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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世豪商(骑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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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熹听到这话以后,心里暗想道:“根据前世的情况来看,这时候他应该不知道这事才对。难道是我昨天去泯州的时候走漏了风声,对方利用王勇到这儿探听消息来了?”
正因为这事太重要了,林熹才不得不慎重对待。尽管王勇是他老爸的秘书,言语之间又表现得焦急异常,但林熹还是不准备把真实情况告诉对方。
“王哥,昨晚我已经把这事告诉我爸了,他已经做了妥善处理,你就不用再cāo心了。”林熹果断地说道。
他这话既回答了王勇的问话,同时也是对对方是一个试探,他想借此看看眼前这位究竟是敌是友。
“林熹,你爸也不知道对方这样做的目的,你快点告诉我,那东西到底在哪儿呢?”王勇说这话的时候,情绪很激动,以至于双手在办公桌上重重拍了两下。
尽管对方的表现和激烈,但林熹还是不为所动,他看了王勇一眼,冷静地说道:“王哥,对不起,除非我爸过来,否则我是不会告诉你这东西在哪儿的!”
这是林熹的心里话,目前的形势非常混乱,他不清楚谁是友,谁是敌。在这种情况下,他是不会随便相信别人的,否则的话,昨天他大可不必亲自跑到泯州去,直接把那两条烟交给市纪委副书记马长福就行了。
“林熹,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在害你爸吗?”王勇压低声音怒吼道,“我没猜错的话,牛全宝的那个黑sè塑料袋里装的是香烟吧,你知道香烟里面是什么吗?存折,一张五万块的存折。”
说到这以后,王勇不等林熹回答,急道:“林熹,你快点告诉我东西在哪儿呢,我们一起把它送到纪委去,再迟可就来不及了。
第10章 林家强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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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从王勇的表现来看,完全是为了老爸着想,但林熹还是没有完全相信他。这其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林熹清楚地记得,前世的时候,并没有出现眼前的这一幕,他不得不慎重对待。
“王哥,你不是一直跟在我爸身边吗,怎么会知道香烟以及存单的事情的?”林熹看着王勇问道。
他这么说也就等于承认了香烟里有存单了,王勇听后一下子愣在了当场。在这之前,他一直把对方当成一个不懂事的高中生看待,现在从对方的话语以及表现来看,也许这小子并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林熹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给王勇一个暗示。不管对方是哪方的人,把这个情况告诉他,都没有害处,甚至林熹还想通过这话进一步试探出王勇所处的阵营。
王勇是老爸的秘书,知道的东西一定不少,要是在这时候临阵倒戈的话,那可够他老爸好好喝一壶的。至于对方一直在说的香烟和存单的问题,他则一点也不担心,在这之前,他已经将这些交给了泯州市纪委书记曹卫国,不管谁想在这事上做文章,那都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听到林熹的这话以后,王勇意识到他要是不把这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对方是绝对不会把那两条烟的情况告诉他的。想到这以后,王勇暗叹一声,心想,也罢,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说给你听吧!
王勇看了林熹一眼,开口说道:“林熹,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王勇告诉林熹,机械厂宿舍楼的事故一发生,县里就召开了紧急常委会,会上就明确了由县长林家强负责处理此事。
就在常委会散了以后,王勇无意中看见机械厂厂长牛全宝进了常务副县长常军的办公室,他便立即把这个情况向县长做了汇报。
林家强听到这个情况以后,也非常重视,他当即就让王勇暗中去调查这个牛全宝的情况,也就是说,事发以后,一个多星期的时间,王勇其实并没有和林家强待在一起,而是单独行动的。
林家强为了掩人耳目,让林熹到他的办公室当起了临时秘书,对外则声称王勇身体不舒服,去省城治病去了!
