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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东东)-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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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她跟我说吗?”敏敏随手从洗脸盆拿起香皂扔了过去,张建中虚张声势,“唉哟”惨叫一声。

“别吓唬人,我没那么准。”

“万一打中了,打坏了怎么样办?”

“你以为会打中吗?你以为,我真往那打吗?其实,打坏才好,别那么折腾人。”

张建中半真半假地说:“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余丽丽每天都想呢!要我,你去帮帮她。”

“你有没搞错?”

“这有什么?反正你们都需要。”

“什么,她连这些都告诉你?不会是你也告诉她,受不了我的折腾吧?所以,她就给你出这馊主意,你还愿意了。”

“李敏敏,我再次警告你,以后再不准跟她通电话了。”张建中“呼”一声,从浴缸站起来,“你听听自己都说了什么?你觉得自己很大方是不是?可以把自己的老公让给别人是不是?这事,你说了不算,我需要没错,但我只需要你,我只想折腾你,别的女人,都没那么福份!”

敏敏笑了笑,问:“你这话是真是假?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怎么想的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那我让你知道,现在就让你知道。”

敏敏想跑已经来不及了,一边挣扎,一边“咯咯”笑。

——你以为我是大傻瓜,你以为,我真那么想?我再受不了,也会满足你,以前,都最大的可能满足你,现在就更不用说了。

——我跟你开玩笑的,你没听出来?全世界还没有那个女人愿意让老公去解决别的女人需要吧?

敏敏又苦着脸说:“饶了我好不好?今天我休息好不好?我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干得太多了,要我休息休息。”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吗?你还能骗我吗?”

刚才,不是态度坚决就出大事了,幸好敏敏说的是余丽丽。张建中想,如果,换了一个看得上眼的女人,自己不知会不会掉进她的陷阱?

“我真去医院检查了?”

本来,是想让余丽丽陪着去的。第一感觉不舒服,第二担心怀孕了,后来一想,不能让余丽丽知道自己不能怀孕的事,才自己去了。

在医生会诊的门口徘徊了很久,担心遇到男医生,妇科也有男医生的,听说,技术最高明的还是男医生。正好有一位五十多岁的女医生经过,敏敏忙拉住她,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那医生一检查就知道她的状况了,问:“你刚结婚吧?”

敏敏不会假,摇摇头,又点点头。

“到底怎么回事?”

敏敏这才肯定地点头。

“或许,没结婚前,你们有过超范围的接触,但是,应该不多。”那医生摆出一副明察秋毫的神情,说,“但是,你们更多的接触是在最近,还很鲜嫩。”

敏敏很难堪,感觉所有的秘密都被她窥探了。

“你老公是不是让你很受不了?”

敏敏脸红得像一张红纸,虽然,那是一位女医生。

“不但长,还很大。”

那医生还在说,敏敏真想地下有一条缝可以钻进去。

“或者说,你太窄小,太浅短。”

“怎,怎么办?”

“没有再好的办法,他不可以变小变短,只有你适应他,最好的方法是生了孩子,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一定要等到生了孩子吗?”

敏敏清楚自己的状况,难道这一辈子都适应不了?

“近段时间,能节制还是尽量节制。”

敏敏告诉张建中,这可是医生嘱咐的。

“你真觉得那么不舒服吗?”

“也不全是。那个时候,只顾爽了,没有不舒服,完事后,才有热辣辣的感觉,里面也有少少隐痛,像手和脚碰伤了那种隐痛,里面可能也像手脚那样有暗紫色的伤印。”

张建中轻轻地搂住她,说:“你怎么样不早说?”

“我说过的,叫你别那么多的。”

“我没听明白。”

“很失望是不是?”

张建中笑了笑,说:“如果说没有,那是假话。”

“应该怎么样?”

“听医生的。”

“你不生气?”

张建中很无所谓地说:“我生什么气?一点也没有。”

“我是不是很没用?”

“也不是了。医生说得对,你要慢慢适应。”

张建中心里倒是挺高兴的,医生都说自己够强大。这可是最权威的报告。

“你别得意好不好?”敏敏却有点儿不服气,说,“医生说我窄小才是最权威的。”

张建中不跟她争,说:“也权威,都权威。”

他们坐在沙发上,张建中好奇地问:“医生是怎么给你检查的?”

敏敏脸一红,说:“不告诉你。”

“是不是掰开来看?”

