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商海谍影(书欣)-第4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围着她的一圈人跟着黯然了,如果面对的是钱,贪念要占上风,可面对的如果亲人,那亲情就要占很大成份了。
肖凌雁觉得自己思路拐到这一层上,有很多意外的发现,很多她重来没有重视过的发现,她抱着叔叔肖晓辉,抽泣了几声,轻声道着:“对不起,叔,我老和你吵架,您是长辈不计我晚辈的过,可我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雁啊……好孩子啊,是叔不成器啊,要不是你爸带着我,我那有今天。”肖晓辉动情地道。
“是啊,叔,你以前多好啊,我记得刚上大学的时候,厂子经营困难了,我爸连我的学费也拿不出来,是七伯、七爷爷家抵押了房子贷的款……我记得前些年要账,慧芳姐在外地被人打伤,都差点没回来……我还记得,小的时候,我们一大家子,就围在眼镜厂的大灶上吃饭……今天真要把二叔置于死地,我做不出来……对不起,我做不出来。”肖凌雁抹着泪,和亲戚一一拥过,用眼睛消除了这些意见。
“我爸后天又要有个手术,我得去了……就即便走出千里万里,我想有一天他也是要叶落归根的,我真想看到你几兄弟还像我小时候那样……姐,你别打敬宽了,他也是一时糊涂……七伯,你保重啊……”
肖凌雁抹着泪,收拾着仅有的东西,回头看着送她的众人,又抛了重磅炸弹:“叔,我写好委托了,我那幢小楼,和那两辆车,卖了吧,再凑点这个月就能顶过去……对不起,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
她哭着走了,吴晓璇追了出去,一行人都追了出去,在门厅处却是都尴尬地站立住了,只带了一个普普通通的行李箱,乘的是租来的车,走得是形单影只,留给这里的是,好大的尴尬与难堪。
“这家,怎么成了这样啊。”一位老辈叹着。
“二叔也太过分了。”肖慧芳如是道。
“还好,肖家还是有希望的……我可以退了。”肖晓辉却是如是赞道,谁也没听出来,他说的是不是醉话。
吴晓璇却是带着李维庆,叫着保安,匆匆到技术楼,总裁走了,总经理也一天没露面了,这事情闹得,恐怕瞳明这幢大厦真的将来毁于一旦了……
………………………………
………………………………
“撤诉了!?”
“还任命你当总裁!?”
老太太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
不过儿子肖广鹏连连点头,没错啊,就是家里来的电话,催着他回去,据说大伯病体有恙,又要手术,堂姐肖凌雁突然间宣布了这么个事项,然后就匆匆走了。
刚出院的老太太也被这消息震晕了,她坐在餐桌上,翻着没昏花的老眼道着:“不对呀,我怎么觉得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妈,你不能一直拿老眼光看人,我就说了,再怎么也是一家,总不能不念及点亲情吧……这事啊,确实是我爸做的过分。”肖广鹏道。
“对,这个老不死的,蔫坏蔫坏的,年轻时候,就在外面有相好的,还和我闹别扭。”当妈的排着陈谷子烂芝麻事了,肖广鹏噗哧一笑道着:“那您赶紧吃饭啊,等一会儿接回来,您再收拾他不就行了。”
“嗯,那是……我就说了吗,你大伯想坑你爸,他做梦去吧,你爸那心里算计得精着呢,文革斗了那么多人,他一富农成份,愣是皮毛都没伤着……哼,她认输了吧?她爸都不行,她差远了。”老太太转念,又开始为老公自豪了。
“妈……您有完没完?我问您啊,我爸赢了,就下一届董事长也当了,然后把我堂姐撵到国外……有意思吗?要不,把两个伯、一个叔、堂姐、舅舅什么的,都撵走,咱们一家那不更好。”肖广鹏道。
老太太纳闷了,她想了想道着:“也对哈,要没有说家长里短的,一桌麻将都凑不起来,该着多闷呐。”
“可不让您说了,家为大、和为贵嘛。”肖广鹏道。
“哎呀,我儿子说得对,比你爸强多了。”老太太幸福地道,转眼间慈爱地看着儿子,此番变故,最大的变化就是觉得没白疼儿子。
将吃完时,电话铃声响了,肖广鹏一接面色大变,居然是肖凌雁的电话,居然是要走了,来见他一面,他紧张地穿好衣服,匆匆下楼,老娘在背后追着提醒:可别犯傻啊,让你当你就当上,别让你二伯再给抢了……
听得肖广鹏一阵胃疼,匆匆下楼,走出楼门的一刹那,他脚步一下子刹住车了,看到了堂姐孤零零地、泪盈盈地站在门口,他紧张地上前拉着:“姐……你怎么不上家里啊。”
“我……我没脸上去啊。”肖凌雁勉强一笑,难堪地问着:“广鹏,你不会恨姐吧?”
