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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_1-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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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忠哥开车……”荆紫菱想说一句“不太老实”,不过眼前这位算半个长辈,终于将话咽了回去,“他开车挺快的,不太安全。”

陈太忠却是听出了唐亦萱话里的味道——不管怎么说,他也混迹官场这么久了,自是知道,要不是有唐亦萱的话,凤凰市委的车怎么敢走?

想到这个,他心里就生出了些许的期待来,一上了林肯车,就吩咐一句,“亦萱,坐副驾驶上吧,一个人开车,没个人陪着说话,挺容易打瞌睡的。”

“叫我唐姐,”唐亦萱淡淡地答他一句,略一犹豫,还是坐到了前排的副驾驶座上,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开得慢一点。”

“对不起,”陈太忠冲她苦笑一下,发动着了汽车,却是不做任何解释,没了下文。

他不说话,唐亦萱也不说话,直到二十分钟后,汽车驶出了素波市区,她才淡淡地回答一句,“你不用道歉,只要你记住以后该怎么叫我就行了。”

陈太忠一听她这无欲无求的语气,顿时生出些许的不满,可是偏偏奇怪得很,他还没心思发作,只得苦笑一声,“你知道,我说的‘对不起’,不是为了这个。”

唐亦萱静默不语,眼睛直视着前方面无表情,浑若没有听到一般。

“啧,”陈太忠不得不放慢了车速,转头看着她,苦笑一声,“亦萱,我真的挺忙的,如果你因为我这么久没去看你生气,我……我冤得慌啊。”

“好好开车吧,呵呵,”唐亦萱冲她淡淡地一笑,“你还年轻,工作忙是好事。”

啧,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她变成这样了呢?陈太忠心里隐隐觉得,唐亦萱未必是真生气了,可是她总这么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让他也感觉颇为受伤。

去他妈的吧!一时火起,他也懒得考虑那么多,脚一踩油门,林肯车顿时提速,等速度提到了一百二左右,他的右手探了出去,放在了唐亦萱大腿上。

唐亦萱穿的不是昨天的筒裙了,而是一条稍微宽松一点的紫花雪青底的绣花中腰裙,看起来放松且雍容,很是落落大方。

第972章 素河三库

被陈太忠的手这么一放,唐亦萱的腿微微地抖了一下,接着咳嗽了一声,“把你的手拿开,专心开车。”

话是这么说,可她的言语间,竟然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就像陈太忠将手搭在别人的腿上了一般。

“就这么放着了,你要还是这态度,我就一直放到素波,”陈太忠也会耍赖,不过,等闲是遇不到耍赖的对象而已,今天唐亦萱让他很不爽,他自然要做点怪出来。

唐亦萱的脸略略地沉了下来,却是再没有说话,只是她脸上的表情告诉他:我不高兴了,你差不多点啊。

陈太忠见状,心中越发地恼怒了起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手指不着痕迹一点一点地发力,将那裙子慢慢地搓起。

就在他将裙摆搓到膝盖处时,唐亦萱斜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谁想,这一眼彻底地激发了他的性子,手一探,滑上了她圆润温凉的膝头,唐亦萱身子一颤,左手用力地按住了他的右手,向外掰扯,嘴里却是一言不发,眼睛也依旧看着前方。

可是论力气,她又怎么及得上陈太忠,那只作恶的大手,巍然如山地停在她的膝头,她的努力,注定徒劳。

“手感不错,”开车的那厮居然有心思评价,脸上也泛起了得意的笑容,“我每天都在想,抚摸你的滋味,会是什么样子。”

唐亦萱又羞又气,用力地掰扯,却是依旧一言不发。

怎奈,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一点,不但无法撼动这只可恶的大手,而且,这大手的主人似是对这待遇相当地不满,刷地一下,上移了约莫七八个公分,已经堪堪地触及她敏感的大腿内侧了。

唐亦萱大惊之下,再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右手闪电般伸过来,死死地抵抗着,“太忠,不要这样……”

“肯叫我太忠了?”陈太忠笑着侧头看她一眼,促狭心起,偏偏地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叫小陈了?”

