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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南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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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柴说:“我没事骗你干嘛?”
张婉茹想了想,笑着说:“哎呀,说这个干嘛,早先就说好了,不提谈婚论嫁的。”她说着,给费柴盖上被子,就开始脱衣服,很快就脱了个精光。
费柴醉眼朦胧看去,张婉茹黑了许多,也更结实了,看来这个项目经理没有白当,也干的实实在在。张婉茹以前做的就是皮肉生意,不怕被男人看,可被费柴这么**辣的一看,居然脸上有些发热,随手拿起一件衣服挡了身子斥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
费柴笑嘻嘻地说:“好看。”
张婉茹皱着眉头说:“好看什么呀,这一年晒的,黑的跟煤球似的。”
费柴说:“这是古铜色,是健康的颜色。”
张婉茹哼了一声说:“也就是你这么说。”她说着一转身,手拿的衣服只挡住了前面,后面还是一览无余,就这么扭着进浴室去了,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水声和哼歌的声音。
她回来的时候裹了浴巾,费柴说:“赶紧穿件衣服,当心凉着了。”
张婉茹说:“没事儿,空调温度上来了。”
费柴掀开被子说:“那快进来啊。”
张婉茹说:“先不,事情还没做完。”她说着就开始为费柴脱衣服,边脱边说:“醉成这样,我给你推推油,扩张一下毛孔,酒醒的快。”
费柴还没到醉的完全不能动的地步,于是自己也脱,很快也脱的精光。张婉茹去手袋那里那了一瓶按摩油出来,一边开封一边说:“专门给你买的,就知道你要变成这个样子。”
接下来她就开始帮费柴推油,她原本就是按摩技师,手上力气又足,很快就把费柴浑身推的滚烫,果然脑子也清醒了不少,可是同时身子越发的软绵绵的不想动,但他看见张婉茹有些微喘,就爱怜地说:“看你有点儿累,歇会吧。”
“没事儿。”张婉茹说“一个是给你做,我比较卖力,二来确实太久不做,有点适应了,以前我一口气可以做三四个呢?”
听她这么说,费柴板了一点脸说:“婉茹,你现在是白领了,以前的事,就让他永远过去吧,以后不要再提起。”
张婉茹也自知失言,忙说:“嗯,我知道了。”
两人稍事休息,费柴去浴室淋浴,把身上的油腻冲掉,张婉茹跟进来给他擦背,两个都是成年人,这么折腾焉能没点反应?可是才一要接吻,费柴忽然说:“等等,我刷个牙。”
张婉茹说:“等会儿嘛。”
费柴说:“不行,一嘴酒臭味,不能委屈了你。”他说着真个去刷牙,牙刷才放进嘴里,就感觉到张婉茹从后面深情地抱住了她,并且用自己的身体在他的背臀处轻轻地揉着。结果这个牙刷的匆匆结束。
尽管费柴尽量不愿意让张婉茹感觉到,其实他对她身体的迷恋其实超过她本人。虽说在姿色上张婉茹比尤倩差了不少,可是张婉茹身体肌肉结实,而且毕竟没有生育过,**紧绷绷的,非常有弹性,每一寸肌肤都迸发着青春的活力。
这一晚张婉茹好像格外的主动还卖力,一晚上用各种手段把费柴弄爆了好几次,整晚两人就在床上和浴室之间穿梭,直到凌晨五点多了才相拥睡去。好在大家出来应酬,都是晚睡早起,就算睡到中午也没有什么。
费柴才觉得睡了一小会儿,忽然觉得张婉茹在自己的臂弯里动弹,睁眼时,她已经起来了。冬天天亮的晚,费柴摸过手机一看,才六点十分,就又抱了她说:“才睡了一个多小时啊,再睡会儿。”
张婉茹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说:“不行,公司九点开会,我收拾一下赶车过去,也就差不多了。”
费柴有点心疼地说:“早知道就让你早点休息了。”
张婉茹笑了一下说:“没事儿,我就问你,你昨晚爽不爽?”
