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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运邪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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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不去做导游简直是严重地浪费人才。
元瓷脚步轻盈,一路拉着赵少龙蹦蹦跳跳,一会采野花,一会看着怪石惊呼。开心地像是跟赵少龙出来度蜜月,似乎把这次出来的目的忘了个一干二净。
印象中唐诗和元瓷这两个姑娘总是冷艳高傲,眉宇间有股淡淡的忧郁,和赵少龙接触久了之后才渐渐展显出开朗活泼的一面。不过面对外人的时候依然冷漠地吓人。
看着眉宇间巧笑嫣然地元瓷,赵少龙心里相当得意。难道老子真是传说中的少女之友?赵少龙得意地拨弄元瓷头上的野花环,元瓷则皱着鼻子对他做鬼脸。
如果元瓷能一直这么开开心心的多好,想起天涯海阁阁主那把清亮威严的嗓音,赵少龙摇了摇头。元瓷唐诗始终是从小在岐山岛长大的海阁四卫,这一辈子怕都逃不出阁主的掌握。
夜晚在扎巴的指引下,四个人加两头骡子留宿在一个山洞中,看来沿途都有山民过夜的定点区域。元瓷做事确实有先见之明,找来导游扎巴省了不少心。
紧走慢走,几天之后终于到了河洛小镇。扎巴奉命去打听荣满堂弟弟荣满仓的住处,赵少龙三人坐在小镇当中的大树底下乘凉。河洛小镇这块山间坝子估摸有一平方公里大小,统统是山石垒成的房子,原始味道十足。
周边分布着一些破残不堪的五彩塑料布搭的大棚,应该就是冬季淘金人们的安乐窝。不过在春夏两季的风吹雨打之后,已经烂地不成样子。
没多久,扎巴带着个当地的小姑娘过来了,说是家里外婆让她带路去荣满仓家。扎巴毕竟是当地人,淘金的时候也在这家暂住过,所以和河洛小镇的居民相当熟悉。
小姑娘民族不详,不过一张脸似乎生下来就没洗过,厚厚地黄灰顽强地结在脸上,只能看见两个眼珠子在转动。元瓷拉过小姑娘的手,那手更加是黑地起了痂,看地元瓷好一阵心疼。
小姑娘到没在乎,准备带着一行人去山里荣满仓家,用本地味极重的口音给扎巴说到荣满仓家还要走一天。
这山里到处都是溪流,又不是缺水,赵少龙搞不明白小姑娘为何会脏成这个样子,这里的家长们只管生不管养的吗?
略作整顿,大家牵着骡子又开始往山里进发,元瓷一路都牵着小姑娘,心疼地不得了。傍晚的时候到了个背风的小山潭,元瓷执意要在潭边过夜。扎巴说再走一段路有个山窟更适合安营扎寨,被元瓷狠瞪两眼后立刻转移话题,说这潭里有鱼,住这也不错。
三个男人开始搭帐篷,元瓷用块帆布在潭边围了一个小圈圈,把小姑娘拉了进去。赵少龙估摸着元瓷多半是看不过意小姑娘这么脏,想给她洗个澡。
阿大和扎巴搭好帐篷开始做饭,赵少龙坐在潭边的石头上发愣。帆布围着的小圈圈里水声不停,一会周边清澈地潭水就变成了乌黑的浑水。赵少龙皱眉闭上了眼睛,这小姑娘身上该有多脏啊。
“少龙,帮我把我的背包拿过来。”元瓷从帆布圈圈里探出了脑袋,估计为了方便给小姑娘洗澡她自己也没怎么穿衣服。
从骡子背上翻出元瓷的背包,赵少龙走到帆布圈边上递给元瓷,顺便瞻仰了一下圈内风光。元瓷真白啊,小姑娘真像斑马啊,赵少龙嘿嘿笑着说,“加油,再给她搓搓身上的泥巴。”
“讨厌,快走开,你简直是个大色狼,小女孩洗澡都偷看。”元瓷狠狠盯了赵少龙两眼。
饭做好摆上大石块,元瓷也完成了洗澡大计。拖着小姑娘走出来的时候,扎巴呵呵傻笑,阿大也瞪大了眼珠子。赵少龙伸直了舌头说,“天啦,丑小鸭真地会变成天鹅啊!”
