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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东东)-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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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那么个人,我们随便惯了。我一直当她是没长大的女孩子。”
“我希望你以后要改一改,特别发生了关于你们的谣传,再不能那么随便了。”
“我会注意的。”
“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沾上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有好结果,人家图你什么呢?看中的还不是你今时今日的地位。你不可能给到她们什么时,她们就会反目,那时候,敏敏能不能原谅你?老李能不能原谅?我说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话,没有老李你不会有今天,老李能把你扶上来,也能把你推下去。”
“我懂,我有分寸。”
“我知道你很想干一番事业,如果,栽在女人手里,是非常不值的。”郝书记说,“如果说,你有那方面的缺失,从今天开始,应该不缺失了,我已经弥补了你的缺失,我图你什么?只图你对敏敏好,只图你不要对别的女人动那种心思,不要毁了自己。”
这才是她最想要说的话,兜了那么大的圈子,说了那么多道理,就是希望张建中明白,她可以弥补他的缺失,而且,她是为了维系这个家。
这是一种母爱的伟大吗?
说不清,但又多少有那么点意思,或许,只是借口伟大之名。她坐在张建中身边,把手放在他的腿上。
——每次一接到你把敏敏送进医院,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替敏敏担心,也替你焦心,特别是敏敏要我帮你们的那两个晚上,我更体会到了你的感受,有时候,我为敏敏高兴,这么一种状况,你还对他不舍不弃,有时候,我又为你心痛,很正常的一件事,很应该得到的一种享受,你却不能得到。
——我帮敏敏想过很多办法,敏敏能够给予你的,我都尽量让她给予你,许多事不是每个女人都愿意做的,我都要敏敏尽力做到,不要怕羞,不要嫌脏,但是,最终还是缺少最后那一点点。
——我不知道自己背着敏敏那么做对不对?应该不应该替代敏敏,就目前而言,似乎也只能用这下下策。我不想你有任何负担,不希望你有任何歉疚感,对敏敏,对老李。除了这个办法,还有什么办法呢?
她的手在张建中腿上抚摸,她的眼睛看着他那张年青的脸,很想吻他,却克制住了,这不是你可以做的,你要做的仅仅是弥补他的缺失。她分腿坐在他的腿上,手已经滑到了她想要抚摸的地方,身子靠着他,头搭在他的肩上,合上眼睛感受手的抚摸,年青真的很好,刚刚才撒了一回野,这会儿,头又抬了起来。
张建中也把头搭在郝书记的肩上,也合上眼睛,手上没敢有动作,却也感受她的抚摸。
手钻了进去,终于抓住那个大家伙了,把儿好硬,沟儿好深,头儿好大好烫,还是要站起来,刚才,不穿裤子该省多少事?她只用一支手解除自己的障碍,另一支手还是舍不得离开那个大头鬼,因此,虽然站着,却弯着腰,头还搁在张建中的肩。再次坐下来,就不让彼此之间留有空间了,刚才为了抚摸,贴着他坐,这会儿,让彼此有更亲密的接触,小腹紧贴着小腹,反手从肥臀伸下去,托着那东东在门口戳来戳去。
早就泛滥了,还是不想太快进去。张建中再不能无动于衷,手隔着衣服抚摸她的背,却用劲地让她靠自己更紧,那两坨肉便把前胸挤得满满的。敏敏不可能给他这种饱满的感觉,即使汪燕也逊色很多。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好几次都想移到前面来。
“可以吗?”傻乎乎地问了一句。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终于握住了,一手一个,但根本握不完,质地也很好还很有弹性,两颗葡萄拇指般大,硬硬地挺着,真想一口叼了。
他的呼吸急促了,她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肥臀抬了抬,手扶着那东东调好了位置,慢慢坐下去,感觉大头鬼一点点挤进来,坐在他的腿上了,停止向前的大头鬼好像一下子涨大了一圈。好满,满得差点受不了了。
刚才频率太快,根本体会不到这份细腻。
肥臀轻轻地摇,大头鬼便像很懂她似的,哪儿痒就戳哪。
忍不住还是吻了他,先吻耳朵,张建中一阵酥麻,大头鬼便在里面跳了跳,跳得她身子发麻发软,只好吻他的脸,还是没敢吻他的嘴唇。
脱了她的衣服,张建中双手从两侧一推,两颗紫葡萄几乎沾在一起,头一低,叼进嘴里,郝书记哪受过这刺激,身子一挺,差点没有朝后倒下去。
看着他吮得“吱吱”有声,她爽得嘴里喃喃:“你怎么会这么吮?你怎么想到会这么吮?一口把两颗都吮进去了。”
还不是因为那两坨肉够丰满吗?否则,两山相望,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拢到一块,张建中哪有时间回答她,吮得更用劲。
589 冠其美名
郝书记双手搂住张建中的脖子,身子后仰,给他留有更多的空间吮,吮得越用劲,下面越痒痒,肥臀摇动的频率也快起来。
肉多就是好,一点也不咯,相反越摇得快越舒服。
“等一等,轻一点。”郝书记意识到这么拼下去,自己很快就完蛋了。她不不想来得太快,还想多点感受年青人的气势。
张建中轻了,却用舌头画圈圈。
更要命,全身都酥麻了,好像,好像是自己教敏敏的,他却学会了,却用来对付自己了,小腹一收紧,失禁似的喷出一汪水。
“不玩了,不跟你玩了。”她靠上来,两坨肉压住张建中的脸,他想吮也没那么自如了。
张建中抱着她站起来,想把自己挂在他脖子上,又担心他承不起,便一脚着地,一脚挂在他的腰上。开始冲刺,像刚才那样,快进快退,郝书记只让他疯狂了一会儿,便制止他。
“慢一点,别太猛!”
