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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难天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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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朱植一句话没接上来,盯着铁铉,猛使眼色,反正是你接地话茬,你搞定吧。
铁铉无奈,左思右想道:“姑娘说铁某埋没人才,那么姑娘对自己的才干很有信心了?”
尼玛道:“殿下见识过。”朱植尴尬地咳嗽一声,也不说话。
铁铉道:“既然如此,就不如和姑娘打个赌,一百步姑娘射十箭,如果箭箭命中,铁某就答应给你想办法。”
尼玛抹了抹泪,破涕为笑,黑色的眼珠,骨碌碌盯着朱植。朱植无奈,只得点点头。尼玛道:“摇头不算,点头算。殿下过后不要翻悔。”
朱植只得应道:“好,如果十射,箭箭中红心,本王就支持姑娘。”
“嗖……哚”正中红心。
“好……”整个校场轰然叫好。
“第七箭了,这个女真小子还真不含糊。”“听说女真人打记事起就摸弓箭。”
“你说,小马王比他厉害不?”
“那还用说,小马王是辽东第一神箭。快看快看,他又回来了。”
尼玛一圈马,一百步,嘿嘿,再远个二十步也包准箭箭红心。尼玛有心卖弄,一夹马肚,马逐渐跑起来,她一个蹬里藏身,马快速冲过靶前,她突然坐直,与此同时,箭如流星射出,不偏不依又正中红心。
又是轰然加好,虽然换了男装,朱植仍然觉得尼玛是那么地英姿飒爽,八箭八个姿势,刚劲中不乏女人的柔美。
“殿下,”铁铉道,朱植探前身子,正盯着尼玛看得入迷,哪里听得见铁铉的话,铁铉又提高声音,“殿下!”
朱植这才反应过来,他脸不禁一红,答应着:“哦,鼎石有话说?”
铁铉道:“殿下,属下想,要不让尼玛小姐专门率领一队独立斥候小队,专门带领女真人,这样一不违反大明军制,二也可以满足她的愿望。”
尼玛又转马跑来,只见她这次竟然背后开弓。朱植顾着看,又是一箭中的,朱植叫了声好,才接道:“好,好,一切凭鼎石安排。”铁铉看在眼里,微微一笑,也不说话。
尼玛射完十箭,在全校场的欢呼声中,骄傲地催马来到将台之前,行了个马上军礼,道:“怎么样,殿下,铁长史,你们要履行诺言哟。”
朱植呵呵一笑道:“姑娘好俊的功夫。”尼玛脸刷地红了。
铁铉道:“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这样吧,斥候卫训练半年之后,将淘汰二百名女真人,这些人虽然不能在斥候卫当差,但身手都已经练成,就由姑娘统率,成为辽东独立斥候百户,只是官职嘛,就不能给姑娘了,请姑娘见谅。”
只要能让她参军,说什么都行,尼玛笑得跟朵花似的,翻身下马,单膝跪下:“谢殿下,谢铁长史。”一抬头,看见朱植帅脸,自己又禁不住一阵绯红。
铁铉道:“既然要统率斥候,姑娘也要参加我军训练。从明日起,就委屈姑娘一下,你就女扮男装加入斥候卫训练吧。”
自七月一战以来,足足两个月时间虽然扎哈齐仍然有派小股部队骚扰辽东边界,但他也吃过了辽东军地苦头,深感对手战斗力之顽强,不敢大举进犯。朱植除了发个函吓唬对方一下,也不敢托大,只等更多的辽东军完成整编训练;双方就这样不三不四地僵持着,保持着边界上尴尬的平静。
正当朱植在抚顺关忙活着军事调整之时,一个好消息从广宁传来,朱元璋颁下恩旨,免除辽东三年内所有税收,所收全部留作辽东都司使用。另外册封朱植春天出生地女儿为宁远郡主,并赐名朱烨。
洪武二十七年,辽东风调雨顺获得大丰收,朱植见不用交税,也落得做个好人,发出公告田税免半。这让憋足了劲大收一笔的郭铭十分郁闷,朱植只是说:“走着瞧。”