洗白白后的小姑娘穿着元瓷的衣服,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五官虽说不上精致,不过轮廓分明,很有些少数民族的异域味道。难得地是气质相当淳朴,仿佛天然未经雕琢的璞玉,闪烁着天然秀美的光芒。
“牛牛,阿姐对你这么好,快谢谢阿姐送你衣服。”扎巴张着大嘴嘿嘿笑着对小姑娘说。
“谢谢阿姐,阿姐送我的衣服真好看。”小姑娘腼腆地看着元瓷,似乎很不习惯没有泥垢包裹的状态。
元瓷很有成就感地摸着小姑娘头发,转眼狠狠瞪着扎巴说,“你给我说清楚,她叫妞妞还是牛牛?”
“牛牛啊,耕牛的牛。”扎巴老老实实地回答。
阿大拧着脖子说,“这家人也太彪了,这么漂亮一小姑娘取这个个名字。”
“可能是小名吧,山里的孩子习惯取些比较虎的小名,好养活。”赵少龙老神在在地推断。
“不是小名,我就叫这个名字。”小姑娘小手拎着衣服的下摆,似乎怕把身上这件有些过长的漂亮衣服弄脏。
“那你爸爸姓啥?”赵少龙看着淳朴的小姑娘,心里自然而然生出喜欢和想亲近的感觉。
扎巴眨巴着眼睛说,“他爸姓黄,老黄头嘛,前几年还跟我一起淘金,不过去年摔死了。”
那她全名岂不是叫——黄牛!
众人再次拜服,这家人脑浆子莫非在火锅里涮过,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居然取这么个名字。
“哪个王八蛋取的名,老娘要弄死他。”元瓷出离地愤怒。
扎巴突然听到仙女一般的元瓷骂地如此彪悍,脸色都变了,嗕嗕说,“应该是他父亲吧,不过老黄头去年摔死了,你弄不到他。”
赵少龙强忍住笑说,“吃饭吧,人死账清,元瓷阿姐别气坏了身子。”
眼看就要接近目标,大家吃饭时的气氛也越发轻松了起来。牛牛似乎从来没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摁着袋装卤猪脚一顿狂啃,差点把舌头都吞下去。元瓷看地眼泪婆娑,爱怜地拍着牛牛的背说,“慢点吃,吃完还有。”
难道冷血杀手也是有感情的?!赵少龙曾经听老田说起和唐诗、元瓷一起击杀海阁另外两卫——秦诺和汉征的事情。当时元瓷、唐诗亲手把有同门之谊的秦诺、汉征用刀捅成了筛子。虽然是在阁主严令之下不得已而为之,赵少龙也觉得这两女太过冷血。
这也是赵少龙不能在心底真正接受她们的原因。
不管谁胁迫,自己也不可能对老田和谢晚秋动刀子吧?唐诗和元瓷与自己应该有本质的区别。也许在和天涯海阁翻脸之后,自己会对她们软手,可是她们对自己会软手吗?
赵少龙一点把握也没有。
吃过晚饭,众人围着篝火闲聊。元瓷向扎巴仔细打听牛牛现在的家庭状况。
原来这个牛牛还真是个苦命的丫头,刚出生妈妈就难产死了。老黄头辛辛苦苦带着她,一直也没有再娶。好不容易做淘金工人赚了一点钱,准备把牛牛送出山外去读书,去年又从山崖掉下来摔死了。少不经事的牛牛只能住进外婆家,跟着大姑家人一起过。读书的事再也没人提起,大姑家也就把她当个使唤丫头。
元瓷听完也没有说话,拉着小姑娘去帐篷睡觉去了。
山里没有工业污染造成的雾霾,月亮如盘照在水潭里,四周铺满了银光,赵少龙靠着帐篷烤着篝火问扎巴,“荣满仓他们那片地方都种什么粮食?”
