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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梦七年-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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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连城的市委一把手窦钢，在这一系列的过程中，不但给弟弟提供了便利，而且自己也不遗余力的推动了很多事情。比如事故初期那份被诟病的事故通报，应该就是他的手笔。
线索指向这里之后，另一个事实变得清晰，窦钢和候家，是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的。
继续追朔上去，当初窦钢跟着李岚和吕茗一起来泉城，表面上是谋取一些蝇头小利，实际上这个姓窦的包藏着什么祸心，还真是说不清楚。
细思极恐。
好了，只能推断到这里，接下来该怎么做呢？要不要反击？怎么反击？
穆老板觉得，必须得反击了，而且要尽快，关键是控制好反击的切入点和烈度。
也就是说，首先，选择谁成为这个倒霉蛋？其次，必须得让对方感到疼；最后，动静不要太大，否则许副主席或许会觉得自己太嚣张了。
韩光辉很显然太不起眼了，池勉功的个头又太大了，这个窦睿倒是很合适，不大不小，刚刚好。不过，现在对他的情况几乎不掌握。
那就查吧。
查出什么更好，如果一时半会查不出来，那就先拿韩光辉开刀，看看窦睿的反应。
打定主意，穆东叫来王大江和郭天德，如此这般，安排一番。
穆老板同时指示，把在京城负责大东半导体安全工作的卢英杰和在岛城实验室负责安全工作的教官孙一斌抽调回来，充实安保队的管理力量。
王大江和郭天德瞬间明白，老板后期可能有更重要的任务。
……
理顺前因后果，洞察世事微妙，这让穆老板的心情好了很多。
还有一件事也挺开心的，约纳斯先生去而复返，带来了一个人数颇多的考察团。三天的考察结束后，大东旅游公司和考察团中数个代表签署了合作意向书，其中包括巴特基辛根市的三个疗养景区、四个青年足球队和一个足球运动管理机构。
虽然还只是意向书，但是能这么快这么全面的达成，对方的诚意还是很明显的。接下来，大东旅游公司需要如期完成一些约定的改建工作，在进度稳定的情况下，一堆意向书会变成正式的合作协议。
接待和签约工作刚完成，穆老板又开始忙着参加家人亲友搬到大东美郡之后的温锅宴。
先是穆晓霞一家，接着是穆二叔一家，然后是三舅张凤南一家，后面就是流水一样，李文雁一家、孙颖一家、赵冉和詹教授、陈必树一家、程强蔡娇娇……
适合搬迁的吉日并非每天都是，所以有时候穆老板一天会出席两场以上的温锅宴，喝酒喝得他真是怕了。
一直到了7月10日，这一波搬迁潮才算过去，穆东也终于等到了从京城赶回来的一个安保队的小组，他们带来了窦睿的消息。
一开始启动对窦睿调查的时候分成了两个小组，一组去了连城，一组去了京城。后来大家发现他大部分时间都在京城，所以两个小组干脆合并，有卢英杰和郭天德联合负责，对窦睿的活动轨迹进行了深入的摸底。
首先明确了第一个问题，窦睿和侯小西走得比较近，最近多有接触。在这之前，侯小西的外围根本看不到他。这说明这个家伙是最近刚融进这个圈子的；
接着，大家发现了一个情况，窦睿这小子有一个爱好，喜欢赌博，一周多一点的时间内，就连续去了两次澳门。不过这点事情太小，这个家伙也没有公职，打击不到他；
最后，还是从窦睿名下的一个商贸公司了发现重磅材料，他的公司涉嫌违规经营烟草，而且很多都是假冒的国外名牌烟草。最大的收获是，发现了窦睿设立在京郊村镇的一处秘密仓库。
听完汇报，穆东疑惑的问道：“他怎么解决运输问题？还有货源怎么来的？”
卢英杰道：“货源不大清楚，运来的时候，应该是使用了改造过的油罐车。出货的时候基本上全是豪车，车牌很霸气的那种。客户基本上都是京城和周边省份的夜店。他在市区的公司里，有时候也存放少量的货，要不我们也发现不了。”
