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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东东)-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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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大少爷做事太乐观,政府的话不能全信,信一半,就足于倒霉,边陲镇就是教训,在京城盘下那块地也是教训。

三小姐笑着说:“政府的话都不听,还听谁的话?”

容老爷说:“政府是由具体的人构成的,今天,这个人这么说,明天,那个人那么说,轻信他们,就会被他们弄得团团转。最高的境界是控制他们,要让他们为自己服务。你大哥缺的就是这一点,现在陷入困境也因为这一点。”

“你应该提醒他。”

容老爷直摇头,说:“他固执得很,谁的话也听不进。当初,我不是没提醒他,我告诫他,到了那个价,不能再出手了。他却说我保守,说京城往那个地方发展,就是砸锅卖铁也划得来。”

他对三小姐说:“你可不要那么固执!女孩子家,该退步还是要退步。”

“我在大哥面前,永远也长不大,想固执也固执不起来。”

“你还有在赵氏等多久?”

这时候,他们在沙滩散步,血红的夕阳映在他们身上,海风吹得三小姐的衫裙旗样飘扬,她搀扶着容老爷沿着浪边走,在湿的沙滩留下深深的脚印。

“你跟容少发展到哪个阶段了?”

“你问他?”

“我更希望你告诉我。”见三小姐回答不上来,他又说,“一点进展也没有?”

1007有一个人或许能劝大哥

三小姐脸红了起来,低头说:“我不知该怎么说。”

“他欺负你了吗?”

“他不敢欺负我。”

容老爷说:“你可能没明白我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三小姐马上明白了,脸更红,说,“有这么问的吗?你是长辈。”

“我没读过几年书,不会拐弯抹角,也不会说那种文绉绉的话。”容老爷“哈哈”笑,说,“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根本没有你认为的那种事。”

与容少的关系还是若近若离,三小姐也感觉得到他在应付,很显然,他不是应付自己,更多还是顶不住容老爷的压力。三小姐也在应付他,当然,同样是应付大少爷。

反正也没看上谁,不咸不淡地接触,让容老爷和大少爷高兴,让容老爷对大少爷更多一点儿关照。

三小姐觉得容老爷从京城跑到省城来,并非完全为了生意,多少也因为自己与容少的关系。尽管认为这么利用容老爷不妥,但又没人B他,相反,反而是他们在B她与容少。她想,哪一天,大哥摆脱了困境在京城站稳脚跟,也就是自己摊牌的时候了。

那时候,容少不开这个口,自己也要把事情说清楚。

至于会嫁给谁?暂时还不知道,遇不到好的人,不嫁也可以,但总不能跟容少这么不清不楚拖下去。

容老爷说:“容少是喜欢你的,我看得出来,每次谈到你,他总说你是个好姑娘。”

“他也是个好小伙。”

“你真是这么认为吗?”

“当然。”

三小姐并不觉得自己在说假话,好小伙并不等于自己会心动,更不等于自己会嫁给他。

“我希望你,还是劝劝大少爷,不要卖掉大厦。现在,做生意和几年前不一样了,不要总想着单打独斗,有些项目风险大,还是应该合股抱团,多几个人一起承担风险。”

“以前,我就劝不了他,现在,他更不听我话了。”

“人最怕就是贪欲膨胀,连面临的风险都看不见了。”

“有这个原因,但也有其他原因。”三小姐说,“他已经把我当半个容家的人了。”

容老爷愣了一下,连连说:“说得对,说得对。他把你当内奸当叛徒了。”

他仰头大笑。

“这家伙,精明得几乎愚蠢了。”容老爷问,“他听谁的?”

三小姐摇头,说:“谁的他也不听。”

“天下老子第一。”容老爷叹了一口气,说,“人到了这个地步,离失败就不远了。”

“你不会看着他倒下去吧?”

“当然不会,但你知道,我也不听我的。”

一个浪扑上来,弄湿了他们的脚。

“有人一个人的话,他或许会听,那个把他骗到边陲镇来投资的人。”

三小姐想到了张建中,不知真觉得大哥会听他的话,还是因为在边陲镇,很自然就想到这个已经与自己没有任何瓜葛的家伙。

她告诉容老爷,张建中与赵氏的关系,说他打造边陲镇的宏伟蓝图,再又说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假冒大白兔事件。

容老爷并没有太大兴趣,他见的能人多了去了,张建中干的那些算得了什么?只是觉得大少爷可能会听他的话,才想是不是可以见一见这个人,要他劝劝大少爷?

