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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南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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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柴拉过费小米说:“谁生气了,我想儿子了,去接儿子。”
尤倩说:“你现在笑呵呵的回来,怎么说都行啦。其实昨晚上我和燕子都喝多了,就靠在床边聊天,谁知道就睡着了,你还好意思生气,你差点就爬到燕子身上去了,就穿了一小裤衩儿,我不撵你撵谁啊。”
费柴笑着说:“算啦算啦,过去就别提了,不过以后别让人随便进咱卧室,那是咱俩的地方。”
尤倩嘴硬地说:“你说不让就不让啊,儿子,等会吃完了午饭,陪妈妈午睡好不好?”说完挑衅地看了费柴一眼。
“好啊好啊。”儿子费小米拍着手说,对昨晚发生的事全然不知。
范一燕几天后从省城回来,进入南泉市区的时候给尤倩打了一个电话,问:“倩倩,你老公后来回来还生气没?”
尤倩笑着说:“生什么气啊,半夜三更的在床上乱摸,我没生气就不错了,他那天是想儿子了,去我妈那儿接儿子去了。”
范一燕松了一口气说:“没生气就好,可吓死我了。”
尤倩笑道:“他有什么可怕的,再说了,我问了,你比他官儿大,你还怕他?”
范一燕说:“级别上是我高一点点,可是没隶属关系,你是他老婆当然不怕他,他发起脾气来可吓人了。”
尤倩笑了起来:“他发脾气其实就是猴子抓人,架势难看,你别管他。你回来了吗?要不要来家玩儿啊,他不在家,去给蔡副市长上课了去了。”
范一燕说:“不来了不来了。”
尤倩说:“都说不用怕他了,来嘛。”
范一燕说:“不是不想来,这次是县里有事,催我回去,下次我回来咱们再聚吧。”
尤倩见她这么说,只得作罢。挂了电话,抬头看看挂钟,已经快11点了,自言自语地说:“又这么晚。”
其实这一晚费柴原本也打算早点回来的,只是出了一点状况。
像往常一样,费柴先用了半个小时看了一下蔡梦玲的作业,然后又讲了一个小时的课,然后就让蔡梦琳休息,自己按照惯例,给蔡梦琳布置新的作业。
蔡梦琳借着休息这会儿,去冰箱拿了点水果,到厨房里切成了一个果盘,端了出来,往费柴面前一放说:“费老师,吃水果啊。”
费柴抬头看见,笑着说:“梦琳,不用这样,咱不说咱们现在是朋友了,也不说你是副市长,就凭你比我大几岁,我也该叫你声姐姐,不用这么照顾我吧。”
蔡梦琳瘪嘴说:“呦呦呦,不说友情不说官职,就说我岁数,什么意思啊?不知道岁数是女人的大忌讳啊。”
费柴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的意思是不用这样的。”
“你别管。”蔡梦琳说“其实我跟你说啊,我这屋啊,平时也没个人来,不怕你笑话,我其实就是个小女人性格,喜欢在家里洗洗涮涮的伺候个人,以前一大家子人有人伺候的时候,我心气高,总想在外头做事,现在家里没人了,才觉得原来我要的那些其实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
费柴说:“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过梦琳啊,你这个副市长做的其实还真挺不错的,说实话,就是上次滑坡那回你当机立断救了几十条人命,我就对你有好感了。不然别说你是副市长,就算是副省长,让我来讲课,我不愿意来还是不愿意来。”
蔡梦琳也说:“你还不是?一帮子人里就你不把我当回事,也就是遇到我,遇到别人看不给你穿小鞋。”
费柴说:“我可没把你不当回事儿哈,只是当时事情急了,得赶快处理啊,人命关天,咱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就得全力以赴。”
蔡梦琳听了,笑了一下,拿起块西瓜递过来说:“行了,咱俩别相互吹捧了,吃水果。”
费柴接过西瓜咬了一口说:“你也吃啊。”
蔡梦琳点头说:“嗯,我也吃。”嘴上说,却不动,费柴就用牙签插起一块苹果递过去,没想到蔡梦琳却没拿手接,居然伸嘴过来咬着直接吃了。费柴其实见她伸嘴过来也觉得不妥,想往回缩,又觉得不好,只要看着她把苹果叼走了。
费柴把牙签放回到果盘里,又布置了两道题,然后合上本子说:“行了,这次少布置点儿,看来以前的题量有点大,你有点消化不了。”
“看来我没白讨好老师。”蔡梦琳笑着拿过本子,打开看了看说:“这也没少多少啊。”
“知足吧你。”费柴说“题量要是达不到一定的数量,该记的还是记不住,那不是等于白学啊。行了,今天就到这里,我得回去了。”
蔡梦琳挽留道:“急什么啊,你难道还约了下一家家教啊,休息会儿,吃点水果,现在才九点多,你又有车,怕什么?”