林熹听到这话以后,心里很是开心,看来老爸对于这事已经有所防备了,否则的话,也不会做这样的安排。
不知他前世是不是也做了这样的安排,如果做了的话,按说不应该是那样的结局;要是没做的话,那这应该是由于他重生,进而带来的变数。
接着,王勇把他是如何发现香烟和存单的事情,简单地向林熹做了讲述。这一个多星期以来,王勇一直紧盯着牛全宝,开始两天,他还是挺镇定的,当泯州的联合调查组到清源以后,他就有点坐立不安了,连续两天晚上去了常军家里,并且一待就是一两个小时。
昨天一早,王勇发现牛全宝从家里出来以后,直奔银行而去。这让他感到了一丝怪异,于是便悄悄地跟了过去。
一大早,银行里几乎没什么人,王勇不敢靠得太近,只是感觉到对方可能是取了钱了,但账号和取的钱数,他是一无所知。
为了搞清楚这里面的情况,他给公安局长黄文林打了电话。在对方的帮助下,他在银行里查到了牛全宝用他岳母的名字开的账号,同时知道了对方刚才并没有取现金,而是单开了一个账户,并从他妹妹的账户上拨了五万块钱上去。
王勇联系到昨晚牛全宝在常军家里待了很长时间这个情况,下意识地觉得对方把这钱取出来应该是交给常军了,让他去帮着托关系、找门路。
在这之前,王勇已经得知机械厂的宿舍楼存在着偷工减料的行为,这是酿成这起事故的主要原因。牛全宝这么做,显然也示意到了问题的严重xìng,这才找到了常军这尊大神,帮着摆平这事。
由于有了这样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所以王勇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常军的身上。谁知整整一天,对方除了去机械厂协助林家强工作,就是去县委书记朱连山的办公室待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其他再无别的动作了。
今天早晨,王勇才在无意当中听说早晨牛全宝去的是县长办公室,而不是常军的办公室。
听到这消息以后,他头脑子里嗡的一下,差点站立不稳,一头栽倒下来。
牛全宝和常务副县长常军走得很近,而常军又是朱连山的得力干将,平时和县长林家强几乎没有来往。
在这个特殊时期,他却提着一个黑塑料袋进了县长办公室,再联系早晨他在银行单存的五万块钱,王勇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于是这才忙不迭地跑到他的办公室来找林熹。
听完王勇的讲述,林熹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从对方的叙述中,他能听得出来,一定是确有其事,否则他不会说得丝丝入扣。
既然确认王勇是自己人,那林熹也没有瞒着他的必要了,他嘴角露出了意思笑意,开口说道:“王哥,这事你就放心吧,我已经处理好了。”
“你?处理好了?”王勇听到这话以后,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他连忙问道,“林熹快点说说你是怎么处理的,这事事关重大,要是稍有不慎的话,你爸可能会有大麻烦,你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呀!”
林熹很是感激地看了王勇一眼,然后说道:“王哥,你就放心吧,我把它交给了……”
林熹说到这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还有小声的说话声,他连忙下意识地住了嘴。王勇也听出了情况不对,他冲着林熹使了一个眼sè以后,连忙上前两步,打开了虚掩的门。
门打开以后,说话声清晰起来了,林熹的耳边响起了一个严肃男声,“你是说,你把拿东西交给林县长的秘书了,你想清楚了,这事可不能信口开河,乱说,可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紧接着一个声音答道:“马书记,这事千真万确,我是昨天上午送过来的,当时在路上,还遇到了两个县府办的工作人员呢,您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把他们找来问。”
林熹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牛全宝那货,而他口中所说的马书记,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泯州市政法委副书记马长福。
看来对方这是有备而来呀,连这尊大神都到了现场,今天这事绝对小不了。
眼前的这一幕和前世一模一样,只不过上次他如坠云雾,不明就里,而这次他却做了充足的准备,想要一举戳穿对方的yīn谋。林熹不光要把老爸从这件事情当中摘出来,而且让躲在背后煽风点火的家伙受到应有的惩罚。
第11章 指证
“牛厂长,你说话可要负责任,我的秘书这段时间正在应天治病,怎么会收了你的香烟呢?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这话自然是出自林家强之口,林熹和王勇听了以后,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俱是一脸的无奈。王勇下意识地准备转身往里间办公室走,可就在这时,外面的人已经进了办公室。
“咦,这不是小王嘛,县长,你刚才不是说他在应天治病吗?”说这话的是一个四十岁出头的男子,戴着一副金丝眼睛,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只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却是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林熹认识眼前的这个男子,他正是清源县常务副县长常军。前世他老爸下台以后,这货也没有扶正,而是被调到了外县,两年以后,因为经济问题被拿下。
当时,他老爸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在家里大醉了一场,躺在床上还小声地嘟嚷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林熹看到跟在常军后面进来的还有好几个人,除了他老爸和牛全宝以外,其他人他都不认识,不过看他们进门时的顺序,那个五十三、四岁,有点谢顶的那位应该是市政法委的马副书记。
林家强看到王勇很是意外,一下子不知该怎么说才好。王勇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说道:“县长,我昨天晚上从应天回来了,今天过来报到的。”
常军本以为抓到了林家强的把柄,谁知却被王勇这一句话化解于无形,心里很是郁闷,不过也不好多说什么。
马长福对王勇的事情一点也不关心,他侧过身来,对牛全宝说道:“牛厂长,你说的那两条烟就是交给这个小同志的?”
