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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东东)-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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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怕了好一会,幸好自己及时刹车,如果放任自己,肯定会做成更进一步的举动,谁敢保证自己不会失去理智扒了娟姐的裤子,抱着她的屁屁冲击。自从在省城那么干了郝书记,他总忘不了那个爽。

永强带着妇女主任赶来,还不捉得正着?

“麻烦你了,这么晚还打扰你。”张建中甩掉刚点燃的烟。这时候,他已经把娟姐扶好,让她背靠一棵树坐着,“她是为我们才喝成这样的。”

妇女主任说:“我已经知道了,永强总经理已经告诉我了。”

她是一个小巧女人,把娟姐背上背显得很吃力。

“可以吗?”张建中不放心地问。

“好在不远。”

“她不让我们背,怕家里人误会。”

张建中和永强跟在左右,担心妇女主任支撑不住,好出手相助。他们回到丁建的度假村,林副市长已经回去睡了,说是白天游了泳,又喝了酒,早点休息。跟丁建、副秘书长谈了一会,约好第二天一起吃早餐,便散了。

第二天一早,林副市长正在沙滩散步,一回头,见张建中朝他走来,笑嘻嘻地说,真不好意思,昨晚喝了酒,早回房间休息了。

张建中问:“睡得还好吧!”

“太好了。这里很安静,空气又好。好久没一觉睡到天亮了。”

“林副市长应该多来。”

“以后,发展起来,就没那么安静了。”林副市长看着东边冉冉升起的红日,把一片海染得鲜红,说,“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不发展不行,但发展却要付出牺牲环境的代价。以前,市郊就像世外桃源,偶尔,可以到郊外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现在招商引资,大兴土木,灰尘飞扬,到处都是打桩声。别说鸟都飞了,就是农田也被狗啃了,东一块,西一块。”

张建中笑着说:“你可分管企业的市长,自己都这么说,别人不就更有意见了。”

林副市长摇着头说:“没办法,自古有‘忠义不可两全’要发展,就要有牺牲。”

“有时候,我也想,这就是辩证统一。”

“所以,我们有些不可理解的东西,从另一个角度思考,又觉得是合理的了。”林副市长笑了笑,说,“比如你走私。如果,不有走私,边陲镇能有今天的发展吗?这里能吸引到投资者吗?”

张建中尴尬地笑了笑。

“娟姐支书没什么事吧?”

“没有。”

即使有事也不会说。

今天一早,打电话问过,娟姐一早起来又吐了,肚子空空的,吐的都是酸胆水,张建中叫她吃点稀饭暖暖胄。她却说,什么也不想吃。说头还咚咚痛,像有人拿着鼓槌在敲脑袋。没想到喝醉了那么难受。如果,知道那么难受,就不逞英雄喝那么多了。

“昨晚,我没有很失态吧?没让林副市长他们笑话吧?”

“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都想不起来了,只知道自己喝完那二十杯,就坐在那里说啊说,也不知说什么?后来就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是妇女主任背你回去的。”张建中松了一口气,一直还担心娟姐是不是醉彻底,有时候,人醉脑子还清醒,只是无法左右自己。

林副市长说:“你告诉她,那二十万,我一定兑现。”

张建中很大度地说:“那不过是开开玩笑。”

“不行,她喝得那么勇,命都不要了,我怎么能食言呢!”

“其实,我们更希望林副市长给予政策上的支持。”

这是昨晚没有谈完的话题,当时,也不知怎么就被打断了,送娟姐回家后,张建中赶回去就是想再续这个话题,但林副市长又回房间了。现在,他一早赶过来,说是一起吃早餐送林副市长,更重要的还是能得到林副市长这方便的许诺。

“我的能力是有限的。”

林副市长看了张建中一眼,这次边陲行,他对这个年青的镇委书记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特别是娟姐喝醉说的那一番话,此时,他有心要指点指点张建中。

“你应该争取省里的支持!”

