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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老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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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依然抬头看了文刀:“你还真是离家出走啊!”
文韵诗接口道:“你不知道,他是逃婚逃出来的,害我一顿好骂,依然,我可不是吹,我着弟弟优秀着呢,有合适的 介绍介绍。”蒋依然没有搭话,抿着笑了,雪白的牙齿,衬着粉红的嘴唇,美极了。
文韵诗又对文刀一招手,小文,你别乱看了,来坐姐姐这边,以后就留在东海,看的日子长着呢。文刀这次很乖巧的坐在文韵诗右手边。服务员上前摆好餐具。
来,看看吃点什么?由此可见文韵诗对文刀的疼爱,都没有叫蒋依然点菜。
姐,还是蒋校长点吧,你看我也没有出过门!也不熟悉啊!
蒋依然轻声道,客随主便!
得,一个是架子天大的重点中学校长,一个是足不出户的大男人,还是我来伺候你们吧。
点菜充分显示了文韵诗的个性,啪、啪、啪,几下就点完菜,又对服务生说,把我存的红酒拿过来吧!还有把我那两瓶五十年的茅台拿过来吧!
好的,文总!
文韵诗,你准备喝完红酒喝白酒啊!,还拿两瓶!你这是要疯啊!蒋依然见文韵诗点了红酒又叫拿白酒,问道。
你不知道,我这个弟弟,他只喝白酒!他被爷爷惯坏了,爷爷是个酒鬼,他是个小酒鬼,两爷孙经常喝得天昏地暗,喝得爷爷成孙子,孙子成爷爷了,说完还飘了一眼已经准备打开吃戒,跃跃欲试的文刀。
哦,蒋依然美目望了一下文刀,显然文刀这并不壮实的身材这么能喝酒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你还别说,超五星级酒店的服务就不一样,很快,菜就上来了,文刀扫了一眼,基本上是自己喜欢吃的菜,虽然和家里的做法不尽一样,但家里又如何和这大酒店相比呢,这个姐姐是费心了。
文刀自然是没有客气,拿过茅台酒就倒进了桌上的高脚杯里,两个服务员看怪物似的看着文刀,因为文刀的前面就是专门喝茅台用的小酒杯,大概她还没有见到谁喝茅台酒用这么大杯喝的。蒋依然也出神地看着文刀倒酒,然后大口往嘴里倒,说不出的一种痛快,畅意,自己何曾如此放浪形骸的纵酒,但人生真的需要那么累吗?蒋依然眼里却闪过一次黯然。
13、哪里来的野狗?
文韵诗倒是见怪不怪,自己亲自拿过红酒,帮蒋依然倒上,自己杯子里也倒了一点。
来,依然,我们喝,别管小文,他就是那样,我爷爷就是告诉他大碗喝酒、大碗吃肉。蒋依然心里想这个爷爷是个什么样的爷爷,与孙子拼酒。
文刀丝毫没有客气,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旁若无人。
文韵诗也不管他,倒是蒋依然眼睛里异彩连连,这倒是一个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人,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率性而为,颇有豪侠之风。
姐,这大酒店的菜也不过如此啊,家里陈姨和妈的手艺比这好多了!一边吃,文刀一边不忘品头论足。
听到文刀说话,蒋依然已经十分震惊了,再转眼一看,天啊,一桌子的菜已经风卷残云了,而自己才不过和文韵诗说了一小会话。服务小姐也用手捂住自己漂亮的小嘴,唯恐笑出声来,这真是一个吃货啊。
姐、蒋校长,来我敬你们,你们随意,我先干了啊。一仰脖子,仅剩的半杯茅台酒已经空了。两瓶茅台酒已经空空如下,好酒,美酒佳人伴佳肴,来东海最快意人心的一餐饭。
蒋依然依然地端起红酒杯轻抿了一下酒杯,文刀发现蒋依然略施唇彩的嘴唇印在酒杯上美极了,要是自己是那酒杯该多好阿!