“这山里只能种包谷,也会种些花生地瓜之类的。不过包谷是主食,人和牲口都靠着这口呢,花生和地瓜只种在边边角角的小块地里。”
“这片山还有什么特产没有?”赵少龙随意搭着话。
“以前有人来收过石头,说运出去做什么观赏石。那些人也真傻,地里那些奇形怪状的山石帮人挖出来不说,还给好几十块钱。再用骡子运出去又是一大笔开销,简直是吃饱了撑得慌。”扎巴心痛地数落那些收奇石的败家商贩。
赵少龙摸了摸吃地圆滚滚地肚子,干咳了两声说,
“我现在就是吃饱了撑得慌。明天到了荣满仓家你帮我说说,他们家地里的奇石我全部买了。价钱可以出高一点,每运出一块石头我给他们两百块,再给你五十块。到时候你帮我找批人运石头,工钱按你们淘金时候的价钱算。”
“你说啥?你要买他们家地里的石头?你是不是酒喝醉了……”扎巴瞪大了眼珠子,满脸地不可置信。
赵少龙又酌字酌句地说了一遍,扎巴问了差不多十次才勉强相信,心里依然有些打鼓。二百五十块买块破山石,再用大价钱请帮人花几天功夫运出山去,这人疯了吧?
莫非荣满仓家地里的石头里面含黄金?都是普通的山石啊,里面有黄金的话,地质队的人早封山移民了,哪留的到现在?
扎巴满腹疑惑,足足抽了三支烟才磨磨蹭蹭去睡觉。不过心里已经下定决心,不管这人有没有病,只要能每块石头给五十块钱,求爹爹告奶奶也要把荣满仓说到同意为止。
半夜赵少龙睡在帐篷拿着手机看小说,直到两点过才迷迷糊糊睡闭上眼睛。赵少龙修炼天合功后听力相当敏锐,再小的响动也逃不过耳朵。没想刚准备梦周公就听到元瓷的帐篷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侧耳倾听,元瓷和牛牛好像穿起了衣服,蹑手蹑脚地出了帐篷,往水潭另一边走。另一边是进山的路,大半夜地她们去那边做什么?
也许是去方便吧,元瓷的身手山里就算突然出现几只老虎也不会有危险。赵少龙继续躺下来睡觉,迷迷糊糊间却一直没听到元瓷和牛牛回来的响动。
赵少龙翻身坐起,看了看时间,她们出去已经接近两个小时。难道遇到了什么危险。赵少龙穿好衣服,蹬上鞋子,顺着水潭一路找过去。可惜水潭边半个人影也没有,又往山里走了一段路,依然没发现元瓷和牛牛的身影。
望着月光下鬼影瞳瞳的大山,赵少龙满腹疑惑,元瓷半夜三更带着牛牛到底出去干什么?
第一百五十四章:亦真亦假的藏金窟
眼看残月就要西沉,赵少龙心头焦急,边走边暗运天合功感知附近的响动。不一会果然听到山里面有人走出来。赵少龙将身一侧,躲到块大石后面屏住呼吸。
元瓷拉着牛牛,鬼鬼祟祟地从山里边走出来,隐约能看见牛牛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眼神似乎躲着元瓷,很害怕的样子。
我靠,难道元瓷把牛牛给猥亵了?!
没想到元瓷还有这口爱好,可怜单纯质朴的山里小姑娘,半夜之间就被这女魔头夺去了贞操。牛牛看样子也不过十三四岁吧,估计毛都没长齐。你丫的就不能等别人再大点!现在人生观世界观爱情观都被毁成了什么样子?
