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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医风流升官记(东门)-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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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天夜里,小丫头的裙子一下子就变了。”
“变了?”
温馨问。嗓子发哑。
“变得……那么怪,俺简直不知怎么说才好了。”
银姨这时不再看她,也没有听到她说话。她直目瞪眼地看着前方,像是完全进入了一年多前的那个神秘的晚上。“刚才我说了,小丫头一身是血进了洗手间,出来时,那血就止住了,没有了。一身干干净净,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可我没说那裙子。因为我一开头还真没看出那裙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还是那么白,还是那么美,穿在她的身上还是像仙衣一样飘飘悠悠,让人以为她就要升天了。忽然,有啥东西闪了一下光。
“是那裙子!
“它的上半截没啥不同,可是,下半截却出现了小人儿。”
“小人儿?”
“是小人儿。一颗一颗的小小的脑袋就在那裙子的下边出现了,一个个活灵活现的,粉得噜儿的,像是刚出生的小孩的头。可是我一细看又不像是小孩,倒像是一种果子,一种从来也没有见过的果子,它们看上去跟小孩头特像,还有脸,有鼻子有眼睛,还在那里对我笑哩。
“我的天爷哩,当时吓得我差一点放了个大屁。再看时,发现那些果子脸不是在笑,是在那里动,做出人一样的表情,所以你以为它们在哭,在笑,在挤眉弄眼,实际上它们是在开花呀。
“一颗一颗的果子就开放了,里面喷出了粉红色的东西,就像是血,可是又比血要好看,要美丽,更有点像太阳快要落山时满天飘着的花蕊,像一颗颗粉红色的星星。它们把那半截裙子也给染成了粉红色,说不上来,好像是粉红色,也许应该是别的叫法吧?反正我还没见过比那更好看的颜色哩。
“在裙子里,小丫头整个的人也变了,她就像是踏着彩霞的九天玄女,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了,没有看见她的身子动,也没见她在那里迈步子,她就过来了,像滑冰运动员一样滑出来了。我就站在那儿像傻子一样盯着她,可她理都不理我,好像我是一个透明人儿似的,一直就在我眼前飘过去了。
“打从那天开始,小丫头就不是以前的那个小丫头哩,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睛、她的举动还有她说话时的那个神态哩,就有点吓人了。这事我现在才敢跟你说,要是在以前我连想都不敢往这方面想哩。你想听一听她的那些个吓人的事吗?”
温馨刚要点头,突然,电话铃响了。把她和银姨都吓得跳了起来。
她坐在那里,看着电话没有动,不是不想接,是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银姨走过去接起了电话。
是徐伟打来的,说他晚饭不回来吃了,在外面要跟谭行长谈事情,又叮嘱银姨一些事。银姨的脸上本来挤出来的笑容这时便消失,换之以你说什么我照办的严肃与沉重。
电话打了好久,并没有叫温馨去听电话,显然不是给她打来,徐伟说的事不想直接说给温馨听。
温馨也没有心情去听,不管他在那里说她什么,也不管徐伟是如何吩咐银姨对她要守口如瓶,不能透露的事半点不能向她透露。
他是要她盯死了温馨,把她像罪犯一样看住。
不明白这样做的目的,却能感到其背后的原因像一滴鲜血那样令人不寒而栗。
有些事你不能多想,想得时间长了也许就会得精神分裂症,让你一阵阵对着远方发呆,或者想爬到某一座最高的楼上跳下去。
45第245章 掐晕
镜子后面,出现了一个空间。跟镜子本身一样高,一样宽。1。7MX0。8M。一个标准的衣柜。柜子里,挂着一件衣服。
一件白色的裙子。
修长,洁白,白得如同垂天之云,如同北极初雪,如同山谷间不知何时何地飘来的一缕晨雾。
只是,在它的下半截出现了变化,那里,从裙边一直到膝盖处都由深到浅,像朝霞一般染上了粉红。
此外,在那些粉色之间又有一颗又一颗更红更亮的小小的染斑,像是朝霞中一颗颗不甘沉坠的星星。
“石榴裙。”
就在温馨的身后,一个声音沉重地叹息道。
银姨上前一步,跟她并肩站在梳妆台前面,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条裙子。
她好像还说了一句什么,像是说她本来要在外面过夜,跟老乡在一起的,是徐伟给她的手机打电话让她回来陪温馨,她才回来的。
然而温馨没有听,此时我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到了镜子后面的这个柜子里,集中到那条裙子上。
是呵,正是它,石榴裙。
它直直地挂在那里,像是画上的一样显得极不真实。
然而温馨知道它是真的,它就是小丫头穿过的那一条裙子。
几乎能看到小丫头就站在那里,洁白的裙带似乎还在那里轻轻飘动。
能感到她的温馨的呼吸,听到她发自内心深处的呼唤。
不敢眨一下眼睛,似乎只要温馨稍微一错眼珠,它就会飞走了,带着它的美玉般的小主人飞离这个时空,飞到再也无法联系的另外一个宇宙的最深处。
温馨颤颤悠悠地伸出手去,要亲手摸一摸它,如果有可能的话,还要摸到小丫头本人。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她还没有糊涂,心里一清二楚。
但是温馨觉得只要自己用手在这条石榴裙上轻轻地捻上一捻,便会感觉到她的存在,感觉到小丫头那人间罕有的美嫩肌肤。
呵,她的冰肌玉骨现在是多么真实地展现在她的眼前啊,温馨怎么能够无动于衷呢?