他在说这话的同时,顺手指了指王勇。
“不……不是……”牛全宝张口结舌地说道。
“牛全宝,你给我看清楚了,只隔了一天,你不会连人都认不出来了吧?”常军怒目圆睁,冲着牛全宝大声喝道。
常军此刻真是怒了,之前他准备拿王勇说事,结果被对方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现在牛全宝竟然又说那烟不是送给王勇的,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要知道眼前这一大帮人可都是他撺掇来的,如果真像牛全宝说的那样,他今天可真是无法收场了,不说林家强不会放过他,就连纪委马书记和市公安局的邱副局长都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他才会如此怒不可遏。
“常副县长,请注意你的态度,你不会想教牛厂长怎么说话吧?”林家强冲着常军不满地说道。
一直以来,林家强对于这个副手都是比较容忍的,他毕竟是县zhèng fǔ的二把手,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否则的话,等于让别人看县zhèng fǔ的笑话。
今天这种情况实在让他有点忍无可忍了,常军不光支持牛全宝往他身上泼脏水,而且提出让市联合调查组的人都到他办公室来看个究竟,美其名曰帮他做个见证,还他一个清白,其实对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他心知肚明。
之前见牛全宝言之凿凿的样子,林家强的心里也有点没底,生怕林熹收了对方的那两条烟。据牛全宝说,那两条烟的门道大着呢,里面竟然装着一张五万元的存折,这是摆明了要置他于死地呀!这事要是查实了,别说县长了,没个十头八年的,他都别想从里面出来。
当听到对方说亲手把那两条烟交给他秘书的,林家强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下来。王勇的行踪他很清楚,这段时间对方根本不在办公室里。牛全宝这样说,不是送错了人,就是根本没这回事,在这信口雌黄呢!
林家强在这当中忽略掉了一个情况,那就是在这之前,由于牛全宝只顾抱朱连山和常军的大腿,根本不鸟他这个县长,再加上他两个多月前刚换了秘书,人家压根就不认识王勇,错把林熹当成了王勇。
要是知道这个情况的话,林家强就没有这个底气训斥常军了。
常军听到这话以后,心里很是不爽,但却不知该怎么反驳对方。此刻,他才感觉到刚才那话确实有点过火了,尽管在背地里他常把牛全宝呼来喝去的,但这毕竟是在人前,现在又被林家强抓住了这点,他确实有点不太好为自己开脱。
“其他人都少说两句,我们来听听当事人是怎么说的。”马长福开口说道,“牛全宝同志请你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把这事说清楚,如果无中生有的话,你可得为此承担法律责任。”
尽管马长福的话说得义正言辞,但林熹总觉得他似乎有意无意地在偏袒常军,不过这只是他的一种感觉,并没有任何证据。
林熹注意到,在马长福说话的时候,站在他老爸身后的刘钢向他使了一个眼sè,那意思让他稳住,不用着急。看来对方是想借助目前这混乱的形势,进一步掌握相关的情况,为彻查此事做准备。
既然如此的话,林熹也就没必要着急了,往后挪了半步,静待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牛全宝听了马长福的话以后,长出了一口气,连忙说道:“马书记,常县长,我刚才的意思是那两条烟,我不是交给这个同志的,而是交给那位小同志的。当时,就他一个人在这儿,由于我和林县长接触得不多,不知道谁是他的秘书,见有人在这间办公室里,便下意识地认为是他的秘书了。”
牛全宝的这话一出,常军的心里乐开了花,他暗想道,你个二货,早把这话说出来,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嘛,害得老子跟在后面瞎cāo心,差点还被姓林的给倒打一耙。现在好了,林家强,我看你还怎么解释,要是秘书收的,你也许还能找点说辞出来,现在收钱的是你儿子,你总不至于说,这和你没有关系吧?
