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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的锦衣护卫-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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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情有可原，对于普普通通的人来说，终其一生都不一定能遇到许四眼这种事，毕竟涉及到人命案子。
“先等警察过来了再说吧，有什么事我跟你一起扛着。”
许四眼听完，感动的热泪盈眶。
过不多久，分局刑警大队的人赶了过来，跟院方了解了一些情况，伤者情势危急，刀片已经扎进了心室，好在及时送到医院，再晚几分钟都有可能死人。
许京瑞是唯一在场的人，凌云峰据说是半路上过来的，两个人全被带去了刑警大队。
曹亚楠没想到凌云峰竟然也被带了过来，将他单独叫到办公室问是怎么回事。
凌云峰如实说明情况，曹亚楠貌似是松了口气，原来只是个路人，那就无所谓了。
“曹队，这案子挺复杂的吗？”
“警方才刚刚接手这个案子，谁知道呢。”曹亚楠很轻巧的避开了话题，你再怎么问，反正我不知道：“凌总你先回去吧，这边没你的事，以后可能还需要你帮忙提供线索，到时候再说。”
“我那位同学他？”
“这个嘛……你跟他很熟啊？”
“挺好的朋友。”
“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没多大点事，不过他喝了不少酒，我们得等他醒了酒再说。”
凌云峰听完心里也便有了些定夺，警方压根就没有放许四眼走的意思。
其实曹亚楠自己都觉得奇怪，这起案子本应归市局直属刑侦支队负责，却为什么临时踢到自己这一边来，是谁有意为之目前还不知道，所以只能扣着那个醉汉青年，拖着时间等幕后有人出来发话。
凌云峰知道从曹亚楠嘴里得不到什么信息，出了刑警大队便又回了市医院，手术还没有结束，警方的人已经通知了韩春华家属，师娘和小男孩抱作一团，坐在楼道的排椅上抹眼泪。
见凌云峰过来，师娘明显是一颤，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他的名字来：“凌云峰，你不是失踪了吗。”
“我是失忆了，刚回来没几个月。”
凌云峰让师娘坐着别起来，当年的小少妇已经从脸上看到了岁月的蹉跎，她跟老韩是大学同学，后来全都分到海川三中任教，比起普通家庭来，两位教师的工资还算不低，但是房子、车子、孩子无不压榨着年轻人的青春，说不拮据那不可能。
“师娘，韩老师最近这些日子得罪过什么人？”
娄海燕想了想，说没有：“不过老韩脾气越来越不好，经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抽闷烟。”
“是工作上的烦恼，还是生活一类的。”凌云海不好意思说感情，在其印象中娄海燕是倒追韩春华的，两个人的感情一向很好。
娄海燕说：“这些好像都没有吧，老韩刚刚提了物理组的组长，生活上虽然不宽裕，可也没欠多少债务，就是银行里的房贷车贷。”
凌云峰又问：“那韩老师有没有经常提起过某个人的名字，哪怕是学生。”
“这我真的不知道。”说完，娄海燕抱着儿子继续痛哭起来。
孙院长开完会，急匆匆赶过来，刚从曹亚楠那里出来的时候，凌云峰就给他打过电话，这种时候有个院方领导在场，哪怕对手术没有什么帮助，可起码能让家属放得下心。
娄海燕果然很感激孙院长的到来，不过听不到丈夫的好消息，一切都白搭。
孙院长将凌云峰拉到一边，说道：“刚刚上面打来电话，法医应该马上就过来了，接下来主动权可就不在我们手里，你看能不能帮得上忙。”
凌云峰懂他的意思，在市医院许多领导心目中，凌云峰就是个神医，能起死回生，但他的那一套对付疑难杂症和慢性病还行，处理术后创伤也很有效果，但是刀子都扎进心脏里了，这种事还得临床医生动手术才行。
“我只能帮忙配几服创伤药，伤口恢复的会快很多，手术我不行。”
孙院长点点头：“我怕法医过来之后会影响手术的进展，这话你可不能随便说出去啊，也就是你，我才这么说的。”