费柴点头说:“很爽啊。”
张婉茹说:“那就对了,就算我送你的礼物了,你升了官,也没来得及给你庆祝啊。”
费柴被她说笑了,摸着她的脸颊说:“这礼可太重了。”
张婉茹调皮地笑着说:“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张婉茹趁势又伏在费柴身上,贴着他的耳朵说:“其实,我也很快乐,和你在一起我真得想就这么和你融合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了。”
费柴抱着她说:“你别这么说,你越这么说,我越觉得亏欠你的,因为一个女孩子该有的我给不了你。”
张娃茹立刻捂了他的嘴说:“这种话以后也不准说。”
费柴立刻做投降状说:“好好,不说。”
张婉茹又说:“其实我也知道有些东西你永远都给不了我,那就给我你能给的吧。”
费柴说:“嗯,你说,想要什么?”
张婉茹说:“嗯……我来的急,没带洗面奶……”
费柴刚要说我陪你去买,嘴唇就被张婉茹封住了,两人吻了一阵,张婉茹就离开他的唇,一路朝下吻了下去。
第六十六章上门邀请
“那玩意儿能当洗面奶嘛。”费柴虽然看见张婉茹一脸容光焕发的样子,还是觉得怪怪的。
张婉茹笑着说:“那要看是谁的啦。女人就是这样,喜欢个男人了,那男人怎么她都无所谓,还认为是爱。要是不喜欢啊,哼,多看一眼都得喊非礼。”说完,又过来亲了亲他说:“真得走了,不然真迟到了,你好好休息。”
费柴回吻了她,问:“你今晚还来吗?我们后天才走。”
张婉茹说:“嗯,你要是让我来我肯定来,但是我不会再要你了。”
费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
张婉茹说:“你后天就回去了,小别胜新婚,我不得给你留点交差啊,真是的,我都替你累得慌。”
费柴听了这个奇怪的理由,忍不住笑了出来,虽然听起来挺有道理,可是还是觉得好笑。
“笑个屁。”张婉茹骂着,又在他脸颊左右各吻了一下,才走了。
等张婉茹走了,费柴又一头睡倒,直到中午才醒。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张婉茹给他推油按头的缘故,连续几天的宿醉头疼,居然奇迹般的消失了,非但如此,晚上最后一顿酒费柴居然战斗力大涨,罕见地坚持到了最后。
朱亚军不知道怎么回事,回酒店后死乞白赖的非要到费柴房里,说是要聊几句,费柴联想到房里可能有个人,当然不愿意他来,可是他趁费柴不注意,忽然抢了他的房卡,开了门一下就扑到床上,然后就听见一声尖叫。
朱亚军只觉得压到了一个人,也不知道是谁,立刻弹了起来,这时费柴也开了灯,却见张婉茹露着两个肩膀,正用被子护了胸,那眼神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兽。
朱亚军当然认得张婉茹,他坏笑着‘哦’了一声,用手指指费柴,又指指张婉茹,然后转身哈哈哈大笑着出去了。费柴赶紧追上去把门反锁了。
回过头,费柴抱歉地说:“对不起啊,一不小心,没拦住。”
张婉茹显然是吓着了,过来好久才说:“早就听见你们在走廊里说醉话,我还以为……还以为你要带他一起玩儿呢。”
费柴爬上床,跪着一边脱外衣,一边佯装做了个打耳光说:“不许乱想。”然后又温柔地说:“我永远不会那样对你的,不会让别人和我分享你。”
张婉茹眨着眼睛说:“那,那要是我恋爱了呢?”
费柴说:“那个啊,我会吃醋,可那个又是另一回事。”他说着脱了衣服去洗澡,再回来后,把她抱过来问:“是不是今天真的不让我要你?”
张婉茹说:“当然,我可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的女人。”
费柴说:“行,不要就不要吧,那吻可以吗?”
