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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谍影(书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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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就应该有更激烈的表现。
“咱们在这儿玩,怎么看到啊?”包小三问。
“下功夫找还找不到啊,咱们留的破绽太多了,刷过耿宝磊的卡、用三儿的名字租过车、还用我的电话联系过肖广鹏、只要下点功夫,肯定能找到这儿来。”仇笛道。
说到此处,众人面面相觑,被找上门可不是什么好事,看仇笛说得轻松,好像巴不得对方找不到似的,管千娇皱了皱眉头问着:“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在通过此事试探肖凌雁的深浅?如果她对咱们持无所谓的态度,那意思就是……”
“没戏了,她要是根本不理会,咱们就较不上劲。也就甭想了,准备滚蛋吧。”仇笛道。
“那要是揪着不放,意思是……”耿宝磊想想,很不信地反问着:“咱们,和人家较劲?”
“对,就是这个意思,咱们是雾里看花,她是水中望月,反正都看不太清,我们想知道她的弱点在什么地方;而她,肯定也很想知道,我们究竟掌握了多少秘密,所以,不可能不较劲,因为她很自傲,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否则就不会最后那样调戏我们一场。”仇笛道。
“可咱们并没有掌握什么秘密?拿什么协迫他们?”管千娇道。
“已经掌握了,你还在犯什么傻?老谢说过,高明的间谍永远不会被抓住,但再高明的间谍也是人,而不是神,不可能一点痕迹没有,都到现在了,你居然不知道是谁?”仇笛瞪着眼,奇也怪哉地问。
管千娇、耿宝磊、包小三齐齐愕然,相觑良久,都没有想出是哪一位…………
第34章处处是纷扰
咣啷…咣啷…
铁门开合的声音由远而近;直到最后一扇打开;面容清矍;头花白的肖云飞出现在会见室;即便身陷囹圄;这位亿万富翁的从容气度仍然把来见他的律师李维庆惊得惶然站起;肖云飞平静地看了一眼;就像进他亲手所建几十年的工厂一样;从从容容地坐下了。
狱警提醒着时间和注意事项;李维庆喏喏应声;拿着一摞资料;在按部就班的陈述;他知道;即便对方身份是个在押人员;也不可小觑;不管有罪还是无罪;都不会呆在这里很长时间。
他陈述内容并不隐晦;有关输出本企业专利的案件;瞳明董事会决议;可以庭外和解;和解的条件;索赔、武汉宝岛光学资产清算以及并购事宜;双方可以在当地法院调解下商议。当事人并不紧张;反倒是律师对那一串很长的数字感觉有点怵目;如果和解;瞳明并购宝岛光学的话;对面这位老人身家是不跌反涨;甚至要过现任肖总的身家。
“……肖厂长;情况就这些;明天就要开庭了;我的当事人的意思是;毕竟是一家的事;还是庭外和解比较好;情况您知道了;宝岛光学的也要来人;冒昧地问一句;您老的意思是……”李律师客气地道;毕竟是一家人;也许都不愿意走到庭审的那一刻。
肖云飞嘴角撇了撇;笑了。
李维庆瞪了瞪眼;懵了。
表情这么微妙;李维庆可搞不清什么状况了;等了好久才听肖云飞慢悠悠地问道:“小李啊;你怎么看呢?”
“哦;我……我觉得还是庭外和解好一些。”李律师道。
“呵呵;是我那侄女觉得庭这样好一些吧?”肖云飞道。
“这不一回事嘛。”李律师道。
肖云飞欠了欠身子;无所谓地表情道着:“可我为什么觉得不好呢?”
“那儿不好?您有什么意见?”李律师紧张了。
“我有很多意见;作为对法律的尊重;我也会请律师和肖总谈;比如;模具厂的资产明晰问题;比如瞳明一直把模具厂资产列为总资产一份;银行都是对资产估值贷款的;这好像是欺诈行为啊?还有;泄密不止是酸脂材料;钛镍合金记忆金属材料;在欧洲的eo几乎截走了瞳明出口份额的五分之一……这个商业间谍又是谁?我当了一辈子产业工人;读书少;不等于你们就能骗了我啊?”肖云飞道。
这字字句句;正敲在李维庆的疼处;他知道为什么两代肖总要把这个难缠的对手拒之门外了。
可能谁也不太喜欢;太过精明的合伙人。
一念至此;他转着话题道:“肖厂长;明天开庭是就事论事;单说酸脂材料泄密的事;我觉得你们是一家;有什么事关起门来商量;总比嚷出去好一点;您说呢?”
