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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大忽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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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走又有发现了。在回程的路上，陌小白又连续发现了好几台和寸头男子开的送货车同款的车。
这应该也是大半夜送货归来的！刚才那条小路进去，很可能就是中间批发商的老窝。
陌小白又一次停了下来，他在考虑，是应该留在这附近继续观察？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
现在真的有点乱。陌小白虽然已经发现了新的线索，但这条线索追到这里却又断了，无法继续往下追，而且，现在这些线索所透露出来的事实反映，这张网真的很大很大。
想了想，陌小白决定留在这里再观察一会再说。
这一观察，又是一个多小时，小白却没有其它发现。
先回去休息一下再说，熬了一个晚上，小白实在是有点困了。
这是一个让小白丧气的晚上。
在三无食品任务上面，小白经过好几天的守株待兔，终于等来了下一个破局的机会，却在最后关头被堵在了关键线索之外。
回到家之后，尽管小白现在已经很疲惫，但他却迟迟无法入睡。
他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接下来该怎么办？
陌小白有一种无力的感觉。
很显然，当小白跟踪到那条私家小路前面的时候，他的这个任务已经无力再进行下去了。私家小路里面的情况，小白是一无所知，但既然连送货的车都有上十辆，那里面隐藏的规模可知有多庞大了。
但不管是现在，还是在以后，小白如果没有找到一个稳妥的办法，他都没法继续跟踪下去。
现在就算小白已经有了一定的武力值，他也不可能单枪匹马地闯进去冒险的。
正当小白在头疼的时候，系统突然又发话了。
“怎么样，玩不下去了吧！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你自摆乌龙了。”
第171章 亿万的诱惑
我自摆乌龙？小白有点弄不明白了。
“怎么说？”
“我发布的任务是三无之战，让你去了解学校周边三无食品、路边摊的问题，你却挑了难度最大的一条线来走，不是自摆乌龙是什么？现在你所选的这条线，别说是你单枪匹马，就算十个你一起来，也很难进展下去。”
系统的这番话让小白傻眼了。
我竟然做错了任务？
小白赶紧点开了任务说明，他仔细一看，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点问题。
“你是说，你原本的任务是让我去做路边摊那条线？”
“不然呢，现在的这个任务凭你的能力，你觉得有可能完成吗？”
“你妹的，你就不能把任务发布清楚一点吗！”
“怪我咯！自己冒失行事，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来？”
“不怪你怪谁？”小白很不服。
“严格说来，你现在走的这条线，这些食品不应该称之为三无食品了吧，叫问题食品、垃圾食品或者是假冒伪劣食品才更严谨吧！”
这下小白无话可说了。
这么说来，小白确实摆了一个大乌龙。
当初接受任务的时候，小白想当然地把任务的起始地点定在了小魔女的学校周边，因为任务的出现就源于小魔女学校的食物中毒事件。
可由于当时小魔女的学校刚出事，小白到了那里时，那些路边摊已经暂时避风头去了，不见了踪影，因此小白把目光转向了学校周边那些卖零食的文具店、小卖店。
这就是小白自摆乌龙的缘由。
“那现在怎么办？重新换回原来的线吗？”小白很纠结地问道。
“你说呢？”
系统这么一反问，小白就明白了，这个任务现在做到这个份上，是不可能终止的。
别说系统不同意，小白自己也不甘心。再说，就这么终止的话，跟直播室的那些玩家们也不好交代。
