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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医风流升官记(东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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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那可把老子美上月球上去哩!
想到这里,又想狂笑。
幸亏他发觉得走,及时用手把自己的嘴捂上。
牛得力这时并没有在村支书的办公室,而是在村卫生站的那间小屋内。
虽然自己现在是支书兼村主任,响当当的一把手了,但是得力还是宁肯在卫生站办公,因为他对那些支书和村主任的活真有点打怵,生怕自己干不好。一闻到酒精的味,一看到那些纱布卫生球什么的,他的心里就安生了。
所以,没事的时候,他就喜欢来这里呆着。
屋子里还挂着一个白布大帘子,帘内有一张床。有病人时,让病人在上面躺着。没病人时,那里就是他伸懒腰的地方。
真他娘的舒服!
正在那里美着呢,电话响了起来。
他躺在床上,把大脚搭在办公桌上接电话:“哪位?”
“什么哪位?你都当了支书了,说话还一点水平也没有。”
“老天爷,孙乡长!”
“你接电话应该说你好,这还不知道吗?再说,更不能什么老天爷老阎王地乱叫唤,应该说:‘原来是您呀,孙乡长。’知道不?”
“是是,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孙乡长,多日不见,可把我……我……”
“把你想坏了,是不是?”
女乡长在那边格格笑起来。
得力没想到孙乡长还敢在电话里调情,看号码显示,她用的还是乡党委的电话,这娘们,敢情胆子比潘金莲还大!
当然了,她的屋子里肯定也只是她一个人。
不过,这万一电话有人监听呢?
又一想,就这个穷得兔子不拉屎的乡下,谁来监听他们的电话呀。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一声。
“你小子,为什么不说话,光是傻笑?”
“啊,乡长,我是在……幸福地在微笑。”
“臭小子,微笑还能发出这么大声?当了支书,说话还是狗屁不通。最近工作怎么样?”
“工作还成,各方面都抓得很紧,进展顺利……”
“是你把女人抓得很紧吧?进展顺利,是不是跟那些个农村 老娘们很顺利呀?”
“哎呀乡长,我可没有……”
“还没有什么?我问你,吴大嘴家的那两个女人是不是都跟你睡了?”
“没有呀,乡长,你听谁说的?”
“还用谁说吗?你小子闹得整个乡里都传遍了。我可警告你牛得力,别忘了那吴大嘴是怎么犯的事,你要是再不长记性,不把你那个XX看紧点,小心你的下场比他还惨。”
“我可不敢,乡长!”
“不敢就好,臭小子。这几天你把秋收的事好好抓一抓,没事的时候到乡里来,把工作好好向我汇报,再别跟那些农村老娘们胡扯,知道吗?”
“知道。”
“要是再让我听见你那些风流事,哼,小心我把你那个XX斩下来当擀面杖使!”
“是,你放心乡长,我一定听你的话,再也不……”
正说到这里,卫生站的门忽然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女人。
一见那女人,牛得力的眼睛顿时瞪得比牛屁股还大。
他张大了嘴巴,一时间忘了说话。女乡长在电话里骂了他半天,他才缓过神来。
连忙跟乡长对付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他呆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刚进来的女子。
“你好,牛支书……”
“郝春梅?你怎么来了?”
牛得力急忙起来,要给她让座,还问她喝不喝水。
女子看着牛得力,眼圈先是一红,然后就抽抽答答地哭了起来。
“哎哎哎,咋回事?为了什么呀?别哭,别哭,你一哭我就……我就心里不好受哩。”
牛得力这话并不是假话。
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可不是一般人。
她本是得力的中学同学,上学时,她就是班里的班花,人长得漂亮,说话声音甜美极了。那时候所有的男生都爱上了她,可是她不知怎么回事,偏偏喜欢牛得力。
牛得力当时可惨透了,家里穷,穿的衣服寒酸,人也长着一副倒霉相,没有任何女人对他多看一眼。
没想到一个班花居然看上了自己,得力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刚开始还不敢跟她来往,但是,青春似火,自己那时身子刚刚发育,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对爱情更是想得厉害。
能跟郝春梅那样的女孩子说一句话,就是天大的幸福了!