“你觉得;商量;应该是这种方式?”肖云飞道;一摊手;看看自己桔黄色的狱衣;他手一支肘;看着李律师道:“告诉她;我可能不同意和解。”
“啊?”李律师吓了一跳;他接着道:“可宝岛已经同意和解了……万一庭审;您可能因此入狱啊?”
“那多好;一家都到监狱来团聚吧。真以为我是个文盲;不懂拿起法律武器?我的律师也在准备应诉材料;是我从上海请来的律师团;胜负未卜;我举个白旗无所谓;可我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肖云飞道。
“可那样;岂不是两败俱伤吗?”李律师难堪地道;这样飚上;恐怕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那至少比现在公平啊?我承认;我是个奸商;我承认;我输出了瞳明的研究成果为自己谋利。我为我所做的一切负责……回去请代我问候一句肖总;不管是肖云清、还是肖凌雁;他们敢为自己做的一切负责吗?”肖云飞不屑地道;他慢慢地起身;准备结束谈话了;狱警开着门;很客气地领着这位在看守所也待到特殊优待的嫌疑人。
李维庆紧张地起身;瞠然不知所谓;临门了才反悔;这破罐摔得;恐怕肖总也受不了。
“肖厂长;您要三思而后行啊;外面还有家小;家里可不能没有您这位老掌柜。”李律师急了;打亲情牌了。
“恰恰相反;这已经是深思熟虑过了;替我感谢肖总;不是她我都没现;我居然有这么好一个儿子。”肖云飞在门口停下了;回头时;是一脸欣慰;他笑笑道着:“你的当事人还嫩了点;不一定坐在总裁的宝座上就是赢家;也不一定关在监狱里的就是输家……等瞳明开始黯淡的时候;不知道她会作如何感想。”
老奸商笑容依旧;从容而走;把李律师听得愣了半晌;直到狱警提醒;他才匆匆收拾东西离开。
出了看守所的铁门;上了车;驾车的吴晓璇迫不及待地问着情况;李维庆直摇头。
“到底怎么回事?”吴晓璇急了。
“可能要坏事。”李律师如是道。
“坏什么事?要判他有罪;怎么着也得几年吧?”吴晓璇不信地道。
“如果他不把这点罪当事;那咱们就有事了。”李律师客观地分析道;他说了;对方如果反诉模具厂的产权问题;那就麻烦了;瞳明只有一个董事会的决议;肯定提供不出模具厂建设、投资的账目;如果产权归属肖云飞个人;那瞳明的经营就涉嫌违法了;毕竟贷款担保、资信都把模具厂作为瞳明资产的一份子;还有……李律师压低了声音;另一个泄密案;真要捅出来;谁兜得住?
“哎呀;这到底怎么了?怎么走几步都是磕磕绊绊的。”吴晓璇无暇争论了;动着车;踩着油门驶离;匆匆往临海镇赶。
第二路是祝士平;他捧着一束鲜花;站在一院的门口;等了好久都不好意思进去;肖凌雁的电话催了几次;他才迈着如铅的步子;循着上楼;一路问着到了病房。
轻轻地叩响了门;旋即推开;肖广鹏正削着一个水果;削好了;递给母亲;那当妈的一看到祝士平;脸色须是不好看了;她翻了几个白眼;刚要嘲讽几句;肖广鹏笑着劝道:“妈;别生气把自己气着啊?明天还去接爸呢?”
“嗯;也是……喂你谁呀?走错病房了吧?”当妈的不客气地道。
“伯…伯母;我…我来看看您。”祝士平嗫喃地道;拿着花手足无措。
还是肖广鹏厚道;接过了;谢了声;当妈的挖苦着:“哟;我可受不起啊;将来瞳明可您祝经理夫人的嫁妆啊;过不下去了;求到你门上;可别把我们撵出来啊?”
