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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光辉人生-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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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众人都听的懵懵懂懂，冯一鸣解释道：“说的简单一点，就是从各种各样的数据中，通过云计算，快速获得有价值信息的能力，这项能力目前来看没有实际效果，但很快就能应用到商业上了。”
“比如说电商行业，通过海量数据分析，能够迅速分析某个地区的客户更偏爱某一大类的产品，从而进行精准营销，而易品物流的各地仓库也能有选择的进行囤积，从而降低物流和仓储成本。”
“比如说在移动互联网时代，通过数据分析，能实时判断道路的通畅程度，从而避免堵车，这方面展雄集团内被划归到遨游科技旗下的电子地图业务就有用武之地。”
“比如新微博和中博网的广告业务上，能够以大数据分析，精准的向浏览网页的顾客投放客户更感兴趣的广告。”
“不仅仅如此，事实上大数据的应用面非常的广泛。”任宏远接口继续说：“大到社会数据、社会网络、基因组学、天文学、生物学、军事，小到医疗记录、道路救援、电子商务、体育比赛。”
“未来互联网科技企业的竞争，是云计算能力的竞争，是技术能力的竞争，更是信息资源的竞争。”冯一鸣清亮的声音在会议室内回荡，“大数据的概念从上世纪提出，到如今国外大量的科研机构、it巨头在对此进行研发，从方式上来说，互联网科技企业搜集信息的渠道相对更多，这是展雄的优势，但与此同时，也对展雄的科研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是的，大数据和云计算是相辅相成的，就像一块硬币的正反两面，缺一不可。”任宏远沉声道：“大数据的v4特点，大量、高速、多样、价值，这需要有极强的计算能力，必须采用分布式计算架构，分布式处理、数据库、云存储或虚拟化技术。”
“这需要向的框架，向数十台甚至数百数千台计算机分配工作，而大的数据需要特殊的技术，以有效的处理大量容忍经过时间内的海量数据，这方面google已经组建了专门的团队正在进行中。”任宏远轻声说：“以目前展雄技术研究院的实力，有点困难，对人力、技术能力、资金都有很高的要求，但是可以一步步来，先启动项目，再进行补充，我想……展雄的眼光至少应该比行业常规眼光提前五到十年。”
“所以，我建议抽调人手，组建专门进行大数据、云计算的科研机构。”说完这句话，任宏远心里颇为感慨。
当年在青萍的生态牧场，这位青年迟疑的提出大数据的构想，还被任尔芙嘲讽了一顿，短短四五年的时间，当初看起来潜力无限的展雄已经将潜力大幅度化为实力，如今的展雄虽然在国际it巨头面前还稍显稚嫩，但也已经有了启动项目的资格。
会议室内寂静无声，有的人在琢磨任宏远的想法是不是有点超前，有的人在想展雄技术研究院占据的资源是不是太多了，也有人在考虑大数据、云计算会给行业带来什么样的实质性变化。
而项雁和祖斌蔚对视一眼，都有点震惊，在移动互联网还没有普及的时候，展雄集团或者说冯一鸣以惊人的魄力开始了大数据的科研探索。
他们都曾经在高端论坛上听到过大数据这个名词，但对其蕴藏的商业价值不甚了了，没想到冯一鸣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做出了规划，难道那时候的他已经预料到了如今的一切……
“资金方面总部会解决，人手方面，有什么问题？”
“暂时由我和晏建云副院长负责，主要是挑选项目带头人，这方面需要总部人力资源部门的大力配合。”
“行，没问题，回头我会交代的。”冯一鸣干脆利索的应下。
不少人都转头四顾，意外的发现，人力资源部门总裁张易年并没有到。
“提醒一下，展雄集团搬迁到江河市之后，对人才资源有着强烈的渴望，为此提出了万人计划、百人计划，在江河大学城里大肆挥金，吸引了大批的高质量学生和中高端的技术人才。”