“你又不是医生,管那么多干什么?”

“你这话就不对了。你是我老婆,我有权知道。”

“是女医生。”

“女医生怎么了?女医生就可以对我老婆无理吗?”

“现在貌似是你无理吧?”

张建中“嘿嘿”一笑,说:“我也想帮你检查一下。”

敏敏把双腿缩到沙发上,说:“不行。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嘴巴说得好听,心里根本不甘,说是检查,趁我不注意,就把那东东插进来了。”

“你也太小看我的自控力了吧?”

“你本来就没有自控力。”

张建中说:“李敏敏同志,你太不了解你老公了,你老公如果没有自控力,绝对不会成功,绝对不会爬到我现在这个位置。”

“你是说工作的自控力,我是说你那方面的自控力,两者之间是不一样的。工作方面,你很理智,那方面,你根本就是弱智。”

“我向你保证好不好?”张建中举起右手,又攥紧拳头,“只是检查,绝对的。”

“你检查什么?你懂吗?”敏敏还是让步了,双腿还在沙发上,却岔开,半抬起来,人也向后倒,半躺在沙发上。

她穿着睡裙,就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小内内,张建中已经有点喷鼻血的感觉了,小内内薄得根本遮不住森林的漆黑。

“不会是要医生帮你脱下小内内吧?”

“你爱脱不脱。”

敏敏从茶几上拿起一张报纸,装模作样地看。

张建中一把拨开,问:“你这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不影响你工作啊!”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配合一下好不好?”

敏敏不笑了,说:“我还不够配合啊?”

“随便你,随便你。”

张建中不相信她就能安心看报纸,把她放到一边的报纸还给她,盖在她脸上。森林非常浓密,然而,更多还是集中在上面那一块,那泉的附近却很干净,敏敏的肤色又很白,衬得那泉眼越发鲜红。

轻轻掰开,就见一个小孔儿,仿佛像一个无底洞,张建中用中指撩了撩,报纸就响了。

“你这是挑逗。”

“那我换一种形式。”

“你怎么换也是不怀好意,不是挑逗,就是勾引。”

不用看,敏敏也知道他改用舌尖了,就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就知道医生的话对他不起作用。这个臭男人,一天不折腾自己就不安份。

她抚摸着张建中的脑袋,说:“老公,你让我失望了,开始,我还以为,你真能节制呢,以为你真会心痛我呢,其实,你做不到!”

说别的,可以不理她,说不心痛她,就不能不说话了,张建中停下来说:“我怎么会不心痛你呢?我怎么会没有节制呢?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997他身边没一个好东西

张建中说话的热气一股股往那泉眼上喷,那里就一股股往外冒水。

——老公啊!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你再厉害,我也不会拒绝你。

——我到这世上来,就是来感受你的厉害的,不是来拒绝你显示厉害的。

——你不要担心我,我受得了,你再厉害我也受得了,我到这世上来,就是来承受你给我制造的痛苦。张建中吻她上面的嘴,她更把屁屁往沙发边沿上挪,双腿岔得更开,靠在左右两边扶手上,张建中双手扶着她后面的椅背,像做俯卧撑般,下身压了过来。

报纸早飞到地上,敏敏扶着那东东引导它进入最想进入的地方。

“进去了。”

“我知道。”

一点点向前。开始,还可以看见它被自己一点点吞纳,张建中贴得近了,拦住了视线,但感觉得到,还没彻底,又一点点退出去,周而复始,进进出出,敏敏以为他在戏弄自己,以为他要在自己防不胜防时,一个猛剌,爽得自己发不出声响。

——这样可以吧?浅进浅出,可以承受吧?

——你不会痛苦吧?

——你知道,我心痛你吧?”

敏敏搂住他的腰,也像是喃喃自言。

——我知道你心痛我,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知道你不想让我痛苦,我又不是傻瓜。

——我能承受,我怎么不能承受,再狠我也能承受,你这样不上不下,我才痛苦,我才不能承受,再点狠的,给我致命一击。

“你不要怂恿我,我没有自控力的,你说得非常对,这方面,我一点点自近控力也没有。”

“那你就别克制自己!那你怎么样就怎么样!来啊!冲啊!狠啊!”

敏敏等着,等着他往自己心尖尖剌去。

终于,还是没有深入。

终于,又是浅进浅出。

终于,忍不住了,屁屁一抬,迎了上去,正好张建中也往下压,一阵晕厥,不动了,屁屁一直那么高抬。

“我是不是很无耻?”

