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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医风流升官记(东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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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睡?这时候,你会把我抱住,轻轻地抱起来,到了里面,来到了那间散发着苹果香和夜来香的卧室。”
“好。”
得力真地抱住了她,轻轻地,将她放到了自己的怀里,“还有呢?”
“你会为我脱衣服。记住,不是平时的那种脱法,而是带着感情,不是一般的男女感情,而是一种神圣的男欢女爱时才有的极浪漫的感情,这个,你懂吗?”
“是不是这样?”
得力伸出手,先是长时间地深情的抚爱着她,在那悸颤式的抚摸之中,解开了她的衣扣。
“对,对,正是这样!”
女人高兴得哭了起来。
“然后呢,姐?”
“解开了我的外衣,然后,你就开始解里面的衣服了。你的手好粗,好硬,伸过来的时候,我的皮肤会产生一种过敏的反应,但是,我喜欢那种反应。”
“我明白,姐。”
“你不是简单地把我的乳罩脱下,而是用一首歌,用一首小诗来对待它们。这时的你要用的就不再是手了,而是你的呵气,你的热汗,还有你的整个的心来解开它们,你明白吗?”
“是的,姐。”
“你用自己的嘴唇来打开我,用自己的舌头来安抚着我,那样,我就再不会害怕,在黑暗中,我等着你,盼着你,希望你快点来。”
“我来了,姐。”
“多好啊,得力,我的*弟弟!你用你的滚烫的嘴唇亲着我,从胸一直亲到腹部,一直亲到那里,在我的身上盖好一个又一个的封印。这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吗?”
“当然,姐。”
“因为从那一刻起我就真地是一个女人了,真地是你的姐姐了,真地成为你的女人了,除此之外,我就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想是了,你懂吗?”
“我懂的,姐!”
得力说到这里时,睁大眼睛,虽然是在黑暗中,他却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苗秀芳的衣服全脱光了。
他自己也是赤条条地坐在那里,面对着她。
两个男女搂在了一起,也连在了一起。
“呵,姐,我好喜欢你,好喜欢跟你这样呆在一起。”
“得力呵,快来吧,姐都准备好了。”
在阴森的竖井下,在那堆保温绵的垃圾里,两人进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境界。
对他们来说,好像这不是临死前的最后一刻。
这里也不是他们的埋骨之所。
他们忘了那种绝望,此刻两人热血激荡,春情飞舞,把这里变成了两人的感情的洞房。新婚夫妻也不可能有他们那样的火热。
得力跟苗秀芳缠在了一起。
他觉得自己怀中的女人还在哭,泪水还在那里哗哗地流。然而,那是幸福的眼泪,因为每一滴泪都是热的,有些烫人。
刹那间,他真正理解了这个女人。
她就是那种城市里常见的普通女子,外表一般,衣着简朴,尽量不把自己的感情暴露出来。
然而在骨子里,她们是那么浪漫。
她们从小就是看着琼瑶小说长大的,一看到电视剧里女主人公的悲伤,她们就会泪流不止。
她们渴望着爱情,渴望着男人,但是,从来不会把自己的心思说出来,哪怕是对她们自己。
结婚以后,她们失望了,不可能不失望,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哪儿去找尔康那样的男人?
跟她们在一块睡觉的都是满嘴酒气,一身恶习,还染着很脏性*病的那种男人。
那个男人即使跟她说话,她都要屏住呼吸。
跟那样的人在一起,除了悲伤,还能有什么?
这个苗秀芳可能一天的真爱也没有得到过,因为她比其他的女人更不幸,自己的男人是天下最可恶的那种伪君子。
那个周志国为了当官什么都敢想,也什么都敢干。
当上了官,弄到了钱,他的全部兴趣就放在了女人身上——外面的女人。
他每天泡妞,搞小姐,包小三,弄得身子虚了就在那里吃药,吃坏了身子就更疯狂地用各种方法来治,治好了,便陷入更丑陋一轮的循环。
对苗秀芳,哪里还能多看一眼?
苗秀芳正处在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那个最后阶段,也就是最难奈的阶段。
这时候的女人性要求最强烈,达到了 匪夷所思的地步。
而偏偏这时候的女人最不着人待见,岁数大了,饱经沧桑,自己的老公把她们当成抹布一样丢在一边。
其他的男人都在找年轻的,谁会把她们当女人?