可问题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自己选的路，就算是含着眼泪也得把它走完！”
系统又在说风凉话了。要是有办法往下走的话，还用得着你这个破系统来提醒！
陌小白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是一种无声的抗议。
“那接下来怎么办？”
无奈之下，小白又只好向系统求助了，尽管很不情愿，但小白已经没得选择。
“你不是喜欢作弊吗？那就再作弊呗！”
系统的回答让小白暗自欢喜。系统这么说，肯定是有可以作弊的捷径。
不过想想也是，这个破系统经常自吹自擂地说自己无所不能，确实在很多事情上面都很有办法。
“那就来吧！”小白很光棍地想偷懒了，他想走捷径。
“就算是作弊，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了，现在咱们得换一种玩法，否则对你的成长就没什么帮助了。”
小白想走捷径的路被系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理由还非常的充分。
“那怎么玩？”
“你自己来寻找线索，并根据这些线索来分析、推测出事实的真像，你的分析判断哪一部分接近事实了，系统就向你提供这一部分的真像，并帮你作弊来提供解决的线索，一步步来。”系统提出了一个很有建设性的想法。
看来，系统是想让小白充分来发挥他的聪明才智了。
这样可以玩一下了！小白对任务又恢复了些许的信心。
“加油哦，如果你表现好的话，将会有巨大的收获哦！”
系统的诱饵又突然出现了，这很符合它一贯的风格，打一棒子再丢一个胡萝卜，胡萝卜加大棒的趋势策略来诱惑小白一步步地往下走。
“什么收获，能透露一下吗？”小白的兴趣更浓了。
系统出手向来都不小气，既然连它都说了是巨大的收获，那这个收获肯定不简单。
“想成为亿万富翁吗？只要你在这个任务上面表现出色，做到这一点分分钟的事情！”
系统的这个诱饵，简直让小白没法睡了。
对小白来说，之前两次上百万的收入，已经让他觉得收获巨大无比了，现在系统竟然提出了上亿的概念，小白还能睡得着吗？
亿万富翁，一个让小白难以抗拒的诱惑！
等小白从睡梦中醒来，已经是下午很晚了。
刚一醒来，他就又想起了亿万富翁的诱惑。只不过诱惑是次要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来将这个任务继续下去。
按照系统的要求，小白要想很好地完成这个任务，就是通过系统来获取线索作弊。可问题是，小白要想从系统那里获取线索，就必须根据已有的信息分析和推测出接近事实的真相。
小白还是有点无头绪，不过他有另外一个作弊的办法，那就是他还有任务后援团。
稍微给自己弄了一点吃的之后，小白开始上播，这次直播小白没有设定任何的限制。
“小白，你越来越过分了啊，现在你经常不开播不说，开个播还这么晚。”
刚开播，小白就收到了来自老鹰吃小鸡的抱怨，怨气似乎相当的重。
确实，这几天因为任务的关系，小白在直播方面确实有所懈怠，对于已经习惯了天天和小白闹腾一下的广大玩家来说，有所抱怨是必然的。
因为惦记着任务的缘故，小白现在没有心思和鸡霸以及玩家们闹腾，想直入主题。
“行啦，我今天还能开播已经很不错啦，要知道，昨晚我又熬了一个通宵，睡到刚才才起来。”
“怎么，又去做任务去了？有新的进展了没？”
小白这么一说，大家自然就知道小白又去做三无食品的任务去了。
“还……大家稍等。”
小白刚准备说新的进展情况，却又突然止住了。
这是因为小白突然收到了系统的警告：“你准备在直播室公开讨论任务的事？这样你会后悔的。”
系统这是什么意思？
小白明白，系统之所以突然发出警告，肯定是有原因的。
不能在直播间公开讨论任务的事？难道会泄密？难道直播间内有和任务有直接关系的人潜伏进来？
小白很快就明白了问题所在。
情况有点复杂了。世界就那么小吗？
“任务参谋团里面的这些人有没有问题？”小白可不想单枪匹马地去做这个任务，尤其是参谋团的这些人他可不想放弃。
“那倒没有。”
小白稍稍松了一口气。
第172章 竟然有潜伏
