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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南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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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说完,别说朱亚军,就连费柴也赶紧这谦虚客套了一番。因为不管怎么说方秋宝也是一县之长,正县级干部,论隶属,双方互无隶属关系,论行政级别,朱亚军虽然是地监局局长,但是正县级还没批下来,费柴就更低了,所以汇报一说,不过是官场上的客套话,谁要是当真,谁就是傻子里。

客套完毕,方秋宝又说:“这个具体的情况呢,我想请范县长和万局长说一下,那个范县长你先说。”

范一燕用眼白看了费柴一眼才说:“还是万局长先说吧,我等会儿。”

方秋宝笑道:“也好,让万局长先说,有什么没说到的请范县长补充,我托个大,最后做总结。”

万局长一看大家都把他推在前面,也是先谦恭了一番,然后才说:“我是在五天前的半夜接到范县长的电话指示的……”

等万局长把话说完,费柴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来那天费柴从香樟村回来后,虽然喝的大醉,把范一燕硬叫来骂了一顿,但事态的条理却依旧说的清清楚楚。范一燕也是个聪明女人,虽然受了委屈,回去哭了一阵,但想起费柴说的话来,却又觉得有道理。再加上心里有气睡不着,就打电话把万涛等一干人也都喊了起来,连夜开会,分析事态,最终全都给理顺了。原来香樟村突然冒出的泉眼堵不住,夜以继日的流淌,水越流越多,把小半个村子的房子都给浸了,由于村东地势低洼,受灾严重。村民打了报告上来,但乡县两级相关部门办事拖沓,久久不能得到合理的处理。于是村里有个神汉,就借机联络几家被淹的人家,对外枉称涌出的泉水是神泉,能医百病,不成想居然一下就成了气候,借机敛财不少。不过这些钱除了少数吃喝买烟外,大多数都按人头自发的补助给了被淹的人家。说起来虽然方法不当,但总算也是做了好事。

费柴了解到这个情况,当晚没少拿这一条给范一燕扣大帽子,不过也同时阐述了解决方案。范一燕当晚问明情况后,立刻就整理的治理方案。第一,让公安局万局长加班加点对被抓的参与神泉的人员进行询问,核实时间的具体过程和所敛财物的去向,如果没什么大问题,批评教育了事,对于围攻政府工作人员的事情既往不咎;第二,请实践部门派了两辆挖掘机和数量卡车,前往香樟村帮助村民挖排水渠;第三,县民政干部下到乡,乡干部下到村,对受灾群众进行慰问统计,解决村民的具体问题。

此外,她自己亲自赶到市里,向正在市里汇报工作的方秋宝县长商量下一步的工作,由于措施得力及时,这件事居然也办的有声有色的,撇去官方的说法不提,就连她远在省里的父亲,也打电话来好好的褒奖了她一番。

费柴松了一大口气,绯闻总算是变了正闻,就听方秋宝对朱亚军说:“我看咱们费主任啊,不但是地质方面的专家,做群众工作也是一把好手啊,要不是怕耽误了费主任的前途,我都想让他过来做个副县职呢。”

朱亚军也笑着说:“老方啊,我这个人你就别想了,于公于私我都是不会放手滴!”

魏局在一旁也插话说:“是啊,是啊,我们年纪都大了,工作上的担子嘛,早晚都是要交给他们这些年轻人的。”说完,大家都咧着嘴,发出那种官场上特有的客套的笑声,但还有区别,方县长魏局和朱亚军等人笑的比较放松,费柴就相对拘谨谦虚,而万涛等人基本就属于陪客了。

大家把事情都说的差不多了,费柴就低声对朱亚军说:“亚军,天也晚了,你看要不咱们就留大家在山上吃顿饭?也有酒有肉。”

说话的声音虽小,方秋宝等人却听见了,立刻笑着说:“说起吃饭,还把正事儿忘了。费主任啊,香樟村的村民很想念你啊,都说你是好人,我们上来之前,村民代表专门过来跟我们说,让我们今天务必要把你带下去,村里的席桌都摆好了,我看咱们还得马上动身才行。”

