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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_1-第3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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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愣了一愣,尴尬地咳嗽一声,“这个……她是自费出版地。”
第1132章 何雨朦
自费出版!一听这四个字,大家就都明白了,领导的女儿还得自费出版,那书得写到多么逆天的程度啊?
都不用杨明解释,陈太忠的脑子里就对那素未谋面的女孩做出了定义:骄横跋扈、蛮不讲理而且……非常地自以为是。
没错,自以为是!能让一个警察局长甘心承认是领导的主儿,手边怎么能没有写作班子?有了写作班子的润色,居然还要自费出书,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女孩拒绝别人修改她的书,所以就只能自费出版了,这还不叫自以为是吗?
对这句话,荆俊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于是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侧头看看陈太忠,“下午有什么安排?”
他不是想怠慢杨明,而是那话题真的接不下去了,说不得只能将话题岔开,想那杨明应该明白自己要表达的意思了吧?
杨局长当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就算明白了,他也没别的选择,好干的差事都别人领走了,也就是他细心点,查出了这个高难度的活儿。
“下午想去找黄汉祥,”陈太忠随口答一句,这话没必要瞒着杨明,更没必要哄荆俊伟,“来北京办事,不见见他就失礼了。”
“那你该把紫菱带过来的,”荆俊伟冲着他笑,笑容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那样公关更容易点……对了,听说她要来中关村招兵买马呢。”
“给紫菱介绍兵马,那是你的事儿,”陈太忠一边嘟囔着,一边站起了身子,“怎么说你也是她哥不是……这儿太闹,找个酒吧坐会儿吧?”
这话杨明可是听得明白,原本他还以为这不过是陈太忠的普通朋友,可是一听说是昨天被大家念叨了好多次的荆紫菱的哥哥,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这就是荆以远的孙子?
想到这个,他就禁不住要设想一下被这二位推崇的黄汉祥是何等人物,仔细想想,却发现数得着的黄姓里,也没什么像样的人物,除了……那个黄。
可是,他也没什么合适的机会发问,直到陈太忠打了几个电话,施施然离开之后,才愕然地发问了,“荆总,这个……黄汉祥是谁啊?”
“我们都是天南出来地老乡,杨局你说能是谁呢?”荆俊伟笑着答他,“反正是黄家的人啦。”
啧,原来果真是黄家,杨明微微一笑,心里却是震惊无比,下一刻,他想到荆俊伟说的荆紫菱在黄家更吃香,心中又是怦然心动:要是能结交到黄老的话,天下事还有什么摆不平的呢?
陈太忠可是半点这种感受也没有,这次来看黄汉祥,原本是想着拎点土特产来的,不过想一想,黄汉祥终究不是黄老,土特产看黄老可以,看此人却是未必够了。
不过好还,陈太忠手里别的东西或者缺,送礼地东西却是不缺的,他随便翻腾一下,就找出两瓶洋酒来,既然人说八一年的拉图不错,该拿得出手了吧?
真是拿得出手了,黄汉祥看了一下,皱着眉头问了一句,“这玩意儿挺贵的,你从哪儿搞的?”
“甯家落地,觉得我保护他们家祖宗祠堂有功,就给我几瓶这个,”陈太忠现在也知道,在什么时候该如何解释自己手上的玩意儿了,“我觉得这东西放在我手上糟蹋了……我不爱喝洋酒。”
“你不玩这个不知道,”黄汉祥笑着摇摇头,大大咧咧地将盒子放在一边,“这次来北京,有啥事儿呢?”
“倒也没啥事儿,”陈太忠摇摇头,将自己的来意一五一十地说明,到最后看看黄汉祥,“不知道能不能请个国家科委主任下去?”
“部委能考察到你凤凰,那就该你偷笑了,还想着主任?”黄汉祥不以为然地笑笑,顺手拎起了电话,“创新体系建设办公室是吧?我问问这个办公室是怎么回事。”
打电话聊了两句之后,他放下电话时,眼睛里已经多了一丝迷茫,“这……不就是其他部委的政策法规司吗?政策法规司去考察你们?”