更何况,春梅还主动来约自己出去玩。
牛得力的胆子大了起来,放学以后,跟春梅偷偷地跑到河边。
当然,那个年代还能干什么?他们连嘴都没亲过,只是在河边拉了拉手,一起坐在石头上,看着太阳落山。
后来郝家的人发现了他们在一起,顿时大怒。他们看不起牛家,打着骂着,再不准春梅跟得力来往。
就那样,两人断了关系。
再后来,中学一毕业,春梅就嫁了人。
她的男人是村里有名的一个滚刀肉,叫贺老六,人长得凶,家里也趁一些钱财。春梅的爹娘就是看中了贺家送来的自行车和手表和一头老母猪,才把春梅嫁给他的。
出嫁之后,听说春梅过得并不算太好,有时不知为了什么事,那贺老六还经常打她。
牛得力一听春梅受委屈,气得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有好几回他想跑到她家去找贺老六,但是一想人家现在是两口子了,自己又算老几。
叹一口气,只好作罢。
这回从县医专毕业回了村,他一直没怎么见春梅的面。偶尔也会想起她,但是一来工作太忙,二来自己跟好几个女人周旋,渐渐地,把春梅也给忘了在脑后。
没想到,今天,她居然主动上门来了。
第32章 心愿
这是一个令男人心动的女人!
她个子不高,不胖不瘦,初看上去你会觉得是个一般人。
但是,只要你多看一眼,便立刻就会被她迷住,再也舍不得把眼睛挪开。
说真的,随着岁月的流失,她已经成了一个地道的农村妇女,在某些人看来,她似乎一点也不漂亮。
甚至,有点憔悴。
然而,就在那岁月的风尘之下,细看之时,你会发现最诱人心魂的东西。这,就是郝春梅的魅力。
她长着一张瓜子脸,虽不太白,也不算嫩,却给人一种明月几时有的情思。
她的眉眼和五官都不是完美的,可是放在一起却让人心跳气喘。
为什么?
因为它们总是在对你出神,总是在那里羞羞答答地对你微笑,好像它们看懂了你,从内心的最深处理解了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天下,再没有比这样的神情更令男人感动!
最让得力思念的,是她的那双手。
上初中时,当时她还是一个小女孩,得力就每天都想偷看她的手,每天都为了那双小手在单相思,甚至,在流泪。
有时候他在自己的裤窝里发誓,此生此世,一定要得到她,一定不能让别人娶了她去,因为,他无法想象在未来的某一天不是自己,而是别的男人在摸那双手。
一想到那双手会为那个陌生的男人做什么事,得力简直要发疯!
即使现在,春梅的那双手经过了如许的操劳,受够了命运的摧残,却还是那么纤美,还是那么修丽。
如果要找什么手模的话,她,当是天下第一人选!
另外,她还有一样让得力着魔的地方。
那,就是她走路的样子。
她走起路来总是拖着脚,有点像滑冰,那个俏劲,那个楚楚动人动人的劲头真是用什么语言也无法形容。
每看到她身姿曼妙地走过去时,牛得力醉得心都要化了。
这时候的他,恨不能扑过去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大声地对全世界宣布:她是我的,春梅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许碰,连看都不许你们看!
&n + bsp; 现在成熟了许多的牛得力明白了,她之所以走路时那么有魅力,是因为她的体形太好看,太完美了。
在农村,像她这样体形的女人你很难找,如果脱光了她的衣服,让她在你的面前走上两上,得力相信,所有的男人都会流出口水。
流出不知多少里!
他是多么想得到这个女人呵。
万没想到,现在,自己的这个梦中情人主动来到了自己的跟前。
“快说,春梅,到底出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没什么事……”
春梅似乎脸红子一下,样子好不羞赧。
她放下杯子,想站起来往外走。
得力一把拉住了她。“快坐下,你干啥呀你?跟我有什么客气的哪?快说吧,到底有什么为难的事呀?”
“得力……支书……你……我……”
“哎呀,春梅,你真是急死我啦!是不是贺老六又欺负你了?是不是他老小子灌了几杯尿汤子,又耍酒疯了?”
“呵,不是……”
“那还能是什么事?瞧你哭的这样,眼睛都肿了,我……我真是……”
得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要用指肚给她擦眼泪。
“呵,不要……”
女人羞得一扭脸,躲开了得力的手,自己用袖子把眼泪擦了一下。
得力想起来了,这个春梅跟他所接触的女人可不一样,她性子要强,洁身自好,自从结婚以后更是自尊得要命,从来不跟男人说笑的。
像这样对她动手动脚,更是任何人都不可能的。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多么傻,得力也有点挂不住脸了。
“那你告诉我,春梅,要我帮什么忙?不管什么事,你尽管说。”
“得力,你……你现在到底是支书,还是大夫?”