唐亦萱紧紧地闭着嘴,恨恨盯着他,眼中的怒火,仿佛能燃烧掉整个林肯车一般。

“问你话呢,”陈太忠心一横,既然已经这样了,手眼温存总是要享受一下的吧,右手缓慢而坚定地再次上移。

“太忠,你好好开车吧,”唐亦萱发现,自己的抵抗,丝毫不能抵挡对方的进袭,禁不住出声哀求,“这是在一级路上啊。”

“原谅我不?”陈太忠停止进一步地侵袭,右手小指却是轻轻挠动两下,正是在她大腿内侧的敏感位置。

“原谅原谅,我原谅,”唐亦萱被他手上的小动作搞得欲火难耐,禁不住连连出声,与此同时,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子力气,竟然一气之下将这只手推开了。

“我每天都在想你,”陈太忠倒也没有计较,侧头认真地解释一下,“真的,亦萱,我只是没有时间。”

“你当然没有时间,”唐亦萱一弯腰,将裙子放下,脸上也恢复了那份平静,眼望窗外,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圆弧,“呵呵,‘穿花蛱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是这样的吧?”

“还说没生气呢,”陈太忠听到她这么说,禁不住笑了起来,“要是真有时间,我也不可能放过你的,你知道。”

“再这么说,我下车了啊,”唐亦萱白他一眼,却也不见如何生气,“我觉得荆家那小丫头,比晓艳漂亮,你不许胡来。”

“要是有了你,我就不胡来,”陈太忠专心地开着车,嘴上却是兀自乱七八糟地胡说着。

唐亦萱这次没有生气,沉默半天之后,极其轻微地叹了一口气,可如此轻微之声,却让整个林肯车里充盈了淡淡地哀怨,直欲压迫人的心肺。

“前面是素河三库,下车去走走?”陈太忠笑嘻嘻地侧头看她一眼,他本是以气入道,当然不会被这份气氛扰了心情,“你看,现在才两点,还早呢。”

“好像……要下雨了吧?”唐亦萱看看阴霾的天空,略略犹豫一下,拒绝的语气不是很坚决。

素河三号水库面积不算太,大约有十平方公里左右,位于素波边缘,新的素凤一级公路从旁边经过,放眼望去山清水秀景色宜人。

这里虽然处在公路边缘,可是地理位置较为偏僻,公路上的人想要去水库边玩的话,要下一个高达七八十米的土质陡坡,还要在灌木和草丛中直行一公里左右,所以站在公路边上看,是极美地,但是想靠近水库,却是很容易撕破或者弄脏鞋袜,甚至不排除发生危险的可能。

偌大的水库边上,没有人家,只有水库管理处的几栋孤零零的房子,水面上飘着几叶木船和一艘小快艇。

将车停在路边,唐亦萱走下车,走到土坡边缘,小心翼翼地探头看看,“呀,这么高,没路啊。”

陈太忠将车锁了,走了过来,笑吟吟地发话了,“抱着我,我带你过去。”

唐亦萱瞥他一眼,犹豫了一下,笑着摇摇头,“你把坡上弄些台阶出来就行了,我自己可以走的。”

敢情你也猜得出来我的神通啊?陈太忠笑眯眯地看她一眼,也不做声,两步走过去,搂住了她的腰肢,手上一紧,万里闲庭术法施出。

下一刻,两人就已经来到了水库边上,这次他瞄准了一块平坦的大石头,足有二十来个平米,由于他有意卖弄,两人带着风声降落了下去。

他的身形一动,唐亦萱下意识地就侧身环住了他的腰肢,直到降落之后,半天都没有松开,脸上也微微地泛起了桃红。

陈太忠见状,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庞,细腻温润的感觉才刚刚入手,唐亦萱猛地清醒,就松手推他。

可是,都到了这步田地,陈太忠又怎么可能放过她?几乎是半强行地捧起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脸庞,对着那鲜艳红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唐亦萱的身子,有些微微地僵化,手上的力道,也渐渐的小了,鼻翼急促地翕动着,直到陈太忠地大舌头叩开嘴唇,闯向她的牙关之际,她才猛地发力,将头扭到一边,“会让人看见地,太忠,别!”