费柴一听,连连摆手说:“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上回去……”

万涛说:“现在老百姓都知道你不是神汉了,我们都帮你解释过了,现在他们都知道你是市里下来的领导专家,对你尊敬的不得了呢,也知道你们是为了他好。”

费柴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香樟村的百姓日子过的也紧巴,又着了灾……”

方秋宝说:“费主任,问题不在这儿,关键这是老百姓地一片心意。现在干群关系不好搞,现在老百姓自发自费的请你吃饭喝酒,可不单单是请你,也同时是对咱们这些做领导干部的信心的重新建立啊。如果我们都不去,就冷了老百姓的心了。”

“就是。”范一燕接着说:“也不知道是谁,喝的酩酊大醉回来,那时怎么不在乎老百姓手里是不是紧巴了?”

大家听范一燕这么说,都知道是范一燕在使女人性子。虽说她其实是本次事件的最大受益者,但是毕竟从小娇生惯养的,现在又好歹是个副县长,被人醉醺醺的教训一顿,心里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第三十六章贵宾待遇

费柴见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不去一下是不行了,而且有关和范一燕的绯闻此刻也已不攻自破,几天来那小小的担心也搁下了,心情颇为愉悦,于是就和郑如松交待了几句工作,想带这吴东梓一起下去,吴东梓却不愿意,最后还是方秋宝县长说:“小吴还是去吧,你可是费大师的徒弟,人家村民专门念叨你来着。”

方秋宝一把年纪,又是正县级干部,还是开着玩笑说的,弄的吴东梓也不好拒绝了。

司机小杜在山上窝了这么几天,又不是经支办的人,每天都无所事事,见有这机会自然也是不肯放过,他期期艾艾地对朱亚军说:“朱局,您看我都上来一星期了……”

朱亚军笑着骂道:“没出息,你看这儿的兄弟,有的都个把月没下山了,也不像你似的……好了好了,今晚下去好好喝一顿,明儿跟我一起滚回局里去!”

虽然有个‘滚’字,但是却像特赦令一般的让人兴奋开心,没等朱亚军的话音落下,小杜就乐颠颠地说:“谢谢朱局。”然后就忙不迭地去开车了。

朱亚军笑着,瞅了个机会又对费柴说:“等会儿你上我车,咱们聊聊。”

费柴知道他又要有什么官场消息要经验谈了,于是就点点头,过了一会儿上车的时候就跟着朱亚军上了他的车,开车的是章鹏。

随着四驱车在山路上颠簸,费柴见朱亚军不停地在偷笑,费柴见周围也没有其他人,也就比较放得开,于是骂道:“笑笑笑,喝了笑和尚的尿。”

朱亚军说:“哎呀我的老同学,我也不知道你是有大智慧呢,还是运气特别的好。”

费柴说:“一直阴阳怪气的你,这话怎么说?”

朱亚军说:“你真不记得那晚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费柴摇摇头。

朱亚军说:“那你就是运气好了。你那晚可把范一燕骂惨了,换别人肯定受不了。”

费柴点头说:“是啊,我都想戒酒了。”

朱亚军说:“酒你是戒不了的,场面上的事情不能免。你以后还得多练练,一是要增加酒量,二是要扯酒筋,不要别人一举杯你就咕咚一口干。你醉酒后又不记事,免得惹祸。”

虽说费柴对官场酒场上的这些虚的东西很是不感兴趣,但是现在身在其位,朱亚军更是说的在理,有些东西,该学的得学啊。

朱亚军见费柴听进去了他的话,颇有几分得意,于是又说:“其实这次最大的受益者是范一燕,人家本来就是官二代,上头有人罩着,原本就是镀金混事的,没想到按照你的策略把这件事处理的妥妥当当,连好多以前对她看不起的人这次都对她刮目相看。”

费柴说:“那是她自己的本事,我反正什么也记不住了。”

