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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南海)-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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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柴实在熬不住一把把两个孩子都搂进怀里说:“别晃啦,都散架啦。”
尤倩笑着把杨阳拉开说:“老公,孩子们都大了,你就尊重一下孩子们的意见嘛。”
费柴无奈,只得和他们展开了艰苦的谈判,最终把中国地质大学定为了第二志愿,算是一方让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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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家长培训班
?随着师资力量和资金的一步步的到位和加强,云山县教育系统的‘思教改’试点工作也开始逐步进入正轨,新的思想品德课虽然不需要考试,也不会为学业加分,但同时也没有那些空泛的大道理,都是些实用的东西,比如;青少年如何控制自己的各类**?男孩子该如何拒绝朋友的约架助威且不伤感情?女孩子如何摆脱纠缠的不良男子等等;与此同时,万涛和雷局长也展开了一场清理学校周边小混混的专项行动,劳教了一批年纪超过十八岁的,又督促了一批返回校园的,还有些中间派联系了一下送工读了,这么一整,各校园周边清爽了许多,各方面的效果都非常的好。
然后思教改的更重要的一环是对于家长的培训,一开始很多家长对这种课程很是抵制,又少不得做工作,又哄又骗,在课程的时间安排上,也尽量安排在周末,并且还是免费学习的,饶是如此,第一堂课也只报名了二十多个人,而且来的时候不守时,课堂纪律还不如他们的儿子,手机铃声更是此起彼伏,还好上课的教师虽然年轻,却也有些真才实学,勉强还镇得住场子。
消息反馈到费柴那儿,费柴岂能让自己一手承办的事情冷了场子?于是就和范一燕和万涛等县里领导商量了一下,决定就在这个周末,除了主动报名参加的一般学生家长外,把机关干部里凡是家里有孩子上学的,不管孩子是不是在云山上学,都硬性地派到培训班去听课,若是还凑不够两个六十人的大教室,就把未婚的也顶上去,理由很简单,现在未婚,早晚也要结婚生子的。
培训那天,万涛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纸箱子,一卷医用胶布,搬了张桌子坐在教室走廊上,来一个人就登记姓名,撕下一截医用胶布写上,下一步就是暂扣手机,把写了名字的胶布贴上,放进纸箱里。开始的时候这个规定仅仅是针对机关干部的,可后来有晚来的正牌学生家长不明就里,还以为都这规矩,也就把手机交了出来,结果形成了带队效应,教室里一下子就清净了。
除了万涛,范一燕也做了一下恶人,机关各部门的干部被安排坐在第一排,凡是有部门缺人未来的,就让这些中干一个个的打电话叫人,还说年底要纳入绩效。而费柴则暗地跟这次的教研组长司蕾商量:下午留出一到两个课时来布置课堂作业,做完的交卷才能走人。此举被黄蕊誉为‘阴险’。
不过己不正焉能正人?费柴和范一燕也都是孩子的家长,免不得开课后也规规矩矩的进去听课,而万涛则借口要看着手机,所以没来听。不过几堂课下来确实让费柴大开眼界,他历来觉得自己是开明的家长,而且做的还不错,但听了课后才觉得,每一行里其实都有大学问呢。
有这种想法的人其实不止费柴一个,包括哪些被强迫来的机关干部都有这种想法,而这正是费柴需要看到的效果,开头用一些强迫手段,但只要这种东西的确是好,之后自然会有人自觉自愿的来听课,甚至还可以收费呢。而这些机关干部平时在生活中也是普通人,带动效应并不仅仅限于交手机啊。
