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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谱-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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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道:“**金牌令既然在镇江府出现,估计也走不了多远。”
“**金牌令!?”方国涣闻之,暗里讶道:“难道我在镇江客栈中被盗贼劫去的那块**令落到了**堂的人手里?”此时但闻齐堂主道:“那贼人招供说,**金牌令是从一位年轻人身上劫来的,必是方国涣公子无疑了,可惜不知方公子去了哪里。”
方国涣闻之,心中一喜道:“原来**堂的众好汉在找我。”刚要起身走出,又自摇头道:“**堂内到底起了什么变故,现在还不知晓,连姐姐她们吉凶未卜,我且不可贸然现身,看看动静再说吧。”想到这里,方国涣仍伏于草中不动。
这时那马堂主摇摇头,叹然一声道:“方公子历尽万般艰险才得以生还,不料却误会我们**堂内起了什么变故,不晓内情,一时惊走,如今连总堂主命令弟兄们千方百计的一定要找到他。前些日子方公子在镇江出现过,不慎又遭了劫,但愿现在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方国涣在草丛中听了个清楚,不由惊讶万分道:“**堂内原来无事!可是那日……?”当下来不及多想,忙从草丛中走出来道:“三位老堂主,我在这里。”
马、齐、刘三位堂主及**堂百余号人众,忽见一旁草丛中走出一位年轻人来,俱是一怔,随即欢声雷动。那马、齐、刘三人尤是惊喜万分,各自翻身下马,飞跑过来。
马堂主抢先一步抱住了方国涣的双肩,异常激动地道:“方公子,果真是你!让我等好找!”方国涣顾不上施礼,忙自问道:“三位老堂主,**堂内到底出了什么事?”
马堂主笑道:“我**堂能出什么事,那日方公子与韩梦超堂主都误会了,虚惊了一场。”方国涣闻之,茫然道:“误会?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堂主一旁笑道:“方公子不要太急,找到你便是天大的喜事,至于事情缘由回头再细说,如今连总堂主正在镇江等候消息呢。”
“什么?”方国涣闻之大喜道:“连姐姐已到镇江了!”
马堂主点头道:“不错,那日韩梦超到了**岛,碰上了刚刚归岛的卜元堂主,便明白了是他的一场大误会,忙与卜堂主去接方公子,往返之间耽搁了时辰,方公子已不在土地庙了,后来又会着了吕竹风堂主,大家寻了好一阵,也不见公子的踪迹,以为公子先行寻船去**岛了,便都回寻而来。时值连总堂主与孙奇先生归岛,闻方公子返而复失,互相一说,知道公子被惊走了,连总堂主急命各处分堂寻找公子的下落。前些日子,堂中的兄弟在镇江偶然从一位正在销赃的贼人手里无意中得到了一块**金牌令,觉得关系重大,忙飞递总堂处。大家见了**令,知道是公子身上的那块无疑,也自知道方公子到了镇江府,连总堂主便率领大家亲自来寻了。”
方国涣听罢,顿足大悔道:“原来如此,果真是场天大的误会!”齐堂主这时笑道:“那韩梦超机警过了头,把方公子惊走了,害得大家不能当日相见,又使公子受了许多苦头,如今韩梦超正悔着呢!”
