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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要做太子(萧瑟)-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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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明甫是带着秘书来的,坐下之后,先是随意的聊了聊家常话,秘书倒是乖巧,随意吃了点儿东西,就借口要出去抽颗烟,直接离开了。
包间里,只剩下三个人,石磊,靳明甫,还有梅清。
靳明甫没开口,倒是反复的打量了梅清几眼:“保镖?”眉宇之间显然是很有些兴趣。
靳家世代习武,虽然靳明镜才是老爷子最爱的那个,但是靳明甫不可能一点儿基础都没有,能看出梅清的功底,实属正常。
“谈不上保镖,他是我大学军训的教官,刚好复员,我本意是让他到集团做保安主管的。巧的是他竟然是风约姐的亲戚,风约姐的爷爷是他姨爷。去年我不是出了档子事儿么?老爷子不放心我,就让他寸步不离。三哥也练过吧?要不然指点他两招?”
靳明甫笑了笑摇摇头:“我这两手就不外露了,他年轻力壮龙精虎猛的,我本来就是个假把式,年纪也不小了。还是有机会你让他跟老五掰掰腕子吧,我看他能跟老五有一拼。”
梅清依旧面无表情,石磊却笑道:“三哥太夸奖他了,四哥是狼牙,梅教官虽然也很猛,但是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吧?”
“狼牙是杀人的时候才会露出来的,比武较量,不允许他用极端的手段。光是过招,老五未必就是这个!”靳明甫挑了挑大拇指,“再者年纪也比他大不少,闹不好真能平分秋色,甚至你这个教官胜了我也不吃惊。练得内家拳吧?”最后这句,却是问梅清的。
梅清点了点头,还是没吭声。
“他练得很好,已经入了筋骨了,再有个三五年,不放松的话也就该到顶峰了,而老五已经有些退步……不说这个,咱们说正事,中午之前我还得赶回去,你惹出来这么大的麻烦,我还有的收拾呢。”
石磊明白,靳明甫还兼着个纪委书记的工作,这档子事儿出来了之后,虽然岭东更加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但是由于已经产生了董长水这个官商勾结收受贿赂的事情,岭东这边也少不了要做些干部的调查工作。不管会不会有官员受到牵连,调查的过程却是省略不掉的,所以现在靳明甫恐怕还真是很忙。
“我来是要见一见姚望远,祁中南这个活宝跟我之间有些过节,这次给我使了不少绊子,幸好没遭致什么后果,要不然还真是麻烦了。我得跟他们姚家说叨说叨,省的以后这个活宝祁中南老跟我没完没了的。”石磊说明了来意……
第四百三十五章【好戏开锣】(五)
靳明甫微微一笑:“你就不想跟我说说关于年广裕和董长水的事情?”
石磊摇了摇头:“没什么可说的了啊,年广裕既然已经逮捕归案,那就是衙门口的事儿了,就看上头打算拿他如何开刀了呗,反正我估计着,子弹是少不了要吃一颗的。而董长水,那就跟我更没什么好说的了,三哥您比我清楚,姚家才是把董长水送上刑台的始作俑者,我倒是也想这么干来着,无奈姚家动作比我快,显然能力也比我强,换成我,肯定办不了这么漂亮。”
“你这个小家伙,难怪老五说你什么都好,就是稍显刻薄。董长水的事情,既然你说我很清楚,我又怎么会把这笔账真算在姚家头上,那还不是你一手促成的?而且,省委常委扩大会议上,我可是把你父亲放到了台前,就连姚望远都说他是得到了蒋风约那个妮子的提醒,才会对董长水下手的。这笔账,任是谁都会算在你头上,你还真打算让姚家替你背这口黑锅还是怎么着?”
