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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贞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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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笑了,说道“我也是这样的感觉,东哥对我很好,他是一个负责人的男人,我今生能够跟着他,便别无他求了。”
严方又说道“你知道刚刚汉东叫我干什么么?”
兰兰笑道“不管你们干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们,东哥做的事,都是大事,”
严方说道“那就好。”严方看了看兰兰接着说道“汉东非常人,现在真心对你,若是将来有了名头”
兰兰也是到严方心里想的是什么,她看了看严方“严大哥不用为我担心,这世间,男人三妻四妾本无过错,只要我能跟在东哥身边,什么我都可以做。”话虽如此,可是严方明明能够看到兰兰不一样的眼神。
严方说道“兰兰也不必太在意,就算汉东将来三妻四妾,若是敢轻待了你,你只管与我说罢,你严大哥定不会放过他,呵呵”
兰兰笑道“严大哥放心,东哥不会的。”
张汉东正与吴宗喜说得起劲,哪里知道那边二人正在讨论他的人品问题。
张汉东说完,吴宗喜便自顾研究它的酿酒去了。张汉东出来院子,正见严方与兰兰在一旁说笑。便走了上去,笑道“你们在说什么呢,说与我听听?”
严方见张汉东走来,笑道“兰兰正与我说些你的事情呢”
张汉东笑道“我的事情呢?呵呵,我能有什么事情,无非是与兄弟们喝喝酒,打打拳罢了,严大哥,我们商量些事情。”
严方自然知道是什么事情,两人回到桌边。张汉东说道“严大哥,你平日里结交的兄弟除了这几日我见者的,还有多少”
严方想了想说道“还有四十左右,都是些朋友。”
张汉东说道“这平日里打架,都是小打小闹的,你当于他们说请粗,愿意来的就来,不愿意来的不用勉强。等着酒水卖了钱,我分了帐,自会有另一番打算。”
严方说道“这个我明白。”
严方接着又说道“斧头帮,你要做大。”
张汉东说道“这倒是无所谓,做不做大,没关系,只要兄弟们一心,来日见了人,不被欺负,这就是我的目的。”
两人商量了许久。方才告别。
接下来的日子,这晋阳城中照样热热闹闹,只是原来在这大街上游手好闲的亲年少了,大家都知道西街酒坊新出了一种酒,酒钱已经从原来的三十两涨到了一百两了,但是还是有很多人争相购买,另外还出了水果酒,一样好酒,价钱也不便宜,五十两一斤。
西街酒坊客源不断,吴宗喜忙的不亦乐乎,每日夜间结账,小二们的赏钱都多了不少。
这日,张汉东带着兰兰,来到城南,兰兰跟在张汉东身后,脸上的笑容一直就没有听过,一直在张汉东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张汉东心道“兰兰是越来越可爱了”
兰兰走来几步又说道“东哥,我想在家里种些漂亮的兰花,可好?”
