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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_1-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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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没等陈太忠地回话,就转身离开了,那样子竟然是不怕他不就范的架势。

中午饭就中午饭吧,陈太忠在很多时候,还是比较大大咧咧地,早上蒙勤勤还执意要请晚饭呢,现在改成中午,已经算是输了嘛。

看看时间,已经接近十点了,他琢磨一下,还是联系了一下廖宏志,这次来素波,主要就是为了刘志伟的案子,他总不能抛开人家廖局,不吭不哈地直接回去吧?

遗憾的是,廖局长的手机没信号,显然在开会,这下,陈太忠有点挠头了,琢磨一下,索性到国安局门口等着去了。

还好,刚到国安局,廖局长就开完会了,陈太忠进他办公室随便聊了两句,送了一个小小的打火机给他,两人相谈甚欢。

当廖宏志听说,他在日报社有“关系”的时候,禁不住轻笑一声,“那就好办多了啊,回头你让他们来了解情况,我这儿一定配合你,报纸上含糊地说一下,一点问题都没有。”

“嗯,那我还有个问题,”陈太忠给廖宏志的打火机,可是正经地登喜路,对方肯收,那就能多谈一谈,“这件事里,韩刚会不会受到调查?”

“那肯定的,”廖宏志点点头,“不过,临河铝业是有色总公司的,范如霜是总局的干部,多少要注意一点,而且,刘志伟不是跑了吗?弄得太大也没意思,走走程序就完了。”

“能不能借这个,给范如霜施加点压力啊?”陈太忠还真不见外,啥都敢说,“我想从她那儿弄个项目,可总是不顺,正好借这个机会……”

我知道你胆儿大,可也不能大到这个地步吧?廖宏志呆呆地看着他,好半天才摇摇头,“那我们跟部里打个招呼才行,毕竟,天南省对临河铝业的管辖力度不够大,不过这个案子……刘志伟的涉案等级没到这么高啊!”

这就是婉转地拒绝了。

真没劲儿!陈太忠微微地撇撇嘴,琢磨一下,他又不太死心,“廖局,那你的人办事的时候,稍微给那边一点暗示行不行啊?”

“这个嘛,”廖宏志沉吟一下,心里却是郁闷不已,小陈啊小陈,别说咱俩没惯到那个程度,就算是真的很熟稔,我动范如霜也是很难啊。

不过,再想想此人身后的势力,他也不方便直接把话说死,少不得就要含糊应对一下,“嗯,这个我想想办法吧,不过不敢保证啊。”

两人正在唠嗑呢,陈太忠的手机响了,却是蒙勤勤打电话来了,要他去接她,然后一起去吃饭。

“我在国安局呢,走不开啊,”陈太忠犹豫一下,叹口气,“这次来素波,可就是为了这些事儿呢,下次来你再请我好不好?”

“你……你又是这样!”蒙勤勤的声音,有点恼怒,“我说陈太忠,你想想啊,你推了我多少回了?”

我又不是色魔,啥时候推过你了?陈太忠悻悻地腹诽两句,不过想想,人家这抱怨确实也没错,说不得只能答应了,“好好好,你别说了,我就去我就去。”

“哦,有事儿你就先忙,”廖局长心里长出一口气,脸上做出一副理解的笑容,“呵呵,好不容易来趟素波,该见的朋友还是要去见一见……”

“廖局,一起去吧,”陈太忠盛情相邀,“这次好歹是咱们两家地单位的接触呢,昨天你忙就算了,今天可不能再推了。”

“哎呀,中午我还有个饭局呢,”廖宏志不情愿跟他去吃饭,这家伙的奇思怪想实在太多了,他可不想吃饭的时候被这厮的某一句话噎着,“你那朋友,听起来怨气挺大的呢。”

“没事儿,要不我推了她?”陈太忠真是这么想的,拿起手机就要拨号。

“算算,算我怕你了,”廖局长心说,要是桌上有别人,你或者还不会那么放肆,咱俩吃饭?对不起,我才不干呢!