马堂主这时对一位香主道:“李香主,火速报于连总堂主,方国涣公子已经找到,由我等护送随后就到。”那李香主领命,率了几骑,打马飞似地去了。接着众人各上马匹,拥着方国涣向镇江而来。
路上,方国涣问起昔日在鄱阳湖岸边误会的原因,马堂主道:“当时也是有一件事情与**堂有着重大关系的,使得气氛有些紧张,碰巧韩梦超护送方公子到了,阴阳差错,闹出一场虚惊来,把方公子惊走了,这其间的一切颇有些复杂,待见着了连总堂主,自会明白一切的。”
方国涣释然道:“是场虚惊就好,那日真是好吓!”马堂主道:“难为公子了,当年卜元堂主从海外归来,带回了公子与罗坤堂主遇难的事,令大家悲痛万分,以为再无缘相见了,一个月前,罗坤堂主忽然回了来……”
方国涣此时大喜道:“罗坤贤弟真的回来了!”马堂主道:“罗堂主正与总堂主在镇江等候消息呢。”方国涣闻之笑道:“我这次回来,罗坤贤弟尤感意外的。”
马堂主又道:“那日罗堂主一回来,实如天降一般,大家惊喜万分,当问起方公子时,罗堂主悲痛地告诉大家,公子在藏地被昔日那个国手太监李如川打落山崖去,尸骨无存,闻此噩耗,大家尤为震惊,痛惜不已。罗堂主又述说了与公子在海外诸般奇遇,更令大家惊异,因公子不能再生还江南,卜元堂主与吕竹风堂主一直不乐。”
方国涣感叹一声道:“多年不见他二人了,实是想念得很。”马堂主又道:“那日韩梦超到了总堂处,说是护了公子同来的,大家这才知道,公子命大,死而复生,不想却又惊走了,真是好事多磨。”
刘堂主一旁道:“公子历经凶险,死了几回,又生了几回,看来吉人自有天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方国涣叹然道:“想起来是如做了回大梦一般,生死几次,倒也无关打紧,而我所最担心者,莫如那日在鄱阳湖边,不知**堂内部起了什么变故,以至于虚实不辨,惊走了自己,想起来真是惭愧。”
马堂主道:“公子心系**堂的安危,实令我等感动,**堂没有白交你这个朋友。”刘堂主道:“连总堂主对弟兄们恩重如山,哪里会有胆大妄为的小人敢犯上作乱。公子惊走之后,韩梦超后悔得不知打了自家多少个嘴巴。”
齐堂主笑道:“孙奇先生曾笑韩梦超护送方公子回来本是大功一件,不想又意外的让公子走失了,叫大家伙空欢喜一场。”方国涣笑道:“那日情形确实有些异常,也难怪韩堂主起了警觉,让我独避于土地庙内,也是为我的安全着想,好在是虚惊一场。”
刘堂主笑道:“韩梦超聪明反被聪明误,不过总算带回来了一个让大家放心的好消息,方公子死而复生,回到中原来了。”
就在这时,忽见远处有一骑飞奔而来,转眼间便已到了近前,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再看时,乃是一位英武的年轻人,跨下神驹名为“乌云托月”,手中持了一杆十八节精钢重铁竹,正是吕竹风到了。
“竹风贤弟!”方国涣欢喜一声,忙翻身下马迎了上去。吕竹风望着方国涣先自怔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随即叫了声“方大哥!”扔掉铁竹,跳下马来,上前将方国涣一把抱住,兄弟二人激动地拥在一起。
吕竹风自是含着泪水道:“小弟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着方大哥了,老天有眼,又让方大哥回了来。”方国涣端详了一番吕竹风,点头笑赞道:“好贤弟!几年不见,又壮实了许多,神力又长了吧?”
吕竹风道:“也没有个使尽的时候,倒也不曾弱了。”方国涣笑道:“有**堂这样的大饭馆养着,贤弟的天生神力自不会失了的。”吕竹风的惊人神力乃是与他奇大的饭量有关,此时不好意思地一笑道:“小弟这几年在**堂内倒不曾饿着,过得也自快活,单是不见着方大哥,吃睡都不香的。”
第一百一十回 重逢 2
方国涣笑道:“贤弟有了这般好去处,我也自欣慰了。”吕竹风道:“这都是托方大哥的福,对了,卜元大哥和罗坤大哥就在后面,小弟的马快,故先到了。”
话音刚落,便见迎面有十几骑飞奔而来,有两人驱马跑在最前面,其中一人挥臂大喊道:“贤弟!贤弟!果真是你吗?”方国涣抬头看时,不由大喜,原来是卜元、罗坤二人到了。
马到近前,罗坤、卜元二人各从马上翻身而下,方国涣复与二人拥抱在一起,欢喜无尽。卜元此时兴奋地道:“贤弟,真的是你吗?不会是在做梦吧?”