654 小澳门

那敢想得那么高?市的支持对张建中已经很奢侈了,争取省的支持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何况,他张建中也不认识省里的什么人?也不全对,到底还认识一个钟真涛。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科长,而且,还是宣传部的,这种部门除了吹喇叭唱赞歌还有什么能耐?

林副市长笑着问:“如果,省里默许你走私会怎么样呢?”

“有这等好事?”

“争取啊!”

“太荒唐了吧?”

“有些事,这么说也可以,那么说也可以,这就看你怎么处理了。”

“但我总觉得,走私这条路越抓越紧,怎么说也说不过来。或许,要找到另一种形式。”

张建中觉得,争取省里支持也不是没有路子,林副市长不就是一条路径吗?只要他肯帮忙,不会找不到省里人,至少找省里对口的分管企业的副省长。有些事,没有做不到的,只要你敢想,然而,还有什么另一种形式呢!

林副市长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喜悦,这个年青人脑子的确转得快,一下子就从走私跳开了,想到另一种形式了。虽然,还不知道有一种什么更好的形式,但这种思维太对他林副市长的口味了。

此时,他们面对大海,感受海风一阵阵吹来。

“那是一个岛吧?”林副市长指着西边的一个岛问。

“叫乌猪岛,从山尾村那边看,像一只卧在海里的猪。”

“面积应该不小。”

“八平方公里左右。”

“有人居住吗?”

“听说,以前有一条十几人的小村,解放后,迁到大陆来了。”

“昨天,我看到这个海岛,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张建中笑了笑,说:“林副市长站得高,目光远,想到的东西,我哪猜得到?”

林副市长指着那个海岛说:“那是一个小澳门。”

张建中愣了好一会,没能想明白那个海岛怎么就让他想到了澳门?太不搭边了。首先这面积,再有这离大陆的距离,澳门与大陆也就隔那么一点点的距离。

“前不久,你找了一些文人墨客来打造这个旅游区,搞了个玉皇大帝王的传说,吸引了不少省城游客来淘金。”

张建中“嘿嘿”笑。他在兴宁县年中总结会上说过,昨晚,娟姐喝醉的时候也说过。但他不知林副市长为什么提起这事,于是,不敢什么表态。

“如果,要我来打造,我不往山里走,我把集中力都放在沿海,那个海岛就是我宣传的热点。我把它炒成小澳门,吸引大投资商。目前,整个沿海一带就围着这个热点围,为这个热点造势。”

希望林副市长说得更清楚一点,他却不说了,看了看张建中,说:“好好琢琢磨磨。”

脑子转得再快,也跟不上他的节奏,张建中云里雾里,林副市长笑了笑,说:“哪天想明白了,再告诉我。”

张建中笑着说:“我这人笨,哪想得到那么深奥的东西?还请林副市长指点迷津。”

林副市长“哈哈”笑,说:“你不笨!”

有些事,只能点到即止,尤其是对手下,而且是一个接触并不多的手下,如果,挑明了,怎么知道他会不会到处张扬,到处说这是林副市长的指示精神呢?

这以后,张建中一直处于梦游中,反反复复回想林副市长说的话,一句句琢磨,希望能找到其中的玄机,希望会突然灵机一闪。

“走了,张书记,这次一行,非常愉快!”林副市长上车前握住张建中的手,笑着说,“代我向娟姐支书问好,昨晚的事太对不住了。”

张建中说:“希望林副市长再来。”

“我来容易,就看你能不能解开那个谜了。”

张建中很清楚,那不仅是一个暗示,更是旅游区发展的思路,如果,打通这个思路,林副市长一定会再来,而旅游区即将得到他的大力支持,即将迎来一次新的更大的发展。

丁建问:“怎么回事?你一个上午都神情恍惚?”

林副市长说:“张书记在思考旅游区的大发展策略。”

丁建故意迟一步上车,把张建中拉到一边,悄声问:“他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小澳门’?”