一边说着,他一边拿起个电话,拨一下号,“小张,把我中午地饭局推了吧,嗯,就说我有事。”

张志诚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廖局长实在推不开陈太忠的邀请,打电话给自己意思一下,当然,这种情况,他必须大声回应,以便领导借机发挥,“可是,张书记他们已经把包间都定好了啊。”

这是廖局和自己秘书的小套路,廖宏志当然知道,中午没有什么张书记李主任之类地饭局,张秘书这么回答,无非就是再给领导一个推脱地机会,至于廖局是不是要执意推脱,那就不是他这小秘书操心的事儿了。

张志诚回答地声音不小,陈太忠的耳朵又好,顿时听了一个真又真,“要不,把那张书记一起喊上?”

“推了推了,”廖局长轻描淡写地吩咐一句,挂了电话,抬头冲他笑笑,“没事,不用喊他们了,那帮人……”

一边说着,他一边站起身来,一脸的不以为然,至于“那帮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就不说了,姓陈你愿意猜就自己猜去吧。

廖局长自己有车,是辆蓝鸟,不过他的车牌有点碍眼,说不得就挤上陈太忠的车了,一路开到了中行素波分行的门口。

接了陈太忠电话,蒙勤勤连蹦带跳地下来了,走到林肯车前,才要拉副驾驶的门,发现里面坐了一个老头,这心里顿时就有点不高兴了。

当然,以她的涵养,肯定不能说什么,再说了,在中行门口,她也不方便使什么性子,眼下正是下班的高峰,被别人看见的话,总是不好。

拉开后车门,她坐了进去,还笑吟吟地冲廖宏志笑着点点头,“呵呵,还有客人啊?陈科长?”

廖宏志没吭声,他有点不清楚这个女人跟陈太忠的关系,不过,蒙勤勤刚才直奔副驾驶地样子被他看在了眼里,心里难免嘀咕一声:我这是做了灯泡了?

“哦,介绍一下,这位是国安局的廖局长,”陈太忠笑嘻嘻地帮两人引见,意思是说,蒙勤勤你看,我没骗你吧?真在国安局呢,“这个是蒙勤勤。”

他却是没介绍蒙勤勤的身份和职业。

第522章 廖宏志转向

叫蒙勤勤!廖局长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说过……慢着,蒙勤勤?姓蒙,叫勤勤?

刚才陈太忠说,要为了请我,而推掉蒙勤勤的饭局?想到这个,廖局长的眼皮连跳两下,我靠,陈太忠,不带这么玩儿的啊,我要真答应了你……岂不是会很麻烦?

想明白了蒙勤勤地身份,廖宏志当然不会再介意陈太忠不介绍她的身份了,事实上,这种场合贸然介绍蒙勤勤的身份,真的是不太妥当。

陈太忠真要介绍清楚,他自己就难逃个轻浮卖弄的嫌疑,而廖局长这边难免也会感觉不自然,大家佯作不知根底地相互来往,岂不是更好些?

郑板桥的“难得糊涂”能成为千古名句,自然是有其道理的。

可是,偏偏地,廖局长现在想糊涂都糊涂不起来,他的脑子,在不停地转悠:看来小紫菱说得还真没错,这个陈太忠,果然是不买蒙勤勤的面子。

当然,仅仅是不买面子,那倒还无所谓,陈某人少不更事嘛,可是,今天廖宏志又发现了一个更糁人的事实:蒙大小姐春心动了。

然而,这还不是最糁人的,更无情地是,蒙勤勤的一番苦心,并没有令某些人有所触动,正应了那句老话: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廖局长是老了点,跟现在地年轻人的心态一比,有点代沟很正常,可是,万变不离其宗,千百年来,男男女女之间,不就是那么一点事儿吗?

更何况,他还是负责国家安全这一块儿的,虽然专业未必对口,可这么些年的经验积攒下来,蒙勤勤和陈太忠地心态和行为,能瞒过这双昏花但是敏感依旧的老眼吗?