方国涣激动地道:“就算是在梦里,小弟也满足了。”方国涣、卜元、罗坤、吕竹风四人曾同处于生死之间,共患过危险,相交甚厚,情感上自比那亲兄弟又胜过许多,历经磨难,复又相见,恍如隔世,四人尤为高兴异常。
方国涣、卜元、罗坤、吕竹风四人得以重逢,俱是欢喜,千言万语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随后上马缓缓而行。刘、齐、马三位堂主知他四人要有许多话说,自引了众人在后面跟了。
罗坤慨叹一声道;“方大哥果是吉人天相!那日在谷底寻不见方大哥的踪迹,一时少些见识,便自去了。没想到方大哥大难不死,真是万幸得很,不知如何生还的?”方国涣便将自己被那牧人救回的事说了一遍。
罗坤听罢,懊悔道:“那两日就限在谷底找了,若是周围山上找一遍,也就寻见方大哥了,也不至于延误今日才相见。”方国涣道:“不管怎样,你我都安全回来了,便是幸事。对了,简良与你同返中原,他去了哪里?”罗坤道:“简良去寻兰姑娘了。”方国涣闻之,叹道:“也苦了他了,希望他夫妻二人早日相聚罢。”
卜元这时兴奋道:“贤弟今番回来,真是天大的喜事。刚才接到消息时,大家都高兴坏了,我等性急,先赶了来,连总堂主率大队人马随后就到。”
方国涣道:“为了我一个人而兴师动众,着实令人不安的。”卜元笑道:“能见到贤弟,自比那见着皇帝老子还要令人高兴,**堂的弟兄们若都知道贤弟到了,势必都赶了来。”方国涣听了,摇头笑了笑。
方国涣随后问道:“卜大哥,当年在西洋上,小弟与罗坤贤弟被怪风卷走,后来的情形怎样了?”
卜元叹道:“当年你二人被那股奇怪的旋风卷走之后,‘太玄’、‘海浪’两艘海船便朝风去的方向在海上搜寻了月余,除了捞起同时遭难的两名水手的尸体外,你二人与另一名水手从此便无了踪迹,当时大家认为你们生还无望了,无不痛惜。据说贤弟是为了救下那个木各庄的木卉姑娘才被风势带走的,自你失踪之后,那木姑娘性情大变,无了往日的说笑,自闭仓中不见任何人。后来探寻海底宝船也无个结果,大家也自无了兴致,又赶上十几位水手患了热病,赵琛先生便命两艘海船回航,如此这般,算是扫兴而归。”
“哦!”方国涣听到这里,点了点头,又问道:“海船回航时,那位木姑娘没有生出什么事罢?”卜元道:“那木姑娘是出海寻父的,访了几处地方也无个结果,后来也就作罢了。海船回归中原后,她便率人辞去了,后来听说弃了木各庄,举家北迁了,从此也无了她的消息。”
“是这样”方国涣心中暗道:“那木卉念我两次救她性命,没有在海船回航时生事。既然弃了木各庄北去了,该是返回关东了罢。这样也好,当年若不是我被风卷去,回来时也要随她去关东的。事已到此,不说破你的满洲格格的身份也罢,就当你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罢。”方国涣暗叹一声,感慨不已。
方国涣接着又问道:“小全子可好?如今在哪里?”
卜元道:“自当年你二人被那股通天的旋风卷走之后,小全子便日夜哭个不停,我与阮方、米迁、赵公子等人好生劝慰不得。”方国涣闻之,鼻中一酸,险些掉下泪来,摇头叹道:“小全子本是一个苦命的乞儿,好不容易跟随了我,却又让他受了许多苦难,安生不得,想起来真是惭愧。”
卜元又道:“小全子因整日思念贤弟,也是悲伤过度,回来的途中在船上病倒了。”方国涣闻之一惊道:“后来怎样?”卜元道:“贤弟放心,有沈秋勤这等神医在侧,小全子自然无碍,海船归来后,赵明风见小全子体质虚弱,你又离开了他,不忍他去,便留在了碧瑶山庄。后来我又去见了他几次,想带小全子回**堂,赵琛先生与赵明风夫妇却是不依,自是舍不得小全子去,我见小全子生活在赵家也自妥当,只得作罢。后来汉阳王起兵叛乱,**堂势力外避,想来一年多未见着他了,倒是想得很。”
方国涣闻之,心中稍安。卜元又道:“当年出海一游归航之后,赵琛先生以为你与罗坤贤弟遭了难难,当是生还无望了,便书了封信函,让我转交于连总堂主,述事情始末,深表歉意。得此意外凶讯,连总堂主与**堂的兄弟们大感震惊,要不是我是个在现场的见证,**堂非去碧瑶山庄向赵家要人不可。”
方国涣摇头叹道:“世事无常,以至于此,要不是当年在西洋上被那股怪风卷去,自不能经历以后的许多奇异之事,虽然有几回生死,却也值得。”卜元道:“当年的那股旋风好怪,为何单单卷了你二人去,抛下了我一个?”