张汉东回头朝着兰兰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待会儿跟陈家定了房契,拿了宅子,我们家小兰兰想做什么都行,管他阿猫阿狗,只要兰兰喜欢,养着就是。”
兰兰不好意思的不再说话。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陈家,张汉东与那陈家家丁说了些话,那家丁便回去通传了,兰兰心里有些兴奋,昨夜,张汉东突然跟她说,今天要过来看宅子。兰兰激动过度,一夜没有安睡。
那家丁出了门来,领着张汉东进来大厅,里间出来一个老头,想必正是陈东明,张汉东笑嘻嘻的硕大“陈老爷好”
陈东明也笑道“原来是张老板,幸会幸会。”
张汉东与王兰进了屋,几人分主客安坐,陈东明说道“前些日子,听张老板说了,想要买我湖边的宅子,我与夫人也商量过了,张老板出价也合理,大家都是生意人,夫人说以后少不了要帮扶,便答应了”
张汉东早有耳闻,这陈东明是个怕老婆的人,笑说道“那感情好,今日,我们就把这事儿给办了吧,这位,是我家娘子,今天也是来看宅子的”
兰兰第一次听张汉东在外人面前提起她的身份,心里欢喜,起身说道“兰儿见过陈老爷。”
陈东明笑道“张夫人请坐,不必客气,既然张老板要看房契,那就今天办了吧。”正说话间,突然听到内堂一阵喧哗。陈东明脸上一阵尴尬。
#奇#陈东明看了看那内堂的方向,不好意思的说道“让张老板见笑了,小女从小便是如此,我夫人一直惯着,现在都成了大姑娘了,却还是小孩子心性,呵呵”
#书#张汉东笑道“没关系,其实若是让贵千金多出去走动走动,看看外面,这心性自然就成了”张汉东本是随便一说,谁想陈东明一说起他的女人,便来了兴致。
陈东明叹气道“我也这样说过,自从那年方小女出门游玩,遇了贼,夫人便再不让出门半步,本想带长成大姑娘,便找个好人家嫁了,谁知道竟成这般心性,谁家公子都受不了。”
陈东明说道这里又是叹气,有事心疼的样子,全然把张汉东的事情给忘了。兰兰在一旁似乎看出张汉东的心思,起身说道“陈老爷,还不如让我去陪陪小姐吧”
陈东明惊道“真的?小女非是一般的调皮,只怕。”
兰兰说道“大人自可放心,交于兰儿便是,陈老爷自管与我家老爷商谈宅子的事宜。”兰兰说起话来,脸上总是带着微笑。让人见了无比亲切。
张汉东常常在怀疑,兰兰到底时不时农家的姑娘。
陈东明也放开了心,叫过一个家丁,看着兰兰说道“那便劳烦夫人了”看了看那家丁有说道“带张夫人去小姐那里,你在一旁看着,要是有什么事情,过来告诉我。”
那家丁应声便往里间去了,张汉东与兰兰相视一笑,神交了一下,兰兰便跟去了。
不多时候,里间果然不再吵闹,想来是兰兰到了。
陈东明打了个哈哈说道“张老板,稍待,我这就去取来”
张汉东就等在大堂,没过多久,陈东明就取来了房契,张汉东细细看来一番,核对了各方事务,方才签了字画了押。张汉东算是有了家了。
张汉东又与陈东明说了些话。
陈东明说道张汉东那酒坊时,张汉东说道“让陈老板见笑了,不过是小本生意,那酒坊也是我以为朋友的,我也只是出出主意,分写钱而已”
陈东明说道“张老板不用谦虚了,那啤酒现在市价可是一百两银子,要是不对时日,还买不到,我也没什么爱好,就好这一口,那日夫人前去为我买来一斤,到现在还没喝完,还藏着呢,呵呵,到是叫张老板笑话了。”
陈东明说罢,看着张汉东,张汉东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笑说道“陈老板不早说,既然现在大家都是朋友了,改日,我定当准备好酒,亲自送达陈老板府上。”
陈东明一听,果然开怀大笑道“那便谢谢张老板了,”陈东明想了想又说道“张老板,我们这在生意场上混的,你知道什么最重要?”