费柴看了一下时间,果然,今天来的早,现在刚刚九点过五分。于是就说:“好吧,那我就再打扰一会儿。”
蔡梦琳一听,十分高兴,就把课本教材都收拾了,关了饭厅的灯,带着费柴来到客厅,果盘也端了过来,说:“咱们看会儿电视吧,我平时一人在家,开电视就图个家里有个声音,都看不进去。”
费柴说:“我也不怎么看电视,都是陪着老婆看,她爱看的那些我看不进去,就在一边看书。”
蔡梦琳笑道:“和我老公一样,他也是,我看电视他就看书,人在,心却不知道在哪里。”说着,又伤感起来。
费柴赶紧说:“看来你和我老婆看的都是一样的东西,看来我还得去找本书看。”他这么说自然是玩笑话,光嘴在动,人却在沙发上坐的稳稳的。
“去你的,不准!”蔡梦琳说着,在茶几上放下果盘,很自然地坐在他旁边,那遥控板开了电视,开始翻来覆去的换台,反正现在是有线电视,频道上百个,就算一个个的换过去,也得费些功夫,最后终于选中了一部宫斗戏,尤倩似乎也在看,名字什么的费柴却没有印象,反正内容都是差不多的,无非是一群有胸没脑子的女人装聪明人使诡计斗来斗去,无非就是为了和皇上睡觉,奴才奴才的自称的很是得意。
虽说费柴对这类东西全无兴趣,甚至有些厌恶,但是见蔡梦琳看的入神,也不好提反对意见,只好耐着性子陪着她看,好在原本就是从半截看起了,还不到二十分钟完了,接着就是广告,一个又一个的没完没了。
蔡梦琳埋怨道:“搞什么嘛,刚到关键时候,每次都这样。”
费柴说:“想看的过瘾,可以去音像店借光碟来看,或者去网上下载。”
蔡梦琳说:“我不会。”
费柴笑道:“你开什么玩笑啊,不会用电脑,你办公室不就有吗?”
蔡梦琳说:“可我真不会用,摆样子的都是……要不你教我?”
费柴笑道:“那可得加课时费了。”
蔡梦琳说:“行啊,没问题,我儿子房间就有电脑。”
“现在啊……”费柴见已经九点半了,有些为难。
第九十二章就怕没什么可图的了
费柴虽然有些犹豫,蔡梦琳却没管那么多,拉了他就上了楼,打开儿子的房间说:“请进吧。”
费柴在门口探头看了一眼,从屋里摆设贴图就看得出这个房间的主人曾经是个活泼快乐的少年郎。
蔡梦琳走了两步,见他站着不动,就又邀请道:“进来吧,愣着干什么?”
费柴问:“这……合适吗?”