“这个嘛,我既是支书,也是大夫,所以,不管你有什么为难的事,只要能帮你,我就是脑袋掉了也要帮你。”
“我不要你掉脑袋,只要你……只要你帮我治一治……病……”
“病?什么病?”
“我……我问你,你这个大夫都会治什么病呢?”
“什么病都能治呀,外科,内科,五官科,还有什么小儿科的,都行。”
“那……那个病呢……”
“什么病?”
“那个……女人的病呢?”
“你是说妇 科?那更没问题啦!跟你说吧春梅,治妇科病我可是手拿把掐,手到擒来,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怎么,你……你是说你得了妇科病?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呵,没有……我不是……”
“白带赤下,还是月经不调,要不然就是子宫的问题,是不是肚子疼得厉害?快脱了衣服,快躺下,我来给你查一查。”
“不不不,不是的……”
春梅脸呼地一下子红了,“你……不用的……不是你说的那个事儿……”
“不是妇科病吗?”
“是……呵……也不全是……我是想问问,你能不能治那方面的事……”
“哪方面?”
“就是……就是生孩子……”
这一下,得力顿时全明白了。
原来,这个郝春梅样样都好,唯有一样让她在村里招不起头来,那就是她不会生孩子。
结婚这么多年了,年年盼着怀孕,可是年年落了空。
眼看着同龄的人都生了大胖小子大胖丫头,自己的老婆始终肚子不见响,贺老六可急了。
他本来就是打女人的班头,对老婆刚开始还算好一点,因为春梅实在太好了,实在挑不出她的错。
现在好了,这么大的错让他给挑到了,贺老六对她再不客气。
三天两头,他喝完酒之后就拿春梅撒气,轻则大骂,重则拳脚相加。
春梅一般都能忍住,一个人躲在屋里流泪。
有时实在忍不住,回一句嘴,那可就坏了。
贺老六会把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院子里,抓起什么就用什么来打她,打得她头破血流,皮开肉绽,好几回因为伤势太重而住了院。
说出去之后,反而在村里人人都怪她不好:谁让她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呢!反而怪她的不是,同情起贺老六来了。
似乎人人都说贺老六倒霉,娶了一个不会生孩子的婆娘。
“嗨,养了一只不会生蛋的鸡,有什么法子?”
言下之意,老六打她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气得春梅有苦无处说,只能一个人跑到河边去痛哭。
得力对这些情况当然清楚,这时,一见春梅吞吞吐吐的样,立刻明白了她的心事。
“春梅,你是想治治自己的不孕症?”
“恩……就是不知你……会不会……”
“这个么……”
治疗不育不孕,那可是医学的一大难题。但是,得力能说自己不会吗?当下,他在那里把眉往上一挑,大声道:“这我当然会了,连这种小病都看不好,那我这个医生是干嘛吃的。”
“啊,你真会?”
春梅睁大了一双眼睛。
她那眼睛本来天生就是笑眼,没事的时候一看人还让人魂不守舍,这时,对着得力那么一闪,顿时,得力觉得天旋地转。
“怎么不会?这种病我看得多了去了,你说吧,想怎么治?”
“想怎么治……你还有好几种治法呀?”
“那可不,光是中医的治法就有十来种呢。”
“十来种!那……那么多?”
“要是再上西医的,再加上中西医结合的,总共不下一百五十种。”
“哎呀老天爷,那……那还不把人折腾死了?”
春梅说到这里,脸上泛起红晕。
“谁说不是呢,所以我才问你,到底想用哪一种。”
“这个……我也说不上来呀,从来也看过这个病……更没听说过什么中医西医的……你说吧,得力,我用哪种方法最好?”
“要是在我这里治的话,那么……我推荐你用中西结合的那一种。”
“好,我听你的,那是什么法子?”
“那个方法么,它叫……顺势理气强阴法。”
“顺……哎呀,听上去怎么这么别扭?这法子……怎么样?会不会疼?”
“怎么会呢?”
得力在那里笑了起来,按理说,这时不该笑的,“城里人都用这个法子治那小孕不育症,不但不疼,相反,还相当舒服哩。”
“舒服?”
