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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只手遮天-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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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随即带着众人迎上许晴打了招呼。
  许晴迫不及待地询问时浩东的病情,时攀将应付向八等人的话重新说了一遍,许晴又道:“我能不能进去看看他?”
  时攀知道许晴和时浩东关系非比寻常,绝不会泄露半句,而她又是老远赶来,有些不忍,便有心让许晴进去见时浩东,假装迟疑道:“医生说我哥现在需要静养,恐怕不能探望,这要问医生才知道。”
  许晴一听时攀的话,似乎有希望见到时浩东,便急忙道:“你快带我去见医生,看看医生怎么说。”
  时攀点了点头,随即让众人留下,一个人带着许晴去见医生。
  到了医生办公室,时攀一见医生,便给医生介绍许晴,却不说许晴的身份,只说许晴是时浩东的女朋友,又连向医生打了几个眼色,那医生会意,假装沉吟起来。
  许晴见医生犹豫,知道有希望,急忙道:“医生,他的病情真的很严重么?我就想看一看他,不会吵到他的。”
  那医生道:“好吧,你进去别吵到他。”
  许晴点了点头,谢过医生,随即跟着时攀折返回病房外,在时攀打开病房的门后轻轻走进了病房。
  她走进病房就将病房的门关了,随即看向病床上的时浩东,只见时浩东的脸色略显苍白,与以前的意气风发几可判若两人,心中一酸,便要落下泪来,强忍住。走到病床旁,端详时浩东的面颊,见时浩东脸上的胡渣子也冒了出来,满脸尽是沧桑之色,眼泪再也不受控制,涔涔而下。
  正自伤心处,忽然觉得有人抚摸自己的手,一声嬉笑声:“哎呀!是谁把我们许大小姐惹哭了,真是胆大包天了,我这就帮你去砍了他!”
  ………………………………


第三百一十八章 博彩公司
  听到时浩东的声音,许晴娇躯一震,惊喜交集,猛看向时浩东,待见到时浩东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立时破涕为笑,喜叫道:“你”
  “嘘!”
  时浩东轻轻竖起手指,在自己嘴边嘘了一声,低声说道:“小声点,别让其他人听到。”
  许晴低声续道:“你没有生命危险?”
  时浩东微笑道:“你就这么希望我有生命危险么?”
  许晴嗔道:“你这坏蛋,干么要瞒我?害我担心得要死,我打死你!”一手拍了下去。
  “哎哟!”
  时浩东痛哼一声。
  许晴关切道:“怎么了?碰到你伤口了么?”
  时浩东道:“你知道了还问?你不知道我现在是病人么?”其实许晴刚才那一下拍的是左腰,与时浩东的伤口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正是风马牛不相及,刚才那一下痛哼却是戏弄许晴而已。
  许晴道:“我看看你的伤口。”说着掀开病床上的被子,捞起时浩东左腰处的衣服角。这时时浩东已经换上了医院的病号服。她捞起时浩东的衣服一看,见刚才拍的那里哪里有伤口?登时知道被时浩东耍了,哼了一声,娇叱道:“时浩东,你又耍我?”
  时浩东笑道:“以前老是被你耍,这次总要捞回本钱来。”
  许晴听到时浩东的话,疑惑道:“你这次没有受伤?”
  时浩东道:“被人捅了一刀,不过不重,伤口在右边。”
  许晴联想到从小贵处听来的传闻,时浩东是在酒店的房间被一个女人刺的,心下暗恨,口上说道:“让我看看。”说着捞起时浩东右腰处的伤口,指着伤口,说道:“是这儿么?”
  时浩东点了点头,说道:“恩,幸好伤口不深,所以这次没什么危险。”
  许晴道:“是么?”
  时浩东听许晴这声问得奇怪,正要说话,忽然看见许晴脸色一狠,一手往自己右腰的伤口掐了下去,一股撕心裂肺的痛立时传来,忍不住痛哼一声,愕然道:“你这是干什么?”