系统的回答间接地证实了小白的猜测。
小白的脑袋快速地转动了起来。
看来，对于这个任务，系统所掌握的信息可不少，连有关联人物潜伏到了自己的直播间都知道。
这倒又是一条重要线索，说不定可以稍微利用一下。
小白计上心头。
先把直播室的玩家们打发了再说。
“还没有任何的进展，大家有什么好办法没？”对于大家之前的提问，小白突然改变了主意，开始以假乱真。
有了系统的警告，小白自然不可能再说实话了，他反而想利用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找出可疑的目标。
“小白你不是蹲点去了吗？都过去几天了，还没有新的发现吗？”
“小白，你看你黑眼圈都熬出来了，不会一点进展都没有吧。”
“你们看小白现在像不像一只熊猫？好大的一对熊猫眼啊！”
……
一聊起任务，大家又热闹了起来，大家对此相当的关心，很是关注任务的进展。当然，其中也包含不少习惯性歪楼的人。
“进展倒不是没有，很可惜被我搞砸了。”
“什么情况？”
“我昨晚发现了送货的，也跟了上去，可惜跟丢了。”小白开始半真半假地说起了任务，自然有所保留了。
“不会吧，送货的也那么厉害？”
……
很可惜，一番讨论过后，小白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玩家。
看来得变招了。
“我跟大家提前打个招呼，三无食品这个任务现在已进入关键阶段，为了防止泄密，以后这个任务大部分时间将不会再现场直播，就算要直播的话，也只会对管理和守护开放，关于这点还请大家谅解一下。”
小白的这番话一出，直播间立马就炸锅了。
在直播间的这些玩家里面，虽然有不少人是来看小白如何闹腾的，但更多的是一直习惯了看小白做任务。小白在任务的时候，才会有更多的意外和惊喜发生，那才是最过瘾的，比看电影还过瘾。
虽然说，三无食品这个任务的前期虽然有些闷，但毕竟这是一个高难度的现实任务，很有挑战性。而且，小白经常口口声声地说要把这个任务玩出花来，大家自然对此非常的期待。
可现在小白竟然说不直播这个任务了，那大家不造反才怪。
殊不知，小白之所以这么说，是有特别含义的。
小白想钓鱼。他想把那个潜伏的玩家钓出来。
于是，在大家的一致反对声中，小白终于让步了。但他也只是让出了一小步而已，总算答应了大家，任务还是会继续直播，只不过只向管理和守护们开放。
没办法，小白太任性太拽，为了能看任务的直播，许多原本不是小白的管理或守护的玩家们，开始充值卡管理、开守护。
小白这一步可谓又是一箭双雕，既有了直播收入，又可以引蛇出洞。
当然，这一下卡管理开守护的人有点多，小白自然不能一下子就分辨出来谁是有问题的人，他用心记了一下今天新加入的这些人，准备以后再细细甄别。
又跟大家闹腾了一阵之后，小白准备下播。
他这是假下播，因为接下来的直播，他准备只向黑白工会的管理团队开放，也就是他的任务后援团。
小白始终没有忘记他的任务。
对小白来说，他想要做到假下播并不难，因为他有无所不能的系统。
小白的公开直播结束之后，他先在微信群里发了一个通知：“大家再进我的直播间，跟你们谈任务的事。”
小白又开播了，只不过这次直播只向得到了少数已授权的玩家开放。
在系统的掩饰下，没有得到授权的玩家此时点进小白的直播间，是只能看到未开播状态的，连胡秋生这样的特殊账号都不例外。
黑白工会管理群的那些人又陆续进入了小白的直播间。
“什么情况，你不是说任务没有什么进展吗？”
最先发问的是三代戏子，在这些人里面，他是最有意思的一个人。平时在直播间的时候，除非特殊情况，他一般都比较沉默，不爱说话。可一到小范围的交流里面，他向来都是有什么话就直接爆出来，是最活跃的一个。
“呵呵，不是没进展，而是有重大进展。之前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保密的需要。”
“怎么回事？为啥要保密？”三代戏子又继续追问。
小白并没有直接回答，有件事他想先打听一下。
“我想问一下大家，我做垃圾食品这任务的事，有没有可能被与这事有关的人知道？”为了严谨，小白现在把三无食品改为了垃圾食品。
