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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厨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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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凝脂,细弱美玉,轻微地叹息声让他好想将她拥在怀里,顺着面颊的手穿过了她的发丝,丝般的柔滑,千丝万缕的缠绕在他的心间,他俯下身,唇触碰到了她的耳际,隐忍了想要吻她的冲动,直起了身子,双手扶着她的肩头,言语间是不容质疑的坚定,字字铿锵,“别做勉强的事,一切有我!”

那略有些冰凉的手,修长而白皙,触碰了她的脸颊,却好似想要抓住她自己那弄不清的心,搞不懂自己的情愫,唯有轻声的叹息,他那一句话给予她的是全部,心中激起千层浪,一霎那,心里有种感觉,叫做动容……

两人的千言万语化作无声的沉寂,她的心看见了他隐藏了许久的忧伤和无奈,而他看到了她眼神中的迷茫。

玉无君叹息了声,“我送你回去吧,你总是要先和可姐交代番!”

叶子很是顺从的答应了,回想起他刚刚的话语,面颊不觉的就烫了,他看见了,也不言语,只是将笑意抿在心里,淡淡的在嘴角晕染开来……

当可姐听说她要进王府里去当厨子时,很是担忧,“我的天啊,就你现在这样子,如何进府里自己照顾自己?何况,那是王爷府里,规矩又多,光是听管家说的那些就头痛了,你如今眼睛也不方便,进了那府中,你可如何来照顾自己?被人欺负了呢?”

叶子也不言语,笑了下,循着她的声音走了过来,摸索着握住了可姐的手,“姐,看你,怎么把我说的那么没有用,今儿早上你我,我也穿戴的很好啊!”

可姐白了她一眼,“我这是替你担心,你倒是好,还来安慰我!”

“呵呵,姐,是你老是当我什么也做不了,其实,我可以的,你也不要担心了,回来的时间不多,等会儿我想到云哥那里去一趟,你和小三他们就不要送我了!”

可姐看了她一眼,又偷偷地看了下正在喝茶的玉无君,悄悄的在叶子的耳边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你这样子去见云哥,叫人家玉公子怎么想呢?既然你都和我说玉公子发现你女儿身了,那么玉公子对你的情意难道你没有感觉吗?”

叶子的脸倏地就红了,柔嫩嫩的绯红更是显得娇艳欲滴,忙掐了下可姐的手臂,“姐,你说什么呢,再是瞎说,我进了康王府就不回来了……”

可姐戳了下她的额头,“你个鬼丫头,还敢威胁你姐我了!”

叶子忙夸张的摸着自己的耳垂,“是,是,我错了,可谁叫你来取笑我呢?”

第一卷 无限春光少年时

第一百二十六章 初到康王府

沉重的红漆大门嘎的开了,叶子虽然看不见眼前是什么样子,可却也能想的出来,尤其是双脚跨过那高高的门槛时,心中更是明白自己进入的是一个什么杨的地方,门厚而重,进来了,出去怕就不易了……

来门口接她的是康安,只听康安平静地说:“叶师傅请随我来!”

她笑了笑,一边随着他的脚步往前走着,一边说:“康管家看你说的,以后我也是在府上谋事之人,还有很多仰仗您的地方,您就不要和我说话这么见外了,以后还是叫我叶子就行了。”

“叶师傅瞧你说的,你可是王爷亲自请来的人啊,要是怠慢了你,那康安以后怕是在这王爷府混不下去了……”

康安说的话像是恭维,却又是,叶子听的分明,这康安面对她的示好无动于衷,并且还主动的与她划清了界限,心中不由地担忧,“焦大哥啊,是叶子以锋芒太露了,也不知道您要我半的事情,我能不能办成?”

虽然眼不能视物,却凭着感觉跟着康安走,越是走心里就越是惊讶,一个王府竟然如此的大,进了门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到了目的地。

只听康安说:“叶师傅这西苑是王爷特意嘱咐给您收拾出来的,以前这里是王爷府的客房,但王爷说叶师傅比不得其他人,段是不能让您和其他王府下人们住一个地方,所以就给您安排在这西苑里,这里清净,就是一墙之隔住着王爷的义子,相信这不会打扰师傅平时的休息吧……”

“请替叶子谢过王爷了。这里如此好,叶子怎会嫌弃!”