即使如此,加上新开垦地土地,今年辽东上上来的田税也达到八万石。农民由于免除了一半的田赋,大批出售手中地余粮,购买力反而增强,内需的扩大促进了商业的发达。这种调节经济的手段在朱植过去那个年代政府屡屡使用,扩大内需增强市场购买力,反过来促进工商业增长。只是朱植手上没有中央银行调整利率罢了。这种现代的手段让辽东经济为之大振,仅仅八九两个月,商税劲增五成,两个月就收了三万两银子。直到这时郭铭才恍然大悟,原来朱植还有这样的手段。
但朱植知道,缺乏调控经济的手段会因为百姓购买力的增强而造成通货膨胀,但官府在大规模收购了百姓的余粮之后,手里缺乏贵金属调节手段。为了解决贵金属问题,朱植已经多次派人到辽东平原寻找金矿,只是一直没有好消息传来,他开始体会到拿一本有矿产标识的全国地图册回古代是多么地重要。PS:急需推荐票,请书友积极推荐。
第十八章 心事重重(4)
“啪……”一个洪武官窑青花压手杯在石板上摔得粉碎。“一个大活人竟然就这样不明比白地消失了,你们都是吃干饭的?!”魁梧的身型急促地走来走去,一张宽阔的脸庞隐隐有些发红,刘恒的失踪让朱棣勃然大怒。
地上跪着王府侍卫统领马三宝,北平府按察使赵一骓还有燕山中卫指挥使张玉。三个人已经跪了有一会了,可是谁也不敢说话,他们好象从来没见过燕王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姚广孝在旁一直闭着眼,手里拨拉着佛珠,口中默默念经。
朱棣骂了一会,也有点累了,坐在太师椅上喝了口茶,仍然怒气冲冲地看着三人。这时,姚广孝才睁开眼睛,道:“殿下,稍安勿躁,这事也不能全怪几位大人,如今之计还是要尽快想想对策。”
朱棣气也消了一点,看见三人还跪着,道:“你们都起来说话。”三人道了声谢殿下,才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垂手立在一旁,目不斜视。
赵一骓道:“殿下,是不是绘制出图形,发送天下寻找刘大人。”
朱棣一拍桌子道:“本王又不是通缉他,绘制什么图形?”赵一骓碰了钉子更不敢说话。
姚广孝对朱棣使了个眼色,朱棣会意对赵一骓道:“赵大人先回去吧,再组织人手在城内寻找一下,这人不能就这么没了吧。”赵一骓听朱棣让自己走,如释重负。连忙行礼退下。
看赵一骓走了,朱棣摸了摸胡子道:“好了,这里没外人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马三宝道:“最后一个见到刘大人的是王府门前地几个把门侍卫。五日前他离开王府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这两天属下查问了从王府到刘家这一路上所有的店铺和有关人,可是竟然没有一个人对刘大人有印象。”
张玉道:“如果是这样,他是否可能是坐马车出城的?”
马三宝道:“不可能啊。自从西关街火灾之后,四城都有我们侍卫营的人,所有马车轿子都要检查。”
朱棣道:“检查,检查,难道别人就不知道侍卫营在城门检查吗?早就掩饰好了……好了,好了,你们都下去吧。”马三宝又被一顿臭骂顶得面红耳赤,赶紧跟张玉告退。
姚广孝道:“殿下,先不忙烦躁,如今之计是要确定刘大人地去向。。。是自己跑了还是被人掳了,是死是活。”
朱棣道:“依斯道之见呢?”
姚广孝道:“贫僧以为,刘大人负罪潜逃的可能性最大。西关街的火可能让他闻到味道不对。只是他居然连老婆孩子都不要了,看来走得实在匆忙。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两件事。第一,刘大人除了交上来地帐本之外还有其他的东西抓在手里。”
朱棣面露忧色道:“这个?”