文刀自顾自的在幻想成为蒋依然唇下的酒杯,突然,饭店的门被推开了。
依然,果然是你啊,一个一身名牌穿着的年轻人进来了,蒋依然脸上顿时闪过一丝不自然。两个服务员却低腰喊道“姜少!”
进来的年轻人满脸的傲气理都没有理服务员,径直来到了蒋依然边上,右手扶在蒋依然椅子的靠背上,左手衬在桌上,远远望去,像是和蒋依然搂在一块。嘴里轻声道:依然,和朋友吃饭怎么不叫上我,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文总吗,这个被服务员叫做江少的年轻人看到文韵诗,像是打招呼,但是却一副居高临下的口气。蒋依然被他这样围着,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脸色也是一变再变。
姜少,今天是我宴请依然,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文韵诗丝毫没有给这个人面子。依然,别管他,我们喝酒!
蒋依然没有说话,脸色变得越来越冷。
姜少,您看您是不是先出去?服务小姐很显然也认识这个叫姜道流的人,但是文韵诗叫姜道流出去,她们又似乎忌惮什么,但还是为难的讲了出来。
姜道流眼神扫了一下女服务员,“滚开”,竟然搬了个椅子坐在蒋依然边上,手还是搭在蒋依然椅子上,蒋依然明显往文韵诗这边靠了靠,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之色。依然,你看晚上我们是不是一起看个电影,我打电话包一个场子,就我们两人。
文韵诗站起来,姜道流,你要请依然看电影时你的事,也是吃完饭后的事,现在请你出去,我想安静地的吃完这顿饭。
文韵诗,别人怕你,我姜道流未必怕你,我来找我女朋友,我为什么要走。姜道流趾高气扬的说道,你看这不正好多一个人吃饭,热闹。你看呢,依然。
蒋依然欲言又止。服务员,你们这里没有门吗,怎么随随便便就进来一条野狗,在这里乱叫!旁边的文刀轻轻地问道!
姜道流似乎这才注意到桌上还坐了一个男人。他呼地一下站起身,文刀这才看清楚,这人长得一表人才,要论外表,自己确实比不上。姜道流不屑一顾地看了看一身唐装打扮的文刀,小子,你还扮演侠客怎么地,打扮得练太极私的,你以上穿上一身衣服,就成了大事,给你个机会给老子道歉,我就看在依然的面子上不追究!
蒋依然在边上担心地喊道:“文刀。”
没有等姜道流说完话,文刀当他不存在似的,就问文韵诗,姐,你还记得我是怎么对待村上乱狗叫的吗!文韵诗对这个宝贝弟弟自然知根知底,脸色一变,“小文”,但一切已经迟了,文刀看似在问文韵诗,文刀已经动了,腾地站起身,往前一脚就踢了姜道流的腿上,“咔嚓”,明显是骨头断裂的声音,伴随咔嚓声的是“哎呀”声,姜道流已经倒在了地上,眼睛里射出狠毒的光芒,小子,你是在找死!你知道我是谁吗?
对待疯狗首先就是断其狗腿,让他不能动,然后再打死,文刀像是在告诉文韵诗如何对待疯狗,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他在姜道流耀武扬威进来后看到蒋依然眼睛里闪过的那一丝忧伤起,他就觉得他必须挺身而出了,尤其是姜道流似乎还长得比自己帅。
小文,文韵诗还木有来得及叫住文刀,姜道流已经倒在地上,蒋依然也站了起来,文刀,你赶紧走!
走,走到哪里去!姜道流咬牙切齿道,今天谁也不想走,文韵诗,你等着为你弟弟收尸吧!
