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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玉难断(武神)-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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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都搞定了。”林浩关掉音箱,喝了口果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黎阳说了。

听到林浩林浩抬手就是六条人命,提起此事却没有一点动容,黎阳的眉头微皱。

林浩既然已经决定要复仇,手上又怎么可能没有人命?有诗说得好,“杀一是为罪,杀万是为雄。”林浩的复仇之火在心中燃烧了十几年,不可能看着家人惨死却不去手刃死敌,自然阻他报仇的,也要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有诗云:

君不见,

狮虎猎物获威名,

可怜麋鹿有谁怜?

世间从来强食弱,

纵使有理也枉然。

黎阳明白各个道理,林浩现在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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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阳回来之后的日子过得很平淡,他并没有告诉林浩自己仙劫的事,对他来说,三五年不过是一转眼的事,但对普通人来说这个时间还是蛮久的,以后再说都不迟。

在此期间,在三才珠宝公司取代了董老的林浩也忙了起来,就是上学期间,晚上也会有不少原石的图片发到他的邮箱或手机上,有的是曲颖的,有的是公司的,他都会负责看和讲解、评估。

至于徐沐阳和刘协那边,整整两个月之后,终于有了足以让林浩满意的消息。

那是个周三的下午,刘协正在摆弄自己的那些原石,手机响起,刘协看了一眼那个号码,电话还没有接起,表情已经变得恭敬:“老爷子,是下一批货又要到了吗?好的好的,我会留意接货的!”

虽然对面说的什么林浩无从知晓,但是刘协的表情异常地欢喜,显然是交易的情况很不错,突然,他像想起了什么,又说道:“上一次,您有一块会卡料,被陈老将军买走了,结果是灰底,陈老将军后来给了我电话,不过我一想,没谁能稳赌不输的啦,我就退了他的钱……什么?那一块是装错了?”

刘协是尖叫出来,那时刘协的心里确实很憋屈,因为他要的料子都是高端货,对方想收集一批也确实要花不少时间,半年前陈老将军来他这里,那一块会卡,陪同他的少年人就不看好,结果解后真的是灰底,为这事他很没面子。这隔了半年,答复却是上次的是弄错了,刘协觉得哭笑不得。

“没关系,没关系,哎呀这点钱无所谓了……好吧,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电话里老爷子也很不好意思,还答应退还他那一块的进货款,刘协心里倒是平衡了不少,老爷子也许真的是弄错了料子,虽然都有赌垮的时候,但老爷子是拉不下这个脸的,这也是他顺水推舟同意退款的原因,反正也只能如此做了。

而在学校中,下课后得知消息的林浩,面对着回来报告情况的纸人,比刘协还要高兴,此时他正站在走廊上,因为是最后的冲刺阶段,此时下课也没有人出来闲逛,也看不到林浩的纸人,更注意不到,他的手都已经因为过于激动在发抖了。

原来龙伯远就是老爷子。难怪在瑞丽,人们不是不知道这样人脉超群的人是谁,就是讳莫如深。以当时林浩的人脉,想打听出来这一点当然是有难度了,就连林浩前生作为康东升时,也从来不知道老爷子的真名实姓。

仔细地想一下,康家灭门后,老爷子关心和了解、甚至参与这一批高等原石的买卖都不足为怪,在瑞丽如此有名望的人,在赌石圈也是有面子的。

不过林浩也有些疑惑,缅甸人起名和国人不同,他们是没有姓只有名的,所谓的吴、哥这样的开头汉化首字,其实是从缅语音译来的,表示他们的身份地位,比如哥是用来称呼有一点社会地位的成年男性,而吴则是用来称呼大人物的,所有的这样的称呼里,也没有一个是“龙”,老爷子的笼基证明他的缅甸人的身份,可是平时签写自己的名字用异族文字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林浩望着窗外的景色,思考着入了神,一个想法也浮现于他的脑中。

也许这个老爷子,来路也不是那么简单。

龙伯远这个名字,暗示着他也许和国人有关系,或者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他是掸族人。掸族人在国内叫作傣族,也穿笼基。

不亲自问老爷子龙伯远,林浩估计很难知道真正的原因。中考在即,之后他就可以因公走一趟瑞丽,到时候一定要会一会他。

四十九 分裂

PS:突1然想起来今儿是高考,希望高三的学子都能考好!