他们不能!虽然,当时双方,其实都还是比较懵懵懂懂地,但廖宏志却是已经知晓了。

所以,廖局长一开始以为自己明白了,陈太忠的仗恃是在哪里,这可是蒙家的准毛脚女婿啊,不过下一刻,他又糊涂了,陈某人明明不稀罕蒙勤勤啊。

这又算怎么档子事儿呢?是陈太忠欲擒故纵地吊着蒙小姐?还是说,就像此人表现的那样,其实压根儿没往心里去?

若是前者,倒还好说,男女之间情愫,确实可以当作一张牌来打的,而以陈某人表面上的身份,想攀上蒙家大小姐这棵高枝,似乎也确实不太现实,不采取些适当的手段,真的很难如愿。

可若是后者的话,那可就难说了,是什么原因,让陈太忠敢无视蒙勤勤对他的情意呢?是此人太过愚钝?还是说……另有臂助呢?

就这前者后者之类不断地思考着和揣测着,一时间廖宏志觉得自己头都大了,一会儿他分析必然是前者,一会儿他又能确定,后者的可能性似乎更大。

直到最后,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缺氧了,终于停止了这种无谓的猜测,由他们去吧,爱怎么搞怎么搞去,我又不是双方家长之一,这是操的那一门子闲心?

不过,等他做出决定的时候,这顿饭也吃到了热火朝天的时候,还好,廖局长并不乏一心二用的本事,思考问题之余,也能在桌上喜笑宴宴、妙语连珠。

事实上,他没有注意到,这顿饭吃到现在,其实是属他的话最多,不过,大抵因为他是长者,职位也高,又心存关爱之意,两个小年轻倒是没什么抵触情绪。

是的,他暂时忘记了保密原则,一直在向蒙勤勤解释,陈某人这次,是立了功的,为维护国家安全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像陈科长这样具备敏锐地洞察力和高度的政治敏感性的年轻干部,真的不多啊。

当然,案件的具体细节,那就实在没必要透露了,一来廖局长毕竟是国安局的领导,泄密也不能太过,二来嘛,咳咳……这案子的级别其实并不是很高。

可是,国家安全无小事——难道不是吗?廖局如此盛赞陈太忠,倒也不能说就言过其实了。

一开始,蒙勤勤对桌上出现一个外人,心里很有点抵触情绪,不过接下来廖宏志的夸夸其谈和真诚的招呼,让她的心态终于调整了过来,跟廖局长也言谈甚欢。

“哈,看起来,国家安全这些事儿,有地也挺好玩儿地啊,”她轻笑着,“廖局长能见识这么多的事儿,这算是比别人多活了好几辈子呢。”

“小蒙你喜欢听?那回头去国安局找我玩儿啊,我那儿有意思地事儿,确实不少,”廖宏志笑嘻嘻地点头,不过随即一变脸,换了一种很夸张的严肃到脸上,“不过,该保密的事儿,我可不能跟你讲哦。”

陈太忠在一边听得,脑子就又琢磨上了,这……这廖局是想泡妞吗?不会吧?你知道你在泡谁吗?蒙勤勤好看,你也不能乱下手不是?她姓蒙哎!

人不能饥渴成这样,捡到篮子里的都是菜!他打算婉转地提醒一下廖宏志,可是他转念一想,算了,我先憋着,廖局你要是能在临河铝业的事儿上帮了我,那我再提醒你一下,你要是不帮我,那对不起了,就看你个人的造化吧。

他哪里知道,自打坐实了蒙勤勤的身份之后,廖宏志已经决定,真的要在临铝的事情上,“尽量”地帮他一把了,而不是原先说的那种“尽量”。

——官场中说话,“尽量”一词所指的意思,并不是恒定不变的,一旦变起来,没准还会一百八十度地变。

正说到兴头上的时候,廖局长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一眼,站起身就走了出去,“一个工作电话,嗯,我到外面去接。”

过不多时,他又回来了,一脸的歉意,“呀,真不好意思,我现在必须得离开了,嗯,单我已经买了,小陈,招呼好小蒙啊,你们年轻人聊吧,我这老头子就不打扰了,呵呵……”

其实,电话是局座夫人打来的,不过,廖宏志已经吃得七七八八了,又跟蒙勤勤聊得不错,老婆既然这么巧打来了电话,那他不如直接走人,也省得有人心里埋怨电灯泡太亮。

等廖宏志一走,蒙勤勤却是有几分想念其人了,因为,她又遇到了昨天遭遇到的事情——别人是室雅人和美,这二位是室雅人尴尬!