“不会这么巧吧！你开始这个任务才多久啊，这么快就会被对方知道？”凤凰涅槃也开始插话了。
“可我得到的消息就是，我的直播间已经有对方的人潜入进来了。”
这是一个让大家都感到震惊的消息。
“你怎么知道的？”上麦问这话的是半世琉璃。
“消息的来源暂时得保密，不过应该相当可靠。”小白说道。
“是不是土老黑提供的情报？”半世琉璃又追问道。
不得不说大家的想象力真的很丰富，半世琉璃竟然又把这事扯到土老黑身上去了。
不过想想也是，土老黑之前在凡星所表现出来的能量实在是太大了一点，简直就是无所不知。
这样也好，小白干脆笑而不答。
这反而像是印证了半世琉璃的猜测，他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说出了一番让所有人都有点吃惊的话。
“你们孤陋寡闻了吧！如果对方也有人玩凡星的话，这事还真的有可能很久就泄露出去。”
“怎么回事？”小白赶紧问了起来。
半世琉璃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知道我是怎么进你直播间的吗？”
此话必有下文，小白并没有接话，而是等待半世琉璃继续往下说。
“现在有一种叫微信传媒的东东，凡星很多公会都开通了这个，每天有专人巡访各个直播间，一有热闹的大事，就会采编上自家的微信传媒，我当时就是在微信传媒上看到小白你的直播消息的。”
微信传媒，一个新的概念进入了小白的视线。
第173章 恐怖的利益
不仅小白比较关注微信传媒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东东，还有人比他更关注，那就是过分冬天。
一听说微信传媒这个东西很多大公会都弄了，过分冬天自然立即就上心了，要知道黑白公会现在可是她在打理。
在过分冬天的追问下，半世琉璃开始说起微信传媒那些事。
说起来其实也很简单，就是一个微信公众号的事。
一些大的公会，为了聚人气，宣传自己公会的主播，便利用微信公众号来发布与凡星相关的新闻，每天更新。
要想吸引凡星大部分玩家的关注，只发自己公会的信息肯定是不行的，必须把凡星那些火热的主播、有特色的大玩家、特别的新闻都放上来才行。
因此，最近火热的新主播小白，凡星新冒出的大恶人土老黑，就经常上了各大公会的微信传媒，半世琉璃就是从微信传媒上看到小白的信息，这才进了他的直播间的。
“这个微信传媒咱们公会也必须有！”过分冬天立即来兴致了，兴奋地说道。
“这个你安排，我们先聊任务的事。”
终于要进入主题了。
“昨天晚上的跟踪，我终于跟踪到了送货的车，但也出现了新的问题。”
小白开始向大家描述昨晚到凌晨跟踪寸头男子的送货车所经历的全部过程。
“这么说来，这张灰色利益网的规模着实不小啊！”
在这些参谋里面，对商业模式最熟悉的应该是半世琉璃，听完小白的描述之后，他最先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是啊，琉璃大爷，你能帮我分析分析不？”
沉思了片刻，半世琉璃开始发表他的意见。
“我们可以先根据你所观察到的情况来分析个大概。”
“依我的判断，主事者之所以要安排送货的在晚上和凌晨来干这事，主要就是为了掩人耳目，避免问题仓库被人发现。从这个目的来看，送货的时间应该在晚上12点到凌晨7点之间，在这个时间段，大部分商铺都没有营业，人也都休息去了，确实不容易被人发现。”
“这么一算，一辆送货车一晚上下来，送10个点应该是问题不大的。如果你今早发现的送货车起码有七八台，那恐怕真正的送货车数量起码超过10台以上。”
半世琉璃的分析还在继续。
“按每个店铺的进货周期为一周左右计算，那么一周下来，10台车起码可以送1000个点，再保守一点估计，那这些零售点起码有600…800个，一个非常了不得的数字！”
半世琉璃的这些分析数据与小白自己预测的是基本相符的，但还不够，小白要的不是这些。
“然后呢？”小白继续追问。
“你要想继续这个任务，就得先预估这种灰色利益网的总体规模，弄明白他们的总体实力，你才能有针对性的做出对策啊。总的说来，我觉得你这个任务实在是太难了。”半世琉璃又说道，他对小白还是相当的不看好。
“怎么说？”
