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吴三桂-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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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养的结结实实的。就算在京城，也没有这种解释的汉子。一路上把老百姓们看得眼睛都绿了。要是朝廷的军队士兵都是这个样子的话，不要说女真人来进攻大明了，就算我们一统天下也不是一句空话。

我坐在特制的马车里，并没有留意路上的春色，也没有看到大家的羡慕。我心里想着的是，不久之后的大变。如果历史没有改变的话，不久之后京城将被李自成的起义军首先占领。崇祯皇帝朱由检杀了自己的老婆和儿女之后，在皇宫之外的景山，也就是煤山上吊自尽。李自成在京城大肆抢劫和杀戮之后，自称为大顺国皇帝，在京城皇宫登基为帝。我将放清兵入关，清兵名义上是帮明朝皇室清除起义军，实际上是直接占领中原。之后十数年的战乱，老百姓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据历史上说，清兵入关之前，明朝统治下的老百姓已经突破八千万。但是到了顺治十年的时候，统计所得全国百姓不足六千五百万。刨去女真人还有蒙古人等等少数民族的话，汉人不足五千万。也就是说十年不到的时间里，至少死了三千万的老百姓。说简单点的话，如果一户人家有父母和孩子的话，本来一家三口人，战乱之后至少要死一个人，而且死的极有可能是一家之主父亲。这样一来这个家庭不但破了，而且生活将会很艰难。

历史上关于我引清兵入关的说法有很多种，最为出名的是所谓的“冲冠一怒为红颜”。也就是说我的爱妾陈圆圆被李自成抢走了，为了这个女人我竟然做了民族的罪人，放如狼似虎的女真人进关。也有一些传说，说我是不满起义军占领大明江山，请清兵帮忙。没想到上了清兵的当，清兵一进关之后反客为主，撕下了伪善的面具。还有一些人说我是奉了崇祯皇帝朱由检的密旨，故意放清兵入关的。

不管怎么样，清兵是从山海关进来的，这个责任要我来承担。我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我就不能让这么多的老百姓死去。我不能白来一次明朝，不能让吴三桂在这么被人骂下去。

我的亲兵队长叫吴城，是我一个老兵的孩子。他的父亲被我从外地买回来，我不但给了他自由，而且为他找了一个媳妇成了家。吴城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他出生的时候，他的父亲刚好成为我的狼军一员。这个小伙子一参军，就主动要求当我的亲兵。我多次安排他去关宁铁骑，但是他怎么也不愿意去。就算在我身边给我把屎把尿，也不愿意去当什么军官。我只好把他升为我的亲兵队长，留在我的身边。当然他已经秘密加入了我的暗影，成为一个我绝对的亲信。

第五十八回　分赃五

吴城敲了敲我的马车，然后轻轻地拉开马车上的布帘。伸进脑袋对我说道：“爷，快到京城了。前面有汤将军、郑将军等人迎接您。是不是要接见他们？”

我的老部下从来不叫我什么大将军，也不叫我什么大帅，他们都喜欢管我叫“爷”。这辆马车看上去一般，不过是漂亮一点、结实一点而已。其实这辆马车一点都不简单，它的材料和做工都不一般。坐在里面不但不会感觉到不稳，而且里面够大够舒服。最重要的是安全很好，我的几次被刺，总结一点就是没有好的掩体物。所以我的手下私下研究出这种类似于现代社会的坦克马车，和坦克不一样的就是材料是坚硬的木头而不是钢板，马车需要马来拉不能自己动而已。我的马车里真的按有一门固定火炮，这是我特意要人加上去的。这样一来马车不但坚固而且有杀伤力，攻守兼备可战可守了。

我对吴城说：“大队停止前进。我下来见见他们。怎么说也是同事吧。”