张婉茹想了一下说:“行。”
其实两个人在一起,又有几分感情,**的,怎么可能不要?吻一会儿,该发生的就都发生了,只是稍微有些节制而已。
第二天,费柴跟随朱亚军等人回南泉,朱亚军趁着没人的时候说:“不是都跟你说早点甩了吗?怎么还粘着啊。”
费柴原以为朱亚军会因为这个问题啰里啰嗦说上好久,谁知他就是这么一句,以后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了。
范一燕好容易办完了市里的事,就请假回省城探亲,说是探亲,其实还是为了抓费柴,可是两人又在路上错过。她回到省城的时候,费柴已经回到南泉了,气的她连家也没回,只是匆匆地去父亲那儿打了个照面,看了看儿子,就又往南泉赶,心说看我这次还抓得到抓不到你。可回到的南泉,又听说龙溪县的探针站出了问题,钱小安提前探家过年去了,费柴就和郑如松一起下去处理故障了。范一燕心里这个郁闷:这到底算是好事多磨还是有缘无分呢?
不过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件事就算是暂时做不成,若是老惦记着怎么做成他,那么就总能找到成功的机会。反正现在临近过年了,上上下下跑的机会多的很。
其实范一燕喜欢费柴,还有个原因是一位费柴总是躲着她,越是得不到,就越发的想得到。其实开始的时候费柴对范一燕也不躲着,虽然也有些打打闹闹的时候,也都以为是交际圈子里的常事,毕竟范一燕生性开朗,跟别人也是这样,但是那次在白桦穿着睡衣闯进他房里是真的把他给吓着了。不过话说回来,费柴从野外队调回成立,事业上春风得意,男女之间的事情也正处于活泛的时候,原有的道德观念已经产生动摇了,若是范一燕能含蓄一点,说不能也就成了。只可惜范一燕虽然对费柴是另眼相看的,却也没有摆脱‘普通男人’的看法,因而失败。
而费柴躲着范一燕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张婉茹。自从和张婉茹确立了情人关系后,当然知道这种关系其实是不道德和见不得光的,同时也知道妻子尤倩自然是最要防备的人,只是没想到不但要防着尤倩,还得防着范一燕。和张婉茹约会时,只要有点蛛丝马迹,范一燕就能循迹而至坏他们的好事,已经给冲破了好几回。不过这既带来了约会时的困扰,同时又增加了另类的刺激,反而让他俩在每一次约会时都如胶似漆,无比的珍惜,因为机会来之不易嘛。
不过尽管如此,大家还是默认着一种规则,比如范一燕是知道费柴和张婉茹之间的关系的,但是她除了自己经常去坏他们的好事外,并没有用其他的方法,相反还为他们保守着秘密。而张婉茹也没有把她和范一燕之间的两次对话内容向费柴透露。至于费柴,更希望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过因为经验不足,还是泄露了一些出去,好在现代人都豁达,对于某些事看得开,换句话说,也没把这些事当个事儿。
费柴从龙溪县回来后第二天,云山县就派了一个经发办主任,带着一干人来地监局,请朱亚军为首耳朵领导班子和地防处处的相关同志去他们县里检查有关地质危害预防方面的工作。朱亚军是多明白的人啊,知道这肯定是范一燕的主意,因为根据对口,这一年范一燕又增加了两项对口管理工作,都是跟地监局,具体的说是和地防处(原经支办)业务相关的。早就听说她来找了两次费柴没找着,所以干脆直接上门来请,这我们跟着过去凑什么热闹啊。于是就借口年底事情多,实在抽不出时间,就请费处长代表一下吧。
这个消息转给费柴,费柴冷汗都下来了,虽然大家都没有说破,可也都看得出来范一燕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赶紧又找了诸多的借口,其中包括要去给蔡梦琳副市长上课。朱亚军听着都乐了:平时总把这个当负担,这个时候就拿出来做救命稻草了。其实蔡梦琳年底也忙得很,已经有两周没安排上课了。
费柴见这个借口不行,又想派吴东梓或者郑如松下去走走过场,朱亚军说:“不行,人家诚心来请,下书的都是个主任,你派几个普通工作人员去,不合适。”