  许晴恨恨地道:“看你下次还敢耍我?还敢去找小姐?”
  时浩东苦笑道:“我哪里是去找小姐?我和那个女人是在做戏而已。”
  许晴自顾自地问道:“那个女人长得好不好看?”
  时浩东头皮发麻,许晴多半是要秋后算账了,扯谎道:“长得一般般,和你比差得远了。”话才说完,就听许晴冷哼一声,又狠狠地掐了一下伤口,娇叱道:“一般般?你也下得了手?”
  时浩东又是一声痛哼,说道:“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我什么时候去找过小姐了?”直起身子,拉着许晴的手,赔笑道:“你先坐,听我慢慢跟你说。”
  许晴见时浩东的样子煞有介事,便忿忿不平地坐到病床上,说道:“好吧,你说。”
  时浩东当即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许晴听完后,半信半疑道:“你说的是真的?”
  时浩东道:“我敢骗谁也不敢骗你啊。”
  许晴这才满意,说道:“谅你也不敢。”脸色一变,娇笑道:“那好,等你把这边的事情办完了,要陪我一天。”
  时浩东见许晴脸色忽而阴,忽而晴,确实有些适应不了,口中连忙答应道:“好,就这么说定了。”
  许晴听时浩东答应,又道:“我要你带我骑摩托车去兜风。”
  时浩东就是再傻,也知道这时先答应了再说,说道:“好,好!你说了算。”
  许晴笑道:“算你还识相。”随即看了一眼时浩东的伤口,正色道:“你的伤真的没大碍吧?”
  时浩东道:“没什么事。”
  许晴看着时浩东的伤口良久,忽然脱起了鞋子。
  时浩东看得大是惊奇,连忙问道:“你又要干什么?”
  许晴脱掉鞋子,爬上床,说道:“我要你抱我。”
  时浩东霎时明白过来,这次她一定被吓得不轻,所以才会这样。伸手抱住她,轻轻在她额头吻了下,说道:“这次你一定很担心吧。”
  许晴道:“别说话。”双手紧紧抱住时浩东的腰,靠着时浩东的胸膛,闭上了眼。
  没过多久,许晴就睡着了,听着她轻微的呼吸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时浩东感觉心神从所未有的宁静。
  半夜时候,时浩东手机呜呜地震动,知道是时攀打电话过来。他和时攀约定,有什么事情就电话联系,但为了避免被外面的人知道他没有昏迷,所以将手机调成了震动。
  时浩东见许晴睡得很安详,知道她一个女人要处理东华集团特别不容易,而且像她这种年龄,应该是女人的黄金季节,正是被男人捧在手心呵护的时候,而她却每天忙于公事,几乎没有休闲的时光,更生一种怜惜的感觉,直想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好好陪她。轻手轻脚地掏出手机,接听电话,尽量压低声音说道:“有什么消息?”
  “今天晚上鹿鸣街又被扫了,这次他们带队的是蔡光,大熊还是没有出面。”
  时浩东思索起来,昨天晚上青山帮方面由蔡光带队还说得过去,毕竟鹏程街以前是蔡光的地盘,他对那里非常熟悉,今天的鹿鸣街却是金永权的地盘,仍然是他带队的话就有点蹊跷了。
  而在今天之前,白沙街、鹰扬街、鹏程街、燕安街等四条街道已经被扫了,再加上今天晚上的鹿鸣街,东帮在沙尖子区的场子便只有骏发、龙图两条街道,以及天生桥总堂。
  时浩东由此大胆推测,杂毛连续两天派蔡光出面是为了试探自己昏迷不醒的消息是否准确,同时又不想让青山帮的人受伤,才会派蔡光出面,那么杂毛的总攻也应该快了,也许就在明天晚上。
  想到这儿,就对时攀说道:“你让人关注杂毛的动向,有没有什么消息?”
  “没什么特别的,杂毛还是每天流连于夜总会找风流快活,倒是那个蝴蝶有些奇怪。”
  “蝴蝶有什么奇怪的?”