“这些年，人力资源工作并不是人事部门单一负责的，如魏军、任院长、张晓龙等资历深的业内人士都以人脉吸引了不少人才加盟展雄集团。”
“而从今年开始，从现在开始，展雄集团人力资源工作的重点将发生一定的偏移，将着重引进国内外从事it技术工作的高端科学家、工程师，这需要人力资源部门、技术研究院以及在座所有人的共同努力，中国人之间，人脉能起到的作用往往更大。”
冯一鸣耸耸肩，“经过之前五六年的努力，江河市已经有了一定的底子，对行业高端人才的吸引力或许还不那么显眼，但至少不算太落后……如果换成五六年前，我都没脸让老祖和项雁来江河。”
大家纷纷捧场笑了笑，就连祖斌蔚和项雁也不禁笑着没有否认，大家都清楚，如果没有展雄集团，没有冯一鸣，如今的江河绝无现在这么浓厚的行业气氛。
“但是技术研究院的改制并不是单单将这一项独立起来，另一项也已经提上了日程。”冯一鸣的目光落在林文武身上。
“展雄集团当年第一次和google达成融资、合作、交流的协议，其中非常重要的一项就是，配合google的手机操作系统在中国大陆的推广工作，后来的范围甚至扩展到东亚甚至是东南亚。”
“后来以林文武为首的星海科技研发团队，和展雄技术研究院合作，对安卓系统进行深度研究，并进行改良，这方面的工作水平和价值得到了google研发部门以及拉里·佩奇的高度赞扬，同时也为星海科技奠定了基础，虽然第一款产品上市的销售情况很一般，但在质量上应该得到肯定，而且口碑相当不错。”
“曾经有人问过我，同样是手机开放联盟的成员，为什么其他的手机厂商可以无动于衷，而展雄却非要投入如此巨大的资源去配合google的手机操作系统的研发工作？”
冯一鸣挺直了腰板，环顾四周，“那是因为展雄集团、星海科技的目标和他们不一样，我们的目标是：开发一款国有手机操作系统。”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人事变动（上）
开发国有手机操作系统？
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极为震惊，他们心里很清楚开发一款手机操作系统的难度。
而冯一鸣更清楚，有难度的不仅仅是科研开发这方面，更在于市场推广方面。
当塞班系统渐渐没落，苹果和安卓迅速抢占了全球绝大部分的市场份额，国产手机操作系统想在夹缝里求存，难度堪比登天。
冯一鸣也知道，前世自己和同事们所用的手机，基本上都是三种，要么是安卓，要么是三星，要么是苹果，即使有其他的手机操作系统如小米，也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还是以安卓系统为基准持续开发的。
而被国人视为希望的华为……反正冯一鸣重生前是没听到过确切的消息的。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难度之高，不过这一步却是冯一鸣下定决心要去走的，想构建一个完整的互联网生态圈，就必须在终端上有所作为，这也是星海科技成立的真正原因。
从大的方面来说，手机操作系统的应用和推广，对于展雄集团的产业链完整、互联网生态圈的构成都有非常强烈的现实意义。
从小的方面来说，要不了多长时间，智能手机的单价就会呈现两极化，性能差的非常便宜，性能好的非常贵，中端手机的地位只在价格上显示。
这将直接导致手机产品的利润空间大幅度降低，毕竟消费者能够选择的太多了，支持国货的口号在这一行基本没用，大家都知道手机这玩意大部分都是进口的，最多是进来贴个牌子而已。
如果能够开发出自有手机操作系统，星海科技的成长很可能会比前世的小米更加夸张，能够和华为一争高下。
即使撇掉对星海科技的影响，手机操作系统带来的利润也足够夸张，安卓系统每年会给google带来让外人难以想象的收入……也难怪二马都为此义愤填膺，甚至马雲还折腾出一款阿里的手机操作系统yunos。
林文武起身打开显示器，“我和吴总、魏总、任院长、冯少关于这个话题，已经在之前一年内陆陆续续讨论过很多次了。”