凌云峰大惊：“你是说有人从中使坏，故意让病人等死。”
孙院长叫苦不迭，急得直跺脚：“这话可是你说的，我没这么说。”
凌云峰懂了，其实孙院长也就是这么个意思，只是不敢明说罢了。
他到底听到了什么风声，竟然会下这样的判断，莫非韩老师真的得罪了人惨遭杀害？凌云峰倒觉得直接针对他的可能性不大，要不然也不至于做的这么不干不净，捅了刀子还翻他手机出来让许四眼这个倒霉蛋过去救人，如果真要是刻意针对韩春华，以背后那人的能量，处理起来可能比林德彪一伙人还要高明。
又是分案管理，又是派来法医，如果那法医真像孙院长透露的那样，是过来害人而不是查案的，自己岂会眼睁睁看着韩老师被害死。
当然不可能！
“孙院长，法医是哪个部门的？”
“法院、检查院、公安，包括我们医院都有，这次是哪个部门派过来的我就不清楚了。”
看来问题很复杂，幕后那只手有多长，现在谁也猜不到！
第467章 手术室里的较量
第467章 手术室里的较量
凌云峰很庆幸孙院长能把这个重要的消息告诉自己，如果不是真心实意，他肯定不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说出来，也有可能之前医院里发生过类似的事件，让孙院长良心发现。
“孙院长，手术不结束法医就可以进去检查？”在凌云峰的潜意识里，法医除了会验尸好像不干别的。
“要几个单位的人同时在场，毕竟这是一起刑事案件，打个不太合适的比方，就像妇科男医生给女病人看病的时候，旁边肯定会有女护士或者女医生陪着。”
“原来是这样的！”凌云峰想起韩老师的样子，终于提出一个不情之请：“孙院长，一会法医进去的时候，我能不能也进去。”
没想到孙院子答应的很痛快：“好啊，其实我也是这个意思，病人在我们医院出了事，病人家属肯定把责任赖到我们头上，以你的高明医术肯定不会让病人有生命危险吧，而且那人还是你的……老师对吧。”
“是的！”
凌云峰与他想的却不一样，法医过来八成是为了销赃灭证的吧，自己在一旁守着，关键时刻可以阻止他们的这一行为。
事不宜迟，凌云峰在孙院长的带领下走进更衣室，换了一套白衣大褂好口罩，凌云峰临走的时候还从办公桌上顺手摸了一副眼镜，刚好度数不高，还不至于影响到做事。
“凌总，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的目的很简单，不要出现医疗事故给我们医院带来不好的声誉。”孙院长提醒说道：“我已经跟下面科室的大夫打听过了，病人刚送过来之前问题还没有严重到危及生命的地步，手术成功率极高。”
凌云峰说：“我懂！”
刚好这时，公安机关的法医也到了，陪同而来的还有两个警察，一行共四个人。
孙院长迎上去，跟几个公安同志握手，他是大领导，在几个刑警和法医面前是不需要太客气的，反倒是那四个人不得不对孙院长客客气气的。
“这个是我们医院的博士研究生凌医生，他学历高，不过临床经验不多，等会陪同你们一起进去学习。”
两个法医对视一眼，他们没有权力拒绝，病人是在人民医院，不是在他们公安医院：“好的孙院长！”
凌云峰戴着口罩和眼镜，身上穿着脏兮兮的白大褂，只要脱了这身衣服他敢保证没有人会认出他来。
三人敲开手术室的门，护士见是孙院长亲自送过来的，便将其放行。
手术过程中很忌讳人来人往、穿来梭去，这会极大影响到主刀外科医生的注意力，动手术是在人身上到刀子，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错。
手术台上，聚光灯下，外科医生正在聚精会神的操作着手里的手术针，助理医师和护士侍立在左右帮忙止血，进来三个人，他们竟浑然未觉，或许他们早已发现进来三个人，但是出于职业道德却头都不抬，在手术过程中好奇心是会要人命的。
看来手术基本已经完成，到了缝补伤口的步骤。
一把仿制军刀放在手术盘里，瞬间吸引了三个人目光，凌云峰和另外两个刚刚进来的法医，几乎同时注意到那把刀，上面肯定留有犯罪嫌疑人的指纹，不出意外的话，这把军刀足以澄清许四眼的罪名，同时找到真正的凶手。
凌云峰捏起一枚硬币在手中，他看上去正全神贯注于外科医生的手术，实则余光全都放在那两个法医身上，直到其中一人走向手术盘，从怀里取出一包什么粉剂，正试图想刀身上撒时，凌云峰手臂一抖，突然那人哎呀一声惨叫，捂着鲜血淋漓的手指疼得趴在一旁的病床上打滚。
