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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要做太子(萧瑟)-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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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苏豆豆又被气着了，一跺脚，再也不理石磊，转身就离开了酒吧。
石磊倒是追上去了，可是苏豆豆的速度明显更快，等到石磊出了酒吧门，并且帮她关上了大门之后，苏豆豆早已发动了她那辆法拉利，绝尘而去。石磊看着暴土狼烟之中的法拉利，无奈的苦笑，“这叫什么事儿啊，老子做好人还做出差错来了。喂，你不是说请我吃晚饭的么？”
找了家面馆，随意的吃了碗面，石磊又到九里村坐了会儿。这儿现在已经彻底的交给了一个请来的经理管理，风淼儿也再不会穿着女仆装出现在这家店里俏生生的喊石磊为主人了，虽然石磊走进店里，店里的经理和服务员也都还认识他，但是石磊却发现，就连这间小小的咖啡馆，似乎也很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这才两年啊！
幸好咖啡还是从前的味道，这一点，张一松在或者不在基本不会有任何的区别，反正这厮似乎永远都学不会煮一杯香浓的咖啡。
喝了两杯咖啡之后，侯恒志的飞机也终于在吴东降落了下来。侯恒志一落地，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手机，跟段庆来取得了联系。而段庆来也就立刻给石磊打来了电话。
“石少，侯恒志的飞机到了，这会儿已经在去酒店的路上了。预计七点半左右我们就能到餐馆了，订的楚清楼，您是跟我们一起吃点儿，还是晚点儿直接去酒店？”
“嗯，我一会儿过去，或者你干脆顺道过来接我一下，我在九里村。”
“另外，徐克嘉那边果然是约咱们今晚跟他们谈，不过我已经婉拒了，我告诉他们您临时有点儿急事去昆州了。”
石磊点点头：“我知道了，你顺道来接我吧。”虽然刚刚吃了没多久，不过石磊也不介意跟下属一起坐在饭桌上聊一聊，也省的再去酒店，也可以让侯恒志和下午就已经抵达吴东的许乐早点儿休息，没必要总是熬灯夜战。
即便已经算是做好了绝对的准备，石磊跟徐克嘉的见面，也远远谈不上愉快，甚至于，火药味还挺足。石磊对徐克嘉的古板和固执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却也没想到这个老头儿不近人情到如此地步。如果不是包括邓亮在内的他的几个学生一直在打圆场，并且私下也都跟石磊透过底，他们都觉得石磊是目前唯一适合跟他们合作的投资方，石磊恐怕早就按捺不住，要拂袖而去了。
这次的会面，其实是在石磊和邓亮达成初步协议的第三天了，第二天石磊干脆又吊了徐克嘉一天的胃口，借口自己在昆州没回来，并没有去跟他谈。即便如此，谈判桌上还是搞得很不愉快！
第三百九十四章【偷换概念】
会面的地点当然就只能选在徐克嘉那幢独门独户的房子里。
这幢房子一共三层楼，一楼是隔开的几间屋子，从唯一一间开着门的房间来看，这应该是徐克嘉以及他的这帮学生分开来单独完成自己研发工作的办公室，大体上还算比较整洁，屋里和大多数技术宅的办公室没什么区别，硕大的桌子加上宽大的椅子，桌上一成不变的是电脑工作站。地上还是拖着一些网线，不过总的说来还算是比较正常。
二楼听邓亮说是徐克嘉住的地方，老头儿的妻子早些年就过世了，只有一个儿子，本科毕业之后就考GRE出国了，在美国读的是高分子物理专业，显然是不打算接承他老爹的衣钵了。
三楼则是一个大通间，屋里横七竖八到处都是各种电子设备。路由器交换机服务器，一应俱全，地上毫无疑问的是纠缠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哪根对哪根的各种规格的网线、电线，甚至还有少量的光缆，都是用来做测试的。最让石磊崩溃的，是三楼这间大通间里，居然还有个小型的无线信号发射接收装置，只是不知道功率大小，真要开起来闹不好会对周围的手机信号都产生影响。而这间房间显然是不具备信号的屏蔽能力的，也真是不知道徐克嘉究竟是怎么搞定电信部门的，难道就没有人来干涉他使用这种无线发射接收装置么？
