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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南海)-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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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出来打工时,也什么都干的,可最高的一次只挣了1500块。”吉米幽幽地说“这还算不错的,还有人干了一年,老板跑了,啥也没落下。”
费柴点头道:“确实,打工有打工的难处,特别是农民工。”
“所以既然和人睡觉就能赚钱,我又何必那么辛苦呢?”吉米说“只是我不愿意那么下作,让众人骑的那种……如果真让众人骑了,呵呵,也就不值钱了吧。”她说着苦笑起来,然后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双手交叉垫在脑后,舒展了一下身体,又笑了一下说:“天晓得沈浩子这次会怎么安排我,我也跟了他几年,很快就不年轻了。”
费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得说:“现在我这里干几天吧,虽然工资不高,且当暂时落脚吧。”
吉米笑着说:“工资不工资的我到不在乎,反正我现在也不缺钱,最重要的是,这儿没人知道我以前的事,说不定是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嗯。”费柴说:“好好干吧。”
先将吉米送回了招待所,费柴又才驱车回学校宿舍。
自打放了暑假,整个宿舍区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住宿舍的单身老师们,回家的回家,旅游的旅游,剩下的值班的没多少了。费柴回到宿舍,照例是澡换衣,然后做自己的事,晚上十一点左右觉得倦了,就扑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上班,由于范一燕前一天就打了招呼,所以吉米一上班就有人关照,有安排人事手续的,也有帮着联系宿舍的,是县府的老住宿楼,和另外两个年轻人合住一套三居室,楼层也不错,二楼。于是中午就退了房搬过去,下午费柴给她放了假,让她出去买些日用品什么的,顺便认认县城的路,并嘱咐办公室的几个小伙子多关照下,可后来费柴发现自己是多操心了,吉米非常的擅长处理人事关系,第一天来,就已经把能看见的小伙子都耍的团团转,主动帮他做事的人不在少数。后来连范一燕也说:丑是丑,还挺有魅力。
如果吉米只有这点本事,那肯定也是不长久的,可她偏偏就好像是天生做秘书的料,上传下达布置会议不消说了,写材料上手也是极快,即便是行政公文都是八股文吧,那也有写得好和写得不好之分。当然了人无完人,吉米的缺点就是可能读书少了,外宣新闻报道方面就差一些,有时还有错别字,可是她又是非常的善于取长补短的,花了两天时间就搞定了县电视台和广播电台的人,和他们成了朋友,稿子发过去即便是水平上有欠缺的,自然有人帮她改。有次她被下来‘顾问’的韩诗诗遇到了,还对费柴说:“你哪里淘换回来这么一个?比小蕊能干多了。”
真不知道黄蕊回来看见自己的事情都被吉米做了,而且上下都比她做得好时会如何感想。
如此仅仅一个星期,吉米就成了县政府的名人,谁人不识吉秘书?费柴也暗自感叹:吉米又不是绝色美…女,沈浩一留她在身边就是几年,看来不是完全没有原因的。
“只是你看不到我的好而已,见了我总是不冷不热的。”吉米对费柴如是说。
费柴对此只是一笑了之。
周日的时候,黄蕊打了电话回来,抱怨说烦死了,一大把年纪了好找婚纱照,中式西式日是韩式的没完没了,骚包个什么骚包。
费柴知道她这是指的蔡梦琳,掐指一算差不多还有一周她才能回来,就说:“他们的事情随他们高兴就好,你若不愿意看不愿意做,躲远点就行了。”
黄蕊说:“哪里躲得开,我可是我老爸唯一的女儿,是个事儿都跑来问我,我又去问谁去啊。”
费柴又只得好言相劝,临了黄蕊忽然问:“对了,听说你又带了一个女秘书回来顶我的位子,是不是啊。”
费柴这才明白她打电话的用意,恐怕这件事才是今天的主题,于是就说:“她哪里顶的了你的位置,你是国家正式干部,有编制的,实在是最近事情太多,你又不在,才临时找个人回来帮忙的。”
黄蕊说:“那你不批我的假不就完了,现在天天在这儿忙这些事儿,烦死了。大官人我恨你。”
费柴笑道:“我若是不批你假肯定也会遭恨,你老爸的终身大事啊。反正我里外不是人那是一定的了。”
黄蕊说:“你说的哦,那等我回来,另外不准她用我的办公桌,椅子也不准她坐!知道了没?”
