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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南海)-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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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费柴打了一个寒颤
?费柴满心欢喜地锻炼完了回家,还没来得及说话,却见尤倩诡异地笑着指着杨阳的房门说:“嗨,你女婿来啦。”
费柴一愣,晚上不用上晚自习的吗?就问:“是小唐吧。”
尤倩说:“我才不知道是小唐还是小盐呢。反正小伙子还不错。我看啊,杨阳高中毕业了也别上大学了,直接嫁了就好。”
费柴眉头一皱说:“那怎么行,只要她能读书,就算是留学我也得送她去。”
尤倩怪嗔地看了他一眼说:“瞧你,急啥?开玩笑的。不过那孩子还行,眉清目秀的,也挺有礼貌。”
费柴笑道:“这种青涩恋情多半成不了的,行了,我先去洗澡,等会有好消息和你说。”
尤倩扑过来抓着他的手臂说:“有什么好消息现在说嘛。”
“咳咳。”费柴拿着关子说:“不说,洗干净了再说。”说着挣脱了她的手,就去洗澡了。
“洗干净了就该炖了~!”尤倩对着他的背影喊道。
费柴洗了澡出来,把今天的事儿跟尤倩说了,尤倩听了之后对然很高兴,但依然叹道:“唉……要不是运作的不好,别说就是个主任,就连副局长也是你的。”
费柴笑道:“能这样就不错了,慢慢来嘛。”
尤倩说:“那倒是,咱们又没啥背景,哪里比得上那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
费柴听了这话,忽然打了一个冷战,觉得这话里头意思太多了,想来自己劳心劳力,却差点给逼的走投无路,可无论混好混歹,原来都只不过是人家的几句话啊,想来这官场,真的是很不适合自己啊。
尤倩见费柴脸色忽然变了,忙问:“你怎么了?又哪里不对劲了?”
费柴忙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点事情来。”
尤倩刚刚还要问,杨阳的房门打开了,杨阳正送她的小男友唐栋出来。唐栋见了费柴,忙说:“费叔叔好。”
费柴应着“好好。”然后问:“今晚怎么没上晚自习?”
唐栋说:“明天有社团活动,老师让我和杨阳回来做计划书。”
费柴又问:“还顺利吧。”
唐栋点头说:“挺顺利的,都弄完了。”
费柴就又对杨阳说:“杨阳,你送送唐栋,就在小区门口打车,别走太远了。”
唐栋和杨阳出了门,尤倩就跑进卧室,东翻西翻的找出一个望远镜来,这还是费柴当年做野外的时候旧物,就跑到阳台上去了,费柴问:“你干嘛啊。”
尤倩晃晃手里的望远镜说:“我就看看他们分手的时候会不会有点告别仪式啥的。”
费柴笑道:“八婆,他们还是孩子。”
尤倩跳着眉毛说:“孩子怎么了?有的中学里艳照门都出来了,现在的孩子可不得了呢。”
费柴把自己往沙发上一靠,踢掉鞋子也搭了上去,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人家的孩子我是管不了啊,咱自己个儿的管好就行了。”
尤倩听见了就问:“那你那个管好是个什么概念啊。”
费柴说:“那还能有什么概念?只要他们开开心心的,健健康康的长大成人,娶妻嫁人生孩子,没啥烦心事儿,就算是管好了。”
尤倩笑道:“还以为你也要培养出一个什么什么家来呢。”
费柴说:“没必要,那都是写窝囊家长,自己啥也没干成,才把原本属于自己的压力放在孩子身上的,典型的没出息,我可不想成为那样的家长。而且就这,也不容易呢。”
第二天费柴可是准时上班的,结果安洪涛就通知他去开会,与会者还有其他的局领导和政治处的人。
虽然安洪涛看上去明显的精神不是很好,但还是强颜欢笑的宣布了局里最新的人事任命,并说了些鼓励的话,态度很谦和,和前段时间简直判若两人,费柴于是心中暗自寻思,此人变脸这么快,属于典型的变脸狗,摇尾巴和咬人是可以在一秒钟只能转化的,以后还真得小心点。