要说这事还真不能怪牛全宝,刚才他才说了一半,话头就被常军给打断了,不过常军作为县领导,怎么会错呢,错的也是他这样的小人物。
林家强听到这话以后,一下子懵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死心,冲着林熹厉声质问道:“林熹是不是有这么回事,你收了他两条红塔山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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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设套
林家强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有私心的。作为一个混迹官场多年的老官油子,他知道牛全宝说的这话十有仈jiǔ是真的,但他却另有打算。
这时候,只要林熹说没有收这两条烟,那对方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样。林熹和牛全宝各执一词,当时又没有第三人在场,谁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常军听到林家强的这话,心里暗笑道,你以为暗示儿子否认掉这事就行了,做你的青天白rì梦吧,我们既然决定动手了,怎么会让你这么容易脱身呢?
林家强显然没有想到常军还留有后手,他只想着顺利地渡过眼前这一关,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便给儿子使眼sè,只得通过含糊不清的语言悄悄做暗示,不过看林熹的表现,似乎效果不大。
林熹当然听出了老爸的暗示,也明白对方这么做的用意,但他却不准备那么去做,好不容易见到鱼儿咬钩了,就这么把对方放过去,他是绝对不会甘心的。
“是的,我是收了牛厂长的两条香烟,不,准确地说,是他硬扔在这儿的,我追出去的时候,他已经下楼了。”林熹装作一脸委屈地说道。
常军听到林熹的话以后,心里乐开了花,当即开口说道:“马书记,您亲耳听到了吧,林县长的公子说,他收下了那两条烟,这下一切都水落石出了。林县长,你现在不说我们无中生有、血口喷人了吧?”
常军这后半句话是冲着林家强说的,说的时候,他是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的话,他说不定能手舞足蹈起来。
“你们?你是说那烟是你和牛厂长一起送的吗?”林熹故意打趣道。
林熹心里非常清楚,尽管曹卫国让刘钢到清源来查这件事情,但由于时间太紧,一定还没找到头绪。通过一番交锋,林熹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常副市长绝对有问题,那他不妨在对方身上下点功夫,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人往往在自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放松对周围人和事的jǐng惕,甚至会出现得意忘形的情况。林熹正是怀着这种天上掉馅饼的想法,才故意在这插科打诨,希望常副市长能自露马脚。
在场的人听到林熹这话,都知道他是开玩笑的,只有常军并不这么想,他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说道:“林熹,这话你可不能乱说,牛全宝送烟也好,送钱也把,这可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你年龄虽然还小,但也不能信口雌黄。”
常军这话虽说得义正言辞,但林熹却从中听出了做贼心虚。他灵机一动,接着对方的话说道:“常副市长,要是我刚才那话是乱说的,那你现在这话就得在前面加上一个更字。昨天上午牛厂长只硬扔下两条烟,至于说钱什么的,我可没有见到,他是不是送到隔壁办公室去了?”
清源县zhèng fǔ三楼,除了一间会议室以外,就只有县长和常务副县长的办公室,其他几位副县长的办公室在四楼。
林熹口中的隔壁办公室,正是指的常务副县长常军的办公室。
林熹感觉到现在常军的方寸有点乱了,既然如此的话,他索xìng好好气对方一下,看看是不是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你放……”常军话说了一半,才意识到这话不符合他的身份,于是硬是将剩下的那个咽了回去,改口说道:“你胡说八道,我说的钱是指夹在香烟里的存折,一张五万块的农行存折,你不要说那条烟里没有吧?”
