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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谍影(书欣)-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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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还很好;辛苦你们了。”
两人客气了一番;那三位已经在憧憬安排什么样的生活了;驶到了机场;从地勤通道直上航站楼;几乎是掐着时间上飞机的;临进机舱时;站在弦梯上的戴兰君回眸时;看到了还痴痴凝望他的仇笛;那一刻;温馨而又幸福的感觉是那么真切;她也有点失落;毕竟;从今天开始要生活在思念中了。
上机;坐好;起飞的时候;戴兰君突然侧头问董淳洁:“老董;你跟仇笛说什么了?”
“啊?说什么了啦?”老董一惊;稍显失态。
“背后嚼我舌根子是不是?”戴兰君两眼冒火的道。
“没……没有……不过我得提醒你啊小戴;你跟这位唧唧哦哦;那位怎么办?……哎哟哟哟……”老董说着;呲牙咧嘴就哼哼上了;脚被戴兰君重重踩住了;踩了许久;飞机上天她才放开;小戴瞪着眼愤然道着:“你骗了我几年?临时上场才告诉我计划……我等于死过一回你知道吗?”
“这不能成为你脚踩两只船的理由啊?”老董理亏地道。
“我喜欢……碍你什么事了?你不能自己离了;就巴着天下谁也成不了一对不是?你说;我喜欢他;我想换只船;碍你什么事了?”戴兰君质问着。
“不碍……你喜欢去吧。”老董怵了。摆手停战;生怕机上旅客看到似的;赶紧仰头装睡。
教训丨了老董一番;戴兰君无意间瞥到了邻座一位男子;凛然地收回了目光;她一惊省;下意识地赶紧缩手;伤愈了;却还带着隐隐作痛;而且她莫名地有了一种烦躁的心态;当思念开始升腾的时候;这种烦躁也跟着在蔓延………
三个小时的飞行;航班在长安市落地;徐沛红带着三人出航站楼;那绝对是牛逼哄哄的;门口早有车在等了;一指;耿宝磊;这辆车;包小三;那辆;仇笛;你跟着我。
三辆车下了高速就分开行驶了;戴包小三的一辆是位年轻男子;包小三好奇地问着去哪儿啊;对方道;去了你就知道了;包小三再问;到底去哪儿?那人回答:到底也是去了你就知道了。
不愠不火;包小三算是没脾气了;到了地方;却是一处单身公寓楼;进了房间;那人把包里东西一样一样给他;门钥匙、钱包、银行卡;一样一样放在桌上;包小三看看小公寓;可比他租住的狗窝强多了;正兴奋着呢;那人叫住他;把关键的东西放他手上叮嘱着: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王骁战;记清楚了;原来的名字不管是什么;你就叫王骁战。”
递上去的是一个身份证;包小三看了半天;好像迷糊着呢;那人警惕地道着:“随时可以呼叫;我们就在左近;详细生活内容随后会告知你……还有什么疑问。”
包小三一听;拿着身份证一指“骁”字问着:“没蒙我吧;这不是个马字吗?怎么念xi?”
那人瞬间石化;半晌才严肃地回了句:“您说了算;那就念马吧。”
安顿好;他逃也似地走了;车上笑得肚子直抽什么重要人物;就是个棒槌嘛。
耿宝磊在芙蓉园酒店;已经进了标着副总办的房间;这是个挂靠国企的大型酒店;属于那类效益好坏都没关系的类型;吃住行就搁酒店安排了;至于于什么;对方交待了;您觉得当副总了;还需要于什么吗?