“怎么这么说?”

“明明自己很想要,却假装正人君子,装假浅进浅出,挑逗得你受不了,主动往里送。”

“知道就好,知道自己有多无耻就好!”

张建中也没动,那东东却不受控制,在狭窄的空间很有力地跳跃,不禁也收紧呼吸,绷紧双腿,像是想夹住它。

“还是这样舒服。”

“你倒是舒服,我又要吃苦。”

张建中往外退了退,敏敏压住他的屁/股,又往上迎。

“不要动。就让它在里面,让它把里面撑大,让我好好适应。”放在他屁/股上的手又压了压,“好像还不够深。”张建中往上压,她却往后退,一直退到屁屁垫在沙发上。

她突然笑起来,问:“你怎么想到这姿势的?以前应该没用过。”

张建中说:“还用想吗?临场发挥。”

“我才不信呢!你不是满脑子里都想这些事,会一天天都像吃不饱吗?”

“你以为,我这厂长白当了?你以为,我白拿工资奖金了?”

敏敏说:“问你一件事。”

“你说。”

张建中动了起来,敏敏很合拍地配合。

“我成天呆在家里,挺闷的,闷就总会有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有时候就觉得自己呆在这里像被你软禁似的,像是专门为你提供性/服务的。”

“你这想法也太荒唐了。”

“我知道不该这么想法,但总不能一直闲着,你也应该考虑一下我工作的事。”

“你也知道的,这些各部门单位都为我的官司忙,过了这一段好不好?”

“要不,我去跟孟小辉学做生意。”

张建中停了下来。

“不行。”

“为什么?”

“他不是什么好人。”

“你还怕我跟他扯上关系啊!我们从小玩到大,根本没那么种感觉。”

“他身边那些人,没一个好东西。”

敏敏“哧哧”笑,说:“害怕他身边那些人泡我?”

“泡我倒不怕,你不会那么没眼光,怕他们软得不行,来硬的。”

“他们不要命啊?就是孟小辉也不会放过他们。”

“那些人都是不要命的家伙!”

“我又不是跟他们,我只跟孟小辉。听说,他最近要发展兴宁那边的生意。他说,会给我提成。”

“你很缺钱吗?”

“不是。”

“不缺就别想那么多,打完官司,我给你弄个轻闲的单位。”

张建中不是没考虑,国资办是最好的选择。

“算了,我还是让我妈给我想办法吧!”

既然,他不高兴自己与孟小辉混在一起,敏敏也不想让他不放心。

此时,郝小萍与老李也融为一体。两人在小树林里转一会,就站在一棵树下,她背靠着老李,让他从后面钻了进来,感觉没那么坚硬,但自己够湿润,还是挺顺利的。

老李一手伸进衣服,搓捏她胸前的肉团,一手揽住她的腰,控制自己顺利进出,郝小萍则后仰着头,一手抚摸他的脸,一手提着可能会滑落的裤子。

如果,穿裙子会方便得多,貌似没有经验,何况,她也不穿裙子。

本来是想面对面的,担心被人看见,两个人面对面纠缠在这种光线暗淡的地方,人家不用猜也知道你们在干什么。还是这么背靠着他好,这么个站姿总不会往那方面想吧?

再说了,后面的感觉也比前面好得多。他们费了一番脑汁才想到把郝小萍的裤子转过来,把前面掉到后面,这样即使有人走近,也看不清他们在干什么。

感觉那家伙完全进入了状态,所向无敌,老李越发感觉一次比一次进出得带劲,便听到郝小萍制止他的声音。

“别动!有人来。”

朝路的方向看去,果然见有人走动,然而,只是散步向前,并没有朝他们这边走来。

老李又动起来。

“没看见有人来吗?”