听到常军的这话以后,现场最为吃惊的当然是林家强了。之前儿子没有领会他的意思,承认收下了香烟,这倒也无可厚非,毕竟只是两条烟,那能说明什么呢?现在林熹要是承认那里面有存折的话,那这受贿可就板上钉钉了,就算他有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楚这个事情。
林家强心里很清楚,儿子一定不知道香烟里面有存折的事情,否则,昨晚今晨,他一定会告诉自己的。他现在担心的是林熹受常军的诱导,一激动非要和其对着干,不知道的事情硬说成知道,那可就麻烦了。
“你说的是存折呀,我还以为你说现金呢,嗯,那两条香烟中确实有一张存折,这事我知道。”林熹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说到这的时候,林熹停住了话头,他心里非常清楚,要想让对方灭亡,必先让其疯狂。他故意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往常军设置的陷阱里面跳,他这么做的用意很简单,尽最大可能迷惑对方,然后给其致命一击。
林家强听到这儿以后,有种近乎崩溃的感觉,他冲着儿子沉声说道:“林熹,你不知道这当中的厉害关系,说话一定要实事求是,千万不能为了和什么人赌气,就随口乱说。”
“县长,你不会想要过去教令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常军看着林家强,一脸坏笑地说道。
这话是林家强刚才说他的,现在被他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心中的得意之情可想而知。现在林家强的儿子不光承认收了牛全宝的那两条烟,而且连塞在烟盒里的存单也一并认了下来,那这事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林家强是在劫难逃了。
林熹看了一眼一脸得意的常军,装作很是随意的样子,问道:“常县长,你见过那张五万元的存单吗?”
听到这话以后,林家强把脸往下一沉,很是不满地说道:“林熹,你说什么呢,那存单是牛全宝塞在香烟里面送给你爸的,我怎么会见过呢?”
“你的意思是你没有见过那张存单?”林熹盯着常军,严肃地问道。
常军被林熹盯得浑身不自在,他心里暗想道,这小子才十八、九岁,这目光怎么如此渗人,他这么问是不是有什么yīn谋?
尽管心里有点不淡定,但常军还是肯定地答道:“我当然没有见过那张存单,林熹,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不会当着市联合调查组同志的想要面冤枉我吧?”
“放心,我们党的一贯原则就是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这个,常副县长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林熹笑着说道。
在场的人都想不到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林熹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不禁有种忍俊不住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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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谁作证?
就在常军考虑该如何回应之际,林熹突然冲着其发问道:“常副县长,既然你说没有见过那张存单,那请问你是怎么知道它出自农行的,为什么就不是其他银行的呢?存单上的数额,在场的人都知道,但知道这是哪个银行存单的人恐怕并不多吧,常副县长,请你为大家解释一下吧。”
常军今天算是被林家强父子刺激到了,这两人一口一个常副县长让他怎么听怎么不爽,尤其是眼前这小子如上瘾了一般,喊了好几次了。尽管每听一次,都有一种被人打一下脸的感觉,不过此刻常军已经无暇计较这些了,他正在搜肠刮肚地想如何回答林熹的这个问题。
常军对于整件事情都再清楚不过了,刚才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想不到却被这小子给抓住了,看来接下来真得小心一点,免得着了对方的道。
尽管一下子很难找到什么像样的理由出来,但常军却一点也没有慌乱,看似很随意地说道:“我刚才只不过是随便举个例子,难道真是农行的存单,那也太巧合了一点吧!”
在场的所有人对于常军的这个解释都很不以为然,你以为你是半仙能掐会算呀,这都能猜得出来?