至此,费柴制定的‘思教改’规划课程已经全部得以实施,并且成效也在试点地区逐渐的展现开来。
不过若要办成一件事,那是不可能不付出代价的,就比如说为了促进‘如何做一个好家长培训班”的工作吧,费柴连续两三周没回市里,尤倩的抱怨那是不说了,因为天气热,周末又要照顾儿子,所以她也只来了一次看费柴。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周末不管是学校还是县府,食堂都不开门。
费柴当然是不缺饭吃,他不开口都有人请,只是那种请饭吃起来总不如家常菜舒服,后来范一燕提出:“我们搭伙吧。”费柴觉得不错就答应了。
当然了,范一燕提出的搭伙,并不仅仅是搭伙那么简单。虽说两个人之前已经超越了同事和朋友之间的界限,可毕竟两人在云山县也算是树大招风的人物,因此也不敢太过招摇,而费柴周末只要不是必须那是铁定要回家的,如此一来两人真正能偷香窃玉的时间和机会就少的可怜了,因为两人作为县里的主要领导,平时就算是业余时,也常常有人找到住处来,因此莫说偷…情,费柴都抱怨他做研究的时间都没有了,因此范一燕一提出搭伙的建议时,费柴几乎没有多想就答应了,可惜还是好事多磨。这次又是因为黄蕊。
黄蕊平时周末是要回南泉的,有时候回蔡梦琳那里去蹭饭,有时又找一帮年轻人在租房里开派对,反正再无一个空闲时候。她的租房原本是费柴的旧房,可她到了云山工作后,并没有退租,说是要保留一点自己的空间,反正费柴的收租原本就不贵,她现在又不缺钱,于是这就成了一种生活规律。可是自打‘如何做合格家长’的培训班开班后,她会南泉的机会就少了,一则她是县府办公室人员,有时要做些协调工作,二一个她又受过相应培训,有时还要去代代课什么的,说起来还真忙。可这一忙就麻烦了,因为没办法回南泉蹭饭,虽说她在云山还有一大帮同学,可这帮同学也是单身,天天凑在一起下馆子,时间长了也乏味,并且这些同学虽说都是研究生,可是口袋空空,也不可能陪她下馆子吃。结果给她听到范一燕要和费柴搭伙的事,就凑进来了。若是别人到也罢了,偏偏是她,范一燕和费柴就算不看蔡梦琳的面子也得看她老爸的面子啊,于是只得带着她,偏偏她又不安分,又要拖上司蕾或者蒋莹莹。好在蒋莹莹久闯江湖很有眼力价儿,来过一次之后就看出了点什么,以后就不来了,倒是那个司蕾,每次是必到的,她虽然在讲台上是个挥洒自如的讲师,可是在生活里跟和黄蕊加一起,刚好就是一个台湾歌星‘伍佰’。于是……于是……范一燕看费柴的眼神就越来越幽怨了,不过这算什么呢?周末吃饭的问题总算是解决了呀。
蒋莹莹的眼睛毒,早就看出范一燕看费柴的眼神不对劲儿,然后又四下一八卦,居然把范一燕早年做实习的时候就对费柴暗藏情怀的事情都找出来了,想来知道这个事的人其实原本不多,天晓得她是从哪里挖掘的,于是叹道:大官人从风流才子混到风流大叔,也真是不容易。于是看到黄蕊和司蕾总是不知深浅的往范一燕那里混,司蕾倒也管不着,但黄蕊是她的室友啊,开始隐晦地说了几句,见黄蕊不动声色,后来干脆挑明了说,黄蕊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最后笑着说:“真厉害啊,走哪儿都不闲着。”说归说,吃归吃,还是一顿不落的混着,蒋莹莹忠告算是白说了。
“唉……若是一直没有倒也罢了,现在弄的尾大不掉的……”一次闲里偷忙的激情之后,范一燕伏在费柴怀里,说的很伤感。
费柴宽慰她说:“别纠结太多,在等上几十年,等咱们都老了的时候,再想起这些事那都是趣事呢。”
范一燕扭着眉头说:“可我现在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啊。”
可这种事遇上了谁又高兴的起来?费柴心里也郁闷着呢。