跟徐克嘉的会面就是在这间大通间里，石磊等人进来的时候，头发已经略微有些花白的徐克嘉，正趴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敲击着，石磊略微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一组数据模型，用来模拟系统的数据交换和计算的。
邓亮喊了一声“教授”，徐克嘉却置若罔闻，依旧醉心于自己的数模建立。
好半晌之后，徐克嘉才停止了键盘的敲击，并且随手关闭了显示器，转脸看了石磊和段庆来、侯恒志以及许乐四人。
“你就是石磊？”大概邓亮已经把石磊的年龄等基本资料告诉老头儿了，徐克嘉一眼就看出这里头最年轻的石磊，认出他倒也不奇怪。
“徐教授好，我就是石磊。”
“还算好，比戴小川那小子看得顺眼，没有他身上那股子赤裸裸的商人气息。自己找地方坐吧！”
徐克嘉说是让石磊他们找地方坐，可是就他这间实验室里，哪里有地方能坐的下去？
“徐教授也知道我们的来意吧，在我们正式开始谈及正事之前，我想先看看，徐教授目前手里掌握的技术，对于触摸屏的性能提升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又或者，是徐教授可以向我们演示一下您的这套系统究竟有什么比其他系统先进的地方。”
听到石磊这其实很合理的要求，你想跟人合作，总是要拿出合作的资本来吧？可是徐克嘉却一下子就很不满意了，愤怒的晃着脑袋，头上那花白的长发上下飞舞，显出其内心极度的激动来。
“你既然想找我谈谈，就应该相信我的技术能力。现在你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你还来干什么？莫名其妙！戴小川鼓捣你来找我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告诉你我这个系统究竟和别人的有什么不同么？”
面对徐克嘉这般不近情理的愤怒，石磊也很是无奈，哪怕已经对徐克嘉的态度不抱任何希望，却也想不到这老头儿偏执到如此地步。
“我没有质疑您的意思，只是作为有可能的投资方，我总是需要了解一下您以及您的技术团队，对于这方面的技术开发的程度吧？徐教授，坦白说，如果您连这极其简单的演示都不肯做一下的话，我真的想不出会有谁愿意给您投资供您继续研发。我的确是从戴小川口中得知您的这些技术成果的，但是戴小川根本就没得到跟您见面的机会，而如果他见到您，肯定也会提出相同的要求的。邓老师，我看你还是劝劝徐教授吧，他又想要我们这些商人手里的钱，却又不想给我们公平对话的机会，我想，这不是一个谈判的态度。”
邓亮似乎也有些尴尬，徐克嘉的脾气实在是古怪的厉害，但是他还真是不敢多劝，劝的一个不好，就会导致徐克嘉直接把石磊等人扫地出门，这次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会面机会恐怕就会被白白浪费了。
这边邓亮左右为难，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规劝徐克嘉，徐克嘉却突然怒意全消，仿佛刚才发火的人不是他一般，指着石磊等人问到：“你们谁是侯恒志？”
侯恒志看了石磊一眼，开口说道：“徐教授，我就是侯恒志。”
“你那几项专利我听说了，也申请调阅了你的专利申请资料，嗯，不错，这方面你们蓝旗技术实力不错，有突破了。好好把握，集成电路设计方面，还有许多可以突破的地方。”徐克嘉自说自话，搞得石磊都有些莫名其妙起来，而徐克嘉说完这句话之后，又转脸冲着邓亮等几个他的学生吼了一嗓子：“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调试实验环境啊，难道要让我一个人把整个实验环境布置出来么？”
邓亮虽然被吼了，但是脸上却露出轻松的笑容，他知道，徐克嘉也终于做出了一定的妥协。
几个人迅速的忙碌起来，本身也就是一些程序的调出罢了，只是分散在不同的工作站和服务器上，需要几个人同时去操作。
很快，徐克嘉就拿着一块连接着数据线的触摸屏来。对于触摸屏也并不算陌生的石磊，在技术方面肯定无法跟大通间里任何一个人相提并论，但是也依旧可以轻易的看出这是一块电阻式的触摸屏，因为徐克嘉是使用了一支造型并不好看的触摸笔进行点触的。电容式的触摸屏是只支持类皮肤的接触才能点触，除非用特殊材质的触摸笔，否则是无法进行有效的点触和书写的。