姚广孝道:“殿下,你看刘恒的婆娘天天到王府吵闹。是不是先招呼一下。”
朱棣道:“斯道的意思?”
姚广孝道:“栽他一个罪名,将其家人抓起来,对外说刘恒负罪潜逃,抓他家人是询问他的下落。实际上也是给刘恒一个提醒,让他老实点。”
朱棣点点头:“现在只好先这样了。你看他会不会是想跑到应天府到父皇那里告状?”
姚广孝道:“这种可能性很小,毕竟他自己也是案子里的重要人物。他没有把握,皇上动怒之下会不会秧及于他。或许他只是为了逃一条性命而已,总之现在先要把他家人控制起来,别把他逼急了,然后再慢慢寻找。”
朱棣铁青着脸道:“唯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姚广孝道:“其实刘恒出逃对殿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日后就算私盐的事发了,殿下就将这个罪名全栽到刘恒头上。”说着姚广孝闭目念佛不再说话,朱棣仔细一想才恍然大悟。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敢将本官掳走。”刘恒看见两名官差模样的人走进囚室,就知道抓他的并不是土匪或者蒙古人,自己堂堂一个八品官可不是说抓就抓的,于是也有了勇气质问来人。
一个身材不高,年纪轻轻地文士走进囚室,做在门口的椅子上上下打量着刘恒。刘恒被他锐利的眼神看得混身发毛,道:“你,你是什么人,胆敢掳掠朝廷命官?”
来人嘿嘿冷笑一声,道:“是谁把刘大人绑成这样地?赶紧松绑。”两个无间的探子走过去,把绑在刘恒身上地绳子解开。
见来人给自己松绑,刘恒的胆子又壮了一些,搓了搓手脚,清了清嗓子道:“既然知道本官,还不赶紧放人?”
来人道:“请神容易,送神也难啊。我家主人要救你一命,你还不知好歹。”
刘恒道:“你家主公是谁?”
来人不答他的话,反而问道:“你怕死不?”
刘恒被他一句话问得打了个哆嗦,道:“有什么话就直说,本官不怕你恐吓。”
来人道:“如果怕死,那我就给你指一条生路。”
刘恒道:“有话快说。”
来人道:“燕王想杀你,知道吗?”
刘恒心里一惊,眼前到底是什么人啊,他怎么知道地这个?!他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来人继续道:“所以我家主公把你带来这里,就是为了保护你。”
刘恒眼睛转了两圈道:“谁要你们的保护,莫要离间燕王和本官。”
来人道:“你还嘴硬,你侄子一家都死了,如果下一把大火烧到你们家,看看你能不能逃得过?”
刘恒心里清楚,眼前的人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但反过来自己却对对方的身份一窍不通。他打定主意道:“别吓唬我,请问尊驾高姓大名。”
来人道:“哦,不好意思,光顾着救你了,还没自我介绍。本官辽王府左长史杨荣是也。”
刘恒不是笨人,他把前后发生的事情一联系,已经知道了其中的关窍。他拱拱手道:“既然是长史大人,那请立刻将本官释放,本官当不追究尊驾掳掠朝廷命官的责任。”
杨荣嘿嘿冷笑道:“如果放了你,你准备去哪?”
刘恒道:“当然是回北平。”
杨荣道:“北平你还回得去吗?”
“这个……”杨荣一句话如炸弹一样落在刘恒心头。
杨荣又道:“你自己心知肚明,为什么我们辽东要将你抓来。大家是聪明人没有必要把话说得太清楚了吧。”
刘恒额头上斗大的汗珠一颗颗顺着脸庞往下落,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腰带。但仍咬着牙一声不吭。杨荣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叔侄俩做的事我们辽东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但我们知道,这事的幕后人物就是燕王殿下,你们不过是马前卒而已。知道燕王为什么杀你侄子灭口吗,那是因为他知道了我们已经掌握了你们的罪行,不得已而为之。这一层刘大人是否想过?”