“事实上，早在星海科技刚刚成立，进入开放手机联盟的时候，就已经做了决定。”任宏远补充道：“但是由于大数据、云计算……关于手机操作系统的研发需要两边共同协作。”
“单独组建一个研究组，挂靠在展雄技术研究院旗下，由星海科技和研究院共同负责研发。”冯一鸣转头吩咐，“关于知识产权方面……法务部总裁蒋明志会和你们协商。”、
冯一鸣很清楚如果星海科技发展顺利能够成为怎样的存在，手机操作系统不管从技术角度、商业角度都是超然的存在，展雄集团不会也没必要将其所有权一口吞下。
“大数据、手机操作系统。”冯一鸣缓缓道：“这两个项目将成为展雄集团研究院日后长达十年内的第一序列目标，我知道，在座各位未必都清楚期间的涵义，但要不了多久，你们都会明白的。”
“人力资源、资金各方面都给予最高权限，展雄集团如今有足够的底气做行业的霸主，购买专利、收购公司……”冯一鸣轻声说：“但是……但是我需要阶段性的看到成果。”
林文武和任宏远对视一眼，都有点为难，这两个项目都时间跨度大、难度高，而且并不是能够阶段性收获的……
“当然了，技术方面我不懂，我也不强求两个项目的阶段性成果立即具备很强的商业运作价值。”冯一鸣解释道：“会聘请国内外的专业团队、科学家来做分析，没意见吧？”
任宏远立即应声答应下来，林文武紧随其后，两个人都知道冯一鸣的行事风格。
虽然对技术不在行，但是对技术应用到商业领域却有着极为敏锐的直觉。
虽然一旦下了决心就会不计成本的投入各种资源，几乎是任其索要，但却会事先定下一条线，如果有人将其当成冤大头，那自己就是傻子了。
任宏远甚至在心里暗暗猜测，或许安保队、监察部那边都会有人盯着，毕竟这么多资源……
“下一个议题……”梁刑突然咳嗽两声，转头道：“这是关于集团以及展雄系企业的人事调整……请査院长来说说吧。”
这厮真不是好鸟，上次调整是好事，这次调整就未必了，査建驰恨恨盯着梁刑，反正你都快要退下来了，这个黑锅不你背谁背啊？
梁刑耸耸肩，拜托，你査建驰和冯家关系那么密切，还怕背黑锅？再说了，大家都是心里有数的，人事调整怎么可能没有冯一鸣的点头……
“咳咳，这次说是人事调整，其实主要是一次轮岗。”査建驰的脸色不太好看，“其中分为两部分，一是中层管理人员以及基层员工的轮岗。”
“这方面就不在天辰交流会上讨论了。”魏军插嘴道：“相关的人员名单，我会和冯少讨论后，再和人力资源部门商议，这主要是针对日后展雄集团的人才培养机制。”
“呃，好的。”査建驰眼睛盯着手上的笔记本，“首先，执行委员会组织结构将会发生变动，首先是天辰影视将会独立，将会和天辰投资旗下两家娱乐公司、制作公司合并，加大影视方面的投资，由康威季担任ceo，原天辰影视ceo方瑜调任天辰投资副总裁。”
“康威季不再担任文娱事业群总裁，由黄永江接任，黄永江仍兼任天韵科技ceo。”
当年为展雄集团立下第一功的康威季、黄永江的组合，终于被拆散了，一直作为辅助角色的黄永江正式走到台前，而康威季则被打发去了天辰影视，众人心里都在琢磨，这件事和年后的天阅集团出走风波是否有关，但看康威季的脸色似乎并不沮丧，甚至还偏头和黄永江小声说笑。
“第二，增设即时通讯事业群，旗下项目是易信，已经从技术研究院独立出来成立了子公司，负责人张晓龙同时兼任事业群总裁。”
“易信这款即时通讯软件是基于移动互联网而研发的，支持跨通信运营商、跨操作系统平台通过网络快速发送免费语音短信、视频、图片和文字，这款软件的研发时间也已经很久，之前一直是技术研究院的重点攻关项目……”
“易信的事情往后放放。”冯一鸣轻描淡写的说：“先宣布人事变动。”
“好的。”査建驰继续说：“执行委员会中的其他人事变动如下……”
在座的所有人同时神色一凛，下意识的直起身，凝神细听。
这次天辰交流会召集的会员中，其实除了向锐锋还有人没到场，比如张易年……但也有不死心还来了的，比如魏强仁……
“魏强仁卸任支付平台事业群总裁、天鹏金融ceo……”
“聂唯卸任电商事业群总裁、易品网ceo，改任天鹏金融ceo兼支付平台事业群总裁。”
众人的视线随着査建驰的话逐一落在这两个人身上，魏强仁脸色灰败，双目无神；而聂唯看上去颇为轻松，只是扁着嘴冲着边上柳宏使眼色。
很明显，魏强仁是不知情的，而聂唯已经和魏军、梁刑甚至冯一鸣谈过话了。
“柳宏卸任物流事业群副总裁、易品物流副总裁，改任易品网ceo兼任电商事业群总裁。”