  “我让一个刚刚跟我,还没怎么露面的小弟,假装顾客进入杂毛的夜总会,监视了一天,可是都没有看到蝴蝶的影子。”
  时浩东想起之前的推测,蝴蝶是新近来到沙尖子区的,很有可能是庄四海派来支援杂毛的人,说道:“那个蝴蝶可能不是杂毛的人。”
  “不是杂毛的人?哥,你是说蝴蝶是青山帮总堂的人?”
  “有这可能。”瞥了一眼许晴,续道:“我这儿说话不太方便,蝴蝶的事情以后再说,你让那个小弟明天就呆在杂毛的夜总会里,一旦看到杂毛有什么异动即刻回报。”
  “明天?你是说杂毛明天有可能亲自带人杀过来么?”时攀注意到了时浩东的用词。
  时浩东道:“恩,我只是猜测,不过这次是我们唯一翻盘的机会,绝不能有任何疏忽。”随即说道:“就这样,我挂了。”挂断了电话。
  “怎么?明天又要砍架了么?”
  时浩东方才一挂断电话,许晴就抬头望着时浩东说道。
  时浩东道:“把你吵醒了?”
  许晴道:“你电话响起的时候我就醒了。你明天和人动手,伤口会不会有问题?”说着的时候,轻轻摸着时浩东伤口边沿的肌肤。
  时浩东被她摸得心中直痒,笑道:“别摸了,再摸我可要受不了了。”
  许晴白了时浩东一眼,道:“你满脑子的都是这些东西?”
  时浩东道:“好像这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的反应吧。”
  许晴娇笑道:“让我看看,一个正常男人的反应是什么样子?”说着去摸时浩东的胯裆。
  时浩东连忙求饶道:“大小姐,你别闹了好不好,你把我的火撩起来,又不给我,你这不是折磨我么?”
  许晴道:“就要折磨你,谁让你一天不规矩?”说着隔着裤子摸了一下。
  时浩东欲火瞬燃,一把捧起许晴的脸,对着她的樱桃小嘴吻了下去,一只手探到她后背上摸索,待摸到乳罩的扣子时,便要解开扣子,忽被许晴抓住。
  许晴的嘴被时浩东堵住,口中呜咽道:“不要,时浩东!”
  时浩东非常尊重许晴便缩回手,放开许晴,意气勃发地道:“哼!这次就暂时放过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使坏!”
  许晴娇笑连连道:“是,是!我们东哥好威猛,哪个敢不怕你?”说完靠在时浩东胸膛上,续道:“你最近小心一点,我听说畅想集团正准备在沙尖子区筹备一家博彩公司,总经理便由庄安俊担任。”
  时浩东一听就明白,这家博彩公司就是畅想集团特意为了争取赌场而建立的,说道:“你是说赌场竞标要展开了么?”
  许晴道:“还没那么快,最起码也要几个月才会正式招标。”
  时浩东道:“那你打算怎么应付?”