“伯母;您误会我了。”祝士平不好意思地道;夹在人家亲戚中间;这人真是不好当。
“没误会;不过肯定看错了。”当妈的不依不饶。
“妈……您别这么牢叨行不行?就因为您这唠叨;我和我爸都不愿意呆家里……都答应我了啊;说话不算数了是吧?”肖广鹏撒娇似地口吻劝着。
意外了;平时横加喝斥的老太太;得意地接过削好的水果;幸福地啃了一口道:“算数;怎么能不算数……我听我儿子的;老人们讲的对啊;亲戚不共财;共财两不来……我才无所谓呢;他肖云清能能能;他也生出个儿子来啊?哼”
看祝士平像堆牛粪;实在离他儿子差得太远;肖广鹏安慰着妈妈;请着祝士平出去说话;像哄小孩一样;把有点央央不乐的老太太哄安生了;闭上门时;明显地看到他长舒了一口气。
“别介意啊;我妈就这样。”肖广鹏道。
“不;一点也不介意。”祝士平像是看到了什么让他震憾的事;凛然道;许是看惯这个纨裤不务正业了;有点不习惯他的表现。
“谢谢您来看我妈妈……祝经理;有事吗?”肖广鹏笑着问;明显已经走出了阴影。
“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过来的;我在医院外面站了好久;都不好意思进来。”祝士平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事确实是我爸的不对;他这个人有点拗;不过也可以理解;有才的人都比较拗……你是来探探明天庭审的事吧?”肖广鹏问。
“对;你姐的意思是;家事;能庭外和解最好。”祝士平道;他期待地看着肖广鹏;现在觉得;这个人的份量可能无限增加了。
“那您得找他谈。”肖广鹏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去看过我爸了;上一代事嘛;乱七八糟的我也管不着;而且都是长辈。我天生也笨;一直不招我爸待见;他其实就生怕我将来衣食都解决不了;才可了劲地给我攒钱……我和他说好了;他是个好父亲;但不是一个好合伙人;他做的事;他自己负责;我曾经不是一个好儿子;不过从这次开始;我要为父母、为我、为我喜欢的人负责……我准备开个眼镜铺;做简单的镜片打磨、配眼镜生意;等我爸和菲菲出来
肖广鹏如是道;似乎说得他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一直把祝士平送到楼下;祝士平都没有再问句什么与案子相关的事。
也不需要问;他看得出;肖广鹏的心思根本不在那个上面;把祝士平送到楼下;他就告辞匆匆又回病房了;他看重是什么不难猜得出;只是这个答案;让祝士平很汗颜。他看着肖广鹏的背影;若有所思地伫立了良久………
一边是轻风细雨;一边却是狂风骤雨;以焦敬宽为;他几乎调走了瞳明现有六十多名保安;在江州市区来回翻找那几个人;昨晚无果;今晨他邀到了两位治安上的警察;以商业机密可能被窃为借口;访问了公安内部的中小旅店管理系统;结果却意外地现;这些人并不在登记入住的旅客里。
半上午;他们马不停蹄地奔赴萧山;又开始漫无目标的寻找了。
谁知道;意外无处不在;几十名保安;再加上警察参与的事无果;却让铬铁头找到消息了;行至半路;一得到消息马上回返;在江州恒盛租车行;两拔队伍照面了。
一看队伍里有警察;吓得铬铁头两腿直哆嗦;气得焦敬宽连踹他几脚;解释半天这家伙才说话利索了;他不迭地邀着功道着:“我从昨晚就没歇着;您知道我找了多少人?好几十个我就想;他们人生地不熟的;总得有交通工具吧;所以就在车站、机场那些黑车司机里找熟人问……今早我又想起来了;要说方便还得有车啊;总不能买辆车吧;嗨;一到租车行一查……查到了……”
边走边说;来了这么多人;把租车行的也吓了一跳;警察出面解释人家才算放心了;就交了几千押金;留了个身份证复印件而已;至于租车去什么地方;租车行可不清楚;每年来旅游的客人;租走了跨省走的都有;只能等着对方交车时;才能知道目的地。
有这个情况;对于警察就不是问题了;两位警察在联系着什么渠道;焦敬宽吼着上车走人;于大洋追着焦敬宽道着:“喂喂;老板;您别走啊;我还有事没说呢?”