轻轻的衣物摩擦声、抽气声低低响起，聂唯卸任易品网ceo让大家都颇为意外，因为大家都清楚，电商行业一直是集团的核心业务，还在心里揣摩猜测，没想到却是柳宏接任。
柳宏陆续在北江大学、江河大学任教，之后经过魏军、梁刑的亲自面试进入展雄，易品物流的成长、仓库设置、内部流程大部分都是出自他手，原本以为他会在易品物流熬下去，没想到一朝跳出来执掌易品网。
有的人开始想起多年前在高层流传的谣言，据说柳宏在江河大学任教的时候，曾经和冯一鸣来往过密，甚至那次规格极高的面试也是冯一鸣安排的。
“陈靓不再兼任中博网总裁，仍担任网络媒体事业群总裁兼新微薄ceo，此外兼任集团执行副总裁。”
这个任命一公布，周围立即响起一阵低低的喧闹，实在太令人诧异了，虽然网络媒体和电商行业一样都是集团的战略核心，而且最近陈靓在微博的推广和竞争中立下大功，但是以资历而言，跳过前面的前辈直接上任执行副总裁，还是很令人意外。
要知道在集团内部，总部有董政语、柴学明这种能力、资历都比她高的，在执行委员会中，也有聂唯、狄理全能压她一头，再说了，集团内还有如黎高渺这种从外部引进的高级管理人才。
在众人的讨论声中，陈靓面不改色，只偏头看了眼侧右方的聂唯，两个人相视一笑后都立即将视线移开。
两人都心知肚明，在魏强仁卸任之后，执行委员会中的各位事业群总裁中，有资格往上再走一步的只有这两个人，年富力强、有野心、眼界宽广。
陈靓心里有数，自己看起来占了先机，但是聂唯从易品网跳到易付宝，很可能是冯一鸣或者魏军特意安排的轮岗，从长期来看，聂唯可能更有优势。
等众人消化了这个消息，冯一鸣示意査建驰继续。
“另外在展雄总部这边，也有人事变动，张易年已于三天前向魏总提出书面辞呈，人力资源总裁将由项雁女士接任。”
“柴学明卸任财务副总裁，将出任天河集团的首席财务官，天河集团是以天河乳业、天河牧场为基础组建的集团，这个稍微迟点再说……”
“此外，黎高渺被人挖走……”
一旁的吴震咂咂嘴，“都是展雄系企业，不能用挖这个字吧？”
“星海科技和天阅集团一样，都拥有第一级别的自主运营权，人事方面和展雄总部基本上不发生交叉，黎高渺是老魏和任院长通过各种关系拉来的……”冯一鸣没好气的哼了声，“这下却便宜了你！你还真有几招，什么时候暗通款曲的我都不知道，直到你们勾搭成……”
“哎哎，什么暗通款曲，有这么用词的嘛！”吴震哭笑不得的哼哼，“反正展雄现在招揽人手也方便的很。”
“但是这种在雅虎总部担任高级副总裁的人物是能随随便便招揽得到的？”
冯一鸣叹了口气，实际上黎高渺的去留对这次执行委员会以及总部的人事变动影响不小，最早冯一鸣和魏军考虑让其接任天鹏金融ceo，但后来因为易付宝独立化事件不得已让魏强仁匆匆上马，再之后想让其出任执行副总裁，却被告知吴震已经把人勾搭走了，不得已才让陈靓上位。
“总部还有些其他的人事变动，我来说吧。”魏军看査建驰停了下来，笑着接口说：“可能有的人已经发现了，集团总部新设立了一些机构和职务，一部分是从原有机构中分割出来，也有是新成立需要进行磨合的。”
“展雄集团走到如今的地步，很多地方需要规范化，事务的决策不再依赖几个核心管理人员一拍脑袋去解决。”这些话只能由冯一鸣去说，“最典型的就是风险控制部门，这个职位我准备让宋濂来担任，希望你们不要指责我任人唯亲……”
“宋濂的能力没什么问题，而且和集团内各个部门都有过来往，之前一年多担任应急组的负责人。”魏军沉吟道：“要不要另外加个身份，比如办公室主任或者秘书长？”
“你看着办吧。”冯一鸣接过文件夹看了几眼，“此外还有总部的参谋部，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参谋长这个重任还要拜托査建驰院长。”
“后面的都不涉及到天辰交流会的成员，比如统和客户服务部、各个企业设立的风险控制机构、廉政部门……”
冯一鸣将名单那张纸抽了出去，随手交给魏军，让大家传阅一遍。
新设立的各种机构的负责人进入展雄集团的时间长短不一，但绝大部分都不是资历很深的老人，甚至有几个是最近一个月才正式进入展雄集团的。
祖斌蔚抿着嘴没说话，边上的项雁迅速浏览了一遍，意外的发现有至少两个阿里的挖角目标在这份名单上。