罗坤笑道:“那日卜大哥不在船板上,否则也就一同去了。”方国涣此时心有余悸道:“想起来也自好怕,要是没有罗坤贤弟,我虽生落孤岛,也终难逃一死的。”吕竹风这时道:“当年小弟因护孙奇先生外出办事,错过了一回与三位哥哥出海的机会,少经历了许多奇异之事,方大哥这回要给小弟仔细讲了。”
方国涣笑道:“有时间我一定讲与你听。”吕竹风闻之大喜。
正行间,前方忽驰来一骑,马上是一位汉子,到了近前忙止住马匹。卜元识得是**堂的流星探,便问道:“连总堂主现在到了哪里?”那汉子于马上拱手一礼道:“回卜堂主,总堂主一行人马已到了前面镇子上,特令小人前来告之。”卜元道:“很好,你且回禀总堂主,我等众人护送方公子随后就到。”那汉子应了一声,打马飞似地去了。
刘堂主这时上前道:“前面镇子上有我们的一处香堂所在,总堂主是要在那里为方公子接风洗尘了。”方国涣欣喜道:“就要见着连姐姐了。”卜元笑道:“那日罗坤贤弟突然回了来,总堂主已是高兴万分,如今再见着你,更是皆大欢喜了。”
吕竹风这时笑道:“韩梦超堂主这些日子好是难捱,急得什么似的,这回见着方大哥平安归来就好了。”方国涣道:“对了,卜大哥,那日**堂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使得鄱阳湖一带气氛异常,令韩堂主起了警觉,如临大敌?”卜元道:“那日正好发生了一件大事,是与朝廷有关的。”
方国涣闻之一惊道:“这是何缘故?”卜元道:“此事说来话长,一时间说不清楚,待见着了总堂主,自会晓得一切的,此事已经过去,**堂的弟兄们也自紧张了一回。”方国涣闻之,心中愈加茫然。
行了一程,前方现出了一座镇子,此时早已迎出了一群人。方国涣注目看时,但见连奇瑛一身劲装打扮,英姿勃发,风采尤赛当年,正笑吟吟地站在人群前面望着他,身后是金枪无敌将韩梦超及十几位堂主。
“连姐姐!”方国涣欢呼一声,忙自翻身下马飞跑上去,到了近前俯身下拜。连奇瑛忙伸出双手扶了,欣喜道:“好弟弟,想煞姐姐了!”尤为显得激动。旁边**堂人众,见他二人姐弟情深,都十分感动。
方国涣此时兴奋道:“连姐姐,小弟以为今生再也无缘见着你了。”连奇瑛摇头笑道:“国涣弟弟却也说些呆话,想你吉人天相,哪有见不着姐姐的道理,你自家倒也能走,离开中原近四载,毫无消息,实在让人担心得很,今日总算平安见到你了。”
韩梦超这时上前道:“国涣公子,这些日子去了哪里?你若再不回来,韩某真的无法向总堂主和弟兄们交待了。”
连奇瑛笑道:“这是你韩堂主自家造成的,延误了我等见着国涣弟弟的日子,勿要责怪他人来。”韩梦超释然道:“这是属下的不是,害得方公子吃了许多苦头,今日总算把方公子盼回来了,属下也就心安了。”
方国涣道:“这也怪韩堂主不得,都是我一人之过,胆小心虚,受不得惊吓。”连奇瑛笑道:“当年独石口关外,面对二十万女真铁骑,国涣弟弟尚可从容的稳定天元,指挥调动全阵人马拼杀,眉毛都不眨的,此番从海外归来,竟消磨了英雄胆色吗?”