蔡梦琳说:“这有什么啊……”随后才察觉出费柴话里的意思,又说:“没事,我儿子成绩好,又好学,一定不介意认识一位有学问的叔叔。”说着她微笑了一下,极富成熟女性的魅力。
费柴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打开了电脑。电脑的配置还不错,而且该下载的软件都有了,于是就叫了蔡梦琳过来,让她坐在电脑椅上,从怎么用鼠标教起,陆续的把输入法,使用视频软件,怎么在搜索工具上搜索都说了一变,可蔡梦琳毕竟是第一次用电脑,别的不说,光是鼠标的左右键,单击还是双击也经常弄混。于是费柴一手扶了椅子背儿,一手干脆按在她手上,手把手的教她。可她还是弄混,最后干脆缩回手来说:“算了算了,你帮我搜索出来播放不就行了嘛。”
费柴说:“那我要是不在的时候怎么办?其实很简单的,只是你从未用过电脑,手指的使用习惯没改过来,只要你今晚学了,一两天就能运用自如了。”
蔡梦琳说:“你说的,可不要骗我。”
费柴笑道:“我骗你干嘛。”然后捉了她的手,放在鼠标上,可自己的另一只手居然不知不觉地移到了她的肩部,等自己发现时正要抽走,却被蔡梦琳的手按住,费柴忽然觉得自己不擅长做这种‘**和被**’的事,尽管之前他下了很大的决心,而现在的状况也让他期待了很久,但还是做不出来。于是他松开了按在蔡梦琳的有手的那只手,却又给了蔡梦琳一个机会,她松开鼠标顺势搂住了费柴的脖子,在他还没有做出应对的情况下,很饥渴地吻了他。
事情到了这一步,再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费柴也回应地,深吻了她,可就当他把手移到她的胸部时,一种强烈的道德冲撞猛烈地攻击了他的心脏,他挣脱了蔡梦琳的缠抱,往后退了两步。
蔡梦琳理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头发,微笑着对他说:“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费柴又退后了一步,目光转移到了墙上的图片上,那是一个篮球少年,然后低下头完全没有底气地说:“这,这是你儿子的房间……”他的话虽然声音小的可怜,却准确地击中了蔡梦琳的要害,她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
费柴继续后退,退到门那里时,猛然转过身,匆匆跑下楼,就这么逃掉了。
他下楼开车,却没有直接的回家,那里现在不是他想回去的地方,他把车开到滨河路,停在一个背静的地方,下了车走上梯坎,面朝着黑漆漆的河面,嗅着潮湿的空气,发了足足一个多小时的呆,若不是后面有辆车上的野鸳鸯车震被抓,弄得天一句地一句的吵架,他真不知还会在这里发多久的呆。所以这一天晚上,他回家晚了。
在一般情况下,费柴每周会给蔡梦琳上两次课,一次是周三或者周四,另一次通常是周六的下午。也没刻意规定,仿佛是两个的人默契或者约定俗成,但是自这个周三晚上后,这个周六和下一个周三费柴都没能去给蔡梦琳上课。不知怎么的,自从和蔡梦琳拥吻了那一次之后,费柴就再也鼓不起敲那扇门的勇气了。而蔡梦琳平日都会提前一天打电话来提醒,可自那之后,电话也没有打来过。
“难不成我自己弄巧成拙了?”费柴这个星期里常常这么对自己说,不过他也知道只要自己厚着脸皮再去一次,估计也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毕竟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可是他始终没能说服自己。
一直到了第二个礼拜的礼拜五下午,朱亚军忽然打了一个电话给费柴,说蔡梦琳从省里收到了一份和地质有关的文件,看不太明白,请费柴去他的办公室给她解释一下,并且半开玩笑地说:“我对你真是羡慕嫉妒恨呐,其实一般的材料我也看得懂呐。”
可费柴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却是咯噔的一下,他不知道蔡梦琳为什么找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要在办公室见他,然而这个不是邀请,而是命令,不管你是不愿意去还是不敢去,都得乖乖的去。于是费柴换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市政府,又恰逢蔡梦琳副市长在接待一伙老上访户,纠缠着怎么都说不清,一直折腾到下午四点半才算是打发走了,这才叫人请费柴进去。
蔡梦琳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小翻领衬衣,长裤也是深黑色的,头发好像剪短了一点,化了一点职业淡妆,显得非常的稳重端庄。她坐在办公桌的后面,见费柴进来,就淡淡的说了一句:“坐吧。”
费柴左右四顾了一下,觉得自己坐在长沙发上最合适,正要过去,蔡梦琳用目光示意着办工作对面的椅子说:“坐那儿。”
费柴只得走过去坐了。他发现也不知道是因为上班时间呢,还是在办公室里的缘故,蔡梦玲面部表情严肃,谈吐语调平和,是个做官的样子,和平日里已经习惯了的小女人形象完全判若两人。
蔡梦琳见他坐下了,先叹了一口气,然后把双手平搁在桌上,看着费柴的眼睛说:“咱们明说了吧,你到底图我什么?”