外科医生和护士都被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着地上竟有半根手指，好在医生和护士度是见多不怪，要不然肯定得叫出声来。
“你们是哪个科室，怎么回事。”
凌云峰没吱声，其中一名法医没看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见自己的同事竟然断了一根手指，连忙摆明身份然后上去帮他处理伤口。
护士从地上将那半截手指捡起来，看到包里的粉末东西，咦了一声，然后随同那张军刀一起放好，这是警方破案的证据，她不敢随便乱动。
凌云峰侥幸，好在自己站在监控死角里，要不然哪怕甩出硬币的速度再快，也会被墙上的监控器捕捉到，只要放慢镜头，就能将他给揪出来。而那所谓的法医，肯定是想用那包东西消除刀身上的指纹痕迹，监控摄像头是正对他的，刚才那法医显然并不担心监控，只是刻意躲着几名医生护士的目光。
那监控很重要，凌云峰当即感觉到，只要出了手术室，就必须让孙院长将刚刚那段视频复制下来，如果没猜错的话，原盘资料肯定会很快被人毁掉。
受伤的法医被带了出去，做接指手术，这边那名法医不敢轻举妄动，过了十几分钟，整台手术全部做完，主刀医生接过小护士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有些体力不支站不住了。
休息了一分钟，这才看了看凌云峰，却问那法医说道：“你是公安局的？”
“张主任是吧，你现在要是不忙的话，我想了解一下情况，或者你们先出去，我来检查一下痕迹。”
张主任胸有成竹：“手术是我做的，现在病人生命迹象刚刚稳定下来，检查，还是不要了吧。”
“我这是例行公务，毕竟伤者被人捅了六刀。”那法医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六刀……他还没检查怎么就知道是六刀。
不过张主任似乎没发现他的异样，低着头接着小护士地上来的干毛巾开始擦手。
“例行公务，也不能不顾伤者的死活吧，救人是咱们医生的天职，好不容易救活了，难道你还要扒开他的伤口看看不成。”
“你……”那法医无言以对。
凌云峰不禁多看了几眼张主任，这是个有良心的医生。
第468章 奇耻之辱
第468章 奇耻之辱
“你这是妨碍公务，如果不让我检查，警方怎么有线索破案。”法医一个人，被市医院五六个医生护士盯得头皮发麻。
张主任冷哼一声：“同志，你知道我在干外科临床之前是做什么的吗？”
“什么？”
“法医，整整二十五年的法医，现在我还兼着呢！”张主任从椅子里站起来，走过去说道：“你放心吧，我解剖过的尸体比你见过的活人都多，我做的检查报告警方拿去更有用。”
那法医实在没办法了，现在是在医院里，而且面前这个张主任竟然也是法医，只是不知他隶属于哪个部门。领导交给的任务定然是完不成了，本来自己的行为就不合法，又被主刀医生给拦住，他们更没有机会下手了。
凌云峰从中看出了些什么，最起码手术非常成功，韩老师的命算是保住了。以免夜长梦多，他忽然从边上走过挎住那法医的胳膊：“王哥，咱们回去吧。”
那法医吓了一跳：“你谁啊，我不姓王。”
“你不姓王姓啥。”
“对呀，我姓沙。”法医简直就是一头雾水，还没明白什么意思的就被凌云峰架了出去：“你怎么知道我姓沙的？”
凌云峰笑道：“我不但知道你姓沙，还知道你叫沙逼。”说完将他一把推出了手术室，将门上了反锁。
张主任听到外面的动静，急忙跑了出来，发现其中一位“法医”竟然没走，脸上很不高兴，厉声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想干什么，你们这不只是没有医德，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凌云峰将口罩撕了下来：“张主任是我，还记得吧。”其实凌云峰根本不认识这个姓张的外科主任，完全就是瞎蒙的。
没想到张主任竟然认得他：“凌医生？怎么是你啊，你好你好！”张主任急忙与其握手。