“他们只是散步的。”

“也会看见。”

真就有人朝他们这边张望。

“光线那么暗,又离得远,最多也就看见两个人影在晃动。”老李有一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越动速度越快,不想便碰到了身边那棵树。树是两米左右的小树,便“哗哗”摇晃起来。

郝小萍移开了,仿佛向路那边的人表示他们并没干那种事,他们是分开的。

老李又贴了过来。

“别站我后面。”她要老李跟她肩并肩,低头看,吓了一跳,老李竟然就那么亮着自己的武器。

“也不怕人看见。”

老李“嘿嘿”笑,说:“除非金睛火眼。”

郝小萍伸出另一只手爱抚着,担心没有刺激会软掉。

“他们走了。”

老李又贴上来,一用劲,没顶中目标,郝小萍一边叉开腿,让自己没那么高,也让门户更开,一边说:“看准了。”

“那看得见。”

郝小萍的手从前面伸进去,托住那家伙寻找进入口,再一用劲,感觉像是一根铁棍狠插进来。

“老李,你真行。”她又抚摸老李的脸,感觉那手粘了不少湿润,更像是在他脸上擦干净。

“我再行,也少不了你的配合。”

“你要我怎么样配合?”

“你再下蹲,像武练一样,扎稳四平马。”

“可以吗?”

郝小萍想往下蹲,感觉裤子有点儿碍事,就往下拉了拉。半蹲半站,老李进出就更自由,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有劲,郝小萍不得不身子前倾。

“站不住了,站不住了。”她抓住前面一棵树,那棵树便被他们捣弄得东倒西歪,意识到树枝叶发出的响声,郝小萍忙撒了手,老李也在那一刻,爆发了。

一个哆嗦,也不知是爽的,还是响到了炸雷般的喊叫声。

“干什么的?”

近得只在几步远,一道很亮的手电筒光照了过来,郝小萍站得快,才没露出半边明月。

998也就是会上说几句的事

老李手也快,把郝小萍拨到身后,反问:“你们又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林场的。”

光亮照上老李脸上。

“认识我吗?”

回答得很干脆:“不认识。”

“我是县委的。”

“没问你是哪的。”

“不问我也是县委的。”

光亮在两人身上移来移去,其实已经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虽然没看见,但他们手忙脚乱的举动,傻瓜也看得出来。

“说清楚,你们在干什么?”

“还用说吗?你们看不出来吗?”老李并不隐瞒,且从容地整理衣服,郝小萍却无法把裤链拉起来。要知道,裤链的位置根本不是在那个地方,只好一手有前面提着,一手在后面拢着。

林场的人一共三个,见其他两个人要绕到后面,老李扯了一下郝小萍的上衣,帮她遮住后面。

“共一把年纪了,还那么不要脸。”

“怎么不要脸了?又是不是在大庭广众。”

“看你还挺年青的。”光亮停留在郝小萍脸上,“跑出来偷人!”

“他是我老公。”开始,还有点惊慌,还觉得丢人,见老李一副理所当然,郝小萍也不怕了。

“当然是你老公,你都给他干了,还不是你老公?”

“我们结婚二十多年了,孩子都有你那么大了。”

——妈的,比我们还凶。

——县委的很了不起啊!县委的就可以在这乱搞啊!

老李说:“叫你们场长来。”

虽然不认识这个狗屁场长,想他参加县里召开的会议,应该见过他老李坐在主席台上。前不久,他老李不是主持,就是主讲县里的重要会议呢!

“要想见场长还不容易?跟我们去场部!”

本来,一点事也没有,但郝小萍倒穿裤子,无法行动。

老李说:“你们先走一步,我们马上就到。”

“你以为,我们傻啊!”

“我说到做到。”老李直言不讳,“等她把裤子穿好,我们就过去。”

三个年青人第一次遇到这么一种状况,很有一种正不胜邪的感觉,但这个自称老李的人气场很足,仿佛还真有点来头,交换了一下眼色,拿手电筒的人对老李说:“你留下。”又用手电光晃了晃不远的树林深处,对郝小萍说,“你去把裤子穿好。”

郝小萍说:“你把手电关了。”

“你别耍阴谋诡计。”

“你放心,我们不跑。”

郝小萍一步步往后退,退一步,扭头看一眼后面,始终用正面对着那三个年青人,有一个小斜坡,郝小萍慢慢退下去。

老李说:“你可以把手电筒关了。”

年青人并没关,而是照着脚下。朝郝小萍那边张望,只看见她上半身,偶尔弯下腰,便只能看见她的脑袋。

“看你们也不像坏人,怎么在这干这种事?”

老李“嘿嘿”一笑,说:“你还年青不懂。”

“年青就说在家里不方便,担心闹出太大动静,你们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好玩野战。”

“野战刺激,可以激发斗志。”老李“哈哈”笑起来。见郝小萍走回来,又说,“可以了,你们要我们去哪都行,在兴宁县,凡是当官的,没几个不认识我老李的。”

“你是什么官?”