和平京一环内的一处四合院,曾经是肃王府,虽然没有有名的敬王府大,也没有那样惊人的后花园,但依然很华丽阔绰。绿瓦的正门,精致的漆画,说明了这里的尊贵。

这个曾经的王府,现在是张氏的家。

量身定做的迈巴赫缓缓地开进了张宅停下,张琳从车内走出,顺手点了根烟,抬脚走入了书房。

张瑾正好从里面出来,他已经年近六十了,时任司长。看见自己的弟弟,便把他叫住了。他是清楚自己弟弟的个性的,不久前和三才珠宝公司的恶斗闹得珠宝界鸡飞狗跳,前些日子要二龙杀那丫头,反而不小心让二龙挂掉,结果又让和平京的地下进行了一次大换血。自己的这个弟弟,从小就是个小霸王小太岁,简直是家族的一个奇葩。

毕竟张家还是自恃身份,不像那些暴发户,惯着自家的小公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张琳总是留下一屁股屎等他们擦。张琳从商,张瑾从政,他自己也不能说是个多仁慈善良的人,纯洁得和独角兽的一样的人当不了高位者,但他也忍受不了张琳的胡闹。可是张琳就是这样的性子,老头子和他这个做兄长的,小的时候打也打过,骂也骂过,没有用。

这么逐出家门?二老不忍心。后来他接手了一些产业,翅膀一硬,除了对老头子和张瑾,见了别人都是鼻孔朝天长。

“进屋说,进屋说。”张琳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前面的书房,张瑾皱了皱眉头,跟着张琳进了书房。

“说吧,我本来还找你有事,反倒是你先了。”张瑾没有坐下,看了看一边养着的金鱼,顺手洒了把食。

“哦?大哥先说你的事。”张琳咬着烟,顺手着翻了两下书房中的书。

“听说那个丫头还在和平京。有人前两天在西双看见了她。”

“哦,怎么没做了她?”张琳往地上弹了弹烟。

张瑾把目光从金鱼身上收回来,大步走到张琳面前,夺他的书,啪地就是一个嘴巴,把他嘴里的烟打到了地上。

张琳看着地上的烟愣了半天。

张瑾一指张琳,破口大骂起来:“**到底干了什么,让人家这么玩命也盯着你不放?再派人去时那丫头已经跑了,做了做了做了,那么容易吗?”

“大哥,就这事吗?”张琳掏出一块精致的丝绸手绢,擦了擦微有红肿的半边脸,徐徐地问道。

“老子以后不管你了,你的屁股你自己擦!”看张琳这个样子,张瑾真的气坏了,嘴一哆嗦,拔脚就就要走出书房。

“大哥大哥!”张琳赶紧跟上,“我还需要你帮忙呢!”

“干嘛?”张瑾脚下没停。

“帮我提携个人。”

“谁?”

“沈慈恩。”

张瑾皱眉:“他是什么人?”

“三才珠宝司董事沈光华的儿子。”

张瑾会意,拔脚又走:“跟老头子说去,他说行就行。”

“这点事用不着麻烦老头子,哎哎哎,大哥,大哥……”

张瑾没理会张琳,径自走出书屋,走向大门。

张琳一鼻子灰,因为有那个人的面子在,他也不好意思再和三才珠宝公司明着来,就想玩暗的,刚好沈光华找到自己,好一顿拍自己马屁,暗示想让儿子走仕途,许诺会有好处,变一个敌人成为战友不是坏事,也能借此打击三才珠宝公司,张琳当然乐意,考虑这点小事找老头子开口没有必要,他才找的自己的大哥,谁成想大哥气不顺,不理自己就走了。

真去找老头子?钱文正明白,老头子身居高位,他一开口比张瑾开口要命多了,那样就太给沈光华面子了。他也盯了一会缸里的金鱼,跺跺脚,拔脚向正厅走去。

一进正厅,居然是空荡荡的,刚好大哥的女儿张一一抱了本书走了过来,张琳连忙叫住她:“一一呀,你爷爷去哪了?”