对了;不需要;坐着吃闲饭就行了。
第三位;仇笛;在长安路中段下车;进了一处岔路;两人进了小区;徐沛红习惯性地往头上扣了顶凉帽;带着仇笛又进一处单元楼;开门;上楼;坐电梯直达顶层;当啷声一开单元房门时;把仇笛一看就看幸福了。三室两厅一厨两卫;家俱一应俱全;冰箱里水果饮料都满满当当;酒柜里琳琅满目;房间里一尘不染;通透地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几乎可以鸟瞰城市的全景了。
“哇……这是给我的住处?”仇笛不信地道。
“对;隐患排除之前;你就住这儿;卡里有钱;可以自由消费;花到哪儿了;记个单子就行……电费、水费卡、物业缴费……这是车钥匙……停在地下17号位……你先休息吧;注意事项;我随后发给你……这是我们给你配的手机;和我们用这个联系;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我;你的周围有保护人员;放心;他们不会烦你的……”徐沛红把一堆东西放在茶几上;看着两眼放光;兴高彩烈的仇笛;这还真是天降之喜;他拿着车钥匙好奇地道着:“还配车了?”
“嗯;中档车;大众朗逸;还满意吧?”徐沛红笑道。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谢谢您啊;徐大姐………这就走啊?”仇笛兴奋地道;看着徐沛红要走;殷勤地送着
被制止了;徐沛红严肃地道:“从现在开始;你不认识我;就见了面你也不认识我你不再是仇笛;你是另一个人……记住了?”
“嗯;记住了。”仇笛喜出望外地点头。
“记清楚;别忘了。”徐沛红把一张身份证递给仇笛;掩上门悄无声息地走了。
拽了;这是一张如假包换的身份证;可确实就是假的;上头的大头照和仇笛的身份证照片一模一样;只是名字已经赫然变成了另一个人:
李…从…军
第105章本色我行我素
京城,木樨地,一处岗哨林立的单,隶属于国安部下属的第四局。它的职责和这个从不开放的单位一样,充满着神秘色彩,大多数时候只见出入车辆,不见行人往来。
楼是旧式的办公楼,隐没在高楼大厦的丛林中一点也不显眼。这一天,这个神秘的地方按部就班的秩序被破坏了,让很多工作人员意外的是,居然有人在办公楼里追着陈处长叫嚣,以至于追到办公室,几乎是破口大骂了。
这里是不允许任何意外的,这边吵着,已经有警卫通知内卫了,直接堵住了陈处长的门,不过里面嚷得实在太凶,又不见处长召唤,内卫进退踌蹰。
“…啊…陈傲,你跟我,你也傲啊…我那几位随从怎么回事?”
“你少装,徐沛红是什么地方的,疑似线索又在什么地方?怎么别的不去,就去她那儿,我说嘛你会这么好心还去接人,你是不是把他们用上了?”
“你这是犯罪……”
“我告诉你,联系方式马上给我,否则我亲自去一趟。”
“陈局,陈局我照样也敢问……你别拿陈局压我,我告诉你陈傲,这事没完啊,有什么你冲我来,背后这么下作,算怎么回事?”
“你等着………”
拍桌子叫嚣,只听到对方声音,不一会儿咚咚沉重的脚步,咣声门开了,开门时,叫嚣的董淳洁愣了下,嚷着道着:“哟,谱大了啊,来抓我啊……老子拿脑门顶枪口的时候,你们搁那儿潇洒着呢?就特么自己整自己人还有两下啊……快,我骂这个混蛋了,抓我吧……”
“去去……都下去……谁让你们来的。”陈傲低沉的声音吼了声。内卫如逢大赦,快步跑了,他看着董淳洁,语重心长地道着:“老董,现在正事要紧……嫌疑人审不下来,可全卡住了,你得分清个主次吧?”