按说如果一个人一次又一次的犯相同的错误,那么这个人简直就是愚不可及,但若是在男女关系上一次次犯相同的错误,旁人对于其的指责一定是道德方面远远的高过智商方面,其实莫说是别人,就连费柴自己也常常暗骂自己定力差了。其实定力这东西就像是一堵墙,一旦被情…欲的风暴撞毁一次,即便是修复了,其坚固程度也远不及以往了。而且随着人的成熟和年长,对男女之间的事,也早就不是手无意相碰一下就脸红的年代了,甚至在某些人眼里‘做…爱’,和吃饭没什么区别,家里的是家常菜,外头的则是野食。曾经有个笑话说:某人娶了一绝色美女,可婚后还是出轨了,而且对方是个奇丑无比的女子,于是有人就骂他,家里的山珍海味不吃,干嘛跑到外头啃窝头啊。他答道:偶尔吃吃粗粮野食对肠胃有好处。
最近费柴就常常想起这个笑话来,觉得自己就是个某人,虽然说范一燕肯定是比窝头强,但仅从姿色上来说,比起尤倩还是差一截的,唯一的好处就是她身上有股另类的刺激感,恐怕所有的婚外情感所追求的大多都是这种感觉吧。尤其是范一燕每到高…潮时就会忘情的呼喊着:再给我多一点呀,我喜欢你十几年啦呀。
不过无论在床上是如何的激…情,两人毕竟都是成熟男女,在日常的工作上也好把握的住分寸,没有那种苦逼言情剧里的狗血情节,除了在人少的时候,彼此对视的眼神都是正常又正常的,有时候费柴就忍不住想,或许仅仅是我如此的虚伪,那么在大街上,在电视里,那些衣冠楚楚宝相庄严的人们,背地里是不是也干着和我一样见不得光的事呢?这个答案当然只能猜了,因为费柴不能去找人家直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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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拦路鸣冤
费柴分管的工作是文教卫,可之前的精力大部分放在‘教’上头了,其余的工作就有些耽搁,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现在思教改的工作已经上了正轨,县中学的试点搞的跟成功,照此下去,下一学年向全县推广是不成问题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费柴也可以收回些精力来做其他的事了。
市里又下了一个文件,说是要推广低碳生活,要节能减排,还要等等等等。原本大家也没把这当成个事儿,可天晓得张市长和蔡梦琳他们市里一干人等是怎么想的,一人弄了辆自行车骑着上班,这自然也少不了新闻的跟上,有张照片费柴在南泉日报上见过,张市长在中间,左边是蔡梦琳,右边是另一个副市长,后面是市里的常委,排着整齐的雁行阵,悠哉哉地起着自行车。有意思的是张市长自行车的前篮里,还放了一把青菜,估计之前还去蔡市长访问民生来着。费柴看照片看的仔细了些,发现远处的背景里还有几辆警车和维持秩序的警察,便自言自语地笑着说:“如此低碳还是算了吧,天天这样,政府倒是低碳了,公安却又增排了,这还没算扰民的茬子呢。”
谁知他还没嘲笑完别人,县政府也买了二十多辆自行车回来,说是响应市里的号召低碳减排,以后包括县里一把手在内,年龄50岁以下的干部,在城里办事的一律骑自行车,不派公务车,为此还专门下了文件,并测定了县城自行车办公的范围。这文件一出,大家四下忍不住抱怨连连,因为天气一天天热了,顶着大太阳骑自行车,可不是什么好差事。
出文件的时候,费柴觉得很荒唐,别的不说了,就这又能坚持多久?三分钟热度一过,这几十辆车就算是白买了,对此他私下也跟范一燕说过,范一燕则说:“有什么办法,别的县区都这么搞,我们不搞的话,年底绩效就算是有样工作没做。”
好在费柴也不是真的要抵制这个政策,他只是觉得这种搞法很荒唐很幼稚,不像是个成熟的施政者搞出来的事,倒像是小孩过家家,所以虽然心有不满,但也没公开的提意见,别人签字,他也签字了。不过他也用了一下自己小小的特权,当那批自行车回来的时候,他就挑了一辆质量最好的,天天骑了上下班,这一来一往就是十公里左右,无形中节省了锻炼身体的时间。但如此一来黄蕊也没了再开车的理由,因为她目前是公认的费柴的司机和秘书,每天上下班都是由她开车接送的。于是她也申请了一辆自行车,天天陪着费柴上下班,虽然还如以往一样的嘻嘻哈哈,却把范一燕的眼睛都给惹红了。早知如此,当初安排费柴住宿的时候就该把他留在县府宿舍!