久而久之,她们成了活寡妇,性压抑达到了多少个大气压,眼看就要爆炸了。
就在这时候,她遇到了牛得力。
刚开始她还在装,还在忍,也不是完全虚伪,而是真的,她的生活是有原则的,宁可死,她也不想做缺德之人,不想当一个淫*妇,不想背叛自己的家庭。
如果不是周志国使下这最后一招,损到了极点。
如果不是自己身处死地,再有一会就要命丧黄泉,她,还不会走到这一步。
这一步一旦迈出,就再也收控不住。
牛得力抱着她,觉得她简直就是一头疯狂的母狮。
那喷薄欲出的春情刹那间就将他完全泡住,快要淹死了。
救命呵。
第66章 打洞
牛得力在出汗。
是这个女人让他出的汗。
那不是虚汗,也不是冷汗,而是一个男人真正被激起*情时所必然在冒出来的热汗。
他伏在女人的身上,吻着她,也在吸吮着她所迸发出来的热*。
她的唇,她的胸,她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甚至,每一条皱纹。
那皱纹此时对得力来说也弃满了性感,甚至,比什么都对他更有吸引力。
那是几十年的感情的积累呵,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每一刻,她都在那里想象着,渴望着,期盼着。
她守在空房里,睡在空床上,身边一无所有,只有空虚,只有冷漠,只有遗忘。
而她,必须在那里守着,心里在流血,全身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发出呐喊,却无人理睬。
因了这样的经历,她才有如此的春潮。
得力吸收着那每一颗汗珠的营养,那么香,那么纯,那么充满了肉力。
他终于进入了。
呵,这个饱经风霜的女人竟然是如此之嫩,如此之紧,令得力大吃一惊。
一时间,他几乎不敢动。
姐,你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知道,我什么也没有做呵。
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你的身子里像是……怎么说呢,像是有另外一个女人,那女人无比年轻,无比漂亮,更无比性感,劲头几乎让人有些受不了。
可是你不是在受着吗?喜欢吗?
我好喜欢,喜欢死了。
一秒记住 那你还等什么,快点呵,咱们一起驾着船去远航啊。
是,我的好姐姐。
得力与她在那里一起航行起来,在大海中颠鸾倒凤,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云中穿行,耳边香风划过,眼前满是仙气。
终于达到了神明之界,他大叫一声,一*而出。
没等他在那里缓过神来,女人的手又握住了他。
这一次,由她来采取主动。 得力觉得她的身子更烫了,更有那股紧力,他不由自主在她的下面叫了起来,叫的是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女人一下子年轻了十岁,变成了一头小小的战马。
她纵横驰骋,横行天下!
得力在她的掌控之中,感到是那么痛快,从来没有过的痛快呵。
以前得力接触的女子,没有一回让他有过这样的感受。
那些人不是太稚嫩,就是太娇弱。
每每得力一拿出自己的本事来都会把她们吓得半死,脸色蜡黄,身子乱颤,一时间不知所之。
得力想要达到畅快之域,更是不可能。
现在则不一样了。这个女人,这个苗姐,她似乎积累了太多的能量,她的包容性令人骇然。
得力的身体让她极为幸福,但是,她并没有被吓倒。
相反,她在那里享受着,快乐完全压倒了痛楚,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对象。
得力感动不已,恨不能为这个女人粉身碎骨了。他要报答她,这时却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为报的,只能用自己的男人的爱,用那无尽的爱来回报她了。
这样一来,女人更幸福,得力也更能感到她的*情!
两人互动之间,都进入了另一层境界。
得力的身体不是壮硕无伦吧,她喜欢,根本就不怕。
得力不是以强悍之力令女人生畏吗?她要他这样,并且一再用自己的手来加强这种力道。
呵,真好!
得力长驱直入,她则在那里欢迎。
用她的紧张至极的身体,用她的全部的女人的热情。
得力一时间有一个错觉,觉得自己是在跟一个神女欢娱,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他要一逞快意,再也不用怕什么意外,不用担心女人会因为惧怕而逃走。相反,这个女人把他搂得更紧,让他更深地进入。
又一次,得力大叫起来。
他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响过,那是因为,他还从来没有如此酣畅淋漓过!
