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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动漫之父-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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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聪却说:“死了还吃什么饭啊。”

“不要说这种话,你姐姐是个天然呆,也许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呢。”母亲无奈地微笑着,似乎想到了面码小时候的事情。

可是,面码就在这个房间里,她看得到家人,听得到他们的话,可是却无法将自己的话传达给家人。

“知道的啊……面码已经死了的这点事,还是知道的……”

一直刻意忽略的事实,终于赤。裸。裸地摆在了观众们的面前。

面码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这其中所蕴含的感情,没有人能真正的体会到——毕竟没有人会有这样的经验。

可是听着面码忧伤的颤音,撩动了观众们的心悬,让泪水从心中涌向眼眶。

接受自己已经“死了”的这个事实,即使站在家里,家人也无法看到自己,无法感受到自己,无法听到自己的话,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实?

但是,面码在最初的时候,依然笑着面对一切。

她不是不懂,而是不想让唯一能看见自己的仁太也为自己伤心。

因此在看到自己的家人之时,在没有人能看到自己流泪的时候,面码才终于将内心的悲伤释放了出来。

可爱的面码,坚强的面码,笑着的面码,哭泣的面码,仅仅第一话,就将一个面码完美的向观众们展现出来。

跟《kanon》的节奏截然相反,《kanon》先在温馨中让观众们沉醉进去,然后才迎来情感的爆发。可是《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见的花的名字》却在一开始,就引爆了观众们的感情——他们对面码的爱有多深,此刻心中的痛苦就有多大。

尤其是在最后,在仁太放心不下面码,奔跑着寻找面码的时候,那首猛然出现,然后一瞬间将无数人的心抚慰了的片尾曲《secret…base~你给我的所有~》响起,观众们的泪水终于决堤,从眼眶中奔流而下。

“与你在夏末的约定,将来的梦想,远大的希望不会忘记,十年后的八月,我相信我们还能再相见,怀着最美好的回忆……”

这首歌,唱出了无数人对于过去的遗憾,此时再回过头去看面码,他们恍惚中仿佛明白了什么。

在歌声中,在仁太奔跑悔恨的怒吼中,仿佛在寻找那失去的宝物,比漫画更强的情感表现力,让观众们终于接受了仁太。

不过,片尾曲仿佛成了伴奏,就跟其他动画的大结局一样,在伴奏中,画面依然如常的进行,让观众们产生了一种好像“这就完结了”的错觉。

“完结撒花!”

“这就完结了?太快了吧!太短了吧!面码的愿望是什么都还不知道啊!”

在网上看动画的人在最后的结尾出起哄,甚至让一些不明就里的人误以为真的完结了。

仁太来到了他们小时候的那个“秘密基地”中,看到了他们曾经刻下的字迹,还有已经从小毛孩长大的**,停滞不前的时间又开始流淌,面码最后寂寞迷茫的声音说“面码该回的家在哪啊”。

让不看漫画的观众明白,这故事才刚刚开始。

“面码……唔,大师太可恶了,又故意画出这样让人泪流不止的故事!”

即使看过了漫画,哭过,在再一次看到动画只是,徐逸茹依然泪流不止。

她跟莫沫坐在一起,没人手里都捧着一盒纸巾,听着最后那首片尾曲,不停擦拭着红肿的眼睛。

莫沫看漫画时虽然有些伤感,但是没有哭,可是当动画中面码带着颤抖的声音对家人说出那样悲伤的话,她的家人一个都听不到,也无法给予她回应时,当最后动画中的片尾曲响起是。

她的泪水早已经淹没了她的双眼,她已经看不清动画的画面,她的眼中只有面码最后孤独的身影。

“面码,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呢?”莫沫喃喃自语。

回忆着漫画和动画的剧情,徐逸茹擤鼻涕,然后闷闷地说:“为了愿望?”