“怎么可能有人?”他的手再次用力,探嘴去追逐那火一般的红唇?

“公路上有人啊,”唐亦萱的身子不住地扭动着,大约她也知道形势危及,苦苦地挣动哀求着,“别在这里好不好?你要注意点影响啊。”

“那去车里?”陈太忠显然是想得寸进尺了。

“不行,我要欣赏风景,”唐亦萱用力地推着他,丹凤眼也瞪了起来,正是凤眼含嗔,“你一个神仙,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我跟你说过,我是神仙?”陈太忠皱着眉头想一下,好像……确实说过,就是那天,还被她勒索了一个须弥戒走。

就趁着他一愣神的工夫,唐亦萱猛地一挣,终于成功地脱开了他的魔掌,紧走两步,“你成天想着我,恐怕就是想占我便宜吧?”

“好像你占的我的便宜更多吧?”陈太忠悻悻地顶她一句,“我既想你的人,又想你的身子,这总可以吧?”

“算你老实,”唐亦萱又白他一眼,却是宜喜宜嗔的样子,下一刻却转了身子过去,正正地面对着浩瀚的水面,很放松一伸双臂,深深地吸一口潮湿的空气,“哈真好,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了。”

感受着她发自内心的欢快,陈太忠心头没由来地涌上一丝温馨,也不说话,手一挥一张大班椅凭空出现,他向椅子上懒洋洋地一坐,喜眉笑眼地看着她。

唐亦萱久久听不到他说话,也不见他作怪,讶然回望,见他优哉游哉地坐在大椅子上,悻悻地撇撇嘴,“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啊?”

“我可不想靠近你,这荒山野岭孤男寡女的,”陈太忠笑嘻嘻地一摊手,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你知道,我是个经不住诱惑地男人。”

唐亦萱白他一眼,手一动,身边出现一个棕色的藤制躺椅,双手伸到身后一束裙子,也款款地坐了下来,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坐着。

好久,陈太忠才轻声嘀咕一句,“咦?我没见你戴须弥戒啊,放哪儿了?”

“挂脖子上了,”唐亦萱笑一笑,笑容里有些许的怅然,“别人也有,我合适戴手上吗?”

“哦?我看看你怎么挂的,”陈太忠一想到自己亲手炼制的须弥戒,就贴着她的身子,禁不住心里一动,直起身子探头探脑。

唐亦萱又白他一眼,却是不肯搭腔,又过一阵,轻声嘀咕一句,“哦,下雨了……”

“那咱们回吧?”陈太忠也感到有清凉地雨丝落下,犹豫一下发问了。

“看看朦胧的烟雨吧,也是难得一见的风景呢,现在的城市里,体会不到这种味道了,”唐亦萱的手上出现一把绸伞,基本上能遮住大半个躺椅。

好像哥们儿没伞似的,陈太忠将神识探进须弥戒里翻腾半天,到最后居然翻出一个好大的立地的阳伞来,却是忘记从哪儿顺来的了。

“过分,”唐亦萱瞪他一眼,拎起躺椅就走过来,毫不客气地坐在了阳伞下,“不知道照顾一下女士?”

第973章 沦陷边缘

雨丝越来越密,却是温柔得很,逐渐地,山山水水都笼罩在了雾一般的水气中了,唐亦萱看了不知道多久,鼻中猛地嗅到了茶香,转头一看,阳伞地另一边出现一个小圆凳,清茶一壶,茶盅两个。

陈太忠却是坐着那大班椅在雨中,眼睛微眯着,似是在想什么事情。

“还不进来?”唐亦萱才一发话,才发现那厮身上半点雨滴都没有,雨水到了他的头顶,似乎遇到了玻璃罩一般分流而下,不由得心中暗恨:怎么就忘了这家伙不是正常人了?又得被他笑话了。

果不其然,陈某人眼睛一睁,不怀好意地冲她笑笑,“你这是……让我进哪儿啊?”

