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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只手遮天-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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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媛见他不说话,转身走到法官席前,将本子和报告材料递上去,说道:“法官大人,您请过目,这是孙三怀的账本。”
法官方岩先看了看账本,随即又看了看那份报告材料,报告上果然指出,孙三怀在A国的银行户口里有一亿三千万的存款,当即说道:“你将账本和报告材料拿去给审判员过目。”将账本和报告材料递还给江玉媛。
江玉媛又拿着报告材料和账本走到审判员的席位前,将账本和报告材料递给最边上一人,旋即转身朗声说道:“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孙三怀贪污已经无可置疑。像孙三怀这种拿着纳税人的血汗钱所发的工资,却尽干些中饱私囊的人,若还不能受到法律的制裁,那我们国家还制定法律还有何用?”说着走到控方律师席前,拿起桌上的皮箱,用力一抖,便将皮箱打开,里面的钞票散落出来,洒得满地都是。
转身望着孙三怀,手指那些钞票,义愤填膺道:“这儿是三百万,我想问问孙局长,这又是哪家公司送你的回扣,那个工程倒了没有?死人了没有?若是没倒,还能坚持多久?”
时浩东听她一番话越说越是高昂,似乎有感而发,知道她定是想起以前华校长和徐元宏要她潜规则的事情,暗暗感到自己这次是做对了。
便在这时,忽见李易峰霍地站起来,心下忍不住一跳,这李易峰莫非又有反复?
只听李易峰朗声说道:“法官大人,我请求辞去辩方律师一职。”心下松了一口气,明白过来,原来从头至尾,这个李易峰就在设计这一出戏。
虽然时浩东并没有和李易峰做过任何沟通,但冷眼旁观,猜到了大概,廉政司之所以能找到孙三怀的情妇赵丹妮,只怕也是李易峰的安排,毕竟廉政司要对孙三怀提出指控,若是早查到孙三怀有情妇,还有这些证据,早就拿出来了,岂容孙三怀逍遥到现在。
李易峰之所以能知道孙三怀情妇的事,其实也是一个意外,当日他接下这件案子,与孙三怀密探,李易峰早知像孙三怀这样的贪官绝对不会没有情妇,而根据多年的经验,很多贪污案都是因为女人坏事,因此提醒孙三怀若有情妇,一定要安置妥当。
孙三怀和李易峰原本就是相识的,而且签署得有保密协议,付给李易峰律师费高达三千万,又怕他老婆知道情妇的存在,因此便委托李易峰去安置他的情妇,并答应若他这次能安然无事,事后再付李易峰一千万酬劳。
李易峰于是连夜将赵丹妮安置在昌珠市一个偏僻的乡镇里,之后才返回华兴市帮孙三怀打官司。
孙三怀这个情妇非常隐秘,就是建设局的同事也不知道,廉政司根本没有查出来,这么做却是为了万无一失。
后来,李易峰被时浩东要挟,为求保命,先暗中向廉政司举报赵丹妮的下落,随即打电话给赵丹妮,谎称孙三怀的案子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让她自谋出路。
赵丹妮不过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哪想得到这一切都是李易峰的诡计,刚想着怎么逃到国外去避难,便被廉政司抓了个正着,在廉政司的保证下,答应指证孙三怀。
李易峰这么安排却是完全出于他自身的考虑,他处心积虑要借这次的案子扬名国内,成为赫赫有名的大律师,虽然被时浩东威胁,依然此心不改。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过后,觉得即便是要输也要输得风风光光,当即定下在法庭上先杀控方律师威风一番,以证明他李易峰的本事,后安排赵丹妮出场,再谎称孙三怀对他没有交代实际案情,拒绝再为孙三怀辩护,这样一来,他便虽败尤胜了。
法官方岩道:“李律师,你拒绝为孙三怀辩护的理由是?”