“你们觉得怎么弄比较合适？”
卢英杰有些无奈：“举报的话，弄不好雷声大雨点小，最后不了了之。穆总，老郭有个主意，不过有点冒险。”
郭天德不乐意了：“嗨嗨嗨，老卢，这明明是大家集思广益的结果。”说完转头笑着对穆东道：“穆总，你别听他瞎说，我只是起了个头。”
第1029章 当局者迷
郭天德的主意确实够新奇也够狠，竟然是打算火攻。
效果肯定非常好，烟草易燃，着火后势必出动消防，然后村镇的村民会围观，还可以悄悄安排媒体记者，或者直接在网上爆料，这样一来，这件事肯定包不住。
穆东直接否决了这个方案，太冒险，而且极可能引发人员伤亡，作孽。
郭天德讪讪的，神情有些尴尬。
“我就说不成熟，风险太高了。”他好像在自言自语。
穆东却说道：“老郭，这事你还得多想想，你的思路敏捷。”
……
两个副队长下去了，穆东却在回忆两人刚才的小小较量，一个个的，都想表现，都想展示自己的时候顺便稍稍拆台，无趣的很。
这样不行，已经影响到安保队的战斗力了。
其实穆东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当前，王大江身兼安保队队长和大东通航总经理，这两个职务他不可能一直都兼着，迟早会交出来一个。而且，安保队的各项工作已经非常稳定，离了他依然可以正常运转，所以，王队交出来的，很可能是安保队队长一职。
这样一来，现在的两各个副队长——卢英杰和郭天德，就处于天然的竞争状态。
这种竞争状态在短期内是良性的，而且是互相制衡的，但是时间一长，就是恶性的，互相扯皮拆台的了。
现在，已经是良性向恶性转化的关键时期，不能再拖下去了。
……
晚上，王大江获邀参加了穆总家里的晚宴，而且不是自己来的，是一家人都来了，这让王队长觉得有些不寻常。
饭后，肖肖陪着申丽和王晓曦一起在客厅看电视聊天，穆东带着王大江去了书房。
穆东笑道：“王哥，来泉城两年多了吧？”
“两年零七个月了。穆总，真的感谢你，要不是你，我还在老家县城开出租呢。现在在省城扎了根，晓曦也成了大城市的姑娘了。”王大江有些感慨。
“晓曦四年级了吧？我听说成绩还行？”
“一开始来的时候成绩跟不上，后来我和她妈管得严，她自己也努力，现在基本上中等偏上。穆总，她这成绩想进国际学校的话，怕是有点悬。”
“没事，让她多努力，实在不行的话，我想办法。”
……
一番闲扯之后，穆东说出了正题。
“王哥，安保队这边，我觉得要调整一下，你有什么想法？”
王大江心里一紧，有些怅然，这一天还是来了，哪怕自己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最后还是不能释怀。
“穆总，我没有想法，我服从公司的一切调遣，保证做好交接工作。”
穆东点点头：“本来是直接让你去大东航空，不过我今天突然有个一个新想法。安保队队长一职你可以交出来，不过你暂时还不能离开，最起码未来几年以内，都不能离开。”
王大江赶紧道：“我当副队长也行，挂名也行。”这是大实话，只要能有一丝联系就行，总比彻底离开要好。
穆东摆摆手：“不是副队长，王哥，我觉得我们可以参考部队的做法，设置一个类似指导员的位置，你觉得怎样？”
“指导员？”王大江有点不解：“做思想工作？”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王哥，安保队人员越来越多，除了训练和任务，组织纪律性也变得非常关键，我希望你能把这个工作抓起来。”穆东道。
“行行行，我愿意，你放心，业务的事我绝对不指手画脚。不过，叫指导员不大合适，我们又不是军警单位。”
“也是。”穆东沉思几秒：“总督导员，怎么样？级别和队长一样，排名在队长之后。而且下面的各个小组和部门可以设置一个督导员，由你领导。”
王大江乐得不行，笑道：“我完全同意，谢谢穆总的安排，说实话，我真舍不得离开。”
穆东笑道：“我理解。我们再商量一下其他人员……”
……
第二天上午，穆东召见了安保队几个人，挨个进行谈话。