  许晴道:“我们当然也要建立一家博彩公司,才能和畅想集团、青山帮竞争,不过我的消息比他们晚一点,因此还在规划当中。”
  时浩东“哦”了一声,道:“还真是苦了你了,每天要处理这么多公务。”
  许晴笑道:“你只要多陪陪我,我就不苦了呀。”
  时浩东听着她的话想到自己确实大部分时间没有陪她,心中感叹,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把她抱住。
  ………………………………


第三百一十九章 陡变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许晴就出了时浩东的病房,为了配合时浩东,她心中虽然开心得很,但脸上装出一副十分担心时浩东,郁郁的面孔。
  时飞等人见许晴一副伤心的样子,只想她对时浩东倒也好得很,居然在里面陪了时浩东一晚上,均是恭恭敬敬地松许晴出了医院,直到许晴的车子消失在视线中方才折回。
  许晴走后,时浩东在病房中,眉头深锁,这次许晴带来的消息,直让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只怕自己要面对的不止是杂毛,还有那个名声不怎么显的庄安俊。
  对于庄安俊这个人,他知道得不多,只知道他是青山帮的少帮主,也是即将要和自己竞争赌场的竞争对手,这人的为人和行事方法均不清楚,也正因为知道得不多,才让他更加感到棘手,毕竟像杂毛等一干出名了人物,行事总可以摸到一些轨迹,从而可以想到应付的办法,而这个庄安俊不显山不露水,却顶着一个偌大的,青山帮少帮主的头衔。
  这却是不容忽视的,庄四海仅有这么一个儿子,青山帮铁定要交给这个庄安俊,因此可以说,这人拥有着整个青山帮的资源,自己与他相比还真是差得天差地远。
  到了中午的时候,时浩东打了一个电话给周斌,要他让王猛召集小弟,集合起来等自己的电话,一旦时攀派到杂毛夜总会摸底的小弟有消息传来,便让王猛带人过来回合,一起打杂毛一个歼灭战。
  到了下午两点钟,时攀在外面接到派去摸底的小弟的电话,得知青山帮今天果然有异动,大熊和青山帮的街道话事人都陆续聚到杂毛的夜总会里,似乎要干什么大事了。时攀当即寻了个借口,说是去抽支烟,走到医院的院子里,在一个没有人的亭子中,打电话给时浩东,将消息告知了时浩东。
  时浩东听说后就猜到杂毛要带人来扫东帮在沙尖子区的堂口所在地天生桥了,暗笑一声,杂毛我等着你呢。随即对时攀说道:“你暂时先不动声色,等到下午六点钟的时候,叫时飞等人出去吃饭,然后在饭局中把消息告诉他们,让他们暗暗召集小弟,准备围剿杂毛。”
  时攀疑惑道:“杂毛的人不少,我们虽然已经完全控制了堂口,但这段时间蔡光背叛,被青山帮砍死砍伤的人不少,估计只能召集到两百多人,干不干得过杂毛?”
  时浩东道:“猛哥等会儿会带人过来帮忙,他那边最少也有五六十人,要和杂毛火拼也差不多够了。记住,千万别提前漏了风声,尤其是时飞和啸天两人,你要叮嘱一下,别说漏了嘴。”
  “我知道,哥!”
  “那好,你打个电话给猛哥,让他带人过来吧,不过先别与你会和,以免杂毛在我们这边也安排得有人。”
  吩咐完这些,时浩东轻吁了一口气,自从来到这沙尖子区,还真是不顺,先是傻波跳出来搞风搞雨,预谋把时攀拉下马,后是丧狗出言挑衅,解决了二人,哪知杂毛突然发难,竟然杀了安哥和长人。
  “过了今天,应该可以喘口气了吧。”
  时浩东暗暗道,习惯性地想抽一支烟,但想待会儿护士会送晚饭来,如果开门让外面的人闻到烟味可不好,只得算了。
  一转眼就到了下午六点钟,时攀正要叫时飞等人一起去吃饭,就接到王猛的电话,当即走到一边接听电话,让王猛带人随便找一家酒楼吃饭,等自己的消息。随后让三个小弟守卫时浩东,叫了时飞等人出去吃饭。
  令他们想不到的是,他们前脚才走,就有三个大汉岔进了通往时浩东病房的过道。
  时攀的三个小弟正坐在时浩东病房外面的椅子上,忽然看见这三个大汉迎面走来,心中警觉,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三个大汉,见三人均长得非常粗壮,清一色的军绿色背心,肌肉虬结,面无表情,彪悍无比。登时互视一眼,随即齐齐站了起来,紧紧盯着三人。
  那三个大汉眼见三个时攀笑地站起来,互视一眼,交流了一下眼神,一人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笑着走到三个时攀小弟面前,说道:“兄弟,能不能借个火?忘了带火机。”
  时攀的三个小弟心下略宽,一人掏出打火机,打着火递了过去。
  那人低头点着烟,点了下头,说道:“谢谢。”随即又随口问道:“我看三位都像是道上混的,不知道三位兄弟混哪里的?”