黄汉祥盯着陈太忠,若有所思地考虑了一阵,才展颜一笑,“好了,你自己去科委办事吧,政策法规司找到地级市了,你还有什么不平衡地?”
他真的太明白这些道道儿了,政策法规司找上门,未必就是好事,可真要找麻烦,这些主儿也就是找到省直机关去了,找地级市的麻烦,那才叫吃饱了撑的。
换句话说,那就是凤凰科委有被人看上的东西了,而且是政策层面的,值得大力推广地,“你小子找我,不是来炫耀的吧?”
“要是这么回事,那我就放心了,”事实上,陈太忠也早了解清楚政策法规司是怎么回事了,不过这人呐,就是这样多听得别人肯定一番,心里就踏实一番。
临到他走出院门的时候,门外正好走进一个女孩来,看着就是十八九的样子,脸上笑意盈盈的,五官身材长得出奇的秀美,仿佛将天地间的灵秀集于一身,极为扎眼。
那份灵动和清秀简直无法形容,就算是将她放进千万人当中,也能被人一眼辨识出来,陈太忠一瞥之下,脑子里顿时出现一个名字:何雨朦。
也就是这样的女孩,能让黄老觉得拉出来跟荆紫菱比一比吧?陈太忠打量她一眼,怎么也觉得,她比不过荆紫菱,当然,这或许是心理作用——只是这作用责任在黄老还是在他,那就真的不好说了。
是的,这女孩美则美矣,灵秀艳丽远胜旁人,但是不知道怎地,他却觉得,好像是少了点什么,大概……是少了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该有地活泼和跳脱吧。
这么想着,陈太忠就少不得又看了她几眼,灵秀女孩没想到在这儿,还有人这么猪哥地看自己,少不得白他一眼:有你这么看人的吗?
“你是何雨朦?”陈太忠笑嘻嘻地发问了,他觉得自己需要落实一下。
女孩大大地眼睛眨巴眨巴,愣了一瞬,才点点头,“是我,你是谁呀,怎么在我姥爷家?”
“嗯,怪不得你太姥爷一个劲儿地夸你呢,”陈太忠笑着点点头,却也不说自己是谁,“果然挺清秀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冲她点点头,转身扬长而去,到使得女孩站在那里愣了半天之后,终于轻轻地“哼”了一声,去找自己的外公了。
从黄汉祥家出来之后,陈太忠的心情一时大好,想想这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拨个电话给邵国立,“邵总,有时间没有?我来北京了,什么时候坐一坐?”
邵国立正在一家俱乐部跟几个朋友打台球呢,听说他来了,犹豫一下笑着点头,“成,你在哪儿呢?我派车接你去。”
不多时陈太忠到了,邵总冲他点点头,却也顾不得说什么,扭头看桌上的台球,“这个斯诺克,做得有点太那啥了吧?这叫人怎么打啊?”