第二次,他又飞流直下三千尺。
女人的幸福也达到了极致,身子剧抖,无法自抑。
得力的后背上全是血印子,都她用指甲抠出来的,只是两人都没有意识到。
他们这时都哭了起来。
不是怕死,事实上,两人全都忘了即将到来的死亡。
那是一种快乐,可以说,是喜极而泣!
不约而同地他们都要说什么,千言万语,又怎能表达得出?
相见恨晚!
情到用时方恨少呵,这时的他们恨不能把全身的每一块肉每一块骨头每一个细胞都变成爱,爱对方,为对方献出自己所有的一切,这样的情感,在一对男女的身上也许会发生,但是,不可能达到他们那样的程度。
他们完全疯了。
得力在她的怀里吃着她的乃子,讲着自己小时候的事,讲自己的家人,讲以前所有那些自以为不重要的事。
她在那里听,听得津津有味。
苗秀芳也讲起了自己。从少女时代讲起,从自己暗恋班主任的那些事讲起。
她的羞耻的往事,她的动人心弦的情感世界,全都向得力展开了。
他们又在一起搂紧,哭着,吻着,用眼泪来配合着他们的爱情。
泪流得越来越多,哭声越来越响了。 这种奇怪的哭泣并没有妨碍他们在那里做*爱,相反,更刺激了他们的情感,所有的官能都因为这哭声,这眼泪而调动起来了。
两人都从来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激动,那激情造成了更多的泪,而泪水则反激出更多的春水情。
他们的身子都湿透,全是泪和汗。
得力就在那里由这个女人摆布着,他好快乐!
女人跪在那里,吻着他的强壮的雄性躯体,每一吹都让他在那里弹跳不已。
吻到了动情处,他翻身又将女人抓在手中,又一次,把他的爱倾倒在了她的心胸。
这个苗姐是一个大海,是一个天池,她对爱的要求是永无止境的,对得力的*液永远在需求,永远没有够。
一遍又一遍,她在那里吸取。
一遍又一遍,她哭着喊着,要再来一次。
得力只有在这样的女人身上才有如许感情,也只有他才能满足这个女人。
苗姐,你怎么哭了?
我没有哭,我这是快乐,是喜悦。得力,你不也在哭吗?
跟你一样,姐,我是跟你一样快乐啊。
姐真幸运,得力,这一辈子碰到了你这样的男人,有这今晚这一回,就是死一百次也不怕了。
可是姐,我的东西太*了,你不疼吗?
一点也不,姐是说,那种疼才是最好的。
我的身子也太*了,你累不累,能不能受得了?
当然能,就是死了也能。
姐,像你这样的女人真是少有。
是啊,那个坏蛋男人真是把我害苦了,害得我好像是第一次一样,害得我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是女人,甚至,连女人的最基本的东西都没有了。
那你现在呢?
现在还用说吗?姐快要乐疯了,乐傻了,都不知自己在哪儿了!得力,你好厉害呀,跟你这样的男人有一回都是女人最大的快乐了,何况,跟你一辈子呢。
姐,咱们会有一辈子的,不是这辈子了,我是说咱们的下辈子肯定是这样。
对,得力,你说得太好了。快点吧,我又不行了。
姐,你还想要?
对,你呢?
我也想啊……
两个缠绵悱恻,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做了多少次。
终于完全累垮了,他们双双瘫在那里,睡了过去。
是一个奇怪的声音把他们惊醒。
“咦,得力,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好像是什么奇怪的声音,好像是……”
“天哪,你看,在这里,是一个妖怪!”
“好像是小鬼……”
“小鬼?得力,会不会是咱们的时间到了,那阴间的小鬼来……来索命了?”
“不会吧?他好像没有带家伙,没有带那个锁人的铁链子。”
“可是这家伙怎么这么吓人,黑黑的毛,长长的脸,尖尖的嘴巴,嘴巴上还长着胡子,这么脏,这么臭,哎呀,还有一条大尾巴——大老鼠哇!”
“老鼠?有这么大的个儿?”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那只耗子,少说也有八斤重,看上去比猫还要大一些。
牛得力抄起身边的一块板子,把大老鼠打跑了。
完事之后,他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咦,这事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得力?”
“苗姐,你想啊,这里本来四壁都是钢筋水泥,封得死死的,哪里来这么大一只耗子?”
“这个……可能是一直呆在这里的,在这儿长大的?”