对于常军的这个回答,林熹一点也不意外,他只要大家对这件事情心里有个数就行了,根本没想用这点小计俩就能逼对方就范,那他也太小看常大县长了。
常军感觉到现场的气氛有点诡异,尽管谁也没有开口,但显然大家对于他给出的这个解释很不以为然。他意识到不能在这儿和对方纠缠下去了,他必须掌握主动,这样才能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林熹,我们还是言传正传吧,说说那两条香烟的事情。”常军义正言辞地说道,“你既然已经认可这件事情了,那就快一点把它们交出来吧,及时退赃,对林县长而言,可是有好处的,你不会看中那五万块钱了吧?呵呵!”
常军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之前他被林熹逼得手忙脚乱的,差点把自己装进去,现在有打击对方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手软。
常军的表现让在场的大多数人感到很是不爽,他们都是老江湖了,尽管这事看上去是林家强做得不对,但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有数。常军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一个孩子过不去,这实在让人有点看不下去了。
市公安局的邱副局长是个直xìng子,他对林家强说道:“林县长,快点让令郎把那两条烟拿出来吧,这样下去可不是个事呀!”
他这话虽然说得很婉转,但话里的意思却是非常明确的,这件事情越是往下面拖,对林家强越是不利,早点拿出来,还有周旋的余地。
林熹不等老爸开口,抢先说道:“常副县长,你不要推己及人,五万块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另外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那两条烟我已经交到纪委去了,包括那张农行的存单。”
林熹在说这话的时候,特意把农行二字咬得很重,这其中的意思,在场的人都能听得出来。
“什么,你把那些东西交到纪委去了?那不可能。”常军斩钉截铁地说道。
“姓常的,我说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儿子说把东西交到纪委去了,你说不可能,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儿子把那两条烟和存折都拿回家去?那样,你的yīn谋就得逞了,是吧?”林家强怒道。
从林熹承认了那烟里面有存单以后,林家强便认定他这次是在劫难逃了,所以当林熹和常军斗得不亦乐乎之际,他其实并没有太过关注。
就算逞一时口舌之利,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在这流行万元户的年代,受贿五万块意味着什么,林家强再清楚不过了,他一脑门子的的心思,哪儿还会关注这些细枝末节。
现在猛地听儿子说,那两条烟和存单已经交到纪委去了,他顿时来了jīng神。虽说他对于儿子说的也并不完全相信,但既然在这之前,儿子就知道里面有存单了,那交给纪委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意识到这点以后,他的腰杆子顿时直了起来,立即向常军发起了攻势。
尽管林家强的这话说得有点难听,但常军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他们父子,他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冲着对方发飙,倒也说得过去。
常军听到林家强这话脸上红一块,白一块,不知如何应对才好。不管怎么说,到目前为止,林家强还是他的领导,他刚才的表现确实有点过了,现在如果再与之针锋相对的话,就算扳倒了对方,他想上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哪级领导都不会喜欢以下犯上的人,仅凭这点,就可以把他咔嚓掉了。常军不是傻子,在林家强发飙的时候,他理智地选择了住嘴。
“好了,你们都别争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马长福开口说道,“常县长,你先把刚才的那话给大家做个解释,否则不要说林县长听了不舒服,我这个局外人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尽管马长福的这话说得还算公正,但林熹却觉得对方有为常军解围的意思,这让他的心里对这位来自市纪委的钦差多了一份关注。
常军听到这话以后,连忙解释道:“马书记,我刚才说话急了一点,不小心冒犯了林县长,这是我的不对。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早晨去机械厂之前,遇到了刘书记,我们便顺嘴聊起了工作上的事情,他并没有提到这一茬。”
常军这话虽然转了九曲十八弯,但大家都听得出来其中的意思,他向清源纪委书记刘良平打听过,根本就没有林熹说的这回事,由此可见,他为了将林家强拉下马可谓是用心良苦。
尽管在场的不少人对于常军的做法很是不耻,但还是把目光全都投shè到了林熹身上,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
林熹很是不屑地扫了常军一眼,开口说道:“我只是说交给纪委了,并没有说交给县纪委。昨天姓牛的走了以后,我发现那烟有点不对劲,正好下午要去泯州办点事情,于是我就将其交到市纪委去了。”
“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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