不过自从这批自行车回来后,起码在一段时间里,县府公务车的使用量确实减少了不少,也算是减排低碳的成效吧。费柴这人又是不喜欢官面排场的,以前是没办法,现在有了低碳的借口,倒觉得自己平民化多了,而且更舒适更自然。不过毕竟是副县长,尽管尽量不制作自己的新闻,可偶尔还是会在县电视台上露露面,所以有时骑车上街会被人认出来,对此费柴的表现还不错,大多数时发现有人认出他来了,他也会报以微笑,有时还会招招手,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可这么这事情就来了,开始有人拦车反应问题,自行车可远比汽车好拦的多呀,这是件很麻烦的事,如果是正好归他分管的工作还好,有些不但不是他分管,甚至不属于他的辖区,这可真真的让他头痛不已,有次他正骑车去菜市场买菜,斜刺里突然窜出来这么一位,拿包装箱纸壳写了一个大大的冤字,用绳子挂在肩上,冲出来噗通就跪在路中间了。费柴怕车撞着他,猛一甩把,人是没撞着,到把自己的小腿肚撞到马路牙子上了,蹭破了两寸多长的一个口子,当时就直往外冒血。
按说费柴腿受了伤,这位鸣冤的怎么也得体谅一下吧,只见他看见费柴摔了,霍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朝着费柴腾腾腾的跑了过来,费柴还当他是过来扶自己的,把手头伸出去了,但人家根本就不是来扶他的,在距离他一两步的地方普通一声又跪下了。
“冤枉啊~~~”这一嗓子,喊得刺耳不说,正好又赶上旁边一辆三轮车轮胎砰的一声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炼成了什么神功呢。
费柴根本不兼管司法,更何况此时腿疼的钻心,挽起裤腿一看血都流到脚后跟儿了,于是对那人说:“你先等一下,我处理一下伤口。”说着勉力站起来,想到路边的小摊上去买瓶水冲洗一下伤口,谁知那人见他要走,得寸进尺地往前一扑,抱住了他一条腿,又哭又喊鼻涕眼泪的抹了费柴一裤子。
费柴哪里遇到过这种人啊,心头的无名火腾腾的就往上冒,可毕竟身份在这儿呢,而且这时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陆续聚拢了,费柴莫说打人,就是把腿往外抽都不敢太用力,如今的官员整体声望都不太好,自己现在的一言一行若是被人传到网上去了,可真是替整个吏治背了黑锅了。于是一边只得好言相劝,一边想办法脱身。
总算是公道自在人心,费柴最近常从这条路上过,也帮附近的居民解决过两三个民生问题,因此算是有几分好名声,于是人群中也有帮着他说话的,对他鸣冤的人说:“你先把费县长放开嘛,他会为你做主的。”
“你先放开他,你看他腿都受伤了,让他先去医院嘛。”
“你这个人咋个搞的嘛,告状就告状嘛,怎么把费县长的腿都弄伤了嘛。”
可是任凭人怎么劝,这人就是不松手,他是吃准了费柴不敢动手打他,可费柴几次问他到底有什么冤情,他又东一句西一句的没个完整情节。费柴心中暗道不好,遇到**癞子了。
正所谓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在**的人里头,确实有那么几个极品人物,平时好逸恶劳,就指着这个吃饭,没事找事,小事弄成大事,就两个字,一个是缠,一个是闹,也赶上现在创建和谐社会,很多基层都下了硬性指标,这些人因为能缠能闹,有时也能落些好处,结果反而形成了恶性循环,真正那些有事有冤情的,反而落得个不及他们。
费柴见实在不得脱身,就拿出手机给雷玉德打了一个电话,最近公安正在搞‘大接访’活动,费柴让他派两个人来帮帮自己。谁知费柴才喊了一声雷局长,那个人就大声说:“不要给雷局长打电话,那是个贪官,还威胁说要枪毙我!!”