  时攀的三个小弟立时警觉,打火的那个小弟笑着说道:“这位大哥,你看我们的身板像是混的么?要混,最起码也得像大哥您这样的身板才行啊。不知道大哥你是混哪里的。”说着的时候,向旁边一个同伴打了个眼色,他的同伴立时会意,默不作声地往边上走去,打算寻个角落打电话给时攀。
  那人看了一眼走去打电话的时攀小弟,笑道:“这位兄弟这是要去哪呀?”
  走去打电话的时攀小弟一怔,随即笑着说道:“我尿急,去下厕所。”
  那人笑道:“不用了。”
  去打电话的时攀小弟愕然道:“不用了?”
  那人笑道:“是啊,死人还用上什么厕所?”
  时攀的三个小弟闻言立时一惊,纷纷去拔随身携带的砍刀,就在这时,上前打招呼大汉左右两边的两个大汉同时爆喝:“找死!”纷纷从后面抽出一把开山刀,砍向时攀的三个小弟。
  “哐当!”
  三声金属坠地的声响,时攀的三个小弟,刚刚才拔出砍刀,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被三个大汉划破咽喉,手中砍刀掉落地上。
  “扑通”地三声响,三人碰射着血柱,倒在了地上,眼睛兀自睁着,显然来不及合上。
  三人解决掉时攀小弟后,推开时浩东的病房门,走了进去。三人走进病房,就放眼扫视整个病房,却哪里有时浩东的人影?见整个病房内只有病床下面可藏身,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随即紧握手中开山刀,缓缓往病床走去,
  他们猜得不错,时浩东正藏身在床下。原本时浩东在里面也不大容易听到外面的动静,但三人动手的时候那声爆喝音量极大,因此听得清清楚楚,立时猜到是杂毛派人来干掉自己来了,登时暗恨,这杂毛行事还是真够狠厉啊,在得知自己昏迷不醒之后,兀自不放心,这才派人来解决自己,确保万无一失之后才动手。
  又反应过来一个问题,随着这几个人的出现,自己势必无法再装下去,那么之前所做的戏,和今天晚上伏击杂毛的谋划全都要白费了,剩下的便只有两个选择,其一,趁着杂毛还没收到消息,光明正大的杀过去,其二,继续和杂毛打消耗战,可是和杂毛打消耗战的话,以现在的实力对比,又怎么消耗得起?
  时浩东略一权衡,便决定孤注一掷,一解决掉这几人,就动员东帮沙尖子区的成员杀向凤仪街,一战定乾坤。
  计议既定,他再无疑虑,迅速打开床头柜,从里面的衣服里掏出牛角刀贴身藏好,随即藏身到了床下。
  他从床底下见到三人的脚步分从三个方向徐徐走来,心中登时紧张起来,照这三人一个照面就把时攀小弟解决的情况来看,这三人绝不是庸手,而这时三人分从三个方向走来,自己无论应付哪一方,都要面临两面的夹击,另外,自己手中只有一把牛角刀,怎么能与对方手中的长兵器抗衡?
  因此,形势非常危险。
  只见三人的脚步越来越近,片刻间,就已经到了床边,一人厉声喝道:“时浩东,你以为躲在床下就能躲得了么?快出来,跟我们去见毛哥,或许还能留你一命,否则你今天必死无疑。”
  时浩东听到这话,只感不屑,自己若真跟他去见了杂毛,才是真的必死无疑呢。就在这时,又听另一人道:“时浩东不是昏迷不醒么?会不会他真的不在房间里?”先前那人道:“你说得不错,咱们这就回去禀报毛哥吧,就说时浩东不在医院里。”两人的声音道:“好,我们这就走吧。”
  时浩东听到这儿却是感到诧异无比,这三人已经到了这儿,翻起床来查看不过是举手之劳,怎么可能在这时候要走?