“那她的愿望究竟是什么呢?”望着面码,莫沫接着说。

徐逸茹也无法回答她,因为就连面码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不知道她的愿望究竟是什么。

可能是一种执着吧,她觉得自己的到来是因为一个“愿望”。

而这个愿望,可能是她的愿望,也可能是童年的玩伴们的愿望。

在为了面码实现愿望的动力下,仁太终于走出了“家门”,将曾经早已经不再联系的童年玩伴,一个个又召集了起来。

故事采用多种视角和插叙的手法,在从童年玩伴的视角的诉说衷,以及回忆中,将当年那停滞的世界又重新还原了出来,同时也将他们每一个人都添上了丰富的色彩,他们有血有肉,有自己的感情,有自己的想法,他们不再是一个个单薄的符号。

曾经停滞在面码消失的那一刻的时间,又重新流淌。

每一个人都带着对面码的怀念,重新看待彼此,看待过去的自己以及现在的自己。

真实。

这是观众们的感受。

无数的人甚至在这里看到了自己或者亲朋好友的影子。

如此真实的刻画,让观众们仿佛真的走进了这个故事之中,化身为“面码”,看着仁太他们一颗颗早已经远离的心,在某种召唤之下,又重新聚在了一起,褪去了那层“心之壁”的隔阂,彼此坦诚相见。

ps:昨天的bug已经修改……写着写着给忘记了。

第三百三十七张这是一个拯救与被拯救的故事

“在片头画面中,面码的位置被一朵花所取代,而动画的名字是《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见的花的名字》,其实这‘名字’已经点出了。”

随着《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见的花的名字》的热播,一些背后的东西也渐渐被某些狂热粉丝发觉了出来。

“那朵花的名字是‘勿忘我’,勿忘我的名称来自一个悲剧性的恋爱故事。相传一位德国骑士与他的恋人漫步在多瑙河畔,偶然瞥见河畔绽放着花朵的小花。骑士不顾生命危险探身摘花,不料却失足掉入急流中。自知无法获救的骑士说了一句‘dont…fet…me!’,便把那朵花扔向恋人,随即消失在水中。此后骑士的恋人日夜将小花配戴在发际,用以显示对恋人人至死不渝与坚贞不移的爱。而那朵花,便因此被称作“勿忘我”,其花语便是‘不要忘记我’、‘真实的爱’、‘真爱’。”

面码,也是失足落水,最终遭遇不测。

“永恒的爱,浓情厚谊,永不变的心,永远的回忆。如此诉说的正是仁太他们,探寻面码的愿望,就是在探寻‘那朵花’的名字,探寻‘那朵花’的名字,就是在探寻由于面码而心生芥蒂,渐行渐远,让他们渐渐忘记,曾经在一起快乐的宝贵回忆。”

不过,随着剧情的深入,也引发了一些人的不满……应该说是爱之深,恨之切吧。

仁太将大家召集到一起,一起探寻面码的愿望并将之实现。显然。这种荒谬的话无法得到大家的相信。尤其是同样喜欢面码。甚至扭曲的雪集——倘若面码真的存在,凭什么只能仁太一个人看到?

他,他也爱着面码啊,他也喜欢面码。

看着昔日的同伴因为自己而争执,面码无助的哭着说,可是他的声音终究也只能仁太一个人听到而已。

“卧槽,面码不是可以接触外物吗?虽然可能因为是灵魂的原因,面码抱住了**和安鸣。两人只感觉身子微微沉了点,并没有产生‘被抱住’的感觉,可是只要让面码随便在这里吃口东西,那他们还不立即就能证明了吗?”