根据刑事诉讼法和律师法规定,拒绝辩护权只能是两种情况,一是被告人方面拒绝辩护人为其辩护,二是辩护人自己拒绝为被告人辩护。
第二种情况更为严格,律师在接受委托后,无正当理由不能拒绝为被告人辩护,但若委托人借律师从事违法活动,或者隐瞒案情的情况下,律师有权拒绝为委托人辩护。
李易峰满脸义愤,手指孙三怀,道:“被告人在与我的接触中并没有交代他有情妇,以及收受巨额赃款这一事实,根据律师法第二十八条规定,我有权拒绝为他辩护。”
孙三怀一听李易峰的话,立时意识到被李易峰卖了,登时大闹起来,一边拍栅栏,一边大吼大叫:“李易峰,你这个***,拿了老子的律师费,竟然出卖我。”
法官方岩连敲锤子,连声大喝“肃静”。
孙三怀身后两个警务人员立时将孙三怀按得死死的,孙三怀闹了好一阵子,方才安静下来,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
第七百五十八章 喜讯连连
法官方岩随即问孙三怀及一干从犯,需不需要换辩护律师,孙三怀等人见事情演变到现在的地步,即便是再厉害的律师也难起死回生,均表示放弃辩护。。М
这么一来,审判员也就无需表决,孙三怀等人的罪名便宣告成立了,随后法官方岩根据廉政司对孙三怀等人起诉材料上的罪名大小,为一干人一一量刑。
其中孙三怀是建设局长,收受的贿赂最多,被判监禁二百三十年,剥夺一切政治权利。
这还是国内没有死刑的情况下,否则,孙三怀贪污这么多款项,间接造成不少人伤亡,非被判处死刑不可。
在法官方岩宣布对孙三怀的处罚时,现场报以热烈的掌声,无数记者控制不住内心振奋的情绪纷纷叫好。
说来华兴市的官员极其惹记者痛恨,平时播报什么新闻,总要受到相干部门官员的干预,也不知为此加了多少班,吃了多少苦头。
现在孙三怀被定罪,代表着华兴市一场官场大风暴即将来临,人人似乎看到了希望。
原本这些记者的表现严重违背了法院的秩序,但法官方岩本身也是一名正义感极强的人,也为孙三怀等人被判刑感到高兴,便没有出声制止现场的轰动。
他待记者们安静少许,才宣布建设局其他人员的刑罚,到宣布完时,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目视孙三怀等一干罪被犯警务人员押着消失在栅栏里,时浩东心中生起一种成就感,这次的案件处理过程虽然运用了一些非常手段,但结果总算让人满意,但想,若能将这些贪官一一送进监狱,这样出格的事情,便是再多做几次也无妨。
忽然,又心生警惕,自己怎地和陆主席那么像?
大刀阔斧,破而后立,原也不是那么容易。
法官方岩慢慢收拾文件,走下法官席,正要回他的办公室去,一干记者便涌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道:“方**官,您对于这次审理孙三怀一案有什么感想?”
方岩发自内心的一笑,他当法官这么多年,像今天这样被记者热情追问还是第一次,说道:“有什么感想?我的感想很简单,那就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那些敢于践踏法律的人,迟早都会受到应有的报应。”
“方**官,麻烦您拜一个造型,我们给您照张相。”
方岩笑道:“还是不要了吧。”
一位女记者道:“方**官,您是我见过最帅的法官,快点摆一个嘛。”语调有些撒娇的成分。
方岩如沐春风,竟也当真摆起了一个四十五度的造型,但因为其在媒体面前比较拘谨,有些不自然。
时浩东看着记者们采访方岩,也受到感染,挂上了笑容,随即对薛振海说道:“薛局长,我们走吧。”
薛振海道:“好,东哥。”
二人一起往审判厅门口走去,方才走出审判厅,就见林诗轩和兰影站在外面,薛振海知道时浩东和林诗轩关系暧昧,当即说道:“东哥,林市长,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先走一步。”说完径直走了。
林诗轩看薛振海走远后,回头对时浩东道:“这次的案子幸亏有你,不然输定了。”
时浩东笑道:“这么客气干什么?你帮我,我帮你,大家互相帮忙而已。交通公司、土地审批的事情可要麻烦你了。”
林诗轩微微一笑,和时浩东并肩往法院大门走去,一走出法院大门,外面的人群便蜂拥至警戒线处,纷纷大声喊道:“林市长,孙三怀已经被判刑了,您会不会继续坚持下去。”“林市长,您是好样的,我们支持您。”“林市长,要是您一直当市长那就好了。”
群众总是最容易满足的群体,像这样惩处一个贪污团伙,原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在这时,却让他们这么感动。
林诗轩脸上满是喜悦,这是她办成的第一件实事,这也是她理想第一次得以实现。她高兴之余,忍不住瞥了一眼身旁这个披着长头发的男子,若不是他,自己又怎么能当上市长?又怎么能施展抱负?