赵少龙想到此处热血上涌义愤填膺,提起内息就打算冲出去打到元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为小姑娘牛牛讨回公道。
“牛牛,今晚的事谁也不要告诉,以后我带你到山外去,给你买好多卤猪脚……”
“嗯,谢谢阿姐,牛牛谁也不告诉,牛牛什么也不知道。”
赵少龙听到此处,停住抬起的脚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心甘情愿的事去管岂不是棒打鸳鸯。再说元瓷大不了和牛牛磨磨镜子,玩玩假凤虚凰,又不会怀孕。自己这么不明不白地跑出去,元瓷说不定还以为自己吃飞醋,以后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一路远远跟着,眼看元瓷和牛牛钻进帐篷里,赵少龙才慢慢走近营地,钻进帐篷睡回笼觉。
天亮之后,大家都当啥事没发生过,收拾东西朝山里继续进发。又走了十来公里的山路,终于发现一户人家。扎巴可能是路上嘴巴说渴了,强烈要求休息一下讨口水喝。
这家人居然只有一个老婆婆在家,说是家里人全部出去打工了,要过年才回来。问起荣满仓家,说再有十来里也就到了。老人家单身在家,也不容易。赵少龙叫阿大给婆婆留了一大袋罐头,偷偷塞给婆婆两千块钱。
吹着山谷间习习凉风,听着扎巴牌收音机,不一会山间便出现了一所古堡般的建筑。
虽然和这山里其它建筑一样,都是山石垒砌而成,但是规格高了何止十倍。巨大的块石,层层叠叠地垒砌上去,犹如印第安神庙,又像是土司的堡垒。庭院宽广,矮树环绕,数了数石楼的窗洞,居然有五层之高。
扎巴按照赵少龙昨晚的吩咐,到楼前大声喊叫,准备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游说荣满仓把地里的石头卖给赵少龙。谁知道他鬼叫了半天,整栋大楼悄无声息,连狗都没出来一条。
众人赶着骡子一起到了石楼门口,阿大也跟着扎巴大喊,整栋楼没一点动静。赵少龙走上石阶,用手轻轻一推,木门居然没锁,吱呀一声向里打开。
“有人吗?荣老爷子在家吗?”赵少龙边喊边朝里走。既然跋山涉水来了,没有不办事就回头的道理。
阿大和扎巴跟着鱼贯而入,石楼里家具生活用品等很齐全,也很干净,不像是许久没住人的样子。
“也许他们出去种地了吧。你们先在屋里坐坐,我叫牛牛带我去找他们回来。”扎巴一边说,一边出门带上牛牛走了。
元瓷这时才走进来,落落大方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用手扇着风好像很热的模样。
明明整齐洁净地楼厅,却带给赵少龙阴森的感觉。从一进门起,他救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他观察了一下元瓷和阿大的反应,这两人似乎毫无知觉。
“你们闻到什么味儿没有?”赵少龙想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
“没什么味道啊。”阿大擦着汗说。
“有一点霉味,石头屋子是这样的吧。”元瓷依然扇着风,一副不经意的模样。
赵少龙皱了皱眉,暗暗运起天合功,细微感受之后,血腥气更加地浓了。似乎味道是从楼上传下来的。
“我上楼去看看。”赵少龙拾级而上,直接朝楼上走去。
二楼似乎有些凌乱,但赵少龙不敢确定发生了什么,叫了几声,依然没人答应。走到三楼,血腥味更浓了,地上还有一些褐色的干枯液体。赵少龙沾了一点在鼻端嗅了嗅,应该是干枯后的血液,但不能确定是什么动物的,毕竟赵少龙没喝过人血,怎么能妄下断论。
但是他心头已经隐隐感到不妙。这世间没这么巧的事,估计这家人……
赵少龙顺着血腥气往另一个楼梯口走去,下楼居然来到了石楼后面。吸了吸鼻子,淡淡的血腥气延伸向远方,既然来就看个究竟。赵少龙一边朝前走,一边赞叹天合功还是有独到之处的。至少练到这个阶段,自己已经成功地变成了一条警犬。
血腥气终于在一道断崖前消失了,往下看了看,深不见底,隐隐传来河水的咆哮声。大概下面就是涨水期的金水河吧?断崖之下就是大河,即便是扔一百个人下去,也消失地无影无踪。赵少龙叹了口气,不管流血的是猪还是人,血腥气的来源永远也找不出来了。
回到石楼,扎巴和牛牛也从荣家的地里回来了。果然地里也没有人,据说这山里每家相隔至少十里以上,基本也不怎么来往。想问别人都没处问去……
