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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只手遮天-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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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浩东不想放他走,又说道:“难道您不想重回赌场吗?那儿才是您施展才华的地方。”
老者道:“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这么大一把年纪还敢去赌,不怕老婆子揍我?胡说八道!”摇了摇头,对着街上驶过的一辆出租车招了招手,那出租车停下后,回头说道:“我现在要回家去了,你别再跟我了。”说完上了出租车去了。
时浩东岂肯放过好不容易撞倒的机会,当下便想拦一辆出租车悄悄跟去,岂知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有出租车经过,而老者的出租车早已没了踪影,再要追上去已是不可能,只得扫兴地拨打了时攀等人的电话,告诉他们暂不用找了,到殡仪馆外面回合。
时浩东和众人回合后,时攀询问道:“哥,你刚才为什么要让我们去找那个老者?”
时浩东当即将自己的猜疑说了出来,时攀等人听完后都惊讶道:“你是说刚才那个貌不惊人的老者就是宋贤?”
时浩东道:“应该不会错,他看上去虽然苍老,但双目炯炯有神,便是一般年轻人的目光都没有他犀利。”
说完的时候不免有些惋惜,像宋贤这样的赌坛奇才可遇不可求,这次错过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遇上,当下便要吩咐众人一起打道回府。
就在这时,一支黑色轿车组成的车队驶来,在不远处停下,第一辆轿车车门打开,封怀德走下车,扬手打招呼道:“东哥,真是巧啊。”
时浩东微笑道:“封副市长也是来上香的吗?”
封怀德道:“我是陪我们段主席前来,段主席先前还在说要去见东哥您呢,想不到话才说完,就在门口遇上了。”
他说话间,前后轿车的前车门均已打开,每辆车子中,均先走下一个西装大汉去开后车门,跟着走出一个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这些男子有的戴着眼镜,有的身材肥胖,有的拿着公文包,也有的身材魁梧,表情严肃,显然是段守成的随行人员。
时浩东心下暗叫不妙,这时殡仪馆里里外外都有自由党方面的人,自己和封怀德、段守成熟悉的事情一定会被看到,看来是避免不了要和自由党破裂了,但事已至此,又不能装作视而不见,只有和段守成会面了。当即面上带着微笑着向封怀德走过去,一边说道:“段主席也来了吗,封副市长可得帮我引见引见。”
封怀德道:“东哥,请跟我来。”等时浩东走上来后,和时浩东一起往居中的一辆加长版豪华轿车走去。
………………………………
第六百八十二章 制胜法宝
时浩东随着封怀德走过去的时候,时攀等人留在了后面,并没有跟上去。|。|【。М ;时浩东走到那豪华轿车车头的位置时,那豪华轿车的车门打开,一个人走了下来,这人个子在一米八左右,脸上略有皱纹,年纪在五十岁左右,但肤色比较白,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从外表上来看,这人年纪虽然已经不小,仍可当得上美男子的称呼,由此可以想见,他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帅哥。
这人正是段守成,如今社民党的主席,在国内炙手可热的政治明星,此人因为长相出众,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深受那些家庭主妇的喜爱,又有师奶杀手的称号,拥有很强的号召力。
他走下车,先是微微一笑,说道:“怀德,这位就是东哥吧。”
时浩东走上前,说道:“段主席你好,我就是时浩东。”
段守成道:“东哥也是来拜祭辉哥么?”