“更不可能了,呆在这里它吃什么了,能长那么肥?那么大的个儿?”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我看,这里一定有一个洞。”
第67章 不该打那个电话
那个洞很快找到了,就在墙角处。
那本是一个排水孔,防止电梯间里有少许漏水什么的。正常的话,它也就有三公分的直径,不可能钻进来那么巨大的老鼠的。
得力过去,用手在那里一捅,就捅出了一个大洞。
原来那墙皮做得极差,名义上叫水泥墙,其实都是用不合格的连一般的黄泥都比不了的水泥糊弄上的,时间一长自然就糟烂不堪。
老鼠在那里随便咬了几回,便开出一个大洞。
看来这个安居工程跟全国其他地方一样,就是一个豆腐渣工程。
得力洞着那老鼠洞再挖了一会,很快,就扩出了一个可容一人出去的真正的逃生口。
看到这里,苗秀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得力,这是……这是……”
“这是咱们的逃生之路啊,苗姐,咱们有救了!”
两人抱在了一起,又是哭,又是笑,跟傻了一样。
一个接一个,两人顺利从那里爬出。外面,空气真爽,真是恍如隔世呀。
他们站在那里,还紧紧地抱在一起,生怕这是做梦。心里不知为什么,对这个世界怕得厉害。
看得出,外面是大楼的地下停车场。里面空空的,没有一辆车。不管是大门还是车管亭都还没有修好。
到处都堆着建筑垃圾。
虽然没有人发现,他们还是小声地说话,轻手轻脚,从那里逃了出来。
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生怕有人过来抓他们。
实际上,这时的他们怕极了那个周志国,以外他还会在那里监视着他们。
那个阴险的人,真把两人的苦胆都给吓破了!
这时,他们真是饿极了。好在天已快亮,路边出现了摆摊卖早点的。两人便在路边吃了几碗馄饨,填饱了肚子。
现在怎么办?
苗秀芳好想自己的女儿,说什么也要回家看看。得力拼死拉住了她。
“苗姐,你疯啦?”
他愤怒地大叫。
“我就看一眼,不进屋都成。”
“那个周志国说不定就在家里呢,一见你,他会做什么你不用想都能知道!”
“不怕他,见了面,我会第一个抄菜刀砍了他!”
“就怕他先一刀砍了你呀。苗姐,他比恶狼还狠,比毒蛇还狡猾,你斗不过他,千万不能回去。”
“可是孩子还在养伤,万一家里没有照顾,说不定孩子……孩子……”
她哭了起来。
那种情形,是她难以想象的!
“咱们第一件要做的是找到有关部门,先把周志国抓起来,只有这样才能回家,你也才真能救女儿呀!”
牛得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说服。
两人商量着怎么进行这一步。
秀芳提议:“咱们报警!”
得力摇头:“行不通。第一,拿出不真凭实据,说他把咱们推进了那个竖井。第二,弄不好还打草惊蛇,县里的官都是盘根错节的关系,你难保那公安局里没有他的死党,你这边一告,那边他就知道了。”
“那,咱们去找纪委?”
“证据什么的,你那里有吗?能取出来吗?”
“在电脑邮箱里,我自己的,特别保密,谁也不知道的。”
“那好,一会找个网吧把它拷下来就成了。关键是,县里的纪委咱们不能去。”
“你怕那里也有周志国的人?”
“百分之九十,有这个可能。”
“那,怎么办?”
“咱们去省城,找省纪委!”
“去省城?那,好远,要走二百多里地呢,咱们怎么去?坐长途车?”
“只能这样。我马上去客运站买票,不过这事一会再办。来,咱们先去把那份材料拷下来,做好举报他的充分准备。”
两人找了一家路边的复印店。
“可以上网吗?”
“可以。”
店员说。
苗秀芳上网,进入自己的秘密邮箱,很快,就把文件找到了。
得力从店员手里买了一个小U盘,把东西都拷了进去。
揣着U盘,他们像地下工作者那样警惕地出来,东张西望。
“这个U盘你拿着吧,得力,我的口袋太浅。”
“好,苗姐。你先在这儿等着我,最好,你在屋里等,不要出来。客运站离这儿不远,我先去把票买了,然后,一会咱们分别进站,省得目标太大。在这儿等着,我马上就过来。”
“好,你要快呀,得力。”
苗秀芳紧张地说。
“放心。最多十分钟。”
得力急匆匆地去了,他对苗秀芳还有点不放心,怕她在外面呆着让人看见。走挺远了,还挥手让她再进复印店。
看着秀芳进屋,他才放了心。
可是,他就忘了叮嘱苗秀芳一句:千万不能打电话,尤其是不能给你的女儿打。
苗秀芳思女心切,一进复印店,就借了人家的电话,拨通了家里的号码。
她心想:我只跟女儿说一句,只要听到她的声音就好。为此,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她都愿意。
再说,她从心里觉得没什么事,反正她对谁都不会说自己在哪儿的。
“喂?”