“有消息赶紧说。”焦敬宽气不打一处来了;他催促着。
“不是;还没消息;我是说;雇了这么多人;一万块钱可不够啊……到那打探都得花钱呢;刚才租车行给消息;都给人塞了三百块呢……我是说……”于大洋亦步亦趋跟着;声势这么大;没钱可不成。
焦敬宽掏着口袋;没多少了;他随意抽了一摞扔给铬铁头道着:“回头再给你……少不了你的;哎我跟你说件事;一会儿真找到下落;那个;让你找的人上手给我往死里打……”
“啊?”于大洋吓了一跳;他看着两位穿警服的;斜着眼问:“这样合适不?”
“怕什么;出事老子担着。”焦敬宽恶狠狠地道;被这几个折腾的早出离愤怒了。他唬着问:“于不于?不**另找人。”
“于;不过得加钱啊。”铬铁头适时提醒着。
啪唧;焦敬宽在他光头上扇了一巴掌;清清脆一声响加上一句回话:“成交”
很快;查到方向了;这伙人的去向是滨海市;距离江州一百三十公里;几乎是同时查到消息的;于大洋追到了出现的手机信号;就在滨海;而两位警察也判断到了可能在距江州最近的这座城市;查到了他们入住的快捷酒店;这一行队伍;风驰电掣;赶赴滨海………
当祝士平从医院出来时;他才想起自己是无功而返;想探听对方的态度;想知道对方聘的律师;他什么也没有探到。心事重重地出了医院;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这一潭浑水搅到现在已经是对错难辨了;真不知道;此事之后;瞳明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管什么样子;可能都不如原来的样子;他总是回忆起老董事长和他那几位创业的合伙人殚精竭智;含辛茹苦的往事;一想到这些;总是让他心里有着诸多的不愿、不忍。
匆匆地走到车边;一声口哨声起时;吓了他一跳;抬头时;看到了一张黑黑的面孔;正轻佻地向他打口哨。
是哈曼商务调查公司的;仇笛。
他拿着车钥匙;站定了;没好气地道着:“给你一句忠告;现在有很多人在找你;后果很严重。”
“谢谢;作为回报;我也给你一句忠告;你于的事;后果也很严重。”仇笛倚着车道;他眼睛示意道:“方便载我一程吗?”
祝士平想了想;摁了车钥匙;仇笛不客气坐到副驾的位置;祝士平上车;启动;随意问着:“去哪儿?”
“给你个机会;把我拉到瞳明邀功;你要吗?或者;就像唐瑛一样;直接送到公安分局?”仇笛笑道。
祝士平笑了笑;并不苟同;他道着:“我是个技术宅;就是那种不懂政治、不问商事的技术宅;我还真不想掺合在肖家的内耗里;民营企业都脱不出这个怪圈啊;终究要面临亲戚反目成仇;产业分崩离析啊。”
“可你已经掺合进来了。”仇笛道;他单刀直入地问着:“福建博士光学的泄密;是你于的?”
“我说不是;你不相信;我要说是;你也无法证明;有意义吗?”祝士平道;偌大的事在他嘴里;显得轻飘飘的
“相当于瞳明再建一个分厂的利益;怎么可能没意义呢?我很奇怪;你于了这种事;以后作为瞳明的总经理;又将如何自处呢?”仇笛问。
祝士平心里咯噔一声;似乎被触动了;这似乎也正在他苦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他绕开了;摇摇头道:“我说不是我;你相信吗?”