“对,我说的是主要的,你说那是次要的,你不是能呢吗?你不是傲么?自己审啊。”老董吼了两声,砰声关起了门,房间里,陈傲苦不堪言地抚上脑门了,这才一周,里外都搅得他焦头烂额了,他拿起了电话,犹豫了好久,还是放下了。
更苦的还没说出来呢,据徐沛红汇报,包小三一周逛了六回娱乐场所,放出去的侦察员愣是跟也跟不住,到芙蓉酒店的耿宝磊更让她牙疼,那真是大富之家出来的,一周换着花样吃生猛海鲜,光签单吃,已经吃了两万多,现在还组团一起吃。至于化身为“李从军”的仇笛也没闲着,简直是个神出鬼没的主儿,随行保护的侦察员,有一半时间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其实,他都想放弃,直觉得自己办了一件很蠢的事,几乎是把三只老鼠请进米缸里了,那点项目经费,还不够他们吃喝玩乐呢。
这不,董淳洁也不傻,刚参与李从军的审讯就从地点上发现问题了,找上门来了。
为今之计,还是先办眼前的,他思忖的良久,先行把情况和陈局在电话上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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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敲门声起,应声而进的董淳洁气势汹汹的,关上门,自行拉着椅子往陈局面前一坐,手舞足蹈开始说了:“陈局……您得给我的说法啊,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连我也联系不上他们?是不是又把他们牵涉到这事里了?……他们就是普普通通的人,没有义务担负应该由我们担负的责任……这么做是不是很不合适?”
半晌,老人才抬起头来,讶异地看了董淳洁一眼,随意地道:“哦,这事啊……你说应该怎么做?”
“让我和他们联系,不要再牵涉到事中。”董淳洁道。
“呵呵……”老人突然笑了,笑着一靠椅背,看着董淳洁道着:“小董啊,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当年,我吹胡子瞪眼,要拦着你胡来的那事……这几年变化真大啊,我接受了你的思维,你却接手了我的固执,呵呵。”
“陈局,那不一样。我那时候一切都在未知之中,而现在,明显知道,这里面可能有意想不到的危险。”董淳洁道,正因为从李从军身上一无所获,才越让他觉得其中的隐情很大。
“是啊,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可能遇上,也可能遇不上,这事我考虑了很久,如果放一个或者几个军警出身、训练有素、思想合格的人,他们身上那么浓重体制味道,是肯定什么都遇不上……我很奇怪,你为什么对这事反应这么强烈,其实我都是受了你的启发。”陈局道,与其当重要知情人花大价钱保护着,倒不如适当加以利用一下。
董淳洁却不做此想,经历的一幕一幕让他感触颇深,他叹了口气道着:“陈局,正在因为我这么做过,才觉得心里愧疚很深,其实我没安好心,就想着拿他们当挡箭牌,我当时反正这些当过商业间谍的也没几个好种,坑就坑了……但事实上是,人心都是肉长的,你敬人一尺,人敬你一丈,我最终都没狠得下心来。”
“可他们自己去了。”陈局笑着接道,他双手蜷着,正色看着董淳洁,如是问道:“很多人的骨子天生就有暴力的因子,你觉得一个普通人,真能隔着人质,百米外击中目标?你觉得一个普通人,明明看到枪战的现场,敢冲上去?而且还设了几个陷阱,就我们属下这些养尊处优的老爷兵也未必能达到这个水平吧?他们的资料我详细看过了,那种从小接受这种教育的人,还真难找……没有家庭背景,没有什么社会关系,而且在社会上历练的时间相当长,可以说和形形色色的人都打过交道,这样的经验,可不是谁也能有的……”
“可是……”董淳洁难为地道。
陈局制止了他的话道着:“你也是老国安了,从理论上讲,执法和违法是天敌,但从感情和行为模式上讲,执法者和违法者,其实是一对孪生兄弟,他们之间的相似度太多,特别是思维模式……大多数时候为了达到目标,你难道不也这样……不择手段?”
啧,老董吧唧着嘴,难堪了下,辨解着:“我真不想毁了他们的生活。”
“呵呵……那你似乎就更错了,他们还有什么生活,不早毁了么?”陈局道,指点着:“包小三就是个二流子,耿宝磊吧,破落户,估计比二流子混得还惨……仇笛和他们有点区别,可他能干什么?毕业几年都找不上像样的工作,虽说有客观原因,可肯定也有他不安分守己的原因吧……以他们生活状况,他们的生活,不早被社会毁了么?”