吴城马上去传令了，士兵们不但停止前进，而且马上占领有利位置把守好。这些士兵令在场的所有将领眼馋得很，士兵素质好是一点，但是他们最为看重的士兵们的配合和机动。有头脑的士兵比精壮的士兵更有用，这种士兵素质在他们的军队里不多，可以说是宝贝级的了。他们要是知道我的关宁铁骑一个个都不亚于这些亲兵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

汤将军就是汤某人，郑将军就是福建的郑芝龙，也就是后来赫赫有名的郑成功的老爹。马将军就是新任的四川将军。钱将军镇守广东，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主。早我一步来到京城的马千也在，他是我故意派来的。就是和崇祯皇帝朱由检打好招呼，免得到时候崇祯皇帝朱由检不知所措，算是我给崇祯皇帝朱由检提个醒了。

大家群星拱月地迎接我下车，其中最为狗血的就是郑芝龙。这个家伙原来是海盗，被我招降后，从福建泉州参将一路上升，守备、副将、总兵，现在是福建总兵官。这个家伙不但心狠手辣，而且人很聪明，他知道我的厉害。一直以来总是以老部下的身份年年进贡给我，说我是他的大恩人，也是他的老上级，他永远是我的一个兵。这次见面更是低三下四，差点没有给我当众跪下磕头。要不是我一瞪眼阻止的话，他真的会大礼参拜我。

在场的将领们，虽然不是太清楚我的实力。但是我凭借一千多人，灭了小福王一家人，又扫平了西藏。可见我的军事力量多么强大，一想起来就令他们心惊肉跳。郑芝龙更是知道多一点，当年他亲眼见过我的狼兵，也见识过我的厉害。他私下做过对比，他手下有近五万士兵，其实战斗力不过三万五千人左右。除非在海上，要是在陆地的话，我只要一万人就能打败他。我在山海关上有骑兵八万，步兵五到七万。他就是十个他绑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聪明的他当然不会和我作对。在他眼里人分三种人，打得过的是敌人，打不过的是朋友，打都不用打的就是大哥、主子。我就是这个打也不用打的主，也就是他的大哥。

第五十九回　分赃六

大家来京城外等候我，一是因为尊重我，第二是为了和我尽快统一口径。他们希望我和他们站在一起，联合起来向朝廷要钱要装备。他们一个个像受了气的小媳妇见到自己娘家人一样，一个劲地向我诉苦。什么士兵不好带了，物资匮乏了，什么朝廷已经欠了他们好几年的军饷了等等。

我一抬手，大家马上乖乖闭嘴。我满意地看了看大家，然后说道：“我也知道大家的事情。不光你们这样，我们山海关也这样，大明的将士都这样。大家不要以为我山海关日子好过，其实我们的日子也很难。老郑，你们福建在江南，春暖花开，鱼米之乡，不像我们山海关又冷又穷。这些年朝廷从来没有给足过我们军饷，我把我所有的家当都搭了进去。老郑，你是证明人。当年的我身价就不下百万两银子，也算是一个大富翁了。现在的我，身上没有千两银子，我在京城的家里数着银子过生活。赵妙玉这个贱人更是败光了我唯一的一点私房钱。”

大家都暗自白了我一眼，哪一家不是数着银子过生活的？就是皇帝老子也不是随便用钱散着玩的主。谁都知道我这个大将军是除了皇室之外，最有钱的一个了。赵妙玉花了我近百万两银子，竟然对我不伤筋也不动骨，可见我真的富可敌国了。

我看见大家都不说话，就自圆其说地又说道：“我不但要养活这么多的士兵，还要养活山海关上上百万的老百姓。这一次皇上要我去办事，说好有钱可以拿得。可是我们出了力又出了血，最后因为要去西藏平乱，把银子埋了。回来之后钱不见了，后来才知道皇上老爷子自己全拿走了。我们家才是最委屈的，希望大家帮我说说话。多多少少要回一点工钱才好。不然的话我们山海关就没法过了，大家都要饿肚子了。我们山海关的日子苦啊。”