张汉东想也不想说道“胆气。”
陈东明一听,看着张汉东说道“张老板与我想到一处去了,我陈东明行商数十年,方知这个理,人脉,钱财,关系,什么不重要,但只要有了胆气,便没有什么做不成的事情”
张汉东又与陈东明说了些话。这时候兰兰从里间出来了,一起的还有一个女子。张汉东原以为是这陈东明的女儿。却见陈东明站起身来躬身说道“岳小姐好。”
张汉东知不是陈东明的小姐,也起了身来。
陈东明说道“张老板,这是我们晋阳知府的千金,岳欣黎小姐。”
张汉东一听晋阳知府,心知这是个大官。赶忙说道“岳小姐好,在下张汉东,见过小姐。”
陈东明接着说道“这位是西街酒坊的老板”
岳欣黎说道“张老板好”说完也不再言他,看向陈东明说道“陈伯伯见谅,欣黎今天到了没有见过伯伯,还望恕罪。”
陈东明说道“哪里哪里,岳小姐只当是自己家便是了,到是依晴她,让小姐费心了”
岳欣黎笑道“伯伯严重了,我与依晴自小一起长大,我的话,她还是听的,今天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待会儿父亲要着急了。”
陈东明说道“那我就不挽留了,带我与你父亲说声,过几日来拜访。”
岳欣黎点了点头离开了,路过张汉东时,看了看张汉东。
张汉东也是躬身一礼。
待岳欣黎离开,陈东明说道“这是岳贵鑫他女儿,我与贵鑫相交多年,自是无间,只是他这闺女非是一般的厉害,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是这晋阳少有的才女,便是在京城,也是大大的有名,与他说起话来,心里总不自在,呵呵。”
张汉东笑了笑,说道“陈老板,既然这房契的事情说定,那我们就告辞了,来日再来拜访。”
陈东明说道“也好,张老板贵人事多,过几日便是贵鑫的大寿,到时候,你我着人去寻你,带你去见见,我们都是生意场上的人,这些事情,该帮扶的,我陈东明不会含糊,呵呵”
张汉东自然高兴,他也知道这是陈东明在帮他,说道“那汉东谢过陈老板了”
张汉东出来陈家,看向兰兰笑嘻嘻的问道“兰兰,你跟东哥说说,你怎么会跟那岳欣黎一起出来了”
兰兰打趣道“怎么了,东哥?你看上人家小姐了?呵呵”
张汉东佯怒道“小妮子,时不时以为东哥不收拾你,就胆大包天了不是?作弄起你东哥来了。”说罢,拉过她的小手,在她手心挠了挠。
兰兰脸上一红说道“东哥真坏”
张汉东还带做弄,兰兰说道“我近了那屋,正见那岳小姐与陈小姐在哪打闹,东哥,你别看那岳小姐人前如此斯文,我进去的时候正巧撞见”兰兰脸上一红,没有说下去。
张汉东急忙问道“看到什么。”
兰兰不好意思的在张汉东耳边轻声嘀咕几句。
张汉东哈哈大笑。心道“这女子竟然有抓胸癖。”
兰兰继续说道“两人你抓我,我抓你,要不是旁边的家丁打了声招呼,还不知我到了,呵呵”兰兰也笑了出来。
张汉东说道“兰兰以后多跟他们结交才是,东哥的生意还得靠他们呢”
兰兰说道“这个我自然之道,那岳小姐很好,对我也不错,我们很谈的来,所以就认识了。我怕东哥在外面等太久,就出了门来。正好跟她一起出来了、”
张汉东带着兰兰往湖边的宅子去了。路上两人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另一边,严方等人也正好火热的准备着,昔日的难兄难弟全都着急起来,晋阳斧头帮,正在渐渐成形。
第一卷 晋阳风云 第十章 招兵买马(中)
严方等人正四处召集人手,都是一些混迹在晋阳大街小巷的青年。严方本就为人诚恳,没过几日,手下便招揽了大票兄弟。
张汉东已经住进了新宅子,每日与兰兰说说笑笑,这栋宅子着实不小,内院外院,想必,这陈东明定是家丁太多,{奇}张汉东见者宅子空旷,{书}正说要不要找几个丫头来帮忙。{网}被兰兰拒绝了。兰兰说只要能跟东哥在一起,其他人都不所谓了。
张汉东已经跟兰兰说过斧头帮的事情了,兰兰心知正是用钱的时候。张汉东自然也想到这一层。心里对兰兰爱意更深。
张汉东每日便往西街酒坊转转,晚上的时候变招来严方讨论斧头帮的筹建工作。
这天晚上,严方与张汉东正坐在大厅说这话,兰兰在一旁缝缝补补。苏蒙自从有了严方,整日就跟着严方混去了。这会儿不知道又在哪里去了。
张汉东说道“严大哥,最近辛苦你了”
严方说道“辛苦什么,斧头帮需要人来跑大事,就像汉东你。也需要一些人来做细节,就像我,想苏蒙,我们都是好兄弟,只要好好干,终会有一天出头的,你不知道,最近几天我们收了不少的兄弟,大多都是以前被龙舵帮欺负过的。”
张汉东说道“现在他们安定在什么地方呢?”