一一才二十来岁,正是最美丽的年纪,也算得上是美女,一指后花园的方向:“爷爷在后花园喝茶,叔过去吧。”

张琳又往后花园走去,果然看到了正看着池塘中戏水鸭子的老头子,连忙上前,帮他沏了一杯茶递过去。

“哼,无事献殷勤,说吧,是不是有事找我?”张老接过茶水慢慢地喝着。

“儿子想提携个人,大哥气不顺,让我来找您老。”

“他气不顺,我气就能顺了?”张老又呷了一口茶,“上午我才得知你这一阵子以来的精彩的事。咱家现在势大,没有人算这些账,势微的时候呢?一群人等着踩你!你没几年就奔五十了,孩子都十多岁了,年轻后生都比你知轻重,你吃相难看谁都烦。”

万一有人看他不顺眼,拿张琳做过的不知多少麻袋的恶事来找自己麻烦,自己还真没有什么可替自己辩护的。

“爸,儿子知错了。”张琳陪笑,“就像您教的,咱这次就是为了……嗯,老话怎么说,‘化干戈为玉帛’嘛,这人是三才珠宝的董事的儿子。”

“好大架子啊,还得老头子我来开金口?”张老挥了挥手,他毕竟身份不一般,这事不适合出面,“这事还是找你大哥吧,就说是我的意思,他不会不答应的。”

“好,有爸这一句话儿子就放心了。”张琳欣欣然又给张老倒了一杯茶,转身就离开了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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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是午休息的时间,林浩拿着可乐,坐在学校花坛边上,看着操场踢着足球的年轻学生,没过多久,他们就将不再是不自己的同学了。

“黎阳,我和你说的开公司的事,你有找到合适的人吗?”林浩问道。

“没有。不过嘛,我想很快就有了,你可以耐心地等待。”黎阳神秘地说道。

这趟缅甸之行的获利很多,钱太多让林浩觉得不太好受,这么多钱也换不回自己家人的生命,他甚至连真凶是谁都不知道。干有钱自己真正想做的事却没有进展。他迫不及待地想着中考后再去瑞丽,最近的冲刺练习也没有上心,反正他已经决意去了九中,随便考考就足够了。

几个月以来,林浩之前出现的成立公司的想法日渐占满了自己的头脑,现他的钱已经很到位了,如果再拉几个股东,公司的实力还能更壮大,他可以让黎阳出面管理董事会,但是只有一个黎阳和自己,没有靠谱的管理人才和货物流通渠道,公司不是那么容易开起来的。

采购原料,加工,还有销售成品,这是一家完整的珠宝行业公司的运作流程。林浩现在除了有少许的进购翡翠原料的渠道以外,加工饰品的人才,负责卖掉成品的人脉,这两个关键的地方他都没有一点路子。

林浩现在能认识的采购渠道很少,缅甸的矿上也好,瑞丽的人也好,那都是三才公司的,而不是自己的。因为接了董老的班,三才公司一部分的渠道也在林浩的手里,但充其量也只是能搞到少许中高档原料而已,顶级原料一直在市面上是很稀缺的。

加工成品的过程也不是多数人所想象的那样简单,花钱雇人就行,如果公司想做得够大够火,有几名排得上名号的工艺大师是必须的,一个高明的大师的价值不仅体现在雕工的精细,在造型设计方面的能力更是令人叹为观止,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仅仅在翡翠加工这一方面,揭阳、阳美的工都极为精细,林浩可以从这些地方招些人,以他们做基础,但还需要一个顶梁柱,一个在设计上有着顶级的造指、同时能够指导别人的大师。现如今顶级的大师,要么自立山头,要么早就归顺其他公司,想现抓可没那么容易。

至于销售,现在的市场行情林浩不是不清楚,翡翠成品多如牛毛,中低档品多数在愁怎么卖掉,高档品的价格则是日渐走高,虽然说好货不愁卖不掉,但是只做顶级品'高档品,喂不饱一家大公司。所以,一个能够帮自己轻松卖掉中档甚至低档翡翠的销售部经理也是不可或缺的。

至于优秀的会计等等人才,更都是后话——现在做生意的,谁都明白一个会做账的会计有多重要,现在的赋税之重,如若实诚本分地往上交,就足够弄死一家公司。但这些都是细肢末节,是从属于大脑之下的口鼻眼。一个足够有能力,足够忠诚的领导团队是关键,这三个主要部门的人才上哪里弄,才是重中之重。

林浩是不会出面照顾这家公司的,他只会遥控。第一他太小,第二他必须站在幕后,才不会打草惊蛇。他想要黎阳来做董事长,如果先不成立董事会,黎阳可以做总经理,或者让他兼任董事长和总经理。可是就是这样,三个部门他也管不过来,没有金刚钻,别揽搪瓷活儿,这部门经理和总经理就是金刚钻。

林浩倒是很看好刘洪英,他任总经理以来,三才珠宝公司效益大幅增加人所共知,足以证明他的实力,可是人家名花有主,林浩如何去挖?