开完会出来,安洪涛和政治处刘主任一起把费柴送到了调研室,大家其实昨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费柴他们一进来,就纷纷鼓掌起来。费柴一看人员构成,心里就是一凉,要想和这些人一起干出一些事情来,说实话,挺难的。
几乎在每个机关里,调研室都拥有养老之地的说法,一般都是些本部门的老干部,年纪大了放在这里熬退休,要么就是些虽然年轻,可做别的事又没资格和能力的,也放在这里,所以调研室虽然人多,能做事的却没几个,特别是那些熬退休的老人和那些大师做不了小事不相干的家伙们,基本上上班都见不着人。不过费柴转念一想,好歹里面有两个人关系都还算不错,也不算是两眼一抹黑。这两人一个是魏局,另一个是郑如松,竞争上岗之后,他也给弄到这里来了。
调研室的办公室都在主办公楼,费柴的办公室现在却在地防处办公楼(他此刻还兼着地防处的处长,但是他心里明白,这个只能算是给他个面子,主要工作基本都由吴东梓承担着就好了)可这样一来,费柴做起调研室的工作来就不那么方便了,不过魏局说的好:“小费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干,我们这些老胳膊老腿的,还是能做些事的,发挥余热嘛。”虽然是客套话,却引起了大家的附和,费柴也得到启发,觉得调研室的工作若想真正的开展起来,必须得对过去的工作做一个总结,而且对现有的人事构成做一个详尽的了解。于是他就半开玩笑地对魏局说:“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客气了,咱们先对咱们调研室这些年的工作做一个收集整理吧,就麻烦您?……”
魏局笑道:“什么叫麻烦啊,我可是专职调研员,就是干这个的。”
有了开头,后面就好办了,费柴又很客气地把大致的事情都分解了,愿意干的老头每个人头上都分了一点,郑如松得到了最重要的一部分,大家都笑呵呵地去了。费柴也舒了一口气,下楼回到自己在地防处的办公室,结果那里早有人聚着等着给他庆贺呢,自然还是以前的几个骨干,说实在的,心里很是受感动。
才送走了众人,办公室主任沈星又来了,他笑着把一把车钥匙放在费柴的办公桌上说:“物归原主,才保养过,比以前更好开啦。”
费柴笑道:“什么物归原主,不还是局里的车嘛。”
沈星打着哈哈说:“现在重要的不是所有权,而是使用权啊,甭管是啥,有使用权才是正理。”
费柴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都说某某某是属于人民的,可人民啥时候得着好了?所以所有权其实是靠不住的。
应为答应了几个要好的同事吃饭,但是又不想太声张,于是费柴就把这次聚会改在了周六晚上,这样一来,涉及的交际面无形中就小了很多,来的必定都是很亲密的人,一般关系的,多半是不会来了,也省的太过张扬。
费柴经过这次的波折,颇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因此一个没刹住车,和的酩酊大醉,好在他和尤倩一起来的,尤倩估计他会喝醉,所以就几乎没喝酒,然后开车带着老公一起回家。一路上费柴说了不少胡话,把个尤倩听的眼泪汪汪,觉得自家男人在外面混,为了这个家,挺不容易的。
尤倩把车开进了小区,费柴却已经人事不省,好在是周末,尤倩就打电话叫两个孩子下来帮忙,小米虽然是男孩,但毕竟年龄小,只能做些帮着开门关灯一类的小事,多亏了杨阳虽然尚未成年,但骨架子上,力气也不小,合着尤倩一起,三楼上又遇到了个邻居帮忙,总算是把费柴弄进了屋里,此时也顾不得洗澡了,满身酒气地就扔到床上睡了。
“你们可千万要听话啊。”尤倩对两个孩子说“看你们爸爸多辛苦啊,为的就是这个家。”
小米毕竟年幼,还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了,就说:“前几天爸爸差不多整天不上班,今天又是喝醉的,哪里辛苦了?”