斯诺克,陈太忠也知道该怎么玩,不过他没玩过,就像保龄球一样,他不需要琢磨这个,靠准确度来玩的东西,他都不感兴趣,倒是像网球之类的活动,由于涉及到球拍、场地和球之类的外界因素,他把握得不是很好,上次跟杨倩倩打网球,一开始很是出了点洋相。
“小邵,不行就认输好了,”跟他打球的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笑嘻嘻地看着他,“算你输五十分,又没几个钱。”
“你做梦吧,”邵国立瞪他一眼,才待说什么,陈太忠却是放下手里的包,走到了桌旁,食指点在球桌边沿一处,“打这儿。”
邵国立琢磨这个球老半天了,当然知道打那儿就是吃三库之后,击中红球,但是这出杆是个老大难的问题啊。
白色母球被棕色和蓝色球贴得紧紧的,吃三库对击球角度要求很高的,一时他有点犹豫了,“太忠,帮我打了这一杆。”
打就打呗,陈太忠也没问那中年人愿意不愿意,走上前接过邵国立的球杆,身子一猫左手一伸,右手抬手就出杆了,给人的感觉是瞄都没瞄。
在邵国立玩的这圈子里,桌球这些东西,大家一般都不会请人代玩,一分不过一两千块,纯粹是挂点彩头瞎玩,输上五十分也不过五万十万的。
不过,偶尔有朋友代上一两杆,那倒也正常了,破个斯诺克,顺便还能考校一下那朋友的水平。
陈太忠这一杆打完之后,随手将球杆还给邵国立,邵国立却是没心思接,眼睁睁地看着那球很标准地吃了三库之后,将一颗红球撞落底袋。
“哈,太忠你打得不错嘛,”他讶异地看陈太忠一眼,犹豫一下,没有接球杆,“接着打吧,你这一杆没完呢。”
“不打了,”陈太忠摇摇头,他当然知道,这些人玩桌球是带彩的,不为赚钱,纯粹是增加点刺激,“再打就是帮你赚钱了。”
邵国立接过球杆再打,那中年人却是看看陈太忠,心说小邵的朋友里,什么时候出来这么个高手啊?这出杆叫个干脆。
解斯诺克不算什么,可是想在解斯诺克的同时还将红球打入袋,那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
第1133章 最好的防守
一盘斯诺克打完,邵国立输了二十几分,不过这也算不错了,若不是陈太忠帮他出手那一杆,真的就保不定输到五十分去了。
就在球童走过来摆球的时候,邵国立跟着那中年人来到了沙发处,坐下来之后,邵总给大家做个简单的介绍,原来那中年人,是邵国立同学的哥哥,早年留学海外,后来回国创业,由于他回来得较早,又有邵家支持,眼下也是颇有点身家了。
“倒是没想到太忠你打台球也是把好手,”邵国立介绍完,笑着看着他,“这次来北京做什么?”
“去部里办点事儿,”陈太忠轻描淡写地回一句,有了黄汉祥的保证,他这番担心是彻底地放下了,于是就不想多说了。
希望不会是很棘手的事儿吧,邵国立心里嘀咕一句,外地人进京办事,不依托北京人从中斡旋的话,真的不是很容易——最起码,效率不会很高。
所以,他当然认为,陈太忠来找自己,是为了求他代为活动的。
谁想,陈太忠下一句话,就让他有点微微的愕然,“正好顺路见见邵总,上次天涯省的事儿,呵呵,多谢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从身边的包里摸出一个盒子来,“一点小意思,就是个心意,不许不收啊。”
玩奢侈品,邵国立可是个行家,一眼就看出了这盒子的内容,“呵呵,伯爵表?这个款式我可是没见过,得值俩好钱吧?”
“我也不知道,”陈太忠笑着摇头,“反正这表是抵账来地,可能路子不怎么对,要是坏了,邵总你直接扔了就完了。”
大宗的奢侈品,都有跟踪服务的,这是他听甯瑞远说的,这也是他在凤凰不敢大肆送人手表的原因之一,至于眼前这块表,他也不知道上面有什么编号没有。
当然,他若是想琢磨,自可琢磨出上面有编号没有,查出编号后,可以用仙力抹去或者篡改,可是……屁大一点的事儿,用得着那么费劲儿吗?
邵国立却是欣欣然地受用了,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他用不着,可是打赏手下地帮闲,肯定是拿得出手的,至于说抵账抵回来地,能收回这种抵账品,可也不算没面子的事儿,“嗯,太忠你倒是有心了……需要我帮你点啥?”