有人发出这样的评论。

面码无助地哭泣,看得令他心痛,越是心痛,心中的不爽就越大。

“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对啊,想要证明面码存在的话,随便吃口东西就行了!她不想让自己的妈妈继续伤心。所有才没有让母亲知道自己的存在。可是她的朋友们都知道了,也都想看到她的存在。她怎么就不证明一下呢!就知道哭。”

“面码去世之时还是一个小孩子,她想不到我可以理解……仁太那废柴活了这么大了,这么多天过去了,怎么就没想到这种事情呢?别说吃东西证明了,手机可以发短信,电脑可以发邮件,笔可以写字,不光说能证明她存在,让她跟其他人交流一点问题也没有。”

“这渣滓可能是不想让面码跟其他人交流吧?抱着‘面码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这种想法,自我满足,显得自己与众不同?刚看他为面码那么拼命,还稍稍改观了点,现在一看,更讨厌他了。”

大家对仁太的行为议论纷纷,甚至觉得仁太这种人,连雪集这个变态都比不上。

在大家为面码的愿望愁眉苦展,雪集和仁太矛盾爆发,将要打架之时,面码终于记起了可以写字的事情,在自己的日记上,写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面码的笔记,突然出现对众人安慰的话,惊呆了众人。

面码的存在终于得到了大家的承认,而在之后回去的路上,她们也纷纷抱怨,有这种办法为什么不早点用,如果一开始就这样来,他们早就相信仁太的话了。

“仁太和面码都是天然呆啊。”**到时这样说道,知道面码确实存在,他显得很高兴。

而雪集却认为,这都是仁太的私私心,仁太希望独占面码!

想到这样,本来对“完成面码愿望”这件事毫不在意的雪集,爆发出了无穷动力,不论是面码的愿望是什么,他都要完成。

跟纯真善良的面码相比,如今的每一个人都是被“污染”的。

不论是仁太、雪集、**、安鸣还是鹤子,每一个人都饱含着自己的私欲。

仁太希望面码是自己一个人的;雪集不希望仁太一个人独占面码才一定要完成米娜吗的愿望;**是为了让面码原谅自己;安鸣是为了让面码离开,这样她才有机会站在仁太旁边;而鹤子也是希望面码彻底消失后,自己可以跟雪集在一起。

开始对仁太谴责的观众们沉默了,他们自问,如果将自己换成了仁太的话,自己究竟能做到何种程度?

就仿佛一面镜子,观众们忽然间从这些“主角”的身上,看到了自己。

他们以为面码的愿望是释放小时候想要做的那个烟花,可是当他们释放眼花之后,面码却依然在这里。

面码没有消失,仁太在那一瞬间的想法竟然是“太好了”。

这不是面码的的愿望,虽然面码还不知道,虽然故事里的那些人还不知道,可是故事之外的观众们已经若有所觉。

想想看,面码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呢?

在最开始的时候,仁太对面码的出现就说过:“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倘若面码能在刚离开的时候,就出现的话,仁太或许根本就不会变成现在这般颓废的模样。

在仁太他们因为面码的原因,彼此产生间隙的时候,面码,以一个长大的样子,出现在了仁太的面前。

她正是想要抚平他们的间隙,才来的啊!

她不想看到那个向她伸出了手,带给她无数快乐的“超和平buster”分崩离析!

而面码虽然长大了,但是还像小时候那副纯真、天然呆,这也正是向仁太说明:纵使时过境迁,也不要忘记当初的那份纯真,以及他们最宝贵的回忆!

勿忘我——永远不变的心,永远的回忆。

虽然仁太等人说是为了面码,可是却在不知不觉间,又恢复了“超和平buster”那时的气氛,每一个人都渐渐找回了曾经失去了的“自我”。

释放烟花之后,面码并没有“升仙”。

被自己的自私所谴责,在曾经经常玩捉迷藏的庙宇前,几个人终于爆发了。

这一次,他们不是互相埋怨,而是审视自己,他们嚎啕大哭,将自己赤。裸。裸的丑陋的私心展示了出来。

带着这样的私心,试问面码怎么可能安然成“仙”呢?