“我可以简单地帮你算一笔账。以垃圾食品这整张灰色利益网为例，我稍微帮你算一下，你就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
半世琉璃继续发表他的看法，进入了实质性的分析。
“先拿零食点来分析。按照我对陈胖子的那家店的观察，他每天所销售出去的垃圾食品的价值总额起码达到3000元以上，一周上学5天，这么算下来，光是他那个点，一周的销售额是一万五以上，应该在一万五到两万之间。”
“如果这样的零售点有800个的话，那一周下来，这些垃圾食品的销售总额可以达到1200万到1500万，那一个月下来，销售总额起码可以达到5000万。”
半世琉璃一口气分析出了一个很恐怖的数字，小白稍微一算，还真是这么回事。
非常的恐怖！
难怪系统可以轻松地说让小白成为亿万富翁不是难事，这么一算下来，如果这个任务很好地完成了，系统稍微作点手脚，这里面的钱可就不得了。
系统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要不它哪来那么多的钱！
半世琉璃继续他的分析，现在的直播室已经成为了他的专场。
“接下来就应该分析这张灰色利益网的利益分配了。”
“按照流通领域的惯例，零售商品的利益分配一般是四三三的原则，即整个商品的最终销售价格，生产商一般占据40％，中间批发渠道占掉30％，零售终端占掉30％。”
“当然，这个分配原则针对不同的产品、不同的零售终端也有所区别。以大超市为例，它们的毛利通常就只有零售价格的15％…20％。但这是一种特例，因为大超市是靠走量的，它们的商品零售价普遍比小超市要低一些，比小卖店就更低许多，这是因为大超市把部分利益让利给用户了。”
半世琉璃给小白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概念，那就是商品的利益分配原则。
小白很认真地听着，并记录着。
“但垃圾食品这块的利益分配肯定跟正常的商品不一样，因为它们采用的是假冒伪劣原材料，会导致这些商品在生产环节的成本很低，因此我怀疑这个分配比例可能会变成三三四或者二四四这样的一个比例。当然，这只是我一个大概的估算比例。”
半世琉璃终于让垃圾食品灰色利益网的利益分配清晰话了。
小白稍微算了一下，如果按半世琉璃的这个说法，先不说别的，光是中间批发商这一块，每个月的毛利就起码达到1500万到2000万人民币。
而且，在整个这张灰色利益网上，在生产商那个环节，是许多家垃圾食品生产厂商一起来分配生产环节的利益的。而在零售环节，是几百家零售店来分配零售环节的利益的。
只有在中间批发环节这一块，是批发商一家独占这个环节的整个利益。
太恐怖了，难怪中间批发商对这事的防范这么严密，每个月这么高的收益，确实值得重点防范。
“如果我没估计错误的话，你所看到的还只是冰山的一角！”
半世琉璃突然又来了这么一句。
第174章 可怕的真像
如此恐怖的利益还只是冰山一角？
半世琉璃刚才的这一句话，让包括小白在内的所有人都非常的震惊。
“琉璃大爷，您这么说可有根据？”
这次发问的是三代戏子，半世琉璃所表现出来的专业，让唱戏的也对他产生了敬意。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说这里面的水很深的问题。大家想想，既然存在着这么打的利益，那这些利益的分配就是一个大问题。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纷争，如果中间批发商想独吞这一块的利益，那他这么做无疑是在找死，所以他才需要织一张非常严密的网来保护自己，也就意味着他需要将一部分利益分配出去，拉一些人进来保护自己。”
“如果是我的话，既然已经将这张网编织得这么大，那我就会把这张网弄得更大一点，用更大的规模来降低成本，获取更大的利益，在问题彻底暴露之前快速发一笔大财。”
半世琉璃的这番分析，等于是把自己置于了这张网的组织者的位置。按他这么一说，事情还真的有可能像他所说的那样。
“琉璃大爷，你能说得更具体一点吗？比如说怎么把这张网织得更大。”
问题如此的严重，连炽天使都开始按捺不住了。