石磊瘪了瘪嘴:“干嘛就成黑锅了,揪出一个党内的蛀虫,一个不法的干部,一个已经堕落了的同志,这是好事儿啊。”
靳明甫总算是点了点头道:“也正因为是好事,所以我才愿意帮你一把,否则,你以为就凭老五对你的欣赏,就能让我无原则的帮你?我一向主张党纪国法大于人情世故的。我现在有兴趣知道的,是你为什么会怀疑到董长水身上去,若不是一个双规一个被捕,还真是看不出这俩人之间的联系。这大概也是目前所有涉及到此案之中的人最大的疑问吧。”
对此,石磊着实给不了靳明甫一个明确的答复,他也只能故作神秘的说道:“其实就纯粹是第一眼印象,我看到董长水就觉得这人不对,肯定藏着什么事儿。然后就发现他作为主管经济和招商的副省长居然对年广裕的投资如此不关注,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用我母亲的话来说,我就是个好奇宝宝,一旦产生了疑问,就是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我的好奇病犯了,就跑去查董长水的背景资料,然后发现他是从上头下来的,一直都是从事金融经济方面的工作,那么他对于年广裕的事儿不闻不问不关心,就更不正常了。于是……剩下的您也都该知道了。说白了,就是机缘巧合,上天的安排吧,活该董长水该在我手里出事。”
靳明甫当然不会相信这个,不过也的确想不出有什么更贴切的可能,石磊既然不肯说,靳明甫也不想非逼着他问。的确,到了现在这个份上,善后工作远比追求石磊为何会觉察董长水的问题更为重要,靳明甫说穿了也只是个人的好奇而已。
“好奇宝宝,呵呵,挺有趣的一个词儿,好像我现在也有点儿好奇宝宝的意思。”靳明甫笑了,喝了一口茶,又说:“我让秘书安排一下,让你跟姚望远见一见,其实真说起来,这次姚家应当感激你才是。”
“感激我就不想了,他们别背地里对我下什么黑手,我就感激不尽了。以祁中南的行为方式来判断,这也不是不可能啊……”
和靳明甫的见面,远比石磊最初想象的要轻松许多,靳明甫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极其好说话的人,至少在石磊面前没有丝毫的架子。但是石磊却知道,靳明甫大概是靳家五个儿女当中,官威最重的,也是摆明了靳家未来最位高权重的人。石磊其实也有些惊讶,为何靳明甫对自己会如此平和,他不知道,靳明甫能答应见蒋风约的时候,对石磊是并没有太多的好感的。但是随着年广裕和董长水这件事的布局逐渐显露峥嵘,石磊的几次明显不可能出于通盘算计的顺势而变,却让靳明甫很是惊讶石磊把握时局把握机会的能力。再等年广裕和董长水纷纷落马之后,靳明甫也重新整理了整个事件,尽可能的去进行复原。他看到一个思维缜密到甚至于连他都要甘拜下风的年轻小伙子。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靳明甫对石磊的印象大为改观,从没有太多好感,到极其的欣赏,似乎只用了很短的事件。靳明甫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那个被老爷子视为靳家之傲的五弟,会对石磊如此亲近,这个年轻人,的确有值得称道之处。
蒋风约到了,却并没有去敲响石磊和靳明甫的房门,反倒是靳明甫的秘书看到她,犹豫再三还是去敲了敲包间的门,告诉石磊和靳明甫,蒋风约到了。而这个时候其实石磊和靳明甫该谈的事情也基本谈完了,便干脆邀他们一起进来。等到吃完离开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这哪里是什么早茶,根本就是早午饭。
姚望远从靳明甫那里得知石磊已经到了羊城,并且希望可以跟姚家进行一次会面,这让姚家上下很是受到了一些震动。
“石磊这小子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跟大哥你见面呢?年纪不大,谱儿倒是不小,靳明甫还竟然真的帮他带话。”第一个说话的,是姚望远的亲弟弟,姚望山。
“我看这小子是打算向我们家示威吧,这次我们想要赶他出局不成,反被他戏耍了一把,还帮着他清理了董长水,否则那小子来做的话,这件事肯定要费更多的周章。坦白说,我很不喜欢这小子……”这是姚望远的表弟,王锦。
“关键是要见也不能让大哥去见……”一个女声开了口,“大哥是家长,跑去跟一个毛头小伙子打交道算怎么回事?折节下交么?我看呐,见还是见的,总是要弄弄清楚石磊那小子到底在搞什么花样,也得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只是这人选么,让家里中南这一辈儿的人去一个就行了,这已经很对得起石磊一个小商人的身份了。”
……
总而言之,当姚望远把这件事告诉大家之后,姚家各种声音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姚望远渐渐的有些听不下去了。
“行了,你们都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么?石磊并不是无法把话递到我们家来,也不是找不到我们家的人直接见面,他为什么要找靳明甫传话?摆明了他这是在借靳明甫的行为告诉我们,他和靳家站在同一条线上。这才是石磊最大的依仗,而即便不是我们把董长水弄了下来,他自己出手的话,也未必效果就会差了。他没动手,不是搞不定,而是他就是故意安排我们家出手,因为他知道,我们家一定会替他把这件事昨晚。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去动手呢?”