张建中兴奋地说:“你知道他的意思吗?”

“他经常说一半留一半,总喜欢让人猜。”

“或许,有些话不便直说。”

“有什么不便直说的?这些一直在地方工作的领导,就喜欢作弄人,不像我们在部队大熔炉锻炼成长的,干干脆脆,有什么说什么。”

张建中笑着说:“那是因为你们心胸坦荡。”

“对啊!对啊!”

“但心胸坦荡就不会拐弯,我岳父老李就不太会拐弯,做的都是正事,正步向前。”

“你觉得,我也是这种人吗?”

“你稍好一点。”

丁建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这臭小子,有什么资格评论你岳父,评论我。我们扛抢上战场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现在,虽然也需要冲杀的勇气,但直线向前未必是最好的方法。”

比如,你张建中搞的走私,政策允许吗?你敢坦荡荡在会上说吗?很显然,林副市长想到的也是什么正路。像边陲镇这样的地方,你能踏正步向前吗?踏正步,谁也不会来投资。踏正步,你就只能眼红地看着别人发展。

你只有出奇招,甚至是损招。

——损人利已的招!

林副市长的车一离开,张建中也随后回县城,经过水浸村的时候,想起昨晚,娟姐趴在地上的情形,想她双腿间的肥美,热呼呼的感觉,再次觉得自己够下流的。你张建中似乎变了,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不可理喻了,有那么一点点机会,竟然不放过。那两天在参观,你怎么不找个女人带回房间啊!他想,自己还没下贱到那个地步!

但你那么对娟姐就高尚了?好在娟姐不知道,否则,你要多麻烦有多麻烦!

他突然问自己,如果,发现那种事,娟姐会告你吗?

应该不会。他对自己说,娟姐总不会毁了你的前程,娟姐即使吃了亏,也会忍着,打断牙往肚里吞。娟姐能做到的。她总说,她是他姐,姐会害自己的弟弟吗?昨晚,她凭什么喝得那么勇,还不是要帮你这个弟弟吗?

其实,这也不叫吃亏吧?

他记得,以前,被人绑架,两人躲在洞穴里,娟姐坐在他身上磨蹭,那个恨,巴不得他直接戳进去。

其实,她空置得也很辛苦,昨晚,那么一摸,她就喷出一股股热了。肯定湿得一塌糊涂了。还有,昨晚她握得那个紧!虽然她记不起来了,但本能的反应是无意识的。

大哥大响了起来。

敏敏问:“回来了吗?”

“正在路上。”

“什么时候可以到?”

“刚出发。”

“十一点应该到了吧?”

“差不多。”

“我在家等你。”敏敏补充了一句,且口吻很暧昧,“我们的家。”

张建中不傻,想敏敏怎么也变得迫不及待了?这一个星期没见,她也要抓紧这午饭前的时间了。

“你别说你不想。”

“吃了饭再说吧!急急忙忙的。”

“吃饱了不舒服。”

张建中笑着说:“那就睡了午觉再说。”

敏敏回了他一句:“还是等到晚上吧!”

“晚上就晚上。”

“这是你说的啊!到时别怪我,亲戚来了,只给你上装,你不要有意见啊!”

“不会吧?”

“我还担心呢?你赶回来的时候,亲戚会不会来了。”

张建中说:“那我得开快一点。”

说着,一踩油门,车冲出好几十米。

655 姓资还是姓社

有些事,死想硬想,未必想得通,放一放,想点别的,去干点别的,再回过来想,或许就想通了。这会儿,张建中就是这么一种状况,吃早餐总在想这事,驾着车还在想,怎么也想不通,车快到县城,见路边竖着边陲镇旅游区的大广告牌,沙滩啊大海,还有海鸥在飞翔,眼前突然一亮,想澳门是一座旅游城市,最吸引游客的是什么?