凌云峰知道，自从帮杨老和慕容老丈人治病后，自己的大名就已经在市医院里不胫而走，小医生小护士认识他的不多，可头头脑脑专家权威基本上都认得他，毕竟当时给杨万奎和慕容钧治病的都是医院里各专科领域扛把子的专家。
“张主任，病人情况怎么样？”
“不容乐观啊！”张主任将凌云峰带到一间小休息室，说道：“喝什么茶。”
凌云峰一摆手：“不必了，说实话伤者是我高中老师，现在我一个同学被冤枉进这起案子里了，我估计很有可能有人在背后使些手段，想栽赃嫁祸。”
张主任听完，抬头往屋外看了看，然后将屋门紧锁，凑上来小声说道：“凌医生，这起案子很特别啊，不是简单的杀人案，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
“那是……”
“猥亵杀人。”
“猥亵杀人？”凌云峰重复了一遍：“是什么意思！”
“就是先尖后杀，异性之间是强尖，这男对男就是猥亵。”
凌云峰听完大吃一惊：“你是说我韩老师被男人给……那个了？”
张主任点头：“还不止一个男的所为，刚刚说过我是干法医的，我从伤者体内和口中起码找到了三根不同男人的毛，所以说这是一起联合杀人案。”
“对方一定很有背景吧，刚刚来的两名法医我看都不怀好意。”
“凌医生你猜对了，其实受伤那法医我一直在注意观察，他试图用石墨粉散在刀上消除杀人凶手的指纹，这简直就是傻子，石墨粉是显形粉又不是消除粉，我估计凶手背后这个主谋人物，虽然有权有势，但不懂的刑侦破案，要不然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荒谬的事来。”
凌云峰不禁苦笑，原来自己刚才那一下飞镖纯属多余，就算不把那法医的手指给废了，他的行为也不会有什么效果，反倒彻底将刀身上的指纹给显现出来。
“张主任，我现在有一个担心，你能不能帮我。”
张主任笑道：“谈不上帮与不帮，我是法院的挂职法医，这件事我肯定会管，凶手实在是太残忍了，搞得你老师都……裂了。”
“咳！”凌云峰叹口气：“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那些证据交给谁来处理？”
“这案子谁负责？”
“市北分局刑警大队的。”
“曹亚楠？”果然是公检法机关里混过饭吃的，张主任一下子就说出大队长的名字。
凌云峰点了点头：“嗯，正是曹队长。”
张主任一听略微皱起了眉头，这让凌云峰隐约觉得他对曹亚楠的看法似乎与自己不谋而合，案子让分局刑警队来负责，明显是故意要把案子抹黑了。
“以分局的能力，我估计这个案子不一定能处理得好。”张主任直言不讳地说道。
“不是能力不够，而是权力不够吧。”凌云峰也不跟他弯弯绕，能看得出来张主任不但是个好医生，好法医，还是一个好心人，所以凌云峰也就不再隐瞒自己的立场：“依我看，张主任不如把检验结果和收集到的各项证据，交给市局刑侦支队。”
“你有人？”
“有！”
“谁？”
“李局长！”本来想说李红鲤的，凌云峰怕张主任畏首畏尾，所以直接将李卫民给搬了出来。
“真的假的，你要是认识李局长，你老师的案子下面的刑警根本就不敢胡乱掺假。”
“那也不一定吧，还得看这事到底是哪个畜生干的，万一背景很大，李局长都不好插手呢。”
“哎，这你就错了，李局长在公安系统是出了名的铁腕、刑侦高手，别人当官都是靠政治手段，李卫民当上局长完全靠的是破案子，这人不会不公正的，谁都敢惹。”
凌云峰苦笑道：“张主任啊，你刚才也说了，李局长当官不是靠政治手段，就是因为他不会玩手段，所以我才有些担心。不过既然你都说李局长肯定不是徇私舞弊的人，这案子不求他还真不行，刚好我跟他女儿是朋友，他女儿就是刑警支队的，你把所有证据都交到他手里怎么样。”
张主任听完很肯定的点点头，交给李局长的女儿，就相当于讲给了李局长本人，自己怕什么，一个挂职法医就算被人开除，也不怕没有饭吃！
第469章 将信将疑
第469章 将信将疑
与张主任道别，凌云峰出了手术室，先去找了孙院长提出要复制监控视频的事，孙院长咬咬牙同意了，说他亲自去办。
凌云峰换上自己的衣服，再次来到手术室门口时，师娘娄海燕还在排椅上等，不过脸色明显好看了许多。
“医生怎么说？”凌云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娄海燕抹了抹眼泪：“你老师这条命算是保住了，现在手术台上观察几个小时，然后就可以去病房休息。”