姚望远缓缓的开口:“石磊这个小孩子,我们不但要见,而且,不止是我一个人去见,你们也都要出席……”
纵然家里还是有诸多的反对声音,姚望远这个家长一旦坚持,其他人也终究只能选择作出让步。最终的决议,还是姚望远为主,其他姚家的子弟为辅,一起见见这个石磊,他们也很期待,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各种风云传说,并且在吴东把他们姚家这几年最着力培养的接班人祁中南,整治的够呛,以至于直到现在,祁中南只要听说石磊这两个字,就明显会抓狂。
第二天,石磊得到了靳明甫的告知,说是姚家约他当晚在白天鹅宾馆见面,时间是晚上七点钟。
石磊是临近七点才出的门,再等他赶到白天鹅宾馆的时候,注定会迟到。这根本就不是石磊的风格,蒋风约催促了几次,石磊却只是轻轻的捉着蒋风约的手,告诉她稍安勿躁,继续坐在酒店的沙发上看着那些索然无味的电视节目。
等到石磊走进白天鹅宾馆的正门的时候,时间已经指向了晚间的七点三十五分,石磊已经足足迟到了三十五分钟,并且,等他到了餐厅,至少会迟到四十分钟以上。毫无疑问,包下了一个侧厅的姚望远,以及他周围的整个姚家的主要成员,对于石磊的这个举动都十分的恼火。最让他们觉得石磊尤其失礼的是,石磊迟到了却甚至于连一个电话都不曾打过来。
偏厅里一阵阵的抱怨,除了姚望远阴沉着一张随时能滴出墨汁的脸还没有出声抱怨之外,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表达了自己对于石磊的种种不满。
“这个小子怎么一点儿时间观念都没有?这都几点了?他居然还没有到?”
“大哥,我看我们不用等了,再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回事啊!”
“我真搞不懂,大哥,你为什么要对石磊这个小子这么客气?难道我们姚家还要看他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的眼色么?背后有靳家又怎么样,我就不信,靳家能把我们整个家族如何!”
“自以为办了个公司,就如此猖狂,南仔的账我们还没跟他算,这已经很便宜他了,他竟然还敢反过来算计我们,让我们里外里做了个恶人。董长水死不足惜,可是他身后的那些人呢?我可不相信他们以后还会像现在这么对我们客客气气的,不多不少我们也伤了他们的面子,那些北方人也迟早是要找我们秽头的。今天是他要见面的,现在都已经迟到四十分钟了,却还不见踪影,我看这个石磊简直就是猖狂到了极致,他觉得他这次狠狠的摆了我们一道,真的就成了胜利者么?”
正在偏厅之中吵吵嚷嚷都是对石磊的骂声的时候,石磊却刚好推开偏厅的门,迈步走了进来。这一下搞得比较滑稽,偏厅里那些至少也都三四十岁的男男女女,足有十多个,刚才还一个个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的群情激昂声讨石磊呢,现在却陡然鸦雀无声,一个开口的都没有,就连姚望远也只是看着石磊,连基本的招呼都忘记了打。
“呵呵,好像听到有人在说我的坏话啊,是因为我迟到么?之所以迟到,我就是为了听一听,看看你们会不会在背后数落我。好像有点儿儿戏是不是?”石磊笑眯眯的说着,缓缓走向姚望远,虽然没见过,可是屋里十多个人都把目光在他和姚望远之间来回转悠,石磊想找不出姚望远都困难。
“你们肯定觉得我说我迟到是为了想听到你们在背后骂我的话太儿戏了,说实话,我也觉得挺儿戏的,但是我玩儿的还挺开心的,因为我再如何儿戏,也儿戏不过你们家的那个……姚副主任,祁中南是您的外孙子吧?这个孙子比我儿戏多了……”
虽然姚家是南方人,可是石磊这句话他们还是听懂了,虽然石磊这话乍听上去没什么毛病,但是什么叫做“这个孙子”?这分明是在直接骂街了。
“石磊,你怎么说话呢?”一个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石磊转脸看了看,不认识,也不可能认识,反正在场的姚家的成员,除了姚望远他一概不认识,就连姚望远,石磊也不过是几分钟之前才分辨出来的。
“这事儿的不公平就在这里,你们都认识我,都知道我是谁,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干过些什么等等等等。可是我对你们几乎一无所知,就算你们自我介绍,我也未必都能记得住。因此,当我做点儿什么事情的时候,你们就可以在我身后肆无忌惮的下黑手,撕咬全能,拳打脚踢,乃至于赶我出局。我稍稍有点儿反击就必须有的放矢,然后还成为为人诟病的话题。刚才是谁说我猖狂的?你是脑子不好还是脑子残疾还是脑子瘸了?你选一个!是你们姚家跟在我身后追着咬了我半条街,我不过转过身把你们的牙齿对准另外一个该咬的家伙,怎么反倒成了我猖狂了?这新华词典是专门为你们姚家撰写的么?为什么你们不把新华词典改名为姚家辞典呢?”石磊听出来了,这个声音正是刚才他在门外的时候声音最高的那一个,是以石磊从一开始就没跟这人客气。
“我现在再来回答你的问题,我怎么说话的问题。我就这么用嘴说话,怎么你有问题么?你们家祁中南就像是一条疯狗一样,我骂他一句孙子还算是客气的。你们姚家的词典里,是不是只允许你们家的孙子欺负别人,就不允许别人给你们家的孙子一个耳光?我和祁中南打过的交道里,哪一次不是他先挑衅?怎么着?我就应该站着不动让他打我的脸,打完了之后我再问问他手打疼了没有?