正是这坦诚相待,数年的隔阂终于消弭,他们又回到了当年那懵懵懂懂的纯真年代,六个人在一起的“超和平buster”。

于此,面码一直以来的“愿望”,终于达成了。

她所谓的,不正是大家可以毫无间隙的重新再一起吗?

愿望完成之时,便是她消失之时,她已经开始渐渐消失了……

当仁太带着大家的祈愿,想要跟面码当面,认认真真思考一下她真正的愿望之时,仁太猛然发现,面码已经虚弱的站不起来。

面码想起了她的愿望,那是来自仁太已经过世的母亲,母亲希望仁太能多哭,多笑,多发发火,让仁太能将自己的感情畅快地表露出来,不要再埋藏再心底。

为了完成仁太母亲的愿望,面码才会出现在仁太的面前。

可是在观众们看来,其真正愿望不是仁太一个人,而是“超和平buster”的全员。

为了让大家都能跟面码见面,仁太背着面码回到了曾经那个“超和平buster”的基地,可是他却发现,自己也看不到面码了。

面码很开心,开心得让她想永远和仁太就这样……

可是,就如真琴当初的消逝一样,面码,她已经……

仁太还能听见面码的声音,面码捂着泪流不止的眼睛,抽泣着说道:“捉,捉迷藏……”

仁太已经预感到了什么,好不容易遇到了面码,却又要失去,发狂的他立即跑出去寻找面码,而其他人也跟着跑了出去——而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看到,面码就在他们的面前,为最后的分别哭泣着!

面码拿起笔,扯下纸,用最后的力气,歪歪扭扭地在纸上写下对每一个人,最后想说的话。

当朝阳升起,他们没有找到面码……是啊,怎么可能找到面码呢?

但是在最后的树前,迎着朝阳的光芒,他们看到了几张纸,那是面码日记本上的纸,是面码给他们的话!

伴随着那首《你给我的所有》片尾曲,他们看到了面码给他们的话,他们放生哭泣。

在最后,仁太他们大声喊着“藏好了吗!”的哭嚎中。

面码大声哭着回应:“藏好了!”

在那消逝的最后一刻,迎着朝阳的余晖,面码的身影出现在了每一个人的眼中。

观众们泪如泉涌!

为面码而哭泣,为被拯救的心灵而哭泣。

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见的花的名字——这是一个拯救与被拯救的故事。

第三百三十八章笑与哭

听着那首熟悉的片尾曲,麻美子早已经泣不成声。

“真无聊。”胡桃撇撇嘴对贺晨表示不屑,可是转过头去,赶忙去揉自己红彤彤的眼睛。

家里唯二没有流泪的,就只有凌烟和贺晨了。

“很好看。”凌烟笑着评价,“歌也很好听。”

贺晨笑了笑,这首歌是由三个主演野中蓝、黎悠悠和胡桃三人合唱的,野中蓝唱歌实力差些,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可是专门让伊静姌对野中蓝进行了一番调。教。