康安的一番话说的是有礼有节,可叶子听在耳朵里却总是觉得别扭。当得知自己地隔壁竟然就是住着那个和觉痴有着相同声音的林海涛时,她的心就晃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心中暗自对自己说:“那人不会是觉痴地……”

两人都客套的说了些话,那康安向她说清楚了西苑地一切便离去了,走的时候,嘴角还扯出了一抹笑容。那笑的可真是幸灾乐祸!

双手用力一推,嘎的一声门便开了,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她是无法看清楚了,只是鼻间闻着一股淡淡的灰尘味道,又透露着干净地水味,很显然那是刚刚打扫这屋子留下的,幻想一下,这里应该是干净的。

眉头舒展开来,摸索着进了屋子。忽的脊背有股凉凉的感觉,后背上总是觉得像是有一双眼睛注视着自己,回过头来。又仔细的听了听,只有屋外秋风扫落叶的声音。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呵呵,自己吓自己。弄的这么紧张!”

她调侃着说了自己,又摸索着朝床边走去,从进门时,双手就一直代替着双眼来记住这屋子里的每一处摆设,刚抹到了摆放茶壶地小圆桌,接着便是放在屋子左面的衣橱,紧接着就是木床,右边是一个摆放物件木柜子。

正摸索着,手忽然触及到了一只插了花的花瓶,因为不知道那里有花瓶,手上带了些气力,她心里暗叫不好,像是那花瓶就要摔破了,可下一刻却让她很是费解,那花瓶竟然岌岌可危地就躺在木柜沿边,虽是危险,却没有落下去。

她挠头,自言自语道:“呃……这倒是奇了,竟然没有掉下去……”

叫她觉得奇怪又何止这一件事情,从她刚刚进这屋子后,她总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现在倒是想了起来,原来从刚刚进门到现在,她竟然没有一次碰到什么东西。

虽然,她能够凭着记忆来判断一个环境,可这康王府地西苑那是她从没有来过的地方,刚刚地一阵摸索,无论如何自己也很有可能被屋子里地物件给绊倒的,不是磕了就会碰着,可从进来到现在,这样地事情却从来没有发生过,现在这花瓶也是同样,明明判断出这花瓶是要掉在地上摔碎的,可却没有。

叶子开始猜想着,可越是想,心里就越是发虚,“我听说,这大户人家家里,都是有数不清的人命债的,如今我到这西苑来住,这里又是新收拾出来的屋子,难道有什么……”

一想到这里叶子的后背就发凉,猛的摇头,“我看是被毒荤了头,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大约的熟悉了下屋子里的情况,叶子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而这时候刚刚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又消失了,思来想去也没有个所以然,索性甩头不想了,静下心来捋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思绪。

枫林中,落叶翩飞,细如牛毛的雨丝悄然的浸润开来,把那还挂在枝头的枫叶打湿了,越发的显得红艳,顺着叶儿滴落了如美人泪般的雨珠。

这里是皇宫中的枫林,高高的围墙关住了这秋日中最后的艳丽,锁住了枫林中凄迷的温婉,悠扬的琴声被禁锢了,只在枫林间穿梭。

一片带着雨滴的枫叶悄然的脱离了那曾经留恋的枝头,如最后的蝴蝶翩然落在了那如锦缎般的黑发上,摇曳的金步摇顺着那秋风低吟,低头抚琴的妇人,华贵而高雅,静谧的抚琴,仿若忘了自己,丝毫不顾及漫天飘散的雨丝。

一个穿着宫装的少女执着花布油伞跑了过来,有些担忧地说:“如妃娘娘飘雨了,您该回去了……”

琴声嘎然而止,如妃抬起了头,眼角上有些淡淡的细纹,却丝毫不影响她出尘的美丽,盈若潭水的眸子,乌黑发亮,朱唇轻启,看着那一脸焦急的宫女淡然笑了下,霎时间,红艳的枫林就此失色,“呵呵,嫣儿,看你又忘了本宫和你说的话了,女孩子家要走路不跑,你怎么老是忘?”