“这个不好说，毕竟不是我在织这张网。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商品流通领域这块的市场太大了，既然织网者处于中间批发商这个位置，那他可做文章的地方就太多了。”
半世琉璃稍微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从地域上来说，羊城市还只是很小的一块市场，说不定织网者可以把目光盯向整个粤海省。从零售终端那一块来看，学校周边的小卖店也只是很小的一块，假冒伪劣商品在一些小卖店、小型超市、小饭店、大排档都很有市场。再延伸一下，远离都市的乡下也有很大的市场。”
……
经半世琉璃这么一说，垃圾食品、假冒伪劣商品可做文章的地方真的是太大了一点。
水不是一般的深！
而且，按照半世琉璃的说法，牵扯进这张灰色利益网的人，肯定也不止中间批发商这么一小搓人。至于到底牵扯有多大，现在根本就无法预测。
如此看来，对于这个任务，要不是有系统可以作弊，小白可以直接放弃了，这确实不是他所能搞定的事，就算加上参谋团所有人的帮助也无济于事。
“小白，现在你有什么打算？”
听完半世琉璃的分析之后，炽天使开始询问小白的意见了。
看来，连背景很强大的炽天使都不看好小白了。
“先再调查一下看看，说不定我能给大家一个惊喜呢！”小白很诡异地笑道。
有了系统可以作弊，小白自然是不可能放弃的，他现在需要的就是接近真相的分析与推测，半世琉璃刚才的这番分析，已经让小白收获巨大了。
也许，只需再努力一下，真正破局的曙光就在前面。
“小白，你有种。只要你真能找到足够的证据，其它方面的问题我尽全力来帮你一把，不管有多深的水都不用怕。”
炽大爷的承诺来了，他说得非常的牛气！
看来，炽大爷的背景也不是一般的深。
小白的底气更足了。
又和大家交流了一番之后，小白真正结束了今天的直播。
该和系统再去交涉一番了。
“怎么样，刚才大家的话你都听到了吧，离真相有多远？”小白开始和系统套话了。
“不错，最起码学校周边这一块的分析已经接近真相了，那就先给你一点资料吧，免得你再浪费时间去瞎折腾。”系统的答复让小白喜出望外。
系统所说的这一点点资料，可不是真的只有一点点，小白一看，惊呆了，也喜呆了。
这是一份非常详细的数据报表。
准确地说，这是一份整个垃圾食品零售网络的半年来的采购订单报表。
难怪系统说如果单凭小白自己，这个任务他做到猴年马月都完不成。这份统计报表显示，光是羊城范围内，已经入网的零售商家竟然达到836家，和半世琉璃所预估的差不多，甚至还超出了一点点。
非常的可怕，要知道，整个羊城市范围内，所有大大小小的小学加到一起，也才1300多家，这个网络竟然已经覆盖了其中的一大半还多，可想而知问题到底有多严重。
采购的金额也很恐怖。
以陈胖子的文具店为例，他采购的频率大概在一周左右，有时长一点，有时短一点。采购的金额也比较稳定，平均每次大概在一万元左右。
光是胖子一家店，他每月采购垃圾食品的金额就达到4万左右。在这836家店里面，陈胖子的采购额度还只能算是中等的。
小白仔细查看了一下统计总表，发现通过这个中间批发商，所有零售网络的垃圾食品采购金额总体接近4000万元，相当的稳定。
一个月4000万，这还只是这些垃圾食品的批发价，要论零售价，按照半世琉璃的推测，恐怕一个月的零售总额要超过6000万人民币。
看完这份报表之后，小白不禁对半世琉璃又钦佩了几分，他能在有限的信息下，能够如此准确地分析出接近真相的数据，确实相当的厉害。
有了这份报表之后，小白确实省事很多了，最起码调查零售网络终端这事就完全可以省去了，因为在这份报表上面，各零售点的详细地址、联系人、联系电话等信息都一清二楚。
可以说，如果需要的话，小白只需把这份报表提交给政府相关部门，或者是交给炽天使，就完全可以对整个学校周边的零售网点来一个大清查了。
可小白暂时还不想这么做，这应该也不是系统所希望的。
斩草不除根，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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