“相信。”仇笛道。
“为什么?”祝士平道;有点意外了;这个人似乎并没有那么可恶。
“因为除了我;没人相信;往往给你最后同情和安慰的;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仇笛道。
“你没有资格和瞳明为敌;就即便它一分之二、一分为三、分出来的都是大型企业;假以时日;它仍然可以重拾辉煌。”祝士平道。
“但辉煌不属于旁观者……你我都是;比如我就刚刚从肖凌雁总裁手中得到了一张支票。”仇笛道。
祝士平不信地瞥眼;果真看到了仇笛在指弹着支票;上面有他熟悉的签名;这让他愣了下;就听仇笛笑着道着:“她让我滚蛋;我很乐意为一百万滚蛋……不过我就有点不忍;像你这样的技术人才;又有水平、又有个性;肯定不会吃软饭;有一天;你得到一张让你滚蛋的支票;你又作何感想?”
嘎……车打着方向;骤停在路边。祝士平失态了。他不客气地道着:“既然已经拿到了支票;你该滚蛋了。”
“谢谢你载我最后一程。”仇笛嗒声开门;礼貌地道;下车时又回头笑着问:“对了;你刚才撒谎了;泄密的事肯定是你于的。”
“是;不是;有什么意义?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想在我身上证明你的智力群?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祝士平不屑道;也许他根本没有瞧得起这些靠钻营混饭的人。
“我不需要机会;您说得很对;其实是或不是都没有意义;因为不管是;还是不是;需要负责的时候;只能是你。”仇笛笑笑;看着祝士平变得愕然、变得迷茫的表情;他礼貌地合上了车门;潇洒地迈步消失在街头的人流中。
过了很久;祝士平伏在方向盘上;胸前剧烈地起伏着;像身上绞痛、又像情绪失控………
第35章处处是纷扰(2)
“你……准备好了吗?”管千娇侧头问。
耿宝磊点点头;稍显紧张;紧张中又有点兴奋。
这孩子以前没于过坏事;免不了有点激动;不过幸好跟着仇笛和包小三学了不少时间了;已经渐入佳境了;管千娇笑了笑;打着方向;踩着刹车;下了高速;路标指示的方向:临海镇。
两人清一色的淡蓝色西装;不过奇怪了;胸前却别着建设银行的胸徽;耿宝磊又一次摸摸胸徽;犹豫地问道:“千娇;我咋觉得就有点奇怪呢?”
“嗯?不感觉紧张;改奇怪了?”管千娇笑着问。
“不不;我不是说我;我是说你。”耿宝磊道。
“我怎么了?”管千娇问;侧眼时;怎么看也是一副萌萌的学生妹样子;很难想像;她和这几个夯货一直在行动上保持着高度统一。
“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堕落到如此程度的吗?”耿宝磊笑着问。
管千娇一笑道着:“我和你不一样;你是生活所迫;我是兴趣爱好;操纵别人;总比被人操纵要好过多了吧?”
“咱们同样是被人操纵着;命运不归我们作主。”耿宝磊感慨道。
“那就尽量作主;那怕一次;这一点上;你不如仇笛。哎宝磊啊;你以前是不是个阔少爷啊;你没感觉你和肖广鹏在某些地方很相像吗?”管千娇问。
耿宝磊呵呵一笑;自嘲地道着:“别挖苦我了;我可没有人家肖广鹏那么好个爸。”
“那你爸于什么的;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管千娇好奇地问。
“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耿宝磊面色冷了;淡淡地道。
明显地觉得话题走向僵硬了;管千娇不敢往下问了;家家一本难念的经;恐怕耿宝磊家里这本经;外人念不得。
车疾驰着;驶向临海镇;两人开着一辆租来的雪铁龙;穿着银行的制服;像公务一样;亮着一本刚刚制作的证件;堂而皇之地进入了保安很严密的秀苑高档住宅区;泊到了一处连体别墅前;两人下车整整衣领;管千娇稍稍化妆;配着这一身银行的工作制服;还真像那么回事。
耿宝磊提东西;管千娇去摁门铃;稍顷;保姆开门来了;管千娇礼貌地问着:“请问;这是焦敬宽;焦先生的家吗?”
“是啊;你们是……”保姆隔着铁门问。
“我们是银行来的;焦先生在我行办的信用卡;快年终了;有些事需要我们上门来拜访一趟。”管千娇客气地道。保姆不懂了;在嚷着慧芳姐;却没有请两人进去的意思。
银行信息;那不难;焦敬宽的手机的银行短信早暴露太多了;这个空子;被仇笛钻进来了。
片刻一位披头散发;腰粗臀肥的媳妇趿拉着拖鞋出来了;问着怎么了就过来了;一听是找她老公的;她嚷嚷着;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家;欠得着你们钱吗?