费柴对雷玉德还是了解几分的,虽说这人具有所有官僚共有的特点,但是这些话,八成还是不可能当着当事人的面说出来的,于是就问:“不找雷局长,你想找谁?”
那人说:“万书记是好人,他跟我说像雷玉德这种警察,早就该处理了!”然后又是某主任,某书记说过某某话,明显的是满嘴跑舌头。而万涛和雷玉德好的就差穿一条裤子了,更不会当着这个癞子的面说雷玉德早该被处理了。
给雷玉德打过了电话,费柴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这种事情还是交给警察处理好了,可是那人还死抱着自己的腿不放,自己的另一条腿又疼的钻心,血也没止住,就好言好语地对那人说:“你先放开我,我弄点水洗一下伤口好不?”
“不行!”那人说“放开你就跑了,我的问题还是没办法解决。”
这是旁边看热闹的人开始纷纷指责这个人,可是这个人脸皮厚,才不怕人说,旁边的人虽然想帮忙,可也怕这种癞子,更何况也相信费柴身为副县长总是不会吃亏的,于是只是说,却不敢动。不过旁边卖冰激淋的一个家伙倒是给了费柴一张小凳子做了,又给了他一瓶水清洗伤口,而费柴随身又是总带着救生包的,这下算是又用上了。
处理完伤口,费柴见那人老抱着自己的腿也不是回事,就找卖冰激凌的又借个小凳子,对那人说:“你起来,咱们坐着好好说话不行吗?”
那人也真有耐力,地上那么烫居然也熬得住说:“不行,你们当官的都是出尔反尔的,我一松手你跑了怎么办?”
费柴心说:我今天可真遇得上。又琢磨着怎么雷玉德的人还不来啊。就在这时人群里传出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你***这么大一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你给我放开人家!”随着声音,人群中挤出一个少女来,留着短发,有些蓬松,这大多是因为之前染过发,后来又洗过,大概就会变成这个样子,眉目清秀,细眉大眼,脸上略有几颗雀斑,上穿一件白色t恤,胸脯上印了‘对不起’三个字,下着橘黄色的短裤,光着两条长腿,脚上是一双绿色的洞洞鞋。这个丫头可太火辣了,一上来就掰那人抱着费柴腿的手,可没掰开,于是上了火,一个耳光扇在那个人的脸上。
【快速评论】
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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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少女的报答
那个汉子虽然看上去又黑又瘦,有四十多岁了,但手上的力气挺大,可那少女一耳光愣是把他打倒在地,并且立刻扭动着身子撕心裂肺地喊道:“救命啦,没天理啦,县长女儿打人啦!”不过即便是如此,一只手还是紧紧地抓着费柴的一条裤腿儿。
费柴脑袋顿时就是嗡一声:今天算是碰到胡搅蛮缠的了。再看了一眼这少女,还是觉得素不相识的,于是心道:这个洗衣板儿似的身材怎么能跟我家杨阳比?还女儿?
那少女见解围不成反而惹了更大的祸出来,干脆上前又是一脚,在那人的手腕上踩了一下,汉子吃痛,总算是松了手,然后一骨碌爬起来,伸手就去抓那少女,少女往后一退,躲开了,但随即的一耳光却没躲开,这汉子的力气可比那少女大多了,一巴掌几乎把少女打倒,兼得他本来就是个无赖,哪里管得了什么男女之嫌,又上前抓住那少女拉扯,口中也喊叫个不停。
费柴这人原本就是非常怜香惜玉的,更何况这少女也是为了自己才弄成这样的,正欲上前解劝,谁知被脚下的小凳子绊了一下,险些摔倒,多亏几个路人扶了,就在这时就看出那少女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了,只见她挣了两下挣不脱,干脆拽着自己的领口,又借了点对方的力,往下一扯,刺啦一声,t恤差点变成的披风,里面白底蓝点的胸围都露了出来,那汉子一愣,少女趁势拿了那汉子的手,往自己的小胸脯上一按,刚好那汉子刚才手上沾了不少灰尘,这一按,少女的小胸脯上就多了一个手印,还没等那汉子反应过来,少女原本银铃般的嗓子算是变成了破铃铛的嘶喊道:“救命啊,非礼啊,当街强干啦!天啦!”