“您说什么呢?对了,大伯的病重么?要不带上大伯回国吧。”肖广鹏关切地问。
“国外的医疗条件稍好点……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动小手术……我不在的时候,就交给你了……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晓璇、士平……对了,多让你爸帮帮你,成长的快点……”肖凌雁释然地说着,那怕是假的,她也觉得好一阵子放松。
她放松,肖广鹏就傻眼了,他难堪地道着:“姐……我不行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高中到大学的文凭都是买的。”
“没那么难……那么多人帮你,很快就能熟悉的……听话……哎,我一直都忽视了,我有这么一个仁义的弟弟……”肖凌雁爱怜地看着堂弟,情不自禁地抚抚他的后颈,就像小时候逗这个小笨蛋玩一样,吓唬他**掉了,然后他就赶紧脱了裤子检查。
现在似乎都没什么变化,他那么紧张、那么惶恐,不过让肖凌雁也觉得感动的是,他是真真切切地为别人担心,她安慰着,把手里手提箱交给肖广鹏道着:“替姐保存着,我回来再给我。”
“那你……”
“房子和车卖了,最后要走了,我不能给你留个烂摊子……对不起啊,广鹏,姐能做的,就这么多了……”
“啊?你把房子卖了?”
“没事,我留下了最值钱最珍贵的东西了……你看……”
箱子打开了,是几本老旧的照片,泛黄了,再早一点,还有黑白了,肖广鹏一下子泪如泉涌,抽抽答答地道着:“对不起,姐……是我爸对不起你们……我也没出息,帮不上你,老给你添麻烦……大伯病好了,你赶快回来,家里不能没有你,瞳明也不能没有你和大伯……”
“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我弟弟对我最好……”肖凌雁抱着肖广鹏,好一阵泪眼交加。
单元门后,老太太早下来,不过一直躲着,可能还没有从阴影里走出来,不过她看得心里已经是冰雪消融,肖云清的身体一直不好,到这个光景,怕是她也能理解,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终究没有血浓于水重要。
肖凌雁匆匆奔走时,肖广鹏还傻站在当地抹泪,老太太悄悄踱到儿子身边,从他的手里拿走了箱子,拿下了照片……对了,那是老太爷八十大寿时候拍的,五六十口四世同堂的照片,她看看儿子,捻着衣角给儿子抹泪,慈爱地问:“这是怎么了?”
“我姐走了……她把车和房子都卖了……就为了这个月给工人发工资……妈,其实她真不容易,我大伯都那样了,她还得在这儿撑着,我们还背后给她添乱……”肖广鹏抹着泪,难受地道。
“哎……你爸这回可是作孽了啊。”老太太拉着儿子,有点沉重地道。
………………………………
………………………………
这一对母子的身影消失后,从斜刺里驶走了一辆车,直开出小区外,驶出不远,路边一停,正步行着肖凌雁顺手一拉车门,抹着眼睛上车了。
管千娇开着车,仇笛坐在副驾上,上车时看到肖凌雁还在抹泪,仇笛笑着问:“哟,入戏了吧?我都告诉你了,亲戚同和享福难,同患难易,有患难才见真情啊。”
肖凌雁抽泣了一声,抹着眼睛,愤然问着:“少扯了,你给我眼睛上喷的什么?我怎么一直流泪?”