便在这时,忽听几声汽车喇叭声传来,所有人忍不住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排押送犯人的囚车结成队,从法院大楼旁边绕了出来,往大马路驶去。
人群一看到囚车里的孙三怀等人,群情奋勇起来,不时听有人喊道:“孙三怀,你这贪官也有今天?”
忽然一男子失声痛哭,大呼:“小香,孙三怀这个王八蛋终于被定罪了,你看到了吗!”
原来这人便是云和区第十八中学那名女教师的未婚夫,他在女朋友死后,多次去监察院举报,结果不但没有人受理这起案子,反而被孙三怀指使人殴恐吓。
时浩东和林诗轩在兰影等人的护送下,穿过人群到了外面,旋即上车离开了法院,一起去吃了顿晚餐庆祝,方才分别。
时浩东回到乌蒙山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他回到乌蒙山向家后,先是去练习了一个小时,随即回屋休息。
洗完澡,躺在床上,忍不住想到薛易欣,便想打电话给薛易欣,但被理智克制住了。
次日,李易峰亲自来见时浩东,向时浩东他对孙三怀一案的处理手法。
时浩东早已猜到了李易峰的心思,虽然对江玉媛没能最大程度的出风头,有些惋惜,可也感到李易峰的处理办法实际上最佳的办法,毕竟李易峰若一上庭便宣告投降,在外界的眼里,自然少不了要怀疑这次审理过程的公正性。
而像这样经过一番精彩的博弈,反而能将自己操控案件审理的真相掩盖了不少,至少不像李易峰法庭上质疑的那样明显。
对于这个李易峰,由于现在没有处于敌对立场上,时浩东便起了爱才之心,也不刁难他,当场一笑而过,说道:“李律师,这件事你不用感到不安,我没有放在心上,你做得很好,以后说不定还要你帮忙呢。”
李易峰知道时浩东在华兴市已能只手遮天,早有和时浩东亲近之意,连忙顺坡而上,笑着说道:“东哥以后有什么吩咐,我一定效劳。”
时浩东呵呵笑道:“李律师,你今天的话,我可记住了,以后找到你,可不能推脱哦。”151。
………………………………
第七百五十九章 产期将近
喜讯接二连三地传来,但都没有一个消息让时浩东兴奋,这天晚上,时浩东在操场练习完,正准备睡觉,就接到了向语晨的电话,原来是许晴的产期将近了,医生去看过之后,建议许晴住到医院里去,好有专门的护士小姐照顾,避免出现意外情况,向语晨和许晴商议后决定,次日就到医院住下。|。|【
时浩东听到这个消息差点高兴得跳起来,连忙说道:“你们明天几点出发,我明天到许家来接你们。”
许晴最近十分贪睡,又因为公司的事情进入正轨,每天都要睡到九点过十点才会起床,向语晨当即说道:“中午吧,中午吃完饭就去医院。”
二人随后聊了一会儿便挂断电话,时浩东挂断电话后,第一时间便想打电话回老家去,告诉时父时母这个消息,但又想到,父亲是一个比较保守的人,若让他知道未婚生子,说不定还以为自己不想和许晴结婚,那还不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说不定马上就从萧山赶过来,把自己揪回去,届时许晴若不肯,许远山的死因抖出来,那可从此家无宁日了。
仔细想了一下,还是打了一个电话回去给时母,电话叫了好半天,才有人接听电话,接电话的人正是时母。
“喂,妈,是我,我爸在不在旁边。”
“你爸睡了,你深更半夜打电话回来,是不是惹什么祸了,怕你爸知道?”
时浩东小时候横得很,经常惹是生非,时母一听时浩东打电话的第一句就是问时父在不在旁边,就以为时浩东惹什么祸了,生怕时父知道。
虽然时浩东现在已经是可以呼风唤雨的人物,但在父母的心里还是那个惹了事情怕父母责罚的孩子,时父管教时浩东非常严苛,以前时浩东每次惹了祸,轻则几巴掌,重则捆在树上,用皮带抽,时母总是在旁求情。
时浩东听到母亲的话,心下触动,说道:“不是,我有件事想跟您说,不想我爸知道。”
“什么事情?”
“其实,妈我女朋友要生了。”
“要生了!是上次那个柳小姐么?那还不把婚事办了?我看这样,我明天就和你爸来华兴市,见见对方家长。”
她还不知道柳絮离开华兴市的消息。
时浩东道:“不是,是另外一个许小姐。”
“另外一个许小姐,那柳小姐呢?”