时浩东笑道:“我和辉哥、林局长都是旧识。”
段守成点了点头,道:“这样啊,我现在要进去祭拜辉哥和林副部长,不如一起进去吧。”
也不问时浩东是否祭拜完了,用意非常明显,不论合作是否能谈成,都要在自由党面前制造和时浩东亲密的假象。
时浩东心下明白对方的险恶用心,暗暗谨慎,这人笑里藏刀,不大好对付,虽然明白对方的用心,但这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拒绝段守成,微笑道:“好。”
段守成和时浩东一边往殡仪馆门口走,一边谈笑风生地说道:“华兴市近几年的发展十分喜人,才没多久没来,就是一个大变样,照这么下去,用不了几年,经济实力一定会赶超见北、昌珠二市。”
时浩东知道他是随口闲扯,以拉近距离,便也随口说道:“段主席太高看我们华兴市了,昌珠市、见北市领先我们华兴市最少十年,要想短短几年超过见北市和昌珠市不大可能。”
段守成笑道:“那可未必,如果是以前,就像你所说的不大可能,但现在不同了,有赌场这个招牌在,华兴市想不发展都难。所以,华兴市究竟发展得怎么样,到哪种地步,都要看东哥了。”
时浩东笑道:“段主席这么大一顶帽子送给我,只怕我的脖子承受不住啊。”
段守成道:“这绝不是高帽子,而是实情,我很看好你。”
时浩东笑着谦虚了几句,便到了殡仪馆门口,立时收敛笑容,面上一丝不苟地跟着段守成往里走去。
这才一踏进殡仪馆,便见铺天盖地的目光席卷而来,似乎将自己全身上下,左左右右都看得发烫。
这殡仪馆里多半是自由党的人,和段守成处于敌对立场,见时浩东和段守成一起走进来,自然不大待见。
林诗轩秀眉紧蹙,一双目光紧紧看向时浩东,盼望时浩东做出解释,岂知和时浩东目光接触一次之后,时浩东索性将目光别开,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
时浩东心中有些感慨,之前和自由党合作还算顺利,只怕从这一刻起就要正式破裂了。
跟着段守成走到遗像前,与段守成的随行人员一起分别向辉哥、林天南的遗像鞠躬之后,便默然站在原地。
段守成上完香后,走到林诗轩面前,说道:“你就是林副部长的爱女?”
林天南在来华兴市之前的身份是警察部副部长。
林诗轩虽然知道这人是自己的政敌,但面上没有表露出来,说道:“段主席,我是林天南的女儿,很感谢您这次亲自前来吊唁。”
段守成说道:“节哀顺变。”点了点头,随即转身往殡仪馆门口走去。
时浩东当即跟着段守成走出殡仪馆,一跨出殡仪馆,便说道:“段主席和各位远道而来,我是东道主,今晚就让我为段主席接风洗尘怎么样?”
段守成微笑道:“正要叨扰东哥。”
时浩东道:“稍等,我吩咐一下。”说完径直走到在外面等候的时攀等人身前,对时攀吩咐道:“时攀你打电话让王朝大酒店的经理准备酒菜,我今天晚上要招待贵宾。”
时攀点头答应,随即低声迟疑道:“哥,咱们真要和社民党走在一起?”却是有些转换不过来。
时浩东道:“你赶紧去办,我有分寸。”随即转身走到段守成面前,说道:“我已经让他们在酒店准备好了酒菜,请大家移步。”
段守成笑着吩咐一干随从,随即邀请时浩东同坐一辆车前往。
时浩东等一行车队到了王朝大酒店外面时,经理已经在外面等候,见一行车队到达,便带着员工迎了上去,向时浩东打招呼,时浩东吩咐酒店经理带路,便到了酒店经理安排好的大厅内。
众人坐下后,精美丰盛的酒菜便流水价地送上来,整个大厅内洋溢着菜香、酒香,莫说段守成等人从见北市赶来,早有些饿了,就是刚刚吃饱饭的人处在这儿,也一定会食指大动。
段守成笑道:“东哥实在太客气了,这么破费,我都有些于心不安了。”
时浩东笑道:“最尊贵的客人,当然要用最好的酒菜招待,段主席能给我面子来,已经是我天大的荣幸,这些酒菜算不得什么。”
这次的酒宴虽然非常丰盛,人员也很多,但因为在座的人要么是社民党的核心人士,要么是时浩东手下道上人物,双方间格格不入,气氛并不热闹,反而有些压抑。
时浩东一边吃着酒菜,一边暗暗思索:“不知道自由党在知道我和段守成热络后,会是什么反应?立即以林诗轩对我展开打击报复,还是怎么样?”
段守成却是春风得意,虽然还没正式和时浩东谈,但时浩东和自由党的关系必定会因为今天的事情产生嫌隙,已是离成功不远了。
他却不知道林天南和陆主席是杀害许远山的幕后主谋,否则的话,也不会这么劳心费神陷害时浩东了。
转眼一个小时过去,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刻,酒宴差不多了,经理走进来,请众人移步到娱乐部观看表演,段守成欣然答应,一大群人便到了娱乐部的歌舞厅。
由于经理刻意安排,今晚的歌舞表演非常精彩,尤其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郎上台表演时,更引得一阵掌声。
段守成一边拍手,一边笑着称赞了几句。
又过了一会儿,时浩东心想差不多该和段守成谈了,便要邀请段守成离开娱乐部到一处清静的地方洽谈,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时浩东掏出手机,看来电显示是林诗轩的号码,皱眉暗道:“她打电话给我干什么?莫非想劝我回心转意?”随即对段守成道:“段主席,我离开一会儿,接个电话。”
段守成点头微笑道:“东哥请便。”
时浩东当下拿着手机走出娱乐部,到外面的过道上接听电话。
“喂,你找我什么事?”