“我给他电话。”三小姐还是有分寸的,知道应该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让容老爷有半点误会。

“敏敏吗?叫你老公接电话。”

这是她最希望要的效果,很自然地,让容老爷知道张建中已经是有老婆的人。

“他不在家,你打他手机。”

这时候,张建中正从省城回江市,既然不能通过林副市长与蔡副省长接触,他只能自己想办法。

钟真涛直摇头,说:“蔡副省长?我连都没见过。”

“又不是要你带路,只要你了解他有什么嗜好?”张建中说,“比如,是否喜欢收藏字画,大字写得怎么样?”

记得以前那位副省长有这方面的嗜好,送他几幅字画,让他题几个字,倒可以讨他开心。

张建中要投其所好,靠近蔡副省长。

钟真涛说:“我要找省府办公厅那几个哥们了解一下。”

“最好能与他的秘书扯上关系。”张建中让小甘留在省城,“只要钟科长需要,你都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至少要请吃饭喝酒,小甘要留下来埋单。如果,能把蔡副省长的秘书约出来,小甘就可能直接与他接触。

“胆子要大,脸皮要厚!”张建中告诫小甘,“还要舍得花钱!让他觉得,与你交往不会吃亏!”

小甘连连点头,看着张建中的车越走越远。

刚出省城,张建中便接到了三小姐的电话。

“这都几天了,你才回我电话。”他还记得几天前曾给过她电话。

“你有给过我电话吗?”三小姐早忘得干干净净了,“找我什么事?”

“没事了。等你回复,早死人了。”

“我现在在边陲镇,你能不能过来?”

“有事,你还是找高书记吧?后任不管前任的事,前任也不干涉后任。”

“太不负责了吧?”

张建中说:“这是游戏规则,与负不负责任没关系。”

三小姐笑了笑,说:“你自己太紧张吓自己,我又没说要你来解决困难,带老婆来休休假不行吗?总比你在那个度假村安全吧?”

“我可没时间休假?”

“我介绍京城的大老板你认识。”

“目前,我对大老板不感兴趣。”

张建中的车刚好驶过拐往边陲镇的岔路口。

“我大哥遇到了一点麻烦,他太固执,京城的大老板想要你劝劝他。”

“他大老板都劝不了,我更不能劝了。”

“你劝和他劝不一样。他是当事人,大哥总以为大老板要谋他,你是旁观者,你的话更有说服力。”

张建中警惕起来,问:“京城的大老板多大年纪?”

“五十多岁。”

“你怎么跟他混到一块了?”

“什么是混到一块?”三小姐鼻子“哼”了一声,说,“你的思想也太肮脏了!来就来,不来就算了。”

不去才怪呢!你不也想见大少爷吗?可以借顺势而上,冒充大老板的讲客。

松油门,踩刹车,张建中往回拐。

“一个小时到。”

“你飞过来啊!”

“你别管。”

张建中赶到边陲镇,天已经黑了,三小姐说,他们在赵氏酒店晒台上。酒店只盖到三层,海风习习,感觉比坐在沙滩大排档还要好。

站在晒台上左右看看,整个开发区尽在眼帘,看星星点点的灯火,张建中说:“也没什么变化嘛!”

永强说:“你一走,几乎所有的基建工程都停了。”

“为什么?”

“说你跑太快,要原地踏步整治整治。”

“这一踏步,投资商还不撒资?赵氏这块就没再投入。”张建中说,“新投资商就更不会进入了。”

三小姐笑着说:“等着你张书记回来再整雄风呢!”

张建中说:“你别以为,不会有这种可能,我一个回马枪杀回来,可能就是兴宁县委书记,那时候,我想干什么都可以。”

“我和永强都盼着这一天了。”三小姐说,你当县委书记,永强还不连升几级?至少,你也得让他在边陲镇有话语权吧?开发区重新炒起来,地价上涨,我们赵氏那么多地,还不一夜暴富?”

说着话,容老爷从洗手间出来,一番介绍,一番客气,大家才坐下来。

“刚听永强和三姑娘说,这里是你一手超办的。”

“都是过去的事了。当初,的发展规划是县委的决定,却可以因为人事变动,更改发展思路。”

1008把决定权交给你

“刚才跟三姑娘也谈到这个问题,不能太相信政府,生意人还是要按自己的思路走。”容老爷说,“张老板不会不同意我的看法吧?”