春梅的脸色又有点羞晕。
“当然了,就跟……就跟你跟老六在炕上干那个一样,甚至,比那还要……”
“得力,那么好吧,就用你的这个法子好了,你说吧,具体要怎么治呢?”
女人急忙把他拦住了,否则,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知冒出什么话来呢。
“怎么治?太好治了,你现在躺下来吧。”
得力把帘子拉开,露出了那张床。“快点。”
“躺下?”
“对,上床之后,把衣服都脱了。”
“你……你想干什么?”
春梅的脸上一红,接着,又有点发白。牛得力这小子不会是见色起意吧,电视上说现在医生干这种不要脸事的多了去了。
“给你治病啊。”
“你……真是治病,不是……不是耍流氓吧?”
“春梅,现在我是医生,再怎么说也是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呀,你可不能用这种玩笑来吓唬我,你再这么说,就是对我,也是对广大卫生医疗战线的职工的极大污辱了。”
“呵……对不起,我是有点害怕……”
“嗨呀,你怕个什么劲呀,这要是在城里的大医院,那医生你不认识,让一个陌生男人来摸你,当然你该害怕了,可是我是什么人?我是你的老同学,咱们俩可算是青梅竹马呀,虽说后来那匹没骑成,竹子也烧了,但是革命的情谊是不是还在呀,我能对你使坏吗?”
“那……就好,不过……你刚才说什么?你还要摸……摸我?”
“也不能说摸了,那个词太难听,我这叫做按摩,中医治这个病,目前唯有这个法子最见效,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有效率,治好的女人多了去了,而且都生了大胖小子……”
“那……太好了,你就按吧……”
“不是说了吗,脱衣服。”
“为啥还要脱衣服?”
女人又羞又疑,瞪大了一双眼睛。
“当然了,你不脱也可以,不过有效率就要降低了,到时,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不脱衣就降低有效率?”
“隔着衣服,那效果能好吗?”
“降低……多少?”
“如果穿着衣服硬要按的话,有效率也就在百分之零点五之间。”
“什么?才百分之五?”
“百分之零点五。”
“老天爷,那不等于没有了吗?”
“谁说不是呢。现在,你怎么决定?脱还是不脱?”
女人在那里红着脸,咬着牙,想了一会,终于下决心把衣服脱了。
第33章 心疼你
她进了帘子,又把帘子拉上,不让牛得力看。
过了一会,她在里面羞羞怯怯地说了一句:“行了……你进来吧……”
得力打开帘子,发现春梅已经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白单子。她把单子从脚盖到上面,一直拉到了下巴底下,生怕露出一点的皮肉。
得力不由得苦笑了:“你这个样子,我怎么下手?”
“那你……你想按哪儿?”
“按哪儿?全身都得按,这个冶疗方案不是一般的,它叫‘壮肾激阴全息按摩法’,就是要将你全身的阴精肾水都激活,从而再造你的生殖系统的分系统,让你的卵子细胞得到新的营生,等于是再造你的卵子细胞,你想啊,不按摩全身怎么行呢?”
一顿穷侃,让女人立时哑口无言。
一点一点,她把布单打开,将自己的身子露了出来。
一看躺在床上的女人,牛得力不由得咕嘟一声,咽了一口涎水。好一幅春闺艳质美人图!
这个女人跟得力碰到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不一样,光是扫她一眼,便让自己的身子发热,有点情难自控了。
当下,他的手也哆嗦了起来,身子也不听使唤了,脑子里一片乱嘈嘈的。
她躺在那里,身形是那么娇美,就像是用世上最好的面粉做出来的,又经过艺术家的那么神乎其神的雕琢,让人一瞧,就会心里一颤。
她的娇羞的样子,她的销魂的姿态,都让得力一时间不敢轻易动手。
费了好大的劲,他才敢从女人的脚下开始,一点一点摸了上去。
春梅有点怕痒,把脚一缩,吃吃笑了起来。
一听这笑声,得力的胆子顿时壮了三分。他又顺着她的小腿往上走,手指按到了她的大腿外侧。
从外到内,像是很自然地,他便接近了两腿之间的那一块儿。
女人呵地叫了一声,一下子就抓住了得力的手。
“你……要干啥?”
“我……按摩呀,春梅,你怎么了?”