不过还好,今天陈太忠这个木头脑袋总算是开窍了,他冲蒙勤勤笑笑,“勤勤你也不用说了,我知道了,回去尽力督促办那件事,你要是还不放心,可以让晓艳监督我啊,呵呵。”

“那好啊,”蒙勤勤笑着点点头,“我要是忙不过来,一定让晓艳姐好好监督你,你这家伙做事,我有点不放心。”

“忙不过来”才让蒙晓艳监督,这句话,说者不一定就是有心的——或许只是下意识的认为,但听者绝对更是无意的。

陈太忠笑嘻嘻地点点头,“好了,不说这个了,快点吃吧,吃完送你回家以后,我还赶着回去呢,天亮能赶回去最好了。”

“嗯,我下午两点还上班呢,”蒙勤勤点头答应了,不过,她并没有伸筷子去夹菜,而是看看他,“陈太忠,你这次来国安局,到底是立了什么功啊?对我你总不应该保密吧?”

“也没立啥功啊,就是在招商引资的时候,发现了一些问题,”陈太忠轻笑一声,单看表情的话,真的是很谦虚,“有些投资商啊……”

这话一说,时间就过得快了,等两人走出包间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半了,陈太忠直接送蒙勤勤去了单位,给雷蕾打个电话致歉之后,一骑绝尘奔向凤凰。

蒙艺今天回家回得早,不到七点就回去了,这种时刻回来,他甚至有时间看中央台播出的《新闻联播》。

当然,他看新闻联播,跟一般干部看新闻联播,是绝对不一样的看法,其间关窍,不说也罢。

可是一进书房,他就被自己的女儿吓到了,宝贝女儿灰头土脸的,正坐在一堆书里翻腾呢,时不时拿起一本书,信手翻两页,又随手丢到一边。

“喂,勤勤你搞什么呢?我的书都让你搞乱了!”蒙艺有点不高兴,“不是告诉你了,这些书不让你动的吗?”

“我找点资料,没给你弄乱,”蒙勤勤头也不抬地顶了老爹一句,“对了,爸,你这儿关于信访的资料怎么这么少啊?”

第523章 臭气熏天

“哎呀,你气死我了,”面对着宝贝独生女儿,蒙艺是又好气又好笑,“你觉得,你老爹的个人书房,需要放信访资料吗?”

“那你让小严送点过来吧?”当着严自励,蒙勤勤管他叫严秘书,可在自己家里,她是跟着老爹称其为“小严”的。

“你这孩子,小严好不容易早一天回家呢,”蒙艺哼一声,有点生气,“说,你要找关于信访的啥资料?我打电话到办公室问问。”

“我也不知道找啥呀,”蒙勤勤将书往旁边一丢,恨恨地撇一下嘴,“还不是那个陈太忠,说要回去发动干部上访?”

“发动干部上访?”蒙艺惊讶地重复了一句,才反应过来,“哦,是你上午说的那件事?”

“是呀,他说整整范晓军的小舅子,算是报答你呢,”蒙勤勤坐在地上,叹一口气,“他说要发动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上访,我这不是闲着没事,帮他找找资料?”

“切,我用得着他报答?”蒙艺冷哼一声,当然,这一声哼,倒是没多少恶意,他只是不认为一个小科长有能力掺乎省部级干部之间的纠纷而已。

“我照顾他,固然有你唐伯母的因素,但关键还是,这小伙子是个做实事儿的人,哼,他倒想借这个往上靠?”