我的话令大家哭笑不得，更令知道一切的马千生出一身的白毛冷汗。什么钱被皇上挖走了？皇上挖走的是银子，你带走的是黄金和宝石。这笔钱够山海关吃用十几年了，山海关的士兵和老百姓才不会饿死。要是不相信的话，要大家拿出吃的比一比。其他将军的手下，士兵连大米饭也吃不起，将军们一天有一只鸡吃就不错了。可是我的亲兵是骑兵的待遇，早上八宝粥管够，中午是白米饭加扣肉，晚上每一队士兵每四个人四菜一汤的标准。这些待遇令将军们都眼红，更何况是士兵们了。要是山海关的士兵再说穷的话，天下没有人算是有钱人了。我下属的山海关士兵的待遇是天下最高的，不要说明朝的士兵了，就算蒙古人、女真人等等也比不上。但是马千可不敢乱说话，他知道我的演技不但高强，而且翻起脸来就连皇帝的面子也不给。崇祯皇帝朱由检只要一提起我，就会心惊胆跳，坐立不安。可见我的人品和威望有多高了。这样的我加上这样的军队，要是有一个合适的平台，绝对是一代令主，天下人谁敢与我一比高下？

第六十回　分赃七

大家护拥着我来到了五里亭，这个地方我真的有点感慨。当时我离开京城去南方的时候，三位内阁大臣就是在这里给我送的行。之后去边关的时候，文武大臣也是从这里送我上路的。十多年前边关危急，崇祯皇帝朱由检召我回京担任山海关主将的时候，也是在这里迎接的我。我还记得当年身受剧毒的明霞也就是在这里答应我求婚的。当时明霞已经无药可救，生命的最后时刻，她终于答应成为我的新娘子。我就带着她去了我家，见了我的父亲和艳儿姐姐，慎重地提出了成亲的要求。得到我的家人的同意之后，我以为崇祯皇帝朱由检也就是明霞的亲哥哥会答应自己妹妹这个小小的遗愿，没想到崇祯皇帝朱由检竟然一点情面也不讲。最后逼得我和崇祯皇帝朱由检翻了脸，崇祯皇帝朱由检竟然想利用这个机会对付我。明霞为了不连累我，不拖累我，只好用她的发簪自尽。就为了夺回明霞的尸体，我大开杀戒血洗了皇宫。至今我还记得明霞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羞意点头答应我的请求的情形，可能当时明霞是又伤心又激动。我知道明霞早就想当我的新娘子了，这是我们共同的心愿。

汤将军事先在五里亭布置好了接风宴，大家就等我入座之后，就开始上菜。之所以在这里举办宴会，为我接风洗尘。我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他们的意思，他们想早一步和我达成某种协议，更是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去酒楼。毕竟他们是来要账的，是来装穷的，他们如果明目张胆地去酒楼大吃大喝的话，不但要不到钱而且会被大家笑话。但是要是得罪了我这个老大的话，他们更是会得不偿失。所以汤将军暗中在一家高级酒楼订好了所有的酒菜之后，由他亲自派他的亲兵队长提着酒楼专门保暖的食篮来到五里亭招待我。

我一点也没有客气，坐在主客位子上，我一入座他们才敢也纷纷做下。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意第一个谈到正题。

最后这里脸皮最厚的郑芝龙终于首先开口了，他对我说道：“大帅，我的老上级。您要为我们作主啊。现在朝廷好不容易有了一笔钱，这时候不向朝廷要钱的话，我们的钱什么时候才能要回来？您是我们的偶像，更是我们朝中武将的领袖，只要您登高一呼，我们唯您马首是从。”

我看了大家一眼之后，举了举手里的酒杯，大家和我喝了一杯酒。一边的士兵马上为我们续上酒，然后退到了一边继续站好。

我对汤将军问道：“老汤，你是地头蛇。这一次朝廷到底得了多少银子？我们心里有一个底，才好要朝廷要钱不是。要是我们狮子一开口，朝廷却说没有这么多银子，这不是丢脸吗？要是我们要少了，就不是便宜了朝廷上的文臣了吗？好好给大家报报账目。大家也好好听听。”