方国涣认真地道:“当年在独石口关外,有**堂的英雄们压阵,但求绝处逢生,故而无什么可惧怕的。可是那日在鄱阳湖边,气氛异常,唯恐**堂内出了什么事,小弟的心先自乱了,乃是担心连姐姐与大家的安危。”
**堂众人闻之,皆肃然起敬,连奇瑛感激地一笑道:“好弟弟,你曾解救过**堂的一场劫难,如今又心系**堂的生死存亡,**堂几十万兄弟,岂敢对你有冒犯的。”说完,执了方国涣的手,由众人拥着进了镇内。
此时在镇上的香堂内,已备好了十几桌酒席,众人分主次落了座,连奇瑛自拉方国涣于自己身边坐了。未曾与方国涣见过面的几位堂主见了,尤感惊讶,各自寻思道:“传说中的这位方国涣,果与总堂主的交情不一般,日后可不能怠慢了。”
连奇瑛这时对众人道:“各位兄弟,今天是我们**堂的一个大喜日子,因为我们**堂的大恩人方国涣兄弟平安回了来,当是要庆贺的。”说完,举杯对方国涣道:“国涣弟弟,姐姐代表**堂的全部兄弟敬你一杯,祝贺你重返中原故国。”
方国涣忙起身道:“连姐姐,小弟何德何能,敢受这般大礼。”连奇瑛笑道:“勿要客气,这杯酒你当得起的。”方国涣只得谢过,端杯饮尽。连奇瑛随后又向方国涣介绍了几位**堂的堂主,彼此礼见了。
方国涣应了众人的一番敬酒,这才对连奇瑛道:“连姐姐,那日**堂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弟一直想弄个明白。”连奇瑛笑道:“一场虚惊,害的你走失了多日。”韩梦超一旁道:“这都是韩某的罪过,那日我到了**岛上,正遇上了归岛的卜元堂主,寻问之下,便知道是自家多心了,忙与卜堂主去那土地庙迎公子时,却不见了公子的踪迹。”
方国涣道:“那日在土地庙里来了两位龙虎军中的兄弟,说了一些话,我在暗中听得,感到有些不对头,为防不测,故避开了。”连奇瑛闻之讶道:“原来把国涣弟弟惊走的是两位龙虎军中的兄弟。”
吕竹风一旁道:“那日傍晚,我率了龙虎军经过那座土地庙,准备在那里歇息的。”“什么?”方国涣闻之讶道:“那日贤弟也去了土地庙?”吕竹风道:“不错,当时还遇上了韩堂主和卜大哥,说是来迎方大哥的,里外寻了几遍,也不见方大哥的影子,令小弟一场空欢喜。”
第一百一十回 重逢 3
方国涣闻之大悔道:“再晚走一步,便与大家见着了,可是那两位龙虎军兄弟的话中,有**堂生死存亡之语,让人听起来似起了什么变故一般。”
连奇瑛这时道:“因为那日确实发生了一件不同寻常的事,与**堂的前途有着莫大的关系,故而人马调动,气氛紧张。”方国涣愕然道:“何事如此异常?”连奇瑛道:“朝廷派大将军李培烁平息了三王之乱后镇守汉阳,命了一位叫高仁的特使到了九江,要见我。”
方国涣闻之讶道:“那李培烁派特使来见连姐姐何干?”连奇瑛道:“**堂势力遍天下,没有随三王齐动而乱,朝廷不能不知,李培烁派特使高仁以安抚慰问为名,乃是来探个虚实,朝廷对**堂是存有戒心的。当时不知高仁来意吉凶,**堂自是加强了戒备,人马调动,以防不测,有当年独石口前车之鉴,不能不顾虑朝廷对**堂有不良之心的。”
方国涣听到这里,想起那日在土地庙听到的谈话,这才回过味来,忙又问道:“后来又怎样了?”