“他才不想靠呢,”蒙勤勤顶了老爹一句,这是这个家里很少见的事儿,“要不是我跟他说起来,他根本不想管这种事。”

“这种事怎么不能管?”蒙艺话一出口,才想起那小伙子似乎是负责招商地,确实不应该管这事儿,“奇怪,我怎么总有一种感觉,觉得他应该是政法委或者纪检上的?”

“他说了,跟咱家恩怨就是两清的,”蒙勤勤当然要帮陈太忠说话,“对了,他还让我带给你一点礼物。”

这还真是女大不中留了,蒙艺看自己的女儿一眼,“谁让你帮我收礼了?我以前的话,白跟你说了?”

“他还送我妈一个戒指呢,结果我戴着合适,就戴上了,”蒙勤勤伸出满是灰尘的小手,一脸的兴奋,“爸,你看好看不?”

哎呀我的小姑奶奶,蒙艺一时有点想笑,“勤勤你自己看看,你也搞银行的,估不出这戒指地价钱?最少得好几万吧?你收无所谓,还真敢替你妈收?回头给我退了!”

“可这是人家的好意啊,这次陈太忠来,送礼只是顺路,”蒙勤勤噘起了嘴,“他是去国安局办事儿呢。”

“国安?他怎么又扯上国安了?”蒙艺一时间还真有点奇怪,他总觉得,这大年根儿的,那小伙子来肯定就是专门送礼来的,或者……顺带点公务。

说实话,他对这种热衷于钻营的年轻人,不是很欣赏,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做好本职工作才是正道,那些蝇营狗苟的事儿,不是不能做,而是说,做个国家干部,总是做好正事最当紧。

但是,他一听陈太忠这次来,是因为国安的事儿,还真有点奇怪了,“他不是专门来找你的?”

“他找我做什么啊?”蒙勤勤有点不高兴了,“人家是不敢登省委大院的门儿,才要我转交的,今天中午,我和他还跟国安局的廖宏志一起吃饭呢。”

“到底怎么回事?”蒙艺的兴趣被勾起来了一点……

这个时候,陈太忠却是已经抵达了凤凰市,他先是回了一趟家,弄出点烟酒和服饰给爹妈,只说是自己在素波买的,过年了,做儿子总不能太不成体统吧。

原本,他是想着在家陪老爹喝两口再看看电视才出去活动的,但是老妈的话,让他有点坐不住了,“我说太忠,你买地这些衣服,看起来不错,可咋都没商标呢?”

“咳咳,这个……”陈太忠犹豫一下,还是决定适当地撒点小谎,“嗯,是这样,这些衣服都比较贵,我觉得老妈你说得对,做人要低调,所以,就把商标都取了……”

“有多贵?”老妈对这种话,最是敏感。

“嗯,一两万吧,你们不知道,我们招商办可是有钱的单位,”陈太忠含糊地解释着,也没说单件是一两万还是总共一两万,反正都跟卖价差得很远,也不在乎这点小差别了,“而且客户也经常送点购物券什么的。”

“嗯,不敢犯错误啊,”老妈挺满意,老爸却是高兴了,吱儿地一声清掉杯中酒,“哈,明天我就穿上皮大衣眼气老徐他们去,哼……我儿子也能挣大钱了。”

“你敢,你个老东西!”老妈生气了,“你们男人家怎么都这样啊?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有俩臭钱了?让人惦记上怎么办?”

无奈之下,陈太忠只能快速地划拉两口之后,拔腿就走人了——当然,最关键的是,吴言发来了短信,问他回来没有。

让在职工作人员上访,不知道合适不合适呢?他心里有点小算盘,不过这些猜想,还是得见了吴书记仔细问问才成。

约莫八点半左右,陈太忠悄悄地出现在吴言的房门口,掏出钥匙意思一下,直接穿墙术进了房间。

可是他一进去,就吓了一跳,吴言正坐在沙发上,蜷着双腿,下巴搁在膝盖上,正正地盯着房门呢。

“呃……”陈太忠试图解释一下,为什么房门没开自己就进来了,可是猛然间他发现,吴言的眼睛虽然盯着门口,却是目光分散眼神迷离,不知道正想什么呢。

“你怎么了?”他走上前,想摸摸吴言地额头,“是不舒服,还是发烧了?”