尤倩听了就想打他,可转念一想,他这个年龄的孩子又能懂什么,只得又骂了两句,才让孩子们各自回房了。
杨阳回了房,写了几条微博发了,结果很快就有人评论,大多是勉励的话,无非就是让她以后好好孝顺爸爸,只有唐栋回道:“你就知道心疼你爸爸,怎么也不心疼心疼我啊,我想的你也很辛苦。”
杨阳干脆利落地回了一个字“滚!”
唐栋毫不气垒,继续厚着脸皮要看她在水公园拍的照片,杨阳就说:“不是都在我空间里嘛,自己去看。”
唐栋说:“有个相册锁了,那里肯定有火辣的。”
杨阳说:“就是不想让你们这些无聊男子看才锁的,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叫**啊。”
唐栋说:“知道啊,所以才好奇嘛,求求你,给我嘛。”
杨阳一口气打了几十个“不给不给就不给”之后,才笑着下了q,把微博也关了。
出来洗澡时,看见主卧的灯还亮着,就过去听了一会儿墙根儿,结果一点动静都没有,想了一下,干脆轻轻敲了两下门,尤倩开了门,见杨阳比划了几下,就说:“你爸爸没事儿,有事要你帮忙了我叫去,难得周末想看电视就看吧,只是声音关小点。”
杨阳点点头,尤倩就把门关了,回头靠在床上,对着已经熟睡的费柴说:“你这女儿到也没白养,知道疼你,只是别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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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出差
?费柴目前的主业虽说是在调研室这边,可是一来调研室的事情不多,二来费柴的办公室还在地防处这边,三来大家也都习惯了费柴做地防处的主,所以他每天处理的事务反而是地防处这边的为多。不过费柴还是打算把地防处这边早点脱手的好,毕竟当初竞争上岗地防处处长是他自己鼓励吴东梓去的,而现在自己又老把着不走,始终是个别扭事,所以尽量的,他也总是把处里的事尽量让吴东梓做主,免得让别人多想。
如此大家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两周,费柴忽然接到市里的调遣要去省城接待一个外资团体,据说人家有意向来南泉投资,本来谈的好好的,忽然要变卦,说除非有个地质专家在场,否则就不继续往下谈了。费柴看了通知笑道:“这关我什么事,人家外资的那些家伙够鬼精的很,还用得着在省城谈什么谈,说不定早就私下来查过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毕竟是上头的命令,不去不行。费柴只得准备了些资料,打算按规定的时间上路。金焰听说了,就笑着说:“去省城啊,你需要一个秘书陪着不?”
费柴笑道:“我都是给别人去当秘书的,你还是省省吧。”正说着话,忽然发现市里给他的文件里夹着一张白纸,上面只有一行数字,费柴是搞地质的出身,一看就看出那是一个坐标,他拿了那个坐标往地图上一套,却发现那个点是一条偏僻公路的节点上,那附近很偏,几乎没什么像样的村镇,唯一一个大点的建筑群就是——西北监狱。费柴看着,心里就是一痛——这里不正是赵羽惠服刑的地方嘛。
羽惠啊羽惠……若论感情,赵羽惠绝对不是费柴最爱的女人,但她确实因为费柴最受牵连的一个女人,和他好了一场,得到的也就是费柴给她的几千块钱而已。可是监狱的坐标怎么又回出现在市里的机要文件里呢?看来多半是蔡梦琳搞的鬼!这个女人!又想干嘛?