第六十一回　分赃八

汤将军清了清嗓子，对大家说道：“据下官调查，这一次朝廷收获不小。首先小福王那里得到上千万两银子的收获，虽然其中有一大部分是一些不容易出手的古董和摆件，但是也不是没有人要的东西。不用一两年时间，这些东西马上会在国外一些贵族家里出现。再说这一次吴大将军暗中帮皇上平定了西藏。使朝廷不用担心西藏问题，剩下了一大笔的费用。因为这一点，李自成的起义军不敢轻易东进，一来一去的消耗又省下一大笔钱。根据秘密调查，皇上答应将一些现银和古董什么的留在四川，算是给四川老百姓的一些补偿。剩下的七百万两银子已经秘密运回京城。这笔钱中要支付朝廷拖欠各级官员的三年多的俸禄，大概近一百万两银子。还要支付欠外国人的枪炮费一百万两银子，这笔钱不能不给。剩下还有近五百万两银子。”

大家都变得神经起来，五百万两银子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这些不开眼的家伙，并不知道我有五百多万两金子的身家。知道的话会不会马上晕过去，或者直接向我效忠也说不定？

大家心里都好像装了一个算盘一样，飞快地盘算着这笔钱怎么分配。

汤将军心里早有打算，五百万两银子之中他决定分我这个山海关大将军一百万两银子。他这个河北前线总指挥自己也得一百万两。给皇帝留下一百万两银子之外，剩下的两百万两银子让其他七八个将军分了。有了这一百万两银子的话，不但汤将军打仗有底气了，而且到了紧急关头的时候可以利用这笔钱招兵买马，进可分疆裂土，退可以保一家人的平安。

可是这个方案明显没有考虑到一点，就是我这个强势的山海关主将怎么会只要一百万两银子就够了呢？

我一抬手，在我身边的亲兵队长吴城上来了，他拿着我事先交给他的一张纸，大声地读了出来。随着他的声音说出口，大家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本次去四川。皇上答应了朝廷和本部七三分账，也就是说所有的银子朝廷应得七成，山海关本部得三成。可是朝廷并没有分一份给本部。所以朝廷先要分给我们山海关本部三百五十万两银子的工钱。然后剩下的八百六十万两银子的现银和东西之中，三百万两银子的东西留给四川百姓。五百六十万两银子已经运会京城。朝廷国库有现银一百七十万两银子，再加上西藏专款专用的防御银子一百五十万两银子，一共是八百八十万两银子。文官们不用一次性补足所有的欠款，这些文官不是说风骨吗？所以让他们穷一点比较好。给外国人一百万两银子，给文官俸禄八十万两银子之外，还有七百万两银子。山海关不要我们的欠款，只要朝廷给我们三百五十万两银子的工钱。除了这笔钱之外，剩下的三百五十万两银子，建议汤将军要五十万两银子，其他的将领要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剩下的一百五十万两银子之中，一百万两银子用于平定起义军，五十万两银子留为备用。至于皇上自己嘛，国难当头就只好委屈一下了。等时局松动了，再考虑他老人家的事情。”

第六十二回　分赃九

我这份建议书一出来，包括汤将军在内的所有人心里都暗骂我的祖宗十八代。我的胃口也太大了一点了，一下子要走了七百万两银子总数的一半。不就是山海关的士兵会打仗吗？兵力多了一点吗？就这么欺负人？他们近十个将军加起来的势力难道不如我吗？为什么我天天吃肉，他们就只能喝汤？

我并没有在意他们吃人的眼神，我相信他们不会傻到不赞成我的建议。要是我不答应的话，朝廷就会借着这个机会，一分钱也不给大家。这些将军们就是担心我和崇祯皇帝朱由检暗中商量好了，我站在皇帝一边，这对他们十分不利。