“她她和我分手了。”
“可惜了,那个小姑娘我和你爸都觉得不错。该不会是你对不起人家吧,孩子,心可别太花,现在要找一个好女孩不容易,隔壁村的张诚你还记得么?”
“记得,小时候还和我打过架呢。”
“他去年才结的婚,今年她媳妇就开始和他闹离婚了,听说在外面有男人”
时母和其他的老年人一样,喜欢东家长西家短,这一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
时浩东已经好长时间没打电话回家,便耐着性子听母亲絮叨,时母絮叨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跑题了,连忙问:“那个许小姐人怎么样?什么时候生产?我赶明儿去买几个鹅蛋,给你们送过来,给她补补身子。”说起来还是没完没了。
鹅蛋甘温,可补中益气,因此在农村,是女人生产后很好的补品。
时浩东心想老妈问起来一定没完没了,而且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在华兴市的惊险,让她担心,便借口说道:“妈不用了,她不想和我结婚,我打电话来只是和您说一声。”
“她不想和你结婚?是不是你在外面乱来,孩子,你可不能对不起人家”
又开始絮叨起来,时浩东仍是耐着性子听母亲说完,旋即说道:“妈,不是你想的那么一回事,她是东华集团的女儿,嫌我穷。”
“这样啊。咱们也不是攀龙附凤的人家,既然这样那就随她的意吧。孩子能不能争取过来。”
时浩东和许晴之间的矛盾还没有解决,心中也是没底,说道:“我尽量争取。妈,这件事别告诉我爸。”
时母还道许晴真的事因为时浩东穷,才拒绝和时浩东在一起,也不想时父知道内疚,便答应下来。
时浩东挂断电话,叹了一口气,许晴和陆主席之间的矛盾不可能调和,中间又夹杂了一个林诗轩,以及自由党,自己夹在中间,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次日一大早,时浩东就起了床,照常去操场练习,经过与独狼的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他对于大关刀的运用更加纯熟,毕竟最好的练习莫过于实战。
事后总结与独狼的战斗情形,对自己的信心更加坚定,独狼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流高手,自己在平常状态下绝对难以与其争锋,但若进入到那种浑浑噩噩,只知打到对方的状态,便有与独狼一拼之力。
虽然如此,时浩东也不敢自视过高,当日之所以能胜独狼,有多方面的因素,除了独狼没有预料到自己爆发外,也有偷袭的因素在里面,下次若再遇上,独狼肯定会提前有所防备,要胜他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独狼已经这么厉害,项威更加不可小觑,因此这练习依然松懈不得。
“呼呼!”
刀光赫赫,大关刀挥舞之际,时浩东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战!直觉全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力量,不发泄出来不痛快,感官也似乎敏锐了许多,刀随心至,往往念头一转,手中的大关刀遍及接踵而至。
“噗噗!”
大关刀挥舞间,扫到操场的地面,沙尘不断飞扬,像是在时浩东身体周围交织成了一面面垂帘。
兴之所至,时浩东也不知自己练习了多久,只知道双臂微微酸麻,手上动作渐渐缓了下来,当下再喝一声,暴起一刀,往下斩去。
“砰!”151。
………………………………
第七百六十章 钉子户
与此同时,时攀负责的迁移工作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杨家坝共有一百余户居民,时攀秉承时浩东的理念,在收购居民房的时候以见北市的标准来计算,可以说给足了优惠,岂知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五户钉子户得知即将在杨家坝修建赌场、广场后,开始漫天要价,迟迟不肯同意迁移,导致迁移工作出现了问题。
若依时攀的脾气,这些人不知好歹,直接带人去烧楼就是,何必和他们废话?