费柴连连称是。下来后果然吩咐小刘主任去弄一套新的办公桌椅来,明着好像是一种奖励,实际是不想得罪了黄蕊,因为吉米这几天确实是坐在黄蕊位子上的。
不过即便是新办公桌吉米也未必能用得上几天,因为沈浩心里还是放不下吉米,虽说家人才来了没几天,不能这么快就又轰回乡下去,但沈浩是什么人啊,地产商啊,就算别的都缺,可独独的不缺房子,想弄套房子给吉米住,那简直就是太容易了,根本不值一提。只是这次家人回来的太快,提前又没打招呼,他一时措手不及而已,这几天已经缓过来了一些,自然开始寻思着怎么重新安置吉米了。
要重新安置吉米,自然还是要跟费柴打个招呼,毕竟当初这件事是自己顺嘴一说造成的,人废礼不可废啊。
费柴接着了沈浩的电话,当时就笑着调侃道:“亏你还是房地产商呢,就送小吉一套房子怎么了?还至于弄的跟现在似的东躲西藏啊。”
沈浩说:“谁说没给啊,给了,房产证啥的全是落她的名儿,结果人家把房给卖了,还好,人还是跟着我的,另外这次你还得帮我劝劝她。”
费柴说:“这可不好劝,人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可你俩也不是夫妻关系啊,天下间只有劝夫妻和好的,哪儿有劝人家女孩子去做人家情妇的?”
沈浩叹道:“哎呦喂我的费领导,你就别再说我了行不?其实你也知道,虽然我这人长的跟猪头似的,可女人不缺啊,但是不知道咋了,就是迷着她,可这次她又说了,这套房子也得落她的名儿,啥时候办好了,她啥时候回来。”
“这女的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啊。”费柴心中暗道,但嘴上却说:“那你就给她啊,舍不着孩子套不找狼。”
沈浩迟疑了一会儿,又叹了一声说:“你别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了,这些年,我在她身上花的钱都够造航母的了。”
费柴笑道:“也没那么夸张啊,所有的加起来我看最多也就几百万,人家现在连车都没一部呢。”
沈浩立刻又撞起天屈来:“谁说没有啊,我给她买过,可她一转手就给卖了,真不知道她就那么喜欢钱。”
费柴不由得心中又暗暗说了一句:不喜欢钱,人家凭什么跟你啊。但嘴上不能这么说,只得答应找时间‘劝劝’。
既然答应了,就得做到,这是费柴做人的原则。于是费柴抽了点时间要约吉米出来谈谈,吉米却说:“谈啥啊,肯定是沈胖子让你来游说我的。”
费柴见被她识破,只得说:“沈老板确实让我来劝你来着,可是我也明确跟他说了天下间只有劝夫妻和好的,没有劝人家女孩子去做人家情妇的!”