费柴忙说那几个也不是普通工作人员,朱亚军也是诚心恶作剧,临时找了诸多理由来,总之一句话,就是他去最合适了。
费柴虽然是个有才华的人,但是在这上面却不是朱亚军的对手,最后好说歹说,又请了魏局通往。魏局年纪已经大了,正准备做完地防处的新办公楼就等着退休,倒也没什么其他事,加之又是原来的老领导,因此费柴去一说,居然就说通了,老头答应跟着走一趟。费柴觉得心里有点底了。
原本费柴还打算带上吴东梓,可是他这一走,吴东梓要帮着主持处理的工作,实在走不成,于是就叫上了章鹏,在路上是特地嘱咐道:“白天你就跟着我,订酒店的时候,弄个标间。”
章鹏也是明白人,笑呵呵地说:“放心吧,我就是护驾的赵子龙。”
可严酷的事实证明,这个赵子龙一点也靠不住。
在去云山县城的路上,路过香樟村时,费柴透过车窗,远远地看到了坡上竖起的机井,心里一动,又想起张婉茹来,就对开车的章鹏说:“停,我下去看看。”
章鹏说:“云山的人会安排吧,咱们先去县城吧,方县长都摆好了酒等着呢,咱们半途改道不礼貌。”
费柴一想也是,虽然这次过来检查工作是虚的,可打的毕竟是官面的文章。于是就默认了章鹏的建议,只是拿出手机来给张婉茹打了一个电话。张婉茹显然也正忙着,只说:“那你安顿好了给我电话。”说完就挂了,费柴瞬间想起,自己才叫了章鹏开个标间好给他护驾,却没想到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这下可不是又把张婉茹的事情给耽误了吗?想跟章鹏说反悔,却又觉得不好开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到了县城,果然受到了方秋宝县长一班人的热情接待,费柴一看,范一燕居然不在,据说是下乡镇检查工作去了,真不知道是真的有事呢,还是学会了欲擒故纵。不过见她不在,费柴觉得轻松了许多——你若是真有事,我正好乐得清闲,你若是欲擒故纵,我就趁势跑了。
可费柴没高兴多久,因为听见方秋宝县长说:“有关地防工作呢,一直是范县长在抓的,我们先吃饭休息,她正在往回赶,等她回来,在向给位领导汇报这一年来我们在地防工作,当然还有在你们的大力支持下有关的经济发展方面的工作。”
“原来还是躲不过。”费柴满腹的郁闷,脸上却还带着笑。
第六十七章女弟子
中午不算是正式接风,所以酒喝的也不多,说是因为今天才周二,下午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方便喝太多的酒。也正合费柴的意,他原本就不是个好酒的人。
饭后回县招待所,一看,又是个单人间,心中不悦,转头还没说话,章鹏就连连摆手说:“柴哥不怨我,是县里的兄弟订的房。”
费柴原打算把房间换了,又想起还有张婉茹,或许这也是天意。虽说来到了云山县,但是范一燕毕竟是有妇之夫,上上下下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总不至于还像在白桦市的那样过分吧。
想着,觉得心宽多了,就又打了个电话给张婉茹,张婉茹好像正在午睡,声音有些懒洋洋的,很是勾人:“嗯~~那我晚上过来,不要喝的太多呀。”
费柴听着,觉得骨头都有些酥麻麻的——若说做情人,看来还是这个好。
往床上一倒,也睡不着——现在离晚上可还早呢,于是无聊地拿出手机来翻,翻到电话薄时忽然想起上次来云山时,还认了一个女弟子赵梅呢。
赵梅因为有先天性心脏病,既不能大悲,也不能大喜,就那么清清淡淡地活着,就像是一杯温热的菊花茶,那柔弱的样子又像急了红楼梦里的林妹妹,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想着,也是一时兴起,就翻到上次云山县中学曹龙留下的电话,拨了一个过去。
曹龙一开始没听出他是谁来,听到自我介绍才喜出望外地说:“哎呀,是费主任啊(曹龙显然消息滞后了),梅梅前两天还提起你呢,她写了一篇有关地质学的分析文章,正说要寄给你看看呢。”
费柴笑着说:“我看还是别寄了,我现在正在云山招待所,你现在要是有时间就过来一趟,陪我一起去看看她好吗?”