“不要。”
银姨突然拦住了她。“不要碰它!”
这时,保姆的眼睛里闪出了一种阴险的光波,嘴角扯出的是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凶狠的表情。
她好像充满了恐惧,对温馨的举动也恨得不行。
她的胖脸上一直泛着的健康红这时消失了,代之以骇人的惨白,好像她全身的血液在见到这条裙子之后就流到了别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的胖身子在微微颤抖,显然,她对裙子的了解比温馨要深得多,也许其中的那种诡异之气只有她才能体会得更深。
也许正因如此,她才怕得如此厉害吧?
“怎么?”
温馨问,与其说是用嘴,不如说是用目光在向她质询。
“千万不要碰这裙子,温小姐。”
她的嘴角像是在抽搐,一刻不停地抽动着。“千万不能碰,否则要出大事的。也千万不能让徐伟知道,你明白吗?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哩,要不然……要不然就会……你到时就会知道了。快离开这里吧,快点走吧。”
她粗暴地把温馨一把推开,不由分说,把镜子门关上了。
关得那么重,那面锐意子发出一声巨响,差一点碎裂。
温馨看着颤动着的镜中自己的哆嗦不止的影像,如梦初醒一般,在嘴里呵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它叫石榴裙?”
温馨问。
“我怎么知道?”
银姨道。“我当然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可是……为什么?”
“这事,你就不要问了。”
她哼了一声,脸上的凶险劲更足了。这时的她比以前更阴沉,更带有一种秃鹰抢尸的残忍劲头,温馨不敢再对视她的眼睛。“快点出去吧。”
“不,不要管我!”
温馨突然就在那一瞬间爆发了,一把便将银姨推到了一边,将她胖乎乎的身子推倒在地,差一点重重地撞到墙上。
她还要扑向那面镜子,还要把它打开,将里面的裙子再看一遍。
不,不是一遍,而是十遍、一百遍。
她还要伸出手去痛痛快快地从里到外地把它摸上一摸,亲上一亲。
温馨好喜欢它的洁白,好喜欢它的柔嫩的质地,更喜欢它在那里静止不动时给她带来的那种震撼——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晕眩感啊,请问,世界上有什么时装,什么裙子,能给她这样的感动?
银姨从地上爬起,冲上来,伸出两条比男人还粗的胳膊,凶恶地掐住了温馨的喉咙。
温馨挣扎,反抗,却一点用也没有。
在她的无声的狞笑中,温馨渐渐的浑身发软,眼前一片红光闪现,不一会就失去了知觉。
再一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是睡在自己的床上,屋子里一片漆黑。
看了看表,是夜里十点钟。
温馨努力地回忆,慢慢地,忆起了发生过的事情,忆起自己是在白屋内发现了石榴裙,后来就被凶神恶煞般的银姨给掐昏了。
可是她记得很清楚,当时是半夜十二点多,将近一点钟的事了。
怎么时间居然会倒流,又回到了夜里十点钟呢?
想一想忽然明白了:天呵,自己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一夜,现在是第二天的夜里十点了。
刚要动,头上一阵晕痛,心里还有点恶心。这才意识到,银姨不但是把她掐晕,而且为了让温馨平宁地睡过去,不再跟她捣乱,还给温馨喂了什么安眠药之类的药物。
想到这里,温馨悚惧得打了一个寒战。好可怕的保姆呵!