费柴被她这么冷不丁一问,原本就有点紧张,这下更慌了“图……”他甚至还没能完全的理解蔡梦琳这句话的意思。
蔡梦琳又说:“我一直在关注你,你最近的变化很大。别的就不说了,记得以前你给我上课时虽然也很认真,但是心里是不乐意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可最近一段时间虽然每次还是要我主动喊你,可是你心里是愿意来的。这只能说明最近这段时间你的思想发生了变化,你的世界观也发生了变化,或者说你试图做一些改变,对吗?”
“这女人可真厉害,远远不止是个只会卖弄风骚的小女人啊。”费柴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只得下意识地点头说:“对。”
蔡梦琳得意地笑了一下,双手离开桌子,整个人放松地靠在椅子背上又说:“那我们回到原来的问题,你图我什么?”
费柴忽然觉得自己要是在这个时候撒谎,那绝对是一种不明智的行为,于是一咬牙,心一横说:“其实……我就是图你是个副市长。”说完,顿了一下,喘了一口气又说:“我希望你能做我的靠山。”
“靠山?”蔡梦琳笑了一下,摇头说:“不,我做不了你的靠山。”
费柴闻之,脑子顿时嗡的一声,心说‘完了,自己真不是干这种事情料子,好端端的机会被自己玩儿砸了。’
谁知蔡梦琳借着说:“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做你的靠山吗?”
费柴苦笑了一下说:“因为我太笨了,手段也卑鄙,我不配,如果您没什么别的事情了的话,我想先走了。走之前向您保证,今后绝对不会再来骚扰你。”他说着,就要站起来。
蔡梦琳不紧不慢地把手掌向下压,做了一个让他坐下的手势,然后说:“你总是这样,动不动就想着要离开。没错,我不能做你的靠山,不是我不愿意,是我做不了。因为像你这样的人只有一座靠山是不够的,你需要很多人帮你,他们是一个圈子,一个大大的圈子,他们甚至能够做到你都不敢想象是事情,而这些都是我,一个小小的副市长做不到的,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做你的引路人。”
费柴听到这儿,心中不由得一喜,一阵感激之情忽然涌上心头,蔡梦琳这次叫自己来,并不是想要收拾一下自己,而是要帮自己啊。他甚至差点就很深情地喊出一句‘梦琳’来,只是他还记得这里是办公室,自己不能用这种亲昵的称呼称呼她。
蔡梦琳看着费柴脸上的表情变化,心说:真是个大男孩。于是又说:“我这么对你不是没有原因,你身上有种一般官场上的人没有的东西,也正因为如此,我也才会这么开诚布公地跟你说。我喜欢你,开始只是对你有所关注,后来觉得你真的很可爱,或许可爱这个词用在你这样三十来岁的男人身上不太合适,但我已经找不到其他合适的词了。是的,你很可爱,我呢,快四十岁的女人了,现在什么都没有,可我还是有需要,我需要在工作之余能有个男人疼爱我。我也想过再婚,可是官场里的丧偶女人要想再婚并不容易,一句话,功利的成分太重,爱情什么的都快成了一个笑话了。婚姻如此,情人也是如此。所以我就想,既然功利这个东西我们确实躲不开他,那么我为什么不找一个我喜欢的人坐情人呢?我选择了你。”
费柴从来没有想到,即便是找情人也可以这么像做生意一样的权衡利弊讨价还价的,头脑有些发懵,就说:“可是,可是,我近段时间主动亲近你,也是为了……图你是个副市长啊,我不配你喜欢。”
蔡梦琳微微一笑说:“要不怎么说你可爱呢,没人会当着我的面像你这么说话的,所以我也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怕你图我什么,我就怕有朝一日我没什么让你图的了,那才是让我担心的。现在我再问你,你还愿意给我上课吗?”