在这之前,总想着怎么招商引资,把有钱人吸引过来,却忽略了游客,旅游区最重要的还是游客,游客蜂拥而来,还担心没人来投资?

角度一个转换,便有点明白林副市长藏在深处的内容了,还的确不能说明白,这可是比走私还罪恶的东西。

走私迫害的是国家,得益的是普遍老百姓,少几个税对国家来说,算不得什么或者说伤害不了什么,老百姓却能买到便宜货。

学澳门玩赌博,可是直接伤害老百姓的,或许就有人因此倾家荡产。曾经看过一个调查报告,兴宁县较发达那几个镇,包括城郊镇,好些农民先一步洗脚上田,做生意的做生意,做小加工厂的做小加工厂,怎么就没有几个生意做大了,小加工厂做强了?有关部门下的结论有这么一条,手里有了一点钱就贪图安逸,沾染了赌博恶习。

说是小赌娱情,但没有谁乐意输的,输一回,便想赢一回,赌着赌着就沉迷了,正事不干,成天豪赌,一来二去赚的钱都丢了进去。

不知什么时候,赌博成了一种风气,打牌打麻将都带有赌博性质了。

其实,旧社会就有赌场,就有许多赌得倾家荡产的案例,新中国成立后,政府严格控制,提倡勤简朴素,赌风荡然无存,像张建中这类长在红旗下的“幸福孩子”,就不知道赌博是怎么一回事。

改革开放后,这种恶习又泛滥了。

还不是几千年的封建残余不清?还不是手里有几个臭钱了?还不是有关部门睁一眼,闭一眼,甚至自己也参与进去了?记得陈大刚在公安打球那会,赢一场球就要输方请吃饭,有时候,不吃饭,人家就给饭钱。说饭钱是好听,其实就是赌博。

林副市长要你在边陲镇搞这么一个旅游区,甚至希望条件成熟的时候,把乌猪岛建成貌似澳门那样的赌城。

澳门为什么世界闻名?就因为是赌城。

澳门那么一个弹丸之地,凭什么经济发展得那么好啊?就因为是赌城。

资本主义可以有的东西,社会主义为什么不可能有?

前两天参观的旅游区不就有那种女人吗?社会主义说不允许,为什么不赶尽杀绝?

以前,社会主义推行的是计划经济,反对和排斥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突然有人说,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并不是社会主义或资本主义固有的东西,社会主义也可以有市场经济,同样地,资本主义也需要计划经济。

社会主义是不是也需要有澳门这样一个地方呢?

只要不强迫别人去赌应该可以吧?人家喜欢,人家愿意,你能阻止吗?不是讲自由讲民主吗?人家喜欢的自由都没有啊!喜欢赌,赌光了再去挣,你管得着吗?如其让他们偷着赌,不如把他们吸引来光明正大地赌,说不定,还可以为国家争取税源呢!

张建中打电话给丁建,问他们在什么位置?丁建说,刚进兴宁县城,张建中便说,在兴宁县城请他们吃午饭。这会儿,他早忘了敏敏的约定,即使还记得,也觉得与林副市长会面更重要。

“算了,我们赶回去吃。”丁建说,“赶回市里时间刚好。”

张建中说:“我想有事想跟林副市长谈谈。”

丁建有些酸溜溜地说:“你还要谈什么?林副市长这次到兴宁县来,好处都让你占了。”

张建中在电话里笑,说:“你还介意这些?”

“如果,不是看在老团长的面子上,我们早就把你哄走了。”

张建中“嘿嘿”笑,说:“刚才不是老团长,我也不会认识你,你也不会到边陲镇来,也就更没有林副市长边陲镇一行了。”

林副市长正在闭眼养神,听出是张建中的电话,问:“他有什么事吗?”