确实如此,董淳洁当初招蓦这几位,打的也是这样的算盘。
陈局欠了欠身子又补充着:“这也是个机会嘛,我倒不介意签收几个这样的密干,好歹也是有编制的人,总比打零工、当保安强吧?再说这样的人,就不为我们所用,你觉得他们能起什么好作用……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打架斗殴,实话说啊,我真不担心他们,我担心的是,徐沛红根本驾驭不了他们。”
“哎……我说不过您,可是,我就是接受不了。”董淳洁道。
“哦……那,看看这个,我其实也接受不了……”陈局找着一份东西,在电脑里,他搬过显示器让董淳洁看,董淳洁瞬间像喉咙被卡住了一样,两眼凸着瞧。
这是侦察员的追踪日志,不过看得他脸老红了,特别是包小三一周去六趟娱乐场所的事,经侦察员证实,其中有三次彻夜未归,耿宝磊更拽,一周消费了两万多,连徐沛红也在请示该怎么办。
他慢慢地,瞠然地坐下,又站起来,恭恭谨谨把陈局桌上的电脑摆正,脸色稍显难为地道:“陈局……要不,我先走了?”
“别客气,我授权你可以随时询问事情进展。随时可以来,虽然你顶着处分,可大部分都知道你的处分是个样子,提拔是迟早的事。”陈局道,笑着看着老董。
老董啥也没说,脸上发烧地离开了陈局办公室,不料出门就碰到了陈傲在等着,老董此时心境已变,幸灾乐祸地呛了陈傲一句道着:“看什么看?活该……你不懂人家的价值观,吃喝玩乐不伺候舒服了,想让那几个货给你好好办事,你做梦吧你。”
说罢,腆着肚子,摇着八爷步子走了,把陈傲老大个郁闷杵在当地,一时间真叫鞭长莫及、无计可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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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的长安市,徐沛红也在为同一件事犯嘀咕。
国安的追踪保密规格是相当高的,侦察员必须详细记清楚目标的活动地点、出入时间,必须足够让后台分析建立时间轴,所有的日志是通过局里的通信中转直接转到她的办公室的,这不,前一天的日志又到了,她盯着屏幕,表情像患了更年期重症,无药可治那种。
目标一:(包小三)晚20时,重庆人家喝酒……21时30分离开,22时一刻进入扬波苑洗浴中心,今早9时,从洗浴中心出来……
目标二:(耿宝磊),下午十六时,和酒店大堂叫杨薇的,在猫屎咖啡见面,十七时二十分离开。晚十九时二十分,在芙蓉路18号,法式西餐厅和一位女子吃饭,身份尚不清楚,正在查找。晚二十二时,送走该女子后,又进入西城路滚石酒吧,凌晨一时出来,和一位女人相随,凌晨三时一起回到芙蓉酒店,两人目前尚未出现……
目标三:早晨六时,环城路长跑,距离11公里……上午九时离开住处,去向不详,据查,手机遗在车里,车停在长安大学后校门处,下午十四时驾车到体育馆,和一群人踢球,对方系体工院学生,相互应该不认识;晚十九时,回到住处……
看着侦察员日志,徐沛红可以想像,一整天闷热加蚊叮虫咬是什么感觉,就为了收集这些信息?一个嫖,一个沾花惹草,相比而言,仇笛倒算一个正常的,就是正常的,也常常失去踪影,这是第几次失联了,徐沛红都算不清楚了,其他两位倒不失联,就是天天给你添堵,夜夜让你安生不了。
坐在办公椅上想了一会儿,她看看时间,拔通了陈傲的电话,开口就诉苦了:“……陈处长,这样不行呐,那包小三昨晚又去鬼混去了,耿宝磊更厉害,一天换了三个女人约会,我都没时间搞清对方的身份,他就又换人了……仇笛,仇笛倒是正常,就是经常找不着人啊,我总不能什么工作都放下,专门派人天天盯着他们吧……”