连奇瑛道:“在九江会了高仁,言谈间我便告诉他,**堂成就的是江湖事业,大局上也自为国家着想,三王之乱,**堂丝毫没有介入便是证明了的,那高仁也自信服,留了些朝廷的赏赐便去了。后来我率了弟兄们乘船由湖口入鄱阳湖回**岛,吕堂主带领龙虎军由陆路回来。”方国涣此时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当日晚间,连姐姐可是在那几艘挂着长灯的大船上?”连奇瑛闻之讶道:“不错,当晚我是乘着大船回来的,怎么?你见着了?”
方国涣此时懊悔道:“当时小弟就在旁边的一条渔船上,见了**堂的大船,船家先自避开了,小弟不知实情,也未敢现身,没想到竟与连姐姐当面错过了。”连奇瑛等人闻之,愕然之余,各自大笑起来,方国涣也自摇头苦笑不已。
明白了事情原委,方国涣心中畅然,多日的忧虑一时间都去了,又值故人重逢,便与卜元、罗坤、吕竹风、韩梦超等人开怀畅饮,又述说了自家在海外它国所经历的许多新奇之事,众人闻之,各自惊异不已,一直到了深夜,大家这才兴尽而散。
卜元、罗坤、吕竹风三人自拉了方国涣在一房中歇了,兄弟四人又叙了一番别后之情,天色渐亮时,才各自睡去。
待方国涣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卜元、罗坤、吕竹风三人不知何时已去了。此时候在门外的一名仆人,见方国涣醒来,忙进来道:“回方公子,总堂主有吩咐,公子醒来后,请于书房相见。”
方国涣听了,忙简单的洗漱了,然后随那仆人来到了一间雅致的书房内。
此时连奇瑛正坐候在那里,见了方国涣,忙起身笑迎道:“国涣弟弟,昨晚睡得好吗?”方国涣礼见了道:“一晚上都与卜大哥他们说话来着,很是兴奋,好像天快亮时才睡去,以至于误了时辰,现在才来见连姐姐。”
连奇瑛笑道:“多年不见,你们兄弟间自有许多话要说的,今天早上我见他三人脸上虽有倦容,却是很高兴的样子。”方国涣道:“他三人去了哪里,怎么不见?”连奇瑛道:“他们自有事情要做,这会儿也快回来了。”
有侍女端上茶水点心来,连奇瑛便陪方国涣用了些。方国涣随后道:“那日在鄱阳湖边,真把小弟好吓,还以为是那诸葛容起了内讧呢。”
连奇瑛道:“诸葛容虽然怀有异志,却也是一个识大体的人,当初三王叛乱,我便命**堂势力外避,以免涉及。诸葛容曾想乘机扬旗举事,力劝了我数回,后见我态度坚硬,也自不敢违抗,暂作观望。此番兵乱乱得大,平息的也快,使得诸葛容没有妄动,否则会把**堂拖下水的,想起来也自有些后怕。这次战乱,已使大明朝的元气大伤,日后兵戈再起,便无法收拾局面了。”说完,连奇瑛摇头叹息一声,呈出无限的忧虑。
方国涣知道连奇瑛是大明朝的公主,故有些感伤,便劝慰道:“连姐姐也勿忧愁,经此战乱,朝廷当会有所醒悟的。”连奇瑛长叹一声道:“但愿我那位皇兄能明白就好,励精图志,重振祖上的江山大业。”
连奇瑛随又话头一转道:“此事不谈也罢,对了,当年国涣弟弟和神棋简良竟携带了兰玲公主一起逃出了汉阳王府,后来你自家虽在出海之前与了我一封书信,但有些事情我还不尽知的,且说详情与我听,当年实在把大家惊吓了一回。”
方国涣于是把昔日在汉阳府的一系列变故说了一遍,连奇瑛闻之点头道:“好在当年你随姑苏赵氏的海船出海相避,否则留在中原会有许多麻烦的。”接着又道:“当年卜元堂主从海外归来,带回了你与罗坤堂主遭海难的消息,整个**堂为之震动,直到一个月前,罗堂主突然回转**堂,尤令大家感到意外的惊喜。当罗堂主述说了你二人在西洋上死里逃生,在经历了一番奇遇之后,由印度至西域,竟然在那里遇见了昔日被你在黄鹤楼上废去棋道的国手太监李如川,并发生了一场激斗,你被那李如川击落崖去,尸骨无存,而今你自家却无恙生还,这又是怎么回事?”