“想请我们在兴宁吃午饭。”

“你谢谢他,我们直接赶回去。”

“他说,有事跟你谈。”

林副市长睁开眼睛看了丁建一眼,想张建中不会想明白了他的话吧?这个机灵鬼,还真有可能被他想通透了。

“你告诉他,有时间到市里来谈。”

丁建很不明白,林副市长怎么会如此善待张建中,一个小科级干部,竟邀请他去市里见面?虽然,昨晚娟姐酒后那番话很感人,但林副市长是见过世面的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为工作前公后己,废寝忘食,鞠躬尽瘁,什么光辉形象先进典型没有?相比之下,张建中又算得了什么。

何况,仅此而已,林副市长也不会放在眼里,记在心上。

没有一定的交情,不到知根知底的情分,林副市长才懒得理你,他一天要忙的事多少?要见的人多少?

但是,丁建也清楚,张建中找林副市长的目的是什么,希望得到他的支持是那么容易的?等着他支持的人大把大把,排队也轮不到全市最边远的边陲镇啊!这可隔了好几层呢!

昨天那二十万只是个意外。

丁建心里又酸酸的,本来肥水不流别人田,那知,却被张建中占了先机。

想一回,怨一回,当然没有仇和恨,但还是为一种得不偿失的感觉。

其实,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人还有一见如故的情分,或者称之为,忘年之交的一见如故。

男女之间的一见钟情好理解,一见如故,却常常会被忽略了。

张建中往家里打电话,好一会,敏敏才接。

“你还真在家呢!”

“说好的吗?到哪了?”

“快到楼下了。”收了一下油门,一辆大货车超了过去,“你不会脱光了躺在床上等我吧?”

“去你的,没正经。”

说这话时,敏敏想是怕妈妈也听见了,看了一眼站在不远的郝书记。

一个星期没在这边住了,敏敏脸红红地告诉妈,要过来收拾一下,郝书记便心知肚明了,却又担心张建中不买她的帐。

敏敏说:“我又跟他谈过,他没反对。”

没反对,不等于同意啊!没点头,不同意默许啊!因此,郝书记一直别别扭扭,拖地的时候,敏敏说,你怎么不先把窗帘打开透透气?郝书记忙放下拖把去开窗。敏敏又说,窗帘也不撩起来,郝书记便又返回去撩窗帘。

换床单的时候,敏敏嫌她手脏,她说,已经洗干净了。敏敏说,你怎么也不擦干手?后来,竟把床单弄反了,敏敏说,“你怎么也不看清楚。郝书记忙又翻过来。

那会儿,她感觉自己像个仆人,被敏敏可着劲地使唤。以前,敏敏使唤自己可没这种感觉,母亲为女儿总是任劳任怨,不管在外面你多么风光。

电话响的时候,郝书记就在电话旁,敏敏还说,你接,一定是他的。郝书记却说,还是你接吧!敏敏说,还不是一样。郝书记却走开了,这怎么会一样?如果张建中知道她也在,或许就不上来了。

张建中进门愣了一下,挤出一丝笑,说:“你也在。”

“敏敏要我过来帮搞卫生。”

“辛苦你了。”

敏敏“咯咯”笑,说:“你这是什么话?妈又不是外人。”

她哪点都好,就是使唤老妈从来不客气。

656 生长在红旗下

见张建中回房间,敏敏也想跟进去,郝书记拉了她一把,便停了下来。老妈悄声说:“我还是回去吧!”

“为什么?”

“小张不高兴。”

“他没不高兴啊!”

“你没看他没理我?”

“他说了那么多客气话,还没理你啊!”

“就是太客气,才说明他不高兴。”

“那你还想他说什么?说他很高兴,很愿意你来帮我们?”敏敏说,“他那是不好意思多说什么?他要不高兴,早把你赶走了,早不进房间了。”

说完想进房间,想起了什么,又停下来,刚好郝书记也跟在身后,两个便轻碰了一下。

“你不要这么快进来,叫你进来才进来。”

郝书记点点头。

敏敏又回头问:“我那个黑裙子呢?你放哪了?”