朱亚军说:“这些话可是她自己亲口对我说的,而且你的本事我还不知道?咱们那一班同学,就你最聪明。而且范一燕我还不知道?那肚子里的几分本事,不可能定出这么周密的计划,那行事的风格简直就是你的翻版。你要是还不信,你就现在把怎么处理香樟村的事情跟我说说,只要和范一燕提出的相吻合,那就是你的主意没跑。”

费柴笑道:“算了,我都是有点想法,但考虑到不是咱们的职责范围,也就没往深里想。”

“咱们费主任就是谦虚,我看就凭咱们费主任的能力,当个县长啥的,绰绰有余。”章鹏开着车,突然插了一句。

朱亚军笑着骂道:“马屁精!好好开你的车。”然后又对费柴说:“不过老同学啊,这还有一点,范一燕也还没来得及提,那就是水的事儿。你让章鹏带回的水样初步检测过了,水质相当的好,全国进不了前五,也是前世。难得一见的好矿泉啊。老同学,这可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儿。咱们南泉市是个贫矿区,找金,找煤其实都不现实。大家却又把目光都盯着高品质矿,指望着一下子挖出个金娃娃来,其实稍有点地质知识的人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你忽然让章鹏回来测水样,一定是早有想法吧。”

费柴笑着说:“早有想法也被你看破了。其实我早就想测测香樟的水样了,只是我自己也没太看中这一点,所以老是忘。这次算是机缘巧合了。早好多年前,你还记得吧,咱们几个同学被分到云山实习,一天早饭吃香樟蒸糕,由当地的人介绍说,这蒸糕只有香樟附近才有的卖,其他地方蒸的都不是这个味儿。”

朱亚军点头说:“是的是的,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费柴说:“那是我就怀疑是水质的问题,就稍微观察了一下,发现就在现在的泉眼附近,各类树木植被以及农作物,生长的都比别处的好些,连茅草都比别处的宽一指。南泉地区确实是贫矿,但正如你说的,只是高端矿贫瘠。我们必须转化思路,重新建立人事。如果香樟的泉水真的能成为一个矿泉品牌,在引入外资,也是一条富民的路子啊。”

朱亚军听了高兴的捣了他一拳说:“就知道你脑子里有货,还瞒着不跟我说。”

费柴说:“我也没瞒着你,只是觉得不成熟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再说了,你人精似的,不也猜了个透彻?”

朱亚军说:“你呀,还是把我当领导看,别忘了,我们还是同学,有时候纯业务的东西还是可以一起探讨探讨的,我虽然没你业务能力强,可总比外行强的多吧,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啥的,呵呵。”

他说的很婉转,费柴也听出来了,于是连连点头。

当车就要开进香樟村的时候,章鹏减了车速,并解释说:“前面挖了排水沟,上面现在只盖了预制板儿。”

费柴透过车窗,夜色中借着村中的昏暗灯火,能看到一架挖掘机黑乎乎的影子。

“要是真想办事,还是不难解决的嘛。”费柴把体重全都转移到汽车靠背上,暗自寻思着。

车队进了村,直接就往村委会开,沿途灯光也比别处亮了不少,才一到村委会门口,就看见噼里啪啦地燃起儿了爆竹。朱亚军笑着对费柴说:“你看,都是欢迎你的。”

费柴笑了一下,脸上觉得有些发烫,自己其实只是说了一番酒话,实在没有,也没有专门诚心想帮村民做这件事,所以这般的隆重场面确实受之有愧,只希望这些欢迎的爆竹不全是为了自己而设,如果是那样,他心里还会好受些。