赵少龙冷眼看着元瓷,元瓷像个没事人一样,低头拉着牛牛的手。牛牛也一言不发地坐在她身边,身体似乎有些微微发抖。
这个女魔头,昨晚肯定没干好事。
赵少龙心里已经有七八成把握能肯定元瓷昨晚带着牛牛出去干了什么。可是没证据,就算有证据又怎么样呢?回应肯定是一句,阁主的指示。
“扎巴,我们等等他们吧,阿大,去做饭。”赵少龙疲倦地坐在椅子上,抓起瓶饮料猛灌下去。
一直等到天黑,石楼和石楼前的大路依然悄无声息,别说人,野兔都没看到出现一只。
“或许这家人出去挖草药了吧。我们再等等,也许明天他们就回来了。”扎巴不明就里,当然很乐观。
夜里大家就在大厅里铺开睡袋睡觉,谁也没有踏足二楼一步。有些人是出于礼貌,也不排除有些人是心怀鬼胎。
直到第二天中午,荣家依然没有人回来。元瓷把赵少龙拉到一边说,“少龙,我们可以开始了吧。尽快把黄金运出去,免得夜长梦多。”
“荣家的人你知道去了哪里吗?”赵少龙冷冷地说。
“少龙,你上楼我就知道,这事瞒不过你。不过我给过他们机会,他们一听我说出来意就动手了。都不弱啊,我如果不下死手,死的就是我。”元瓷静静地说完这句话。赵少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怎么开始?灭门后直接把东西抢走,你们天涯海阁还有没有一点法律意识?当现在是兵荒马乱的年代吗?”赵少龙开始觉得炎黄龙卫这个部门的设立,相当有必要。
元瓷挺直了胸脯,大声说,“少龙,我们来这里干嘛?不就是为了把黄金运回去吗?这些黄金本来就是属于天涯海阁的。荣满仓一家人是专门为荣满堂守这批黄金的,你以为他们会答应我们随便弄走。最后结果还是这样。不然还能悄无声息地偷走吗?”
赵少龙沉默了,如果这家人还在,自己设想的买石头计划应该会受到荣家人无尽地嘲笑。开什么玩笑,人家地里藏着价值几十亿的黄金,会让二百五的石头价格给忽悠了。荣满仓一家人肯定是知道真相的。
每一笔巨大的财富后面,都隐藏着罪恶。巴尔卡克老头果然把这世界看的很通透,赵少龙长舒了一口气,大喊。
“阿大,把东西拿出来,扎巴,带我们去荣满仓家的地里看看。”
不得不说,荣满仓家的地在这山里显得还是很富裕的。石楼不远处,接近五百米的长宽山地里,长满了玉米桩子。这么宽的平坝,差不多有河洛小镇一半大小。加上石楼的面积,都快赶上整个河洛小镇的面积了。
玉米似乎应该被扳光了,山地里全是半段的玉米桩子,山地中间一间石头垒成的土地庙高高耸起。元瓷指了指土地庙,低声给赵少龙说,“就是那里了,土地庙下面有个地窖。”
“扎巴,带牛牛回去做晚饭,荣国荣家的人回来了,就带他们过来。我们考察一下这里的石头。”赵少龙不得不用上昨晚给扎巴撒的谎,总得有个掩人耳目的借口吧。
土地庙规模不大,但站进去三个人空间仍是绰绰有余。在元瓷的指点下,赵少龙和阿大揭开了神像后面的山石板,一条暗道出现在了眼前。所有工具元瓷早就采买齐备,阿大留下放风,赵少龙和元瓷打着电筒进了暗道。
顺着暗道大约走了二十米,一道石门拦住了去路。元瓷用力推了推,纹丝不动。退后两步,黑暗中身体慢慢泛出粉红色的豪光,娇喝一声,双掌猛地击向石门。
“嘭……”石门一声闷响,头顶沙沙落下一些尘土,没有多大变化。
“荣满堂没交代机关在什么地方吗?”赵少龙对元瓷这种蛮干的行为嗤之以鼻。
“他只说了在这个地洞里,资料上没往下说,我也没问。谁知道他会弄这么大块石板挡着啊。”元瓷有些泄气。
“我要是有几十亿的黄金藏这里,估计会弄十块这样的大石板。”赵少龙抱着手,冷冷地看着石板。
事到临头也没其他办法可想。赵少龙也运气内息开始猛击石板,震地石洞里沙尘乱滚。在元瓷和赵少龙合力猛轰之下,石板终于开始出现了裂缝。
“早知道该带点炸药来。”元瓷喘着大气,满身香汗淋漓。
“看来阁主早知道有这个石板门,为了省炸药钱,所以才派我们两个来做苦力,她也太节约了。”赵少龙估摸着这门,就算来一百个阿大那样的大汉,没有炸药,也只能干瞪眼。
又是近半个小时的挥汗如雨,两人的内息几乎用尽。一人多高的石门终于啪嗒,一声断裂开来。同时一股漆黑的雾气渐渐从石门后弥漫出来。
“快走,有毒。”元瓷抓着赵少龙的胳膊,往外狂退。两人跌跌撞撞冲出洞口,冲出土地庙,坐在玉米桩子地里大喘气。
一旁的阿大看两个人满身灰土,惊魂未定的样子,凑过来问,“没事吧,里面莫非有粽子?”