吉米听了,咯咯地笑了好久才说:“你这人说话也真直接,行了,早先你不是要说要给我接风来着吗?请我吃饭,我就请你聊聊。”
费柴也笑着说:“你这都来这儿这么久了,还接风?都快践行了。”
吉米说:“那你请不请嘛。”
费柴说:“请,请,多大个事儿啊。”
于是又定在了河鲜馆儿。
吉米如约而来,两人谁也没开车,反正县城也不大,就闲庭信步般的走了过去,才一进门,那老板就热情地迎了出来招呼道:“哎呀,这不是吉秘书吗,吃饭啊……哦,原来是费县长,快请快请。”
费柴看了吉米一眼,笑道:“你行了,才来了多久,你就说这县城里还有谁是不认识你的吧。”
吉米笑着说:“我这还没铺开呢,铺开了天都罩不住。干嘛?羡慕嫉妒恨啊。”
费柴说:“可没那想法,这也是你的本事。”
吉米叹道:“其实也没什么好的,您是靠本事靠人品吃饭的,我呢,只能靠高调吃饭,我越高调,就越有人买账,否则,就没法儿混。”
接下来照例进包房,后院看河鲜,点黄酒,然后又洗手回来坐定,老板照例奉上小吃,倒上黄酒,两人遂慢慢的,边吃边聊。
先开始只是些闲话,后来才逐步的进了正题。费柴当然也不会劝吉米回去继续做沈浩的情妇,毕竟他和沈浩虽然勉强算得上朋友,可也犯不上给他拉皮条。但吉米异常坚定地说:“有些事没得商量,我住的房子必须得是我的名字,否则别想再碰我。”
费柴见她主动提起了,也就说:“回不回去,要怎样你才能回去都不关我的事,反正沈浩拜托我我不好拒绝,所以就请你吃顿饭,哪怕饭桌上我一句相关的话都没说,也算尽到对朋友的义务了。”
吉米说:“我和你一样。*〃~
第六十三章吉米(二)
费柴对吉米的话有些不解,问:“什么一样?”
吉米笑道:“沈胖子让你劝我回去,你不好推脱,就请我吃饭,于是就算劝过了。我呢,你请我就来,也就算你劝过了,所以就一样了。”
“原来如此啊。”费柴不由得笑了起来。
此时热菜上来,于是两人边吃边聊,话题广泛,十分的开心,偏偏就是没怎么提老沈的事儿,可几杯酒下肚,难免不会说到这个上面来。果然,当吉米脸蛋微微泛红的时候,她忍不住手背托腮,问:“对了,费县长,个你说我看上去是不是那种以金钱为中心的女人?”
费柴到也不客气,说:“你若说看上去?是。”
吉米咯咯笑着:“你可还真直接。”
费柴说:“都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了,没必要刻意的恭维谁,有些话直接说出来反倒好。”
吉米沉吟道:“你果然是与别人不一样的。不过话说回来,都说你学问大,人聪明又直爽,你就坦率的告诉我,我和老沈到底该怎么办?”
费柴有点为难地说:“这个……你们两个的事我怎么好掺和呢?”
吉米说:“你就当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嘛。”
费柴说:“那你得先告诉我,你干嘛非要老沈一套房子。你这么聪明想必也应该看出来了,老沈这次不是很舍得拿出一套房子来的。”
吉米笑着说:“我当然看出来了……”她说着,用筷子拨着面前盘子里的小杂鱼儿,叹了一口气又说:“我今年27了,已经不能被称为女孩子了。和沈胖子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他和她老婆是患难夫妻,打也打不散的,我呢,又不是倾国倾城的人物,所以不得不得给自己打算几条后路啊。”
费柴说:“我有点明白了,你根本没打算要那套房子,只是想卖了换钱,那干嘛不直接要分手费呢?”
吉米说:“谈钱多伤感情啊。”
一句话说的费柴笑了起来:“那提感情还伤钱呢。”
吉米也跟着笑,费柴又说:“不过他要是不给怎么办?”
吉米说:“不给我就有理由了啊,我就可以自由了,总之进可攻退可守的。”
费柴摇头。
吉米担心地问:“怎么?不行?我总不能就这么啥也不要就回去吧,我耗不起了。”
费柴说:“做事必须得有益有得,你那么做太硬了,而且对未来没有多大的好处。”
吉米说:“那你给出个主意?”
费柴说:“办法有一个,你们俩也都能接受,但就怕你不愿意去做。”
吉米说:“只要是好办法,没有不愿意接受的。”
费柴说:“我见你办事能力很强,但是可能书读的少了,文字功底有些差,我看倒不如让老沈出钱,找个大学让你去进修,什么学费啊生活费啊都让老沈出,一次性付清也好,约好了分期付也好,我看都不如骤然拿出一套房子让他那么肉痛,而且你在大学里和他见面的机会也少,我看他对你的热情也不如从前了,就这么慢慢的淡化下去。另外大学可是个好地方,几年书读下来,说不定你的终生问题也解决了。等毕业了,文凭也有了,男朋友也有了,你还有什么可发愁的?”