嫣儿抹了下额头上滑落的雨丝,“娘娘不是嫣儿没有记住您的话,而是这会儿飘雨了,虽是不大,可若是这么老淋着,用不了多久衣裙都会湿透的,娘娘,难道您不要您的身子了么?”

那停下的琴声又若空谷鸟鸣般响了一声,如妃无意的拨弄了那琴弦,摇了摇头,“若心中有伤,那身子安康又有何用?”

“娘娘,您又这样了,要是皇上瞧见了,怕又要责罚奴才们了……”她一边说话,一边为她披上红色的锦缎披风,在她的头顶上撑开了宽大的油伞。

如妃很安静的起身,任由她带着往寝宫里走去……

第一卷 无限春光少年时

第一百二十七章 秦如月

如妃便是当朝左丞秦务观的小女儿秦如月,小时候因其父送到蜀山的唐门,拜门主唐剑泓为师,却又在机缘巧合下救了当时还是皇子的金昊羽,其中的各种缘由也就不必细说,后来金昊羽继位选秀,秦如月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了他的妃子。

据侍奉她的宫女太监说,这如妃生性淡泊,不喜与宫中之人接触,但那金昊羽却唯独最宠爱她,一个月中总是有十天会是在她这里,可这位贵妃却从来都是淡漠以对,宫里嫉妒她的人虽多,但却从没有任何人能动摇她的地位。

嫣儿刚陪着秦如月回到了月华宫,那金昊羽便进来了,看见了发丝上还挂着水滴的她,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看着四周的宫女和太监们厉声的呵斥。

“你们这些奴才都是没有眼睛的吗?竟然让娘娘受了雨!”

这一声仿若山崩地裂,四周宫女太监们咚咚地都跪在了地上,哆嗦着,直呼:“奴才该死……”

看着发怒的金昊羽,秦如月忙上前行礼,“臣妾恭迎皇上,臣妾知罪!”

金昊羽忙上前扶起她,刚刚那凛冽的颜色哪里还在,换上的是那柔的能化开千年积雪的眼眸。

“月儿,你有何罪!”

秦如月轻轻地抬起头来,若兰花一般的手指抚上了他的手背,“皇上一来这里,就龙颜大怒,臣妾惶恐,当自省!”

她的声音宛若蜻蜓点水。却大有四两拨千斤地势头,这一句话婉婉吐出,金昊羽刚刚那龙颜大怒的样子立即就软了下去。

“唉……月儿,这天开始转寒了,看你一头雨水的样子,叫朕如何不担心?”

她抿嘴一笑,挽着他的手臂轻揉的牵引着他朝着木塌边走去,一边走一边说:“皇上难道还不知道臣妾的脾性,但凡是抚琴时都不喜欢别人来打扰。嫣儿她们素日里对臣妾照顾的无微不至,难道她们会大意的叫臣妾淋了雨?”

秦如月看着金昊羽的眼眸褶发亮,岁月地沉淀让她更增添了许多成熟的妩媚,却又带着那高雅的端庄。这样的女人让人见了怕是都愿意用生命来怜惜地。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即那凝重的眸子就释放了笑容,刮了下她的鼻子,“你呀。都是娘亲的人了,怎么还不长进,为了抚琴就值得你在雨中淋着?”

秦如月淡然一笑,微微地偏了下头。金步摇随着晃动发出了叮铃铃的声响,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们听了这声响却感觉像是那天籁,都纷纷的松了口气。嫣儿心中暗笑。“唉。还是咱们地娘娘利害,就这几句话。刚刚还阴着脸的皇上现在又逐笑颜开了……”

只听那金昊羽宠溺地看着带着俏皮的她,很是无奈地摇了下头,也不看四下跪着地奴才们,只是说了句:“娘娘都替你们求情了,怎么还跪在这里煞风景!”