杨荣边说边观察着刘恒的神情,又道:“放了你?恐怕刘大人现在在燕王眼中已经是在逃亡的路上了。如果你敢回北平,本官敢打赌,你还没踏进北平城,就会成为燕王的刀下之鬼。所以这个牢房才是普天之下最安全的地方,眼下刘大人惟一的生路就是与我们合作,交出证据。辽王殿下亲口保证,日后案发,必将在皇上面前保下你的性命。何去何从,由刘大人选择吧。”
汗珠滴答滴答地往下掉,刘恒把前后事情仔细一想,发现现在自己毫无选择。的确如杨荣所说的,燕王一定会以为自己害怕他杀人灭口,才逃跑出来。此时除了依附辽王之外,自己已经毫无生机。可是此时,自己手里只握着这最后一张牌了,只要打出去一切都不会再由自己掌握。刘恒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咬咬牙道:“东西都交还给燕王了,在下手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
杨荣笑笑道:“既然如此,刘大人是否愿意录一份口供,将燕王指示你和你侄子如何在辽东贩卖私盐牟取暴利的事实和盘托出?”
刘恒道:“杨大人莫再劝了,要杀要剐请随便,在下不会卖主求活。”
杨荣哈哈大笑,道:“好一个不会卖主求活,可惜是你的主子先将你卖了。既然刘大人仍然执迷不晦,那杨某也无话可说。你就好好想想吧,告辞了。”说着站起身就走出了屋子。
刘恒看杨荣出去,身上突然感到轻松了许多,顿时失去力气摊倒在铺上,心里痛苦地煎熬着,怎么办……
杨荣出得牢房,低声吩咐左右:“三天内不许任何人靠近他,但要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两名探子拱手答应着。
在杨荣看来,此人不是什么硬骨头,他不过是想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卖个好价钱而已,不出三天,他就会自己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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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一片汪洋(1)
辽阔的大海,波光粼粼,这没有污染的大海啊,是如此地碧蓝。不时有些海豚跳出海面,几只海鸥围绕着船帆徘徊鸣叫。
人在大海面前是如此的渺小,但任何人在大海面前都会被他的广博感染,朱植站在“威武”号的舰桥上,迎着湿润略带点腥咸之味的海风,痛快地享受着征服海洋的快感。
朱植在铁铉,萨里尼的陪同下,终于登上了这艘大船,他终于可以威风凛凛地检阅着新生的辽东舰队。在“大明”号左边是“大秦”号,右边是“大汉”号,三艘根据西洋造船经验建造的排水量六百吨的“朝代”级战舰,行驶在整个舰队的最方,后面跟着七艘小点的福船战舰。这支由十艘战舰组成的小小舰队,却是整个大明海军最强大的舰队。她弱小但生机勃勃,她稚嫩但雄心万丈。只有征服这片蓝色的大海,才能让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有了从封闭走向开放的机会。
首次登上战舰的朱植心潮澎湃,听着萨里尼在跟他介绍战舰的性能和装备,“殿下,朝代级战舰长十八丈(五十米),宽三丈十尺(十米多),上下分成四层船舱,最下一层为水密舱,左右各四个,中间还有两个压物舱;第二层为船员生活区;第三层为炮舱,按照殿下设计,目前两舷各装备弩床炮五门,第四层为甲板,有前楼和后楼,前楼为跳帮官兵所住容纳三十人。后楼为军官所住。另外甲板上两舷各装弩床四门,前楼装可转动弩床一门,后楼装弩床两门。
全舰共载员一百六十八人。军官十一人,分别按照殿下的命名是船长。大副,二副,三副,弩床百户。副百户,水手总旗,轮舵总旗,张帆总旗,跳帮总旗,医官。水手三十二人,炮手九十五人,跳帮牌刀手三十人。”
由于目前铜心铁胎地炮仍在研制当中,所以目前只在船上装备了射程达到三百步的弩床,发射开花弹。作用在于杀伤敌人甲板上的人员。朱植默默计算了一下,全舰共装备弩床炮二十三门,也就是说在任何一舷一次可以将十发开花弹投射出去。在这个时代,相信这样的武器装备对付最多只能喷喷火龙地一般福船来说。已经足够有余。
朱植问道:“每轮发射需要多少时间?”