不想起来则罢,一想起来费柴就是满肚子火,他不是个爱记仇的人,而且他也知道,事情闹到这一步,很大的一部分因素也和自己的作为有关,正所谓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喝,埋怨别人也于事无补。但是现在既然这件事又被重新提起,到不如去看看蔡梦玲又搞出什么鬼花活来。于是费柴按着文件规定的时间出发了,不过没直接去省城,而是中途拐去了纸上的坐标处,反正他自己开车又没有随员,想去哪里还是十分自由的。
费柴到达坐标点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由于路上错过了饭点儿,好在车里还有些面包和矿泉水,就随意吃了两口,然后就靠在车上等着。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要等的是什么,或许直接去监狱探视还是个更好的办法,但那样一来就出了坐标点了,他现在可不想错过什么,当然也许只是一个恶作剧而已。
足足等了三个多小时,也就在阳光下暴晒了三个多小时,费柴把车上的两瓶水都喝光了,正要再拿第三瓶的时候,忽然看见远处走来一个人,体态十分的熟悉,但衣着实在不敢恭维,他揉揉眼睛再看:是赵羽惠!没错,就是赵羽惠!她提着一个草绿色的旅行袋,一套不合身的夏装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脚步是那么的疲惫。
费柴看着她,心好像被什么撕开了,他顾不上关车门迎着赵羽惠就走了上去,开始只是快走,最后忍不住奔跑了起来。赵羽惠也同时看到了他,眼睛一亮,也跑了起来,把旅行袋就扔了。
两人终于撞到了一起,紧紧的拥抱着,费柴在她脸上狠狠的亲吻了两下,抚摸着她已经有些干涩的头发说:“羽惠,我对不起你,让你吃苦了。”
“没有没有,我就知道是你!我就知道是你!!”她笑着,同时眼泪忍不住的直往下淌。
费柴说:“当然是我,当然是我了,现在好了,你没事就好。”
赵羽惠说:“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你会来救我的。”
这话把费柴说的心里一颤,同时脸上一阵发热。因为虽说赵羽惠被抓后费柴也做了些工作,但基本没起太大的作用,而且最近一段时间费柴自己都有些自顾不暇,哪里顾得上救她?而且放在机要里的坐标……哼!现在的有些人,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啊,好端端一个人说抓就抓了,说放就放了,只是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但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关键是赵羽惠现在出来了,也算是了却了费柴的一块心病。
赵羽惠见费柴忽然有些痴痴的发愣,忙拽他袖子说:“喂,你怎么了?别吓我。”
费柴猛然醒过来,笑着说:“我没事,咱们走吧,离这个地方远远的!”
说着搂着赵羽惠就走,赵羽惠说:“我行李还扔路边呢。”
费柴说:“都不要了,那么霉气的东西,留着干嘛!”
赵羽惠见他这么说,也不再提,柔顺地依偎着他,任他把她送进了车里。
费柴这一路车直接开到了省城,先找了家酒店住下,然后带着赵羽惠到了楼下餐厅,嘱咐她不要吃太油腻的东西,也不要吃的太多,里头待久了的人,乍一出来肠胃多少都有些不适应外面的饮食。安顿好了她之后,这才去招商会议上报到,好在当晚没有活动,费柴就推说要在省城会几个老同学,要了份招商引资的资料,回酒店的路上又找了间时装店,从里到外的给赵羽惠买了两套换洗的衣服,匆匆的赶回酒店。
进了房间,赵羽惠原本正靠在床上看电视呢,见他回来,立刻扑上来和他吻了一回,费柴跑了一天,一身的臭汗,就笑着把买的衣服交给她,自己去洗澡。
洗了澡出来,赵羽惠已经换上了费柴给买的新衣服,问他好不好看,费柴笑着说:“肯定不好看,我看你没换的衣服穿,随便给你买了两套。只图个合身。”
赵羽惠说:“挺好的啊,我喜欢,尺码也合身呢。”
费柴说:“我在省城有工作,这几天你就在这儿住着,等我忙完了,好好带你四处玩玩。”
赵羽惠说:“嗯,全听你的。”
费柴见她这么说,忽然又觉得有些犯难了,如此一来,这个女孩算是把未来都交到自己手里了,可自己能承担的起这份孽缘吗?