大家下了车,立马就围过来一堆人,又是鼓掌又是握手的,费柴一看,人群里有村主任,算是‘官方代表’还有些和自己喝过酒也算相识,另外还有些不认识的人。正伸着脖子认人,忽然觉得自己的右臂弯一重,再看时已经被个漂亮女孩挽着,正是张婉茹,于是慌了,眼角又看见吴东梓彷佛哼了一下扭过了头,就赶紧往出抽胳膊,偏偏张婉茹又挽的紧,虽说女人力气再大也大不过男人,但费柴若是硬要抽胳膊出来,动静就大了,而动静一大也就不好看了,而且张婉茹又对着他一笑,很甜腻地戏谑说:“干嘛啊,费大师?”这下就更不能来硬的了,而且这事也颇为受用,和渣滓洞上老虎凳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大家纷纷相互亲热地招呼着,一点也看不出来就不到一个星期之前,大家还相互推搡抓扯,弄的跟群体**件似的,现在却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亲热。对费柴的称呼更是多种多样,有叫领导的,也有叫官衔费主任的,也有叫老师的,甚至还有几个叫大师改不过来口的。但也又村民自行向那几个叫费柴大师的老古董纠正说:“费主任是专家,不是什么大师。”

可那几个老古董眉毛一拧,眼睛一瞪说:“费大师是搞地质科研的,电视上看了,国学什么的都有叫大师的,搞地质科研的叫大师有什么错?”话说的硬邦邦,还挺有道理的。

村委会院子里早已经摆下了四桌酒席,但还是坐不下,于是又临时支了两张,大家又为若做排座位彼此谦让了一番,方秋宝县长,朱亚军和魏局等人级别最高,于是坐了首席,费柴在村民眼里也算个很大的官了,又倍受大家尊敬,所以也在首席上。他刚要坐下,原本已经在对面坐下的范一燕好像是气鼓鼓地走了过来,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他的上首位,然后扭头跟别人说话,对他爱理不理的。费柴暗自寻思:看来自己那晚把她骂的不轻,多亏她没白挨骂,不然肯定得把自己收拾个半死,好歹人家也是个副县长啊,看来今晚喝酒无论如何也得有些节制才行。

他扭转头,却看见下手位坐着笑呵呵的村主任和村里的两位老者,虽然看上去和善,在酒场上却绝对不是同盟军,在其他方面也绝对帮他说不上话,在看远处的吴东梓,已经坐了另外一桌,看来自己真的是孤立无援了。不知怎么的,费柴忽然有点开始想张婉茹了,他直觉地认为,至少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张婉茹应该是会护着他的。不过张婉茹刚才虽然亲热地挽着他的胳膊,可是还没等到上桌就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被别人叫走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

尽管费柴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学习酒场知识,可一上场还是被打了一个落花流水,根本控制不住局势,除了他本人就是个豪爽的性子,干什么都很难来虚的,还有就是几杯酒下肚,就连像方秋宝这些平时看似忠厚长者的人都想做些落井下石的事,这也符合中国酒场的规则,那就是越尊重谁,就该把那个人灌醉!

第三十七章开泉

费柴成为了众矢之的,眼看就要抵挡不住,想开溜,可是一琢磨这又不是在市里,能逃到哪里去?于是借着尿遁一头扎进了临设的伙房,一进去就被里面的村妇看见,笑着说:“费老师,你到这儿来干什么?又是油又是烟的,快出去喝酒去啊。”

费柴涨红着脸说:“不行啊,顶不住啦,到你们这儿躲会儿。”

农妇见他说的可怜巴巴的,都笑,说:“真是做学问的人啊。”又拖了板凳让他做,还问他想吃点什么。费柴也是喝多了脑子不太够用,居然说:“有香樟蒸糕吗?想吃一块儿。”

熟料农妇面露难色说:“哎哟,还得现推浆子,可得等一阵子呢。”

旁边一农妇说:“费老师要吃咱就做呗,就是等的时间可能要久点儿。”

费柴见人家为难,赶紧说:“麻烦就算了,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不是非吃不可。”

正说话间,门帘一挑,张婉茹走了进来,笑着说:“你们都聊天不做事啊,外头等着上菜……”菜字只说了一般,被他看见了费柴,就说:“费老师,你在这儿干什么啊,外头一大帮人都找你呢。”