管千娇噗声喷笑了,仇笛赶紧拿矿泉水递过来道着:“擦擦,稀释一下,微量水溶纳……水洗洗就好了……顶多看见红了点……。”
肖凌雁洗着,却是忍不住还时而抽泣,换了一个角度、换了一个角色,她看到了很多曾经忽视的东西,这些东西,恐怕比喷在眼睛上的药水还管用。是的,或许真的是入戏,她一想刚才堂弟那可怜巴巴,生怕她伤心的样子,就忍不住,又抽泣着抹着泪。
“嗨,你确定,这全是眼药水的功效?没有一点感动的成份?”仇笛问。
“滚。”肖凌雁轻啐了句,怕是不肯承认了。
管千娇又呲声笑了,车驶出两条街,管千娇开口问了:“喂,去哪儿啊,肖总,我们准备今天走,还有两位已经等在高铁站了。”
一想到这儿,肖凌雁该真哭了,她难堪地道着:“哎哟,我怎么就听上你胡闹了……就带了本护照出来了,换洗衣服都没拿。”
“有什么啊,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不正好。”仇笛道。
“哎我说,我这可是全交出去了,万一……下个月董事会一选举,我二叔一家独大,那我可傻眼了?”肖凌雁又趴在座位,如是道。
“咱们昨晚上不是分析过了,不可能嘛。”仇笛道。
“那万一变成事实呢?”肖凌雁问。
“那就只能证明人性本恶,一点善的成份都没有……您可以放手和他们撕杀了。”仇笛道,要那样的话,除了傻眼,应该没办法了。
唷哟……仇笛咬着牙齿,痛吟了声,管千娇瞥眼瞧时,却是肖凌雁发飚了,恶狠狠地拧了仇笛一把,她愤然道着:“那你等着,一毛钱也不会有。”
“您那空头支票开得太多了,我都没抱希望。”仇笛道。
这刺激得肖凌雁可是不轻,尽管这事让她感动,但她更好想朝仇笛那坏脸踹一拳的冲动,她一把拧住了仇笛,正要发泄,电话猝来,回身一看是吴晓璇的电话,她匆匆一接吓了一跳,赶紧问在什么地方,一听在机场,哎呀妈呀,急火了,催着管千娇去机场,仇笛惊问何事,这位肖总才火急火燎地揪着仇笛恶狠狠地道着,你跟祝士平说什么了?他放了下封辞职信就走了,人都到机场了,吴晓璇正追来……我告诉你,他可是我爸请回来的技术骨干,瞳明没了谁也行,走了他肯定不行。
玩空了,把关键的人物给吓走了,仇笛瞠然看了她半天,问着经过,敢情是今早周真伊才发现人不在了,留下辞职信就走了,肖凌雁的手机刚刚接到了吴晓璇发来的照片,拍的那封辞职信,一看信,肖凌雁气得破口大骂着:“没良心的东西……算我看错你了……无耻……”
像有杀父之仇一般,那表情看着吓人呢,仇笛拿过来看看,却是这样一段话:
………留在瞳明,为了报老董事长的知遇之恩,不过时间越久,我越发现,抱着这种心态,越来越成为我心里的负担,因为我做了很多违背我的良心和原则的事……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我也知道,我们可能都迈不过那道坎,既然无法相爱,那就彼此守望,毕竟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而不是一个童话的宫殿……
“王八蛋……这么绝情……算我看错你了……”
肖凌雁状似真受刺激了,咬牙切齿,擂得车门咚咚直响。
仇笛心机飞快地转着,他现在搞清楚,祝士平这个技术宅恐怕真是心理承受力一点都不行,夹在董事长和股东之间很难做人,在感情恐怕也是个小窝囊蛋,想娶肖凌雁,怕是又不想落下吃软饭的名声。更何况这么肖总又如此强势,两人就对上眼,也不搭调啊。
“对了,问题在你身上,你对他说了什么?”肖凌雁突然发现仇笛看他,矛头又回来,一把揪着仇笛,恶狠狠问。
“等等……这事我能解决,他还没走……赶得上……我郑重问一句,你不许说假话。”仇笛严肃地道。
“问什么?”肖凌雁放松手了。
“我问你,你是真喜欢他,想……直接点,和他滚床单,生小娃?”仇笛道,管千娇噗哧一声又笑了,肖凌雁却是面红耳赤,作势要打,仇笛警示着:“是,我就帮你追回来,不是就让他滚蛋。”
到这份上了,肖凌雁一咬牙道:“是又怎么样?不嫁他,难道嫁你这样的坏种?我身边好人不多,他绝对算头一个。”
“不许拿我对比啊,我问你……那他呢?”仇笛问。
“他……我怎么知道?”肖凌雁愣了下。
得了,这估计是个感情白痴,仇笛瞬间想起她腿飞拳舞的样子,恐怕这一对粗细线条的两人,正好颠倒了,想想,仇笛换了种方式问着:“表白,肯定没有……我估计祝士平也不会,这样,如果你向他表白,你觉得成功几率有多大?”