严方说道“日间各忙各的,只安排了少数的兄弟们到各处查看消息,夜间都在西街酒坊,兄弟们近日来都熟悉了,慢慢的捏成了一团。”
张汉东说道“好,兄弟们一定要同心,再过几日,晋阳知府大人的寿辰,我要去一趟,有这层关系,想必生意上就好多了。”
严方听说张汉东与知府拉上了关系,说道“汉东怎么会认识知府?”
张汉东道“现在还不认识,只是这宅子的原主人是刚刚结识的朋友,到时候他会带我去。你让吴掌柜准备一百斤密封好的啤酒,到时候我要带去。”
两人说道深夜,严方才离开。
第二日,陈家便来了人,说是请他明日到陈家去一趟,张汉东知道是要去给知府贺寿了,打了那家丁一些赏钱。
次日,张汉东带着两个兄弟,拉着一辆马车,果然到了陈家,陈东明见是张汉东,出门喜迎。带众人都准备妥当,便出发了。
张汉东与陈东明同乘一轿,张汉东问道“陈老板,我们这是直接到知府大人府上去么?”
陈东明说道“不到知府大人府上,直接去云醉楼,那可是个好地方,最近新开的一家酒楼,听说还不错。”
张汉东有些熟悉,旋即便想起来了,那次见过的老头孟德昌。正是在那云醉楼。
两人走了一些路方到云醉楼,张汉东下了轿只见酒楼前人进人出,很是热闹,张汉东一看便知道都是些达官显贵。要么是这晋阳附近的官吏,要么就是富商,张汉东跟着陈东明王酒楼前去。
刚刚走到门口,陈东明拿出来两张贴子,递与那守在门口的家丁,家丁高声唱道“晋阳陈老板,西街酒坊张老板到”
张汉东与陈东明进来酒楼,直接上了二楼。
楼上摆了酒桌,足足有二十来张,早就有人按桌就位了,张汉东跟在陈东明身后,一直往前走去,一直走到最前面的那张桌前。
陈东明说道“张老板请坐。”张汉东看了看那张椅子上正好写了个字条,上面正好是自己的名字。张汉东看了看坐下说道“陈老板,知府大人怎么知道我要来,看这样子是早就准备好了”
陈东明说道“之前我跟知府大人说过,要带你来的,他听说你是西街酒坊的老板,便说让我一定要带你过来”
张汉东说道“哦,原来如此,还多谢陈老板引见之恩了,如陈老板不弃,我张汉东做小辈的,还想与您拉个亲戚,叫您一声伯父可好。”
陈东明笑道“有何不可”
张汉东笑道“那汉东在此谢过伯父了。”
张汉东接着看了看周围,自己这桌竟然是最靠近主桌的位子,那主桌应该便是岳贵鑫的的家眷。现在还空着位子。
这后面的一桌都是些富商和官吏。张汉东正四处张望着,听到楼下唱道“晋阳李家李公子到”
张汉东见那楼上上来一位公子,只管那靠窗边的位子上去了,身后跟着几个家丁。陈东明上来都要对着满座的人笑笑打个招呼,这李公子何许人也。
张汉东正自奇怪,却听陈东明说道“这李家是这晋阳四大家族之一,李家是以布匹为商,家大业大四家之首”
张汉东心道原来如此。
陈东明接着道“这第二家便数张家,酒商,到跟你成了对头,西街酒坊最近的生意抢了他家不少的风头。这地三家便是杜家,药商,这晋阳的药铺大多都是他家的,京城也有不少铺子,这最后一家便是赵家,主要是买些金银首饰。只是他家土匪出身,谁都知道,只是都私下谈论上不得台面”