  正疑惑间,忽然警觉,不好!这三人多半是要掀床了,说这番话是忌惮自己会突然发难,要麻痹自己。
  才这样想,就听三人同时爆喝:“起!”三人的手同时握住了床沿,时浩东心知这时避无可避,先下手为强才是正道。
  当即一咬牙,顶着床板直起身,向左面一人扑去,手中的牛角刀狠狠地刺出。
  “嗤!”
  一声利器穿肉的声音,时浩东的牛角刀狠狠地扎进了左面那人的身体,连带着将对方扑倒。
  他一将那人扑倒,牛角刀就是三下连刺,那人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即气绝身亡。
  ………………………………


第三百二十章 幕后黑手
  时浩东一干倒那个大汉,便即拾起大汉手中的开山刀,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猛回头,看向剩下的那两个大汉。
  那两个大汉这时刚刚才把床推倒在地,见到时浩东解决了同伴,并夺过了同伴的开山刀,均是一怔,随即手指时浩东,迟疑道:“时浩东,你?”
  时浩东有开山刀在手,对方虽然牛高马大,身材魁梧,但也丝毫不惧,冷笑一声,说道:“我不是应该受了重伤,就算没有昏迷不醒,也该毫无反抗之力对么?”
  两大汉道:“你在做戏?根本没有被刺成重伤?蝴蝶所说的都是假的?你和她有什么关系?”
  两人惊疑之下,连珠炮般发问。
  时浩东微微一笑,说道:“我和她什么关系,你们到现在还不知道么?”
  两大汉听到时浩东的话,不由联想到时浩东和东华集团总经理,向八的女儿均暧昧不清,对女人似乎比较拿手,又想时浩东被刺的地点是在酒店房间中,立时猜测时浩东和兰影是男女关系,惊异道:“你和她是男女关系?”
  时浩东道:“呵呵,你们现在才知道却是太晚了。”目光一冷,厉声道:“受死吧!”手中开山刀一紧,大步跃上重又落回地面的病床,往对面的大汉扑去。
  “当!”
  那个大汉双手举刀格挡,与时浩东的刀甫一碰撞,便被震得连退几步方才站稳。
  时浩东岂容他有喘息的机会?欺身而上,连砍三刀。
  “当当当!”
  大汉一边举刀格挡,一边后退,挡完三刀已经退到了墙角,立时惊恐无比,直想时浩东再砍来几刀,非丧身在他刀下不可。
  就在这时,大汉的同伴爆喝一声,从后面夹攻时浩东。
  时浩东听得后面爆喝,立时横移几步,避开这一刀,随即提刀攻向从后面扑上来的一人。
  “叮呤当啷!”
  时浩东以一敌二,兀自占据上风。
  “着!”
  时浩东一声爆喝,手中开山刀猛地横斩,但见刀光划过之处,一道鲜血喷射出来,后跟上来的大汉直挺挺地仰倒下去。
  “扑通!”
  那个大汉倒在地上,双目中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另外一个大汉眼见同伴倒下,不禁胆丧,变得慌乱起来。
  “锵!”
  又是一声猛响,大汉的刀被时浩东生生磕飞出去。
  大汉的刀一离手,便见时浩东的开山刀向自己脑门劈来,登时吓得呆若木鸡,心中直想完了,完了!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心中念头还未落下,便觉脑门一凉,已是被时浩东的开山刀触到头皮,但等了半响,没有疼痛感传来,立时看向时浩东,但见时浩东斜睨着自己,连忙哀求道:“东哥饶命,东哥饶命!”
  时浩东道:“你只要好好回答我的话,我可以饶你一命。”
  那大汉立时答应道:“我一定如实回答,东哥您请问。”
  时浩东道:“杂毛是不是打算晚上带人扫过来?”
  那大汉连忙点头道:“是,毛哥已经召集人马,只等我们三个的消息一传过去,就带人去天生桥。”
  时浩东听这大汉的话和自己猜测暗合,知道他没有说谎,随即想到关于蝴蝶的猜测,问道:“蝴蝶是不是杂毛的人?”
  那大汉迟疑道:“蝴蝶?”