张建中笑了笑,说:“事实摆在眼前,我不认同也不行。”

他明显感觉到了容老爷的不客气。

虽然,你是大老板,目前,是你有求于我张建中,你在我面前摆什么谱?别以为我赶过来是想巴结你,不是三小姐,我认识你是谁?

张建中也不客气了,说:“我并没有说服大少爷的能力,只能把两种可能的利弊说清楚,其实,容老爷入股,也并非完全为了大少爷,想检便宜也是实情。”

三小姐说:“你可以不说这些。”

张建中笑着说:“相比之下,大少爷更是我朋友,我希望因为我,造成他的误判。”

容老爷阴阴地说:“你觉得,你不说,大少爷就想不到吗?任何事都有利弊,关键是分清利大还是弊大,有时候,看似利大,但随着形势发展,利会转化弊,这种转变,不是每一个人都看得清的。”

三小姐说:“现在,大哥就是分不清。”

张建中看了她一眼,心里想,你怎么帮别人说话呢?这容老爷比你大哥还亲了?就算容老爷说得非常对,你这么旗帜鲜明地站在他那边,一旦大少爷同意他入股注资,也处于被动,难找理由抬高价码。

去了几天京城,你三小姐怎么变成这样?几乎是六亲不认了。

“那老头跟你到底什么关系?”

晚饭并没喝酒,容老爷又一味地说边陲镇的海鲜没品味,扒了几口饭就回房间看电视新闻了。他一走,张建中就忍不住质问三小姐。

“你算你支持他的观点,也不能让他看出来,也要假装站在大少爷一边。人家摆明是要谋那块地。”

“我不管他谋不谋?总之,他可以愿意替大哥承担风险。”三小姐说,“我和他什么关系与你无关。就算我跟他有一脚又怎么样?”

张建中叫了起来:“你怎么变成这种人了?”

“我变成什么样的人,是我的事,你管得着吗?”

“我希望你自重,你三小姐不是没见过钱的人,一个大老板就把你诱惑成这样。”

三小姐冷笑了笑,说:“我还可以告诉你,我快结婚了。”

张建中吓了一跳,说:“跟那老头?”

“差了一辈,跟他儿子。”

张建中直摇头,直叹气,说:“难怪呢!怪不得了!人家都说女大信不过。我算是领教了,与婆家人一起合谋娘家人了。”

突然想起什么,问:“你认识那小子多长时间?”

三小姐故意说:“认识不到两个月。”

“两个月?”张建中惊讶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那么短时间,你了解他吗?知道他什么人品吗?不要以为老头子有钱就可以托付终生!”

“缘份不是可以用时间界定的。以前,你不是经常咒我嫁不出去吗?我不是说缘份没到吗?现在,我的缘份到了!”

“你不要斗气!”

“我没斗气!”

“我张建中算什么?狗屁不是,你跟我斗什么气,就算你斗嬴了,也没什么价值。”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应该嫁给容少?”

“你要多给点时间自己,让自己对那个容少有更多的了解。其实,你不是不知道,人一有钱就变坏,何况,还是富二代,可能一出生就坏了。”

“怎么个坏法?”

“还用我说吗?好吃懒做,成天无所事事,甚至仗着家里的钱,好事不干,坏事做绝,更可恨的是,到处泡妞,见一个上一个,好像不把世上的女人弄上床不心甘。”

张建中也不管说得好不好听,有没有素质了。

见他那么紧张,三小姐心儿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想你张建中还会关心,想你张建中还怕我遇到坏人,你不会是心里有我,一直惦记着我吧?

“如果,我说,你说的那些都不对,容少是好富二代,你会不会让我喜欢他?你会不会让我嫁给他?”

张建中愣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什么,泄了一口气,说:“关我什么事?你爱喜欢喜欢,你爱嫁就嫁。”

“我把决定权交给你呢?”

“可以吗?你可以把这么重要的决定权交给我吗?这可以决定你一生的幸福!”