“呵呵,暂时没必要,”陈太忠笑着摇摇头,“我是顺路来看看你的,科技部那边问题倒不是很大……要是需要帮忙,再来找你。”
邵国立听他一开始拒绝了自己的好意,嘴角就禁不住微微地抽动一下。
是的,他不喜欢无缘无故地帮别人的忙,但是自己好心提出帮忙,被别人贸然拒绝,这让他心里禁不住生出些许悻悻的感觉来:你小子还真的不识抬举啊。
只是,陈太忠后面接下来的话,让他将这份不悦收了起来,人家说得实在嘛——需要帮忙再来求人,这才是朋友之道。
可见这年头,想要获得别人的尊重,还是得自身硬才成,就邵国立刚才提出帮忙一事,拒绝也不好是应承也不好,倒是陈某人这么坦坦荡荡的作为,方显得出他自己的信心。
听到这话,邵总又想起了此前这厮的傲慢,心里倒是有点佩服此人的做派:也就是这种人,才值得我一交的嘛,于是笑着点点头,“成,就这么说了,有事的话你再找我。”
一边那个叫马勇强的中年人见他俩说得热闹,心里禁不住生出一丝妒意来,想想陈太忠刚才毫不含糊的那一杆,少不得发出了邀请,“太忠,你的台球打得不错嘛,来一盘?”
“我对这个东西兴趣不大,”陈太忠笑着摇摇头,看看邵国立,“还是你们俩玩,我看着就成了。”
“少来了啊,我看看你的水平,”邵国立笑着一拍他的肩头,“你小子最会扮猪吃老虎,给勇强表演一下一杆清台吧。”
“哪儿有那么容易啊?”陈太忠笑着摇摇头,不过还是站起了身子,走到一边地架子处,端详着那里竖着的几支球杆,“打多大的?”
“五千一分吧,”马勇强有点不服气,就开出了这种价码,对他而言,五千一分就算得上赌博,而不是怡情了。
“完了,勇强你要惨了,”邵国立笑着一拍大腿,以他对陈太忠的了解,只凭这厮刚才那一杆,再加上现在毫不含糊地发问,他就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小陈真的在台球上造诣很深。
一时间他也有点好奇,这陈太忠是干什么都行啊,也不知道这家伙年纪轻轻,哪儿学来这么多玩意儿。
不过,说归说,他也没有帮着把价钱压下来的心思,这么玩虽然略略大了一点,可也仅仅是略略,难得大家有兴趣赌一下,“看来太忠是打算把这伯爵表赚回去了,呵呵……让钓鱼不?”
“钓吧,”那二位异口同声地回答。
“我钓勇强十个,”邵国立居然把宝压在马勇强身上了,不过他对陈太忠也有说辞,“太忠没杆子,我那个玛斯特杆子你拿着玩儿吧。”
陈太忠哪里知道什么玛斯特牛斯特的?听他这么说,倒是无所谓,拿起那根球杆,看着马勇强,“你开球还是我开球?”
“你开吧,”马勇强话音刚落,陈太忠走到球桌旁,抬手就是一杆,力道极大,“啪”地一声大响,红球大爆。
不过,遗憾得很,没球混进袋去,马勇强见他这么开球,心里踏实了一点,这显然是业余选手的开球方式。
他和邵国立也不是专业选手,只是到了他们这个级别,玩什么就要讲究什么,虽然玩不到极致,却也要有模有样才成。
像马总自己就有一套英国原产地“riley”球杆,邵国立不怎么讲究,可有人操这个心,送给他几副球杆,像这套玛斯特,邵总就将球杆寄放在这儿,想起来就过来玩玩。
当然,既然讲究了,马勇强地水平就不会很差,陈太忠又将球打得到处乱滚,马总身子伏低,略略瞄准一下,将一个袋口地红球击落袋中。
接下来就是他大发神威了,不过,他的水平算不得太好,将八个红球击落袋中,混了五十五分之后,等勉力将第九个红球击落的时候,发现自己没什么可打的彩球了,于是决定防守一下,将母球向棕色球轻轻一推,做了一个“斯诺克”出来。
不过还好,他的力道掌握得不是特别地好,母球在碰到棕色球之后,微微弹开了些许,不算紧紧地贴着,所以这个球还可以直接打到红球。
陈太忠见他已经打了五十六分,心说接下来哥们可是只能打黑球了,要不然有个失手,岂不是很不好看?