“那就好，师娘你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去回家说一声，然后过来看望韩老师。”
娄海燕感激不尽，男人被捅刀子的事都没敢跟双方父母说，家里老人年纪大了，听到这个消息怎么能受得了，遇上这种困难情况，没个男的张罗着，单凭她们娘俩肯定不行，好在凌云峰这小伙子心眼好。
有一点娄海燕就想不明白，老韩出了事，而且就在学校后方小树林里，为什么校方领导一个都没出现呢，就连最起码的慰问都没有，真是人情冷暖、可见一斑。
……
凌云峰出了市医院并没有回家，而是给慕容羽打了个电话说明这里的情况，然后直接去找李红鲤。
李红鲤是警校出来的高材生，文化不一定有多高，可刑侦技术很精湛，听凌云峰这么一说，她当即做了表态。
“这不是蓄意谋杀，肯定是你那老师反抗得厉害才被误伤的。”
凌云峰其实也是这么认为的：“现场会不会看出什么痕迹来，有必要的话咱们可以看看，韩老师毕竟对我不错。”
李红鲤冷笑道：“这个你就别想了，分局那边接了案子肯定早就派人过去了，我估计什么线索都不可能找到，即便是有也被消除的一干二净。”
“那我老师不能白白就这么受屈吧，还有我那同学正在曹亚楠他们手里关着呢。”
“你求我呀！”李红鲤突然凑过来，笑得像个女流氓。
“好，我求李警官帮帮忙总行了吧。”
“不行，你这是敷衍我。”
“那你让我怎么求？”
李红鲤觉得索然无趣，摆摆手：“算了算了，你刚刚不是说那个张主任手里有线索嘛，东西交给我。”
凌云峰笑道：“小鲤鱼这才像个好孩子嘛，等这事完了我得好好奖励奖励你。”
“切，谁稀罕你的奖励。”李红鲤白了他一眼，提醒道：“韩老师遭遇的这种事，我觉得凶手最有可能就是他的学生，你不妨去学校里查一查。”
对呀，这事还真有可能是学生所为，虽然韩春华手术很成功，听张主任的意思起码还得在床上躺个一两天才能苏醒过来，等他醒来，事情的结果必然水落石出，可在这段时间里到底会发生什么事，估计只有老天爷知道。
糟了，万一有人背后下黑手，将韩老师弄死在医院里呢，刚刚那两个法医毁灭证据没有得逞，他们会不会直接杀人灭口。
“能不能找你爸申请几个人，保护一下老韩。”
李红鲤想了想说：“我尽量。”
“那好，我先去医院看看，他现在应该被安排进病房了。”
“我陪你！”
……
两人来到医院，韩春华已经被推进了特护病房，李红鲤是穿警服来的，娄海燕一见警察没少流眼泪。
“那个……我是凌云峰的朋友，也跟着叫师娘吧，这事我会帮忙，不过案子不在我们那边，可能会稍微有些麻烦。”
娄海燕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刑警，她不懂得警衔，只觉得女警官即便是一片好心，也帮不了多少大忙。
凌云峰想要去韩老师家里看看，便有意让娄海燕放心，于是说出了李红鲤的背景：“师娘，李警官能量大着呢，他爸是市局长。”
“啊？！”这下子娄海燕总算是敞开了心扉，市公安局长那是多么大的领导，岂是自己一个小小教师能奔往的，现在有了这层关系，老韩的案子肯定好破案。
在李红鲤的追问下，娄海燕毫无保留的将丈夫最近一段时间的异常举动全都倒了出来。
“你是说韩老师警察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他是在工作，还是干其他的？”
娄海燕说：“好像是在上网吧，我没太注意，根本就没想到他会出事。”
“师娘，你家里现在有人吗，能不能让我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出一些线索来。”
“家里没人，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家里的钥匙，凌云峰应该还记得我家住哪吧。”
凌云峰说：“记得！”
李红鲤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那把钥匙，并暗示性的说道：“师娘，现在案子还在处理之中，我希望你不要随便相信任何人，特别是前来问话的分局警察。”