费柴吓的连连摆手说:“你出去可千万不要说我在这里啊。”

张婉茹见他那样儿,忍不住掩嘴一笑,正要说话,旁边一农妇埋怨道:“费老师喜欢吃香樟糕,你怎么不早说,也没准备也没推浆的……”

张婉茹先是一愣,然后才不以为然地说:“嗨,那有啥好吃的,我看那,现在费老师需要的是一碗热腾腾的酸辣汤面,既醒酒又暖胃。”

农妇们一听都觉得这个主意好,于是擀面的擀面,择菜的择菜,不多时一碗热腾腾的汤面就端到了费柴面前,弄的费柴挺感动的。

这一顿酒直喝到月上三竿才算完事。费柴躲在伙房里吃了一碗酸辣汤面后,又躲了一阵子,觉得外头差不多了才出来,可一出来又被逮住了。原来在这段时间里,不知道是谁酒后吐真言,把那股泉水可能成为矿泉招商引资的事儿给说出来了。其实这事还没谱呢,就凭两瓶水样,远不能说明问题,可是谁不想发财致富呢?费柴又是地质专家,村民们都以为这事儿是他说了就算,怎么解释也没用,就被灌了一个发昏第十一。于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又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后来听章鹏说:他后来扯着朱亚军的脖领子说:八字还没一撇呢,话就说出去了,如果以后这事因为泉水本身的问题搞不成,咋整!咋整!怎么跟这些老百姓交待啊。

可后来费柴去找朱亚军为这件事道歉,朱亚军却说从来没发生过这件事,抵死都不承认,费柴又转回来问章鹏,章鹏也改口了。于是费柴觉得这件事肯定是真的了,看来自己的弱点酒后无德,真的要被描深加厚了。

费柴这次醉酒比前几次更厉害,据说再往前一步那就是酒精中毒。不过虽然忘了不少事,但前面有人把香樟泉水可以招商引资的事儿却还记得,毕竟那时才吃了酸辣汤面出来,头脑还算清醒。所以第二天他强忍着头疼就去找朱亚军。朱亚军虽然那一晚也喝了不少,但毕竟酒场经验丰富,所以精神状态反而比他好,还没等他开口就笑道:“你啥也别说,我都跟东子说好了,a47勘测点的事情先放一放,把主力都调到香樟来,先打一口勘测井,勘测总蕴藏量、出水量,和深度地区水质。”他虽说专业才华都不及费柴,但毕竟也是地质专业出身,这些安排到也不在话下,而且一下子就把费柴的嘴给堵上了。

费柴说不出啥,心里又觉得有点别扭,于是闷在那儿发愣,朱亚军瞧出了他心事,就说:“老同学,你别担心,搞地质的人那就是尽人事听天命,地底下的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只要咱们工作做足,还是那句老话,行政上的事,我去摆平,你业务素质高,这儿的老百姓又都相信你,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话说到这儿,费柴自然再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于是等朱亚军当天赶回南泉后,就回到a47勘测点,把主要力量都转移到香樟村打勘测井,因为觉得香樟村民对他的期望甚大,所以越发的勤奋工作,吃住都在工地上,不过村民对他们都当财神一样供着,县里对他们的工作也大力支持,虽然住的差一点,但是每晚都有酒有肉,那些地质工人很少享受这些待遇,都觉得自己这次算是捞着了一个好差事。只是费柴再也不敢喝酒,就推说晚上要进行研究,不能喝酒,村民也不知真假,真个不敢在劝他的酒喝。

如此过了一个星期,尤倩总打电话过来埋怨,说什么以前在野外队到也罢了,怎么现在调回来了还整日在外不着家啊。还让费小米在电话里喊爸爸,他实在拗不过,于是决定回家探探亲,顺便回局里把工作汇报一下。考虑到吴东梓和郑如松也很久没有回家看看了,就想把他俩也一并带回去,但郑如松说他反正孤老头一个,这边又需要有人主持,就让吴东梓回去即可。费柴见他执意如此,而且勘测井这里也确实离不开一个主事的人,于是就只带了吴东梓,让章鹏开了车和吴东梓一起回南泉。