“不好吗?”
“不是不好,怕你太快!”
怎么可能呢?这是第二次,而且间隔的时间又那么短。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快枪手,张建中又是一阵猛打猛冲。
“悠着点,悠着点。”
嘴里这么说,还是配合他,你不是为自己,你是在为他,他怎么觉得爽,你就怎么配合,你不能有私心杂念,不能偷着自己爽。
张建中停了下来,郝书记身体的分量毕竟要大得多,搂着她的腰太有厚实感,刚才那轮冲击又耗了不少体力,总这么托着她,感觉有点累。
郝书记替他擦着头额上的汗,说:“那么拼命干什么?怕没得玩啊!怕不让你爽啊!”
刚才倒是有这种感觉,这会儿还有担心吗?只想刺激大头鬼让自己有一种全身的酥麻,感受那种淋漓尽致的爽。
她让他坐下去,又让他往下躺,沙发有点窄,即使重叠也不能完全舒展。
“还是到床上去吧!”
张建中犹豫了一下。
郝书记似乎明白他的意思,说:“我们不上你和敏敏的床。”
说着,翻身滚到地上。
压在郝书记身上的感觉真好,胸下那两坨肉很柔软,肥臀很有弹性,一挤压,一反弹,很想在她身上磨豆腐,却担心她又意识到自己是老手,只得静止不动。她感觉大头鬼钻得很深,几乎顶到心口了,感觉大头鬼很硬很烫,把自己胀得满满的,刚才站着狠是狠,却没那么深,刚才坐在他腿上,虽然能感觉他一点点深入,离到底还是有一点距离。
突然,动了一下,大头鬼又像大了一圈,且还往里钻,再钻就像要刺伤胸口了,本能地轻轻推了他一下,不让他角度调得太好,把彼此间的距离缩得太短。张建中也感觉到了,自己并没动,那家伙在里面却像是长大了几分。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
的确不知道,以前没有这种状况,以前只是粗壮得汪燕咬牙承受,郝书记有足够的伸缩度,不曾想,那东东却会往里钻了。
“再试一试。”她要张建中调回刚才的位置,自己尽力往上抬起肥臀,贴贴紧他,“你别动!”
感觉到底了,感觉被胀满得没有了空隙,静止着等着那猛然一膨胀,好一会儿也没有动静,不会是幻觉吧?可能第一次戳得那么深,自己受不了,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呢?