下一刻,他瞄准出枪,将中袋附近地一个红球干净利落地击落到底袋,然后就是疯狂地扫荡了,其实,他在斯诺克的造诣上真的不怎么样,击球方式什么的都不懂,是的,他只是打得准。
于是,邵国立和马勇强就很吃惊地看着陈太忠将母球击得满桌子乱滚,心说还有这么打斯诺克的?尤其是有一次,陈太忠的击完红球之后,母球同蓝色球离得很近,又是直对着中袋,可是这厮偏偏不吃蓝色球,反倒是一杆直奔黑色球。
当然,这黑色球也进了,旁观的这二位交换个眼神,邵国立笑着摇摇头,“太忠这基本功真扎实,而且还打得这么快,厉害。”
马勇强也看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叹口气,摇摇头,“要是能把母球的走向控制好的话,太忠简直可以参加国际比赛了。”
当然,这个要求对陈太忠略略有点高,不过现在就流行这个,重防守轻进攻,是的,防守为主,控制好母球的走向,至于说等进攻的时候,由于能较好地控制母球的走位,哪怕击球的准确率略略低一点,但是能很好地利用K球等手段将球K到很好的位置,通常还是能很轻易地获得胜利。
说话间,陈太忠就将台上的六个红球打完了,获得了四十八分,接着又将黄色绿色和棕色球依次扫进袋中,不过,在他击打五分蓝色球的时候,出现了点问题,蓝色球是落袋了,但是很遗憾,母球在桌上撞得几撞,也落入了袋中。
这时候,陈太忠五十八分,马勇强五十六分,对马总来说,是抢两球,而对陈某人来说,再击落一个球就万事大吉了。
“看,我说什么来着,”马勇强笑一声,走到桌边,“小陈就是控制不了母球啊,这种情况都能落袋。”
不过,说是这么说,在圆弧区内击粉色球落袋,那难度不是一般地高,他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进攻,啪地一杆击出,粉球干脆俐落地落袋。
可是这次,母球他就没办法控制好了,下一杆也只能将就着击打一下,却是被陈太忠一杆解决了战斗。
“防守什么啊?呵呵,我一向觉得,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某人大言不惭地宣布。
这一局马勇强输了,不过只输了三分算一万五,倒是无所谓,邵国立却输了十万出去,马总有点不服气,“再来一盘?”
“来一盘行,不过我不钓你了,”邵国立笑着摇头,“这次钓太忠,勇强,我觉得你打不过他。”
三个人正说笑着等着摆球,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邵总、马总,听说您这儿有高手,有几个外国朋友想旁观一下,不知道合适不?”
第1134章 你敢吗?
敢情,陈太忠这一盘,气势打得十足,一旁摆球的小弟看得眼有点蓝,偏偏地他打得还极快,一看就是基本功极为扎实。
尤其是他唯一一次的失误,还是母球走位不好,这足以证明他惊人的实力了,小弟将球摆好之后,马上去找老板汇报:这里来了高人。
反正在那小弟眼里,陈太忠的母球控制得不好,真不好还是假不好那实在不好说——能练出如此准头的,又怎么可能不练一练母球的走位?