吉娃娃听了想了一会儿,忽然一怕大腿说:“哎呀,真是个好主意呢,我怎么就想不到,我得连敬你三杯。”
说着,她真个连敬了费柴三杯酒,费柴喝完用纸巾擦了擦嘴说:“其实不用这么礼重,我只是想个办法让大家都能合适就行。”
吉米笑道:“合适合适,太合适了。”
这就算是解决了一个问题,费柴和吉米都顿时感到轻松了一大截,不由得多喝了几杯,临走时,吉米就自然而然地挽了费柴的胳膊,而费柴也没有拒绝。不过两人不能同路很久,因为费柴是要回学校宿舍去的,而吉米就住在政府宿舍,于是费柴就送了吉米到政府宿舍楼下,就要告辞,但吉米却说:“我觉得你是个特别值得信任的人,有样东西想给你看看。”
费柴笑着说:“什么东西啊,今天有点头疼,想早点回去睡了,另找时间吧。”
吉米于是嘟了嘴说:“讨厌,人家可还没给任何一个人看过哦。”
费柴说:“那我岂不是很荣幸?看来不能拒绝啊。”
吉米说:“那是当然,你来不来?”
费柴说:“都说了不能拒绝了,自然是来。”
吉米听了一笑,于是拉着费柴的手,小跑着上了楼。
打开门一看,和吉米同住的两个县府工作人员正在客厅看电视,见费柴进来,有点措手不及,连忙站起来打招呼。费柴笑着让他们坐下,吉米喝了酒,也不顾影响,只管拉着费柴进屋。
看着费柴被吉米拉进屋,两个工作人员不由得相视一笑,一个说:“吉米厉害啊。”
另一个回答说:“可不是嘛。”
吉米拉着费柴进了屋,反手锁了门,然后背靠着门对着费柴就是一笑。费柴忽然觉得这样太暧昧了,就故意声音较大地说:“那个,想给我看什么就拿出来吧……”
吉米赶紧扑过来一捂费柴的嘴说:“老天爷啦,不能这么大声啦。”
费柴有点紧张,说:“到底什么啊。”
吉米嘿嘿一笑,转身打开她的拉杆箱说:“这箱子可是我定做的呢。”边说边把箱子里的衣服和小东小西的玩意儿不分青红皂白的都扔到床上,都扔完了,又朝费柴神秘地一笑,接着又打开箱底的一个各层,原来箱子底部另有乾坤,平铺了好几层扁平的盒子,做工倒也一般,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吉米拿出了其中一个,打开了伸到费柴面前,这下费柴可算开眼了,那盒子像个集邮册,只是里面不是邮票,而是邮票大小的,估计是二十克一块的小金条,背景就是名片大小的银行鉴定证书。这一页上是三乘五一共十五块,由于书页是硬式结构,居然可以翻页还能承受的住。吉米笑着翻过了一页,原来这个盒子一共是有两页的,那就是说,这一个盒子里就有三十块二十克的金子,一共是一斤二两,按照市价这一盒就值十四五万呢。再看她箱子里这样的盒子还有两横两竖的八盒。
“原来你是个百万富婆呀。”费柴笑着把盒子还给吉米。
“这还不是全部。”吉米得意地说“银行里还保存了一些,另外还有些散货。都是从沈胖子哪里刮来的。说起来我也陪了他六七年了,青春全搭进去了,这也不算多。”
费柴颇为同情地看了看吉米说:“挺不错的,据说这个抗通货膨胀最好了。好好保管,特别要注意安全呐。”
吉米是个敏锐的女子,察觉了费柴的眼神,忽然觉得心里一痛,鼻子一酸,眼睛里有些**辣的东西就忍不住,腿一软就坐在床沿上,抱着金盒子,嘤嘤地哭了起来。
费柴见她哭,也觉得有些伤感,就挨着她坐下来,正想说些安慰的话,孰知吉米身子一偏,靠了过来,费柴本能地抱住了她,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哭了一回,不过他还算耐得住,当吉米哭声慢慢的停下后,一只手顺着他的腿开始顺着费柴的腿往上摸时,他及时地把她扶了起来,替她把眼泪擦了说:“行了行了,今天哭痛快了,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你这家伙……”吉米擦着眼睛说“见你人挺好,想犒劳一下你呢。”