这位胖娘子一出来;耿宝磊瞬间觉得焦敬宽在外面拈花惹草可以理解了;守着这么位黑肥婆娘;出门看那家媳妇还不都成天仙了。
“不不不;您误会了;是焦先生在我行的消费累积已经超过一百万了;我们俩是被行里派来专程走访大客户的。”管千娇鞠躬道。
“哦;这还差不多……送了点什么?”胖媳妇脸色缓了;耿宝磊赶紧把一兜礼品送上;也没啥值钱东西;肯定入不了黑富肥的法眼;她随意一看;管千娇提示着:“焦先生先后在我行旅游、餐饮、购房消费超过一百万;而且及时还款;我们年底专门挑出十八位这样的大客户;除了上门走访;还有一项免费赠送的欧洲七日游……”
胖媳妇脸色不对了;纳闷地问:“买房了?不可能啊;他买房于什么?”
“是买了啊;市区安居鑫园、九栋四单元十四层;按揭买的;交了6万首付啊。”管千娇诚实地道。
胖媳妇一听;一把揪着管千娇;脸上肥肉一颤问:“真的?”
管千娇掰着她的胖手;笑吟吟地道:“肯定错不了;我们行办的。”
“哎对了;大姐;许是焦先生要给您一个惊喜呢?”耿宝磊笑着道。
“我稀罕那东西?你看我像缺房的?”胖媳妇不屑地道。
耿宝磊纳闷地道着:“不对啊;焦先生的房子是我亲手办的;他和他爱人一起交的首付;他爱人可漂亮了;就住在安居鑫园;是幢二手房;我们对房子做过评估……哎对了;大姐;您是焦先生什么人?”
得得几句;胖媳妇眼凸嘴咧;就差嚎陶一声;河东开吼了;管千娇和耿宝磊看到了发飚的端倪;齐齐后退;她拿着礼品呼一声砸向耿宝磊;气急败坏地吼道:“滚”
两人顾不上捡东西;掉头就往车上跑;那胖媳妇早拿起手机吼上了;管千娇和耿宝磊驾车驶离;悄悄的泊到了北门路口;那是通往市区的必经之路;没过多久就见得胖媳妇那辆火红的赛车驶过;后面带了四五辆;不用说;亲戚朋友组团要尼马去于负心郎了。
“这样合适不?我怎么觉得要出大事。”耿宝磊紧张地问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管千娇。
“哼;养小三的、当小三的;打死都活该。”管千娇恶狠狠地道;那样子看得耿宝磊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看来;女人在对这种事的态度上;是出奇地一致。
对着手机屏幕奸笑的仇笛;嘴乐歪了;包小三凑上来看;却是管千娇发回来的图;焦敬宽最终还是没逃过这一劫;把四人追急了;出狠招了。
“我说;这能挡得住吗?”包小三有点心虚;现在焦敬宽可是带了几十人满世界乱找。
“挡不住才见鬼呢;先把这条腿打残才行;否则于什么也束手束脚。”仇笛且行且道。
包小三当得是佩服得无以复加;要真是只母老虎;那可比请俩警察管用多了;他后面追着仇笛的步伐;看着仇笛手拿着仪器;在做着定位;这是管千娇给的工具;可以对发射信号寻踪;而信号发射的另一头;可能没人会想到;在于大洋的车上。
对于此事;包小三稍有不解;他小声问了:“哎仇笛;你咋知道焦敬宽回头还要找铬铁头?”