“无赖,”唐亦萱瞪他一眼,不过她被这家伙的口舌轻薄惯了,倒也没有在意,“你这是在做什么?”

“吸收天地灵气,这里地浓度大一点,”陈太忠的眼睛又眯起来了,“风景也不错,真想搬回凤凰去。”

“不要啊,”唐亦萱听得顿时就是一惊,“这水库关系着多少人的生存,关系着多少土地……”

“开个玩笑嘛,”陈太忠笑得前仰后合的,“你不会以为我真有这么大地能力吧?”

“你这家伙,满嘴就没句实话,”唐亦萱瞪他一眼,略略地犹豫一下,“太忠,你能不能教教我……你会的这些。”

“我一直等着你这话呢,”陈太忠笑一声,伸出手来,拇指和中指搓动两下,做出个点钞地架势,“呵呵,不过……条件呢?”

唐亦萱顿时默然,好半天才叹一口气,“你跟晓艳都那样了,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咱们……做一世的好朋友,行吗?”

“你相信你自己说的话吗?”陈太忠冷笑一声,官场中沉浮近两年,他已经不是那个不通世事的初哥了,男人和女人,一世的好友——世界上有这种事吗?

“你变了,变了很多,”唐亦萱叹口气,拿起茶壶给茶盅加满,一饮而尽之后,又侧头呆呆地望向湖面。

一直到五点多钟,阴霾的天空越发地黑暗了,唐亦萱叹口气站起身子,将躺椅收入须弥戒中,低声叹口气,“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地……好了太忠,咱们走吧。”

陈太忠收拾起东西,淡淡地吩咐一句,“抱紧我。”

唐亦萱不疑有他,伸手去环他的腰,谁想那厮猛地紧紧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大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盖了下来,舌头也伸进了她的牙关……

雾蒙蒙的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了两个人,培养了一下午的气氛,唐亦萱再也不能克制自己的冲动,丁香暗吐,激烈的回吻着他。

不知过了过久,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陈太忠一抬手,拂开她额前的发丝,柔声地发问了,“去车上去,好吗?”

唐亦萱微微地点了两下头,却是不敢再看他了,只是双手紧紧地箍着他,似是情动已极。

这下,陈太忠再也按捺不住滔天地欲火了,“万里闲庭、穿墙术”接连使用,下一刻,两人就坐进了林肯车里。

他正要剑及屦及,采取下一步行动,猛然间,林肯车的警报器长鸣,敢情,他实在是太着急了,都没来得及将车锁打开,触发了防盗器。

唐亦萱却是因此而猛然警醒,伸手按住了正在伸进自己胸罩的那只手,满眼哀求地看着陈太忠,“太忠,我还没有准备好……改天,改天好吗?”

“不好!”

“我需要调整一下啊,”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真的没这个心理准备,你……你给我两天好不好?不要让我恨你。”

“小怜玉体横陈夜,教君恣意怜”,不知道为什么,见她这副模样,这两句不搭调的词儿,猛地出现在了陈太忠的脑中,一时间就没了主意,好半天才叹口气,伸手关掉了防盗器。

“好吧,我听你的,”他有点沮丧,不过,手上细腻温润的感觉,让他有点舍不得抽出手来,“可是,我已经这样了啊……”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捉了她的右手过来,放在自己的裆中,那不文之物勃勃地昂扬着,正是一触即发地态势,“让我过过手瘾,这总可以吧?”