费柴说:“吉米,可能你很早就跟了老沈的缘故,不过男人女人之间,不全是那种关系,那种关系也不是万能的。”
吉米说:“真没想到,你的风流名声可响着呢,却没想到是个君子,不过再一想也合情合理,只有君子才会真的让女人喜欢。”
费柴见越说越暧昧,就站起来说:“行了,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说着就往门外走。
吉米把金盒随手放在床上,紧追两步,从身后一手搂了他,一手往他下腹一贴说:“我就不信了,早晚喝了你的酸奶。”
费柴挣脱着开门,并说:“还是回去喝你们老沈的吧,他最近估计存货比较多。”
吉米还想说话,费柴已经打开了门,再想玩暧昧是不可能的了。
到了客厅,费柴觉得安全多了,又和那两个工作人员随意的聊了几句,开了开玩笑,谢绝了加上吉米的三人相送,自己独自下了楼,出门打车回去了。
由于吉米开始挽着费柴的胳膊回到县府宿舍的,又是夏天,在院子里纳凉的人多,再加上被人一加工,费柴的风流账簿上就又多了一笔,而这些,范一燕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作为女人,无论嘴上怎么说,对男人的占有心理都是一样的,所以吃醋也是免不了,又和费柴私会时亦忍不住说:“(她)我还以为是个安全型的,原来是个万用胶,跟谁都贴得上。”
费柴不愿意提及此话题,只是嘿嘿一笑试图混过去,范一燕岂能让他如愿,于是就挑明了追问:“你老实说,你和她有没有什么小秘密?”
费柴说:“你别说,还真有。”
范一燕一听急了,娇嗔地抡起枕头就打费柴说:“原来你还真有啊!”
费柴一面抵抗一面说:“哎呀哎呀,不是那种秘密啦。”
范一燕不依不饶:“那是哪种秘密?”
费柴说:“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秘密,是朋友之间的那种秘密。”
“朋友之间的?”范一燕说“能说吗?”
费柴说:“不能。”
当然不能,费柴所知的秘密自然是吉米随身带着很多金子的事,虽说范一燕不至于去抢吉米的金子,但秘密就是秘密,不该说的绝对不能说。
第六十四章黄蕊
范一燕比蔡梦琳强的地方很有多,除了她对自己定位准之外,还有她对费柴的感情与蔡梦琳的不一样。
范一燕对费柴感情喜欢的成分多于占有的成分,因此相对的也越宽容,而蔡梦琳则正相反。可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神奇,越想占有的,往往最终会失去。
另外一点是信任,夫妻之间的权利义务有法律做保证,但情人间不行,只能只靠感情和信任维持,丧失了任何一条,这种关系也就不存在了,范一燕深知这一点,而费柴也确实是值得信赖的人,因此当费柴说他和吉米没有那种关系时,范一燕信了,至少是说服自己信了。因为若是不信,别说是弊大于利,简直就是没有利。
当沈浩又一次给费柴打来电话时,费柴就知道吉米又一次跟他摊牌了,因为沈浩跟费柴几乎没什么保留的全说了,费柴就笑着说:“要读书?好事儿啊。”
沈浩愁眉苦脸的说:“可是,也是一大笔钱呐。”
费柴说:“相比一套房子,便宜不少啦。”
沈浩说:“可,可那都是现钱啊。”
费柴说:“你若是要这么说就别打电话给我了,你不会是催我还你房子的尾款吧。”