郑芝龙是其中最机灵的一个，他一方面是官军，一方面暗中依然做海盗。再加上福建地区比较安稳，老百姓相对好管。所以郑芝龙的福建官兵日子并不是太难过。他更是知道要是得罪我的话，后果会十分地严重。他绝对不会因为区区几十万两银子得罪我这个老大。他马上第一个赞成我的建议，也算是向我表忠心了。

郑芝龙首先答应之后，大家都纷纷咬牙答应了。汤某人也死心了，要是他不同意的话，他就会成为大家的敌人。他没有我这种强势，我可以不惧怕大家，他去不能这么做。得罪了大家的话，这些将军将会给他穿小鞋，将来的苦日子可就难过了。

我看着大家纷纷答应之后，我就说起了一些题外话。我说道：“诸位，大家都是大明的将才。本将问大家一个问题，什么是将军？”

大家听了后都各自想了想，汤某人虽然不学无术，但是总喜欢出风头。他首先说道：“回大将军的话。下官认为将军是伯乐。善于发现千里马的伯乐，才算是一个好将军。有道是千里马常有，伯乐却难有。只有伯乐才能真正令千里马发挥它的特长。所以伯乐比千里马重要，朝廷需要培养伯乐，才能使众多伯乐发现更多的千里马。当大明有许多千里马和伯乐的时候，大明就不用担心国立不振了。”

大家有几个点点头表示同意的时候，郑芝龙却说道：“下官也比较赞同汤将军的话。不过下官觉得将军更应该是一个玉匠。一个将璞玉打磨成美玉的工匠。将军不但要发觉千里马，而且要耐心地培养他们，使他们成为比千里马更好的万里马。”

我看了郑芝龙一眼，看来这个郑芝龙比汤某人更有雄心壮志和领导才能。

但我依然不是很满意。我一边摇着头，一边对大家说：“其实将军不光是伯乐或者是玉匠，更应该是一个铁匠。最好的铁匠是把一块废铁锻炼成一件神兵利器。用好的材料打造成好的武器不难，但是用最普通的材料做成神兵利器才是高人。要把废铁炼成神兵利器，最主要的就是不停地捶打。所谓百炼成钢，一块废铁经过上万次，几十万次的敲打和锻炼，才能成为一块精铁。只有精铁才能打造成神兵利器。将军就是铁匠，士兵们就是神兵利器，新兵就是废铁。把一个废铁一样的新兵锻造成锋芒毕露的神兵利器，这就是一个好将军。”

第六十三回　分赃十

我的话令大家有点吃惊，但是不久之后大家都想通了。怪不得我的手下士兵都是这么精神和干练，其实不是他们长得好，而是我训练得好的结果。当初我为了提高他们的素质和体能，好吃好喝供养着他们，等他们养好了身体之后，才开始我的魔鬼式训练。来我这里报名的新兵，几个月训练下来之后绝对判若两人。这就是我的秘诀，一个不怕人学着照做的秘诀。

汤某人渐渐开始相信一件事情，我真的没有贪污。多少年来大家都在传说，说我多年来担任边关主将，应该早就贪污了不少的钱。有人暗中为我算过一笔账，我一年最少得到朝廷上百万两银子的军费，二十年下来至少可以贪污五百万两银子的军饷。再说我暗中在边关做生意，走私做非法买卖。大家都说我的身价已经超过了千万两银子。汤某人也曾经这么认为过，可是现在他怀疑了。按照我的方法，每一个干瘦的新兵要养成又高又壮的大力士，再加上整套的装备，至少需要上百两银子。现在山海关有八万骑兵，五到七万的步兵。就算有点花头，有一些空额的话，怎么也有十二三万士兵。这么说来光是他们单兵的训练和费用就不下一千三百万两银子。再加上山海关数百门的火炮和众多的战马。还要照顾山海关关上数百万的老百姓。汤某人怎么算也觉得我的钱不够用，渐渐相信了我一开始说的话，我真的把自己的钱贴了进去。