唐亦萱沉吟一下,轻轻地放开了他的手,一双丹凤眼紧紧地盯着他,“你要说话算话。”

哥们儿当然说话算话,陈太忠也懒得再应承,手向前伸,终于攀上了那冰凉的山峰,雪山之巅,藏红花的花苞傲然挺立,鼓涨着正欲绽放。

他甚至感觉得到,唐亦萱的身体地肌肉,原本还是绷得有些紧,可是当他的大手真正地笼罩在那乳房上时,她只是微微地抖动一下,整个身子反倒是松弛了下来,不旋踵……又有小小地鸡皮疙瘩起来了。

“还是逃不过你的毒手,这个无赖,”她的眼睛,有气无力地闭上了,嘴角微微抽动,似是苦笑,似是无奈……

啧,既然这么说了,哥们儿索性就无赖给你看看,陈太忠见状,另一只手也袭上了她圆润的大腿,悄悄地上移着。

虽然唐亦萱的年纪不算小了,可是由于常年锻炼,大腿上没有那些虚浮的赘肉,不但光滑细腻,弹力也极强。

“你干什么?”唐亦萱的眼睛再度睁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想过手瘾了,是不是?”

“咳咳,没有,”陈太忠尴尬地咳嗽两声,抽出那只在裙下作怪的手,移向她的胸前,“我是说,两只手都用,不能冷落了你这一个……”

唐亦萱的两团高峰,终于相继失陷,在陈太忠温柔地揉动了片刻之后,沉寂多年的她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浮躁,欠起身子,双手箍着他的脖子,轻柔地在他脸上吻了起来……

“不行,那儿不许动!”不知道过了多久,唐亦萱的声音响起,随即是一声长叹,“好了,咱们回吧。”

等陈太忠的林肯车到达凤凰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九点了,送了唐亦萱回去之后,想着今天终于有了历史性地突破,陈某人有些微微的自得,将这个绝代佳人彻底纳入囊中,已经是指日可待了。

一旦回到凤凰,他顿时就变得身不由己了,有些时候,陈太忠甚至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渡劫飞升,修到能分出身外化身的玄仙境界,再来官场锻炼情商。

总算还好,在梁志刚的关注下,七六八所的保护罩已经定型,李健也搞定了工行,文海开始调动相关人等为安装做准备了。

邱朝晖那儿也传来了好消息,不是射频卡,而是同盖伦集团的协议已经敲定,六百万地扶持基金即将拨付,只等盖伦集团在阴平选址了。

吴言有心将这个超精细氧化铝厂拉到横山,不过阴平的地理位置实在得天独厚了一点,阴平区马区长也知道科委在其中有扶持基金,而科委的陈主任就出身于横山,少不得亲自跑来跟吴言沟通。

原本,阴平负责工业的分管区长来谈就成了,可是吴书记现在党政一肩挑,又是章系当红大将,马区长怎敢懈怠?惹恼了吴言,这厂子建得起来建不起来倒还在其次,马区长脚上的鞋,十有八九是要小上一号了。

事实上,很多事情,已经不需要陈太忠亲自出马了,比如说,科委在为工行安装第一台ATM机保护罩的时候,凤凰电视台的记者,就是文海出面请动的。

搁在以前,文主任是没这能力的,不过眼下科委算是凤凰市高新技术产业发展的一个大看点,前一段又是连篇累牍地报道,所以,科委这边邀请电话一打,那边很痛快地就答应派人了。

甚至,还有科技发展处和高新技术处联合签名地鉴定:该产品属于国内领先,填补省内空白的高科技产品。

当然,这鉴定十有八九是通不过上面审核地,严格来说,填补省内空白这等级,必须要天南科委来做鉴定,至于国内领先,最少也得天南科委来判定——不过,凤凰科委也是科委,自家的产品,不鉴定得高一点,简直天理不容的嘛。

至于说通得过通不过上面审核,那也是无所谓的事情,反正凤凰科委和天南科委的关系,短期内不可能得到任何的改善,有个可供宣传和炒作的东西就成了,谁还吃撑着了,去置疑其真假?