陈东明说罢,看了看周围接着小声道“听说,这赵家公子前些日子不知道被谁废了根,现在还在家躺着呢。呵呵,赵家行事龌龊,这回怕是招了大匪了,土匪遇到土匪,有好戏看了”
陈东明还不知道,他说的这大匪正坐在他什么呢。
正说着话,楼下又唱道“晋阳张家,张老板到”
张汉东盯着那楼道想看看这对头长什么样儿,没过多久,就见到一个笑嘻嘻的老头上了楼,身上穿着皮套,戴着个帽子,上了楼来,便于在座的人一一做偮,想必认识的人也不少。
张家到了,还剩下两家,张汉东正想这要不要过去与那位张家的老爷套套交情,都是同行,若是一不小心,就搞成敌人了。
楼下又有声音唱道“晋阳赵家,赵老爷到”
张汉东听说是赵家到,扭过头来不看那边,只听到身后脚步声往楼上来了。也是一番招呼过后,便没了动静。
“晋阳杜家,杜老板到”这最后一家也随之而来。晋阳四家都到齐。在座的人一一按位就做。张汉东正无聊。却见那楼道上来了人,生的大腹便便,连上红光满面。
在做的人全都起身相迎,张汉东心知定时知府老爷了,也起了身来。只见那岳贵鑫笑嘻嘻的说道“各位不用客气,都坐,都坐,今日老朽生辰,在此备下薄酒,诸位能来,倒是给了老朽大大的面子,请坐请坐。呵呵”
岳贵鑫走向主位,身后跟着一帮家眷,那日见过的岳欣黎小姐也在当中。正跟在老寿星的身后。
众人的了应,一一坐下。
张汉东靠得近,见那岳欣黎今日打扮一新,突然想起那日刚刚从陈家出来,兰兰告之他的事情,心里一阵好像,这闺女看起来大家风范,私下里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
张汉东正想着,见岳欣黎看来过来,对着他微微一笑,张汉东也微微一笑,算是回了礼。
岳贵鑫待安排家人坐下,却见那位子还有一个空子,张汉东奇怪,这不知道是给谁准备的。
岳贵鑫见大家都坐下了,起身说道“今日,老朽很高兴,诸位能够赏光到此,老朽谢过各位。老朽一生官场风云,为了朝廷可谓是耗尽心力,我老了,这以后,还要看各位的了”
岳贵鑫打了个哈哈,那边就有人起身说道“岳大人言重了,我们做晚辈的能够在岳大人的教导下,方能为朝廷,为天下做些事。岳大人劳苦功高,朝廷一定会记得您老人家的”
岳贵鑫闻言哈哈大笑“老朽此生只求能为朝廷分担些责任,却没想过朝廷能够记得我这把老骨头,呵呵”
岳贵鑫说完,又听一人到“岳大人虽然年岁也高,但身体尚健,必能长命百岁,今天家父有事未能亲来,晚辈带家父给老大人贺寿,献上玉佛一尊,还往老大人能够笑纳,这是家父的一片心意,也是晚辈的一片心意。”
说罢那公子往后找了找手,就有家丁上了前来,拿出一口木盒子,揭开盒盖,掀开丝布,里面现出一尊玉佛,晶莹剔透,栩栩如生,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张汉东见那人正是刚刚第一个上楼来的李家公子。
众人见那家丁拿出玉佛,都凑过头去,想要看个究竟,张汉东却见那岳贵鑫没有注意那个玉佛而是看着那李公子笑说道“公子还不知贵姓?”