当然也有一些将军觉得我是一个傻瓜，这个军队是朝廷的，又不是我吴三桂个人的。我为什么要这么帮皇帝尽心尽力养着这么多的士兵和百姓？不光不贪污而且自愿赔钱进去填这个无底洞，更是令大家想不通。这些军阀们，或多或少都暗中培养着忠于他们私兵。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已经把山海关上的所有士兵变成了我的私兵。我相信一点山海关的士兵除了我之外，就连崇祯皇帝朱由检也不能完全调动。山海关的老百姓更是把我当作他们的救世主，在山海关我就是皇帝，崇祯皇帝朱由检的威望绝对不如我。这就是我花下数千万两银子栽培和建设山海关的原因和结果。

郑芝龙或许明白一点，但是他没有实力和金钱这么做，更因为他的身份，不能得到福建老百姓真心实意的支持。不然的话他早就学我这么做了，这样的话福建早就是他们郑家的私人财产了。

大家根据我的意思，写好了一份报告。由汤某人牵头，我为首写了这封报告里，慎重地提出补发士兵军饷和军费的事情。报告一式三份，一份送往主管我们的兵部，一份送往通政司，通过通政司交给内阁，还有一分直接通过**的司礼监交给崇祯皇帝朱由检。相信我们十一个地方将军的联名报告会马上有答复，不然的话除非崇祯皇帝朱由检不要这个大明江山了。这就是“枪杆子出政权”的一大写照。

第六十四回　圆圆出场一

当我和大家告别之后，我带着我的亲兵回到了我的家里。我的夫人艳儿姐姐带着大家在我的大门口迎接我。我连忙拉着艳儿姐姐进了家门，外面留着吴城指挥大家搬运我从山海关带来的土特产。

艳儿姐姐容光焕发，精心的打扮之下更加美丽动人。艳儿姐姐的实际年纪已经五十出头了，但是她看上去并不像。多年来的保养和习惯，导致她的身材并没有变形，再加上艳儿姐姐很注意自己的保养，所以看上去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说她是当年艳名满京城的“舞后”，估计没有几个人相信。

艳儿姐姐这么精心打扮，更是为了迎来我们之间真正的“洞房”。当初成亲的时候，我是因为艳儿姐姐为了我牺牲太多才答应的，其实报恩的成分比较大。再说当时我不过十三岁而已，根本不能真正干什么。后来我渐渐长大了，本应该和艳儿姐姐圆房的时候，我却无意之间爱上了明霞。为了我，更为了艳儿姐姐的未来，艳儿姐姐接受了明霞，希望她们两个人共侍一夫。没想到明霞死了，我整个人彻底垮了。为了救治我，艳儿姐姐一直忍受着，希望我能够走出明霞的阴影。好不容易我渐渐忘记了明霞，崇祯皇帝朱由检却把一个赵妙玉塞给了我。艳儿姐姐以为我的心永远不会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竟然发现我也没有亲近赵妙玉。赵妙玉后来出了丑，我已经都答应艳儿姐姐正式接受了。艳儿姐姐就等着我正式收房，成为正式的夫妻。所以我来京城，艳儿姐姐特别的激动和开心。

我和艳儿姐姐走进了后院，首先去吴襄那里，拜见了我的老父亲。这些年我的老父亲吴襄已经渐渐平和，身边几个丫头伺候着他，陪他说话聊天，有时候也在后花园走走散散步。

当我们陪着老父亲吴襄说了一些话，然后配着艳儿姐姐下了楼。

这时候一个亲兵来找我，我并没有注意到艳儿姐姐异样的眼神。艳儿姐姐真的怕了，每一次有希望的时候，就会什么事情发生。艳儿姐姐真的担心这一次再一次失去机会。现在的艳儿姐姐已经五十多岁了，再过几年的话真的一切都完了。