贺晨从茶几底下找到烟和打火机,然后走去阳台。

贺晨忽然有一种想抽烟的冲动,他从不抽烟,也不会抽,不过为了招待客人,家里也会准备着烟。

眺望着宁静的小区,贺晨点起一根烟。轻轻闻了闻,好像挺好闻,用力吸了一口,呛人的味道冲进肺部,贺晨用力咳嗽。

听说这烟听说挺名贵,不过贺晨一点也感觉不出来。

咳嗽了几下,咳出了几滴眼泪,贺晨却感觉舒服了许多,用手指轻轻挑去眼角的眼泪,贺晨笑了笑,忽然感觉有人抱住了自己。

没有回头,那股熟悉的幽香已经在向贺晨诉说着主人的身份。

“怎么了?”伊静姌的声音飘了过来,她用力抱着贺晨。

“没事。”贺晨微笑着说,然后将才抽了一口的烟头,在窗沿上捻灭,丢出窗外。

伊静姌用力在贺晨宽阔的后背上蹭了蹭,轻微地表达一下对贺晨什么都不给自己说的不满。不过却也不再多问。

“想哭就哭吧。”伊静姌忽然说。

“切。被我的作品感动哭了。觉得自己哭的糗样被我看到了,不爽,也想看看我哭的样子吗?没门。”贺晨开玩笑地说着。

伊静姌气急,张嘴向贺晨的背部咬去,不过那地方不好下嘴,磕了几下,也没能咬实。于是踮起脚尖,在贺晨肩膀咬了一口。很轻,语气说是“咬”,倒不如说是“吻”,客厅里猛然传来“哐当”一声响。

她闷声闷气道:“你在作品中忽悠别人,不要压抑感情,坦然面对自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你怎么口是心非呢?”

“我本来就在笑,你没看见吗?”贺晨大笑着说。

哭。他很早就已经哭过了。

现在他只想笑。

……

曹军看着《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见的花的名字》的片尾,听着那早已经听了无数遍的片尾曲。双目无神,嘴里抽着烟。

动画已经结束很久了,不过他依然停留在动画的页面,没当播放完毕,歌声停止的时候,他就拖着进度条,后退到片尾曲开始的时候,如此反复。

一遍遍听着,让浓烈的烟味填满胸腔,吸完一支,再拿一支,地面上已经洒落一地的烟灰和烟头。

看不出他有丝毫享受的神色,他只是在机械地重复着吸烟这个动作而已。

直到再也无法从烟盒中拿出一支香烟,他似乎才回过神来,一看时间,他竟然已经就这样重复着一个动作,听着那首歌曲,毫无所觉地坐了好几个小时。

屏幕的右下角dm号的信息提示在急切地闪烁,曹军瞟了一眼,是游戏中的好友叫自己去打游戏,一直等不来曹军的恢复,看起来已经狂暴了。

自己的电话不是给他们说过吗?

曹军心理想着,将桌上的手机拿起来一看,心中吐槽:又自动关机了,这系统就是靠不住啊。

不过,也好,幸好关机了啊。

曹军这样想着,不耐烦地直接将dm号关掉。

随后将进度条一下拖到最开始的起点,他躺在了一旁的床上,双手交叉扣在额头,闭上了眼睛,就这样听着op,听着配音的声音,听着ed,将整个故事“听”了一遍。

那一幕幕深刻在脑海中的画面,随着那一个个熟悉的声音,浮现出来。

当世界又重归宁静的时候,不知不觉,曹军的眼角已经留下了一行清泪,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越流越多。

身子开始簌簌颤抖,压抑无声的恸哭,慢慢变为夹杂着悲伤与悔恨的哭嚎。

如果,能早点明白就好了……如果,能早点看到这个故事就好了……

一个七尺男儿,在这夏日的夜晚中,像个孩子一样哭泣着。

电脑的主机还在嗡嗡嗡的响着,曹军哭累了,又像个孩子一样,沉入了梦乡,在梦中,他仿佛回到了8年前,那是母亲还在,他们还是一个完整的家庭的时候……

不知不觉,曹军露出了久违的幸福的笑容。

第二天,曹军一反常态,一大清早就起床了,并且将自己几乎从不打扫的房间,里里外外,彻彻底底打扫整理了一边。

成堆成堆的垃圾被打扫了出来,也让他找到了n久以前珍藏的东西。都是一些不值钱的玩具,但是却承载着他的回忆。还有一个个蒙尘已久,脏兮兮的相框,里边是他小学时考取班级第一时,父母带他去旅游的照片。

曹军鼻子有些发酸,将相框认认真真擦拭明亮,然后摆在了自己的电脑桌上,看着照片,嘴角忽然露出了跟照片里的他一模一样的笑容。

焕然一新的房间,让他恍惚中仿佛回到了过去。

他对这些年的自己感到陌生无比,他想不明白,自己这些年为什么会这样浑浑噩噩?