“是……奴才告退……”

跪着地一行人异口同声的说着。

待奴才们都散去,秦如月细细地吹了下盖碗里的茶,双手捧着递给了他,“喝口茶吧,你今儿来这里怕不是奴才们让你生那么大的气,是今儿出工去瞧康王爷了吗?”

她问的很是不经心,眼里也平静的如一汪潭水,只是静静地等他细细说来。

“唉……”他手抚着她的发,那锦缎般的柔滑是他最喜欢的感觉,

她顺从的坐在他的身旁,等待他说话。

“怕是这后宫里也就只有你这样子无欲无求的愿意听朕来细说,只是……”

还未等他说完,她的兰指便压住了他的唇,安慰地笑了下,“我一直就在你的身边……”

他握住了她压在他唇边的手,轻轻地吻了下,那淡淡的枫叶香就留在唇边……

“今儿朕去了翎的府里,看样子那徐氏怕是命不久矣,朕看着翎那难受的样子心里就很不好受,也不知道有什么方法能让那徐氏解开心结!”

“皇上,须知,心病还需心药医,那徐氏的心结怕就是多年无法为康王产下一子的缘故,这叫旁人如何来帮忙呢?”

“翎不是说不纳侧妃了吗?她怎么还那样子?”

秦如月轻嗫了口热茶,微微地吐了口气,摇头道:“那徐氏要的并不是自己王妃的头衔,她要的仅仅是一个属于她和康王的孩子,也许她觉得那样的人生才是圆满的!”

金昊羽很是不解地摇头,“真是搞不懂这徐氏,放着大好的日子不过,却要这样来钻牛角尖,如今弄的自己连命都要没了,她还要怎样?”

“或许那就是爱吧?”

“爱?”金昊羽挑眉地问。

“嗯,不计较富贵与贫穷都能够相互取暖,这就是爱吧……”她别开了看他的眸子,低头拨弄着发尾。

金昊羽眯了下眼,有些冷冷的,“那就是说,就算是翎不是王爷,那徐氏也依旧会跟着他,不离不弃?”

秦如月觉得脊背有些发麻,忙抬起头,迎上了他的眼,那永远都无法窥探的眼眸,是她害怕却又必须要面对的,即使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无法接受那样没有温度的眸子。

“皇上是要问,臣妾会那样对你吗?”

他没有说话,却表示默认。

她双眼含笑,荡漾了三月桃花的容颜,“若臣妾当年只是唐门一个小小的女弟子,皇上是否还会将那玉佩递给臣妾

秦如月扬眉看着他,迎上他的眸子,没有丝毫的惧怕,两人沉默的对视,却在下一刻听见了金昊羽爽朗的笑声,“哈哈哈……月儿果然是个晶莹剔透的人,朕是说不过你的!”

说罢,他将她搂在了怀里,止住了笑声,“不用将别人的事,放置在朕与你之上,毕竟,你为朕诞下了皇儿……”

秦如月抬头看着他,那笑容却总是那么不真切,心里不由的羡慕着徐氏,随即便对金昊羽说:“若是皇上担心康王,那等三日后的重阳节,臣妾去千秋寺祈福时,顺带去康王府中探望下弟妹如何?”

那金昊羽忙点头道:“如此甚好,你还可以顺在翎的家中尝尝那叶子师傅的厨艺,上次……”他将上次和金昊翎去明月轩的事细细告诉了秦如月。

………………

康王府。

初到这里的叶子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快的连她都觉得奇怪,但是一心想着为徐氏做药膳的她,倒是没有心思再来注意其他的,刚来的两天她都是研究着大夫和她说的有关徐氏的情况。

此刻的叶子已经不清楚是夜里的什么时候了,之前有家丁送来晚饭,她也没有顾得上吃,反而是一门心思的想着为王妃徐氏安排每日的药膳。

正思索间,却听见肚子一阵咕咕的响声,“呵呵,看来,就算是我不饿,这肚子也要抗议了。”

忙端起桌上的饭食就吃,可让她惊讶的是,她明明记得这饭端来已经很久了,按理说该是凉了,可现在吃来却还是冷热始终,放先了碗筷,耳朵努力的听了下四周的动静。

“奇怪了,这饭难道还能自己保温?”