松了一口气,要张建中在身上动,张建中磨了半个圈便停了下来。
“不要停。”
张建中很笨拙地又磨了半个圈。
“画圈,你就当那是一支笔,你拿着那只笔画圈。”
张建中画了一圈。
“就是这样,再来,再画。”
有了那一圈垫底,张建中便使出了真本事,那东东戳在里面画圈圈,外面贴着那馒头似的小山丘磨,磨得郝书记那个爽,双手双腿都瘫软无力,大字似地躺在地板上,只有肥臀还本能地往上一挺一挺。
突然又来了那么一下,完全放松了警惕,只能尖叫,只能硬生生扛,身上便沁出冷汗“又那样了。”
这次,张建中感觉自己要爆了,却被她那一惊,降低了几分热度。
“真感觉到了。”
张建中认为,是自己就要到顶点的原因,那一刻,总要膨胀到某一个极致。郝书记却觉得再极限也不会那么样,心里不禁涌起些许悲哀,敏敏本来就那个,偏遇到这大家伙,而且,还会来那么一下子,就算以后,敏敏过了前面的坎,这时不时的一下子,也会要她的命。
不过,她还是很有自豪感,认为张建中是她开发的。
虽然,死也不承认自己带有私欲,还是想,以后还要让他懂得更多。张建中似乎也很能掌握要领,本来他就是聪明人,一点就明,只演练一次,就很能让你把持不住了。
总听人说,老牛吃嫩草的感觉好,还真是好,年青的气势就是足,你挡也挡不住,年青的刚强就是够,有时候,还担心太用劲会不会拗断?特别是爆发那一刻,感觉全身每一处都会被他戳伤。
她是在上面结束的,像敏敏那样趴在他身上,只是很紧地坐在他身上,双手像他那样,从两侧把自己那两坨肉挤得扁扁的,让两颗葡萄挨在一起,然后往他嘴里塞,他腾出来的手紧紧抱着她的腰,肥臀不停搓动。
“来了啊!来了啊!”
他只能用吮吸回答她。
她鼓励自己,也鼓励张建中:“用劲,再用劲!”
“给我,你给我。”她不知道想要什么,想要他把自己送上天,还是要他一泄如注。
大家伙膨胀得可怕,直往心口戳。
一只手滑到肥臀,很给力地跟着她的节奏。
“就这样,别停,你别停!”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乎像在哭。
郝书记突然像被电击中,一阵酥麻,倒了下去,就只感觉那大头鬼膨胀,膨胀……占据了她知觉的整个画面。很想夹紧双腿,不让它乱动,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也就在这一刻,它像是爆炸了,一爆一强劲,郝书记晕死过去。
当然,她的晕死与敏敏不是一回事。那是一种爽到极致的晕死,飞上天的晕死。好久好久没有过这和好的感觉。郝书记趴在张建中的身上,许多爬不起来。
“我休息一下。”累倒是有点累,主要还是瘫软,有力气不听使唤。
回边陲镇的路上,张建中发现自己禽兽不如,竟与郝书记搞到一起,你与外甥女的谣言还没澄清,倒真真正正掉进了浑水。郝书记是敏敏的亲妈,生她养她,你们却发生了那种关系。他记得乡下有一句土话,“养大狗仔,超死狗乸。”
你张建中就像那条被养大的狗仔,虽然,你不是郝书记亲生的。
你对得起敏敏吗?
跟汪燕发生关系,你还是光棍一条,现在,你是敏敏的,你只能跟她有那种关系,你却违背承诺,红杏出墙,而且,还是郝书记。
对得起老李吗?
他呕心沥血,扶你上马,送了一程又一程,你却把他老婆搞了。
张建中发现,郝书记也犯糊涂,怎么可以让他得逞呢?你不能拒绝吗?不但不拒绝,还乐此不疲,一次又一次。
想想她说的都是些歪理,敏敏不能给予,你就可以替代吗?我张建中这方面缺失,你就可以弥补吗?
而且,还冠其美名,为敏敏好,不希望毁了这个家。
这歪理还真够邪乎的,你张建中找外面的女人,人家总有跟你算账讨好处的时候,郝书记唯一的索取就是要你对敏敏好。
或许,这也是郝书记走出这一步的注解。
590 这种失误是不能原谅的
张建中发现,高书记对自己的评价过高了,好人太善良,你这做的一切别说不算好人,就是坏人也干不出来,更别说善良了。
他问自己,这是不是一次演练,一次蜕变,你张建中正准备要换成另一个人,上天先给了你这么一次禽兽不如的选择。结果,你选择了,你很乐意脱胎换骨,禽兽不如。
那还等什么?朝着目标往前冲!
张建中把陆副书记叫到办公室,周镇和永强已先一步到,他不再藏着掖着,就是要让陆知道,他更重周镇。春节上班才一个星期,周镇已经跟县公路局搭上了关系,资助边陲镇修路的经费已落实得七七八八,你们可以吗?我张建中当副镇长的时候就懂得用此招,不管周镇是否借鉴,但他总比你陆副书记强吧?不仅仅是陆副书记,镇长也只是懂得花钱的货色。
这时候,张建中已经听说外甥女洗冤的事了,先是郝书记告诉他。
“还没到吗?车开慢点,确实不行,停在路边休息一下。”
张建中不接她的话,问:“还有其他事吗?”