姜道流,别人怕你,我文韵诗可不怕你,你不就仗着你老子姜无恒的势吗,老娘我奉陪,文韵诗似乎也被姜道流的话激怒了。
文刀一摆手,没有做声,上前一步,脚狠狠地踩在了姜道流的脸上。我讨厌断了腿的疯狗还乱叫。
剧烈的疼痛让姜道流的脸都变型了,这时门被一脚踹开了,姜少,少爷,一个年轻人和两个保镖摸样的人冲了进来。两个保镖像是退伍的特种军人,身上有一股狠劲和军人身上的英武之气,见文刀踩着姜道流没有动,两个人直接扑了过来。文刀大喝一声,念在我曾经与军人有过几面之缘,念在你们曾经国之利刃,今日奈何为虎作伥,我念在你们的过去,你们走吧!
两个保镖听到文刀口里的“军人”两字,也愣了一下,但瞬间还是扑了过来。文刀脚没有动,依然踩着姜道流,双手挡住两人的攻击,然后踩着姜道流的脚飞起,横扫千军,两个保镖被硬生生地扫在了地上。你们走吧,我不想为难你们!行家一伸手,就只有没有,两人在闪念之间被撩倒在地,身上已是火辣辣地痛,知道对方已经手下留情,忍痛起来,对姜道流鞠了一躬,又深深地看了一眼文刀,迅速地走了。
蒋依然这时也站了起来,眼睛里闪过一丝异彩,没有去管姜道流,却紧紧地盯着文刀。
姜少,你没有事吧?这时冲进来的另外一个年轻人对姜道流说道。同时在手机里大喊,万局长,花城酒店有人闹事,快派人来!
文刀却不慌不忙,蹲下腰。姜道流见文刀一招就放到了自己的保镖,心里闪过一丝惧意,但是见年轻人打电话叫了人。立刻狂叫道:陈胜文,我要这小子死,我要这小子死,否则你们陈家就完了。那个叫陈胜文屁颠屁颠过来想扶起姜道流,嘴里还不停地说,好的,好的,姜少,万局长来了,这小子就死定了。
谁叫你扶他起来的,文刀眼睛一瞪,陈胜文顿时有被刀子捅了一般的刺痛,惊恐地往后退了几步。然后不慌不忙,俯身在姜道流的胸前一点,噢、噢,姜道流就说不出话来了。文韵诗急忙过来,小文,你和依然先走,这里我来处理,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文韵诗在旁边急匆匆地道。
文韵诗,你的朋友把姜少打成这样,还想走,我看你的韵诗集团也走到头了!陈胜文眼见文韵诗想支走文刀,以为她害怕,于是色厉内荏地喊道,眼睛却又不敢看文刀。
14、打了副市长的儿子1
文刀拍了拍文韵诗的肩,姐,从小到大谁能欺负我,没有事,你和蒋校长先走,他们奈何不了我!有事我和你打电话!文韵诗知道自己弟弟的脾气,把求助的眼光看向蒋依然,蒋依然知道事情闹大了,但眨眼之间的事,谁也没有料到。正要说话的时候,外面一阵警声齐鸣,年轻人眼睛里闪过一丝喜悦,赶忙冲出门,不一会儿,就带着一个肥头大耳的警察进来了,后来还有四个警察。局长,就是这小子,你看把姜少打得!
那警察一见倒在地上噢噢的姜道流,脸色都变了,赶忙上前,姜少、姜少,你没有事吧!姜道流用手狠狠滴指着文刀,却又说不出话,眼睛里射出狠毒的光芒。那肥胖的警察一起身,一指文刀,对后面的警察说,把他抓起来!
你敢,文韵诗抢在文刀深浅说道。
啊,文总,您在这?胖警察很显然认识文韵诗。
万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姜市长那里可在等消息啊!旁边的那年轻人阴阴地说道。
胖警察一听,来人啊,带走,文总,请您多担待!