一个小女生在那里接了电话,迟疑地问。
“欣欣?是你吗,好女儿?我是妈妈呀!”
“妈妈?天哪,妈妈!你在哪儿呀,妈妈!我好想你呵,你怎么一直不回家呀?”
“欣欣,你怎么样?你好吗?伤口疼不疼,好些了没有?”
“都没事了,我都可以下地上网了,还能做饭呢。”
“做饭,你爸不在家吗?”
“他不在,有时会过来看一下。不过我没事,妈,你快回来吧,你在哪儿呀?人家想死你啦!”
女人哭了起来。
苗秀芳这时真有一个冲动,什么也不管了,她放下电话,放下一切,飞奔回家,直接冲进家门,把自己的女儿紧紧地抱在怀里,要用生命和鲜血保护着她。
稍一冷静,她才想起了自己此时的处境,还有自己要办的大事。
“好闺女,妈妈现在……在外地,正在办一件事,事情很急,办完了自然就会回家……”
“不,我要你现在回来,马上回来!妈妈,我好想你呀,我实在是想死你了,你不在家,我好害怕……”
“你爸爸晚上也不回来吗?”
“他晚上从来不在家里过夜的,来看看我,丢下几个钱还有什么破水果破点心,然后就走了,跟外面有催命鬼等着他似的。”
“你爸要是回来,你千万别提我的事,更不要提我给你打过电话。”
“为什么?你在哪儿?干嘛这么神秘?”
“不是神秘……”
“妈,你跟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每次一我一问他妈妈在哪儿,他就那个德性,好像见了鬼似的?”
“我跟你爸……”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是不是要闹离婚?”
“没有的事……大人的事你不要管,欣欣,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妈妈马上就回家的,行了,不说了。快点去上床歇着去,啊?”
不等女儿大叫,苗秀芳急忙把电话挂了。
她在那里站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还在那里想着女儿,想着她有多么可怜,自己这个当妈的有多么不称职。心思完全在那里了,却忘了自己的处境。
实际上,她放下电话没多久,走出复印店之后,自己的行踪就暴露了。
是这样的:欣欣跟妈妈通完电话之后,心神激动。
小女孩不知怎么发起了神经,她马上拨打了父亲的电话,要他马上跟妈妈联系,要他劝妈妈回来。
“我不许你们吵架,不许你们离婚!”
周志国接到女儿的电话,大吃一惊。
“什么?你妈给你打电话了?”
“对呀,就是刚刚!”
“刚刚?”
周志国惊得面无人色。
他问女儿是不 是在撒谎,女儿急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啊?你以为天下的人都像你似的,对着自己的女儿天天说谎话呀?”
啊,看来是真的!
周志国脑门子上的虚汗哗哗地流。
真是见鬼了。苗秀芳不是死了吗?不是在那个竖井里死得不能再死了吗?
难道,是她的鬼魂回来了?
当然不可能。
看来只有一个原因:她没有摔死,而且不知怎么搞的,居然从那里爬出来了。
真是造化弄人啊!
他慌得六神无主,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她是什么时候爬出来的?那个姓牛的小子是不是跟她一块出来的?
苗秀芳她手里握有那些可怕的东西呀,以前吵架时听她不止一次说过,威胁他要把他送到纪委去法办。只是在他多次下跪,多次发誓永不跟她离婚之后,才没有出手。
那么,现在她是不是已经出手了?
周志国的心话了,全身都恐惧得要抽疯。
他想逃跑,甚至想自杀。
过了好一阵子,慢慢地冷静了一些。再一细想,似乎还有点希望。
看时光这么早,也许苗秀芳和那小子刚逃出来不久,他们即使想找纪委也得等人家上班呀。
现在是早上六点四十七。离上班还有一个多小时呢,等那些官员到齐,说不定不需要两个小时。
再说,苗秀芳去取她的那些“东西”也得花一定的时间呀。
东西放在哪儿当然是保密的,周志国相信肯定不在家里。那么,她就是到城里的某一处去了,这,需要他们忙一阵子。
现在,每分每秒对周志国来说都是宝贵的。
等于是他的性命!