第一卷 无限春光少年时

第一百二十八章 曾是故人?

来肚子饿得咕咕叫的她,一时间竟然没有了食欲,倏来,惊声询问,“谁,是谁在这里?”

回应她的只有四周空当的寂静,心里有些毛毛的,移动着步子伸出了手在屋里摸索着,触手可及的却是冰冷的空气,双眼看不清,这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只是模糊的一片,以及心里发寒的惊悚。

冰冷的汗水无声地滑过她的脸颊,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咚、咚、咚,胸口是因为心跳的起伏,此刻的她心里不知道该如何来面对这两天发生的一些奇怪的事情,怔怔地站着,努力的用耳朵听着四周,却依旧只能听见心跳声和屋外的戚戚的风声……

这两天她就总是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注视了,可静下心来感受四周时,却没有丝毫危险的感觉,反而觉得四周给她的感觉很安全和踏实,而更叫她纳闷的是,以前在家里即使再熟悉,屋里也难免有个磕磕碰碰的,可她来到这里后竟然从没有发生这样子的事,有时候她明明记得那凳子被自己挪动过了,可当走过去时,却没有被事先记得放在那里的凳子绊倒,有时,茶杯被自己移位了,可当要喝水时,却仍旧可以在原处取到杯子……

两天来的点点滴滴让她困惑,实在是想不通,而刚刚吃的那菜饭,明明已经该是凉了,可却又温度始终,她再也无法忽视这些问题了,站在屋里对着四周高声问道:“你是谁?是谁在帮我?为什么不愿意透露身份?……”

回答她的只有四周地寂静。屋外是深秋的夜风,吹动着窗户嘎嘎的作响,因为是逆风,只能隐隐地听见风里那淡然而悠远的笛声……

有些好奇,不知道在这王爷府里这么晚了,还有谁还有兴致吹笛,既然无法找出是谁在暗中帮助她,索性就抛开,循着笛声走了出去。也好透个气。

夜里的秋风有些清冷,让她不由的打了个寒颤,鼻子有些痒痒的,忍不住就打了个喷嚏。

“阿嚏——”叶子自然的拉了下领子。

可却在下一刻发现那笛声消失了。紧接着听见了那让他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

“夜里天凉,你是中毒之躯,若是再受了寒,对你伤势无易!”

“觉痴!”叶子脑海里立即就反应出了这个名字。可下一刻却忍不住地失望,“是康王的义子林海涛……”

一想到这里她忙上前行礼道:“草明叶子参见小王爷!”

没有预想的上前来的搀扶,有地只是陌生而熟悉的说话声,“这么晚了。叶师傅怎么还不去歇息?”

心里更多的是失落,却还是脸色挂上了笑容,挠着头。故作轻松地说:“呵呵。也不是很晚。小王爷不也没有歇息吗?”

林海涛静静地注视着她,眸中是那无法划去的温柔。手悄然抬起,靠近她地发,最终还是停滞在了半空,用咳嗽来掩饰了此刻心中的慌乱。

“咳……嗓子不舒服,出来透会儿气,没想到就碰上了叶师傅!”

叶子客套地笑了下,“呵呵,还真是巧呢,我也是觉得屋子里闷才出来走的,也不知道刚刚是不是小王爷在吹笛子?”

林海涛忙将手中的玉笛揣入怀中,顿了下,对她说:“嗯,是地,刚刚是我在吹笛子!”

“可是巧了,草民有一位故人,也会吹笛子,比赛那天,草民还误将小王爷的声音与那位故人的声音弄混了,差点就弄出了笑话!”

就在她说完话地时候,林海涛地脸上顿时浮现出无奈地神色,皱起了眉头悄然摇头,心口不一的笑着说:“呵呵,叶师傅你这是在给我说笑话了,既然是故人,你如何会听错声音?”