“你是不是要违反和我们的协定,与社民党合作?你可千万别那么做!”
时浩东心想她果然是打电话来劝自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想这么做,但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能掌控的。”
“你听我说,你千万别和他们走得太近,若是把陆主席惹急了,随时有可能把你打得万劫不复。”
时浩东听她把陆主席捧得那么高,忍不住有了一些气,说道:“你们自由党虽然实力雄厚,但还不至于只手遮天吧。他陆主席独断专行,哼!有些账我总有一天要找他算算。”
“你是说许远山的事情?”
时浩东一怔,原本以为她并不知道内幕,还遮遮掩掩,没想到她反倒一口说了出来,随即迟疑道:“你知道这件事?你也有份参与?”
说着这话有种被背叛了的感觉,原来自己一直都小瞧了她的手段,竟然掩饰得这么好!
“刚刚章远方来过,他把事情都告诉我了。”
时浩东听到她的话稍感欣慰,随即又是一凛,据自己了解,章远方只是参与了自己派伦哥去杀陈自清这一环节,应该不知道内幕,毕竟正常情况下,这种事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林天南和陆主席都不是傻子,怎么会告诉他?他又是怎么知道许远山被杀事件内幕的?
急忙问道:“章远方跟你说什么了?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他他没跟我说什么,你相信我,千万别和社民党有瓜葛,更别想着违反协定,否则后果你一定承受不了。”
时浩东听她说得慎重,当下沉吟起来,可是思来想去,也想不到自由党到底有什么对付自己的制胜法宝,当下说道:“什么后果我承受不了的?难道你们自由党还要利用权势压我不成?”
“时浩东,我放着灵堂不守,好心好意劝你,你说话别这么冲行不行。总之,你信得过我就听我的话,立刻与他们划清界限。”
时浩东道:“你口口声声说让我信你,却又不说原因,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你这人怎么这么冥顽不灵?”
“那你这人怎么又这样说话不清不楚?”时浩东冲口反问。
………………………………
第六百八十三章 留了一手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林诗轩心思漂浮,想到林天南指使解亮杀害许远山一事,心中只感到一阵阵无奈,难怪时浩东会刻意疏远自己,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时浩东和许晴不只是情侣那么简单,二人间还有各种各样的利益牵扯,因此她很明白,时浩东绝不可能为了自己而和许晴闹翻,三人间的矛盾几乎已经注定了不可能缓和。
她将收敛心神,重新将注意力放在说服时浩东这件事上来,想了想,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让伦哥去杀陈自清的事情上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时浩东听到林诗轩的话心中一震,急忙道:“你是说他们留下了我指使伦哥去杀陈自清的把柄?”
林诗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陆主席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不止留下把柄,还留下了伦哥。”
时浩东惊道:“什么!你是说伦哥没死!”说完时,想了起来,当日自己让章远方安排伦哥去杀陈自清,事后章远方打电话来说,伦哥已经死了,但之后并没有见到任何有关伦哥被打死在牢内的报道,立时信了林诗轩的话。
“章远方是这么跟我说的,他让我劝劝你,别和社民党的人来往,否则后果很严重。”
时浩东狐疑道:“章远方为什么不亲自跟我说?”
“也许他怕得罪你,又或者陆主席认为我和你说的话,避免将来处起来尴尬吧。我话已经说到这,剩下的你自己决定吧。”
时浩东挂断电话,掏出一支雪茄,靠在墙壁上抽了起来,只感到眼前的事情很棘手,事先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陆主席竟然还留了一手,把伦哥控制在手中,以挟制自己。
再一细想,忍不住怀疑,陆主席让林天南派人暗杀许远山,其目的只怕不只是给自己扫清障碍那么简单,他更深一层的目的应该是以许远山的死,逼迫自己对陈自清下手,从而掌握控制自己的把柄。
若猜测是真的话,他这一招一石二鸟可就厉害了,若不是徐凤娇让陈绍棠在许晴面前揭露许远山被杀的真相,说不定自己还没来得及动手对付他,就已经被他先行暗算了。
如今又要面临两个选择,要么选择继续和自由党合作,要么与社民党合作。
与社民党合作的话,自己已经答应了许晴,许晴那面无法交差不说,而且这样的合作关系,也一定不可能持久,将来还是非破裂不可,只看谁更计高一筹了。
若与自由党合作,一旦这么做,陆主席必定会用伦哥指证自己,立时就将自己打入深渊。
他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就见段守成、封怀德等一行人走了出来,面上立时挤出笑容,迎上去道:“段主席这是要走么?”