“假如,你没有结婚,我是说假如。”

她看着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希望听到什么样的回答。这个曾被他戏称“乡巴佬”的男人,曾被她很瞧不起的男人,这几年,几乎在她眼皮底下一步步成长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总让她有一种莫明其妙的感觉,不见他的时候,他似乎不存在,见到他,却让她迷失找不到自己的。

张建中有点受不了她那双大大的眼睛,想躲又似乎躲不开,嘴唇便不停哆嗦,像是有许多话往外涌,到底是些什么话?他也知道,总之,心儿“咚咚”跳,脸一阵阵发热。

她感觉得到他想说什么,热切地盼着他说出口,然而,并不催促他,还是那么看着他,双眼一眨也不眨,仿佛,眨那么一眨就听不见他说的话了。

笑,很不应该笑的,这么正经的话题怎么笑得出来呢?张建中的确在笑。

“会有假如吗?没有假如。”他摇着头说,“别想我会上你的当。”

“算你醒目。”三小姐也收起企盼,换上一种轻蔑的神情。

“太了解你了,不醒目不行。”

几乎每次跟她在一起,都要小心翼翼,否则,随时会掉进陷阱。张建中想,漂亮的女孩子是不是都会这样,对自己太自信,感觉所有的男人,包括已婚男人也会对自己心猿意马?何况,还是三小姐这么出色的女孩子。

“我应该恭喜你才对。”

“随便,你恭喜不恭喜都改变不了现实。”

三小姐心里很不是滋味,搞不懂自己说的“现实”的真正含意,是自己与容少不可改变,还是张建中已经结婚不能改变?

两人向外走,永强迎了过来。

“你不在这住一晚?”他问。

张建中说:“还是要赶回去。”

三小姐说:“老婆在家里等他呢!不回去没法交代。”

“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还想跟你促膝夜谈呢!”

张建中笑着说:“边陲镇的事就不要谈了。”

回江市也就一个多小时,又有司机开车,打个盹就到了。

“我会约大少爷谈谈。”上车前,张建中对三小姐说,“但是,不会站在容老爷的立场。”

“什么时候?”

“他什么时候见我,就什么时候。明天,我就约他。”

车缓缓移动,看着三小姐的渐渐远去,张建中涌起一丝儿惆怅,想到底要嫁人了,这是好事啊!像三小姐那么要强的女孩子能够找到一个赏识她的人,她又愿意嫁给他的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于是,每经过一个地方,都会想起他们曾在那里相处的情景,有默契的合作,有互相猜疑,有彼此分歧大吵大闹,也有许多成功,相视一笑。

边陲镇留下他们太多的回忆。

从此以后,回忆中的那个女孩子将要为人妻为人母。

“好事啊!”

他再一次对自己说。

月亮出来的时候,三小姐又陪容老爷在沙滩上散步,像张建中一样,她想到了许多关于他们的回忆,她告诉容老爷,张建中什么都敢想,也敢干。她指着远处黑夜里那个乌猪岛告诉容老爷,张建中就曾想把那里打造成小澳门。如果,他还留在边陲镇,那里一定会大兴土木。

容老爷还是很蔑视地说:“那他会死得更快!”

1009不好打交道的含意

容老爷说了很多关于敢想敢干的官,职务比张建中高得多,背景比张建中大的多,以为改革开放可以乱来,结果,一个个都吃了苦头。他说,当官像做生意一样,都很讲时运,时运好,什么都顺,时运不好,以前干过的事都会被政敌挖出来,成为自己倒台的罪证。

——不要迷信那些当官的,他们的运气也就好那么三几年,时运一过,不倒台也会变得平庸。

——还是生意人实际,做自己的生意,赚自己的钱,谁当官都不重要,谁当官都可以为我们服务,只要肯花钱。

不管他怎么说,都没能影响三小姐的心情,还是觉得容老爷的话不能一概而论,张建中仅仅是靠运气吗?运气把他扔到边陲镇,就冷落了他,然而,他靠敢想敢干爬了起来。

好不容易拿到开发区的牌子,运气又没有眷恋他,然而,他又把小精灵炒了起来,目前,虽然招惹了许多麻烦,但她相信,他还能化险为夷。

夜里,三小姐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开着游艇围着乌猪岛奔驶,迎着风站在船头的却是张建中。

“你老婆呢?”她问。

他说:“在家。”

“她不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吧?”

“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

“我们不要干对不住她的事。”

“你也不要干不住你老公的事。”

“我的事,不要你管。”

“我不管可以吗?你对不住老公,不也等于我对不住老婆吗?”

三小姐惊醒了,想着梦里的情境,对自己说,这只是梦,一个不可能成为现实的梦!