而且电容式的触摸屏有相当大的弱点，精度和人体靠近容易产生的漂移，都不是2000年左右的技术能够轻易解决的问题。事实上，在触摸屏手机以及电脑的发展历史上，第一个将电容式的触摸屏应用到手机上的，正是石磊想要模仿并且超越的苹果公司。Iphone，是第一款应用电容式触摸屏的手机。
不过这会儿的重点不在于触摸屏上，这些硬件上的技术解决，更多的需要麦高通讯来做，石磊所关注的，是徐克嘉目前这个主要针对于触摸屏的linux内核的开放式操作系统，在界面和应用上，到底有没有优势，是否能取代目前市场上的那些操作系统。当然，更重要的，是这个系统究竟是否适合被放在手机上使用。
不得不说，也难怪戴小川对徐克嘉的这个系统个的重视，的确，徐克嘉在这方面是具有相当的发言权的。他设计的这个系统，从某种程度上，已经接近了石磊脑中那个安卓系统的雏形。当然，差距还非常大，包括界面上的巨大差异，但是至少在程序的加载和卸载，以及普通的程序应用上，已经很有超越当下触摸操作系统的趋势了。石磊之前最担心的，就是徐克嘉的设计思路受到目前那些触摸屏应用方向的局限，研发出来的系统若是不具备程序的写入和擦除功能，又或者像是微软为PDA以及最早的一批使用触摸屏的手机设计的操作系统那样，使用具有诸多不便的java技术来实现写入和擦除的功能，那就真的不具备什么投资价值了。
幸好，老头儿在这方面，思维理念很靠近未来的思路，这款操作系统的设计上，尽可能的贴近了电脑白痴的使用思路，所有界面图形化，后台根本不出现，普通使用者无法自由调阅后台程序文件，操作也极为简便。虽然距离石磊心目中完美的操作系统还有很大的差距，但是石磊已经相当满意了。按照这种思路继续研发下去，石磊相信一定可以赶在苹果和google之前研发出更合适智能手机应用的系统。
可是侯恒志对此却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徐教授，您这个系统似乎不能自由调阅底层文件？这需要专门书写一个软件实现后台的破解才能进入后台调阅文件？”
徐克嘉似乎很不爽的瞪了侯恒志一眼：“你以为那些只是用电脑打字、聊天、听歌、看电影的人，会需要调阅什么文件么？他们只要知道如何把一款程序加载到桌面上，然后使用这些软件程序就可以了。后台文件，是给我们这些技术人员看的。Windows在这一点上设计的乱七八糟，为什么要把调阅底层文件的权限开放给所有使用电脑的人 ？这个世界上，有超过九成的电脑使用者，是永远都不会打开C盘看的，对于他们而言，他们只需要知道自己的程序加载在什么位置，从而进行点击调阅就可以了。甚至于，将硬盘进行分区也毫无必要，防止操作系统和软件程序相互冲突有许多的解决办法，为什么要用过物理分区来解决？不管是什么文件以及程序，统统放在桌面上就行了，要是我设计的也是需要打开一层一层的文件夹才能找到你需要的文件和程序的系统，那么有windows就足够了，微软在这方面做的已经足够好了，还要我干什么？触摸屏的应用最终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是最直观的体验，你要记住，触摸屏是一个输入外设，它要取代的是键盘和鼠标，操作上也要尽可能的简化。后台程序是以什么方式运行的，都交给我们这些技术人员就可以了，普通用户一辈子也用不上这些东西。”
侯恒志还在消化徐克嘉的这种设计理念，而石磊却是满脸笑容的鼓起掌来！
“你鼓的什么掌？就好像你懂似的！”徐克嘉似乎对石磊颇有些成见，或者说他对所有商人都有成见，见石磊鼓掌，没有半点被拍马屁的自觉，反倒瞪大了眼睛怒斥石磊。
石磊不以为忤，笑了笑道：“不敢说都懂了，但是至少觉得徐教授的设计思路很精彩。我也认为，触摸屏系统就要设计的足够简单明了，直观就是触摸屏技术的未来。所有的技术问题，都应该是技术人员在操作系统后台解决的问题，而不应该交给前台的用户。他们只需要用手指去点击，去调用就可以了，至于程序是怎么运行的，这就跟我们不需要他们理解计算机的世界为什么只有闭合和打开这两种状态一样。坦白说，我之所以想要让徐教授演示一下您的操作系统，目的也就是为了看看徐教授的设计思路。现在我是欣喜异常，所以才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
石磊这番话，徐克嘉倒是挺受用的，再看石磊的脸色也就好了许多。
可是，等双方终于坐下来，开始就双方的权责进行探讨的时候，徐克嘉那偏执的毛病就又展现无遗。