事实上，冯一鸣低估了展雄集团对行业人员的吸引力，26亿美金的融资额、让人膛目结舌的横向布局、对人才不懈的追求和热捧……这些举措无形中提高了展雄、阿里、企鹅这一级别的人力资源成本，导致几个高级管理人员的职业道路发生了不为人知的改变。
第一千零二十章 人事变动（下）
今天的天辰交流会中，重点有二，一是展雄技术研究院的改制，提出了以大数据、云计算和手机操作系统研发两个项目为目标的长期战略，二是人事变动。
大家最关注的当然是第二，到目前为止，人事变动大部分在预料之中，比如张易年、魏强仁的失势，但也有一些在预料之外，比如吴震调任天鹏金融，陈靓兼任执行副总裁。
坐在外围的秦蕾蕾今天进了会议室后一句话都没说过，大家知道在雷儡电商的起家过程中，冯一鸣曾经几度插手……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祖斌蔚，心想接下来应该就说到雷儡科技了。
“接下来是展雄系企业的人事变动。”建驰接过接力棒，“首先是天河乳业的改制，这些年天河乳业向上下游发展，收购、兼并了不少中小公司，从乳制品行业拓展到糖、酒、休闲食品和罐头食品，甚至涉及到现代农业，所以在去年末今年初，天河乳业两次向总部申请，进行组织结构的改制。”
“成立天河食品集团，旗下天河牧场、天河乳业、天河商贸、天青控股。”建驰简短的介绍了下，“一方面是天河乳业需要以组织结构的改变来突破现有的行业局限，另一方面新成立的天青控股会和天辰投资，甚至是天鹏金融形成一系列的战略合作关系。”
“天河集团的ceo由李语担任，李语卸任天河乳业总裁，改由原天河乳业副总裁乔意智担任，乔意智是前年加入天河乳业，原来在光明乳业长期担任管理岗位。”
“之前已经介绍过了，柴学明将前往天河集团，担任首席财务官，原新微薄公司市场总监张韬调任天河集团，担任首席运营官。”
冯一鸣微微偏头看了魏军一眼，张韬是魏军最早招入展雄投资的，当年毒奶粉事件中，张韬和李语一度不对付，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成为青萍系和羊城系矛盾的导火索，一直到展雄集团搬迁到江河，天河乳业被踢出展雄集团，时间长了两人关系才慢慢缓和下来，这次魏军刻意用了张韬，应该有请将不如激将的思路。
“大家都知道，电商行业是展雄集团目前、未来的战略核心，我一直使用种种方式去保证电商行业的顺利发展，除了易品网之外，还有雷儡电商、易品物流、百姓点评网等等。”冯一鸣慢条斯理的说：“但是，在未来十年内，网络购物必定成为主流，却不能抹杀实体店铺的存在，实体店的零售仍然占据极重要的地位。”
“品直多这家连锁超市便利店，从北江省一路向南，南湖高官江三角洲一代江浙地区都已经铺设，有超过200家门店，我会将股权从天辰投资拨到天河集团，并入天青控股，具体的运营交给天河商贸。”
“天河集团不管是核心管理层还是下面的中层管理人员，甚至基层管理人员都会大规模变动，展雄总部会配合进行人事方面工作。”冯一鸣转头看着李语，“我既希望天河集团能够顺利的突破乳制品的行业局限，向上下游延伸，也希望天河集团能够在战略上配合展雄集团。”
李语精神抖擞的同时又压力重重，原来只是想依靠天河牧场稍微伸伸手脚，没想到冯一鸣玩的这么大……
“星海科技和天阅集团都拥有第一级别的运营权，人事问题不在这里讨论，其他的展雄系企业保持现状，人事变动主要是蕾科技。”查建驰咳嗽两声，“李程卸任蕾科技副总裁、百姓点评网总裁职务，祖斌蔚接任蕾科技ceo，秦蕾蕾担任首席运营官并兼任蕾儡电商总裁，吴钧德担任百姓点评网总裁，雷畅出任蕾科技首席财务官……”
四五个新任命的陌生名字让众人都心里一紧，这应该是展雄集团第一次大规模成批从外引进专业管理团队，因为吴钧德、雷畅这些人都是跟着祖斌蔚、项雁过来的，大部分都是原阿里管理层。
冯一鸣靠在沙发上，低头看着关于蕾科技app在魅蓝1、星海mt3两款手机上的运营情况的资料，“关于蕾科技……大家都看到了，秦蕾蕾女士今天第一次出席天辰交流会，估计有的人心里正泛酸呢。”
这句话一出，其他人不明所以，吴震、林文武和秦蕾蕾本人都忍不住抿嘴一笑，他们知道冯一鸣这句话说的是秦向南，虽然秦蕾蕾只是临时参加交流会，但是正式入会的可能性比秦向南要大得多。