萨里尼道:“不如给殿下演示演示?”
朱植道:“好啊!”
萨里尼吩咐道:“传令,其余各船减速。。。”
三名传令兵往后面的船大喊:“各船减速……”朱植还头一次见这样的传令方式,看来明朝行船还没有发明旗语用以联络。
后面各船收帆。速度立刻慢了下来。萨里尼对下面喊道:“发现敌船,弩床准备!”一级一级把命令传了下去。整艘战船立刻进入全力准备,刚才还在内舱的炮手迅速从舱门鱼贯而出,动作还挺快。每门弩床都有四人组成地炮组,炮长一人,负责调整炮的角度射程。一人负责搅动弦机,一人负责上弹,还有一人负责点火。
不一会下面回传:“准备完毕!”
“右舷目标二百步。”萨里尼命令,炮长立刻根据要求调整好角度,“点火,放!”
“腾……嗖”右舷十颗炮弹离弦而出,砸到约莫一百五十米外的海上,九颗全砸到水中溅起一片水花,有一颗可能引信过短,还未掉进海里,就“轰”的一声炸响。里面无数的铁钉铁渣散布在水上,溅起密密麻麻的水花。
“右弦目标二百步,第二轮齐射。”朱植在萨里尼下令之后,就轻轻摸着脉搏,当数到一百二十下时,上弦完毕,“点火,放!”又是十颗打了出去,这次有两枚炮弹凌空爆炸。朱植心中有数,他平时的脉搏大概一分钟七十下,现在跳了一百二十下的间隔就大概一分四十秒的样子。对这样的成绩,他还算满意。接下来轮到左舷发射,时间间隔差不多。
朱植满意地点头道:“不错,训练得很熟练。下次给本王演示一下准头,不要怕花钱,多用实弹,一定要练到十发至少中一半地程度。”现代海战的炮火命中率十分低,一般只有一到两成,中五成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朱植特地提出一个过高地目标,好激励炮手们勤加练习。
萨里尼听出了朱植不满意的地方,道:“是,殿下要求,卑职一定做到。”
朱植道:“本王提个建议,刚才看萨将军传令可真累啊,万一遇到风暴不就很难传达了吗?不如用不同地旗帜,不同的手式代表不同的意思,在晚上地时候可以用灯光来表示。这样船与船之间的联系就可以保持畅通了。”
萨里尼琢磨着朱植的话,回道:“是,卑职一定组织人琢磨琢磨怎么指定一套这个……”“旗语,灯语。”“是。”
朱植道:“返航吧。”
十艘船在萨里尼的指挥下,由锥型阵变成一字长蛇阵灵活地在大海中转了个圈,朝金州港驶去。
朱植、铁铉、萨里尼三人走进后舱船长室。萨里尼递上两块毛巾,给两人擦脸,又命下面人送上茶水。三人坐定,萨里尼道:“殿下,这朝代级战船没有按殿下的吩咐春天时下水,主要是因为几个原因,一来辽东的冬天实在太冷,民工无法开工;另外最重要的,是卑职改造了一下殿下的图纸,海战之中,最重要的是占据上风头,趁风势冲击,但船楼太高则影响船只的转向,因此考虑到朝代级战船本来就比福船高大,卑职斗胆将前后两楼从两层改到了一层。这一改又耽误了两个月时间,直到五月份才下水。还请治卑职的罪。”
朱植喝了口茶道:“这个无妨,你上次已经上过奏请,说得都是实际地情况。本王不怪罪。现在钱还够花吗?有什么困难只管提出。我已命赵羽。辽东盐务的税银全力支持水师,估计到了年底你又可以有两条新船动工。”