“啊?”肖凌雁傻眼了,这是比认错让她更难堪的事。
管千娇发话了,哭笑不得地道着:“仇笛,你别胡闹了,闹得还不够啊。”
“你看你看,我告诉你啊,肖……你不是肖总,咱们不是朋友么,当朋友就信我这一回,反正今天错也认了、泪也掉了,脸也丢了……大不了这脸再不要一回?你说吧,面子和男友那个重要?他都为你们家的事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我想尽一切办法,都没有从他口里探到点消息……这人你要娶回去,那是死心塌地啊……”仇笛道。
急切之间,娶嫁错了,管千娇在笑,不过似乎触动肖凌雁,她没笑,愣愣地看着仇笛,半晌才犹豫地憋出两个字:“行吗?”
“试过才知道……就我们之前,怎么会想像到和你这么一位亿万富姐成了朋友,尽管已经穷了……”仇笛教唆着:“啥也别说,见了面就扑到他怀里,说什么吗?你问我啊?话就不想经过大脑,想说什么说什么,反正女人不都这样……你显得越傻点,男的才会喜欢你?精明成这样,多吓人呢……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将来你娶回来,还不是想干嘛干嘛,那相当于一台技术机器,比饭碗还实诚……嗨,这事你脸红什么,我们当你亲友团,给你坚决支持……”
一路教唆,飞驰机场,泊到候机楼时,已经能看到站在楼门口,远远眺望,犹豫难决的祝士平了,关键时刻,肖凌雁却是显得紧张了,仇笛一只手伸向管千娇,使着眼色,管千娇会意,香水瓶大的喷雾塞到他手里,仇笛喊了声,肖凌雁刚要说话……滋一声。
啊,一声尖叫,泪流满面,肖凌雁气得捂着眼睛喊着:“又来……仇笛,我我砍死你。”
“随后再砍……趁着泪流满面赶快去啊,男人永远舍不得让心爱的女人哭泣……赶紧走……追求幸福的时刻到了。”仇笛催着、推着,肖凌雁下车了,奔向了祝士平。
于是祝士平眼中出现了这样一个场景,抹着泪,喊着“士平”的肖凌雁朝他奔来,那凄楚的样子,那伤感的声音、那泪流满面的娇厣,一下子把他融化了,他情不自禁张开的双臂,两人拥抱在一起,一瞬间,祝士平也摘着眼镜,开始抹眼泪了。
仇笛看到了,她在恼怒地拍打着祝士平的胸,祝士平在安慰着她,两人以一种他们特有的方式诉说着衷情,或许这个“一无所有”的时候,正是能找到真情的时刻,不一会儿,两人就在航站楼前,拥抱着,紧紧地拥抱着,旁若无人的激吻着。
“哇,你总算办了件人事。”管千娇道,她幸福地看着这一对,心里一下子轻松了,好歹也有成效。
“看你这么眼热,要不……咱们俩也来亲一哈。”仇笛笑着问。
“滚蛋……坏种,把人家折腾成什么样子。”管千娇竖着中指,极为不屑道。
“恰恰相反,这才是一切该有的样子,我是帮她在扮演回自己。”仇笛得意地道,引来了管千娇又一次鄙视。
确实是戏,两人激吻的时候,肖凌雁还瞅空给两人打了个手势,那意思是:让他两位赶紧走,别穿帮。