赵羽惠见他又发愣,她原本也是个伶俐女孩,马上又说:“我不是让你养着我,就是说,你让我怎么我就怎么……“
费柴脸一红说:“瞧你说的,我对你有责任的,放心吧。”
才说着,忽然他的肚子里咕噜噜地叫了几声,才想起原来从中午到现在除了一点面包还没吃过什么东西,刚才又急着去引资会议那里去报到,没能和赵羽惠一起吃晚饭。
赵羽惠听说费柴一直还没吃饭,又是心疼又是慌,赶紧打电话给餐厅叫送饭上来,费柴说:“再送瓶红酒上来,咱们也算是劫后重逢了。”
赵羽惠于是又要了红酒。
不多时,客房服务部送了酒菜上来,赵羽惠把茶几清理出来,酒菜都摆在上面。服务员开了酒,给酒杯里都斟满了,才退了出去。费柴端起酒杯对赵羽惠说:“祝你重获自由。”
赵羽惠和他砰了杯,先浅浅地喝了一口,然后看费柴一口干了,也随即一口喝了,然后又给费柴倒上。费柴又端起杯笑着说:“按说红酒应该慢慢的品,但是这种档次的,也只能当饮料了。”
赵羽惠说:“有点苦,红酒这么喝很容易醉呢。”
费柴笑道:“干嘛?害怕酒后**不成?”
赵羽惠脸一红,随即一笑说:“无所谓醉不醉了,反正都是你的。不过你心真细。”
费柴说:“心细?怎么说的?”
赵羽惠说:“我的尺码你都记得清楚啊,还说不细?”
费柴听了一笑说:“怎么你也是我的女人,我又给不了你什么,只能尽量的对你好点,也许能弥补些什么。”
赵羽惠说:“才不要你弥补什么呢,反正吧……你烦我了就跟我说声,我就回老家嫁人生孩子去,我心里明白的很,想做你太太是不可能呢。能在那种环境里遇见你,对我来说也算是很幸运的事情了。”
她说的话很有道理,可是费柴却不如她能说的这么现实和直接,而是说:“你别这么说……”
赵羽惠说:“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换别的说法那是骗你,我是走错过路,但我不是个骗子。”
费柴又一口干了杯中酒说:“羽惠啊,我觉得你比我高尚。”
赵羽惠这次没给他倒酒,把酒瓶子抱在怀里说:“别夸我了,你是好人,我知道,就算是好人,也不能面面俱到,我也知道的。”
费柴笑了一下,伸手说:“酒给我。”
赵羽惠抱的越发紧了说:“不行,你没吃东西,不能空腹喝这么多,你先吃东西。”
费柴笑着说:“行行行,我先吃点,等会儿咱们再慢慢喝,不过瘾了又去酒吧喝。”
赵羽惠环顾了一下房间说:“不去酒吧,我觉得哪儿都没这儿好。”她说着话,看着费柴大口大口的吃东西,忽然觉得这才是她该有的生活。只可惜,和这个男人是不可能有进一步的发展了。
费柴吃饱了,再看赵羽惠手里的酒瓶子,发现里面已经所剩不多了,就笑道:“你真狡猾,趁着我吃东西的时候把就都喝光了。”
赵羽惠此刻脸颊绯红,却依旧把酒瓶子抓的紧紧的说:“都是我的,不准和我抢。”
费柴笑道:“好歹是我点的酒,怎么也得给我留点喝吧。”
赵羽惠说:“可以给你喝,但得全听我的。”
费柴说:“只要有酒喝,听你的就听你的。”
赵羽惠居然略带羞涩地笑了一下,拿着酒瓶子走到床边,把酒瓶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开始脱衣服,直脱的只剩一条内裤,然后躺倒了床上,伸手拿过酒瓶,对着瓶子喝了一口,然后往自己的锁骨沟里倒了一些,接着又往下倒了一些,直至整个上身都涂满了红酒,然后闭上眼睛温柔用充满诱惑地轻声地说:“喝吧,全是你的。”
费柴觉得浑身的血液燃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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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日本人很坏?