几个警察上来就要铐文刀,文刀却是满面笑容,几个警察蒙了,这是怎么回事,都要被抓了,还笑得这么开心!难道小子有什么倚仗不成。
姐,没事,你和蒋校长先走,我跟他们走一趟,待会给你打电话。
文刀再没有多说话,对着胖警察说,走吧,说完率先走了包厢门。文韵诗一拉蒋依然,蒋依然扫了一眼倒在地上还在噢噢直叫的姜道流,和文韵诗一起走出了包厢,也许她知道,经过今天的事,大概和姜道流之间差不多已经撕破脸了。姜道流见文韵诗出了包厢,眼睛里闪过一丝狠色。
文韵诗已经在忙不迭的打电话,这个宝贝弟弟啊,刚来就闯下大祸,打了东海市副市长姜无恒的公子姜道流。东海市是华夏的直辖市,副市长就是副部级干部。
依然,你看今天我请你吃饭,却闹得这样,这样,你先打个车回去,小文这样,wo也不放心,我必须要去找一下王书记了,要是我爷爷知道小文被抓进局子,那就要变天了,我也无颜再见家里人啊。
蒋依然也着急地道:韵诗,没事,我和你一起去吧,你看这件事因我而起,害得你弟弟也受了牵连。
没事,你去反而不方便,再说你和姜家的那些事迟早要解决,只不过没有想到因为这样的场合而开始。文韵诗说道。几个警察围着文刀正要出大厅。突然,酒店门口停下一辆奥迪,门口下来一人,文质彬彬,穿着短袖白衬衣,戴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文韵诗心里“咯噔”一下,看来今天想走走不了了。下来的人迅速把后门拉开,用手一挡车门顶,这时一个五十来岁,身材高大的人走了下来,来人正是东海省副市长姜无恒,帮他开门的正是他的秘书,李道清。姜无恒走下车,久居高位的威严立时涌现出来,酒店的经理这时也出来了,连忙上前招呼。
蒋依然连忙上前打招呼,姜伯伯。文韵诗在旁边也不得不喊了一声姜市长。万局长则低头哈腰,喊姜市长。
姜无恒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文韵诗,看到蒋依然,本来绷得很紧的脸色变得和蔼了很多,依然在这里啊,道流和你在一起吗,他怎么样了?蒋依然显然对姜无恒有一丝敬畏,嘴里嗫嗫地没有说话。
这一转眼的功夫,姜无恒的秘书李道清已经进去看了姜道流迅速出来,姜无恒对他使了个颜色,这是要他别打断自己和蒋依然的对话。在华夏的官场,作为一个秘书起码的职能就是要学会看脸色,懂眼色,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蒋依然估计经过了一番心理斗争,这次选择了直视,轻轻地道:“估计情况不是很好,姜伯伯快进去看看吧!”
依然,你和伯伯一起进去看看,这畜生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姜无恒很显然对自己的儿子知根知底,但是这句话说的却充满了关怀与爱意,没有丝毫责怪之意。
道流在我们吃饭的突然冲进来,还说了些狠话,文总的弟弟不懂事,两个人起了冲突。蒋依然依然不紧不慢地说。
哦,文总的弟弟,姜无恒现在似乎才看见文韵诗在这里一样,看来我要感谢文总,有个好弟弟替我教训这个逆子啊!
文韵诗再怎么也不敢在主管经济的市长面前托大,但文家的那种不卑不亢的家风却让她无论什么时候都挺直着腰杆。
省长,是我弟弟不懂事,您不如先看看姜道流,看看需要我做什么?
哼,姜无恒只是哼了一声,随着李道清进入包厢。万局长几个人也在大厅停了下来。姜道流一见自己的父亲进来,顿时眼泪都出来了,只是噢噢的说不出话。
你这个畜生,你就不能安生点,姜无恒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不会说人话吗?
旁边那个年轻人赶忙上前,姜伯伯,姜少被他点了下,就这样了!
哦,姜无恒吧眼镜看向了文韵诗。文总,是不是先让这畜生先恢复说话啊。
文韵诗说,省长,我弟弟已经被带往警察局了。
谁喊的警察,这不是瞎胡闹吗,事情没有弄清楚,就把人带到警察局。
旁边的陈胜文连忙出去,要姓万的把人先带过来。姓万的屁颠屁颠又把人带过来,一看姜无恒在这里,连忙点头哈腰,姜市长,您还有什么指示吗?