你们姚家的道理好大啊!
你刚才不是说我狠狠的摆了你们一道么?是呀,就是我摆了你们一道,那又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你们去找莫丁高,从官阶上压制我父亲,再从政策上直接干预我掺和到年广裕这件事里来,你们还有理了?我是不是跟年广裕合作投资,是不是在辛贡投资,我是不是一个市委书记的儿子,关你们家什么事?就因为我阻拦了你们推动年广裕去建造那该死的巨人大厦?
我这么说吧,要是我坐在你们的位置上,我所要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把巨人大厦连根刨了,从地图上彻底抹去这个大厦的所有痕迹,而不是把它竖起来!竖起来干嘛?能跟其他的大厦交配再生出个小厦来?我今天提出要跟你们见面,并不是想跟你们吃顿饭,喝杯酒大家嘻嘻哈哈交个朋友什么的。
时间和地点都你们来定,凭什么啊?你们姚家是太阳啊?我们都得围着你们家转啊?你说七点就七点,你说白天鹅就白天鹅?就不许我喜欢癞蛤蟆,就不许我认为跟你们见面的时间应该是七点四十?你们这些年究竟积攒了多少优越感?是不是当官当的都快连自己长什么德行都忘记了?你们还知道当官是应该做些什么么?
不是竖一两幢所谓第一高楼,不是在一座城市的子宫里埋上一根大阳具,这些城市不需要你们提供的高潮!老百姓关心的,是明儿菜价又涨了,后天工资又少了,偏偏老婆还病了,孩子学校的老师又上家来告状了!你们这些当官的,要是能把这些问题都给解决了,比你们盖一千幢狗屁巨人大厦都要受老百姓爱戴。真要这样,你们就会发现,你们来,下刀子老百姓也去接你们,你们走,拿枪指着他们,老百姓也会使劲儿挽留,可是你们却只想着做这些面子工程,搞什么政绩。
我还就告诉你们,即便年广裕不是个骗子,他有钱投在巨人大厦上,或者当年史玉柱没有出事,早早的把巨人大厦建起来了,老百姓也顶多是惊讶一下巨人大厦的高度,然后齐声痛骂你们这些狗官就知道替自己升官发财铺路。更何况,我现在所作的一切,不敢说什么为国为民,但是至少我救了你们姚家上上下下少说点儿三五条命!现在,我没要你们感谢我,你却还在我背后说我猖狂?”
石磊,这是真的怒了,就连他身后的蒋风约,也能感觉得到石磊的滔天怒意!
第四百三十六章【好戏开锣】(六)
石磊的质问还在继续……
“我要是你们,就老老实实的坐在这儿想一想,你们的优越感是不是太过于强烈了。你们认为我这是在祈求你们给我个机会让你们接见我么?我告诉你们,我这是在给你们机会,让你们可以在这件事里全身而退,而不是受到一系列的牵连而后损兵折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们本该诚惶诚恐的对我感激涕零,是我让你们悬崖勒马,是我没有让你们将岭东百姓的利益损失掉,是我让你们不必背负万千骂名,是我让你们不用晚节不保身陷囹圄。你们大概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吧?觉得自己身后的网足够严密,足够具有保护性是吧?董长水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董长水今天怎么被放弃,那么,你们也会在处于相同的地位中被如何放弃。你们真以为自己比董长水强?说穿了,你们和他没有任何区别。如果不是我,你们将面临董长水当初相同的困境,扪心自问,你们真的会做出和董长水不同的选择么?恐怕不是吧?真要是等到你们也发现年广裕根本一分钱都没有的时候,你们将会做出和董长水如出一辙的事情,接下来,你们打算再把哪个省拖下水?还是说依仗着你们岭东在改革开放之后取得的经济成果自己消化了这些损失?”