而时攀手下的人也个个心头不爽,但时浩东和时攀没有发话,均忍气吞声。
这天已是迁移工作展开的第十八天了,离程向前拟定的公开向外预售商铺的日子已经不足一个星期,日程十分紧张。
时攀耐着性子又和那五户钉子户一一交涉,总算以高于其他居民户三倍的价钱搞定了其中三家,但仍然剩下两户死咬着低下三千万不肯迁移。
时攀虽然拥有高度的决策权,可是两家加起来就是六千万,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于是便无功而返。
谁知时攀手下的徐凤年是最先跟随时浩东、时攀的一批人之一,眼见时浩东即将宏图大展,却因为这两户而耽搁,便自作主张,带人去那两家威胁恐吓。
这一去就出了事情了,徐凤年断了一只手,性格变得有些狠辣起来,那两家钉子户的男人又是两个无赖,便起了争执,在争执中失手砍掉了一人的手,对方便报了警,徐凤年因此被逮捕。
时浩东正在医院中陪许晴、向语晨,便接到薛振海打来的电话,在听到徐凤年被抓的消息后,即刻马不停蹄地赶到市警察局,了解情况。
在薛振海的办公室,薛振海向时浩东解释完事情经过之后,为难道:“徐凤年这次砍掉了人的手,已经犯了严重伤人罪,如果对方坚持起诉的话,只怕要坐牢啊。”
时浩东念及徐凤年是最先跟自己的人,不愿徐凤年就这么被关进去,当下说道:“薛局长,徐凤年是我的兄弟,这件事无论如何也要你帮忙遮掩一下。”
薛振海沉吟道:“这件事也不难处理,只要对方不起诉徐凤年,我们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到,问题是怎么说服伤者。”
时浩东道:“这件事我会办妥,你能不能先帮徐凤年办理保释手续?”
原本徐凤年的罪很大,不能轻易保释,但薛振海这个局长都是时浩东送他的,时浩东开了口,就是再难也得帮时浩东办到,略一沉吟,便说道:“没问题,你在这儿先坐一会儿,我去打一声招呼。”
时浩东道了一声谢,薛振海便出了办公室,薛振海出去半个小时左右,便带着徐凤年折返回来,薛振海率先说道:“东哥,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你随时可以带他走。”
徐凤年走到时浩东面前,低下头说道:“东哥,我给您添麻烦了。”
时浩东拍了拍徐凤年肩膀,说道:“都是自己兄弟,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说着时见徐凤年脸颊上有一个巴掌印,心中略有不悦,徐凤年好歹是自己的人,谁敢打他?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当即问道:“你脸上的巴掌印是谁打的。”
徐凤年抬头说道:“就是那两个钉子户。”
时浩东还不知时攀在处理迁移事宜时遇上了困难,迟疑道:“钉子户?到底怎么回事?”
徐凤年脸上有些恨恨之色,义愤道:“这段时间攀哥一直带着我们处理迁移的事情,绝大部分居民都已经同意迁移,只剩下五家死活不肯同意,今天攀哥又去了一趟杨家坝,低声下气地与那五家谈判,其中三家同意了,还剩两家开口要三千万才肯搬。”
听到“三千万”这个数额,薛振海忍不住插口道:“三千万,他们开价也太狠了吧。”
徐凤年道:“是啊,我回去后越想越是气不过,便又带人去跟他们交涉,岂知还没说上三句话,那人就给了我一耳光。”
时浩东咬牙,道:“他不知道你是东帮的人么?怎么敢打你?”
徐凤年道:“我一直跟着攀哥在杨家坝跑,他们都见过我几次了,肯定是知道我的身份的。那两户的男主人就连攀哥也不放在眼里,哪会把我当一回事?他们口口声声说,地是他们的,如果不满足他们的条件,就是天王老子去了也是一样。”
时浩东心中大恨,道:“他们真的这么说?”
徐凤年道:“千真万确,其他兄弟和攀哥都可以作证。”
时浩东道:“那好,你带我去见见他们,我到要看看他们有多硬。”
徐凤年道:“好的,东哥。”
薛振海从旁说道:“要不要我派人送你们去,也帮你们助威。”
时浩东回头说道:“不用了,你去的话,若被廉政司查到,不免让林市长为难。”
时浩东随即和徐凤年在薛振海的相送下,出了警察局,跟着开着车子去医院。
路上,时浩东打了一个电话给时攀,询问他迁移的事情,从时攀口中得到的信息和徐凤年的差不多,现在绝大部分居民都已经搞定了,只有那两家还有问题。
那两无赖在与徐凤年的争执中都受了伤,不同的是先动手的那个被砍断了手,剩下一人只是被打断了几根骨头,二人均住在沙尖子区的医院中。
时攀本已睡觉了,还不知徐凤年等人擅自去找那两无赖的事情,在和时浩东交谈后了解了一下大概,听说时浩东要去会那两无赖,便说先到医院门口等时浩东。
时浩东和徐凤年在医院门口与时攀汇合后,一起走进了医院,在咨询处问明了那两无赖的病房,便径直杀奔过去。
到了病房门口,时浩东沉声吩咐道:“凤年,将门踢开。”
徐凤年本就积蓄了满腹的怨气,闻言跳起来狠狠地一脚踢在门上,砰地一声巨响,过道里的病人均被吓了一跳,待看到时浩东等人时,纷纷闪开。
“什么人?要干是你?你怎么出来的?”其中一个手脚打了石膏,没了左手手掌的男子躺在病床上望着破门而进的时浩东等一行人道。他本想发火,待见到先前剁他手掌的徐凤年时,忍不住惊恐起来。
其实这两无赖也并不是什么狠角色,只是想着时浩东这么大的工程,地下商铺的价位已经炒到了三万元一个平方便打算敲一笔。
徐凤年冷哼一声道:“我们东哥想见你。”
那无赖一惊,慌乱道:“东哥,他见我干什么?”