至于别的总经理,林浩不认识,社会上招,那也是不太靠谱的。公司既然不会从太小的规模做起——起码不能是手工作坊那样的,那雇佣的高级领导轻易是不便换的,几次面试能对一个人有多少了解?真正的人才又哪是那么容易搞到的?

不过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黎阳,这几天联系几家猎头公司吧,让他们帮忙物色一下人才,只是这么看和想,人家不会自动送上门的。我现在事情多,倒也不用太着急,他们也不会那么快就有回应,估计那个时候,我也考完试了。”林浩又喝了一口可乐,说道。

“好。”黎阳回应了一声林浩。

林浩这些日子的心情,就如早春时节还没变好的、和平京PM2。5爆了表的天空,心里有问题,阳光再足,也总是晴朗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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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欠债还钱

忙的日子总是过得最快的,无论多么不情愿,林浩还是要面对如山的卷子,因为都知道林浩要中考,祖培升和陈老将军这一期间没再找过林浩,也是让他安心备考的意思。

在此期间,因为林浩平时的成绩优秀,也有重点中学找过他,想和他提前签约,林浩却一概回绝了,连班主任黄坚都不明白是何原因。最后他的志愿表交上来,黄坚看到最后一个上赫然填着“九中”时,也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又不便多问,这件事也只有她知道。

快中考的时候,三才珠宝公司准备好了的林浩的往返机票,这趟行程从七月开始,八月末结束,林浩准备提前过去一次,会一会老爷子。

转眼间,就到了中考的日子,林浩居然和崔锦成分到一个考点,都在闻慧中学。林浩和崔锦成一起去的闻慧中学,也是林浩第一次见到崔锦成的母亲。

中考虽然不如高考隆重,但是仍然是无数望子成龙的父母的牵挂。在考点有无数的车,也有更多的人,都是在等待的家长。几场考试,林浩全都放了水,他既然准备去九中,考的自然不能太好。

考试的最后一天上午,三个人一起聊了会天,马上就要考最后两科英语和化学。很快闻慧中学的大门就打开了,示意大家一起进去。

林浩和崔锦成刚刚和崔母挥手,拔脚迈入考点,回头就听见身后一阵惊呼,两个人扭头,只见崔母倒在地上。

“妈——”崔锦成扭头就奔回考点外,林浩拔脚跟上,看了一眼崔母,脸色惨白,人事不省,当即就掏出电话拨打起120。

崔锦成此时手足无措了,陪同他来考试的家人只有自己的母亲,他抬头看看,所有同时陪同自己孩子的家长早就让出三尺见外。现场只有他的林浩,连校方的人员都不曾过来看一看。

把自己母亲丢在这里去考试,崔锦成怎么也做不出来这种事,可是自己苦读三年,就要这么放弃,他也很痛苦。

这是人之常情。

林浩看着崔母,又看了看远处两个都不正眼看过来的校方人员,他们正在聊天,笑得起劲。林浩感觉崔母是心脏病发作,便把崔母放到树阴中,在她身上摸了一会,果然摸出一个药瓶,看了一看,是硝酸甘油,心中便有了底,立即倒下来两片给崔母服上,随后起身大步向那两个校方人员走过去:“这有人生病了,情况很危急,你们过去看看。”

那两个人看了一眼林浩,又接着聊起天来。林浩见状,二话不说,掏出手机就拍。

“你干什么?”那两个人终于停止了聊天,一起不安地问道,却偏偏色厉内敛。

“放到网上啊。中考,家长心切倒地,校方漠然无视。这个标题你们看如何?”林浩说着,退开了几步,又给崔母来了个特写。

“喂!你给我放下!”两个人中,一个三十来岁的胖子立即走向林浩,却见崔锦成也掏出了手机开始拍下来。

这个时代,谁都有手机,考试前上交就行了,不会有谁真的不让他们随身带着。

而这一下,所有的家长都纷纷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人倒地和自己无关,他们怕摊上事不敢上前,但是这校方的态度他们也看不下去了,毕竟这种事校方原本是要负责的。

这一下,两个校方的汉子怕了,他们派来再多的人,又能收走这么多家长们全部的手机吗?末了,那个胖子陪笑对林浩说道:“小同学,对不起,我们刚才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们这就来管。”