沈浩忙解释道:“哎呀,不是不是,你这么说不是在骂我嘛,那事都过去了,不要再提。”说完等了一会儿,又叹了一口气说:“唉……算了,由她去吧,就当我做希望工程了。”
费柴笑道:“哎,你这么想就对了,我估摸你这些年也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
话还没说完,沈浩就接过去说:“是啊,上回说了,都够买艘航母了。”
费柴坏笑道:“可你在她身上打的炮也够解放台湾了的吧。”
沈浩也被说的憋不住笑了起来说:“也对,咱没吃亏,那我就送她上学去,不过现在这段时间我家里的还在,就暂时还让她在你那儿干几天吧。”
费柴见大局已定,就笑着说:“没问题没问题,她干的其实还不错呢。”
总算是又了结了一桩公案,而没过几天,杨阳的分数也下来了,居然过了北大的分数线,这也算是喜事一桩,费柴又给杨阳做了些思想工作,把读书‘就高不就低’的原则翻来覆去的讲了好几遍,又怕她语言障碍影响她的录取,又专门回南泉找残联和招办开了一个证明,最后总算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北大的录取通知真的来了,这可把费柴乐坏了,原来他当年也曾考上过北大,可就是因为家庭困难,上地校有补助才上的地校,这下这个北大梦也可以从杨阳身上寻回来了。
虽说杨阳还是喜欢上地院,但是见父亲如此高兴,也不想扫兴,而费柴也希望杨阳能开开心心的去上学,就拿了些钱出来,让杨阳先去北京玩儿几天,特别是北大校区,先去提前体验体验。尤倩一看,也想趁机去一玩儿一趟,但这样一来小米就只有两个去处,要么去外婆家,要么跟费柴回云山。可小米见妈妈姐姐都要去北京玩儿,心有不甘,嚷嚷着也要去,费柴就笑着说:“上回去省城你也要去,结果不几天就要回家,这次你要去得先保证不闹着回家。”
小米当下就做了保证,还写了书面的保证书。费柴一看这就没办法了,而且娘儿仨个在一起,相互也有个照应,只好又多取了些钱,好让这娘儿仨玩个痛快,并且对杨阳说:“其实啊,你可以把要用的行李什么的都预备好,如果玩的开心了,就多玩玩,到时候直接在那边报到好了,行李什么的,我给你快递过去。”
熟料这一下把杨阳说的有点不高兴,尤倩笑着帮忙解释说:“你爸爸是心疼你,怕你来回跑来跑去的辛苦,不是急着撵你出门。”
费柴见她解释的透彻,只在一旁嘿嘿的笑,杨阳这才好点了。
送走了娘儿仨,费柴心里又安生了不少,又把岳父母接回来住,借口是房子老没人住没人气,而且万一有什么事,旁边有朋友邱奇照顾,老两口果然回来住了两天,但又说住不惯,而且放不下那些老邻居,就又搬回去了。费柴也拗不过,只嘱咐老两口自己住多加小心,却又不敢明说,毕竟自己也没百分百的把握。
安顿好了家人,费柴越发的没了顾虑,而黄蕊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这丫头一回来就先看自己的办公桌有人坐没有,见没有,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舒舒服服的往椅子上一坐,开始像周围的人发牢骚。
“她!什么都想要,又什么都不满意,挑三拣四的,一块头饰都要选三四个钟头,哎呦喂,又不是头一回结婚,至于这么妖艳儿嘛,真是受不了。”她说着,不过恐怕在整个南泉,敢这么明着编排蔡梦琳的人,也就只有她这么一号了。
费柴见黄蕊这么早回来,有些奇怪,婚礼不是还没举行吗?怎么这就回来了?