我指示什么,好好把你分内的事情搞好。
姓万的顿时满头大汗,这不是批评他辖区内不安宁吗。这下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15、打了副市长的儿子2
文韵诗见文刀来了,手上还带着手铐,心痛的不得了,小文,怎么样?来这是姜市长。文韵诗知道该见的总要见,还不如主动点。
文刀上前,姜市长,声音不卑不亢,他文家的祖传,傲气不可有,傲骨不可无。
姜无恒刚要讲话,一眼瞅见了文刀手上的铐子,李道清连忙说,万局长,还不快把手铐打开。姓万的一使眼色,旁边警察连忙打开了文刀手上的铐子。
小同志,姜无恒面无表情的说,你看是不是能先让小儿先说话。
文韵诗拉了拉文刀的衣角。“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文刀念着一句别人听不懂的《道德经》,上前点了一下姜道流。
你这个乡巴佬,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姜道流很快便恢复了可以说话。
混账,还不住口。姜道流到底还是怕了老子的威严。只是一双眼睛要喷出火来,如果眼光要杀人,估计文刀已经被生吞活剥了。
依然,你告诉伯伯到底怎么回事?姜无恒却把眼光投向了蒋依然。蒋依然平静的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下。
姜无恒听了之后,对文刀说,小同志,我带我儿子向你道歉,你们走吧,文总,我们后会有期。文韵诗自然巴不得这样,拉着文刀的手就说,姜市长,今天确实是小文鲁莽些,给您添麻烦了,下次有什么需要韵诗的,请托人带个口信就是!
依然,你是和我们一起走吗!蒋依然点了点头。依然,姜道流喊了一声,显然,他不想蒋依然走,但是姜一恒使了个颜色,姜道流只能恨恨地低下了头。蒋依然没有理会姜道流,只是淡淡的道,姜伯伯,明天还要上班,今天天色不早了,我就先走了。姜无恒面露笑容,和蔼的道,依然,周末到家里来吃饭,你伯母想见见你!
蒋依然没有说话,一点头就走了,没有说去还是不去?
文刀他们一走,包厢里只剩下了姜氏父子和李道清,还有陈胜文和万局长以及四个警察。姜无恒对万局长一挥手,李道清就说,万局长,你们先走。万局长忙不迭地出了包厢。
爸,你就这么放他们走了,还有蒋依然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姜道流咬牙切齿道。
你想怎么样?你能怎么样也不要我出面啊,那个姓文的小子随便点你一下,你就出不了声,你以为人家没有依仗,还有文韵诗跟老王的关系摆在那里,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懂什么?再说了,我一个堂堂的市长,没有一点容人之量,传出去算什么!姜无恒看着不成器的儿子,只能是半安慰半发牢骚。
李道清在旁边说话,道流,你没事吧。姜道流刚才光惦记恨了,这下一提起来,才知道痛,哎呀,一下子就叫出声来。
胜文,你把道流送医院去,我还要去办点事!姜无恒对旁边年轻人说,好的,姜伯伯。
姜无恒阴沉着脸出来,李道清连忙上前,打开车门,市长,您去哪儿,我想休息,休息,你安排下。李道清打了个电话,就说安排好了。
道清,你怎么看?姜无恒突然问道。
下手够狠的!李道清说。
你先调查一下,现在也是关键性的时期,自己别狐狸没有打着,却惹了一身骚。
好的,市长。
车子很快到了一个天安会所的前面,老板,101。
姜无恒下车直接进了门。这个天安会所就盖在麓云山下,一个四合院三层楼的房子,古香古色,十分静谧,奇怪的是,这里门口不像那些大酒店都站有保安,没有一个人,只是你进门之前,要对你进行智能身份确认,你才能进入,据说,能进这个地方的人在东海不到一百人。
姜无恒进门,一个发髻高挽,身穿深v黑色连衣裙,脚穿水晶高跟鞋的美女过来鞠了一躬,老板,您来了!