“我是李副书记。”

三个人脸色都变了。

“她真是你老婆?”

“而且,是原配。”

有人问:“什么叫原配?”

拿手电筒的年青人说:“这你都不懂?原配就是由一而终。”

有人说:“算了,别自找麻烦了。”

老李笑着说:“我不会为难你们,我会叫场长表扬你们,你们这种敬业的精神非常可佳,你们这种文明执勤非常值得称赞!”

“你这话是真是假?”

“完全是发自内心的。”

老李想起张建中和敏敏被冤枉关黑屋的无奈。有那么一刻,他曾有过担心,不隐瞒大胆承认,就是让他们无话可以说,先发制人,把他们的气势压下去。

果然奏效。

后来想,在兴宁自己地盘很重要,自己底气才更足,有时候,因为自己底气足,对方才显得弱,反之,就是对方足,自己弱。非自己的地盘,这第一个回合就失势了。

再一个就是这几个年青人只是普遍的林场工人,如果是警察,拥有某种特权,你老李再有底气也未必能镇住他们,相反还会越发激起他们的征服欲,抓住你的小辫子,还敢在警察面前嚣张?

然而,这事还是传了出去,老李夫妇俩玩野战寻求刺激。

县委书记说:“这老李,闲得就只想这些事了。”

县长说:“创新嘛!工作上无法创新,就在那方面创新了。”

其实,一帮人还是很佩服老李的,换了你,敢吗?一帮人还是很羡慕老李的,就算你敢,老婆会配合吗?不骂你“老流氓,臭不要脸”就算不错了。何况,他老婆又那么漂亮显年青。

教育局长问:“真有这事?”

老李脸皮再厚也红了红,说:“搞搞新意思嘛!”

“这也不能被人发现啊!”

“你以为,我想让人发现啊!那个时候,哪还知道周边什么环境?背上有一杆枪顶着,也感觉不到。”

“这不光着屁/股都被人看见了?”

老李一巴掌打过去,“哈哈”大笑,说:“你他/妈的,在那种地方,还把衣服脱了?不脱衣服就干不了了?”

教育局长也“哈哈”大笑起来。

笑毕,老李转入正题,说前几天,还想应付一下孟小辉,那知道,孟市长亲自给他电话,弄得他很被动。

——好多年都没跟那家伙联系了,以为,他当了市长也不认识我这种提前退居二线的人了,所以,想不为难你。现在,想不认真对待都不行了。

——我跟孟市长是老战友,不过,他比我出息,晚我几年转业,升了大官才转业回地方,结果留在市里,现在,又一个突飞猛进,当了市长。

教育局长很惊讶,说:“没想到,李副书记有那么硬的后台。”

虽然没在位,大家还是习惯性地称他“李副书记”。

“我老李可不是靠后台上去的,我老李在部队就是正处级,副书记才是副处级。”

“大家都清楚你的为人处事,都说你是一个正直的人。老实说,如果,不是你老李闹出小树林的事,当事人非得给个处分不可。”

老李大眼一瞪,问:“凭什么?”

“伤风败俗啊!”教育局长说,“正因为是你老李,大家才觉得那是一时性起,那是正常现象。”

“你不会是拐着弯骂我吧?”

“我这是表扬你,没听出来吗?如果,谁有你那么硬的后台,早巴结了,别说孟小辉找上门,就是没上门,也主动去讨好。”

“这么说,你没意见?”

“没意见,怎么会有意见?你老李这点面子还不给吗?”

他会看在老李的脸子上?他更看在老李与孟市长的关系。以前,孟市长还没坐正位,可能帮不了老李,现在,这位置摆正了,老李再帮孟小辉一把,孟市长怎么也得有所表示吧?一个表示,官复原职还算小的,当县长或书记都有可能,自己为难他抬他手肘,那不是自找倒霉?

何况,这也就是在会上说几句话的小事。

老李不放心,说:“你不要表面说得好听,背后不冷不热。”

“不会,不会。明天正好召开校长会议,我在会上说说,孟小辉再上门找各校长落实,应该就能搞定了。”

老李特别强调:“我闲着也是闲着,也会跟小孟到各学校走走。”

“有你出马,就更不成问题了。”

孟小辉这边顺利,张建中那边却遇到了麻烦。

999是不是被大白兔收买了

余丽丽打电话给张建中,告诉他,省商业公司那个采购威胁她,说大白兔的律师找过他,只要他嘴疏,说错话,她余丽丽就会有许多麻烦。

本来是商量好的,只当他被骗,也说不清供货的是什么人。这线索一断,假冒产品也就成了无头案。

“他把我供出来,就不是我一个人的麻烦了。”余丽丽说,“法庭一定会追下去,那种地方,要我说实话,我能不说吗?”