两人退下航站楼,把肖凌雁的东西递给后来的吴晓璇时,惊得吴晓璇差点报警,两人什么也没说,只是指指了肖总的方向,吴晓璇匆匆跑上楼时,那一幕,幸福而自然的,让她都忘了烦忧。
也不能说完全是戏,当天祝士平和肖凌雁齐齐出国,不几日,便传出了两人要结婚的喜讯,喜上加喜的是瞳明科技高调宣布收购武汉宝岛光学,两家合二为一,媒体连篇累犊报道这一业内盛事,报道在大幅渲染着这家民企如果艰苦创业,最终走向世界的故事。
当人生如戏的时候,戏也如人生,波折和跌宕之后,总会归于平静………
第80章一别音信杳
一个月后……
临近年假,不管是公司还是单位,差不多就开始人心惶惶了,一幢写字楼里,从进出员工脸色差不多就能看清经济形式,形式的好坏,关联着公司的盈亏、公司的盈亏,直接影响着年终红包的大小,总的来看,永远不够大。
宝隆大厦六层,午饭时间,一家拉面馆直供着这里白领的午餐和份饭,吃饭的时间是错开的,而话题却是雷同,一个公司的在谈论别家公司年终奖的多少、不是一个公司的,坐在一起免不了要拿出来攀比一下,或羡慕、或失望,都真真切切地写到脸上了。
反正每年都是如此,不如意者总是十之**。坐在临窗的一桌,是八层哈曼商务调查公司的两位主管,吕天姿、李增华,两人边吃边在说着什么,楼上的一家公司相熟的一位端着盘子坐到了两人间的空位置,笑着开口问道:“李哥,吕姐……别自个悄悄说啊,让我羡慕羡慕。”
“我们可比不上你们做电话营销的。”李增华笑着道。
“哎呀,快别提了,现在这行不吃香了,骗子太多了,我们电话拔出去,十有**得被当骗子给扣了……工商局今年查了我们不止十回了。”那位主管苦水倒着,盈利还不够高昂的通信费用,还真不好干,相比这些神秘的商务调查公司,自然是差很远了。
“一样的,好不到哪儿,我们今年收成看样也够呛。”吕天姿道。
“不是吧?我听传闻,你们今年做了几个大单啊,光提成就是个天文数字了吧?”那位主管道。
“还真有,绝对大单。接近五百万的大单,我们刚才还说这事来着。”李增华道。
吕天姿笑道:“不过,不是我们接的单。”
“哇,是哪位,膜拜一下。”那位小主管吃着,愕然道。
李增华笑笑一扬头,示意着角落里的某位,那主管悄悄瞥眼,看到了唐瑛,对于美女多少总是有点印像的,他好奇地小声问着:“不会吧?她不外地来的么?搞这行,您二位元老的人脉能比她差?”
“是啊,我们也纳闷这事,她从哪儿找的人干这两单生意?”李增华郁闷地道。
“今天刚收到一百万回款……就这家,瞳明科技。”吕天姿拿着手机给那位一亮,却是一则瞳明和福建博士光学相互入股的新闻,她感概道着:“给这种大公司跑腿,随随便便签个单就是几十万上百万啊,好事可都让唐主管摊上了。”
“咦?给人家干什么了?这钱赚的,全是利润啊。”那位主管道,一问到此处,两位却是闭口不谈,他才省得行业的禁忌,连说对不起,具体的事项就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他转着话题道着:“那两位帮个忙怎么样?小生年方三十一,尚未娶妻,要不两位给牵个线?”