费柴知道,到了此时此刻‘上课’这个词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有的意义,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自己以前期望走上的道路,不过这仍然不是没有选择的,只要自己说一声‘不’,那么一切还有可能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可是他最终还是说了“愿意。”
“那记得明天下午,你有课哦。”蔡梦琳得意地说。
第九十三章两面人
从目的上说,费柴成功了,但是从手段上说,他失败的实在彻底,他那点幼稚的官场经验和手段,在强势的蔡梦琳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原本想把蔡梦琳变成情人,却反而被她弄成了面首,这可是费柴一直在极力避免的东西啊,或许前几天见面是自己强势一点,可能就不会这样了吧。
他翻来覆去的想这个问题,一晚上都长吁短叹,愁眉不展。尤倩还以为他是遇到了工作上的难题,好言宽慰了一阵子,无效。于是睡觉后又与他极力温存,还是不行。只得又宽慰了他几句,睡了。
第二天下午,费柴应约前往蔡梦琳家授课,一路上天气燥热,加之心情也不爽,所以觉得格外的烦躁,又想起等会儿还得强颜欢笑,就觉得或许鸭子第一次接客想必也是这种心情吧,就暗骂自己怎么居然走到了这一步。可是事已至此,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敲开了蔡梦琳的家门,只见蔡梦琳仍和往常一样的小女人样,穿了家常的衣服,灰色的宽松上衣和长裙,笑着把费柴迎了进去,又见他一头的汗水,就说:“要不先洗个澡吧,我估摸着你的身材给你买了换洗衣服。”
费柴暗道:“这女人算是吃定自己了。”于是也不拒绝,径直去了浴室,果然,换洗的衣服已经放在洗衣机上了,于是关了门,洗了一个澡,换好了衣服出来对蔡梦琳说:“上次布置的功课做完了吗?”
蔡梦琳笑着说:“原本是没做完的,可知道你下午要来,怕挨骂,赶了一上午,都做完了。”说着,她指了指餐桌。费柴看去,果然书和本子都摊在那儿,于是走过去翻看了一下作业,到也做的中规中矩,只有几处不大的错误,于是拿起笔批改了又对蔡梦琳说:“错的了地方等会儿我再讲给你听,现在咱们上新课。”说着让出位子,蔡梦琳也应了一声过来坐了,于是费柴开始讲课。
虽说费柴心里烦躁,憋着一股火,可是他毕竟是搞技术的人,一旦进入了工作状态,什么烦恼都能暂时忘掉,于是滔滔不绝的讲了半个多小时,觉得有些口渴时才稍微停了一下,却看见蔡梦琳一手拿了笔,一手撑着下巴,微笑地看着他,那样子无论如何也不像认真听讲的样子,于是暂时压下去的火又升了上来,只得强忍着问:“梦琳,我讲的你到底有没有听啊。”
蔡梦琳看的费柴出神,被他这么一问才醒过来说:“说实话,其实没怎么听。”
费柴问:“是我讲的有问题吗?让你听不懂?”
蔡梦琳说:“其实我并不想听你讲课。”
费柴依旧耐着性子问:“你既然不想听我讲课,那么又叫我来做什么?”
蔡梦琳依旧微笑着,挑衅地说:“你说呢?”
费柴气的背过脸去,把拳头往写字板上一砸,然后转身把水笔摔到桌子上,扑过来一手按了蔡梦琳的肩头让她动弹不得,另一手掐在她的脖子上说:“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恨不得掐死你。”
蔡梦琳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她眼睛一闭说:“我要是真那么可恶,你就动手吧,反正我这么活着也跟死了差不多。”
费柴手上稍稍用了点力气恶狠狠地说:“我怎么就遇到你了呢?”