“我不知道。”仇笛道着;不过他解释了:“多留一手总没错……何况这家伙是江州市有点名气的婚姻间谍;要追踪手机号;焦敬宽只能找他。”
“这王八蛋啊;焦敬宽都扇了他几个耳光;回头又去当狗腿了。”包小三不屑地道。
“有钱能使唤鬼;何况这条狗腿…哟;这家伙;搁这儿吃上了啊。”仇笛道;停步了;远远地看到了铬铁头那辆破车靠在一家米粉店的路牙下。
他退了回去;拉着包小三进了胡同;贼头贼脑伸着脖子来瞧。
时间已经指向午后十四时了;焦敬宽带着他的队伍在滨海肯定已经碰壁了;快回返了;临海镇引来的娘子军上路了;到这儿得一个小时;铬铁头一直躲在暗处;以仇笛的想法;肯定还有渠道知道手机号码追踪的信息;现在是没有消息;估计也快成热锅上的蚂蚁了。
“看来还得再加把火啊。”仇笛自言自语道。
“怎么加?”包小三兴奋地问;看看于大洋的车;他提醒着:“要不;再把他车轮给卸喽?”
“啧啧;太小儿科了。”仇笛开着手机;这个熟悉的号码;焦敬宽知道;那于大洋肯定也知道了;他想了想;拉着包小三跑远了点;拔通了电话。
是肖广鹏的电话;无关紧要的通话;仇笛问候了两位住院的老人几句;外加安慰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两人窝在远处;看着动静。
有了;不一会儿就见铬铁头于大洋抹着嘴从饭店里奔出来;开着他那辆破面包疾驰而去;估计是得到人在江州市的消息;领赏去了………
“还有一个小时啊;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仇笛看着远去的车;笑着道。
“什么?又到江州了?嗨你特么不早说;让老子在滨海转了几个小时……”
“刚通电话;我朋友捕捉到信号了;他好像在江州和什么人联系?”
“电话号码多少?”
“133…*****。”
“啊?”
“怎么了;老板?”
“没事;我知道了;等着我。”
焦敬宽挂了电话;坐到了车上;挥手间;几辆商务风驰电掣;又沿路返回。
这一路跑得他精疲力尽了;开房在海边一所快捷酒店;没退房;可找不到人;两位警察联系了当地同行;找到了一家海鲜酒店的消费记录;都是前一天的;还是没找到人。最后找那辆租走的车;车却停在滨海市海滨广场;搁那存着了;也不见人。
于是就守株待兔了几个小时;可不料消息出来时;人已经回到江州了。
“这几个孙子;特么地逮着老子非剥他们一层皮。”焦敬宽恶狠狠地道。
“焦总;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后座一位警察问。
“不是个什么人物;搞商务调查的。”焦敬宽道。
“差不多就行了;别过了啊;我们毕竟在单位上着班呢。”另一位警察道;不是上级任务;总是有点心虚。
“没事;您放心;只管找到就成;剩下和您们无关……哎我这样说吧;其实也就是公司里点烂事;明儿不是开庭吗;万一有个疏漏什么滴;影响公司发展大计……一影响公司;不得影响咱们镇的税收么?”焦敬宽劝着两人;那两位好歹安生了;不过免不了心里打小九九;要是个普通人也罢了;可现在看来;好你不是个普通人;也不是件普通的事啊。
果不其然;驰回江州市的途中;焦敬宽联系着吴晓璇;把仇笛和肖广鹏联系的这一重要情况讲了下;随即又隐隐晦晦地向肖凌雁汇报了一番;连他也听得出;肖凌雁也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
急着往江州收拢队伍;焦敬宽一路不断催促加速;谁可料一事未平;闲事又生;又一个特殊的电话;一看未标人名的号码;焦敬宽知道是相好的来电;他不敢接;直接摁了……又打过来了;又没接;继续摁了。
外面养这么个妞吧;也就备备不时之需;可今天这光景;那可能有这心情;连挂了四次电话;对方不依不饶;又打过来了;他烦燥地放到耳朵上吼着:“你烦不烦啊;我忙成什么样子了?”
“焦敬宽;你说什么?”电话吼声猝起。
吓得焦敬宽一下子如坠冰窖;我尼马滴;相好的手机;怎么到了老婆手上。他吓得噤若寒蝉;大气不敢稍出。
“吓住了是吧?知道我在哪儿吗?老娘在你藏娇的小金屋呢。”老婆电话里;气极反笑地道着。
“慧芳;这个……你听我解释……”焦敬宽吓得一佛升天了。
“给你二十分钟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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