?第二天费柴还要去谈判地点,尽管万分的不舍,可还是早早的就起了床,洗漱完毕,给赵羽惠留下了一些零花钱,出门去做正事了。
一旦开展工作费柴才发现自己的到来,其实就是个屁,至少在费柴自己看来是这样的。
这个外资机构是个日资,原本谈的好好的,但忽然一下子,对龙溪最近的地震在乎起来了,说不解释清楚,绝对不在南泉投资了。这还得了?所以谈判代表团就请了费柴这个地质专家来解释,要求说未来几十年内,南泉都不会发生地震。
费柴一听这要求就气儿不打一处来,你要求我怎么说我就得怎么说啊,而且你凭什么这么要求我啊,我守着个地质模型都还不能预测几十年后的地质情况,你凭什么说未来几十年都不会有地震?你要觉得未来几十年南泉都不会有地震,你怎么不自己说去啊。
代表团的团长见费柴发了脾气,就就解释说:“这不是因为你是专家嘛,在国际上都发表过论文的,日本那边的专家也听说过你,你说话有权威性嘛。”
费柴一听,合着是打我当鸡毛掸子,你好当大尾巴狼啊,就不客气说:“第一,我不会拿这些事情乱说,第二我若是找你的意思说了,人家肯定也就看不起我了,话说的太外行了,就是拿自己的声誉开玩笑。”
代表团团长说:“我没那意思,反正也不管你怎么说,就是把这次招商谈判玉成的就行。”
费柴继续硬着脖子说:“能不能谈成我不知道,我只能按照我的专业技能如实做分析,科学这东西不能打半点马虎眼,当年亩产万斤饿死了多少人?我可不能把自己往耻辱柱上钉。”
结果和日本人的谈判还没有弄好,他们自己到先需要谈判一下了。
晚上费柴回到酒店,气不顺的很,赵羽惠问他,他就说了。谁知赵羽惠却说:“小日本那么可恶,骗一下也没什么打紧。”
费柴听了觉得诧异,就问:“难道因为对方是日本人就该骗吗?”
赵羽惠说:“是啊,谁让他们那么坏的,当年侵略我们,搞南京大屠杀,现在还搞教科书,坏的不是一星半点!”
费柴冷笑道:“就因为人家曾经是杀人犯,那咱们现在就得当骗子?”
赵羽惠听出费柴话音儿不对,怯生生地问:“怎么?不,不行啊。”
费柴叹了一口气,心说,这事儿还真不能怪赵羽惠,大家不都是被同样的教育的吗?并且就这样的教育,赵羽惠也没受过几年呢。
赵羽惠从后面把费柴抱住,柔声说:“嗯,哥啊,你别生气好嘛?不过日本人真的很坏啊。”
费柴勉强笑了一下,抱过赵羽惠吻了吻说:“我没生气,反正做人啊,特别是搞科学的,来不得半点虚假,而且在强大的自然灾害面前,人类的一切都变的很渺小……无论如何,每一条生命都是无价的,和种族、肤色都没有关系。”
赵羽惠眨着眼睛,好像是听懂了,但是费柴知道她其实什么都没懂,反而被召集说糊涂了。
罢了,赵羽惠这样的女孩儿,以后能嫁个好人家,生个孩子,稳稳当当过日子就好,其他的,真的不能过于奢求。
正和赵羽惠闲扯着,费柴的手机忽然响了,一看却是个久违的号码,是蔡梦琳。
费柴见是蔡梦琳打来的,忙对赵羽惠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别说话,才按下接听键说:“蔡市长啊,有何指教啊。”
蔡梦琳说:“这么久没联系,别一张嘴就是刺儿,什么指教不指教的,最近我可没亏着你啊。”
费柴毫不客气地说:“那我是不是还得谢您不杀之恩啊。”
蔡梦琳叹了口气说:“那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
费柴说:“不用,公对公,不捧着也不踩着就行了。你们这些随便搭把手就能翻云覆雨的人,我是怕了。不过毕竟我也有错在先,就这样吧。”
蔡梦琳沉默了半天,忽然问:“嗯,那小丫头还好吗?”