叶子地眼眶有些红了,也不知道

回事,她越是和林海涛说话,她就越是觉得他就是觉他这样来问她,反倒是让她心中有了个决定。

“无论他是不是,我都要来试探一下!”

她佯装不好意思地说,“是啊,这事儿我回去后还悔着呢,我说的这位故人,可以说是我共患难的兄弟了,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他为了我而受戒律僧的惩罚,屁股被打开了花,却没有丝毫埋怨我,每次我学成一样菜式,他都是第一个品尝的人,无论我做错了什么,他都会默默地来帮我善后,我力气小挑不动水,他就帮着我挑……”也不知道是不是情到深处,还是她真的太累了,说到这里,叶子竟然有些哽咽了。

“既然你们关系这么好,那为什么又会分开了呢?”

这话问的叶子心中一亮,暗自想着“他又是如何知道我与这位觉痴分开了呢?”

“小王爷又是如何知道我与这位朋友奋力了呢?”

他怔了一下,神色间有些许的凌乱,下一刻又恢复了平静,“嗯,若是你们尚在一起,那你又怎么会将我与之混淆?”

叶子眼中那燃起的明亮在听了他句话后,立即就萎了,失望地说了声:“哦……”

他像是理解的笑着对她说:“呵呵,看来你和这位故人之间的交情不浅!只是我让你失望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呵呵,哪里,是叶子莽撞了,我的那位故人只是一个和尚,又岂是能和小王爷相提并论的?”叶子眼里的那份失望,让人看了忍不住会心疼……

“我想,你那位朋友和你分别了,应该是有他要做的事,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暂时的分别就是为了永久的相聚呢!”

她摇了摇头,叹息着,“唉……要是真是像小王爷说的那样子才好,只是……又是或许,我的这位故人,怕是已经忘了我了……”

林海涛的神色间有着隐忍的痛苦,他仰头闭了下眼,又故作轻松地对叶子说:“叶师傅你这样对你位朋友,你的那位朋友又岂能辜负你?”

“会,会,他会的,他说过要来找我的,可是我却没有等到他出现,现在我就像是个废人,他哪里还愿意来挑起我这个麻烦?”

“不会的,他不会!”

叶子神色间带着无奈的伤心,挑眉问他,“你怎么知道他不会?”顿了下,叶子猛然上前抓住他的双臂,“难道你是……”

他后退,神色有些冷绝,“叶师傅你这样子是越矩了!”

心里一酸,她真的确定,他就是觉痴,可是他却变的陌生而冷漠,她的心里像是被针刺痛了,后退时冷不防一个趔趄。

他箭步上前揽住了她的腰,并惊呼,“小心!”

她笑了,眼中像是有晶莹在闪动,用力的用手掐住了眼角溢出的泪水,摇着头,“我很小心了,可还是受了伤,小王爷,请恕草民无知,草民退下了……”

她挺直了脊背,站在风中是那么的单薄,那么的孤单,眼中分明有泪花闪动,可她却笑着向他行礼告退!

“叶师傅……”他叫她。

她转过头来,那目光分明就像是将一切看的清楚,对着他,婉然一笑,淡淡的退出了他的视线。

夜深了,风停了,剩下的是林海涛呆立的站着,忘记了四周的一切,只是注视着叶子离去的方向……

正在此时,耳际忽的传来一声破空之声,便见一个黑衣人的身影,低声对他说:“随我来!”

第一卷 无限春光少年时

第一百二十九章 有我,别怕!