“你不要空口白牙的跟我说什么衍生技术，什么阶段性技术，哪有那么多的阶段性技术给你开发？而且，一旦有了这一条，你完全可以把我所有的研发成果都视为阶段性技术，没有任何研发是不需要经历不同阶段的。我再强调一遍，我需要后续资金进行研发，但是不代表没有你的资金我就撑不下去。等到我认为我的技术成熟到可以投向市场了，我甚至可以无偿给你使用权。你只需要给我这些跟着我搞研发的学生一个交待就行了，至于我，一个老头子，行将朽木，我也没有什么物质上的要求。但是，你要是想要什么阶段性技术，一切免谈！这根本就是你们这些商人的谈判策略。我一个老头子，对这些东西不太懂，也不需要懂，我只要懂得我不会把不成熟的技术交给你投放市场去赚那些普通人的血汗钱就行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们这些商人，骨子里都恨不得技术不要成熟才好呢，甚至于你们早就有了成熟的技术，却故意把不够完善的版本投放市场，然后假装进行深入开发，一步步的添加功能，不赚够了钱你们是不会把完整的技术拿出来的。所以，如果想要我的技术，就不要再跟我玩这一套。”
谈判陷入僵局，跟石磊以及邓亮等人的预计一样，谈判最大的障碍就在于这个老头对于完善技术的固执，以及他所谓对于那些消费者的负责任的态度。
对此，石磊也的确没有太多可以辩解的地方，事实上，无论是IT行业，还是其他行业，只要存在技术革新的，往往都是如此。一个公司，花费了大量的金钱和精力去进行研发，得到结果之后通常都不会一次性的把完整的技术拿出来投放市场，总是有计划的分批完善。但是，也并非所有企业都是如此，任何技术都有其时效性，随着需求的增加和市场的不同，技术时刻都面临着更新换代。而许多企业就是利用技术的更新换代这一点，才能够将不够完善的技术逐步的投放市场。甚至于，不光技术，硬件配置上也是如此。为了产品的更新升级，吸引消费者放弃旧的产品购买新产品，也会使用这种手段。就好像石磊所知道的，苹果公司发布全球第一款民用平板电脑ipad的时候，第一代产品没有摄像头，硬件配置也相对比较落后，至少是远远落后于当时的技术水平。一年之后再推出第二代产品，使用的摄像头竟然不到一百万像素，而当时，手机上使用的摄像头，比较流行的规格已经是800万了。这就是典型的控制型技术投放，用有限的技术能力，实现更多的利润，迫使许多人去重复购买他们的产品。于是，石磊虽然面临着谈判的僵局，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老头儿还真是很有社会责任心。
“徐教授，请问您口中的完美技术是什么阶段呢？IT行业的发展速度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快，我不敢说您无法在其他企业或者技术团队之前设计出足够完善的系统，可是即便您做到了，假设您的这个系统是世界最领先的系统，可是您别忘了，linux是个开放式的系统，任何人都可以在您的系统上添枝加叶，甚至赤裸裸的抄袭然后进行一些外壳上的改变都可以让您狗咬刺猬拿他们无从下口。那么请问，您的所谓完善，究竟能保持多久？一年？还是半年？又或者三个月以及更短的时间？软硬件的升级，操作系统也必须不断的升级，只要还有升级的必要，似乎永远也无法达到您口中所谓的完善。”
“你少跟我偷换概念，我说的是功能上的完善，至于升级和系统新需求，那是后续研发的事情。如果我给了你所谓阶段性技术的予取予求权，你就可以随时找我拿走这个系统，这是我绝对不能允许的！”老头儿怒了，似乎对于石磊偷换概念的手段极其不屑，拍着桌子怒吼。
第三百九十五章【雷霆大作】
面对这样的老头儿，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这场谈判一定会崩掉，石磊再如何劝说自己心平气和，却也禁不住有点儿来气了。换成其他的技术团队吧，哪怕就是再如何坚持，再如何有原则，至少他们都还知道无论如何石磊都是出钱的那个人，再如何也绝不会用这种态度跟石磊说话。
现在的状况就好像是石磊钱多的没地方花，非得上赶着求徐克嘉帮他花钱，而且徐克嘉还特别不想花这些钱似的。
“徐教授，如果您一味的只想走极端，我想我们的谈判很难继续下去。石头集团愿意拿出资金来跟你们进行合作研发，但是我们不是慈善机构，不可能任由您钻在研发这两个字当中，任由您去寻找您心目中所谓的完美。大概直到目前为止，您对于资金的需求都不太大，也仅仅只是要支撑您以及您的这几位学生的收入而已，至于研发设备，在系统的开发初级阶段，需求量其实并不太大。这就是您觉得腰杆子很硬，没有资金的后续投入也可以勉力维持下去的原因吧？但是您也一定知道，随着您的系统已经有了雏形，剩下的更多都是各种软硬件的调试工作，寻找系统的BUG，使之可以适应更多的硬件系统，并且让其他的软件程序员可以相对轻松的编写出在您这个系统上运行的软件。可以说，从现在开始，您对于资金的需求量，会陡然剧增……”