谈话内容各不相同，谈话风格也迥然各异，或推心置腹、或泛泛而谈、或鼓励或诫勉，不一而足。
下午两点，大东集团发布了一份内部通知，对安保队的管理层进行了一系列调整。
卢英杰担任安保队队长；
王大江不再担任队长职务，转任安保队总督导员；
孙一斌不再担任教官职务，提升为副队长；
孟长浩担任安保队教官；
彭勇担任教官助理；
王大江当了总督导员出乎大家的意料，但是大家都觉得这是个很不错的安排。相比来说，入职只有半年的彭勇成了教官助理，还真是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而且，以前根本就没有教官助理这个职务，这更像是专门给彭勇设置的。
彭勇是王大江特意推荐给穆东的，推荐的原因和彭勇之前经历的迟海涛死亡事件毫无关系，之前对彭勇的补偿，已经结束了。
实在是，王大江发现，这个彭勇的战斗力有点强悍，而且这个家伙还很低调，经常自己偷偷训练。王大江偶尔发现后，和彭勇较量过，发现自己应付的十分吃力，而对面的彭勇很显然还没用全力。
可以说，如果不是考虑资历，教官一职，肯本就没孟长浩什么事。
……
郭天德的职务没有变化，依然是副队长，排名也没变，依然是第三位。他表面上依然笑嘻嘻的，心里还是避免不了一丝失落。
接受穆东谈话的时候，郭天德就知道了结局，对于这个安排，老郭其实心里也是认可的，和卢英杰比，自己的短板还是很明显的。
老郭只是觉得有点没面子。
于是，晚上和唐米亚一起厮混的时候，情绪就有点不高。
俩人住到一起有一段时间了，倒不是每天都一起，而是偶尔去唐米亚的一个小房子里聚聚。郭副队长买的房子在大东金石城，离市区有点远。
俩人的关系处于半公开状态，双方的长辈也基本默认了，催着俩人办手续，不过俩人都不急，一个受过婚姻的伤，一个对婚姻没感觉，倒觉得再交往一段时间才好。
老郭情绪不高，动作就有点变形，唐总监只好用了一些特殊手段，才让老郭燃烧起来，俩人一起冲到了顶点。
余韵消退之后，唐米亚低声道：“不高兴了？”
老郭当然知道女友指的什么，笑道：“倒不是不高兴，就觉得不大好意思。”
唐米亚道：“我能理解。老郭，如果这次是你当上队长，你可能会更不好意思。”
郭天德点点头：“除了技术方面老卢不精通，其他方面他都强了太多，输给他是意料之中的事。如果真是我上位，那领导们的眼光就有问题了。嗨，我说实话吧，本来我就算当不上队长排名也能更进一步，这回倒好，原地踏步，太郁闷了。”
唐米亚笑道：“你啊，当局者迷了。”
“哦？旁观者，你给分析一下。”
“好吧，赶紧穿衣服，我们边走边说。”唐米亚坐了起来，开始在床上扒拉着自己的衣服。
“去哪？”老郭也赶紧开始扒拉。
“你这个小气鬼，露怯了，手机关机了吧？刚才卢队的短信都发到我这里来了，请你喝酒呢。”唐米亚没好气的说道。
郭天德挠挠头：“我不大想去呢，尴尬。”
“尴尬个屁！赶紧的！”唐米亚火气上来了：“老娘还饿着呢，我路上分析的要是不对，我们俩自己吃，这总行了吧？”
“好好好，老婆最大！”
“臭美吧你，老娘还没嫁给你呢。”
……
十分钟后，老郭开车，唐总监在副驾驶认真说着。
“……你只看到了眼下，穆总对王队的安排，是为了求稳。你们一帮大老爷们都比穆总年龄大，也就是说，只要穆总需要，你们都能干上很多年，干到退休也不是没有可能。王队能在督导员的位置上干到退休吗？肯定不可能，最多三五年，只要安保队一切稳定，他依然会离开，到时候你琢磨一下，谁干这个总督导员？我觉得八成是你。”
郭天德乐了：“总督导员是管思想工作和组织纪律的，我一肚子坏水，干不了。”
“切！就算你干不了，继续干技术，不论是新来一个总督导员，还是内部提拔一个，排名肯定会在你和卢英杰后面，你信不信？”
“这还真有可能。”老郭听进去了。
“还有一种可能，想不想听？”唐米亚笑道。
“嘿嘿，想。”
“把你调离，平调或者升职都有可能，但要看你的表现和贡献。”唐米亚懒懒说道。
“不可能吧？技术上怎么办？”
“老郭，所以我说当局者迷。地球离了谁都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冒出个后起之秀，成了你的助理，稳稳的接过你手里的接力棒。”