石磊说完了,傲视全场,可是,他的对面站着的,却是一张张愤怒的面孔,没有半点反省和羞愧。
姚望远看着石磊,缓缓开口道:“石少今天来,就是为了教训我们姚家么?!”声音不大,却带有极其强烈的石磊曾经说到过的优越感,那种久居庙堂之上的上位者的优越感。
石磊轻蔑的一笑,摇摇头道:“我没指望自己能给你们什么当头棒喝,也没那个兴趣和精力去教训你们什么,我今天来,实际上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希望你们好好的约束你们家那个孙子——祁中南!让他以后少在我身上动心思,这一次,我只不过是让你们再度吃瘪而已,如果再有下一次,你们就替祁中南祈福吧。你们可以说我狂妄,可是,如果你们不信,完全可以试一试。”
“石磊,你太目中无人了!你把这里当成什么?以为这里是你父亲当市委书记的庐陵那个小地方么?”这句话,不止一个人喝问了出来,虽然话语之间略微有些偏差,但是意思都是一致的,这些人,已经无法忍受石磊的“狂妄之举”。
“目中无人 ?!呵呵,好像还真是。不过,我目中无人,无的,仅仅只是你们而已。我施恩于人,却反倒还要遭到那些人的背地里下刀子的手段,我的眼睛里,为什么又要有你们?不爽?牙都快咬碎了吧?已经开始琢磨着,要如何利用我经商和我父亲担任公职的事情做文章了吧?又或者已经开始想着是否要寻找一个合适的办法,让我知道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吧?你们能做的,似乎也只是从官场上打压我父亲了,对不对?这是你们最无耻,但的确也是最有用的一步棋。不过你们尽可以试试,我从来没把自己当成大人物,于是我也没有什么羽毛可以去爱惜,不像你们,要爱惜的地方很多,牵一发而动全身!”
还有人想要痛斥石磊,但是姚望远却摆了摆手,示意那些人不要开口。
“石少请靳副书记出面,说想要跟老朽谈谈,就是要谈这些么?或许石少说的有些道理,只不过,好像以石少这种态度,不像是想要谈一谈的样子。”
石磊听到这句有示好意思的话语,又已经慷慨激昂了一大通,心头的怒意也消散的差不多了。这才缓缓的坐下来,看着姚望远说道:“我没想过今天会说这些话,而原本我也只是想跟姚副主任商量一下,如何让祁中南以后别再跟我捣乱了,只是没想到一过来就听到有人在我背后唧唧歪歪,我这人又不太沉得住气,有人背后数落我,我总是要当面数落回来的。就好像祁中南让那个不知所谓的吴东海关关长来找我的麻烦,其结果注定是自取其辱一样。”
姚望远突然笑了起来,笑的石磊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至于其他的姚家的成员,就更是不明白,他们的家长为何会突然发笑,石磊这副咄咄逼人的态度,有什么地方值得一笑的么?
“石少的脾气我想我已经领教过了,看起来石少对于我直接定下时间和地点却并未征求过石少的意见就已经相当不满了,这一点我承认,习惯使然,已经很久没有跟人商量时间和地点的习惯了。不过石少既然主动找到我,终究还是想要解决一些问题的,而不是纯粹为了意气之争。怎么样?可以谈谈了?”
石磊眯起了眼睛,他有些搞不懂姚望远的态度突然大变的原因,也知道刚才自己有点儿冲动,只是这段时间他压抑着太多的想要痛骂出去的话语,这也算是一个宣泄点。不过既然说了,也就没什么好后悔的,哪怕因为这样而导致双方不欢而散,那也是石磊做出的选择而已。倒是没想到,之前还显得也很恼怒的姚望远,却突然改变了态度,竟然好似一点儿都不恼火,反倒以一种过来人的心态去重新跟石磊接触。
“既然姚副主任还愿意听我说说话,那么我没有理由拒绝。不过,咱俩换个地方吧,说实话,对于你们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来我也很头疼,谈事情又不是比谁的兵马多,就算是黑社会谈判,也不会带着一大票人去。”说罢,石磊径直站起身来,姚望远居然也站起身来,冲着偏厅里其他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只带上了一个妹妹,跟在石磊身后走了出去。
找酒店的服务员又要了个小包间,石磊带着蒋风约,姚望远带着他的妹妹,四个人坐了进去。
又点了几个菜之后,姚望远才笑着说道:“石少说说吧,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一定要有具体的事情么?”