段守成呵呵笑道:“临时有些急事,必须赶过去处理。对了,东哥明天晚上有空吧。”
时浩东道:“段主席有什么吩咐?”
段守成笑道:“吩咐不敢当,今天东哥请了我,明天我也想回请东哥,希望东哥能赏脸。”
时浩东笑着答应下来,随即亲自带着时攀等人送段守成出了王朝大酒店。
折返回酒店的路上,时攀见时浩东一路皱着眉头,忍不住问道:“哥,有什么事很为难吗?”
时浩东苦笑道:“我现在才算明白什么叫左右为难啊。”
时攀道:“怎么?”
时浩东道:“刚才林诗轩打电话来告诉我”看了看后面的王姨,说道:“咱们进房间再说。”招呼经理过来,要了一套总统套房,随着那经理到了总统套房外面时,对众人说道:“我和时攀有些紧要事商议,你们留在外面。”
王姨也不反对,退到了门边,其他人自然听命。
时浩东当即和时攀走进房间说话,时浩东在房间中的沙发上坐下后,点着一支雪茄,说道:“刚才林诗轩打电话来说伦哥还没死。”
“伦哥还没死?”时攀惊讶道。
时浩东点头道:“是啊,陆主席这个人还真是厉害啊,他先是让人假冒陈自清杀害许远山,逼我找陈自清报仇,从而掌握控制我的把柄。”
时攀道:“那咱们现在不是被他控制住了,他让我们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之前不是想和社民党合作,现”
时浩东道:“还有我已经答应许晴,不会和自由党合作。”
时攀道:“大嫂是通情理的人,这方面你和她仔细说说应该没什么问题。”
时浩东摇头道:“如果是以前,我和她解释清楚应该没什么问题,现现在找她说的话,只怕她又要怀疑我的动机了。”
时攀也为时浩东感到左右为难,说道:“确实很为难。这次两个党都想和咱们合作,不论答应哪一方,势必得罪另外一方。”
时浩东道:“这是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的,倒不用怎么考虑,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到底和哪个党合作。”
时攀想了想,说道:“哥,我觉得咱们还是和自由党合作的比较好。”
时浩东道:“你先说来听听。”
时攀道:“你之前和自由党联合发布了宣言,和他们合作的话可避免失信于民众,对你的名声也有好处,其次,陆主席掌握了对付你的把柄,你不得不答应。”
时浩东想了想觉得时攀的话有道理,点头道:“我想办法和小晴沟通看看。”随即和时攀走出房间,让众人散去,自己回了乌蒙山。
回到乌蒙山已经是凌晨一点钟,时浩东上了床搂着向语晨便睡起了觉,因为有伤在身,不能做强烈运动,以免伤口迸裂,这一觉便睡到次日早上九点方才起来。
起来后,在向语晨帮助下洗了脸刷了牙,便要穿好衣服和向语晨赶去殡仪馆参加丧礼,就在这时,杨典昆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东哥,许总经理在外面,说是要见你。”
时浩东和向语晨互望一眼,均有些诧异,许晴这段时间对时浩东非常冷淡,怎么会来找时浩东?
时浩东说道:“好,你去告诉许总经理,我马上就来。”说完快手快脚地穿起了衣服,穿好衣服后,又整理了一下头发,确定没有半点凌乱之后,方才往门口走去。
时浩东走下一楼大厅,一眼就见到许晴坐在沙发上的背影,不由加快脚步走过去,在许晴身边坐下。
许晴往旁边挪了挪,说道:“旁边没位置么?”
时浩东陪笑道:“我是想和你亲近一点。”
许晴淡淡道:“可惜我不想和你亲近。”
时浩东和许晴之前因为独狼的事情,关系略有缓和,哪料到许晴现在又冷淡得很,倒有些诧异,忙问:“怎么?我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
许晴冷冷道:“你是不是和林诗轩还有联系?”