姜无恒点了点,一样。穿过一条欧式风格的长廊,上到三楼,一间叫敦煌的包厢,服务员推门让姜无恒进去,就说,您稍等!
姜无恒点了点头,服务员很懂事的将门轻关上,迈着猫步就走了。
包厢内的设施可谓应有尽有,奢华至极,一个穿着米黄色真丝睡衣,身材火爆的美女过来,搂住了姜无恒的脖子,赫然是东海电视台著名的美女主持人甄宓。姜无恒的手搂住了甄宓的纤腰,也许注意到了姜无恒的脸色不大好,甄宓很快牵着姜无恒的手,走到沙发前让姜无恒坐下,很自然的走到姜无恒背后,帮他捏起了肩膀,姜无恒和甄宓的事除了李道清知道外,几乎没有任何人知道,甄宓自然之道自己和姜无恒的事绝对不能被外人知道,否则就意味着姜无恒的仕途就已经走到尽头。甄宓和姜无恒在一起三年了,每次见面都是在这个会所里或是不能见光 的地方,甄宓也不知道自己对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是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这个男人给了她在电视台的地位和金钱,她给这个男人身体与平时的爱抚,她曾经厌恶过,痛恨过,耻辱过,但现在她觉得对这个男人已经有了依赖感。没有办法,在华夏,她这样的漂亮女人,没有人罩着的话,那就注定了她命运的坎坷,除非她不在这一行混。她曾经也意气风发,曾经也满腔正气,曾经也嘲弄别人,最终她适应了这个社会。正应了一句话,你不能改变这个社会,你就去适应他吧。
姜无恒外面没有很多女人,除了自己的老婆外,他只有甄宓,每当有心事的时候,他都会来这里。
怎么了?甄宓轻声问。
道流因为依然被人打了!姜无恒闭着眼睛说。
啊,甄宓显然很吃惊,谁胆子这么大?
要么是愣头青,要么,要么。姜无恒没有说下去。
你想怎么办?
等,过了这段时期再说。姜无恒突然睁开眼,一字一言的说道。手抓住了甄宓的手,把她从沙发后面拉到前面,顺手一带,甄宓已经倒在了他身上,他的手已经扶上了甄宓高耸的双峰。
甄宓“嗯”的一声,双手抱住了姜无恒的头。身子坐在了姜无恒的身上,裙子已经从身上滑落,很快房间里就响起了靡靡之音。
16、蒋依然的故事1
文韵诗则带着文刀和蒋依然回家。
坐在副驾驶室的蒋依然突然开口道:“文刀,谢谢你”。
一念海水,一念天堂,蒋校长,我是率性而为,你却忍辱负重,当不得一个谢字!
蒋依然突然泪流满面。
文韵诗在旁边几乎吓到了,依然,你没事吧!
没事,韵诗,你让我下车,我想和文刀说说话!
啊,文韵诗惊奇地看了一眼蒋依然和文刀,张大嘴巴要说话,却生生吞到了肚子里,只是默默地把车停在边上,让她们下车。
姐,你回去吧,我会和你打电话的,你放心,没有人可以欺负你弟弟!