“在沙发上。”

敏敏就去沙发拿,一大包东西用塑料袋装着,翻开来,不仅有黑裙子,还有一件睡裙。

“你怎么把我的睡衣也拿来了?”

“那是我的。”

“应该是我的吧!”

“我一急,随手从你从衣柜里拿了一件。”

过来时,敏敏曾提醒她,如果嫌穿外衣麻烦,自己准备睡衣,别到那边用她的。郝书记的睡衣都是那种衣服裤子的,她更想穿像敏敏那样的睡裙。

“说好了,叫你进来才进来。”

郝书记很尴尬地站在客厅看着敏敏轻轻掩上门。说心里话,真有一种想马上离开的感觉,女儿女婿做事与你什么关系?你跑到这凑什么热闹?而且,你很清楚小张对你的态度,你还那么聒不知臊。

然而,她又感觉自己像被一块巨大的磁石吸着,挪不动脚步。

你的责任还不仅仅是帮小张戳穿敏敏,更重要的是,发生意外的话,怎么处理善后的事,敏敏晕了过去,你要帮忙做的事很多。不知为什么,她觉得今天敏敏会晕死过去,这很不符合一个做母亲的身份,但她没有那致命的一击,女儿女婿貌似不会有真正的幸福。

不知在给自己找借口,还是真有这种企盼!

她突然有一种空洞洞的感觉,很显然,敏敏成功闯过那一关,自己便多余了,别说再不会要你帮忙,你也更没有机会与小张苟合了。

郝书记很茫然地站在客厅,看着窗外一片小小的蓝天,像是灵魂出不窍,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房间传来一点声响,像是敏敏笑声,马上又意识到什么,忙忍住不笑了。

年青人就是不一样,一点火就着。

想想自己年青的时候,和老李一个星期才见一次面,周末碰到一起,别说老李兴奋不已,就是自己也热血沸腾,只是没敢像老李表现得那么狂热。老李总不放心你,所以你要压抑自己,别让他觉得你有多么的渴望,否则,他会担心自己不在的时候,你受不了寂寞红杏出墻。

老李几乎每个星期都会问,你想不想?你总是摇头说不想,说不跟他在一起,一点也不想,都是他把她的火点着的。老李就很得意,说他不仅是点火的,还是搧风浇油的,把她烧成灰烬。

老李的热情随着年纪一点点消褪,就像她的青春那样一点点消褪,虽然,人家还说她漂亮,说她年青的只有三十多岁,但这不就是说自己老吗?敏敏已经替代了她的青春,她还能不老吗?

然而,没人知道敏敏也需要她替代。

不替代还好,替代了就念念不忘,年青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自己年青的时候体会不深,现在不再年青,那体验便刻骨铭心。何况现在的年青人,懂得太多,任何状况下也可以成事。

敏敏还不是真正的女人就懂得那么多,可以在上面,可以双腿跪在床上控制自己进进出出,如果,她承受得了,大进大退,该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爽啊!

张建中更不用说了,聪明人干什么事都体现出聪明的本质,在后面也可以,而且,还把她推倒在床上,抱着她的肥臀可劲可劲干。那个姿势真够邪恶的,多少劲都可以往外使,不仅他可以使,她竟然也挥洒自如。

老李就想不出这个姿势,貌似总重复那个单调的姿势。

其实,从应该见识过后刺入的姿势,狗用的就是冲入的,光天化日之下,狗干那种事总有许多人围观,就不相信老李没围观过?但是,他就没想运用在自己身上。

当然,还有除了姿势以外的东西。小张那种怪异的膨胀老李更是望尘莫及,是不是现在的人营养好功能不一样?

老李那个年代,挨过饿吃过苦,小张却生长在红旗下,虽然是普遍人家,应该没挨过什么饿吃过什么苦。他老爸不是厨子吗?谁挨饿也不会饿了厨子。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别人都饿肚子,说不定他们家还可以吃馄饨呢!