“伺候不起就不伺候呗。”黄蕊说“最多过几天婚礼的时候我去露个面就行了,犯不着在那伺候着。”
可事实证明并非如此,平静的表面下面所隐藏的,往往都是些火山口。但费柴真的没有注意到。
虽说黄蕊回来了,可却没什么事情做,因为吉米把该做的能做的事情都做完了,而且吉米看上去比黄蕊开朗随和,不像她,平时还好,一发起脾气来什么都敢来,相形之下,尽管黄蕊比吉米漂亮的多,但人缘却不及她。
于是黄蕊更加的郁闷,若不是小刘主任说吉米最多干到月底就要去上大学,她指不定还会郁闷到什么程度呢。而且依着她的脾气,尽管吉米也曾经对她示好好几次,但她觉得吉米就是她天生的克星,因此并不买账。
沈浩帮着吉米办好了入学手续,专门找了个机会来云山,明着是和老朋友费柴聚一聚,其实更多的是想吉米了。当然了面子工作还是要做的,只是请费柴的时候,吉米焉能不到场?席间酒后难免道谢敬酒,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饭一吃饭就忙不迭地带着吉米去酒店了,而房间早在他来云山的路上就订好了。
费柴见他那猴急急的样子,心中暗笑,也懒得理,正好他也想早点回去休息。
回到宿舍,还没进门,就听见隔壁房间音乐声音放的很大,门也没关,费柴也不介意,毕竟现在宿舍里人少清净,黄蕊放这么大声的音乐也吵不到谁,最多回房关紧门窗就是,估计这丫头每每想起老爸要结婚了,心里难受吧。可谁知他这一回来,却被黄蕊从门缝里看到了,于是就追出来,对着正在开门的费柴喊道:“嗨!吃好东西也不喊我,吝啬鬼啊~”
费柴回头一看,只见她头发蓬着,上面穿了件露脐的小背心儿,下面是条宽松的短裤,踢啦着拖鞋,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就笑道:“你呀,怎么一点也不注意形象啊。”
黄蕊说:“又没别人,莹莹也不在,我怕什么怕,再说了,现在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吉米身上,谁还会注意我?”
费柴一皱眉说:“不许乱说。人家吉米月底就走了,再说了,你一个国家正式干部,和一个临时工争什么风啊。你不是饿了吗?要不要出去吃东西?”
黄蕊摇头说:“不了,我吃的方便面。可我想喝酒了,又不想动,你屋里有酒没?”
费柴想了想笑着说:“你别说,上回县里请是组织部领导吃饭,又一瓶才打开的白酒人家就不喝了,我顺手就拿回来了,一直放着没动,你要是真想喝,就干咂两口吧。”
说完打开门进了屋,黄蕊跟着进来问:“在哪儿呢?”
费柴指着柜子说:“好像放第二格了,你自己拿,我不管你了,先洗个澡再说。”说着,拿着换洗衣服进了卫生间,就没管黄蕊了。
费柴洗了澡出来,见黄蕊抱着酒瓶子蜷缩在沙发上,见费柴出来居然还没忘了傻笑一声,费柴再看时,酒瓶里空空如也,于是惊道:“就这么会儿你全喝了!”说着上前夺下酒瓶子来,可不是全没了吗?于是又问黄蕊:“你全喝了?”
黄蕊忽然伸出双臂搂住费柴的脖子说:“大官人啊,表这么小气嘛,总共也就只剩下半瓶……”
半瓶?明明记得还有大半瓶的。费柴心里这个悔呀,就算会喝酒,也不带这么喝的啊,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忙摘下黄蕊的手捧在手里说:“小蕊,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遇到了就跟我说啊,我能帮你?”
“你?”黄蕊的脑袋歪来歪去的看了费柴好几遍,忽然用力把费柴一推,费柴措不及防,一下就被推倒坐在地上,而黄蕊则忽然间声泪俱下道:“你能帮什么忙啊!你不帮还好,越帮越乱!你怎么不去死呀!”
忽然一下被骂的这重,费柴也蒙了,他不知道自己又什么地方把黄蕊得罪了,而且这次比上回发作的还厉害,最糟糕的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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