原本他回南泉也并未告诉村民,可是村民也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纷纷把一些农土特产往车里装,拦也拦不住。最令人感动的是,有十几户人连夜推浆蒸了香樟蒸糕,用屉布包了,热气腾腾的送上来。于是费柴觉得肩上的胆子越发的重了,自己当初只不过醉酒随便说了一句,这些村民就一直记在心里,看来这次山泉引资的事情,办得成得办,办不成也得办,不然怎么对得起这些村民啊。

费柴回到南泉市,先让吴东梓回了家,自己先回到局里,把那些蒸糕农土特产都给局里的人一人分了一点儿,顺便又跟朱亚军交换了一下意见,把自己的感受也说了,朱亚军笑拍着他的后背说:“你知道吗老同学,我喜欢的就是你这种书生脾气,只要这股脾气一上来,那是谁也挡不住,什么事情都干的成的。你只管大胆去干,我全力支持你。”

费柴受到了鼓励,于是又找到魏局,把自己的想法选着跟他也说了,魏局当时正就着一杯乌龙茶吃费柴带回来的蒸糕,居然颇为动情地说:“以前只在老电影里看过村里的老大娘给咱们子弟兵口袋里塞鸡蛋,现在咱们又拿了人家这么多土特产,我搞了一辈子地质了,确实也该利用自己的专业长出为老百姓做点实事了。”

费柴一看这一关也过了,再无后顾之忧,又私下对嘱咐金焰,让她在又需要跑路说情的事就跟着魏局一起跑跑,放着这么大一个美女而不打人情牌,也是一种资源浪费啊。

忙完了这一切,费柴这才回家,这一天又是周末,费杨阳和费小米两个孩子也都在家,总算是一家团聚地过了一个周末。不过费柴脑子里总是想着香樟村的事,多少也有点心不在焉,弄的尤倩有些不满意。但费柴已经顾不上了,略微哄了她一下,周一一大早就叫上章鹏又下香樟村里去了。

才一回到村里,迎面就遇到了村主任,原来就在这几天,村主任已带着一干村民,把村里打谷场的仓房给打扫修补好了,勘测队的人都已经住了进去,虽然依旧没法儿和舒适的住宅相比,但也强似以前的帐篷了,而费柴的行李被褥已经被安排到村委会的一个小房间里,而且又新钉了架子床,躺在上面还可以闻到床头新鲜木料发出的清香。

费柴带着勘测组在勤奋的工作,云山县政府也出资把临时的排水沟进行了加固,而受灾的村民也都获得了补助,一切都做的圆圆满满的,为此县政府班子还受到了南泉市的表扬,其中副县长范一燕的排名紧随县长方秋宝之后,颇有常务副县长之风了。不过即便是如此,范一燕这段时间还是对费柴爱答不理的,实在要对话的时候也是冷嘲热讽,话中带刺。

“果然没人喜欢挨骂啊。”每当这个时候,费柴就这么想,其实他也想修复和范一燕的关系,但是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有了单独的寝室,可费柴却更是没多少时间在业余时间进行自己的研究了,因为以前大家都聚在一起时,就算是聊天,说着说着也往往说到工作上去了,搞业务的干部都是这个习性,可现在单独住了,要聊天就得去打谷场库房那儿,如果想在房里一个人静静的看书也是不行,因为张婉茹得了这个空档,几乎天天晚上都溜过来看他。而众村民却仿佛也对此毫不在乎,或许在他们看来,村里有个人能和市里的干部有亲近的关系,这对村里也是一件好事,除了一个人——刚子。