“哎，项姐，你不是一直说什么女性独立化、自由化嘛，这就有个典型，回头你们好好聊聊？”
项雁偏头看向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笑着说：“的确是久闻大名了，以江河、新闸打造的电子商务群，除了易品网之外，蕾蕾电商算是
第二集团中的佼佼者，更让我意外的是，蕾儡电商中核心管理层女性的比例非常大……”
“说起这事……”项雁突然目光一转，看向吴震，“我这条腿下周就能拆石膏，国，我应该能参加吧？”
吴震黑着脸不说话，梁刑大笑着连连点头，“绝对能参加，知道项女士想和facebook那位最有权势的女人讨论关于女性在职场……”
“咳咳。”冯一鸣轻声说：“她早在哈佛大学就组建了‘政府和经济中的女性’这个组织……不过项姐想和她见面，是必须有见面礼……好了，不说了，吴震都快变成包公了……”
“我也不讳言，蕾蕾科技的发展出乎我的预料之外，进展神速、用户数据节节攀升，但是我必须提醒一点，不能以口碑换取数据的好看。”冯一鸣看向祖斌蔚，“虽然走的路是殊途同归，但一条是先下坡后上坡，另一条是一直上坡，明白？”
“明白，前者利在前期，难在中后期；后者利在基础牢固，前期稍难，后期稳当。”祖斌蔚知道这不是在指蕾科技，而是在指阿里。
“恩。”冯一鸣的视线在众人脸上一一划过，“轮岗……有好有坏，我也理解……但对于集团来说，势在必行，这次的轮岗是从上而下全方位的，暂时的工作波动、项目计划进展不顺利都是能理解的。”
冯一鸣清晰的看见魏强仁脸上的失落，看见秦蕾蕾脸上的憧憬，看见陈靓眼神中透出的奋进，看见康威季咬紧牙关……
还想说些什么，却觉得没必要再说了……冯一鸣转头淡淡道：“后面的……老魏你来安排。”
“好。”魏军点头应下。
冯一鸣冲今天坐在最外围的于飞和周冲招招手，让他们搀着自己回了办公室。
“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回家我怎么交代？”周冲把冯一鸣的手搭在肩上，费力的往前挪着，“这下好了，别说跟方瑜交代，就是老子娘都要唠叨！”
“这不是轮岗嘛。”冯一鸣无奈道：“其实你老婆以前是学金融，搞投资的，后来是无意接触影视投资……这次本来要划出去给康威季当副手的，但是刘娟那……”
“我呸，刘娟要和张三造人，我和方瑜就不用造人了？”周冲牢骚道：“本来方瑜都松口了，现在可好……”
挪到办公室门口，抬头看了眼门上新换上的总裁办公室的牌子，冯一鸣笑道：“没事，这边我会吩咐的，多几个人分担一下就是了，实在不行我把叶子借给她。”
“把我借给谁？方瑜姐吗？”叶子姿从后面赶上来，扶着冯一鸣坐在沙发上，又忙着去泡咖啡，笑道：“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你身边这不是缺人了嘛，让淼淼过来？她那性子……”
点出了张淼，却没点出张晶晶……
还想说什么的周冲立即闭了嘴，和于飞对视一眼，都有点同情冯一鸣，老冯身边三个妞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也就张淼是个没心眼的，其他两个脑子里的转轴不比老冯少……
叶子姿倒不是这个意思，张晶晶在燕京要接受起码三个月以上的治疗，然后视情况进行后续疗程，还要赶回美国去参加论文答辩，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江河的。
“轮岗嘛，方瑜和刘娟都轮岗了，你……”冯一鸣无所谓的耸耸肩，“算了，随便你吧，你要是真走了，谁来接手还真是个问题。”
叶子姿抿嘴笑了笑没说话。
“哎，你们俩呢？”冯一鸣冲那两家伙努努嘴，“挺称心的吧？”
“周冲反正就那样了，质检公司转到监察部，以后可能还要去风险控制部门、廉政部门……”于飞无精打采的说：“干嘛把我塞到张晓龙手下去，我在陈靓那边干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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