“这是土地庙,不是古墓,麻烦你少看点鬼吹灯之类的书好不好。一点常识也没有。”赵少龙没好气地说。
赵少龙吸了几口气,感觉并无大碍,黑雾的毒气应该没有吸到。元瓷眼神发愣,突然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血,脸上隐隐出现了层黑气。
赵少龙一把抱住元瓷,手摸上她额头,入手冰冷。
奶奶的,荣满堂这老小子难道说谎,这根本就是个报复社会的毒计!
第一百五十六章:冒险解毒
赵少龙再也顾不得什么黄金不黄金,抱起元瓷就往石楼跑。什么毒他暂时不知道,不过在敢当谷呆那么多天并不是全部在吃干饭,解毒的方法他至少掌握了十几种。
踢开一楼一间卧室,把奄奄一息地元瓷打横放在床上,赵少龙从衣领处抽出金针,对准左胸就扎了进去。
不管什么毒,先护住心脉是古医法的常识。也不管元瓷答应不答应,直接戳破指头放出血来一闻,涩涩地腥臭味,居然是蛇毒。赵少龙傻眼了,没听说蛇毒还能以这种形式出现啊。看来只是知道书本上的知识果然不够,临床经验才是王道啊。
扎巴拿着锅铲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嘴巴又开始呱唧呱唧问怎么回事,正为蛇毒犯愁地赵少龙不知道怎么回答,书上没记载只能自己摸索了。
“扎巴,你们这山里有什么剧毒的蛇吗?”
扎巴抠了抠脑袋,很肯定地说,“我们这很少见到蛇,就算有也是菜蛇之类的,没什么毒。”
元瓷嗯嗯唧唧地呻吟着似乎相当难受,不过神智还算清醒,脸上的黑气看着越发浓郁。
解蛇毒最好的办法是弄到血清,或者有当地熟知蛇毒内情的土方入药也行。但如扎巴所说这里根本就没毒蛇,这解药怎么弄。赵少龙把脑子里关于解毒的方子过了一遍,唯有一种方法可以一试,不过比较尴尬。
“元瓷,现在不知道你中了什么蛇毒,我只有用天合功的内息中和毒性再慢慢把它逼出来。你看行吗?”赵少龙红着脸问元瓷。
旁边的牛牛眼看元瓷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差点哭出来,嗕嗕地说,“哥哥,快救阿姐啊,快救救她。”
元瓷居然还有心情摸了摸牛牛的脑袋低声说,“解毒就解吧,你还红什么脸。”
“对不起,我功力尚浅,还不能隔衣解毒。”赵少龙脸微微发烫。此情此景说出这话难免有乘机占便宜之嫌。毕竟又不是港台武侠剧,女主一受伤,男主必定把女主脱光光贴身解毒。
这话说出来连阿大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这念头只是一闪就被他强行压住,团长说不能隔衣肯定就是不能隔衣。只要团长一声令下,元瓷不愿意,老子就先帮团长按住腿。
拿定主意,阿大撸起袖子,只等赵少龙开口发话。
“扎巴去烧一大锅热水,阿大去把厨房里那口盛水的大缸搬这屋里来。元瓷,你先试着用内息看能不能把毒气引到体外。”赵少龙一声令下,阿大和扎巴跑出去开始忙活。
元瓷皱了皱眉头忍着痛说,“运内息完全没用,我感觉这毒游走的很快,似乎专门针对古武者的。”
荣满堂这老小子果然心狠手辣,似乎早料到有被天涯海阁抄老窝的一天。赵少龙心一横,两把脱掉元瓷外衣,十几根金针从各个穴位直接扎了进去。烧水还有段时间,这金针虽不能解毒,但暂时控制毒性有奇效。
阿大把硕大的水缸放置好,扎巴端着大盆热水进来倒进缸里,不一会水缸里便满是热水。