“去去去,京城这地界是没钱没人权啊,包括泡妞权力。”李增华开了个玩笑,吕天姿在这幢大厦呆得久了,却是知道这些走马灯似换人的公司是什么状态,她笑着道:“不是姐埋汰你啊,我眼摸看着你都工作几年还在挤公交,那能找上对象么?赶紧换换行头,连我都嫌你寒酸,别说那些小丫头了……人家下班开着奥迪就走了,你好意思步行上追着人家求爱去?”
一语把路子都堵死了,那主管笑得气结,端着盘子就走,直说和土豪们一块吃饭伤自尊了,再也不跟他们一桌了。
午饭时间很快,唐瑛起身离开的时候,恰恰遇到了慢一步等她的吕天姿和李增华,两人貌似偶遇一般邀着从安全通道上楼,边走吕天姿客气地挽着唐瑛,嘘寒问暖的,让唐瑛好不适应了,自打今年的两个大单做成,她已经不止一次遇到这种貌似刺探的关怀了。
“还是年轻有为啊,唐主管啊,除了谢总几年前做过几单震动本行业的单子,剩下的就要数你了。”李增华不吝言辞地赞着。
“那是,我看唐主管,迟早得坐到副总的位置上。”吕天姿道,她没有顾忌唐瑛的不适,报喜似地小声道着:“告诉你啊,唐主管……你又得请客了。钱到位了。”
“什么钱?年终奖不都有么?”唐瑛愣了下。
“装是不是?非让我拆穿你?”吕天姿笑道。
“拆穿什么?”唐瑛纳闷了。
“瞳明的一百万啊,到账了。”吕天姿道。
“不早到了么?”唐瑛郁闷了。
“我是说今天又到了一百万……咦?不能连你也不知道吧?这单子不是你接的么?”吕天姿奇怪地道。
“啊!?”唐瑛一怔,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巨大的喜悦袭来,她扶着墙才勉强让自己支撑着没有晕倒,然后兴奋地,蹬蹬蹬直往楼上跑,跑了一半才低头道着:“请……一定请啊,吕姐……”
她飞快地跑到了财务室,一问果真如此,又兴奋地,暗暗攒拳咬牙,憋着没有惊声尖叫出来,匆匆地回了办公室,捂着脸,跺着脚,喜滋滋地偷着乐。
搬开了电脑,她同时打开了四人的qq窗口,把这一喜讯群发出去了。
她不太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却知道管千娇、仇笛四人根本没有离开江州,又过了很长时间才走的,谁可成想沉寂了一个月,居然来了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对了,他翻捡着桌上文件,有一个大信封,那是不久前的,肖凌雁发来了婚礼请柬,看看日期,在元旦,还有几天时间,莫非这几位都去参加婚礼了?
她很好奇,以肖总的吝啬怎么可能又付了一百万?
但这个好奇却无从解释,外聘的商务调查人员是不回公司的,和四个人失联已经一个月了,此时那种想找他们说话的急切怎么也无从按捺,她直接拿起电话准备拔时,却意外地,谢总的电话打进来了。
哟,领导来公司了,安排接一份合同,等着签署回文,她联系着对方的即时通讯,很快传来了一封商务合同,也正印证了她的猜想,没错,甲方正是瞳明光学科技有限公司,和哈曼商务调查公司签署有关商务调查、咨询、信息安全、风险防范等方面合同委托。
合同无非是一张纸,这是商务调查公司走账必须的,她清楚,肯定是给对方办了什么事,才有如此大的回报。
打印好合同,稍等片刻谢总已经到公司了,他叫着唐瑛,匆匆进了不常来的办公室,挂起了大衣,直说今冬真冷,冷得好像把他脸上的惊讶冻住了,他要着合同,请着唐瑛坐下,草草签名递回给她,让尽快发出去,剩下的就是连唐瑛也回答不了的问题了,谢总奇也怪哉地问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清楚?”唐瑛道。她解释了,从萧山回来,那几位说去玩了再无音讯,外聘的商务调查员,他们是不会主动联系公司的,这是条不成文的规定。
可后续究竟干了什么,谢纪锋还是很好奇的,他数着道:“你看啊,武汉宝岛,被瞳明并购、福建博士,和瞳明相互入股对方,他们几乎结成了三为一体的光学产品联营,是怎么办到的?你说会不会和他们几个有关……上午我接到了孙昌淦孙总的电话,他说来京后要专程感谢我……还有肖凌雁电话上,请我参加他的婚礼……嘶,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他好奇,带着几分兴奋看着唐瑛,唐瑛有点难堪地道:“谢总,我是真不知道,您还不清楚他们几个?有话都不好好讲。”
“也是……”
谢纪锋笑着道,对于这种极端出乎意料的事,撩起了他极大的兴趣,正想着联系那一位时,唐瑛的电话嘟嘟响了,唐瑛一看,眼睛亮了亮道:“看,包小三来电了,估计是要钱了。”
“哈哈……给我,给我。”谢纪锋直接要过了手机,一摁接听道着:“喂,三儿,你在哪儿呢?”