伸后摸一摸旁边,还是空的。
徐伟没有回来。一肚子的委屈本来只能对老公诉说的,可是老公不在,自己对谁去诉啊。委屈的泪长长地流下来了,打湿了枕头。
这时温馨是多么想徐伟,想她亲爱的老公。
不管他做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现在,那都成了过去,不管是小丫头还是别的女人,都已成为历史。
他在这个家里,只有温馨一个女人,而且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在温馨最无助的时候,在别人欺负她的时候,他不帮温馨谁帮温馨?
她是多么渴望他的爱呵,因为他是她的丈夫!
温馨有多少话要对他说呵,说一说这些天来心中的苦闷,还有种种疑惑。甚至还有对他的担忧,怕他在背地里干了不知多少对不起她的事情。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是两口子,要相亲相爱,在这里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
首先,要把保姆开除!
是的,温馨恨透了那个四川女人。
她果然是一个恶魔,一个夜叉,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破坏他们的家庭,毁掉他们幸福的婚姻,让徐伟对她产生厌恶与怀疑,最后让温馨的老公离开她,把她赶出这个家门。
她的一举一动就像是国外恐怖电影里的那个阴险的女管家,她本来就是死神的化身,到这个大房子里来唯一的目的就是把腐败和死亡带进来,把厄运加到温馨的头上。
温馨坐起来,在黑暗中用脚找到了拖鞋,慢慢地下了床。
身体还很虚弱,但是她勉力往外走,不管怎么说只是要快快地离开这里,离开这座大房子。
这里太危险,已是银姨的地盘,她是一个恶魔,这里已成了她的魔窟。
不,她一分钟也不要在这里呆了,她要快去找徐伟,找自己的老公。
她要把一切底秘都对老公说个痛快,说个明白,然后在他的帮助下一起回来,赶走这个魔头。
扶着墙出屋门时,她觉得一阵阵耳鸣。
到了门外才省悟道了——不,这不是耳鸣。
一个细微的只有自己的第六感官能捕捉到的动静就在此时被捉住,把它像一条细线逸入了她的耳朵。
46第246章 书房
家里没有人。但是,那声音就是从那个屋子里传来。
温馨意识到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白屋。
是的,白屋,小丫头的白屋。现在,是温馨的白屋。
站在梳妆台前,具体地说,是站在那打开的镜子前面。
镜内的柜子还是那么幽深空旷,里面静静地挂着的还是那件石榴裙。
你好,温馨在心里说,我又来看你了。你为什么要挂在这里?是给我留的,让我发现的吗?
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没有随她去向那个遥远的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为什么在这默默无闻呆着,就等着有这么一天我把镜子打开,能看上你一眼?
还是你有着别的什么目的?
可是这目的是什么?
要知道我不是她,他们都说了,我不可能是小丫头,我跟她有着无法比拟的那一个区别。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让我看?
可是总是有点原因的啊,温馨知道。
是不是就因为温馨和她的眼睛有点像,就从那里能看出一点她们之间相同的东西?
那么别的呢?
温馨怎么觉得如果她愿意,在别的方面也会跟她一样啊。
自己这样想对吗?
应该朝这方面去推论吗?
还是……还是她根本就没有离开,她就是你,你就是她,你们本来就一直守在这里,等着我的到来?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一定要等着我?
这里面的原因让我怕得不行,恐惧得发抖呵,你们知不知道?
不管怎么样,我来了,我看见你了,我就一定要按你的思路去实现你的一个目的,如果这真是你的目的的话。
首先让我好好地摸摸你,近近地贴一贴你吧,让我感受到你的美玉般的肌肤是怎么迷倒男人的,你是如何在入世之后又离尘出世的。
不要动,不要吓唬我,让我再想一想,再好好地体味一下你的精神,好吗?
徐伟这时已经回来,就在书房里。
徐伟和银姨也已经达到了另外一层情境。银姨用熟练至极的手法把徐伟彻底搞定,她的泰式迷宗按摩功夫显然练了不是一天两天,饶是徐伟见多识广,国内国外的娱乐场所去过不知几处,各种按摩也都享受过,可他却从来也没有在银姨手底下这么舒服。
几度热情高涨之后,徐伟答应银姨她可以回来当全职管家了,不但可以管屋里的事,外面的活也全交给她,包括花园、暖房和地下室。
那里从来就没有整理过,装过不知多少杂物呢。
银姨这时便顺势提出她不想住厨房边的那个小耳间,那是给一般厨工住的小屋,她想住到楼上来,住进白屋。
徐伟想了一会,说好吧,那是以前我住的屋子,是我跟小丫头的睡房,本来再不想让人进去的,不管反正是你住,我也放心,你就住进去吧。
“听你说话的意思儿,你好像现在还挺想小丫头的哩。”
银姨说。
“是呵。”
徐伟叹了一声。
“那,你为啥不去找她?要不然,把她接过回来?”