“他要多少封口费?”

“应该不会少。”

“可能还不止封口费吧?”

“不为钱,他还为什么?”

张建中说:“你说为什么呢?你就没有让他想入非非?”

“那是他的事,他有那心思,我又不能不让他有。”想起那采购就恶心,人老得脸上布满老人斑,不看也知道有多大能耐,她余丽丽就是饥死饿死也不稀罕那没多少战斗力的家伙。

“你不要总怪别人,你在男人面前表现得怎么样,我会不清楚?”

余丽丽叫了起来:“张厂长,做人要厚道,不要以为,我对你有过想法,就以为,我对所有男人都有想法。我余丽丽还没那么贱。”她心儿一跳,似乎明白了,问:“你是不是想打我的主意?”

张建中严厉地问:“想哪去了?”

“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不是说你想占我便宜,我自己知道自己什么货色,你不会看上我,自从,你老婆回来,我有纠缠过你吗?我知道,你老婆不能与你那个,我趁虚而入了吗?没有吧?我还教她不少取悦你的办法呢!”

“不需要。”

余丽丽在电话里笑,说:“你就别一本正经了。你爽成什么样,你老婆都告诉我了。”

“混蛋!”

“我又没出去乱说。”

虽然鹰勾鼻弄得她挺爽,心里还是认为,张建中出手会更爽。单看那个大磨菇就知道。

“余丽丽,我警告你,你已经严重侵犯了我的隐私!”

“难道你还有心思把我告上法庭?”

肯定不可以,别说你还官司缠身,就是有那闲情,也不可能。她从什么渠道打探到你隐私的?还不是回去教育好自己的老婆吧!她不说,余丽丽会知道吗?

不止一次地跟敏敏说过,她却半句都听不进。

“你让我有一点点好奇好不好?你让我有一点满足好不好?我不能跟你发生什么,你就不能允许我知道一点点有关你那方面的表现。”余丽丽似乎更起劲,说,“不能跟你那个,是我最大的遗撼。我不会看错人,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的精品,敏敏还嫩,还有很多不懂,如果是我,保证把你的潜能都挖掘出来。”

“行了,别说了。越说越不像话了。”张建中才不相信她的鬼话,你对我张建中根本就是贼心不死,还想些神神鬼鬼的屁话来诱惑我,想我一个好奇,让你挖掘潜能,你就遂了心愿。

“谈正事呢!扯到哪去了。”张建中想把话题拉回来,想了好一会,竟不知从哪拐到这边来了。

“你是不是要我满足省商业公司那个采购?”

“没有,怎么可能!”张建中的思路回到正点上了,“如果,能用钱搞定当然最好,我担心的是,他对你动了坏心思,只是钱还搞不定。”

“所以,我说你想占我便宜啊!想要我为厂里牺牲色相啊!”

“再怎么的,我也不会那么要求你。”

“你嘴巴不承认而已,让我当销售科长,你没那么想?”

“别又把话题扯远了。”张建中及时纠正,“你必须跟他好好谈一谈。”

“如果谈不来呢?”

张建中笑了笑,说:“你余丽丽没有谈不来的。”

余丽丽“呸”了一声,说:“又来了,你敢说,你没有暗示我?”

“你总往那边想,我们还谈得下去吗?”

“钱,你是一定给的,是不是?”

“当然,你是为厂里做事,你虽然遇到麻烦,但更麻烦的是厂里。”

“如果,他有非份之想,你应该出面,直接跟他们领导谈,让他们领导对付他。”

“不行,不行。人争一口气。这种事让领导知道,他还不死撑下去?那时候,钱都没法搞定。”

“那就等着束手待毙吧!我是不会出卖自己的。”

“我去找他谈。”

张建中下决心了,突然,又意识到,这会不会是一个圈套呢?或许,那采购已经被收买了,对方已经在注视你们的反应,当你们谈条件的时候,录音抓现形。

“不会那么阴吧?”

“什么可能都会有,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如果,那采购被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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