文韵诗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说了句“你好好陪陪依然”。就开车走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十点钟了,街上已经没有了白天的喧嚣与人来人往,蒋依然下车后一直低着头,漂亮的脸上依然布满了泪痕,让人我见犹怜。文刀犹豫了一下,上前抓住了蒋依然的手,又用双手捧起蒋依然的脸,轻轻地拭去脸上的泪水,死死地盯着这长脸,这张脸太美了,美得没有一点瑕疵,美得让人只愿意去疼爱,美得如花般想将她捧在手心。蒋依然闭着眼,身子微微在颤抖,她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才见面几天的还比他小的男人没有一丝抗拒,甚至还有一些别的感觉。她更不懂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和他单独在一起,想把心事倾诉给他听,多少年了,自己一直将心事埋在心底,也没有任何人走进他的内心。这次她却做出了决定,一个影响她一生的决定,她对后果一无所知,但是她却毅然决然。
美人卷珠帘,我见泪痕湿,知她心恨谁。文刀轻轻地念着改编了李白的《怨情》。蒋依然突然双手抱住了文刀的脖子,将头靠在文刀的肩膀上,一时间嚎啕大哭,引得偶尔经过的路人纷纷恻目,把指责的的目光都投向了文刀,有的还对文刀指指点点,放佛文刀如同陈世美一般。文刀心里那个冤啊,自己整两句改变的诗,谁知道引起这么强烈的反应,也难怪人家啊,一个女孩子扑在你身上哭,可不就是被你欺负了啊。文刀感觉自己两团软绵绵的顶着,甚是舒服,舍不得推开,他于是伸出双手,抱住了蒋依然的腰,真软啊,本来蒋依然穿的就是意见职业装,外面一件小西装,里面就是一件纯白打底衫,文刀搂了一下,却没有做丝毫d停留,尽管他很想在这盈盈一握的纤腰上一直停顿下去,但是他选择了迅速的上移,在蒋依然的背上轻拍了几下,没事的,我会帮你的!
蒋依然估计也发泄得差不多了,只是满脸是泪不大好意思抬起头来,只好在文刀的肩膀上轻点了下头,文刀的肩膀早被蒋依然的眼泪浸透了。
行人见两人没有什么事也陆续走了。
对不起!蒋依然这才将身子离开文刀,文刀多么想这样保持下去。
没事,你想靠就多靠下吧,反正不收费!
你,蒋依然娇嗔地白了一眼文刀。文刀的魂差点被蒋依然这一白勾去了。
谁说美人一笑倾城,美人一哭也可恸天啊,梨花带雨落玉盘,似羞还休惹人怜啊。
文刀还是轻轻地拭去了蒋依然脸上残留的泪水,找个地方坐坐吧!
蒋依然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你带路吧,这里我不熟悉啊!
两人上了的士,蒋依然说了句花满楼,就没有再做声,也逐渐恢复了原来的冷距离,偶尔眼神飘过一丝挣扎。文刀也没有说话。下车之后,蒋依然快步走进茶楼,文刀付了钱之后跟在蒋依然后面。这个花满楼其实是一个茶楼的名称,整个茶楼古香古色,整个茶楼可以说就是一部关于茶的百科书,不论是走廊还是墙体,都是关于茶的图片、实物的介绍,看得出茶楼的主人在这方面费了不少的心思。进门后,就有一股茶的清香扑鼻而来。的确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文刀的爷爷文虎臣很喜欢喝茶,所以文刀跟着爷爷这么多年,对茶的了解也不少。
服务员带着两人到了一个包厢,包厢的布置也和外面一样,也是关于茶的介绍。这个包厢临窗,可以看到霓虹灯下的经过一天喧嚣安静下来的街道,倒别有一番意境。文刀让蒋依然先坐下,自己则在对面坐了下来,没有等蒋依然开口,这样的天气,又是晚上,喝点黑茶吧。
然后对服务员书说,来壶黑茶,有年份的吗?
服务员说我们这里喝茶没有分年份的?
好,就来一壶吧!晚饭后或者晚上喝黑茶则有助于分解积聚的脂肪,暖胃更助消化。而且黑茶性质较温纯,不会影响睡眠。
蒋依然见文刀像个专家一样,眼睛里起了一层薄薄的雾,这个小男人似乎什么都懂,他会是自己看可以信赖的人吗!
你可以相信我的,美女校长。
见自己的心思被问到窥破。蒋依然反倒坦然了不少。
我给你说一个故事吧。
蒋依然的父亲、母亲全部都是经商出身,但是父亲在蒋依然十二岁的时候就因为车祸去世了,遭受了丈夫去世的母亲一直郁郁寡欢,在蒋依然十八岁那年也离她而去,也正是那一年,蒋依然远赴美国读书 ,一切就像是众多不幸家庭遭遇不幸的事情那样,蒋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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