这个晚上,张建中总忘不了三小姐那双大大的眼睛,总觉得在一个不知道的地方瞪着自己,像是要窥探到什么?他时而认为那目光是在戏弄自己,时而又觉得是真情流露。

他对自己说,她不可能掩饰得那么好。

他又对自己说,她会对你张建中有那种心思?别说你已经结婚,就是没结婚也不可能。

敏敏问:“怎么这么晚回来?”

张建中说:“拐了一个弯,去了一趟边陲镇。”

他没说假话,却没说去见三小姐。

“那边怎么样?”

“还好吧!”

“还是舍不得那里?”

“也没有舍得舍不得的,服从组织安排,要我离开边陲镇,就要离开,让别人去当一把手,那里的发展就按别人的构思走。”

敏敏问:“今晚要不要?”

张建中懒洋洋地看她一眼。

“不要别怪我啊!明天想要都不行,不只是明天,一连几天的啊!”

张建中明白她的意思,也意识到不要的话,太不合常理,你张建中明知要休息好些天,不可能不只争朝昔。

敏敏也发现了,说:“今天状态不是很好。”

“不会吧?你没有努力吧?”

“以前,不用我努力,你就斗志昂扬了。”

敏敏又把那东东吞了,张建中一个哆嗦,仿佛又看见三小姐那双大大的眼睛。

“假如,你没有结婚,我是说假如。”

她把决定权交给你,如果,你没结婚,会不会说,你嫁给我吧!当时,你说了,她会怎么样?难道她会扑进你怀里?

“今天,是不是累了?”敏敏抹了一把淌落下巴的唾沫。

“有一点。”张建中不得不掩饰自己。

“那就算了。”敏敏在他身边躺下来。

抚摸她绸缎般光洁的背脊,一直滑到她肉多的屁屁,轻轻地捏,又顺着股沟钻进去,那眼泉很湿润。

“你愿意就这么算了吗?”

敏敏把一条腿架在他身上,让他的手更自如。

“你说呢?”

他低头吻她还是那般细小的花生米,她喃喃:“我当然不想就半途而废。”

张建中也不希望就止打住,对自己说,不该是你的,想那么多干什么?该是自己的就要好好享用。张大嘴,仿佛想把那团肉一口吞下去,张建中想,三小姐应该也有这般饱满,应该也是一口吞不完。

或许,或许,还有那个没有化掉的鸡蛋黄。

敏敏的鸡蛋黄已经化了。

他对自己说,你不能贪心,不能还惦记别人的。他又对自己说,惦记又怎么样了?想都不能想吗?犯罪未遂貌似可以无罪释放吧?他仿佛又看见三小姐那双大大的眼睛,他对她说:“你再想,再看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她仿佛说:“你怎么对不我客气。”

他狠狠地说:“你马上就知道。”

念头一闪,敏敏悲喜交加地说:“你不乖了。”

第一时间翻到她身上,猛、准、狠地长驱直入。

“就知道你不会心痛人。”

张建中的速度很快,一阵狂风暴雨。

“你温柔点行不行?”

“不行。”

敏敏抱着他,迎合他。

“你今天怎么样了?一会儿冷冰冰的,一会儿又像火山爆发,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张建中慢了下来,知道自己把敏敏误以为是三小姐了,心里好一阵愧疚。

虽然对赵氏大厦感兴趣的人不少,但真能一下子拿出现钱的人并不多,生意人有钱,但钱都扔进投资项目里了,手头上并不见得有多少现金,有说分期付款的,有说要等从银行贷的,大少爷一口咬定,必须要现金。

他不缺钱会变卖大厦吗?

“你不会对大厦也感兴趣吧?”

张建中说要跟他谈大厦的事,大少爷有点惊讶,却又不敢小看他。毕竟,他不是正经生意人,手里有多少钱都不奇怪,他做的是政府生意,要贷款拍着胸脯就敢贷,而且,银行也会贷。

“我哪有那么大的能力?”

“你什么事不敢想,不敢干?”

张建中笑了笑,说:“但也不会盲目得不知天高地厚。我只是觉得奇怪,一听说,你要出让大厦,我总觉得不现实,想证实是不是真的?”

他不能让大少爷知道,自己与容老爷有过接触,三小姐完全站在容老爷那一边。

“我决定去京城发展,在京城盖一幢比这里还要气派的大厦。”大少爷当然不会说自己很不妥,自己急等钱用。

张建中不给他留面子,说出了他面临的困难,半遮半掩,是不可能谈下去的。大少爷还是不承认,说:“你听到的只是不利的一面。”

张建中不再跟他说些不实际的东西,单刀直入。

——你有没考虑过,找一个合作伙伴?一起承担风险?