那公子躬身说道“晚辈李殷泉,家父李帆锡”
岳贵鑫笑说道“哦,原来是李家的少爷,老朽老眼昏花,没能认得,还望公子莫要见怪了,呵呵”
李殷泉说道“岳大人每日公务繁忙,问朝廷尽心尽力,为天下百姓鞠躬尽瘁,晚辈敬佩不已,岳大人没能认出晚辈理所当然。”
岳贵鑫笑说道“既然如此,那老朽也不再推脱了,回去告诉你父亲,这玉佛我接下了,你们李家救济城外的难民这事儿,我也看在眼里,来日有幸见了圣上,定会表明,到时候不会亏待你们李家的。”
李殷泉闻言又是深深的一礼,说道“那晚辈在此代家父谢过大人了”说罢,便坐回了他自己的位子。
这时候另一边起来一个老头,正是刚刚陈东明说道的晋阳张家,那老头起了身来躬身一礼说道“在下晋阳张银生,见过知府大人,今日小人来的匆忙,未能准备什么厚礼,倒让各位见笑了。”说罢也是往身后一招手。
后面的家丁上来一口大缸,那大缸一开,顿时整个二楼的人都闻到一股浓浓的酒香。张银生说道“这口大缸里面装的是我张家酒库里藏了百年的米酒,昔日高祖讨伐前朝昏君之时,小人的祖爷爷为了避免战乱,将这缸酒藏在地下,方才避过了战乱家父在世时无意中发现地中藏着的这缸米酒,一直珍藏至今”
张银生将这酒的历史缓缓道来,在座诸人皆是一惊,这真是大手笔,张银生不为所动,接着说道“今天敲好是大人高寿,在下便将这缸酒为大人送来,以表我张家的心意”
岳贵鑫听闻这酒来得这么不易,眼中也闪过一丝亮光,岳贵鑫说道“这酒来之不易,张家既然送于老朽,老朽怎敢接纳,张老板,你这礼也太重了些。”
张银生接着说道“知府大人为了晋阳百姓,做了这么多事,晋阳百姓谁人不称赞大人的好,在下为大人送上这么一份薄礼到显得无足轻重了,还望大人莫要推辞才是”
岳贵鑫看了看众人笑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我看大家对这米酒似乎很干兴趣,也罢,今日我就借着张老板的情义,将这缸酒在这里让大家都喝个够。张老板的情义老朽几下了。张老板你说可好?”
张银生一听,说道“既然这酒送与了大人,大人自做处理便是”
这时候另外一个人也站起身来说道“呵呵,知府大人今日高寿,在下杜家杜启禄,恭贺大人,祝大人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小的也没什么可送的,唯有千年老山参一棵,送与老大人。”
岳贵鑫笑说道“老朽老着老矣,还劳烦杜老板拿出这么贵重的礼物,老朽也就笑纳了,你们杜家做的事,我也知道,到时候见了皇上,也定会将其禀明的,呵呵”
杜启禄躬身说道“我杜家不过小小药商,所做的事情比起大人做的不过是泰山一脚,老大人记挂着,让我杜家受宠若惊”
这时候赵家的当然也该献上些什么了。
只见赵士德起了身来,说道“赵家赵士德,在此祝老大人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说完也不言他,往后打了个眼色,手下便拿出一口盒子,赵士德接过盒子,将其打开,顿时整个二楼银光一片。
赵士德说道“这是在下前些年行商之时无意中得到的夜明珠,白天将其打开,银光现出,晚上更甚,昼如白日。”
此时连岳贵鑫都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夜明珠。
张汉东也盯着那夜明珠看了看,果然是好东西。
岳贵鑫看了看说道“赵老板这般贵重的礼物,叫老朽怎么敢接纳,赵老板还是留与子孙,家传吧”
赵士德说道“大人,这也是我赵家的一点心意,老大人为国为民,晋阳没有老大人,哪有我们这些生意人吃饭的地方,老大人无异于我们的衣食父母,老大人待着晋阳城的百姓皆想对待子女一般,子女孝敬父母,有何不可,还望老大人莫要再推迟。”
这马屁拍的有些大了,岳贵鑫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么贵重的东西要是收下了,朝廷要是有人随便参他一本,那麻烦就大了,可是现在这状况,不接下来,也不好,这晋阳四家,前面三家的礼物都接下来了,可独独这赵家不接,也说不过去,岳贵鑫正自苦恼。旁边有人说话了。
“既然赵老板有此心意,那小女便待家父收下了”原来说话的正是岳贵鑫的女儿岳欣黎。岳贵鑫一听也是大惊,这闺女怎么能如此草率。
赵士德听说也是松了一口气,却听那岳欣黎接着说道“只是,家父一直慈悲为怀,关心天下苍生为己任,每日家父看到城外还吃不饱饭的难民,虽然心里不忍,只怪财力有限心有余二力不足,但是,天灾**,不可避免,家父每每思及此处,都茶饭不思,小女子做女儿的看着也心疼不已。”岳欣黎说完看了看在坐的众人,当眼神扫过张汉东的时候刻意停留了一下。微微一笑。
张汉东奇怪了,这闺女是怎么了。老是跟我玩儿神交。张汉东正苦思不得其解,却听那岳欣黎继续说道“为此,小女在此待家父收下这科月明珠,并且决定借家父今日生辰,将其就地拍卖。所得银两,皆用于救济城外灾民,不知道在座的各位长辈叔伯认为可好?”