凌云峰见娄海燕一脸疑惑，补充说道：“师娘你放心，我跟李警官会尽全力找出伤害韩老师的那个凶手，除了我们两个，希望你不要再随便相信其他警察。”
娄海燕没有回答，显得将信将疑。
就在这时，只见两个警察推门而入，他们看到李红鲤竟然也在，显然很是吃了一惊，她可是海川警界的一花，她爸是市局长，据说她本人也快提拔支队的副队长了，响当当的前途。
“李队，你也在呢。”
李红鲤看了看两个分局的刑警，问道：“曹亚楠派你们来的？”
“是呀，每天二十四小时换岗值班。”
娄海燕听说警察过来保护自己的男人，一个劲的千恩万谢，她自然想不到这其中的暗流涌动，背后不知有多少股力量正在博弈，老韩是受害者，而那个行凶者肯定在竭尽全力的保护自己。
凌云峰看得出来这两个值班刑警不会有什么坏念头，怕是曹亚楠那边还没有接到什么人的指使吧，暂时派他们过来纯属例行公事。危险可能发生在夜里，凌云峰早已安排自己的人过来，对外宣称是韩老师的亲戚，他肯定是相信自己的兄弟，不信那些陌生的警察。
屋里突然多了两个人，凌云峰与李红鲤的谈话就不再针对案情，而是左右而言它。
第470章 不务正业的小师弟
第470章 不务正业的小师弟
锦衣公司的保镖一到，凌云峰与李红鲤便起身告辞。
韩春华的家与五年前没有多少变化，家具家电几乎都是老样子，只是屋里多了许多孩子的玩具，墙上的老旧婚纱照里，韩老师目视着家里的一切，只是那个人此时正躺在病床上昏迷着。
打开韩老师的电脑，发现最多的便是课业资料，作为一名老师这些肯定少不了，他的qq也是自动登录，上去之后，两人仔细检索着老韩最近一段时间的聊天记录。
几个女生，几个女网友，几个女老师，看上去都是那么的正常。
群，倒是异常热闹，特别是三中的那个校友群，时不时有消息弹出来，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这个群的活跃度很高，一时半会看不完，导出聊天数据吧。”李红鲤说。
凌云峰不会弄，只好看着李红鲤将韩春华qq所有联系人以及群的聊天记录，全部转移到u盘中。
这时一个叫做高二八班的群闪亮了起来，一名学生说道：“下午放学后有去医院看望老韩的吗，报名一起去。”
很长时间都没有回复，凌云峰点开那个人的头像，刚好与老韩是好友，看空间照片是个男生，聊天记录很少，话题也很普通，无非学习、游戏和篮球。
凌云峰有些好奇，这个高二八班应该就是老韩当班主任的班吧，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去医院看他呢，是不敢还是老韩人缘太差。想到这里，他登陆自己的qq输入群号加入群，用老韩的群主身份通过验证。
“我去！”凌云峰说道。
“你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那个男生问。
“我是你们的师兄，早五年的高三八班。”
那人回复了一个哦，便没了下文。
苦苦等了几分钟，群里依旧死气沉沉，看看聊天记录，在此之前好像还是挺活跃的，韩春华还是以前那孩子王性格，与学生打成一片，喜欢带着大家打篮球玩游戏，气氛一直都不错，可为什么突然就沉寂下来了呢。
凌云峰忍不住点开那个男生的头像与他私聊，问道：“知道老韩是被谁捅的吗？”
“不知道。”
“你怕？”
对方似乎是犹豫了半天，回道：“我怕你妹啊。”
“你认识温小柔？”凌云峰装傻似的问道。
“呃……你是她哥哥？真的假的。”
“骗你干嘛，有没有时间，想跟你聊聊。”
“聊毛，老子写小说呢没空。”
凌云峰没好气的想道，就这样的高中生不好好上学，还他妈写小说，就算有时间他的阅历也不够吧，写出来的岂不是毁三观。
为了能够跟他凑近乎，从其嘴中抠出关于老韩的信息来，凌云峰继续问道：“你在哪写书，我去给你打赏。”
“真的假的，你不会是骗我的吧，不过我还没签约，暂时没法打赏。”
“那你写个槌子，不签约又拿不到钱。”
学生不服：“你懂鸡毛啊，这年头不写个几百万字练练手，怎么挣钱，你看看那些大神，有几个是一书成名的，有些说是一书成名，可实际上用其它笔名写过好几本扑街了。”
凌云峰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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