石磊的话没说完，徐克嘉就迫不及待的打断了他，依旧暴躁的挥舞着双手喊道：“你这是想要趁火打劫么？就因为我们接下去的调试和完善研发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甚至于需要外聘许多程序员在这个系统上编写适合运行的软件，所以你认为我一定会向你妥协？我告诉你，小子，你休想！就算我现在连学校的基本研发资金都保证不了，我也绝对不会向你们这些奸商妥协！想拿我的东西去骗人 ？门儿都没有！”
听到这些话，石磊也有些火了，这个徐克嘉，何止是软硬不吃？根本是不通情理。又想要钱，又不想付出任何东西，他以为自己是比尔盖茨他爹？
“我再说一次，您可以继续您对完美的追求，但是，您的研发进程，必须由石头集团进行掌控，研发过程中所产生的阶段性技术，必须交由石头集团进行产品的相关研发。至于阶段性技术该如何定义，我想我们可以更细致的去讨论，直到定下一个阶段性技术的规范来。”
“我也再说一次，没有所谓阶段性技术，你再跟我说什么阶段性技术那就一切免谈！让你们掌控进程那更没有可能，这个实验室，只有一个人可以说了算，那就是我！”
石磊沉默了，好半晌之后，他缓缓的摇了摇头：“既然这样，那就祝徐教授您好运了，石头集团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说罢，他站起身来，冲段庆来等人摆摆手，示意可以离开了。这个老头儿太不可理喻，这样下去，也根本就不可能谈得成功。
邓亮和另外几名徐克嘉的学生见石磊要走，也有些急了，邓亮和另一个人赶忙走过来拉住石磊，小声的对他解释着什么。大概齐也就是说些老头儿比较固执，脾气也不太好，让石磊稍安勿躁，大家再心平气和好好谈一谈之类的，反正都是些没营养的话。
可是徐克嘉那边却觉得邓亮等人是不是起了外心，反倒更加的愤怒，拍着桌子怒吼道：“他要走你们就让他走，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要是觉得跟着我这个老头子没前途，我说过，我不拦着你们，但是走出去了，以后就不要再喊我老师。石磊小子，我告诉你，跟我玩欲擒故纵这一手的人，我也见得多了，你少来这一套。”
石磊闻言霍地回头，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邓亮，蹬蹬两步走到徐克嘉的面前，双目直视着老头儿的眼睛：“徐教授，出于你的年龄，我尊称你一声教授，但是根据你的表现，你连一个中学生都不如。您的其他几名学生怎么样，我没接触过，我没有发言权，不过，邓亮是我的辅导员，接触的虽然不多，但是我也知道他是个很负责任的老师，至少，他远比你要负责任的多。
除开一个技术人员这个身份不谈，您同时还是一个国内综合排名能进入前五名的大学的教授，为人师表，不光光指的您在课堂上给他们传道授业，还包括了您在生活里对他们的影响。可是，邓老师他们从报考研究生跟了您之后，作为目前国内非管理阶层的白领收入最高的群体，IT业的软硬件工程师，他们这些年在您这儿，一共拿走过多少薪水？我只知道，其他的教授带的研究生，如果毕业以后还跟着他们的导师工作的，绝对没有像是邓老师他们这样居然还需要一个正职，只能把您这儿当成兼职的。
为什么？因为您给的薪水太低了么，甚至于您大概认为您自己没拿薪水，他们也可以不拿是吧？您整天胸怀天下的要对广大消费者负责，不让奸商去赚他们的钱，可是您的这几个学生呢？他们这些年跟着您创造了多少独创技术？然后又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技术也被其他企业攻克了，然后人家投产，人家拿钱继续研发，您？却只能告诉自己，您终有一天会设计出一款完美的作品，然后大家相视一笑，发现这些年来的困顿厄苦都是过眼云烟，他们迟早会有一个美好的前程。
可是，一个IT行业的工程师，他的寿命是有限的，现在，邓老师以及还跟着您的这些人里，年纪最小的多大了？28还是27？您已经衣食无忧了，甚至于您还可以很大方的从退休工资以及返聘的工资里拿出一部分来，向他们施惠，显示您的大公无私，让他们吃你的喝你的。可是你想过没有？您的这些学生为什么要吃你的喝你的？而且吃的喝的都还很不好。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到了我的石头集团，我随随便便也能给他们开出至少五十万以上的年薪，他们凭什么要受你的恩惠？