“我也正在想法子,这个事先放放。”陈傲道。
“那就还这样?要不把他们聚到一起,说明一下,不能这么吃喝玩乐,我都快撑不住了……经费倒不至于紧张,可我不能把人手都浪费在他们身上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随后给你消息……”
陈傲挂了电话,脸色尴尬地看着陈局,喃喃道着:“又是徐沛红在诉苦了,那三位一点也不消停,把她折腾得够呛。”
“呵呵,始料未及啊,当初还担心人家不上船,现在倒是咱们骑虎难下了……陈傲,见们再捋一遍,你说长安这个驻地,是作为一个中转着呢?还是作为一个安全屋啊?”陈局道,这两种区别很大,安全屋是万一之需用,而中转地,是要当藏身之地长期用了。
“应该不是临时用的安全屋,房子是几年前全款买下的,我们搜查的时候,有住过的痕迹,提取到的毛发、皮肤组织,和李从军的吻合……应该在那儿住过,根据冰箱里食物,徐沛红她们甚至查到了超市,购买日期不超过半个月,在去南疆之前,就住在这儿。”陈傲道。
“监控有什么发现?”陈局问。
“恰恰问题就在这儿,徐沛红查到小区监控时,物业才发现,探头早被人做手脚很久了,每天摄到的都是重复影像,有人往监控线上嵌了一个分支……这幢单元能在监控上看到的,和相邻单元影像相同。”陈傲道,这恰恰证明,李从军肯定有问题。
“家里,就什么都没发现?”陈局不信地道。
“探测仪是一寸一寸扫过的,从地板到天花板,到窗棂、卫生间,干净的连一片纸都没有,全程录像的,我仔细看过,一目了然,不可能有藏的东西,这种人也不可能轻易让别人找到他的秘密……肯定有不为我们所知的联络渠道。可也奇怪了,从出事以后,手机就一直是静默的,李从军的随身物品里,可就只有这一个号码啊……这个手机卡也邪了,是去南疆时候,刚办的。”陈傲道。
“那就不对了,应该还有藏匿处,如此这里的长住地,那就应该还有个应急的安全屋,一个搞刺探的,不可能不给自己留后路。”陈局道。
“对,应该是这样……可现在是,无处下手啊。”陈傲道,寄希望于审讯,一直卡着;寄希望于那三位,得了,那三位比嫌疑人还难对付。
“再等等……这个时候,耐心最重要,李从军失联,对方的组织体系肯定要出现断层,这个时候,肯定要想办法接上头……关键,关键还在李从军本人身上啊,对了,小董去了没有?”陈局问。
“去了,这不半路来朝我发了一通火。”陈傲郁闷地道。
“再等等……再等等……”陈局说着,陷入了巨大的烦忧和纠结中,似乎在等董淳洁这员福将给他带来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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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你这人,怎么不说话啊,说话也不会了,咱们见面时候挺拽的么?”
“别闷着了,想吃什么?要不想喝什么?言语一声,我给你准备去……”
“好歹说句话啊,你憋着个死人脸,屁都不放一个,装圣人啊?你是嫌疑人……”
“对不起,我错了……您是圣人,不屑与我们为伍……不屑与我们说话……哎我说圣人啊,您每天吃饭拉屎撒尿了没有?你这意志不坚定啊,要是我,我特么早绝食而死了,你明显不想死嘛……不想死就这么憋屈着活着,累不累啊,不想来个痛快点的?”
“……你大爷的,还真是个死人……”
董淳洁水喝了两杯,话说了几萝筐,而对面在刑具中的嫌疑人,依然是岿然不动,一双死鱼一样的眼睛无神地看着他,那样子老怵人了,现在董淳洁领教到此人的厉害之处了,就这么一个表情,能把审他的都折腾到夜夜失眠。
上特殊手段?