萨里尼嘿嘿一笑:“殿下,开销的帐目已经命人送到王府郭大人那里了。加上上个月拨下的款子,还有得用。不过这困难还真地有。殿下有所不知。船好造,可是像朝代级这样的大船,操作起来太麻烦,帆太多,所以水手训练起来非常耗费时日。卑职带过来二百多熟练水手,现在一分下去也就勉强够用,而且训练了两个月,在这船上刚刚算是勉强熟悉而已,可还没经过远航的考验。像这样一艘战船,一般的水手至少要训练一年才能达到熟练。所以现在看。新船不适宜增加得太快,一年两艘为合适,再多了。水手就训练不过来。”朱植听着萨里尼地汇报,心里也了解。他说的也都在理,自己倒是有些心急了。海军是技术性很强的兵种,技术性越强训练时间越长。在陆军里,一名骑兵比弓弩手训练的时间长,一名弓弩手比一名步兵训练的时间长。而海军训练时间比陆军任何一个兵种都长,当然空军训练时间最长,那得到二十世纪去了。
朱植道:“恩,这的确不是一件着急就行的事,但还是要催催你的。现在辽东的物资都要用陆路运出去,实在是太耗费功夫。如果从水路走,从金州上船可以一直卖到应天,泉州、广州去;而且金州盐场开了之后,山东过来运盐的船只日渐增多,上次有一个盐商送地粮草就被劫了,盐务可是你水师的财神爷,你可得想办法把它保护好。”
萨里尼沉吟了片刻,道:“上次消灭的倭寇叫李术,也是这片海面上数得着地头目。打掉他们之后,辽东的名声也传出去了,倭寇们一时间也不敢来打扰。”
朱植道:“辽东附近倭寇地情况如何?”
萨里尼道:“一年来我把这片海面的情况摸了一遍,最大一股叫李同贺是高丽人,手下有二十条船,二千多人马。听说去年金州那一票就是他伙同七八股高丽沿海的小股倭寇干地。另外老铁山水道对面隍城岛,最近来了一批打南面过来的倭寇,大概有五条船,五百多号人。上次劫盐船的就是他们。”
朱植在萨里尼的指引下看了看海图,隍城岛位置关键,正好处在渤海海峡的中间,就如哨兵一样扼守着渤海出海口。朱植抬头道:“老萨,你是怎么想的。”
萨里尼道:“高丽倭寇以我们目前的实力还不能动,但隍城岛这个地方太重要,就如喉咙里的鱼骨头,如果不拔除他们,盐运无法安全。只是当时朝代级训练时间短,还不是时候。如今我想对它搞一次突然袭击,一举敲掉他。”说着一拳砸在海图上。
朱植道:“这次是辽东水师成军后第一次行动,务必做到干净利落,一个不留,我不想让辽东水师的实力暴露给李同贺知道。”
萨里尼拱手道:“谨遵殿下将令,一个不留,务必全歼。”
“吴老大,那边有一条打渔的大蟹。”在船桅上放哨的倭寇向下面叫道。
一名小头目不慌不忙走到船头,极目望去,之间在港外的风浪里若隐若现着一艘渔船。吴老大道:“起锚升帆,追上去看看。”等福船升起了帆出得港来,那艘渔船已经消失在波涛之中。
吴老大一拍放哨小寇的脑袋:“你到底看清楚没有?”
小寇委屈道:“老大,你好象也亲眼看见的吧?”
吴老大迷惑道:“不管是人是鬼,咱们还是要小心些,过两天就是大头领的生日,不能出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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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一片汪洋(2)
“今日是我高老八的大寿,兄弟们多年来跟我高老八出生入死,辛苦啦,喝!不醉就别回去!”帐篷正中一名胡子大汉举起一只大瓮,把酒倒进嘴里。
下面的喽罗们一片欢呼:“恭祝老大万寿无疆!”
“万岁,万岁!”