曹龙高兴地说:“好啊好啊,学校放寒假啦,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不过我可能来的慢一点,得先和她打个招呼,免得她太意外。”
“当然当然。”费柴说着,心里想:“这病还真重啊,七情六欲什么都不能有,活着可真累。”
其实等待的时间比预料的要短的多,还不到一个小时,外头就有人敲门,透过猫眼一看,外头站着曹龙还有赵梅。费柴赶紧开了门说:“这是怎么搞的,说好了我去看你们的,怎么……”一边说,一边和曹龙握手,之后,请了二人进来。
曹龙笑着说:“梅梅听说你来了,说天下哪里有老师来看学生的道理,所以我就陪她来了,说起来这话挺有道理的嘛。”
费柴拿了电水壶烧水,说:“别提老师了,叫了我老师这么久,我也没真正教过她什么,惭愧啊。”
曹龙说:“哎,话不能这么说,大家工作都忙嘛。”说着转过脸对赵梅说:“梅梅,你写的东西呢,拿给费主任看看啊。”
赵梅低着头,纠正曹龙说:“费老师现在是处长了,地质危害预防处。”
曹龙一愣,然后拍着自己的脑袋笑着说:“哎呀哎呀,消息滞后啊,费处长,对不住啊。”
费柴笑道:“什么对不住啊,换了个名称而已,干的还是以前那些事。梅梅,听说你写了篇文章,能不能拿给我看看啊。”
赵梅抿抿嘴,看了一眼曹龙,曹龙鼓励道:“快呀,拿出来啊。”
赵梅这才从手袋里拿出一叠手稿来,在这个电子时候还用手稿的,确实不多。吴放歌接过来一看,字体娟秀,足足有二十多页。于是对那两人说:“你们先随便坐坐,看看电视,我翻翻这文章。”
在看文章的同时,费柴又偷眼看看赵梅,赵梅显得有些紧张,曹龙在一旁安抚着她,于是费柴也笑着说:“放松点,学术探讨是很平常的事啊。”
一页页的翻下去,费柴发现赵梅写这篇文章确实是努了力的,不过即便是她即努力又聪明,但她毕竟只是学怎么教地理的,而不是专门学地质的,可能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只能援引现成的书面数据,没有实地考察的成分,总的来说这篇文章写的极其幼稚,作为一篇地质分析文章,根本就不堪用。可是对于赵梅,却不能明着这么说,人家一腔热情不说,身体又不好,可不能刺激着了。他想了想,只得说:“文章是写的真不错,但是也有不足,作为一个初次写这种文章的人来说,已经很难得了。”
他这么一说,曹龙也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对赵梅说:“梅梅听见没有?费处长夸你呢。”
赵梅轻声地问:“那……费老师……我还有哪些不足呢。”
费柴心想:“哪些不足?整体就是个最大的不足。”但话哪里能够这么说呢?于是他换了一种方式说道:“梅梅,要我说啊,你是地理老师出身,最擅长的是教别人,而不是做研究,你的文章我还没细看,但我觉得哈,你毕竟不是专业科班出身,所以呢,做理论分析肯定不是你的专长,如果你硬要在理论分析上下硬功夫,恕我直言,很难有所成就。我看你应该把精力放在通俗的地质科普文章上。就目前为止,我们国家从事这一项工作的人很少,而我们又急需大量的通俗科普读物让更多的人了解地质,知晓地质。如果你对这方面有兴趣,我愿意做你的引路人。当然了,这些都是你教书之外的业余活动,我的话呢,也仅供参考,仅供参考啊,呵呵。”说完这一大通,费柴佯装喝水,偷眼看着赵梅,寻思着自己的这一番话是不是依然有些过重或者太直接了呢?