——京城没人兴趣,省城没有吗?私营老板没兴趣,国营企业就没兴趣吗?

劝大少爷是多余的,张建中更希望从他嘴里了解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听说,现在分管企业的是蔡副省长,或许,他可以帮你的忙,他出面,或许能找到某一家国企与你一起承风险,毕竟,现在的房地产大有赚头,或许,可以破例贷到款。你是省里数得着的私营企业,遇到困难,政府有义务替你渡难关。”

“你是不知道,这个蔡副省长与以前那位副省长不一样。不是那么好打交道。”

如果,是原来那位副省长,大少爷应该不会如此一筹莫展。

张建中知道不好打交道的含意,笑着说:“是不是没找到有效的办法?”

“我已经倾尽所用,还是找不到突破口。”以前,一幅字画就能搞定前副省长,现在,连套近乎的机会都没有,“不夸张地说,他属刀枪不入。”

“没这么可怕吧?”

心里不由地凉了一半,连大少爷都无法接近,他张建中更是难如登天了。

“这么说,别想指望蔡副省长了?”

这话看似说大少爷,实则是说自己,或许,孟市长早知道蔡副省长是铁板一块,所以,让张建中来啃这个啃不动的骨头。你啃不动,是你自己办事不利,与他孟市长无关。

1010无处下手

钟真涛反映过来的消息也证实了一点:“他没有任何嗜好,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他的秘书说,他直接就是工作狂,每天没有上下班时间。”

妈的,这也是一种嗜好。当初,老李貌似也是这秉性,然而,老李还下下棋什么的。

“散步总有吧?”

现在的人即使再没特长,因为在办公室坐久了,晚上也会散散步,一边走,一边思考问题。

钟真涛问:“这也算嗜好?”

“这不是嗜好是什么?”张建中像一只苍蝇瞪到了下蛆的缝。

“他的秘书说,他几乎每天都散步,吃了晚饭都要散步一个小时。”

“弄清楚他散步的路线。”

只要知道线路,就可以想办法在那里制造相遇的机会。

“每天,他都从他的办公室步行去食堂,然后,从食堂出来,绕着会议中心转两圈,才又回办公室。”

“在省府大院内?”张建中说,“这不像关在监狱的高墙里?”

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总得回家吧?是不是可以在回家的路上制造车祸,当然是最轻微的,然后下车查看,寻找见面说话的机会?钟真涛的回答却令他连这点小伎俩也无法实施。

“他住在省府大院。”

“不会吧?人家里人也跟他一起住在院?”

两个月之前,蔡副省长还是某市委书记,刚晋升进省城,家属还在留在原地,难怪大少爷也还没找到突破口。张建中脑筋转得快,说:“朝他家里人下手。”

此话一出,他发现自己有点像黑社会。

“什么意思?”

“他孩子总需要帮助吧?”张建中说,“比如需要补充,我们给他请最好的补习老师。”

“他孩子已经读大学了。”

钟真涛的工作似乎做得不错。

“非常好!哪所大学?”

应该是住校吧?给他在学校附近租一个好单元,让他住的舒舒服服,最好,还能女朋友,让他们不必受分居之苦。

“你还想飞到国外去啊?他儿子在国外留学。”

换了别人,肯定会气得上气接不上下气,开始,张建中也被呛得直咳嗽,很快,双眼就发蓝光了,你蔡副省长未必是铁板一块,你拿那点死工资,能供儿子出国留学吗?

“他老婆是干什么的?”

钟真涛迟疑了一下,说:“这也要了解吗?”

“只要是他的情况,我都想知道。”

“保姆是不是也要了解?”

张建中笑了笑,说:“如果是顺手牵羊,能了解最好都了解。”

“你这是可是在干间谍的事!”

“这是什么秘密?貌似谁都可以打听得到吧?只要知道他家住哪里,天天守在路口截,总会遇到保姆出来买菜吧?”张建中说,“帮我约他秘书出来,我直接跟他聊。”

“你以为,我想约就能约的啊!”钟真涛跟他摆困难,“我那几个省政府的哥们,花了很大心思,左拐右拐才跟他扯上关系,约他出来一次,已经给了天大的面子。”

张建中很清楚这小子又要敲诈了,说:“我哪次亏待你了?”

钟真涛就在电话里“嘿嘿”笑,说:“你没亏待我,但那个小甘脸色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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