郭天德沉默了。
……
又过了一刻钟，郭天德挽着唐米亚出现在了一个烧烤摊上，他连连作揖：“王总，卢队，对不住对不住，手机没电了，幸亏你们通知了我老婆……哎呦，我女朋友。”
第1030章 佛曰，不可说
王大江、卢英杰、郭天德，加上唐米亚四人，畅快淋漓的吃了一顿烧烤，喝了一些饮料。
没人喝酒，安保队的工作性质特殊，随时都可能出任务，尤其现在新的管理团队刚刚形成，更不会有人犯傻。
没有什么是一顿烧烤不能解决的，只要老郭的心结打开，这个团队可能产生的裂痕就能愈合，就依然是一个有凝聚力和战斗力的团队。
饭后，唐米亚干脆给父母打了电话，晚上没有回去，老郭同志神清气爽，免不得再欺负一下唐总监，一对男女倒也惬意。
……
同一片天空下，另一对男女却面临分崩离析。
唐家志终于鼓起勇气向高雅坦白了小蝌蚪们的情况，这让高雅错愕不已。
错愕之后就开始哭，哭得呼天抢地，哭得一塌糊涂，哭得如释重负。
高雅心里有鬼。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曾经的无知和荒唐让身体埋下了祸根，然后导致了迟迟无法怀孕，哪怕是各项生理检查都正常，这个念头依然像恶魔一样缠绕在心里，挥之不去，难以释怀。
所以，她小心的更近频繁的在医院出入，去见一个又一个专家，去一点一点的营造希望。而在面对唐家志的时候，她更多的是愧疚，当然也从来没想到过问题会出在唐老师身上。
现在一切竟然峰回路转，自己竟然不承担主要责任，甚至不承担责任！这还真是老天保佑！
释怀之后，高雅心里是对唐家志深深的感激。
自己跟着这个男人的时候，已非原装。但是这个男人从来没问过敏感的问题，也未曾提及某些过往。他甚至明确说过，未来几十年才是最重要的这样的话。
这是一个可以托付也值得托付的男人。虽然他年龄大，也不怎么帅，收入也不怎么高，但是他能提供一种踏实的感觉，所以自己才能毫无后顾之忧的在商场打拼。
现在这个男人竟然要撤退了，那怎么行！
哭够了，高雅去卫生间洗了脸，回到客厅，把手足无措的男人按到沙发上，就那么按着男人的肩膀，居高临下的说道：“唐家志，我问问你……”
“爱过，现在也爱。”男人抢答了。
高雅好几秒钟都有些无语，缓过神之后，整个人一下子散了架，气势全无，颓然坐到唐家志身侧，挽住了他的胳膊，柔声说道：“家志，我也离不开你，既然这样，我们能不能再给彼此一个机会？”
“我考虑过试管婴儿，但是我担心对孩子不好。”
“你只是担心而已，最起码我们有一半的胜算，为什么要白白放弃呢？我想生个孩子，而且想给你生个孩子。”
唐家志鼻子有些发酸，身体不安的扭动一下，嘴里说道：“万一……”
“万一我们成功了呢？家志，孕期是可以对孩子进行多项筛查的，舍得花钱的话，甚至可以做DNA检测，我们去做试管婴儿，只要能怀孕，我们去做所有的检测。如果你担心国内的技术，我们去国外做，我们去求穆东和肖肖，让他们帮我们联系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说着说着，高雅的声音变得酸楚，变得无奈，最后眼眶里已经溢满了泪水。
泪水终于落了下来：“我们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我们的孩子一个机会，两年，如果两年之内试管婴儿不能成功，如果到时候你依然想逃跑，我还你自由。”
唐家志心里五味杂陈，终于说道：“好。”
怎么可能再跑？实在不行，收养一个孩子吧，或者干脆丁克。
高雅再次大哭起来。
……
确定了目标和方向之后，唐家志两口子的执行力极其高效。
第二天，唐家志直接去找了程强，他们作为穆东共同的朋友，私下里也是认识的。见面之后，唐家志很光棍的摊了牌，说了小蝌蚪的问题，然后说准备拿出两年的时间去做试管婴儿，问程强是请假合适还是办理停薪留职合适。
程强作为省教育厅的小干部，立刻给出了专业的建议：请病假啊，先请半年，后面接着请，实在不行再想办法嘛！走走走，唐哥，我带你去找个人，这两天咱就办了。