“你和外甥女的谣言澄清了。”郝书记也意识到张建中在回避他们之间的话题,表现得像平时一样。
“怎么澄清的?”
“外甥女被妇联的人B去医院体检,医生出具了她是处女的证明。”
“一帮禽兽不如的家伙!”
张建中可以猜想得到,妇联那班帮人是如何对待外甥女的,否则,谁会去做那样的体检。然而,话一骂出口,他便不知道是在骂那些人,还是在骂自己。不知郝书记又是什么感受?
“澄清总是好事。”郝书记在电话里说。
“是好事!”张建中重复了一遍。
他到了边陲镇,敏敏才打电话过来,可能是从郝书记那听说来的。不知郝书记回到家后,怎么面对敏敏。话还没说完,老李又接过电话,说:“别放过陆,就是工作失误也可以降他的职,你整理一个材料送上来。”
张建中又多了几分歉疚感。
“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不会。”
老李听了怪怪的,说:“我知道,这些天你受了不少委屈。”
“有你撑腰,我不委屈。”
“那就把那些跟你作对的家伙收拾好,不要手软!”
“决不手软!”
此时,张建中便把那名单甩到陆副书记面前,说:“你给我解释清楚,我不听你向老李解释过的话。”
“除此之外,我再没有解释了。”
“还是工作失误吗?”
陆副书记点点头。
“你在组织部可以这么说,你在老李面前可以这么说,在我面前,你难为你也说得出口。”张建中弯腰拿起那个名单,递给周镇,说,“你看看,都是些什么人?”
周镇看了看,嘴角挂起一丝笑。他不敢太露,毕竟,还不知道张建中的打算,更不知老李的态度,一直以来,张建中器重陆副书记是看在眼里的,只是因为这个名单,他能把陆副书记怎么样?有时候,骂得最凶,并非憎恨一个人,还因为恨铁不成钢。
陆是副书记,他也得罪不起。
永强的态度却完全不一样,他是张建中的人,这是全镇都知道的,有时候,张建中不便说的话,便由他替代说出来,即使是陆副书记,也不怕得罪。
“这些名单,有七八成都是跟镇长走得最近的。这些人会不会说张书记的好话,非常值得怀疑。”
“他希望的就是这个结果,也达到了这个结果,但没想到外甥女证明了我的清白。”张建中说,“现在,只能有两种可能,第一,你草拟这个名单,居心不良。第二,有人授意。你自己挑吧!希望是哪一个。”
哪一个可能都要命!
以为什么都不说,只能是工作失误,张建中更狠,不说反而居心不良了,但现在还能把责任往镇长身上吗?他肯定不承认,甚至会反咬你一口,你故意草拟这个名单,就是想诬陷他,制造他与张建中的矛盾,从而,搬掉他,自己代而替之。
镇长的话更可信!
因为,你曾组织部在老李面前誓言旦旦,没人授意你。
陆副书记说:“如果,你在党委会上,随便公布哪一条罪状,我都认。”
看似平淡,却是最有力的反击。你敢在公开场合,即使在镇长前面说那个名单是亲镇长派吗?敢说我陆副书记是授人之意,草拟的那个名单吗?那时候,镇长会反击你。
张建中笑了笑,说:“你太天真了,要不就是把我看得太没有智慧了。组织部要我调查清楚事件真相,我只要把有理有据地把这两种可能反映上去就可以,怎么定你的罪,那是组织部的事。”
陆副书记愣了一下,说:“你这是滥用职权!你这是狐假虎威!”
张建中收敛了笑,说:“你说对了,但也不完全对。”
——我是书记,完全有这个权利,遇事与你们商量,是我尊重你们。不跟你们商量,是我行使书记一把手职责。
——我并不想狐假虎威,我也很忌讳有人说我狐假虎威,现在,我狐假虎威又怎么样?你们把我B到这份上,我还用跟你们客气吗?”
——如果,我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说什么都是滥用职权,做什么都是狐假虎威。外甥女证明了我的清白,我怎么对付你们都不为过,谁都觉得你们龌龊,都会站在我这边,你们要置我于死地,我奋起反击,以牙还牙,谁又会认为我不近人情太过分!