正好有几个高手正在这里呆着,听说出现了有一杆清台实力的选手,肯定想过来看看,总算是老板知道轻重,先过来问一声。
邵国立看陈太忠一眼,发现他没啥表情,于是笑着点点头,“行,看就看吧,不过……严禁喧哗啊。”
这个太忠还真行,走到哪儿都能给我涨面子。
陈太忠脸上没表情,心里可是满不痛快的,怎么北京的外国人这么多啊?不过这里终究是邵国立玩的地方,他也无意喧宾夺主,再说邵总刚才还来了一句“有事的话你再找我”,他无论如何也只能闭嘴装哑巴了。
不多时,来了三男两女,一个男性黑人,其他都是白人,其中有个白种女人长得还算不错,有点像黛米·摩尔,起码能入了陈太忠的法眼——事实上,他只是看她一头的黑发比较顺眼。
马勇强却是认出了其中地一个年轻小伙,他在什么大奖赛上见过此人,大约也是全世界百强之列的。
这一盘,是轮到马勇强开局了,既然有高手旁观,他肯定不可能像陈太忠那样去炸球,出杆的方向就是冲着球桌右侧的。
母球吃了两库之后,将红球的角炸开一点点,从任何角度来看,陈太忠在下一杆都不可能进了红球,就算在专业选手眼里,这个开局都算可以满足了。
在众人眼里,下一杆——也就是陈太忠,对这个局面也必将是防守一下,就在大家纷纷想像这一杆该如何出手,才能达到最佳的防守效果的时候,陈某人走上前,一抬手就是脆生生地一杆,想也不想就将红球轰然炸开了。
就在众人愕然瞠目的时候,那母球却是没有因为炸球而停在那里,在桌边撞击了几下,居然停到了对面黄色球地边上,紧紧地贴着——那是向母球的斜下方出低杆的效果。
“啧,好球,”几乎所有的人都来了这么一句,陈太忠听得撇撇嘴,靠,哥们儿不过是手不小心抖了一下,你们至于这样吗?
确实是好球啊,马勇强也心里也承认,围着母球转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太好的防守办法,眼前虽然有红球可以打,却是那种吃一库才可能入袋的,而且角度还非常地刁钻。
想了半天,他只能选择将母球靠在那颗红球旁边,不过,将这颗红球逼到台边的话,却是又露出了底部地其他红球,说不得他选择了将母球藏在红球之后的打法,算是中庸的行为吧?
不过,这一杆的力度他掌握得不太好,没有将母球很好地藏起来,那五个外国人见状,齐齐地叹了口气:露出了底部的很多红球,从理论上讲,其中四个有入袋的角度。
当然,这四个也不是那么好打的。
可是这怎么又难得住陈太忠?他擅长的就是精准,说不得一枪扎去,一个红球应声落袋,母球就插进了一片红球之中。
这也难不住他,又是一杆过去,母球吃得一库之后,干净利落地将黑球撞入袋中,于是局面就此展开。
一时间,大家只听得耳边“噼里啪啦”一阵乱响,陈太忠打球是如此地快,不到八分钟,整个台面清得干干净净,好半天,那球童才低声惊呼一句,“满分……一百四十七分,满分!”
这次陈太忠是略略地注意了一下母球地走位,没有再主动掉入袋中,对他来说做球比较麻烦,但是注意母球大致的走位还是没有问题。
“好!”邵国立率先鼓掌,一旁众人也纷纷赌鼓起掌来,事实上,在陈太忠将最后一个红球击落袋中的时候,大家已经隐隐觉得,要见证一场满分的诞生了,可是真正见到的时候,还是禁不住心中的激动。
“哈,这下我是保本了,”邵国立冲着马勇强一个劲儿地笑,“勇强,我那十个转到你头上了啊,这次你可输得惨了……要不要再来一盘扳本?”
“不来了,玩得越多,输得越多,”马勇强也笑着摇摇头,“头一次被人一杆清台,说成啥也不玩了,家小业小经不起这么折腾。”
“不过太忠,你这还是有点马路选手地做派啊,”他冲陈太忠笑笑,“要是能控制好母球走位,你这准头……可以参加斯诺克大赛去了。”
我稀罕那个斯诺克大赛吗?陈太忠看他一眼,“都跟你说了,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你觉得我需要防守?”