总之,若是有心人的话,当可察觉出,以前狗屁不是的凤凰科委,慢慢地变了样子了,是的,文主任指使得动电视台和环保局了,梁主任成了被人追捧的香饽饽了,邱主任更是敢不买章书记的帐,直接将一千万的投资扣到六百万去。

当然,最夸张的还是科委办公室的主任李健,居然敢跑到工行凤凰分行指手画脚地威胁,搁在以前,谁敢想啊?

至于陈主任,那斗争的对象就更多更复杂了,他周五晚上回来的,周六就接到了乔小树市长的电话:小陈,有空出来坐坐没有啊?

第974章 皮球是这么踢的

上一周,陈太忠仅仅在周四的时候回了凤凰一趟,露了一下面,交待了几件事之后就远赴陆海继而深圳了。

可是,就是这么一天不到的时间,他的几桩布置就让无数人忙得不可开交了,ATM机保护罩不用说了,张建林支付了检测费用、张梅已经借调到了车管所,那也不用说了,就是一个基金监管的决定,就掀起了不小的风浪。

科委几个主任的意见形成了统一,分管主任邱朝晖虽然因为要配车的事情,没有好意思露面,可倒是对这件事情最为上心。

于是,周一一大早的例会上,邱主任要文主任再次向市里打报告,要求明确监管事宜,这次,科委要主动地提出乔小树分管市长挂帅,体改委协管。

文海有点不情愿,这么一来岂不是摆明车马要给郭市长难看了吗?就想将这件事拖一拖,“陈主任不在,这事儿,咱们是不是放一放?”

“这本来就是陈主任建议的,”邱朝晖哪里肯给他缩头的机会?“他在不在,并不重要吧?他只是副主任。”

遇到这老冤家,文主任实在也没什么脾气,他总不能说我就是不想打这个报告,就是想让陈太忠去扛雷,我坐享其成。

“慎重一点,总是好的吧?”说这话的时候,文海觉得自己这个一把手,当得还真是有点丢人,“邱主任先操作几单,形成既成事实和惯例再申请监管,不是更好吗?”

这借口肯定是没错的,不过也真的只是借口——既成事实和惯例,这是制约别人干涉的好方法,但是通常只是应对那些试图挑战规则的下位者或者同级领导的手段,对上上位者就未必好用了,人家郭宇一个堂堂的常务副市长,打破你科委一点不成文的规则算多大点事?

所以,邱朝晖不认可这个建议,而且他确实有更好的理由,“第一个扶持项目已经有了,素波盖伦集团地精细氧化铝项目,那是章书记点的名,要是能在这笔款子拨出去之前,将监管事宜确定下来,我想以后地工作会更好开展一点。”

与会的几个领导相互交换一个眼神,心说这老邱胆子还真的不小,这种主意也敢打。

创新基金已经有两千万的规模了,自然有人暗暗关注,做为第一个有意向实际性操作的项目,盖伦集团的来历和背景,也悄悄地传了出去,这种事情想瞒人真的很难。

所以,邱朝晖能点出章尧东插手并不意外,不过让大家意外地是,邱主任显然想借了章书记这张虎皮,给即将成立的监管办公室一个下马威——火药味有点浓啊。

可是他这么说,也彻底地断绝了文海得过且过的小心思,既然伸头缩头都捱不过这一道了,文主任倒是大大方方地拍板了,“成,报告我出,不过,老邱你的担子很重啊。”

这话基本上就挑明了,你会将军我也会将军,报告这手续是我办,只是真要有压力的话,你顶大头吧。

报告通过景静砾送到了段卫华的手上,段卫华不表态,要传阅给乔小树看,乔市长还没来得及高兴呢,郭宇就知道了消息,电话直接打了过来,“科委这帮人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该怎么监管他们,轮得到被监管的发言吗?”