“你不要碰我,恶心!”吴言身子一侧,让了开去,却是不肯看他一眼。

“毛病!”陈太忠嘀咕一声,见她没什么大碍,转身走到门口的衣架处,一边脱大衣,一边心里随口发问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儿?你心里没数吗?”吴言冷哼一声,一点都不客气,“还是说,你缺德事儿做得太多了?想不起是哪件了?”

“少扯了,”陈太忠满不在乎地走回来,坐在沙发上,“我这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从来不做缺德事儿,要是别人先缺德,凭什么我要受着?”

见他坐过来了,吴言转身将身子缩到沙发的另一边,将头也扭了过去,“那我问你一件事,糟害别人的女人,算不算缺德?”

“那女人自己愿意的话,有什么了不起的?”陈太忠想起了雷蕾,下一刻,他隐约猜到是什么事儿了,是白洁的事儿发了吗?

没有道理的啊,那天明明没什么车跟着的……

吴言本来正一肚子气呢,听到这话,讶然地回头望他一眼,“听你这话,跟你有关系的女人,好像挺多地嘛……”

“那是不少,”陈太忠点点头,他没有把这些事告诉吴言地兴趣,可是她问到头上来了,他也没打算不承认,“你一个人,又满足不了我,反正,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你无耻!”吴言捡起来一个抱枕,就冲他砸了过去。

陈太忠抬手就接住了抱枕,一时间也懒得想自己的来意了,狞笑着逼了过去,“你又不乖了,看来,又得好好收拾一下你了……”

“陈太忠,你真的太无耻了!”这次,吴言没有再害怕,而是冷笑着看着他,两行热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我真是瞎了眼了,喜欢上你这种人渣,你比段卫民还要无耻百倍!”

“你少跟我来这套,我哪儿无耻了?你说一个出来,”陈太忠一见她流泪,暴虐之心顿起,一抬手,“嘶”地一声撕下了吴言的棉睡衣的前襟,“你要说对了,我转头就走,再不在你前面露面,要是说不对的话,哼哼……”

“信不信我扒光了你,把你扔到大街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杨新刚的街道办副主任,是你向我推荐的吧?”吴言冷冷地看着他,泪水像拧开的水龙头一样汩汩而下,“现在又要推荐他当义井的主任,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推荐他?”

“我操,我就知道,那个裘之喜不是个东西,”陈太忠一听这话,明白了,他握起左手狠狠地砸了右手一拳,一时间哭笑不得,“我靠,这个屎盆子,还真狠啊!”

哥们儿知道,绝对就是这么回事,靠,真没想到吴言会这么大的反应,可是……裘之喜凭什么就敢如此地信口开河?

第524章 巨著的诞生

“裘之喜?”听到这个名字,吴言心里可是老奇怪了,当然,陈太忠脸上那种悲愤莫名的样子,才是她转移注意力的根本原因,“老裘跟你有什么恩怨?又跟杨新刚怎么回事?”

“这么说吧,我先说我是无辜的,你信不信?”陈太忠皱着眉头看着她,这种误会,实在让他有点哭笑不得,“你要不信,我转头就走,不跟你废话。”

“你先说,”吴言抬抬下巴,猛然间觉得胸口凉意大增,低头一看,却是胸前两个乳房都露出来了,忙不迭伸手掩住。

这时候,她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才发现了这个羞人的问题。

“白洁,是杨新刚的老婆,前天,嗯……大前天吧,我第一次见她,你绝对不会相信,杨新刚跟我提了什么要求,”陈太忠龇牙咧嘴地开始讲述过程,唉,真的是太丢人了,耻辱啊……

吴言坐在那里,耐着性子,一言不发地听陈太忠讲完,眉头皱皱,“可是,这消息,是赵学文悄悄告诉我的啊,跟裘之喜有什么关系了?”