时浩东明白过来,多半是她知道自己昨天去殡仪馆的事情,便照实说道:“我昨天去殡仪馆吊唁辉哥,和她见过一面,其他并没有联系啊。”
许晴道:“她对你到好得很啊。”
时浩东心中一紧,忙解释道:“我和她可没什么关系,你可别想岔了。”
许晴道:“没什么关系,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时浩东又赔笑道:“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吗?”
许晴脸色似乎有些松和,仍旧冷冷道:“你要是怕我生气,就不会做这么多事了。林诗轩昨晚上打电话给我,什么都说了。”
时浩东一颗心悬了起来,急忙道:“她跟你说什么了?”
许晴冷哼一声,道:“怎么你怕她把你和她的事情说给我听么?”
时浩东道:“我和她哪有什么事情?像她那种大明星,追她的人多了去,什么时候才轮得到我?”
许晴道:“你就使劲抵赖吧,反正我也不想再管你的是是非非,都与我无关。”顿了一顿,续道:“她跟我说伦哥没死,陆主席用伦哥控制你,是不是有这一回事?”
时浩东听到许晴这句话心下狂喜,她来找自己,竟然是因为伦哥的事情,显然她心底仍然十分关心自己,先前一番话只不过是在做做样子而已,连忙说道:“是有这么一回事,陆主席让林诗轩给我捎信,如果我一意孤行要和社民党合作的话,便让伦哥指证我主使伦哥杀害陈自清的事情。这件事我没有跟你说,是不想你误会我又有什么心思。”
事实上昨夜许晴接到林诗轩的电话,却是恼怒得很,毕竟林诗轩是她仇人的女儿,怎么能不恨对方?在听到对方说明来意之后,更是着恼,林诗轩竟然是为了时浩东的事情打电话给她,显然林诗轩对时浩东有意思。
但在平静下来之后,又担心时浩东的安危,经过一夜的思想斗争,终于来找时浩东谈这件事了。
这时听时浩东承认这件事,又即思索,看来时浩东真的和杀害许远山的事情没有干系,否则,陆主席也不会拿伦哥要挟时浩东,只需留下任何一点时浩东参与其事的证据,就足以让时浩东动弹不得。
想到这儿,不禁好生懊悔,自己怎么就不信他了?
………………………………
第六百八十四章 拨开乌云
许晴想到自己误会了时浩东,不禁看向时浩东胸前伤口的部位,便想开口询问他的伤好得怎么样了,但临出口之际,又想到许远山生前处处刁难时浩东,时浩东对许远山并没有什么感情,难保时浩东会忘了报仇的事情,当下将关心的话吞了回去,冷冷说道:“我可以做出让步,同意你暂时和自由党合作,但你必须保证,一定要杀了姓陆的为我爸报仇。|。|【。М”
时浩东听她竟然松口,又是一喜,现在可以继续和自由党合作了,也不用即刻和林诗轩翻脸,当下说道:“好,我答应你。谢谢你这么体谅,我”说着伸手去抓许晴的手。
许晴甩开时浩东的手,娇叱道:“我这么做不是因为我已经信了你,而是因为为形势所迫,你如果被自由党整倒了,没人帮我建赌场,你可别想歪了。还有,我警告你,你如果反悔,我就拿你儿子出气。”本想说杀了时浩东的儿子,要时家断后,但这么恶毒的话,虽然只是说说,也说不出来。
时浩东诧异道:“我儿子?”望向许晴的肚皮,随即连连答应。
许晴提到儿子,忍不住摸了摸肚皮,脸上洋溢着母性光辉。
时浩东见到她这副神态,知道她比自己还宝贝儿子呢,哪舍得拿儿子出气?心下忍不住失笑。
好一会儿,许晴的语调变得温柔起来,回头对时浩东说道:“我先走了,记得你答应我的话。”
时浩东忙站起身来,说道:“你挺着一个肚子不方便,我送你出去。”
许晴点了一下头答应。
时浩东送许晴上了停在外面的车子,吩咐小贵道:“小贵,路上开车小心点,千万别开快车。”
小贵答应一声,开车载着许晴缓缓离去。
时浩东目送许晴离开,心底的乌云彻底拨开,能得许晴的支持,许多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其一暂时不用担心胁迫的事情。其二,和林诗轩保持合作关系,华兴市交通公司的事情便可以继续了。其三,不用和林诗轩闹得不可收场,也不用担心赌场在修建过程中,遭到政府的刁难。
时浩东返回屋中时,向语晨正从楼梯下走下来,她见时浩东一个人走进来,就问道:“她走了吗?”