“啊?我给唐姐打电话你怎么接住了?哇塞,这都后半晌了,你们还滚在一块。”包小三惊愕地声音,连唐瑛都听到了。
谢纪锋徒然色变,直接道:“胡说是不是?信不信一毛钱不给你。”
“嗨,别别,就指着这钱娶媳妇过年呢……哎对了,谢总,我收到消息了,说那一百万也到了?”包小三问。
“到了,能少了你的啊,我问你,在哪儿呢?”谢纪锋问。
“在做生意呢啊,你又没活给我们干,总不能坐吃山空嘛……哎,这个两块、这个一块,买五个送你一个……等等,谢总啊,我都忙糊涂了,跟你说好了啊,赶紧把钱给我们打过来……等着过年呢……我忙着呢……”包小三前言不搭后语,匆匆说着,挂了电话。
这把谢纪锋听得零乱得,愣是没搞清怎么回事,他哑然失笑道:“看来,我和包小三交流还是有点问题……这家伙,自己都做上生意了。”
他递回了手机,摸着自己的,直接拔管千娇的电话了,拔通聊了十几分钟,才把来龙去脉搞了个七七八八,而管千娇也回家了,问那两位的下落,她居然说不知道,听到此处谢纪锋可不客气了,直接道着:“千娇,我对我也说谎是不是吧?你可是我教出来的,你一说谎话,语气有零点五秒的停顿……再说一遍,他们到底去哪儿了?半个月前我联系过一次,没联系得上。”
“嘿嘿,谢总,这个我也无能为力啊,他们仨商量好要去趁年前赚上一笔钱的,我们分手时候,他们还没想好干什么,不过应该在京城吧……”管千娇道,敢情几个人已经分开了。
“那电话怎么联系不上?”谢纪锋奇怪地问。
“嗯,这个……这个…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管千娇道。
“但你不说,我会更生气。”谢纪锋道。
“呵呵,仇笛他们商量了,商量的结果是,还是见好就收,别那天被您谢总给卖了……反正这活也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就另谋打算了呗。”管千娇道。
“…………”
唐瑛听到了,没敢吭声,谢纪锋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要到了仇笛和耿宝磊的新号码,这才挂了电话,他把三人的电话写了张纸条递给唐瑛,唐瑛拿到手里,有点不解地问:“难道是在故意躲着我们?我们待他们不薄啊?”
“行业问题,不是他们的问题。”谢纪锋道,有点难堪地解释着:“这个行业通俗地讲,就是行走在出卖和被出卖之间,和坑蒙拐骗差不多,但凡稍有点成绩的,都会选择离开的。”
“那以后……”唐瑛期待地问,突然间生出了浓浓的不舍。
“看机缘了,这种事强求不来的……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拿到这一百万的?”谢纪锋道,唐瑛好奇心盛,就听谢纪锋把经过大概一讲,很是感慨地道:“我们找到的是表像,而不是真相,他们也没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