说着,他们两个就要走过去搬动崔母。

“你们有常识吗?这样的情况不能乱动的。”林浩忍不住摇了摇头,拍了拍崔锦成的肩,“哥们,算我还你人情,你去考试吧,你妈交给我,我送她去医院。”

崔锦成愣住了。

同样都在中考,都是人生中重大的时刻——决定以后能入怎样的中学,林浩一个外人,居然这么风轻云淡地就愿意为自己的母亲放弃最后两科的考试。

“不用这么看我。”林浩微笑,“我有数,不碍事的,我无所谓在哪个高中,都有信心高考考好,就当我还你那个手链的人情了。你快去吧。”

反正林浩是打定主意去九中,崔锦成毕竟太小,让他处理也不知怎么办,眼下的这个情况,他觉得自己来处理再合适不过了。崔锦成保自己一命,这样的恩情林浩可不能忘记。

“不行。”崔锦成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救护车到了,中考的时候这些准备工作各地区都会做好,随时都可以叫来。车上下来几个医护人员,迅速地把崔母抬上了担架,送进了救护车。

“快去,一会好关门了,我又不傻,没把握会这么做?我还没那么奉献精神。你安心考试,别的不要多想了。”林浩忍不住笑了,推了崔锦成一把。

崔锦成看了看自己母亲,又看了看闻慧中学的教学楼,什么都没再说,对着林浩双膝跪下,磕了三个头。

此生林浩只受过两次这样的大礼,一次是马天成,在自己的淫威之下,拖着一双残腿如此做以示屈服;另一次则是几个月前曲颖向她行拜师礼,林浩可不会因为她比今世的自己年纪大就免去这个礼节。这是第三次。

林浩连忙扶起崔锦成:“这只当我还你情,这个我真受不起,你快回去吧。”

崔锦成什么也没说,擦了一把眼角的泪水,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扭头冲向了闻慧中学的大门。

大门在他身后徐徐关上了,林浩也转身钻进了救护车。

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他们不知道此时此刻该说什么。救护车中的两个护士,虽然只是中途到来,也大体看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没有多和林浩多说什么。

救护车没过多久就到了附近的医院,迅速地把崔母送入了急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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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母只记得在闻慧中学的门口时,大门开了,崔锦成和林浩挥手和她道别,就往学校里走,自己心口突然一痛,下一秒就人事不省了。

现在她睁开眼睛,看见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和输液瓶,自己正置身于床上。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就在这时,崔锦成一脸惊喜地冲进来:“妈,你可终于醒了!”

“小成,你是不是误了考试了?”崔母不安地问道。

“是林浩送你来的,他,他让我安心考试。”

“那你就答应了?”崔母一急,只觉得心口又疼得厉害,连忙平复心情。

“当时我也不知怎么了,就答应了。”崔锦成叹息,“他跟我保证他这样做没有关系,他说他在哪个高中都一样……”

崔母摇了摇头:“他在哪儿?咱们要谢谢他。”

“我一考完试就过来了,他就走了,他说他还有事,坚持不肯留。”

“打他电话,我没什么事,咱们至少也要请他一顿饭。”崔母说道。

“好。”崔锦成是一个没什么主见的听话孩子,正是因为如此,林浩说让他去考试他就去考试,林浩说自己累了要走他也就放他走,现在崔母说要打电话,他才反应过来,立即拿出电话拨过去,却传来一个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此时的林浩,和黎阳都戴了一副大大的遮阳镜,一同登上了去瑞丽的飞机。在考前他就已经填过了志愿,考完试直接走人就可以了。

几个小时后,飞机徐徐地在果市的机场落地。黎阳和林浩他们走下飞机,就去找了奔往瑞丽的长途车。

林浩有个习惯,坐交通工具时睡觉,等他再一睁开眼睛,瑞丽到了。

揉揉眼睛,林浩带着黎阳走下长客。黎阳看着天上高照的太阳,轻声问林浩:“那么,你要先去找他吗?”