“你是不相信我了?”陈太忠恼了,他把这种丢人事儿都说了出来,居然获得不了她的信任,顿时大怒,站起了身子。

看到了他生出去意,吴言有点着急了,“那这件事,有目击证人没有?太忠,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根本无法容忍,你能对自己的熟人的老婆下手……简直是禽兽不如啊,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讲原则的男人。”

“我本来就是个讲原则的人,”陈太忠恨恨地瞪她一眼,心里多少好受了一点,不过一说证人,他又咂咂嘴,“唉,别提了,一大堆人都能证明……唉,丢人啊!”

“都有些谁?”吴言很认真。

“古昕、李乃若、甯瑞远……哎呀,多了去了,”陈太忠再叹一口气,一时间又有点愤愤不平,“你是没见着那帮家伙幸灾乐祸的样子,真是气死我了!”

“那……我能回头问问古昕吗?”吴言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这个要求。

她有点相信他的话了,是的,陈太忠的解释,怎么听都是荒诞不经地,可细细一琢磨,里面的各个细节都完全经得起推敲,荒诞——但符合逻辑!

这种级别地谎话,真的是不太容易撒的,情节荒诞容易细节真实太难,圆谎可是一桩天大的难事。

她更能确定的是,这种事若是让别人遇到,或者都会掩着鼻子绕着走开,但是以太忠的个性,没准还真就捂着鼻子去踩了,这个男人真的太个性了。

“随便你问吧,”陈太忠挠挠头,又一屁股坐了下来,“真是想想都让人生气,这个杨新刚,真不是玩意儿。”

“那你为什么这么努力地帮他呢?”吴言地问题,那还不是一般的多。

“他算我的人,我能不帮吗?”陈太忠扭头看看她,“就像你一样,你要是被别人欺负了,我能不管吗?”

“太忠!”吴言听到这话,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他,将头埋在他宽大的胸膛上,身子不断地抖动着,显然是在抽泣。

“好了,不哭了,”陈太忠叹口气,轻抚着她的背脊,“唉,我当时答应的时候,就知道会被人误会,不过,你这么不相信我,却是我没想到的……”

听到这话,吴言的肩膀抖动得越发地厉害了。

“行了行了,你再哭我就更烦了,”陈太忠撇撇嘴,“我倒是挺奇怪地,裘之喜给我扣帽子,一点都不带眨眼的?”

“回头我帮你收拾他,”吴言在他怀里,哽咽着回答,“我跟尧东书记说一声,找个碴儿把这家伙弄下去!”

裘之喜背后,还是有人的,最起码,他跟副书记兼常务副市长方进才的关系不错,不过,她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了,敢挑拨自己跟太忠的关系,这种人怎么对付都不为过!

“呵呵,不用了,这种事儿啊,我看开了,”陈太忠轻笑一声,“反正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名声臭就名声臭吧,我也不在乎了。”

“嗯?”吴言不哭了,抬起头看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这种人实在太多了,我计较得过来吗?”陈太忠苦笑一声,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前,无奈地摊摊手,“我说,衬衣都湿了……算了,这种小人物不值得计较,再撞到咱们手里,那再收拾也不迟。”

吴言只当他体会到了自己难做,不放心自己随便出手,一时间鼻头又有些发红了,“太忠……”

“好了,这个问题不说了,再说我真把你丢街上去,”陈太忠实在不想提这点糗事了,当然,他也不想再看见吴言流泪,“晚上吃饭了没有?”

“没呢,”吴言低下头,低声回答一句,“本来是想给你做点菜地,可是接了赵学文的电话,我……我把锅给砸了……”

“真是……唉,我都不希的说你了,”陈太忠又好气又好笑地看她一眼,“等着啊,我出去给你弄点酒菜回来。”

“算了,这么晚了,家里随便做点好了,有熟肉呢,就是没酒了,”吴言站起身子来,“炒个个鸡蛋焖点米饭,再切点熟肉,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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