亲兵对我说：“爷，那个消息有线索了。”说着给我一张纸。

我连忙抓过那张纸，有点激动地看起来。这份资料之中写着陈圆圆的事情。我派人去江南找陈圆圆，一点线索也没有。原来这个陈圆圆早已经给人买走了，偷偷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培养训练。陈圆圆不但要学习各种伺候人的本事，更是要学各种技艺。这个人的主子就是周皇后的父亲周国丈。周国丈过穷日子过怕了，就想为自己的女儿周皇后想到后路。找一些没有靠山的清倌培养出来给皇帝，这种女人不但不会威胁到皇后的地位，而且也能使**比较好管理。陈圆圆在内的十个女孩子被训练好给皇帝送进宫。

陈圆圆进宫之后，马上被崇祯皇帝朱由检看上了。可是这时候时局不好，崇祯皇帝朱由检宠幸了陈圆圆三天，河南三座主要城市失守。崇祯皇帝朱由检认为这些女人不吉利，就把她们送回了周国丈那里。周国丈得知众位将军进京，就准备送这些破了身的女孩子拉拢将军们。别的女孩子破了身没有人要，但是皇帝破了身的女孩子大家谁都要。

第六十五回　圆圆出场二

我一听说陈圆圆已经来到了京城，而且已经被赶出了皇宫之后，马上对亲兵说：“你，就是你。对的，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去周国丈家里，拿着我的令牌要这批女孩子，我都要了。十个女孩子我都要了，特别是那个叫陈圆圆的。马上去办，就算周国丈已经答应给别人了，我也要过来。告诉周国丈，这件事情没有余地。要是不给的话，就是我吴三桂的敌人。”

亲兵领命去了，剩下我和艳儿姐姐。艳儿姐姐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已经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吴三桂了。我当时虽然有点激动，但是也感觉到了艳儿姐姐的异样。艳儿姐姐本来搭在我胳膊扇的手渐渐松了，而且神色也有了大的变化。

我对艳儿姐姐说道：“姐姐，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有点冷吗？我们回房去说话。”

艳儿姐姐却冷冷地问道：“这个陈圆圆是谁？你为什么要因为她不惜和周国丈翻脸？这个女人和你什么关系？”

我冲口而出：“姐姐，这个陈圆圆我才刚刚知道。她不过是秦淮河边的一个妓女，一个被皇帝宠幸了又赶出皇宫的舞姬而已。我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我冲口说出的话，彻底伤害到了艳儿姐姐。艳儿姐姐脸色一变说道：“我也是妓女出身。原来你心里根本就没有看得起过我，怪不得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到这时候我才知道，艳儿姐姐一直很在意她自己的身份。别人在背后说她的坏话，她不是不知道而是在装作不知道。可是连我都这么说她，这一点令她十分地伤心。没想到我不但嫌弃她年纪大了，而且一直嫌弃她是一个妓女。

我刚想解释什么的时候，艳儿姐姐已经转头离开了。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后，她一个人生气地摔了许多的东西。在一张镜子面前，艳儿姐姐生气地拔下自己头上的发簪，意外发现了一丝白头发。这一缕白发平时没有注意到，现在看来特别的醒目。艳儿姐姐呆坐在镜子边的凳子上，整个人傻傻的。这缕白发证明了一件事情，艳儿姐姐真的老了。再怎么保养，再怎么掩饰，艳儿姐姐都已经五十多岁了，在当时社会已经是老婆婆级的女人了。在当时社会里，十四五岁的女孩子定亲成婚，十六七岁当孩子的母亲的妇女比比皆是。孩子到了十六七岁之后，再要成家立业，也就是说一个女人如果运气好的话十五岁嫁进夫家，十六岁生一个女儿的话，三十二三岁就可以是一个外婆了。等外孙女大了，她不过五十上下的时候，她就可以当太外婆了。艳儿姐姐也五十多岁了，还在平常人家至少三代同堂，有的是四代同堂了。可是艳儿姐姐现在无儿无女，只有一个养女在身边，这种情况下要是连我这个丈夫都失去了的话，她真的没有依靠了。怪不得她的女儿一直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