也是，程胖子的父母在省立医院，自己在省教育厅，资源对口，请病假什么的，那都是毛毛雨。
同一时间，高雅把自己公司的几个管理人员召集到了一起。
当初经营网店的小公司，这两年也发展到了十几个人，经营着数家网店，也同时经营线上和线下批发业务，生意非常稳定。
高雅宣布，由于身体原因需要调养，公司的日常管理交给自己的助理张泉负责，自己只看报表，不参与管理，时间一到两年。
要求只有一个，大家齐心协力，共同把公司的事情继续做好；
目标也只有一个，每年的业绩必须上涨10％，完成了，上涨部分的收益全部拿出来发奖金；
至于玩不成，如果是大环境问题，那就继续维持；如果是管理团队的问题，那大家就赶紧散伙，我不玩了。
哦，对了，公司会引入一个第三方监督机构，负责监督财务问题和经营问题，大家请努力配合。
……
上午10点，穆东赶到了安保队的训练基地，召集队内所有驻地人员，正式宣读昨天在内部下发的通知。
好吧，虽然之前大家都知道了，但是正式的仪式还是要搞一下，尤其是在安保队这种管理严格的单位，仪式感还是非常重要的。
宣布之后，新管理团队集体亮相，穆老板把紧急制作的职务胸牌一一别到大家胸前，算是完成了任命程序。
胸牌不大，和一般的中学校徽类似，黄底红字，刻着一行小字，前面是职务，后面是名字，中间有明显的空格。比如：“队长卢英杰”“总督导员王大江”，诸如此类。
仪式结束之后，穆老板又发表了一番演说，内容大抵是希望大家精诚团结，做好各项任务之类的，之后很快离开了。
金光闪闪的胸牌很快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见多识广的老郭同志很快发现，胸牌是纯金的，而且上面的字力道遒劲，竟然是阴刻上去的。
老郭的眼力不错，确实是纯金材质，手工刻写的，是穆东通过珠宝商唐艳莲找的本地老艺人连夜弄出来的。至于黄金，穆老板的安全屋里还有不少呢。
后来郭天德到底是给每个人的胸牌称了重量，发现是9克、8克和6克三档，对应三个级别的职务。
不过，这么贵重的胸牌，除了一些重大场合，几乎很少有人戴出来。老郭后来找人仿制了一批铜的，倒也像模像样。
……
安保队新的管理团队聚在一起商量了窦睿那一仓库烟草的事情，许是大家都干劲十足，智力碰撞之下，竟然真的组织起一个不错的方案。
方案报上去，穆老板仔细问了很多细节之后，同意了。
不过这个方案涉及到的人很多，需要做一些准备工作，而且需要严格保密，具体执行时间现在还不好说。
很快，新任队长卢英杰亲自带队，副队长郭天德随队支援，一个规模庞大的小组赶赴京城，开始一系列的运作，以期在未来几天后，给窦睿重重一击。
……
唐家志和高雅用了三天的时间，搞定了一切外围事务。唐家志请了半年的假，理由是腰椎间盘突出，需要治疗静养。高雅也完成了公司事务的交接，并且找到了合适的第三方监督机构。
俩人联系好了京城一家生殖服务机构，临走前一天晚上，来找穆东和肖肖辞行。
高雅负责陈述事实，避开了唐家志的小蝌蚪问题，直接说打算用两年的时间拼一下试管婴儿，特来辞行。
肖肖很吃惊。
穆东装作很吃惊。
唐家志偷偷对着穆东苦笑，穆东悄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肖肖醒悟过之后，连忙问资金是不是充足。
高雅乐呵呵的说道：“短时间内钱没有问题。我只是担心公司那边，张泉能不能撑起来，我心里没底。穆哥，肖肖，如果公司真的黄了，你们可得收留我们俩。”
肖肖笑道：“没问题，来学校帮我就行，高雅的教学水平我信得过，唐老师是大学老师，实力在那里摆着，我们也大力欢迎。”
高雅乐了：“那我就放心了，就算我们为了生孩子花光积蓄，有你们俩托底，孩子以后不挨饿就行。”
唐家志也诚恳的说道：“穆总，李总，其实高雅的决定挺疯狂的，不过我愿意陪着她疯一次，也谢谢你们的理解和支持。”
穆东笑道：“有生之年，凡事都是缘分，唐哥，高雅，你们现在努力的找孩子，其实孩子也在努力的找你们，加油。”
高雅瞬间就掉了眼泪。
唐家志和高雅离开后，肖肖埋怨道：“干嘛说得那么伤感？”
穆东叹了口气：“这俩人走了两个极端，以前太谨慎，现在太狂热，媳妇，如果不给他们降降温，他们或许连一点点失败都承受不起。”