“接回来?”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徐伟。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死要面子活受罪。你要是真放不下这个脸,那我去。”
“你去?”
“我去替你把她接回来呀。”
徐伟笑了一声。“你上哪儿去接?”
“这个……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吗?”
银姨也笑。“说真的,徐伟,小丫头到底上哪儿去了?这个事,你一直不讲,我也不好意思问。是不是你们俩吵架了,她跑到别处去了?是回学校了,还是到……到哪儿去了?”
“你干嘛关心这个?”
“看你说的,徐伟。我是你家的老人儿了,你的事我能不问吗?关心这个?你当我关心她呀?我是关心你。你们男人,就是没良心。人家把十个心都掏给你看了,可你还是看不懂。”
“你一生气真不像这么大岁数的人,”
徐伟笑了,“我真不知你年轻时是个什么样,肯定把你们屯的男人魂都勾没了。”
“得了,徐伟呀,你也是大书记了,你就别取笑人家了,我这岁数比你都大哩,快赶上小丫头两个岁数那么大了,你还在这里逗人家。”
“你还别说,你这么一撇一扯的样子,不知在哪儿,还真有点像她呢。”
“哎呀你可真是笑死人了,”
银姨的声音更浪荡,“是不是你想她想得不行了,硬往我身上扯?是不是你后悔让小丫头离开你了,现在又想方设法地,绕着弯子地提她?你要后悔你就说嘛,跟别人不好意思说,你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别胡扯,我都结婚了。”
“结婚?哼,结婚又怎么了?你当我看不出来呀?你新娶的这位根本就没有在你的心里。当初你跟小丫头啥样,别人不知,我还不知道?现在你对这位主儿又是啥心情,别人看不出,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哇。”
“你看清楚什么了?”
“什么都看清楚哩。你不爱现在这个主儿,心里压根就没有把她当回子事。平时你瞧她那个眼神俺就看出来哩,还用说别的吗?你当初看小丫头是啥眼神?看她又是啥眼神?男人呵,你们这些个坏肠子全在眼睛里哩,当俺是傻子呀?”
“听你说话,怎么越来越像个妈咪呀?”
徐伟大笑。
“你还别不服气,徐伟,你现在这个主儿可不是一个善茬子,用你们北京话来说,她可不是省油的灯。你没见她的眼睛吗?比小丫头可有心眼儿多了,心思多重呵,整天在那里琢磨你,弄得你跟着紧张兮兮的,早早晚晚,她会让你吃亏的,你就记住我这句话吧。不像小丫头,你什么时候见小丫头有那么多心思?什么时候你见小丫头老在那儿琢人?那小女孩真是一碗清水看到底,跟着你,你有多放心呵。”
“她们俩是有点区别。”
“可你还是让小丫头走了,娶了这么一个主儿。徐伟,你跟我说句实话,当初你们俩是不是吵架了?你是不是欺负她了?要不然小丫头跟你那么真心,她怎么会离开你呢?你快跟我说说呀,你和她到底发生了啥事哩?”
“啥事也没发生。”
“瞎说,那她怎么走了?那你怎么不要她了?徐伟呀,你还不信我吗?我跟你多少长时间了,差不多就是你家的人,就是你跟前的最亲的人哩。俺虽说没有上过大学念过大书,可你说你要啥俺没给过你呀?你为什么连我也不信呢?”
“说什么呢,银姨,我怎么会不信你呢?”
“那你为啥不跟我说实话?我太看不过去你跟现在这个儿过日子了,她对你太不合适了,所以我才想小丫头,没别的意思呀,我是真心为你好呀,徐伟。你跟我说说,小丫头和你到底出了啥事?能帮你的,你就交给我去办吧,我保证能让她回心转意,回到你身边来。”
“这事就到此打住吧,再不准你问,不准你再提了。”
“好吧好吧,听你的还不成吗?”