“老大,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高老大哈哈大笑:“来啊,小的们满上满上,小六,来来,跟老大来两拳。哥俩好啊,魁、魁,六顺,四喜,四四,哈哈,你小子不行,喝!”众喽罗见老大高兴,也跟着吆五喝六地划了起来。
八月的夜海,平静而多情,上有繁星点点,下有波涛拍岸。两名当值的小喽罗,坐在桅杆的挂斗里,听着岸上大营中喧嚣大宴,不约而同地将一口唾沫吞到肚子里。左边一人道:“妈的,真他娘的倒霉,偏偏今夜碰上了当值,连口酒都没有。”
右边一人道:“是啊,他奶奶的你就这一次还抱怨,老子大年三十的时候也是当值,一年里这样的倒霉事都碰上两回了!”
左边一人道:“还好,过几天中秋了,我问过班头了,咱俩都不是当值。”
右边一人道:“等会,等会,你看那边。”左边的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只见漆黑的大海上隐隐约约出没着一点灯火。
左边的道:“我的妈啊,不会是那条鬼船吧?”
右边道:“什么鬼船?”
左边道:“你不知道啊?!兄弟们都传开了。从十天前开始,吴老大第一次见到这鬼船,追出港后,又找不见他。如是者好几次了,晚上它也常来呢。”
右边道:“那要不要通知上面?”
左边道:“通知个屁,说了是鬼船了,吴老大这样出了名地快船手都追不上。咱们就别给老大的寿宴添乱了。”
右边道:“那是什么鬼船啊?”
左边道:“你不知道了吧,据说啊,二十年前,大明在辽东战死了很多人,留下一大批寡妇,皇上就恩准这些寡妇回乡守寡,于是就派了一艘船送他们渡过老铁山水道去山东。谁知道这船在半路上遇到了北面的兄弟。本来这样的船又没财又没货,放过去就算了,谁知道那帮人在海上多少天没见过女人了,就把一船女人都糟蹋了。。。后来这些女人都贞烈得很,一起拉着手跳海寻了短见。从此这船便没了踪影。后来你猜怎么着,那帮兄弟全部暴亡。一个晚上一百多人全部死了,死样难看。据海老子们说。是那些寡妇地鬼魂在报仇。从此老铁山水道上经常出现这样一艘船,船上时常传来哭声,呜……呜……”
一阵海风吹来。刺骨的寒冷,右边的紧了紧衣服,道:“别说了,怪渗人的。哎呀,你看,那灯火好象更近了。”
“大明”号地桅杆上挂着一杆飘摇的气死风,后面依次是“大秦号”,“大汉号”以及七艘福船。辽东水师趁着黑夜偷偷摸进隍城岛宽阔的港湾。萨里尼站在“大明”号舰桥上,盯着远方港内的灯火,大声命令:“打出灯语,右转舵,左弦弩床准备。”
之前连续十天,萨里尼派出一艘福船对老铁山水道,隍城岛周边以及入港水道进行了详细的勘察。由于这艘福船底部陡峭,船帆众多,本来就是辽东水师中最快的船,所以海盗船尝试了几次追赶都望尘莫及。这艘斥候船也在海盗内部产生了鬼船的传说。
挂斗里的两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越来越清晰的灯火,“不好啦,又多了一串灯,那是什么啊,鬼船要来寻仇吗?”
“别胡说,跟我们哪里有仇?!可是它怎么……”
“不好,你看见了吗,那是船,一条,两条,三条,我的妈啊,哪里有那么多鬼船,敌袭,敌袭!!!”
“大明”号上,萨里尼:“点火,放!”
“嗖……”数十枚开花弹拖着闪闪发光地萤火虫的尾巴向停泊在水中的福船抛射过去。
“砰,噗……”不知道有多少开花弹在船上爆炸,这些开花弹里面添加了易燃地材料,一爆炸就是一团火光笼罩在船上。在火光的映衬下,五艘福船地轮廓尽显眼前,第二轮的射击因为有了火光作为瞄准,来得更加猛烈。一些刚刚从船舱里跑上来当值的喽罗,全数被铁钉和铁渣扫倒在甲板上。
“火龙,瞄准对方船帆,放。”一条条火龙从火龙炮中喷出,直射几条船地主帆“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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