“怎么?不欢迎我?”151。
………………………………
第七百六十一章 东帮的大事
那断手的无赖壮了壮胆,试探道:“我的手断了一只,赔偿一百万很公道吧。”
时浩东仍是微笑,点头说道:“很公道,很公道!一只手只要一百万确实低了点。”
那断手的无赖见时浩东自走进来后,一直面带微笑,一副很随和的样子,胆子渐渐大了起来,说道:“东哥明白就好,其实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价钱合适,什么都好谈。”
旁边病床上的无赖附和道:“是啊,是啊!”
时浩东还在微笑,但已经站起身来,伸出右手,说道:“凤年,把刀给我。”
其实徐凤年被抓进警察局,刀已经被没收了,出来后就径直到这儿来,身上哪里有刀?
徐凤年一怔,还不及回答,那断手的无赖便惊恐道:“东哥,您要刀干什么?”
时浩东笑道:“既然一只手要一百万,明码标价,我也想来砍一刀,一并算两百万给你好了。”说完目光在那断手的无赖身上上下扫荡,缓缓续道:“一条腿多少,一只耳朵多少,鼻子又是多少。一条腿的分量比较重,我看双倍好了,两百万。嗯,耳朵太小了,十万!鼻子、舌头也十万好了。”
说得煞有其事,随即又回头说道:“凤年,你帮我记账,咱们东帮的人恩怨分明,可不能欠别人东西。”
徐凤年暗地里只差笑断了肠子,时浩东真要这么做了,那这两个无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面上却应道:“好的,东哥。”
那断手的无赖吓得面无人色,连连摆手道:“不了,不了!东哥,要是这样,我要钱还有什么用?”
时浩东笑道:“要的,要的!你既然开价了,那我要是不买,不是显得我时浩东是个穷光蛋?咱们还是这就开始吧。”
那断手的无赖吓得往边上一滚,滚下床去,也不敢爬起来,说道:“东哥,你到底想怎么样明说吧。”
时浩东笑了一声,重新坐下,道:“你早这么说,不就省了这么多口水?很简单,你的房地我要了,两百万,不二价,另外我再赔偿你一百万医药费。”
那断手的无赖脸色历史苦了,他原本还指望着房地能敲到三千万呢,就算弄不到三千万,至少也得一千万往上翻,岂知时浩东只给两百万,当即支吾道:“东哥,那块地的价值不止那么多吧?”
时浩东冷哼一声,怒道:“不止那么多?若不是我要用那块地,你那儿的地又能值多少?”
那断手的无赖道:“东哥,话也不能这么说,你们地下商场商铺的价位都炒到三万一平方了,那块地”
时浩东打断他的话,喝道:“我开发不要钱么?工人不要工资么?宣传不要钱么?”手一指那断手的无赖,道:“少说废话,你到底卖不卖一句话!”
那断手的无赖一怔,想要开口拒绝,但开口之后却鬼使神差地吐道:“卖,我卖!”说完肠子都悔青了,早先时攀找他们谈的时候,开的价还是三百万呢,现在贴了一只手,也只得了三百万。
时浩东脸色稍缓,转头望向旁边病床,沉声道:“你呢?”
那无赖见同伴都答应了,他自己一个人哪还敢顽抗到底?连忙答应道:“我愿意。”
时浩东嗯了一声,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明天会有人找你们签协议。”
徐凤年冷哼一声,和时攀跟上时浩东,往外走去。
走出病房,时浩东一边走一边问时攀道:“你这次怎么让两个无赖阻碍了我们的计划?”
时攀道:“哥,你之前不是说咱们不要仗势欺人么?所以我想和他们和和气气地谈。”
时浩东摇头道:“这些事情也要因人而异,咱们虽然不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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