黑衣人说了那句话后就纵身跃上了房顶,脚步轻盈没响,林海涛也暗运内力,脚下用力跃上了房顶,无边的夜色里两个黑影在房顶上无声的奔跑着,一会儿跃起,一会儿又若那蛟龙翻腾的从房顶闪到树杈上,两人像是在平地中行走一般,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城郊的一处林子里,不时的发出夜间出来觅食动物的声音,山猫渴望的呼朋引伴,猫头鹰咕咕的叫声,还有那些不知名字的秋虫鸣叫声,都交织出了这深秋树林间特有的诡异氛围。

林海涛才刚一停住,眼前就是一片恍惚的黑暗,银光闪现,一道剑光划破了夜色的单一,林海涛忙从腰际拔出了软剑,两剑相碰,发出了叫人心颤的声音。

霍霍——

哗哗——

剑影重重,两人对峙着分不出高下。

那黑衣人如一头出海的蛟龙,着实迅猛而沉厚,招招都朝着他的弱点刺去,而林海涛也不示弱,虽然拆招的有些吃力,可却又稳妥的抵挡住了那黑衣人的每一波的攻击。

剑,寒气逼人,却又灿若星辰,两人手中那密不透风的剑花,宛若是一幅绝美的风过竹林图,每一次都透露着凶险,却又在每一次的后招与对方留下了余地,越是细看,就越是觉得这二人不是在以性命相搏,反而觉得那是师徒间的切磋。

只听那黑衣人说了句“收!”

林海涛便收回了剑,藏匿于腰际。双手抱拳上前对那黑衣人行礼道:“师父!”

只见黑衣人取下了蒙面的黑布,竟是当日被觉痴称作师傅地黑衣人!

他皱起了眉头,冷冷地说,“你知不知道刚刚你做的一切,已经引起了那个女子的怀疑,难道你忘记曾经答应我的事了?”

这林海涛正是觉痴,他掩藏了自己的身份,没有和叶子相认,殊不知。他的心里却是每日都受着煎熬,此刻听了师傅的训斥忙跪下认错。

不是他惧怕了师傅,也不是他为了自己而不敢和叶子相认,那是因为曾经他答应了师傅。大事不成,他便不会和叶子相认,否则,他的师傅便会杀了叶子。为了她的安全,他只有强忍着对她地思念,可刚刚看着双眼含泪的叶子,他的心痛的像是无法呼吸。甚至有冲动想将她拥入怀中,只是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一切。为了她地安全。也为了自己那苦命的娘亲。这一切,他只有默默的承受!

咚的一声。他跪在师父唐剑鸿地面前,抬头迎上师父那带着怒气的眼眸。

“今日是弟子莽撞了,弟子知错!她中了毒,还请师父替她解毒!”

唐剑鸿背过身,冷哼道:“此毒早已渗入她的五脏,根本就无法解毒,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师父,求你……”他的头磕在坚硬地地上,那声响让唐剑鸿心里发疼,控制不住的握住了拳头,转过身来看着他,脸色已经缓和了很多。

“风儿,如今大事未成,你母亲被人陷害,让你名不正,难道这些竟然比不上一个女人?”

觉痴抬起头来,看着师父,回想起当年自己和师父相认时的一切。

当年,他在大悲寺刚满五岁,由于生性孤傲冷漠,让他在同辈中地师兄弟里一点都不和群,几个大他地师兄老是会欺负他,而他却从不会向寺里地师父诉一句苦,直到有一天,他被人欺负差点落下悬崖,幸亏被唐剑鸿所救,一切才开始有了转变。

当时,唐剑鸿告诉他,要传授他武功,年幼的他高兴不已,立即就答应了,有了武功底子地他,总是会无形的躲避着那些同辈中的欺负,而这也让他更加的孤立,想想一个少年,没有爹妈的疼爱,又没有了朋友的关怀,内心的孤寂又是谁能体会到的?

直到有一天,他在山间打坐遇上了笑的一脸阳光的叶子,她为了他熬制姜粥,那样的感动让他不惜犯了戒,甚至还为了她受了罚,可他却不后悔,甚至心里觉得很满足。

从那时候起,他感受到了朋友间的温暖……当发现叶子不是男子时,那情愫就已经悄然的发生了变化。

从齐冠那年,他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不是孤儿,而一直暗中传授他武功的人正是他娘亲的师父,而他也就背负上了为娘昭雪的使命,这一切,他从不觉得苦,也不觉得危险,只是当真正和叶子分别后,他豁然明白,她在他的心里已经生根发芽,任谁也无法将她拔去……

对于唐剑鸿的质问,他一言不发,却是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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