回顾这些年,他的轨迹和仁太太相似了,从一个“别人家的孩子”慢慢变成一个邻居和学校老师嘴里的典型反面教材。

他只会打游戏,跟狐朋狗友勾肩搭背,嘴里埋怨这个社会的黑暗。然后继续在这“黑暗”中混日子。

小时候的玩伴。早已经分道扬镳。再也没有联系过;

小时候的梦想,也早已经丢弃在脑海里的垃圾箱;

父母的教导与期望,也早已经被他忘记。

父亲已经出去工作,他将家里里里外外全部打扫了一边,父亲的房间里,床头柜上扣着一个相框,里边的照片就是他那张。

曹军犹豫了下,将相框重新扶起。立在床头柜上。

洗脸的时候,曹军看着镜子中那个留着乱糟糟长发,一脸痞气的青年,既熟悉又陌生。

倘若没有看到那个故事,他或许就会这样子一直沉。沦下去吧?

曹军这样想着。

母亲因为癌症去世,这对当年才上小学的他的打击非常巨大。看着母亲被疾病的折磨一天天萎靡,看得他心痛无比,小小的他就对死亡有了最深的恐惧。

如果,母亲不在了,他和父亲怎么办?

这样的问题每天都缠绕着他。在他的小房子里,即使盖着厚厚的杯子。他依然感到森森的冰冷。

听说生病的人会很痛苦,可是他从来没有在母亲身上看到痛苦的模样,最多只是在睡着的时候咬咬牙,皱皱眉。

母亲每次看到他和父亲,都始终挂着最美的笑容——在他的眼中,全世界上没有比那时的母亲的笑容更美的笑容了。

他知道母亲是在忍耐,像他忍耐哭泣一样,母亲忍耐的是痛苦。

他不敢在母亲面前哭,他只能绞尽脑汁,想着法让母亲高兴起来,为母亲欺负,希望母亲的病能好起来。

母亲说过,只要他能好好学习,她的病或许就会好起来。

于是他的学习更加努力,从班级第一,考到了年级第一。

不过,母亲骗了他,母亲的病没有好,母亲去世了。

光明,从此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他再也不想学习了,学的再好有什么用?反正母亲也不会回来。

上课睡觉,开小差,看小说,迟到早退,打架旷课,反正以前从来不会做的事情,他都做了。

老师推心置腹地开导过他,父亲让他跪在母亲的相前,愤怒地打过他。

可是在当时的他看来,他们都是骗子,既然没用,为什么还要骗自己呢?

用现在的话来说,他恨这个世界,看过重生流小说之后,他甚至考虑过重生的办法,不过尝试过几次之后,没有一种办法成功,反而让他住院住了好久。

他觉得,全世界都特么是骗子。

幸好华夏有九年义务教育,尽管他交了白卷,依然能上初中。

可是初中他依然是我行我素,像个小混混似的,高中自然没戏,最后就辍学了。

每天打打游戏,或者跟狐朋狗友吃饭喝酒。

至于钱?当然是跟父亲要。

父亲累了,不再打他了。

曾经温馨的家庭变得冰冷无比,父亲说,只要他不犯罪,就算这样混日子,父亲也会养他一辈子。

如果没有看到那部动画的话,他或许真的会这样一辈子,时间停滞在小学那段最幸福的时期,一辈子活在回忆与怨恨中。

在母亲的遗像前,曹军跪下,沉沉的的磕了三个头。

父亲回来了,不知道何时,父亲的头发里已经出现了不少银丝。

曹军心中一酸,有些想哭,但是又止住了,他笑了,现在还不迟……

父亲看到焕然一新的家里,还有穿着干净的衣服,头发也剪短,变得精神抖擞的曹军,神色有些恍惚。

看到曹军走过来,父亲眼中闪过一抹哀色,木然道:“又要钱?多少?”