那汉子原本只是赖人家的,今天却被人赖,而且证据确凿(胸脯上的手印)周围的人原本就恼他,见状也纷纷起哄,少女这是就跟个发怒的母猫一般,抽冷子上前就是两爪,汉子脸上立马挂了花,这脸上一疼,人也就豁了出去,正要上前继续和少女撕拼,费柴迎了上来,他不便动手打人,于是只是用力一推,那汉子推得后退几步,他仍不甘心喊了声:县长打人!又要上前缠抱,费柴这次要是再被抱住大腿,铁定是怎么都弄不开了,可就在此时他感觉被人从两边夹住了,同时两天胳膊被人紧紧的锁拿住,他左右一看,原来是警察赶到了。
因为要求低碳环保,警察是骑自行车来的,所以来的晚了一点儿,但迟到好过不到。
费柴见警察来了,才松了一口气,却见那少女用手把怀一掩,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大哭起来,费柴无奈,只得搂着她安慰,因为见她鼻涕眼泪的,也分不清真假了。
费柴因为腿伤进了医院,因为他是分管文教卫的,卫生系统这块也归他管,因此颇受照顾,只是他一直搞不懂明明是腿上的一点小伤,干嘛还要查心电图?
因为得到的消息早,万涛是第一个来看他的,在听了事情经过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然后说:“早跟你说别一个人骑车在外头乱晃,看!出事儿了吧,还好有个小女侠帮你。”
费柴笑道:“得了吧兄弟,别拿我寻开心了,不过这里里外外的到底都谁跟谁啊,都怎么回事啊。”
万涛说:“那个抱你腿的家伙叫钱伟杰,老**户了,很缠人,但具体的情况雷局长最清楚。”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万涛话音没落,雷局长就推门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小警察,一个抱着花篮,另一个抱着果篮。费柴暗道:“照这么发展下去,等出院时我就可以开家花果店了。
不过正如万涛所说的,雷局长倒是对钱伟杰的事非常了解。说起来这个钱伟杰的祖父也算的上是革命先驱,不过他不是当兵的,百万雄师过大江的那阵子,随着军队南下的,还有一大帮地方干部,钱伟杰的父亲也是其中之一。那时的南下干部很牛叉的,老解放区一个村级干部到了南方差不多就能混到县级,只可惜钱伟杰的祖父吃不得苦,到了南方又悄悄的跑了回来,还带回了一个地主的姨太太,这还了得?好在那个地主姨太太也是出身贫寒的,他又有些老战友,所以总算是蒙混过关,却也落得了一个削职为民,回老家刨地球去了。有这么个祖父,钱伟杰自然没遗传到什么好东西,又兼得好逸恶劳,基本就沦落成村痞了。不过痞人也有痞人的活法,某年县棉纺厂扩招,从农村招了一批女工,钱伟杰的村子里也选上了两个,而钱伟杰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三下两下就搞定了其中一个,虽然户口最终没落到解决,可也借着夫妻关系的名义进了城。虽说最终人家还是跟他离了婚,可他却赖在了城里,再也不回乡下去了,每日只是靠着倒卖蔬菜度日。有一日跟城管起了冲突,他受了点小伤,城管为了息事宁人赔了他5000块钱,没想到却引起了他的贪心,因为这钱实在是来的容易,于是混进了**队伍,他脸皮厚,又不讲理,进拘留所就当进旅馆了,谁也拿他没辙,这些年下来,就为了他的事,少说也投进去一二十万了,光从北京就把他接回来了三回,省里的若干,至于市里的更是不计其数了。
“怎么还有这种货啊。”费柴听完了雷局长的介绍,皱着眉头说。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雷局长说:“其实最可恶的是,这家伙这么一闹腾,占据了他不该占的资源,所有资源都是有限的,人家真有冤情的,需要帮助的怎么办?”