  时浩东手中的刀一紧,喝道:“快说!你若是敢说半句假话,我保证你血溅当场!”
  那大汉连忙道:“蝴蝶不是毛哥的人,蝴蝶是少帮主身边的人,前段时间才来的沙尖子区,说是要协助毛哥把沙尖子区拿下!”
  时浩东听到大汉说蝴蝶是庄安俊的人,立时联想起这段时间杂毛的手段,阴险无比,而且出手不留任何破绽,即便是现在沙尖子区都在风传自己昏迷不醒的时候,仍然派了三个人来杀自己,直狐疑这段时间青山帮的行动并不是杂毛做主,而是庄安俊在后面操控,立时问道:“这段时间你们都是在听谁的话?”
  那大汉有些莫名所以地道:“我们都听毛哥的啊。”
  时浩东兀自不信,森然道:“真的?”
  那大汉忽似想起了什么,叫道:“我想起来了!这段时间,毛哥经常和少帮主通电话,是不是少帮主在后面指挥我就不知道了。这次我们来之前,少帮主也曾打过电话给毛哥。”
  时浩东沉吟起来,照这个大汉的话来推断,这段时间应该就是庄安俊在后面操控,只怕之前的蝴蝶和现在三人都是出自这人的手笔,看来他还真是要非置自己于死地不可啊。
  想到这儿,恨意顿生,直想把这个庄安俊拎住,狠狠地捅上三刀方才解气,又即问道:“那你们少帮主最近有没有出现在沙尖子区?”
  那大汉想了想,说道:“没有,他一直没有来过沙尖子区,不过我听毛哥一次酒醉之后说,他就要发财了,然后我们问他原因,他却坚决不肯说,只说和少帮主的提携有关。”
  大汉的话虽然没有说出赌场,但时浩东的心中却是雪亮,杂毛说他要发财,多半是庄安俊和他交过底,要他拿下沙尖子区,帮助庄安俊夺得赌场经营权,然后分给杂毛一些好处。随即又即思索起来,青山帮现在正在集合,准备杀过来,如果利用这个人向杂毛传递假消息,能不能促使杂毛按照原地计划杀往天生桥,在天生桥予以围歼?
  这样做的好处是在自己地盘上,自己可占尽地利人和,胜算大增。
  但想到以庄安俊表现出来的谨慎,若见这个人独自一人回去,肯定生疑,多半行不通。
  转而又想,如果大方放走这个人,让这个人向杂毛传递消息,就说自己并没有昏迷,先前制造的都是假象,杂毛会不会放弃这次的计划,解散小弟,致使凤仪街出现真空状态,方便自己进攻?
  想到这儿怦然心动,假如杂毛刚刚才解散集合的小弟,以这些混混的习惯,肯定会第一时间去放松,寻乐子,喝酒,找小姐等等,届时自己突然杀过去,一定会能杀得杂毛措手不及。
  而且,这样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令杂毛和庄安俊猜疑兰影,甚至杀掉兰影也不一定,那也算间接帮长人报仇了。
  “东哥,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那大汉见时浩东脸色阴晴不定,心中恐惧到了极致,生怕时浩东手中的开山刀就这么一挥,就送他去西天见如来佛祖了。
  时浩东已经有了主意,踢了大汉一脚,喝道:“给我滚!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那大汉被时浩东踢了一脚,捡回了一条命,连连陪笑道:“是,是!我这就滚!”说完冒冒失失地跑出了病房。
  他方才一跑出病房,就见时攀的身影闪现在过道尽头,脸色立时又变得惨白,急忙转身,装着一般的过客往过道另外一头走。
  时攀将时浩东的话吩咐下去,便让时飞等人各自去准备,孤身一人折转回医院,打算和时浩东居中策应。这时,他正边走边思索今天晚上的行动,抬眼间,忽然看见自己安排在时浩东病房外的三个小弟都躺在血泊中,一个大汉正往另外一头走,立时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了,当即手指大汉的背影,大喝:“什么人?给我站住!”说着拔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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