曹军嘴唇一抖,低下头,道:“爸,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父亲似乎明白了什么,微笑着,心中里忽然涌现惊喜与满足的热流。

“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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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治愈的三重奏

“这是一个拯救与被拯救的故事。”

莫沫敲着键盘,在热闹的《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见的花的名字》的评论区,跟无数人一起分享自己心中的感动。

昨夜,她梦到了面码。

今天早上起来,枕头已经被泪水浸湿,脸上还挂着两行干涸的泪痕。

只要一想到面码,一听到那首《secret…base~你给我的所有~》,莫沫的双眼就不由得湿润起来。

徐逸茹起床,两人四目相望,都不约而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两个人的眼睛都有些浮肿,脸上泪痕清晰,这模样若是给其他人瞧见了,怕是两人会羞死。

“面码!找到你了!”

“被找到了……”

即使此刻,最后面码消失的那一副画面依然清晰地印刻在脑海,仁太等人哭泣着的大喊回荡在她的耳旁。

每想及此,心中就不由得抽搐疼痛,但也有种满足。

正如当初看《kanon》时,对小狐狸真琴的消逝那样,对这注定消失的命运感到无力和痛苦,可是若是站在真琴和面码的角度来看看,她们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幸福”,没有遗憾,因此内心是满足的。

这种满足的痛苦,让她内心纠结,不想面码离开,因此不希望仁太完成面码的愿望,可是面码的愿望却是让大家重归于好,不完成她的愿望,大家就得继续保持着现在这种老死不相往来的现状,但是看到曾经的同伴变成如今这样。对面码而言却是非常痛苦的。不让面码痛苦。就得完成面码的愿望……

这是一个死循环,面码的消失是注定的——只要喜爱面码的人,怎么可能会让面码感到一丝一毫的痛苦呢?

本来昨天在面码离开之后,就想去评论区写出自己的感受。

可是双手放在键盘上,明明有太多太多的感情想要宣泄出来,凌乱的内心却让她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

听着徐逸茹反复看着那一集,不停地抽泣着,嗓子都嘶哑了。却还是自己“折磨”自己。

莫沫关掉了评论,打开《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见的花的名字》的视频列表,从第一集开始观看。

她抱着跟此前截然不同的心情,重新去领略这个简单的世界,每一个画面,每一个表情,在她的眼中忽然变得鲜明而生动。

重新看了一边,用了一整夜来平复自己的纷乱的内心,莫沫才终于可以用语言将自己内心的感触,跟无数和她一样被这部作品感动了的人分享出来。

“不过。拯救的不是面码,而是他们。在帮助面码完成所谓‘愿望’的时候,也是他们寻找到曾经丢失的‘自我’的时候……”莫沫一字一句的认真敲打着键盘。

“在这部动画里,一开始所有人都不承认小时候的自己。他们封存了外号,记忆和感情,努力去维持着自己现在的样子。我一直相信,从来都没有无缘无故的改变,大家之所以变成这样,也是在无可奈何的长大啊!在这个过程中和过去的自己告别是必然,记忆的丢失也是必然。唯一不变的是,大家依然喜欢着自己小时候喜欢的人。”

“这个过程之中,死去的面码不仅仅是记忆的封存,也是记忆的开始。谁都无法忘记这个最美最温柔的女孩,死在最灿烂的夏天。参与她死亡的每个人,都怀着自私的秘密,努力告别过去的自己,似乎就能告别这段惨痛的记忆。”

“但是,面码所代表的的不仅仅是痛苦,还有他们更多快乐、纯真、幸福的回忆。他们在逃避痛苦的时候,也逃避了快乐、纯真与幸福。所以,在他们长大后,他们失去了快乐,失去了纯真,也失去了幸福。”

“有时我会想,这样的故事会不会太惨烈了,面码专门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让同伴们再一次送她‘升天’,一个温暖的故事,从一开始就带上了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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