“当然。”林浩扶了扶眼镜,便向不远等客的几辆出租车走过去,“跟我走吧。”

一看到有客人,那里的好几个司机立即全围了上来,林浩打了个哈欠:“去国境街16号。”

这个地址,就是老爷子的住址,林浩上世见过老爷子,知道他的家在哪。

二十分钟的时间,车子便停在了一个独栋小楼前面。

小楼是个砖楼,但是用活青竹围了个小院子,种着椰子等树,从外面能看见里面的黄花梨桌椅,摆在一棵树下,桌上面分明还有一套小小的茶具,那树上还有一个乌架,蹲了一只金刚鹦鹉,看见林浩和黎阳在敲门,就叫起来:“来客人了,来客人了。”

接着便有一个已入中年、看起来像佣人的女人走出来,看了看林浩和黎阳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和老爷子说,有故人来看他。”林浩微微一笑。

那女人看了一眼林浩,便走进了屋中,不一会儿,仙风道骨的老爷子又出现在门前,看到林浩,有些疑惑,用缅语说道:“小朋友,我认识你?”

林浩微微一笑,也用缅语说道:“您不认识我,但也许认识这个。”

林浩亮出一张打印的照片。

那是一块老帕敢基冰种帝王绿,满绿。

青黑而紧实的皮壳,透着黑亮却均匀的色泽,简直如做出来一般的完美皮壳,没有一丁点脏和裂,细得不能再细的漂亮翻沙上隐隐有一些绿色。只在一处开了有大小四分之一的窗口,开窗工整干净,内质本身带着迷人的光泽,那通透而美丽的绿色充满着迷人的诱惑力,那是老帕敢基特有的气质。

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经典得不能再经典。只有在教科书上才能看到经典老坑料子,一面世就足够无数人为之去争去抢的顶级原石。

曾经那是属于康东升家的。

现在他要找回来。

如此顶级的原石,没有一个带点血腥和传奇的过去,实在对不起人类对贪婪的认知。大陆和台湾的两本赌石书籍分别提到了它,还提到了它的故事,康家令人悲伤的故事。

这只是当年无数块流失的原石中的一块。但它的照片却比比皆是。因为它太经典太优秀了。

老爷子的表情果然变得古怪起来,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林浩和黎阳,将大门打开,随后转身走向内室。

林浩和黎阳跟着他进了屋。

五十一 往事如烟

屋中,老爷子和林浩二人坐在沙发上,前面的茶几上泡着茶,同时放着那块原石的照片。

这个客厅洁干净,就是看不到一块原石。

龙伯远有一个徒弟,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看到林浩二人,本来想过来陪着老爷子,却被龙伯远打发走了。

三个人都慢慢地喝着茶,彼此暗怀着鬼胎。最后还是龙伯远先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慢慢地用缅语说道: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林浩。”

龙伯远点点头:“我听说过你的事,年纪轻轻,本事很不小。你对这一块很有兴趣?”

“我喜欢这一块,我想得到他。听人说,这一块原石,您曾经经手过?”

龙伯远的表情有一些失神,他点了点头:“康白死得可惜。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林浩的嘴角浮出冷笑:“它后来去了哪里?”

龙伯远摇了摇头:“年轻人,也许你有钱,但在这片土地上,钱不是最管用的东西。”

林浩笑了,索性直接说起了汉语:“龙先生,我想要的东西,哪怕是水晶宫的金箍棒,也要去拿到手。之后的事不需要您管,您只需要告诉我,现在它的主人是谁。”

说着,林浩推出了一张银行卡。

龙伯远却不为所动,他轻声说道:“我在这里立足这些年,凭的就是步步小心,该收的钱我收,不该收的,我看也不会看。”

林浩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龙先生果然是聪明人,难怪一个国军的残部,还能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甚至跟靠北的地方权要们做起了生意。”

解放前,国军曾派了十万军人进入缅甸的深山,与他国联手,一起绞杀日寇,战事惨烈,这些军人为着保家卫国,一共战死了有六万之多,埋尸异国他乡;后来国军战败,在其他人退守台湾后,这些在缅甸的国军中,一小部分也从缅甸跟了过去,而剩下为数不少的国军,就在缅甸的深山与当地居民结婚生子,或者举家生活在那里,形成了特有的族群。林浩经过这么久的分析和查找,有九成的把握可以断定老爷子龙伯远和这些国军有关系。

“这是在威胁我吗?”龙伯远的心也是猛地跳了一下,但他毕竟走过不少桥、吃过不少盐,脸上仍然挂着云淡风清的微笑。

“不。”林浩喝了口茶,又拿起那张老帕敢原石的照片看了看,慢慢地说,“你们是英雄,我心里敬服,这是由衷的赞叹,也是我愿意和您平心静气地谈判的原因,我更希望我们是朋友。我说了,我只关心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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