费柴看了一眼赵羽惠说:“还行,总算是出来了,不过刑事处分这个尾巴是删不掉了。”
蔡梦琳说:“你难道还真的打算招她做公务员不成?跟你说啊,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分。”
费柴当然知道见好就收这个道理,于是也缓和了一下语气说:“这个就不牢您多管了,事情是因我而起,原本我都忘的差不多了,不过现在既然又提起了,我总得给人家一个去处才行,不然也就显得太薄情寡义了。”
蔡梦琳没好气地说:“你对别人倒是没薄情寡义了,可对我呢?”
费柴说:“我确实有些对不起你。”
蔡梦琳又一阵子没说话,但电话里传来抽泣声,过了好久才又说:“你呀,果然是朱局说的那样,吃软不吃硬的,我等你这句话等的好辛苦,你早说了不就没这么些事儿了嘛。”
费柴还没来得及答话,蔡梦琳紧跟着又说:“当然了,你是不会早早的说的。”
费柴此时又想起蔡梦琳的诸多好来,也觉得有些心疼,但赵羽惠还在一旁靠着呢,又没办法说肉麻的话安慰,只得叹了一声说:“嗯,你打电话来,不是只为了听我说声对不起吧。”
“哦”一岔开话题,蔡梦琳好像变了一个人,语气也轻快了起来说:“我听说你今天和咱们代表团的几个头头挨个儿都吵了一遍?”
费柴一听,笑道:“怎么?已经有人告我的状了?真快啊。”
蔡梦琳说:“那是,你就是个刺儿头,走哪儿都伤一路的人,跟你说啊,你这次可得好好做,这个项目是我跟的。”
费柴说:“就因为是你跟的,才更得认真仔细,来不得半点虚的,如果不需要我这样的人,那就再派个人来,肯定听话,让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过丑话说前头,生意未必就能谈的成了,人家日本人又不傻,真话假话还是分得清的。”
蔡梦琳说:“你说的没错,日本人里也有聪明人,其实你这次去省城参加谈判就是因为有日本人提到了你,所以我现在想换人也换不了,人家就想听你的话,别人的全不听。”
费柴笑道:“我可是一个日本人也不认识,人家凭啥就非听我的啊。”
蔡梦琳说:“小日本儿能耐可不小,要不然当年怎么打了八年才赶走啊。我跟小胡(代表团团长)说了,技术这块你说了算,如果是因为你这边的原因招商不成功,我不怪他,但是让他别干涉你的事,咋样,我够可以吧。”
费柴笑道:“那人家没问,万一因为我的原因没谈成,怎么处分我啊,我可是已经被贬到研究室啦。”
蔡梦琳说:“说那么难听,什么叫贬啊。来日方长嘛。哦,对了,你打算怎么安顿你的小丫头啊。”
这下算是问道痛处了,费柴皱皱眉头说:“嗯,实话实说,还没想好。”
蔡梦琳试探地问:“要不要我给她安排个去处?”
费柴忙说:“算了算了,不麻烦了,我不打算让她回南泉,免得……”
“免得我再整她一回儿?”蔡梦琳没好气地说“放心,谁还敢碰你的心肝宝贝儿。”
费柴叹了口气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有些想法你是对的,我确实不应该太过放纵,人吃几斤几两早有天注定,吃多了会撑死的。总之这件事既然是我惹的,就由我来解决吧。”
蔡梦琳也跟着叹气说:“希望这件事过后,我们都能成熟点,真是的,几十岁的人了,还……”
费柴觉得她这话就说的有点假了,于是就说了些轻松的话,把她忽悠的挂电话了。
费柴打这通电话的时候,没避着赵羽惠,所以赵羽惠也依稀觉得谈话和她有关系,等费柴挂了电话,正要和他说话,可费柴的手机又响了,这回是尤倩打来的,费柴一下坐起来,到门口打电话去了。这就是费柴的臭脾气了,尽管蔡梦琳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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