对了,已经试过了,除了催眠自己,他会很轻松地用头撞刑具,或者用头撞墙比比谁硬,然后再来个闭气假死,能把审讯的吓得手都哆嗦,这样重要的嫌疑人要是在谁手里出了事,那后果恐怕得审讯人也得住进来。
从南疆到京城,三周时间,仍然是一言未发。
一个小时了,董淳洁的碎嘴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
两个小时了,董淳洁手托着额头,说得开始有气无力了……
四个小时过去了,董淳洁精疲力竭、口干舌燥地,几乎趴在桌上说着:哎呀,我求求你了,老兄,给点面子说句话好不好,放个屁听个响也成啊………
仍然没有说话,只是那双空洞失神的眼睛里,多了几分蔑视,仍然像往常一样,他一言不发地被带走,走得如闲庭信步,丝毫不觉得这里是深牢大狱………r1148
第106章混赖狡计百出
时间:中午十二时。
地点:春华路秦风饺子店。
仇笛驾着车,通过拥挤的市中心,循着指定地点到这个会面的地方,一周了,头回接到徐沛红的电话,说是包小三和耿宝磊都去,一起吃个饭,他晨练完,在早市逛了好久,早早就上路了。
幸福的生活如何呢?看仇笛期待的表情似乎也不怎么样,吃了睡、睡了吃、没朋友没地方玩什么地,一切都要从头开始,咋就觉得这么不舒服呢?每天驾着价值十几万的车,住着上百万的房,花着不是自己的钱,感觉好倒就是好,反正心就有那么点悬。
对,悬,希望这种生活持续到永远,可明明知道它是短暂的,这样生活的属于另一个人,而不属于那位姓仇名笛的,又堵车了,他无聊地关上车窗,开了空调,莫名地有点怀念曾经挥汗如雨的日子,苦虽苦了点,可每天数着攒出汗来的钱,那心里叫一个踏实。他查过徐沛红给的那张卡,里面的余额就有二十多万,不知道是苦逼久了的心态在作祟,还是与生俱来的警惕让他多疑,他总觉得这不踏实的感觉,越来越严重。
“不会是真准备招我执行任务吧?”
他不止一次如是想着,可马上否决了,就真执行任务,也不可能这么高待遇啊?要是牺牲了给这么抚恤还差不多,可也不至于给你房、配你车啊?
想不通,而且关键的是,房不是新房,用过,衣柜里还有衣服呢,衣服口袋里尼马还有没用完的安全套呢。车也不是新车,行程都四万公里了……莫非,这是以前适用3计划保护的知情人用过的?可也不对啊,保护而已,至于花这么大代价吗?还给你这么多钱?
“他马滴,这馅饼来的真没有理由啊?”
仇笛又如是想着,他试过后面追踪,就两个人,防范并不严密,好像就是放任他遛达一样,这又不像保护了,其实对他来讲还用保护?直接钻老家山林子里别说人了,野兽想找到都难……种种想不透的理由,全成了丛生的疑窦,让他心里忧虑以至于食眠都不像以前那么好了。
后面喇叭催着,绿灯了,他下意识地起步,左拐,进了春华路,走了不远就瞅见路牙子蹲着的包小三,哎呀,他乐了,找着停车的地方,远远地挥手,包小三快步跑上来了,没看仇笛,先看看车,然后火冒三丈地骂着:“尼马逼的,怎么就没给我配车,让老子自己打的来的。”
“是不是?给你待遇低了,那一会儿吃饭提提啊……三儿。”
“别叫我三儿,哥叫王骁战……哎对了,你叫什么?”
“李从军……来,重新认识一下,鄙人李从军,在长安做点小买卖,多多关照。”
“名字真难听……嗨我说,你挺滋润的啊,瞧这小衬衫白的、瞧这小皮鞋亮的……你这逼装的,一看就是推销保险的。”
包小三瞅着仇笛干净整洁的装束,酸溜溜地刺激着,仇笛眼光却被另一辆车吸引住了,一辆奥迪,关键不是奥迪,而是从奥迪车上下来的人,那发际锃亮的,能反射太阳光了;那眉眼清秀的,要超过美女的回头率了,他站到路边,随手一挥,那送人的奥迪车走,他腋下夹着一个精致的手包,那气宇轩昂的样子,看得仇笛都不敢认了。
“嗨,那是宝蛋么?”仇笛不太相信地问傻眼的包小三,包小三瞧了半天,不确定地道着:“有点像…应该是吧,再怎么打扮也是个娘炮货。”
两人悄悄地蹙到耿宝磊近前,仇笛盯着,包小三嗅着,冷不丁耿宝磊一回头,哎唷,吓我一跳?