银姨长长地叹了一声,很是做作。“唉,想一想真是为你可惜呵,这么一个大官,这么有身份的人,却娶了这么一个主儿,长得像啥呀,跟一根棍子似的。你看看人家小丫头,那才叫美人哩,站在那里,穿上那身裙子,真是叫仙子下凡哪,就像是用最白最白的玉石雕出来似的,轻轻灵灵地看着都让人要掉眼泪,多么娇,多么好看呵……”
银姨的声音突然停住了。
就像有什么大钳子伸出来,夹住了她的喉咙。
徐伟也感觉到了异样。
他和银姨一起从沙发床上起来,转过身,看向了书房的门口。
47第247章 我是小丫头
那门这时已经吱呀一声打开了,完全打开了。
他们二人看到的情景,令他们的脸上出现了难描难画的表情,就是亲眼看到诈尸,看到世上传说中最丑陋的阴鬼,也不会像他们那样面如槁灰,那样扭曲,那样震怖。
一开始,那门口好像什么都没有。
可是,最惊人的存在,就在虚无中产生。
这时候,在楼道外的灯光和书房的灯光闪相辉映下,一个女子从外门缓缓走进来,就在门口那里停住了。
她穿着一条长裙,显得身影婀娜如一片秋叶在静空中悄然飘逝,转眼之间,又带起了一股看不见的风,风吹裙摆,这才看出那裙子是一种罕有的纯白,像日出前的东方地平线才有的鱼肚白,渐渐地,随着日光缓升,那纯白之色就在下面变成了一种淡红。
裙子的下半截果然像是被朝霞染红,由淡转深,由粉色变成艳色,随着又一阵无法感知的风吹,裙带婉约,轻轻地把观者的真魂就给摄走。
而那女子端立不动,在门口的光波与暗影中,她那凝脂般的肌肤就像新月在云影中时隐时现,好像她果然就是从那里来,从月宫中不经意地飞出,来到这里,随时可能要扭转身姿,乘风飞走。
把她形容为花是愚蠢的,因为即使是荷花中最细嫩的那一朵也不像她这样娇柔,更没有她在寂止中所带出的灵气。
虽然像玉像般保持端重,可是你却感到她玉颈微扬,丰肩欲佻,樱唇含情,一双丽目在那里顾盼生辉。
美人如梦隔云天,可是,这不是梦。
好像为了证明自己是有生命的,她在那里似乎就要发出一声叹息,好似春困时分发幽情。但是她的丰肩为了表达这一声幽怨,像是变得窄削如单,腰肢也在那里轻轻地扭动一下。纯洁幼稚中又透出一种优雅妩媚,让那妩媚本身在说话,欲哭无泪,欲言又止的样儿,谁能不体会出她心中的苦楚?
命运的无常?
可是她到底为什么保持着这种肃穆,把本该大声说出来的故事又轻轻地咽回去了?
为什么?
小玉女,温文娴静的脸蛋上绽出一种表情,令人心醉的表情,因为她有话要说,只要一开口就会惊世骇俗。
修美的体态也随着那脸蛋上的神情而变化,在那身石榴裙中,它曲线毕现,形成了一个美弧。
这是人间少有的一种体态,虽然不动,却让你感觉到她已经在轻杨起舞。
那是多么纯美的裙子呵,薄得像是一片雾,在下面闪亮着的那一朵朵胭红,又像C女的面庞动人心魂,胭红中,有幽兰般的清香一丝丝向这边飘来,让人深吸着,吸得心神激动,泪眼模糊。而那同样的粉红色的轻雾中,又有明珠般的东西在闪亮。
是仙女的眼睛吗?
她终于向前跨出了一步。
又是一步。
惊得在沙发床上的徐伟和银姨都是一动。他们想站起来,却吓得再也没有半分力气了,张着嘴,只是看着这个仙女般的人物。
“呵,小丫头!”
银姨叫。
“雪儿!”
徐伟也同时出声。
“不,”
温馨轻轻地说,“不是小丫头,也不是连雪儿。”
“那么……你是……”
“我就是我,温馨。”
徐伟和银姨似乎更惊恐了。
“怎么,是你?”
“不错。”
温馨走到了他们跟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又低头看一看自己穿在身上的这件裙子。“怎么样,我穿着这身石榴裙还合身吧?”
徐伟像一头老虎那样扑过来,揪住温馨的头发,劈手就抽了我三大嘴巴。
把温馨打倒在地之后,他命令银姨:“把这身皮给她扒下来。”
一分钟以后,温馨就差不多是光着身子站在那里了,面对着面色铁青的徐伟,和一脸阴笑的四川女人。
“你为什么要这样干?你是从哪儿找到这条裙子的?”