“你们都出去,扎巴负责少热水,烧好牛牛就端进来倒进缸里。”赵少龙说完双手一挥,众人退出后关上了房门。
“元瓷,是你脱还是我帮你脱,这毒越快解越好。”赵少龙一本正经地说。
“你帮我吧,我觉得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元瓷看上去越来越虚弱。
事急从权,赵少龙也顾不得男女大防,直接把元瓷衣服脱掉。剩下两件女性最后的防备,元瓷配合地转过身子让赵少龙帮着解掉罩罩。
“这个可以保留的,影响不大。”赵少龙虽然也很想全部扒光,不过确实不需要的话,再脱下去岂不是成了3D肉蒲团拍摄现场,完全与治病救人的初衷背道而驰。
小心把元瓷身上的金针拔掉,赵少龙抱着元瓷放进水缸,自己也脱地只剩裤衩,跳了进去。
虽然温香软玉抱满怀,赵少龙仍然凝心静气,很快进入了天合功的九忘九回,物我两忘之境。热水利于蒸发抽离毒气,天合功和体内的龙胎在水里的效果更强,所以选择如此解毒之法是必然。
水汽蒸腾,元瓷身上金针被抽走后,毒气运行加快,人已经恍恍惚惚。不过刺身被赵少龙抱住,仍然脸红耳赤,身体微微发抖。
天合功只是引导,体内那条没有全部开启的残龙才是主力。如上次吞食麒麟丹一样,残龙在赵少龙引导之下,缓缓吐息,回息,开始通过两人紧密接触的皮肤,吸收元瓷体内的毒气。
凝神静气间,赵少龙头脑仍有一丝清明,他知道这解毒方法实在饮鸩止渴。因为这并不是解毒,而是把毒气从元瓷体内吸到自己体内而已。如果这毒够猛,那自己跟直接喝敌敌畏也没什么区别。不过他要赌一把,赌这刚刚成型的残龙能克制这蛇毒。
天合功九忘九回,修到最高境界据说融入天地自然,自然是我我即是自然,当然蛇毒等等克制不在话下。不过这种玄乎乎地境界赵少龙知道自己远远达不到。
现在的修为至高表现在听觉嗅觉异常灵敏而已,最多是条合格地警犬。估计与麦蒙想比都差到天远,自己能在水中呆的时间长,不过是靠龙胎作弊。
自己最大的依仗依然是九龙胎,这次能不能救回元瓷救回自己就看它实力如何了。
当把元瓷体内毒气吸净之后,赵少龙隐约觉得事情不妙,不但肢体发麻,而且胃疼心慌,显然是中了剧毒的征兆。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浑身皮肤阵阵刺痛,应该和元瓷中毒的情况一样,弥漫着淡淡的黑气,看来这次是要挂了。
元瓷陡然睁开了眼睛,体内内息运转自如,显然毒气已经完全去净。背后赵少龙依然紧紧贴在身上,不过除了一个地方硬之外,其它地方都软地不成样子,随着缸里的水波荡漾,已经开始慢慢离开自己,向缸边靠去。
猛一回头,赵少龙嘴唇发白,满脸黑气,靠在水缸边一动不动。眼前赵少龙的情形和自己中毒时完全一样,少龙为了救我居然把毒气吸到自己身上去了!
元瓷胸口像被重锤猛击了一下,拉过赵少龙紧紧抱住,眼泪早已夺眶而出,嘶声大喊,“少龙,少龙,你醒一醒。你为什么这么傻?”
就在赵少龙快要被毒气弄地失去意识的瞬间,残龙金光闪耀,龙口大张,猛吸一口气。毒气如同油烟撞上了大功率的抽油烟机,顷刻间被吸了个一干二净。
吸光毒气的残龙像喝醉了酒一般缓缓摇动身体,然后张口吐出两股黑色的水浆,硬生生把水浆从皮肤逼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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