众人听明白了,这下好了,为了在知府大人面前表明对对城外难民的关心,为了表明对朝廷的忠诚,不拍?不拍你就是枉顾天下苍生,至朝廷于不顾,这罪名谁但当得起。
众人心中都有了底,全都拍手说好,都夸赵欣黎孝顺,也有人夸她关心天下苍生,巾帼不让须眉,有的人大大的拍着岳贵鑫的马屁,说他教女有方,虽为女子,但天下大多男子尚且比不过她,说什么的都有,五花八门,全是马屁话。
岳欣黎听了也没有什么表示,乖乖的做到父亲身边了,岳贵鑫也是笑的很开心,自己受人歌颂,他当然知道那是官场上的马屁话,全是废话,可是这歌颂一到了自己女儿身上,心知是有自己的因素在里面,但是一样开心的落不下嘴巴来。
张汉东心里却是另外一种想法了,这女子果然厉害,只这一下机化解了岳贵鑫的担忧,也没有伤到赵士德的面子,最重要的是为城外的百姓做了好事,张汉东立马对这岳欣黎的看法发生了转变,果然不愧为才女。
可是有人高兴,必定有人受伤了,赵士德还以为他的阴谋得逞没有想到,被岳欣黎拐了个弯,东西是送出去了,人家却没有领你的情,只当是去了一间大麻烦。赵士德一个人做到位子上愤愤不平。
更可恨的是,赵士德今天来是有事要求知府大人,现在可好,人家拍卖自己的东西,还得自己取拍回来,只有如此才能给知府大人一个好印象,所求之事才好说话。
这赵士德真可谓是陪了夫人又折了小老婆。可悲可怜。
张汉东正坐着,却见岳贵鑫起了身来,说道“既然大家如此兴致,老朽到有个提议,不若这样,老朽自认写了一辈子的字,也曾今得到过皇上的点评,那还是贞观二年,九皇子满月酒的时候,老朽有幸得以入宫中面见圣上,圣上当日见过老朽写的字画,曾也受到过皇上的表彰,今日不如由在座的有能之士吟出诗句来,取其前三名由老朽代写,也将这字画作为拍卖之品,所得银两皆作为救济城外难民所用,不知道各位一下如何?”
众人听闻心里大喜,这可是个拍马屁的好机会,岳贵鑫的字天下谁人不知,那是一等一的好,今日有了这机会,怕是不好认要出血了。
张汉东在一旁心中大感无奈,今日怕是有好戏看了。
第一卷 晋阳风云 第十一章 招兵买马(下)
岳贵鑫的生辰寿宴上,因为他女儿的一句话,却变成了拍卖大会,首先竞价的是那颗月明珠子。
岳贵鑫招来一个家丁,那家丁听了岳贵鑫的吩咐便下去了,不多时候,以为白发老头上楼来,走到岳贵鑫的面前躬身一礼说道“晋阳拍卖行曾向龙见过老爷,祝老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岳贵鑫笑说道“免了免了,今日本官高兴,还劳烦你了,将这月明珠拍了,待会儿还有三样物件,也一并拍了,事情完了,到我府上找管家那银子。”
曾向龙点头说道“谢过老爷。”
事情安排好了,这拍卖会就要开始。
岳贵鑫说道“既然大家都心系百姓疾苦,等着竞价结束,老朽定会将这事儿禀明圣上,现在就开始吧”
岳贵鑫说完朝那曾向龙点了点头,曾向龙回了一礼,王那大堂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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