他再不犹豫,先给女儿打电话,骗她说自己正在找她的妈妈,一定要跟妈妈和好,一定要带她回来,全家人要重新像过去那样成为最幸福的人家,要过上最幸福的日子。
“等你妈回来,咱们一块去海南旅游。”
说得欣欣都要哭了。
然后,周志国让她看一看,刚才妈妈是用什么电话打到家里来的,那个号码是什么。
苗志芳的手机一直没有用,因为早就没电了。
欣欣一看来电显示,便说出了一个号码。周志国一查,原来就是离长途汽车站不远的一个地方。
“不好,他们要逃到外地去,会不会,他们要去省城?”
天哪,有这个可能。
在县里,哪怕他们告状,揭发,周志国都有关系,都有回旋转的余地,断不至于马上变成死路一条。
可是,如果他们直接到省里去举报,那就完蛋了。
想到这里,他的脑袋后头嗖嗖直冒冷气,好像,铡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当机立断,他马上拨通了一个电话。那电话他平时极少去碰的。
接电话的是一个男子。声音很粗。
“干哈,你?”
“听着,有一个活,马上就去给我做了。”
“啥活?在哪疙瘩?”
周志国把地点说了,又说了苗秀芳的情况。那人认识苗秀芳,自然不会搞错。周志国强调她现在是跟一个男的在一起,详细说了牛得力的体貌特征。
“这活,必须干脆利落,把两人都给我办了,绝不能留活口。”
“必须的。”
电话挂断了。
第68章 倒在血泊中
“苗姐!”
得力进了复印店的门,一脸兴奋。
“得力,怎么样?”
“票买到了,十五分钟就发车。咱们收拾一下,快点过去吧。”
“好。”
两人一起出了复印店。
出门之后,他们便分开走,相距有十步开外。
走到了进站口时,得力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得买两瓶水带着,免得在路上渴得厉害时不知上哪儿去弄。
想到这里,他便朝不远处的一个小卖点走去,在那儿,买了两瓶娃哈哈矿泉水。
把水装到包里,回过身再往进站口走时,发现秀芳站在那里等着他呢。
“你怎么不先进去?”
得利到她跟前问,以为出了什么事。
“等你呀。”
秀芳说。
“快走吧,别在这儿呆着,太显眼。”
“行。”
秀芳听话地跟着他一起走。
就在这时,听到身后传来了马达声。
好像是拉黑活的那种三马子。得力回头一看,果然见一辆三马子朝这里开了过来。
那车驶到跟前,一个急停。
“牛得力!”
车上的人叫了一声。
“啊。”
本能地,得力答应了一声。 “你姓牛吧?”
“你是谁?”
得力警觉了起来。
“快点上车吧,你不是要车了吗?”
那人说。
“放屁,什么时候我要了车?”
“不是你要的吗?那可能他们搞错了。”
那人说着话,扭转了车把,像是要把三马子开走了。
但是,就在这时,得力发现有一把枪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距自己的脸不到三步远。
是那种土铳子,也就是当地的打猎人最爱用的一种滚珠枪。
这种枪样式难看,打的也不远,如果距离在二十米之内它就什么威力也没有了。
一秒记住 但是,在十步之内,其威力却强过了那种正规的五六式手枪。
刹那间,得力全身僵硬如石。
周身的血液全都凝固了。
他张大了嘴巴,却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喘过一口气,眼前就闪出了一道火光。
那拇指大的五颗滚珠炸了出来。
&nbs + p; 射到了得力的身上——至少,三马车司机是那么想的。
得力在那里一跳。
因为他发现中弹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人。
那人就在三马车司机举枪的一秒钟,不,是在半秒钟之内冲到了得力前面,用身子护住了得力,为他挡住了那些滚珠。
她,惨叫了一声,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苗姐?苗姐!苗姐呀!”
得力大叫着,朝着地上的女人扑了过去。
他再也顾不得那个三马车司机,顾不得他这时早就开足马力驾着三马子逃走了。
旁边呼啦啦围上了几十人。
他们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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