“哇,还真是你?”仇笛惊讶地道。
“嗨,尼马,他开大众就够拉仇恨了,你丫坐奥迪,还配司机了,****,这太不公平了。”包小三义愤赶膺地道着。
“得瑟一下呗,单位的车……哎我说,你们俩干什么呢?怎么好好的召集咱们,是不是结束了啊,我真喜欢这种生活啊,不瞒你们讲啊,曾经我过的就是这种日子,我好好回味了一下……”耿宝磊说着,三人互通着各自的姓名,相比之下,还是包小三最差,让三儿那叫一个郁闷。
久别重逢,自然是说不完的话,三人进了这个小小的饺子店,时间却来得早了,可包小三早上根本没吃饭,早饿了,点了两样菜,要了几份饺子,直接就开吃了,此时吃饭的样子也变了,除了包小三还是狼吞虎咽的吃相,那两位都细嚼慢咽,甚至难以下咽了。
“快吃啊,你们怎么不吃?”包小三催着。
“我就住在酒店,还能饿着……咦,仇笛,我有点纳闷啊。”耿宝磊笑着道。
“纳闷这待遇吧。”仇笛直接道。
“对,还是老大理解……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啊,给你吃喝玩乐用度一应俱全,不会没什么好事吧?以我的理解,这叫将欲取之,必先予之,就像设局套肥羊一样,套牢你之前,肯定要让你尝点甜头……这个准则适用于一切社会包括黑涩会,你说呢?”耿宝磊笑着道。
“你不糊涂嘛,怎么还这么得瑟?”仇笛道,正中他的心思。
“嗨哟,不吃不白不吃,不玩白不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总不会比三餐不继更差喽……你说呢三儿?”耿宝磊笑着道。
“那是,这两天把老子玩得都蛋疼了,老没劲了啊。”包小三边吃边道着。
还能玩蛋疼了?仇笛刚要问,小包厢的门响邮,推门进来的徐沛红一身便装,仇笛叫着服务员再添几份菜,徐沛红直接拒绝了,简单,说几句话就走,这三位也是,吃完饭就赶紧各走各的。
这么严肃,三人瞪着眼聆听指示了,包小三第一个放下筷子牢骚就来了:“嗨,领导,不能这样啊,给他们配车配房,凭什么不给我啊?”
“好,就从你开始。”徐沛红一下子怒了,一拍桌子,指着包小三道着:“包括昨天晚上,你八天去了七趟娱乐场所,四天夜不归宿,是不是嫖去了?”
包小三一噎,摇摇头很严肃地道:“不可能,咱怎么能干那事?”
仇笛和耿宝磊憋着笑,没想到徐沛红这么直接,瞪得包小三心虚了,他摆摆手道着:“车不要了还不成?不要败坏人家的名誉成不成,人家还没娶媳妇呢。”
“你确定,我这种身份,会乱讲话?”徐沛红严肃道。
“算了算了。”包小三苦着脸摆手道着:“名誉不要了,你看着办吧。”
还能怎么办?仇笛和耿宝磊终于喷笑出来了,徐沛红脸色严肃地转向另外两人,再一指耿宝磊道着:“你比他更差……八天你交往了十二个女人,和其中九位一起吃过饭、甚至在一天时间了约会过三位,其中有两次把两位直接带回了酒店……八天里,你一共消费了两万八千块,平均每天要花三千多块啊。”
仇笛愕然了,现在确信,耿宝磊前身绝逼是个败家子。
包小三痛苦地一拍额头道着:“哎呀妈呀,那我脸红什么,简直亏死我了。
耿宝磊脸上谈谈地笑着答道:“既然您能查到我的前身,那我就没必要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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