看来这些话很对赵梅的胃口,她面露喜色,虽然只是那么短短的一瞬,但已经充分地表现出她心中的喜悦,抬头说:“那……那我开始该怎么做呢?”
费柴见话对上了路,心中放宽了些,笑着说:“这个不急,我先花点时间好好看看你这篇文章好不?我得先了解你,才能为你制定计划啊。”
赵梅点了点头说:“谢谢费老师。”
曹龙见两人能够谈到一起去,干脆趁热打铁地说:“还有件事费处长,可能呢我们的要求有些过分……”他话还没说完,赵梅就在旁边拽他的衣角,意思是不让他再说下去。
费柴笑道:“干嘛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嘛。”
曹龙也对赵梅说:“就是,费处长又不是外人。”他说着转过头又说:“是这么回事费处长,咱们云山县不是又新建的探针站吗?梅梅想做个兼职,做探针站的值班员……”
费柴一愣,曹龙颇会察言观色,忙说:“这个不强求不强求,主要是梅梅想趁机多了解一点有关地质的知识,毕竟不是这个专业的。”
费柴沉吟了几秒钟才说:“其实按照梅梅对地质工作的热情,又是我的学生,我没有理由不推荐她,只是离县城最近的一个探针站也有五公里远,我怕梅梅的身体……”
曹龙说:“我也这么劝她啊,可是梅梅……她……”
赵梅抬头看着费柴,她的眼神清澈无比:“我就是想多学习学习……”
费柴说:“搞地质工作是个体力活儿啊,而且还经常担惊受怕。做探针值班要好一些,可很多意外也不敢保证。而且最近的探针站也有五公里远,你又要在县城教书,这……”
赵梅咬了咬嘴唇说:“其实……其实我比你们想象的要健康的多,我不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曹龙又在一旁劝她,但话语里还是向着她说的,费柴知道自己今天却是得拿出一句话来,就说:“我看这样,对于探针管理员,主要的推荐和招募是又个地方负责,当然我们也可以推荐,经过最后的培训考试才能上岗。要不我跟县里说说,做个推荐,梅梅再去医院做个体检,最好出个证明,证明能从事多大强度的劳动。你们看行吗?”
曹龙笑道:“好啊,万事还是想的周全些好。”又问赵梅:“你的意见如何?”
赵梅又低下头说:“我听费老师的。”
“好了,这就算是又解决了一个问题。”曹龙笑着,手指在自己的大腿上敲着,看得出是真心的高兴。
既然两个问题都解决了,三人又混乱攀谈了几句,其实主要是曹龙和费柴两人在说话,赵梅的话不多。曹龙就起身要告辞,临别时又拜托了一番,才走了。费柴一直把他们送到电梯门口才回来。
才进屋没两秒钟,门铃又响,费柴还以为是那两位落下了什么东西又回来了,看也不看就笑着开门,结果门一开,笑容就生生地凝固在了脸上。门口站着的是范一燕。
范一燕看着发愣的费柴笑着说:“干嘛啊,也不让开让我进去?”
费柴这才慌忙让开,范一燕进了屋就像是进了自己家一样,进门就先把外套脱了,慌的费柴赶紧把门关了,问:“你干嘛呀。”
范一燕:“干嘛,我下乡回来,一脑袋都是灰,都来不及洗澡换衣服就赶来见你,你什么态度嘛。”说着,毛衣也脱了,还好,里头还有一件金考拉。
费柴一见赶紧上前把她往浴室里推,边推着边说:“要借我地方洗澡就洗,不用当着我面脱衣服吧。”
范一燕咯咯笑着被她推了进去,到也没反抗。费柴反手关上门,心砰砰砰的直跳,透过窗子往外看,才过了中午,自然是大亮着。“大白天总不会出什么事儿吧。”他才嘀咕着,浴室门忽然开了,范一燕探出头,伸出一只白嫩的胳膊说:“我包里有换洗衣服,帮我拿一下。”
费柴扭着头,整个包都塞了过去。
范一燕说:“哎哟,怎么不帮我拿出来啊。”
费柴说:“小东小西的,不方便。”
“人不老心已老的老封建。”范一燕笑着,整个包都拿进去了,然后关门锁门。费柴的心才算是放下了一点。
第六十八章女追男,靠的是啥
范一燕洗了澡出来,倒是穿戴整齐的,一看费柴忐忑不安的样子,笑道:“干嘛?那种表情?我会吃人吗?”