肖肖疑惑起来，问道：“你是不是知道点其他的事？”
穆东摆摆手：“佛曰，不可说。”
第1031章 箭在弦上
窦睿有一个狂热的爱好，喜欢赌。他喜欢那种大把赢钱的感觉，甚至也喜欢那种大把输钱的感觉，归根结底，其实还是喜欢赌博所带来的感官刺激。在他看来，狂热呐喊时的酣畅淋漓和紧张期待时的忐忑不安，都是生命最纯粹的体验，让人迷醉不已。
赢钱当然是经常赢钱的，输钱更经常，细算起来，总归是赢得少输得多。不过无所谓啦。
往大了说，哥哥那边稍微拉扯一把，就是大把的钱；往小了说，自己游走社交圈，也能经常有一些收益。恩，中间档位的也有，烟草生意货源安全收益稳定，而且需要庞大的关系网，非常适合窦睿这样的成功人士。
当然了，风险太大。不过这正是赌徒窦睿喜欢的，刺激嘛！
再说了，出不了什么事，这个链条上有很多人，大家守望相助，一起发财，就算是有点事，也是雷声轰隆隆雨点稀拉拉，算不得什么。
最多也就是找几个属下担点责任，赔点钱。
恩，这才是完美的赌博，赢多输少。
窦睿最近又去了一次澳门，这次手气有点臭，遇上了一个一脸坏笑的老头，带去的200万大多都被对方赢去了。
特么的，钱是王八蛋，没了咱再赚。这不仓库里的货不多，又到了补货的时候，钱很快就能赚回来了，多大点事。
7月15日下午三点，窦睿从澳门返回，直接去了京郊的秘密仓库。晚上又要到货了，窦老板其实很敬业，每次到货的时候，他都是要亲自坐镇指挥的。
他当然不知道，一战大网已经编织了很久，就等着他和货物一起到来，就可以收网了。
这是一个名叫正三村的庄子，六环外，距离京城市中心45公里。或许很多人都不能相信，村子的周围都是农田，主要的农作物是小麦和玉米，村子南边那个看起来非常气派的蔬菜基地，今年也才刚刚建成。
更无法想象的是，村子往西6公里，是一个占地面积1200多亩的高尔夫度假村，平日里豪车遍地，精英云集。
繁华的度假村和宁静的正三村，只有6公里的距离。
窦老板的秘密仓库在正三村以南两公里的地方，以前是村集体的翻砂厂，后来经营不善加上环保不达标，几年前就关闭了，兜兜转转，卖给了窦老板。
仓库占地不大，大约七八亩的样子，周围三面是空旷的农田，眼下长着刚过膝盖高的玉米。院子南面是一条土路，铺了煤渣，很平整。从土路往西500米是一条南北方向双车道的柏油公路。
如果上了公路，继续往南两公里，就是那片占地数百亩的蔬菜基地。从蔬菜基地附近上一条四车道的公路，往西两公里，就是那个豪华气派的高尔夫度假村。
度假村里，有一个由十几个摄影记者组成的团队，已经在这里住了三天，他们是应蔬菜基地的邀请，来帮着宣传太空舱种植技术的。主要的照片和素材都采集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组特殊光线条件下的植物生长的照片，据说要夜里拍摄才效果更好。
行吧，看在你们接待这么周到，车马费这么丰厚的份上，拍摄时间不是问题。不过说好了啊，只能折腾一次。
晚上7点，记者们接到了通知，今天晚上拍摄，具体时间需要参考植物生长情况，大约是深夜11点到凌晨1点之间，到时候会有车来接，请大家多担待。
得，今晚不用睡了
……
晚上8点，正三村一户村民张绪奎家中，十几个村民兴奋的聚在一起，小声的商量着什么。
张绪奎在市区开出租车，他前几天载了三个奇怪的客人，他们沉默寡言，小心翼翼，警惕性特别高。乘坐了一次之后，他们要走了张绪奎的电话，说以后用车会联系他。
接下来几天，三个人每天都租车，而且都往郊区跑，还专往有河有水的地方跑，到了地方就开始采集水样，之后逃一样离开。
开出租多年，张绪奎当然善于察言观色，也知道很多时候不能张嘴说话。但是当前两天几人站在一处泛着泡沫的排污口，采集到酱油色的污水时，张绪奎还是忍不住骂了娘。
返程时，三个乘客也不再沉默，和张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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