蔡梦琳觉得呼吸有点困难,但同时也感觉到了费柴的手在颤抖,于是就说:“你实在想我死,记得弄死我之后把自杀现场伪装好,因为我一旦死了,就没人保护你了。”
费柴咬着牙,从喉咙管里发出一声近似于野兽般的嘶吼,他没有拧断蔡梦琳的脖子,也从没有想过要那么做,他两手交织在一起,一发力,撕拉一声,把蔡梦琳宽松的商议从领口一直撕裂到腰部,结果她里面居然还穿了一件黑色的,薄薄的吊带睡衣,而她被费柴这么一侵犯,本能地往后一躲,同时双手护了胸,可椅子却禁不住这么折腾,往后一倒,把她也摔倒在地上。
蔡梦琳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退到墙边,一手把撕开滑落的衣服往上拉,一边带着惊恐地问:“你要干嘛?”
“干嘛?”费柴冷笑着说“给你你想要的。”说完就又扑了上去。蔡梦琳的两腿一阵乱蹬,让费柴无从下手,可她毕竟是女人,力道和耐力都弱,终于稍微动作慢了一点儿,就被费柴抓住了两个脚踝,往自己这边一拽,然后用腿跪住了,蔡梦琳还要抵抗,却哪里扛得住他的力气?抓着睡衣的下摆往上一掀,该露的就全都露出来了,接着一个双龙探海,一手一个绵软肥腻的抓了个结实。蔡梦琳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同时抵抗也停止了。
她这一哭,到把费柴弄清醒了。看着翻到的椅子,撞歪的餐桌,玉体横露却又哭泣不止的蔡梦琳,费柴抡圆了手,噼里啪啦地就给了自己十几个大嘴巴,打得很重,两张脸一下就肿了起来,嘴角也打出了血。
他这么一打自己,把蔡梦琳也弄糊涂了,她呜咽着坐起来,把被费柴掀起来的睡衣拽回去问道:“你,你这是,干啥啊……”
“呵呵。”费柴忽然笑了一下,坐在地上背靠了墙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蔡梦琳说:“我不要了。”
蔡梦琳眨了两下眼,不解地问:“你什么不要了?”
费柴说:“所有的一切。”他说着站了起来,拍拍手,伸手想把蔡梦琳扶起来,可是蔡梦琳心有余悸地往后退了一下,费柴就温柔地说:“没事的,把手给我。”
蔡梦琳把手小心翼翼地交到费柴手里,费柴把她从地上服起来,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只是外头的宽松外衣已经被撕开,再怎么整也是整不好的。然后费柴双手搭在蔡梦琳肩膀上说:“我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靠山啊,圈子啊,都不要了。前段时间有个朋友对我说,不要做自己不喜欢不擅长做的事,她说的有道理。今天的事以及以前的事算我对不起你,呵呵,你想要收拾我报复我也可以的,反正错是在我。行啦。”他说着长出了一口气转过身说:“还是做回自己好啊。轻松。”说着,他迈步就往外走。
蔡梦玲愣了一两秒钟,赶忙在他身后问:“你干嘛去?”
费柴扭头对着她微笑了一下说:“回家,等候处理。有必要的话也可以向老婆坦白交代,争取从宽处理嘛,呵呵。”说着,又要走,眼看就要走到门口了,就在他伸手去抓门把手的一刹那,蔡梦琳追了上去从后面猛的抱住他,让自己的胸部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脸也枕在他的背上说:“别走!你赢了!”
费柴说:“我什么赢了?我最失败了,本想学着卑鄙一点,可还是学不会呀,真是失败。”
“不!”蔡梦琳说“你赢了你赢了你赢了。”她连续说了好几个‘你赢了’然后又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抬起头说:“不会吧,我真的没什么让你图了?”