“防守才是潮流,”出奇地,这一次邵国立又站在了马勇强一边,“只会进攻的话,失误一次,就翻不了身了。”
我会失误吗?陈太忠刚要这么反驳一句,想起方才的母球落袋,这话就说不出口了,少不得笑着摇摇头,“玩防守的,都是不思进取的。”
他们在这边聊天,那边三男两女五个外国人也在嘀嘀咕咕,那黑人似乎是个翻译来的,不住地将陈太忠他们的话翻译成英语。
当他们听到陈太忠最后一句话的翻译之后,那个疑似高手地年轻人有点接受不了,滴里嘟噜地说了一大串出来。
好死不死地是,陈太忠地英文尚可,虽然这厮说得比较顺溜,听起来有点难度,但是他还是听明白了几个单词,比如说“防守”、“最”和“重要”之类的。
再加上那家伙一脸地不以为然,他当然就明白人家所指了,想明白这个,他斜瞟那厮一眼,不屑地“哼”一声,嘴角露出一个很明显的冷笑。
咦,你这冷笑什么意思啊?那位原本就有点瞧不起这种野路子,见状心里顿时多了几分不服气出来,“你懂什么叫台球吗?”
那黑人很忠实地把话翻译了出来,还加了一句说明,“这是世界排名第六十二的美国的约翰·斯文森先生。”
才六十二位?陈太忠听了,再次非常不屑地看那位一眼,又转过了头去,冷笑一声,“敢情,把球做来做去就算打台球?台球的规矩,不是打进袋里才算分地吗?”
他这话说的声音不算高,又是说给邵国立和马勇强听的,不但是正话反说的阴损话,还是说得极快,一般外国人根本听不明白是什么,不过听话的这二位倒是懂了。
“太忠你真损呢,”邵国立笑着摇头,不经意地瞥了那斯文森一眼,接着回他,“第六十二名呢,谁说人家打不进袋里的?”
“他在说什么?”斯文森见陈太忠那模样,也知道那厮没说什么好话——人种虽然不同,但是大致的表情总是相似的不是?
那黑人也没听明白陈太忠说什么,不过邵国立的回话他却是听明白了,他联系着上下的语气琢磨了一下,“大概是那个年轻人说你打不进袋里,然后,他的同伴要他说话不要太刻薄,好歹是第六十二的排名,没准能打进去几个。”
事实上,这家伙的翻译才叫刻薄,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中文的博大精深,又岂是一般外国人能轻易吃透地?
呀哈?斯文森真的受不了啦,不屑地冷笑一声,“吉米,你去问问,看他有胆子跟我打两局没有?我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世界排名第六十二。”
黑人翻译领了任务,过来跟这三位结结巴巴地解释一下,不过他的汉语发音大致还是比较标准的,连语气都表达得很准确。
“打两局?”陈太忠哼一声,上下打量约翰·斯文森几眼,扭转了头冲着邵国立笑了起来,“哈哈,他也想跟我打球。”
根本都无须黑人翻译,斯文森已经猜出了陈太忠的话意,一张脸不禁涨得通红,他何尝被人如此轻视过?就算斯蒂芬·亨德利也没这么嚣张的。
“他真想尝尝输地滋味的话,太忠你就教训他一次好了,”邵国立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平常的生活太单调了啊,当然,有黑人翻译在,他不能灭了自家人的威风不是?
那黑人当然又忠实翻译了过去,斯文森气得笑了起来,“他既然那么有信心,那就打十一局吧,赌十万美元,问他敢不敢?”
他看着吉米走过去,同对方交涉了起来,不过只看表情他就知道,那个马路高手对十万美元很是不屑一顾,然后对方三人不知道嘀咕了几句什么,又哄堂大笑了起来。
接着,那个混蛋面冲自己一方,跟吉米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说了点什么,另两人脸上不约而同地泛起了很古怪的笑容,吉米争执几句,还是悻悻地回来了。
“约翰,他们说,输了的话给你十万美元,”黑人翻译说到这里,偷眼看一眼那长得极像黛米·摩尔的女人一眼,“赢了的话,他要……要伊丽莎白·特蕾索小姐陪他半个月。”
斯文森听到这话,禁不住勃然大怒,抬眼向陈太忠瞪去,却发现那年轻人满脸不屑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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