一个个二十七八乃至于三十出头的男人，可能连姑娘们的手都没摸过吧？您年轻的时候倒是也知道娶妻生子，怎么就从来没有为他们想想呢？您到底是有多自私呢？再跟您说说关于阶段性技术的事情！什么叫没有阶段性技术？到现在为止，艾滋病和癌症还是人类无法攻克的医学难题，世界医疗从业人员，也从未放弃过对这两种绝症的治疗手段或者药物的研发，很遗憾，完美的结局还没有出现。
但是，在研发这两种绝症的治疗手段或者药物的过程中，诞生了多少用以治疗其他疾病的手段和药物？青霉素的诞生难道不是阶段性技术的产物？还有永动机！永动机已经被科学证实永远不可能出现，但是，难道说当初许许多多科学家对于永动机的研发就是徒劳的？不是，近现代几乎所有应用于日常生活乃至航天科技的机械技术，都源自于对永动机的研发。这一切，都是阶段性技术的成果。否认阶段性技术，您就等于在否定现代科技的发展史！
就拿您这套系统来说，整个系统平台还有大量的不完善之处，但是，这个系统分解开来，对于芯片以及集成电路的固件写入、擦除，都有极其显著的加强效果。单从半定制专用集成电路的角度而言，您现在已经取得了至少跟国际水平持平的成果。可是，您却从不允许我们这些商人，又或者是您的学生将其应用到产品的设计和市场的投放上去。是，您不需要钱，您的孩子已经在美国了，他研读的甚至不是您的家传专业，您每年可以从国家领取数万的退休工资，吴大还给您提供了每年又是几万的返聘工资，可是您的这些学生呢？有些是大学辅导员，有些是校微机房的网管……
他们用了那么多的时间来攻读研究生，花费了大量的金钱来读书，难道您认为他们就活该做个辅导员或者网管什么的么？职业是不分贵贱，但是大材小用就是最可耻的浪费！这些年您带过多少学生？现在却又还有几个学生跟着您继续研发？他们未必是您的所有学生里能力最强的，但是却是对您最忠诚的。这样的一批人，如果在我手下，至少也都是业内精英，他们的名字会像侯恒志、许乐一样，频频出现在各种科技报刊上，他们可以利用他们掌握的技术创造更多的财富……
可是现在……
您这不是所谓的胸怀天下，您这是赤裸裸的自私自利！欲擒故纵？？哈哈！这是我在新千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我说句刻薄点儿难听点儿的话，以您的年纪，您认为您除了建模和提供研发思路之外，还能为研发做什么具体的工作？编程？还是对数据交换有极强的开发能力？很抱歉，数字世界很残酷，我还从未听说过一个顶级的程序员可以超过五十岁。
您所担任的这个角色，我们集团可以做的更轻松，甚至于更好，任何一个IT企业，都可以比您做的更好，现在您反倒想要怀疑他们对您的忠诚？您最大的杀手锏，大概就是利用他们的善良，利用他们还想继续喊您一声老师，说些什么你们胆敢走出实验室一步，就再也不要喊我老师了吧？您别着急，有的是让您说话的机会，只不过我没兴趣听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您的那些技术，您尽管留着，想留多久都可以，我要看着它们如何从领先技术变成一堆废纸！”
石磊洋洋洒洒一番超过五分钟的独语，中途徐克嘉数次想要打断石磊的话，却都被石磊用凌厉的眼神以及坚决不容质疑的手势堵了回去，直到他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石磊才带着段庆来以及侯恒志、许乐不带半点停顿的离开了徐克嘉的实验室，沿着楼梯拾级而下。
邓亮看看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的徐克嘉，又看看明显也带着一腔怒火离开的石磊，摇摇头，心中无限感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石磊的话不错，只是，邓亮和他的师兄弟们也都觉的石磊的话有些重了。无论如何，徐克嘉也都是个相当不错的师长，否则，他们几个人也不会愿意这样跟着徐克嘉。就如石磊而言，这几年，外头有多少IT企业想要高薪聘请他们？虽然还没有一家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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