永强说:“张书记说得非常对,谁都同情他,谁都谴责你们这些无中生有的小人。”
周镇也说:“你还是说实话吧!没必要自己扛。其实,一看这名单就知道幕后人是谁了。”
到这时候,他还不表明立场就太没政治嗅觉了,很显然,张建中要利用这一事件打击一批人,稳定自己的势力,能不能搬掉镇长暂不好说,但陆副书记失宠显而易见,他必须旗帜鲜明紧跟张建中,替代不了镇长,至少也可以成为他的得力干将。
陆副书记缩成一团,完全是一副丧家之犬的神态。此时,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劫数难逃。
张建中乘胜追击,说:“这次回到边陲镇,我对你十分信任,怎么就想不明白,你的屁/股怎么坐到镇长那边去了,怎么会在背后朝我开枪。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他给了你什么承诺?现在,你还保他,还守口如瓶。”
周镇说:“你这么扛下去,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
陆副书记考虑得要复杂得多,貌似你不扛下去也不行了,仅凭你一面之词,张建中也不能把镇长怎么样?组织部更下不了结论。
这总比你反咬人一口,咬不到,受处理要好得多,至少,你还有人性,至少,组织部也只能以工作失误处理你。
张建中说:“你就这么扛吧!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撤职是肯定的,还给保留党委算你运气。你也别想能留在边陲镇,我绝对不会留你这样的人在身边。”
陆副书记摇晃了一下。
“你认为,我没有这个能力吗?”
陆副书记的态度让张建中更是火是浇油。他说:“如果,没别的事,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你滚!”
张建中的狠是陆副书记始料不及的,他被处理调去了一个山区镇,党委也撒了,只挂农办副主任。他不服,向组织部投诉,我只是工作失误,怎么可以这么处理?组织部给他的答复很简单,这种失误是不能原谅的!
591 第二把火
张建中烧的第二把火就是那些乱签单的中层干部,林业站长先当其冲。很显然,这是向镇长挑战。
“全部签单必须在一个星期内清理。我不管他们想什么办法,向上级部门争取也好,自己掏腰包也好。如果,有充足的理由,镇财政可以支付一半。”张建中说,“由周镇把好这个关。”
这是在党委镇长联席会议上。
毕竟,处理陆副书记只是一个人,翻不起什么风浪,而清理签单涉及到大多数中层干部,张建中必须用党委镇长联席会议的决定压制这股邪气。
会议前,已经与大多数党委镇长单独谈过话,有了陆副书记的前车之鉴,党委镇长们都不想成为他的异己,下一个打击的目标,因此,张建中信心十足,就是集体表决也不会有问题。
镇长说:“想不到签单的问题这么严重,是必须采取强硬的措施制止。但是,过去的帐,是不是就算了?下不为例,以后,凡是没有请示的接待一律由自己支付。”
张建中担心镇长不吱声,不了了之,既然他开了腔,就不客气了。
——不能就这么算了。
——第一,为什么拖欠那么久不结帐?为什么上一任领导离任前不结帐?很显然,高书记也不认这笔开支。我为什么要认?我同意支付一半已经很通融了。
——第二,这事必须追究责任。林业站的数额是最大的,最早的签单是去年年初,欠得多了,原来的老板不让再签,站长不是想办法清理签单,而是换了另一家继续签,目前,至少拖欠了三家老板的帐。这些帐都是接待开支吗?我可以肯定,不是。春节长假还没结束,我亲眼见他签单,接待谁?上面谁下来?对这种人,必须严肃处理。
“我说一句公道话吧!所有的签单的部门都有这种现象可能,我敢保证,在座各位,大多数都吃喝过这些部门。”镇长点名了,“黄副书记,你说你有没有?”
他把矛头转到黄副书记身上。
言下之意,你们做出这个决定是不是过河拆桥?你们也大吃大喝就不要负责吗?如果掏腰包,也少不了你们。然而,他失算了。
“话不能这么说,难道吃喝的人都要掏腰包吗?我去林业站检查工作,站长请我吃饭,也属于接待吧?不过,我在这里声明,我没有吃喝过林业站。他也不会请我吃饭!”
这话很明显,林业站长是你的人,他会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吗?更别说请吃喝了。
“接待总有个度,有钱接待多一点,没问题。没钱乱接待就是乱吃喝。欠单搞接待更不能饶恕!”