第三十八章刚子和张婉茹

刚子和张婉茹自幼青梅竹马,夙有情愫,只是近些年有些疏远了。刚子原打算趁着这次张婉茹回来的机会修复两人的关系,却不成想张婉茹不但对他冷淡,反而和费柴走的很近。其实刚子心里还是很尊重费柴的,只是再怎么尊重有些东西还是不能放弃的,好在也有两点令他欣慰,一时费柴是有家室的人,而是费柴看上去很正直,不是那种‘坏男人’,但费柴无论哪方面都强过他不止一星半点也是事实,所以张婉茹没事就往费柴住处跑,不到晚上十一二点不出来,搅的刚子很是头疼,不过他也自有他的办法,那就是你去我也去,你不走我也不走。

费柴虽然觉得这样挺让他困扰的,但也自有办法应付,反正看书也罢,做程序也好,只要把那两人当透明的也就行了。而张婉茹也乖巧的很,费柴忙自己事情的时候,她就帮着打扫房子里的卫生,擦桌扫地的,那房间又小,哪里有那么多的事情做?一来二去按费柴的说法,床头的漆都给擦掉了一层。这还不算,每晚走前还要煮了宵夜让费柴吃儿了才走。

这俩人都有事情做,可就苦了刚子,俩人各忙各的,也没人和他说话,有时刚和张婉茹搭个讪,张婉茹就立刻把食指放在嘴边一嘘,又指指费柴,那意思别打扰费柴做事。

如此过了几天,费柴实在看不下去,就很温婉的对张婉茹说:“你还是不要每天都来我这里吧,我看着刚子那样确实作孽。”

张婉茹有点所问非所答地说:“干嘛,你烦我啊。”

费柴只得再度强调:“不是烦你,刚子对你那样瞎子都看的出来。”

张婉茹说:“我看你就是烦我,烦我不来了就是。”可是说归说,一到点儿,人家照来不误。

终于有一天晚上,都快十一点多了,张婉茹才说要回去了,刚子自然是紧随其后送张婉茹回家,可临到张婉茹家门口了,刚子突然一下抱着她就要亲吻,张婉茹其实早防着这手呢,一边抵抗一边说:“刚子别这样……”

可说也没用,刚子毕竟是小伙子,力气大,最终把张婉茹硬靠在墙上吻了。

张婉茹毕竟男人见得多了,慌了几秒钟过后就缓了过来,对着刚子的舌头就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刚子吃了痛,立马跳开嘘着嘴说:“你干嘛啊。”

张婉茹喘息稍定说:“干嘛?我还想问你呢,你想干嘛。”

刚子见她义正词严那样,讪讪地说:“我,我喜欢你啊。”说着又要上前。

张婉茹把手一挡说:“你别过来啊,你过来我就喊人了。”话一出口,忽然觉得这话很狗血。

刚子站定脚步说:“宛如,我,我真的喜欢你啊。”

张婉茹说:“可是我不喜欢你啊,刚子,我们就这么做朋友不好吗?”

刚子哼了一声说:“我知道我无论从哪点比都比不上费领导,可是人家可是有家室的人,而且咱也高攀不上。”

张婉茹说:“我和费老师可是清清白白的,而且你凭什么这么说人家,别的不说,这次要不是费老师,你那个装神弄鬼的堂叔不知道要被关多久才能被放出来。而且人家还忙咱们招商引资探矿,说话得凭良心啊。”

刚子也觉得刚才的话说的有点重,就往回挽着说:“我知道费领导是好人,可是我看你看他那眼神,就是不对劲儿。”

张婉茹说:“有什么不对劲儿的,人家费老师整天都窝在咱们村子里,吃不好睡不好,我反正没事去照顾一下,有什么不对了?”

刚子嘴上说不过张婉茹,就不讲理地说:“就是不对,就是不对!”一边说,一边再度把张婉茹抱的死死的强吻,还腾出一只手来在她胸前乱摸。

张婉茹情急生智抬腿用膝盖一顶,正顶在刚子要命的地方,趁着他吃痛,抽身出来大声说:“刚子你疯啦,你说你喜欢我,喜欢我你怎么一点也不尊重我呢?”

刚子疼的呲牙咧嘴,这一疼原本就有点不够用的脑子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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