郝书记想,也有另一种可能,或许不能从敏敏那得到最后的满足,才迫使他有那种怪异的变化,或许,总被吸/吮才会有那种爆发的膨胀。

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感觉自己有点受不了了,心痒痒不说,那儿也痒痒像有无数条小虫在爬。看了看房间的门,想这都什么时候了,敏敏怎么还没要她进去?

门没有关紧,也知道不会关紧,却没想到会裂开一条缝,便轻手轻脚挪了过去。

张建中赤条条趴在敏敏身上,敏敏也赤条条一丝不挂,双手搂着他脖子,张建中便做俯卧撑似的一起一落,那会儿,她紧张得嘴巴张得大大的,以为他每一下落都直捣黄龙。

“快一点。”敏敏的声音很细小,但还是能听清楚。

张建中便起落得更快了,难道敏敏可以承受了?可以像正常女人那样经受男人的折腾了?

后来,她一发现,张建中落下的时候,与敏敏的小腹还有一段距离。贴着门缝蹲下去,刚好可以看见他们的交汇处,看见那个硬东东,剌入敏敏,每一次起都能看见那个狰狞的磨菇头,每一次落下,只是剌入半截。

他们真够可以的,这不上不下,也玩得那么爽,至少,敏敏是爽的,看她搂住张建中的手就知道,听她喊要他快点的声音就听得出来。

这应该是敏敏最大的极限了。

也真难为张建中忍得住,难怪他要在你郝书记身上撒野,得不到淋漓尽致,忍得那么难受,他还不在你身上宣泄?

“该我了。”敏敏说。

从声音里听得出,她的精神很好,兴致很高,就见张建中躺下去,那东东高翘冲天,太像棒棒糖了,磨菇头大得吓人,杆儿便显得有点儿细,两人的肌肤都很白,把那东东衬托得越发黑,又沾了不少敏敏的水,越发乌黑发亮。

就是这东东,竟然会膨胀,那么大的磨菇头再膨胀会成什么样?难怪会有一种被撕裂感,像你郝书记生过孩子都受不了,敏敏更加受不了。

看着敏敏很痴迷的样子,想她是没有真正体会到它的厉害,如果,哪一天,被戳穿,可以完全容纳,也会因那膨胀不得不晕死过去。

敏敏扶着那东东摇了摇,另一只手捋了一下耷拉的长发,很暧昧地一笑,笑得郝书记心里“咯噔”一跳,从不知道敏敏会笑得如此风情万种。

头一低,就把那东东叼了?郝书记又担心起来,那么小的嘴,竟就叼了,那么浅的口腔,几乎就把那东东全吞了?

郝书记双腿软得差点坐在地上。

两人演绎的几乎都是过去的套路,其实,不可能有那么多新创意,更多还是一种感觉,火急火燎的感觉不一样,从容不迫的感觉又不一样,所以,才乐此不疲。

657 调到最好的位置

虽然知道自己不能完全得到女人的欢愉,还是渴望那种心痒痒的感觉,喜欢跟张建中亲嘴,喜欢他抚摸自己胸前那两团肉,喜欢他一点点吻自己,再一点点吻下去,最后,像牛吃草一样,把那片小森林卷进嘴里。

“你别吃了啊!”

敏敏总会开玩笑地说,扶着他的脑袋,双腿一挺,让舌尖往下舔,整个人就酥麻了。她想,自己舔他的时候,感觉一定也这般美妙。

张建中会把一只手伸上来,她知道他要什么,就从床头柜的纸盒里扯出两张纸递给他,那里泛滥成灾得不像话了,但她还是不想他离开,双手抱着他的脑袋,让软软的暖暖的舌头钻得更深,便像唱歌似的呻吟。

在敏敏身上起起落落的时候,张建中已经有点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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