方国涣听罢,知道罗坤并没有把他与简良变动地象而扭转中原战乱的事告诉连奇瑛,心中寻思道:“昔日我与简良及罗坤曾有约在先,那地象的秘密事关天机,不宜外泄的,并且此事说起来有些荒诞,令人难以置信,连姐姐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想到这里,方国涣便道:“因中原战乱,小弟也罗坤滞留藏地,偶然遇到了李如川,此人在黄鹤楼上一战之后,人棋两废,后得以喇嘛教中的高僧救治,得以复元,与小弟遭遇之后,欲报以昔日棋上之仇,便将小弟击落崖去,也是小弟命不该绝,被一位好心的牧人所救,时值中原战乱平息,小弟便回转了来,一入云南,便遇上了韩梦超堂主。”
连奇瑛闻之,点了点头道:“国涣弟弟历经艰难险了险阻,总算平安回了来,这就最好,日后勿要再涉远冒险了,免得让姐姐担心。”方国涣闻之,大为感动,想起那不便直言相告的地象秘密,心中不免生出几丝歉意来。
连奇瑛这时从旁边取了一件红布裹着的东西,放于方国涣面前道:“国涣弟弟,你看这是什么?”方国涣忙展开来看,不由惊喜了一声道:“**金牌令!”
连奇瑛笑道:“这便是你丢失的那块,若不是被那贼人劫去,销赃时被堂中的弟兄们发现,还不知你到了哪里呢,这就还了你罢,可要好生藏了。”
方国涣自感愧疚道:“小弟无能,竟把这样重要的东西丢了,若让小人得了去,造出祸事来,实是小弟的罪过。”连奇瑛劝慰道:“不妨,如今**堂的弟兄们都知道你我手中各有一块**令,若是出现在不相干的人手里,定是贼人无疑,便不起它的作用了,不过日后注意些,勿要再丢掉了,关键时候,此令牌可以帮助你的。”方国涣随后谢过收了。连奇瑛又听了一些方国涣在异国它乡所经历的奇异之事,尤是惊叹不已。
方国涣这时问道:“连姐姐,怎么不见孙奇先生?”连奇瑛道:“孙先生与刘诃堂主去金陵处理几件堂务,过些日子你们便能见面了。”
方国涣闻之喜道:“刘诃先生也在,久闻其名,一直未有机会谋面。”连奇瑛笑道:“刘堂主也自敬慕于你,可惜先前没有相见的机会,当年闻你亡身海外,尤为痛惜,此时若知道你生还而归,一定会很高兴的。”
方国涣欣然道:“棋上三大名家,江南棋王田阳午小弟结识过了,再结识了刘诃先生,实为人生乐事。”连奇瑛道:“刘堂主此番来到江南,乃是要与我们同赴一次盛会的,否则你二人不知又推到何时才能相见了。”
“盛会?”方国涣连忙问道:“连姐姐与刘诃先生所要赴的盛会,可是那姑苏赵氏在碧瑶山庄举办的群英大会?”
连奇瑛点头道:“不错,江南首富赵琛先生所要举办的群英大会,要遍请天下各行各业的豪杰英才、奇士高人,欢聚于一时一地,这是古今所没有过的盛况空前的大会,实为非常之举,**堂作为第一江湖势力,首先接到了二十份请柬。”
方国涣道:“**堂内人才济济,二十份请柬未免少了些。”连奇瑛笑道:“天下间能人高士甚多,岂能都在我**堂内,赵琛先生能送二十份请柬来,已是顾着**堂的情面了。”
连奇瑛接着又道:“这次群英大会,赵氏准备的很是充分,天下各行各业中出了名的人,几乎都被请了去,凡持一技之长,人所不能及者,行业不分贵贱,人员不论僧俗,同并群英之列,可以同席而语,把酒言欢,不以身份定高下的,这是赵氏的过人之处,也是群英会上的非常之处,如今已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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