郭市长做事还不算嚣张,不过眼下已经隐隐有点跋扈地苗子了,尤其是对上这出了名窝囊的乔市长,他虽然是商量的口气,不过说话也没什么忌惮。

呀哈,从我碗里抢饭吃,你还有理了?乔小树顿时就火了,想想眼下的科委已经不复从前那软柿子样儿了,撂了电话直接批复,“建议很好,请段市长审批。”

偏偏地段卫华会作怪,还是不批复,又将皮球踢给了郭宇,这下,郭市长终于品出点味道了,自己要再坚持监管,段市长恐怕就正好找碴发飙了。

说不得,他只能向章尧东求助了,章书记沉吟一下,心说老段这家伙还真狡猾,明明他就能做主的事情,非要搞得郭宇来找我,这不是离间吗?

当然,换个行局换个项目,章书记支持一下郭宇也正常,不过科委那边他早有主意了,眼下虽然知道段卫华的用意,却也不会出手干预,“这件事属于政府事务,你得跟段市长沟通,我不好说话。”

郭宇心里终于明白了,这是章段二人都默认了科委地建议,只是不想让自己难堪,想到那个姓陈的家伙,郭市长心里这份儿堵啊……那就不用提了。

可是就这么放弃,他还真的不甘心,说不得找人打探一番,才知道陈某人最近忙着四处乱跑,根本见不到其人。

那他少不得就要拎了文海来训一顿,文主任心里这份儿窝囊那就不用说了,一开始他还想撑着,到最后实在撑不住了,只能婉转地解释,“郭市长,这本来是陈太忠的意思……”

“你们俩到底谁是科委的主任?”郭宇再也受不了啦,重重地一拍桌子。

“可是这基金本来就是他拉来的,”文海坦坦荡荡地解释,“他提出方案来,我们觉得也不错,就附议了……要不投资商撤资,这个责任太大了啊。”

“你!”郭宇有心再说点什么,可是乔市长挂帅,那真是没什么可指责的地方,他可以欺乔小树懦弱,但是却不能公然说出来。

不过,这次陈太忠算是把他得罪狠了,上次还好说,陈某人是关了门跟郭市长放肆的,旁观者就是一个秘书,可这次却是不同了,文海公然拿陈太忠出来做挡箭牌了。

没错,就是挡箭牌,虽然文主任说得委婉,可是,在常务副市长面前,他是解释创新基金地来源,而不是剖析心扉来辩解,那就是同流合污了。

如果不同流合污的话,文主任有很多种方式来表示,譬如说:我不赞成陈某某,叵耐那厮气焰滔天,我这一把手被架空,也只能徒呼奈何。

眼下文海的话里,居然隐隐地在为陈太忠辩解,那就是为他文某人自己辩解,说得再直白一点,那就是科委地大主任说了:你有怨言的话,去找陈太忠啊,欺负我算什么好汉?

这个陈太忠不能再放过了,郭宇心里发狠了,要不然我这个常务副真的是颜面扫地了,说不得就联系了一下乔小树:这个监管,让我来做,小树,我欠你一个人情。

郭市长很清楚,章尧东和段卫华对科委的支持,是一个默认地状态,他若是能破了局,那两位八成也只会束手旁观——没准啊,要不是碍于蒙书记的面子,章段二人中都有人有心灭掉这个嚣张地年轻人了。

可是段市长已经知道我签字了,撤掉报告也不合适了啊……乔小树嘴上为难,心里暗爽,这几个月老子没少被你恶心了,眼下碰到钉子了,想到欠我人情了?滚蛋吧,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眼下,那报告还在郭宇手里扣着,不过他也只有拖着的权力了,上面不支持,下面不买账,常务副市长在这件事上,基本是完败。

他的处境如此地不妙,但是,还是有人心里不太安定,谁?乔小树!

乔市长知道,跟自己孤家寡人的混官场不同,郭宇融入了某个派系,在省里有人,这次吃了瘪,肯定琢磨着找回去呢。

所以,他当然要急着找陈太忠了,这不但是他主管的范围,他还为其抵挡了常务副市长的攻势,这个面子不算大可也不算小了吧?

怎奈,陈太忠最近一直混迹在香港深圳之类的地方,做的也都是些偷鸡摸狗地勾当,自然不可能开手机,就算是昨天,回到天南了,也在向凤凰赶,但是,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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