费柴不解地问:“什么?”
“不~”蔡梦琳看起来有些失望,她松开费柴,往后退了两步,靠在鞋柜上,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果然,除了是个副市长之外,作为一个女人我一无是处”她说着,又苦笑了一下接着说:“是没有办法和年轻人比,皮肤松了,胸部垂了,腰上有救生圈了,确实是没什么让男人可贪图的了。”
费柴忽然觉得她很可怜,想安慰她几句,就说:“梦琳,别这么说自己。”
蔡梦琳再次苦笑说:“你别安慰我了,你是个正直的人,当你对我的权力也毫无兴趣的时候,我实在没有什么能再留住你的了。”她越说越伤心,双手捂住脸,慢慢地滑座在地上,再次地哭出声来。
其实如果费柴一狠心,就这么走了,事情的发展也许真会如他所说的那样,回到原来的样子,可是看着痛哭流涕的蔡梦琳,费柴又怎么迈得出这一步呢?他也干脆就在蔡梦琳对面坐下,也想不出宽慰她的话,就这么等着,陪着她哭。
蔡梦琳哭了一阵子,抬头见费柴还在,就止住哭泣问:“你怎么还没走。”
费柴说:“你在哭,我不能走。”
蔡梦琳说:“我哭,你也可以不在乎的,反正跟你没关系。”
费柴说:“我进来的时候,你是笑着的,所以我不能带着你的哭声出去。”
蔡梦琳狠抹了两把眼泪说:“现在我没哭了,你可以走了。”
费柴点点头,站起来说了声‘保重’。然后又伸手去开门,却听见蔡梦琳忽然又问:“我们单独在一起这么多回,除去你想的那些,你有没有……有没有把我作为一个女人,喜欢一点点?”
费柴点头说:“有的。”
蔡梦琳又问:“原因呢?”
费柴说:“你是个善良的女人,你珍惜生命,你重视感情,总之作为一个女人,你有能让人喜欢你的地方。”
蔡梦琳又问:“那,你有多喜欢我?”
费柴想了一下说:“这个实在不好用量词衡量,不过对你挺不公平的事,我喜欢你的,可能没有你喜欢我的多。”
蔡梦琳忽然说:“是没我多,可我还是量的出来。”她说着一只手把费柴从背后一抱,另一只手在费柴两腿间一摸说:“真的,没有多少喜欢我,你看我的。”她说着拉过费柴的手伸向自己的下体。
我的天呐,简直是重灾区。费柴感觉到一阵晕眩。
“我笑的时候喜欢你,我哭的时候也喜欢你,我喜欢你说话的样子,讲课的样子,甚至生气的样子,连你对我用强的时候,我也喜欢你,我的肢体在反抗你,可我的身体早就投降了。”蔡梦琳说着,闭上了眼睛,肩膀倾斜了一下,让那件已经撕坏了的宽松外衣顺着肩膀滑下来了。
第九十四章如鱼得水
费柴洗完澡后随手抓起条浴巾裹了,打开冰箱取出一瓶冰水来,一样脖子灌下去大半瓶,然后又从冰箱里拿出两根火腿肠、两个鸡蛋和一把青菜。青菜估计已经买了好几天,早就不新鲜了。费柴只得把黄叶子和烂叶子都摘了,结果也就剩下了一小把。
到厨房烧了开水青菜抄了一下,然后又烧一壶新鲜的,同时把鸡蛋和火腿肠都油煎了,泡了两盒方便面,用托盘托了,端到楼上客房。
蔡梦琳浑身酥软地侧卧在床上,只在腰间搭了一条毛巾被,一脸满足的表情。
“吃点东西吧。”费柴说着,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弯腰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蔡梦琳撑起身子,看了一眼方便面碗,撒娇说:“我不吃蛋黄~”
费柴笑道:“没事,你不吃我吃。”于是蔡梦琳就用筷子把蛋黄挑了出来,放进了费柴的碗里。
两人吃完了面,蔡梦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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