“石少做事情的风格我还是了解一些的,好歹也打过一些交道了,虽然吃亏的似乎一直是我们,石少是个宁死不吃亏的人。”
“姚副主任是想告诉我,年轻人气太盛,宁死不吃亏以后是要吃大亏的?”
姚望远又笑了,摇摇头道:“这倒未必,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咱们还是谈正事吧。”
石磊很奇怪姚望远为什么突然有这么大的诚意,而且似乎这个老家伙已经知道石磊想要跟他说些什么了。
“石少不肯说,那么就老朽先说吧。年广裕这件事上,是老朽欠考虑了,被石少反过来将了一军,也实属正常。石少说对我们姚家有恩,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是也必须要承认。不管石少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客观上的确是石少使得我们姚家不至于在这件事上越滑越远。石少应该很希望你的父亲能够坐上董长水留下来的空位吧?关于这个,老朽多多少少还是能出点儿力的。也希望有朝一日石书记真的坐在这个位置上以后,能够念及我姚家的一丁点儿的好处。辛贡省不是铁板一块,我们姚家终究也还是有点儿影响力的。”
石磊也笑了:“姚副主任是希望我父亲坐在董长水留出来的空位上之后,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携一下你们姚家在辛贡的那些人 ?”
“这个太交易化了,虽然这样的确是我最希望看到的事情,不过老朽还不至于那么市侩。在石书记升迁的机会上,我代表我们姚家是为了还石少的这个人情的,我也不希望官场上有人嚼舌根,说我们姚家老老少少都不懂事,不懂得领情。石少把动静折腾的这么大,不也就是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其实我们姚家是欠了你一个很大的人情么?”
石磊此刻也终于完全明白了,姚望远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忍气吞声起来,因为这只老狐狸已然发现了,不管他们家的人是否认同石磊有恩于他们的事实,但是在岭东这块地方,包括再往上的许多人,都会看在眼里。当然不是说这些人会向着石磊,只是,如果姚家这次对石磊没有任何表示的话,那些人终究是会暗暗记上一笔的。好歹姚家在岭东也算是名门望族,受恩于人,却不知回报,这对他们家的信誉也会有相当大的影响。
而且,石磊估计,一会儿姚望远可能还会跟他提及巨人大厦的事情,闹不好还希望石磊可以将这个烂尾楼的项目接手下来。
既然猜测到了一部分,石磊就干脆放在头里主动说出来了,被动从来都不是石磊的风格:“既然姚副主任是为了还人情,那么我就却之不恭了。另外关于祁中南,我真心的希望他以后别再试图主动招惹我了,我不知道这次你们和莫丁高之间的协定到了什么程度,究竟是你的意思要将我彻底赶出局,还是祁中南个人的意思。总之,这次是为了把年广裕和董长水这两只虫子抓出来,我不跟他计较,但是,真的别再有下次了,我不保证我不会误伤到他。”
姚望远没吭声,他的妹妹倒是眉头一竖道:“石磊,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我大哥已经给够你一个晚辈的面子了,就算是你父亲坐在这里,他也不敢像你这么放肆。年轻气盛不是坏事,可是到了你这个份上,我真的不知道你会是个什么下场!”
石磊看看这个眉眼之间和姚丹略微有些相似的女人,再看看姚望远,似乎他也没有阻拦的意思,大概他也觉得石磊的确过分了一些,这个女人说的,恰好是他不方便说的话,但是却不妨借着这个女人的口说出来。
“我做人通常很低调,很内敛,但是偶尔也会极其的高调,就好像今天。有些事情,我是一次都不会容忍的,你们今天之所以给我面子,不是因为我值得你们给面子,只是你们迫于大环境不得不给我面子,所以,不要用这个来暗示我,应该束手束脚做受宠若惊状。但凡今天你们可以像是对付董长水那样对付我,你们也绝对不会允许我在你们面前大放厥词的。所以,放肆与否,过分如何,拿出来说实在没有什么意思。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想看看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而如果那个下场能由你们姚家给我,那就是善莫大焉了。”
对于石磊这样的态度,根本油盐不进,姚望远和他的妹妹也只能各自摇了摇头。石磊说的一点儿都不错,至少目前,姚家是绝对不敢跟石磊把关系搞得太僵的,上上下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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