徐伟的样子,像是要吃了温馨。
温馨泪流满面,却坚不出声。
“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听到了我们说话?”
徐伟冷笑。“你是不是听我们夸雪儿好看,说你不如她,你就来了醋劲,就想方设法要穿上她的衣服,要装成她的样,好证明给我看你很漂亮,一点也不比她差。是不是这样?”
温馨还是一个劲地哭,不说话。
“现在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从哪儿弄来这裙子的?快说!”
徐伟又上前来,逼着她跪下。
温馨不跪,他又打她。
在银姨的帮助下,温馨不得不跪在了那里,哭得更响了。这时,她的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徐伟又在那里骂:“你好不要脸,居然想出这么一个主意,想冒充她来勾引我,你是多么可笑啊。”
“我看这裙子肯定是她从哪儿捡来的,”
银姨这时插嘴,并且好像给温馨使了一个眼色,地眼色像是威胁,又像是有别的深意,明显地是告诉她:千万不能说实话,不能说出它的真正所在地,不能说出白屋里的事情。
她又对徐伟说:“要不然就是那个画家给她的,那画家什么都能搞到,说不定从哪儿搞来了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哩。”
“是么?”
徐伟瞪着温馨。
温馨咬紧牙关,就是不开口。
他忽然命令银姨出去,好像有什么话,他不想让保姆听到。
银姨不情愿地出去了,手里还拿着那裙子。
徐伟把门关上,又插死了,然后,走到温馨跟前来,朝她弯下了腰。
他伸手时温馨以为他还要抽我的耳光,没想到他一下子把她就抱了起来,抱到了沙发床上。
平平地让她躺在那里时,他跪在她身边,流泪了。
嘴里喃喃地说:“对不起,宝贝,对不起了,你是我的好老婆,可我真是他妈的一个混蛋啊,我怎么能发火,怎么能动手打你呢?”
徐伟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来,又快又重地抽了自己四个耳光。
那耳光来得那么快,打得那么响,一下子把温馨给吓得叫了起来。
她坐起,拉住了他的手,不能说话,因为这时真不知说什么好了,只是傻呆呆地看着他。
他俯下身来,亲着她的头发,她的脖子后面,亲着我的胸部,一切他能够得到的地方他都亲了一个够。
一边亲他还在一边流着真诚的泪。
温馨吓坏了,因为从来也没有见过他如此动情,像是一个初恋的一年级大学生那样,简直有点滥用感情的意思。
然后他就躺了下来,在她的身边躺着,紧紧地贴着我,搂着她的腰,嘴里不清不楚地说:“你是多好看啊呀,傻姑娘,为什么你自己没有自信心呢?我之所以娶你,就是因为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姑娘,而且你也是我见过的最懂感情的姑娘,你还怕什么呢?怕我不要你吗?不是向你保证过了我们永不分离吗?不是对你说咱们要在一起,白头到老吗?”
他这时的样子有点像贾宝玉在哄自己的受了委屈的某个丫头,不停地用手抚摸着温馨的脸,问疼不疼,是不是刚才下手太重,给打得不轻,是不是现在还疼?
然后,他就亲着温馨的脸,亲他打过的地方,把她满脸的泪水也给亲干了,让她觉得心里都麻苏苏的,本来一腔怨气这时也全没有了。
是呵,他这样爱自己,真情像一个小男生那样喷发出来,真让人有点觉得可笑,更让人受不了。
他亲温馨的后背,同时又摸她的臀部时,她心中早就发过的那个誓言,也就是再也不让他碰我的誓言不见了。
这就是女人,又可怜又幸福!
她的身子本来像石头,这时像塑胶一样软了,再过一会就要像奶油一样化了。
她想拒绝他,要让他从她身边滚开,同时我又迎合着他,生怕他在那里停止了,生怕他离开她。
这是他们从未有过的亲热,在书房里,在这张沙发床上,他们彼此都投入了以前不曾有过的激情。
他一心要补偿似地爱着她,在她的耳边不停地说着道歉的话,煸起了她的情,她也一会流泪,一会动情,配合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这些动作以前她从未试过,想一想都有些害羞,现在好像为了争得自己老公的欢心,什么都不管了。
在他们行将结束时,大汗淋漓的徐伟说出了一句让她意外的话:“你一点也不比她差,在我的心里你现在就是小丫头,宝贝儿,你就是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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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248章 艳魂
早上温馨先起来,为徐伟做好了早餐。
有好些天了,他们两口子没有像现在这样相亲相爱地坐在一起,吃着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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