时浩东点头道:“是啊。”
向语晨道:“她来找你谈什么?是不是来叮嘱你别忘了答应她的话?”
时浩东道:“不是,时间不早了,咱们该赶去参加丧礼了。”随即和向语晨、杨典昆、敖奎、王姨等一行人去参加丧礼。
王姨虽然奉徐凤娇的命令监视时浩东,但徐凤娇还需要时浩东的援助,也不能太过分,因此在时浩东没有出外,或者有重要事情时,均自觉避开。
一行人到了殡仪馆外面所在街道的街口时,只见从街口到殡仪馆的街道两面已经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车子,就是一辆车子也插不进去,只得将车子停在街口的路边,步行进去。
走了一会儿,就见记者、警察、辉哥小弟、官员、军人各种身份的人齐聚在外面,十分拥挤。
走到近处,就看见时攀等八个堂口老大在那抽着烟等自己,便扬手打了声招呼,走过去和众人回合,随即往殡仪馆大门走去。
一行人到了殡仪馆门外,时飞和朱啸天上前挤开人群,让时浩东和向语晨走进去。
时浩东一走进殡仪馆,负责宣布客人名字的人是辉哥的人,认得时浩东,不用时浩东通报名字,就大声宣布了时浩东的名字。
这人的声音非常洪亮,没有用喇叭,也足以使殡仪馆里的客人听得清清楚楚,他话音才落下,全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时浩东身上,却是不一而足,有崇拜羡慕的,也有嫉妒痛恨的。
痛恨的目光多半是自由党方面的人投射出来,时浩东和段守成昨天一起进殡仪馆,之后一起离开的事情现场很多人看到,一传十十传百之下,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
时浩东迎着目光往前走去,走到距离遗像不远时,却看见段守成和陆主席在那说说笑笑,就像是非常合拍的老朋友一样,二人说笑间,目光均投向自己,各有得意之色,显然二人均对他们能够掌控自己很有信心。
当下面上不作任何声色,带着时攀等人往前走去,依次给辉哥和林天南上香,旋即走到右首的座位上坐了。
那个位置原本坐得有人,但那人见到时浩东迎面走来,便让出了座位。
时浩东等人坐下后,与对面的陆主席、段守成隔着中间过道相对望,各有心机。
接下来便是正常丧礼的流程,再没有什么特别的,非要说特别的话,也只是辉哥和林天南的影响力极大,前来参加丧礼的人非常多。
时浩东在丧礼的过程中,留意查看昨天见到的那个老者,但直到林天南和辉哥的遗体入土,仍然没有见到那个老者,不由有些失望。
在林天南和辉哥入土之后,前来参加丧礼的客人陆续散去,陆主席和段守成带着随从一起向时浩东走来。
时浩东眼见二人同时走来,便迎了上去,说道:“二位主席也来参加丧礼吗?”
陆主席和段守成均笑呵呵道:“是啊,想不到能在丧礼上遇到东哥,真是巧。”
时浩东笑道:“确实很巧。”
段守成道:“两位,我还有些事情必须先走一步。”
时浩东和陆主席均道:“好,段主席慢走。”
段守成望向时浩东,说道:“东哥,记得晚上的酒会,那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陆主席奇道:“段主席晚上有酒会么?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参加?”
段守成道:“这次的酒会只招待一些身份尊贵的客人,比如说东哥这样的,陆主席要来的话只怕”暗讽陆主席身份低下。
陆主席自然听出了段守成话中的意思,却不动怒,笑道:“这样啊,那可真是遗憾啊。不巧,我晚上也准备请东哥参加酒宴,不知道东哥赏谁的光。”说完看向时浩东。
段守成陆主席先前还说要去参加段守成的酒会,随即又马上改口说准备了酒宴,自然是信口开河,想与自己较量了,脸上忍不住泛起一丝愠色,但随即敛去,笑道:“陆主席仓促间准备,不怕怠慢客人吗?”
陆主席笑道:“待客之道贵乎热诚,可不是酒菜的好坏能代替的,我想东哥一定感受到了我的热忱。”
段守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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