镇长哑然,没想到,黄副书记如此旗帜鲜明。
他哪知道,会议前,张建中跟黄谈过话,黄未必对张建中的笼络感兴趣,但不想成为陆副书记第二。张建中要抓你的把柄太容易了,这几年,你得过且过,仅这一点,就可以撤你没商量。
周镇也说话了:“制止乱签单总要拉一个典型,林业站的问题又是最突出的,枪打出头鸟,这个出头鸟不打不行。”
又有几个党委镇长一边倒地站在张建中那边。
——这股邪气是该杀杀,否则,政府的威信都被他们毁了。
——林业站长也的确太不像话了!
——杀一儆百嘛!谁叫他碰在枪口上!
镇长抓住后面那个人话里的漏洞,说:“什么杀一儆百?你搞法西斯吗?搞大屠杀吗?我们共产党人的原则是,惩前毖后,医病救人。对犯错误的同志要以挽救为主,要以教育批评为主。”
张建中说:“他已经超过了教育批评的界线,说他贪污腐败一点不过。”
此话一出,大家都了下来。
张建中需要的就是这个静。他B视镇长说:“大家都知道,你与林业站长的关系,正因为这个关系,才更不能姑息!”
镇长忍无可忍了,站起来说:“我知道,你这是冲我来的!”
他敢顶撞张建中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前几天,他一直忐忑不安,担心陆副书记揭发他,虽然可以死不认帐,但傻瓜也知道,陆不会那么傻,不是你教唆,他怎么可能把你的人都圈进名单里。但是,镇长不知道陆怎么没有提到他,怎么一个人扛了下来?那家伙的脑袋是不是被门挤了?
后来,他想明白了,一个副书记听镇长教唆与书记作对也太没水平了,陆就是要争这口气,反正也是一死,站着死,还是英雄好汉。
他还想清楚一点,他与张建中叫板的时机也到来了。你搬掉陆副书记,还敢再对付他吗?你做掉一个副书记,再跟镇长斗,那就是不别人的问题,而是你书记的问题了,你容不得人,你听不进反对意见,凡是反对你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边陲镇不是你张建中的,县委不会让你在这里作威作福!
即使有老李给你撑腰也不可能!
果然,张建中拿签单说事了,拿林业站长开刀了。
“你太自以为是了,不要以为边陲镇是你的天下,你是书记不假,但你不能整完一个又一个,整完陆副书记,现在,又要借签单的事来整我,你想把边陲镇搞乱是不是?不要以为有老李给你撑腰,你就为所欲为!”
“随便你怎么理解,他是一定要严肃处理。”
镇长挑拨般地说:“什么时候轮到我啊!是不是下一个就该我了?”
张建中反被他镇住了。
“把陆副书记搬掉,再把我也搬掉,一个个都换成你的人。”他环视在座每个人一眼,说,“在座的人,说,“我奉告大家一句,总有一天会轮到你们。你们这些人,哪一个资格都比他老,你们还在这个位置,就会威胁到他在边陲镇的威信。不搬掉你们,他在边陲镇的每一天会担心吊胆。”
最后,他对张建中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走私真的是为大家吗?更是为你自己吧?以前你走多少私,为自己赚了多少我不管,但是,我警告你,有我一天,你别想再得逞!”
这是镇长的杀手锏,上一批货已经多久了,一分钱也没帐,哪里去了?就算你能解释清楚,把那笔款退回去,那也是亡羊补牢洗清自己的罪孽。
张建中想说什么,周镇拦住了他:“让我来说吧!”
看见镇长如此嚣张,他兴奋不已,再听这番话,更意识到镇长想不步陆副书记后尘也不行了。镇长一倒,谁上位?就是有黄副书记挡在他前面了,很显然,张建中对那家伙根本没有好感。很显然,这镇长非你周镇莫属。
此时不站出来还等何时?
——我们走私,对在座各位是公开的秘密,必要隐瞒大家。镇长说的没错,那批货款一直没到位不假,但是有原因的。张书记回到边陲镇急需资金周转,原因我不说大家都清楚。
——春节期间,大家都在忙活动,张书记要我负责这事,我处理不当,被人钻了空子,那批货,我们没赚,相反,还赔了。不是货主要把钱打到我们的帐上,相反,我们还要赔偿人家的损失。
——张书记好说歹说,才说服人家,才允许我们以后慢慢偿还,否则,我们财政款清空,也填不上那个洞。
张建中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下了,如果,周镇不站出来扛下这事,自己费再多嘴舌也推脱不了责任,你没有贪污那笔资金,但购进旧货垃圾货也足够镇长反击的。陆副书记工作失误撤了职,你张建中失误是不是也要撤?
592 领导班子大调整
镇长跳了起来,大声叫嚣:“你们合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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