费柴心道:你可不是会吃人吗?又不好明说,只得支支吾吾,眼神也往一边瞟。
范一燕顺着他的目光看,看到了桌上赵梅留下的手稿,就一把抓过来说:“哎呀,什么啊。”
费柴见被她夺了去,就说:“是赵梅写的地址分析文章,让我给看看。”
范一燕一听笑道:“哎呀,这么巧。我是说上来的时候看见他们了呢,其实我也写了一篇稿子,也请看看吧。”她说着,把赵梅的稿子放回到桌上,自己在包里翻呀翻,也翻出一叠稿纸来递给费柴说:“也帮我看看呗。”
费柴就纳闷儿了,难道现在流行复古,又开始流行手写稿了?带着疑惑,他看了一眼标题“因地制宜——试论在地质贫困区如何发展经济”。
“怎么样嘛。”范一燕问。
费柴说:“这不才在看嘛。”
范一燕从费柴后面过来,手臂撑在他的肩膀上说:“那你快点啊,我等着呢。”
费柴一看又开始暧昧了,就抖动肩膀说:“能不能不这样?”
范一燕笑着逗他说:“能不能哪样啊?”
费柴一想,总是这么不清不楚的确实是很被动,倒不如直接说开了说不定还好些,反正自己酒醉的时候也不是没骂过她,于是鼓起勇气说:“我的意思是,大家的关系能不能正常点。”
范一燕故意装糊涂说:“不正常吗?我觉得挺正常啊。”
费柴此时只觉得嗓子眼而发干,他站起来,甩落范一燕的手臂,端起杯子来,就跟喝酒一饮而尽似的咕咚咕咚直往下灌,一杯子温水灌进去,一抹嘴说:“明说了吧,咱们都是有家庭的人,别这么暧昧好吗?或者说,你别诱惑我了。”
费柴说完这些话,有点紧张,生怕范一燕受不了发飘,殊不知范一燕居然咧嘴一笑说:“你的意思是,你不值得我诱惑?”她这话的信息量非常大,而且有点‘两难’的意思,让人很难回答。
费柴张口结舌了半天才说:“那就算是我没这个魅力吧!别这样了行吗?”
范一燕笑道:“什么叫就算啊,再说了,我喜欢你,怎么了吧。”
费柴期期艾艾了半天,才底气不足地说:“不行啊,咱们都有家庭的。而且我很爱我老婆。”
范一燕笑的更甜了,略带讽刺地说:“那行啊,你给我解释解释张婉茹是怎么回事。”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个费柴还真的没有办法解释,直把他给臊的,脸上直发烫,眼睛盯着地板砖,琢磨着哪一根地线要宽一些,也许能容他钻进去。
范一燕最喜欢看费柴这种表情了,真是越看越爱看,最后忍不住笑出声来说:“哎呀,看你,不就是个情人嘛,我又不是你老婆,你不用这种表情吧。”等了一会儿见费柴还低着头不说话,就哄他说:“好了好了,知道你其实是老实人,现在的男人,特别是你这种成功男人,有个把情人也不算什么。但话说回来呢,她其实不适合你。”
费柴一愣,她说话的内容怎么跟朱亚军那么相似?
范一燕又接着说:“我知道,你觉得我是个危险人物,其实我一点也不危险。虽然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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