雷玉德听说费柴这个人心善,总想着帮别人,所以说话的时候,把握了相当的重点,可是费柴却没往这边想,却问道:“哦对了雷局,签个钱伟杰缠着我的时候,有个小女孩儿帮了我,那孩子。”
“哦。那孩子啊。”雷局长笑着说“说起来也是费县长你种善因得善果,那孩子不是外人。”
费柴见他卖关子了,就笑道:“不是外人还是内人不成?我确实是不认得她。”
雷玉德说:“你不认得她,她却认得你,把你当恩人一样看待,这丫头就是王钰啊。”
费柴心中一凛,原来是她。说起来费柴还真算是帮过她,两次帮她躲过牢狱之灾,一次是涉嫌组织介绍卖…yin,另一次是涉嫌盗窃。办手续的时候他也去过,也知道当时王钰是在场的,却没心情却看哪一个是王钰,毕竟只是个问题少女而已,而他做这一切也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一项工作,并不是特地为了谁谁谁。却没想到自己无意中施惠于人,今日却得到了回报,虽然这种回报有些怪异。
“哎呦,我还真没认出来,当时天气还冷,穿的衣服不一样,又只是从我眼前就是那么一过,长啥样一点也没记住。”费柴说。
万涛又笑道:“我们费县长魅力无限,哪里需要去记得住别人?”
费柴说:“老万你咋回事?这话说的暧昧啊。哎对了,雷局,那孩子……王钰现在咋样了?”
雷局长说:“这你放心,刚刚我来的时候安排了盒饭给她吃,衣服也换过了,就做了个笔录,例行公事嘛,另外通知了司蕾老师接她回去。你要见她不?”
费柴想了一下摆手说:“还是不了,就让她跟司蕾老师去吧。还有这个钱伟杰怎么处置?他着实的有点不像话啊。”
“这个……”雷玉德有些犹豫,用眼睛去看万涛,万涛笑道:“你看我干什么,你才是公安局长啊。”
雷局长笑了一下说:“这个钱伟杰啊,一贯的胡搅蛮缠,闹访缠访,我们之前为了促进社会和谐,好多时候都忍了,但这次不能再忍,再忍他就该改拆我们党政机关的牌子了,我觉得啊,劳教是有点重了,拘留个几天一点没问题,这也是为了社会的安定,法律的尊严。”
万涛说:“这就是了,只要证据扎实,不怕他出来后再闹!”
雷局长说:“这个好办,当时的证人我们都做了笔录,公道自在人心啊,更何况他还让费县长受了伤,拘留那是起码的,证据也是足足的,没问题。”
费柴这时说:“这个……法律的东西我不怎么懂,如果按相应的法律该拘留的,那就拘留吧,我看他那个地癞子相,也该受点教训了。只是这个事,一定要做好正面宣传,不然他出去一阵乱说,不明真相的人听了,难免会对我们的工作造成误会。”
雷局长说:“这个二位领导请放心,我一定办的妥妥当当的。”
范一燕那天正在市里开会,听说费柴受了伤就急忙忙往回赶,打电话通知的人直说是伤了腿,轻重却没说。等她急匆匆走进医院时,却见面前人影一晃,一个影子比她快一步就钻进了病房,原来是黄蕊。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下午有课,现在才听说你受伤了!”黄蕊见费柴躺在床上,会客的椅子上又摆满了花篮果篮没地方做,就一屁股坐在病床边上,又对费柴说:“你怎么样啊,伤哪里了?”
费柴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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