“可是……你……你为啥要按这……这……这里……”
女人又羞又惧,手抓着得力,指甲都快抠到肉里了。
“不按这里按哪里?春梅呀,你就是一个农村妇女,什么也不懂,一点世面也没见过。治不孕不育,关键就在这里呀。我问你,女人靠什么生孩子?”
“靠……靠……我不说,羞死人哩……”
“当然得靠这个东西了,对不对?不是你想的这个,而是这里面的东西,它有一个名目,叫卵巢,明白不?”
“卵巢?”
“说白了,就是蛋包,母鸡生蛋是不是得有蛋包?人也是这样,女人从十二岁来月经开始就每月要排一个卵,也就是要下一个蛋了,跟鸡是不是一个样?”
“啊,是……不过,母鸡一天就能下好几个……”
“可是它不过能下一两年就下完了,女人呢,要细水长流,得下好几十年呢,你想啊,她一生下来那卵巢里就有了蛋,一辈子要排的卵都在那里长好了,就等着一个月下一个,一直要下到她绝经呢。”
“呵……原来是这样……”
“对呀,女人能不能生孩子,就看这卵巢是不是给力。要是卵巢有问题,那就完了,你跟你老公再使劲,哪怕你们一天打五炮也解决不了问题,孩子你是别想生出来了。”
“天哪,这卵巢有这么重要?”
“太重要了,所以,我们中医治你这种病,主要就是要让卵巢恢复青春,一般来说,女人不生孩子,就是肾水太弱,阴精太虚,中医就要从这里入手,经过穴位按摩,让你强精壮阴,卵子再生!”
“呵,太好了……得力,那你……你要怎么弄?”
“把单子都拉开,我要按摩你的这里了。”
“这…一秒记住 …这里?”
“就是卵巢,明白了吗?”
“明……明白……”
为了缓解女人的紧张,得力让她先把身子翻过去,要从后面开始按。
她这么一趴过去,得力的眼睛都看直了。
只见春梅这时美臀高耸,小腰微颤,那动人的春情可以说一览无余了,看得得当时就脑子里嗡的一声,暗想他娘的,老子什么也不要了,支书不当了,狗屁医生不做了,什么孙乡长什么小寡妇,老子统统不要了,只要把这个小妇人抱起来,卷在被子里,跳上一匹快马朝深山里逃跑,再也不出山了!
当即,他就又伸出双手,在女人的小蛮腰处开始用心地按摩起来。
对女人,这是一种折磨,但是,对得力来说,这可是更大的一种痛苦。
为什么?
因为女人一旦缓解了紧张,她便会享受,到了后来,会根本不让得力的手离开了。
而得力呢,亲睹着艳色不说,现在,还得在那里用手来摸,可是,看也罢,摸也罢,只会让你的心火越来越旺,到后来根本就受不住了,恨不能立刻扑上去把她给办了!
但是,你又不能!
因为你医生,是在给病人治病。
这个女人哟,活活要了老子的命。
在自己年少的时候有多少回梦见她,后来,明知得不到,自己又有多少年里想过她,想着她的身子,还有她的衣服里到底会有什么样的艳美,那时,想得自己都快自杀了。
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自愿把衣服脱光,然后,躺在自己的床上,让自己来亲手摸着她的美体。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呵。
得力觉得手下的女人是那么软和,达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真是柔若无骨呵,莫非,她的骨头比一般人的肉还要软吗?怎么让人感觉这么舒服?
她的小蛮腰按上去一会比一会 细,得力如果想掐住它的话,只用一只手就够了。
而在那里轻掐的同时,他发现,女人的臀部正在慢慢地抬起,越抬越高,达到了一个完美的曲度。
暗香扑鼻而来,得力都不敢吸呼了!
不得已,得力让她又翻过了身子,因为再迟一会,说不定他就要犯错误了。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女人的脸色比先前好看了许多,艳色更浓。
她的头发有些散乱,香汗涔涔,娇喘吁吁,用手把单子紧紧地盖在胸前,恨不能将脸全都掩住。
那个可人的样子,难描难画!
按到了那个穴点上时,她的反应就更强了。
呻声更清楚。
脸上的汗水开始渗出。
她的手也伸了过来要抓得力,又收了回去,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的身子在那里抽动,腰肢在用一种奇特的方式扭动。
突然,她大叫了一声:“啊,不,不!”
“你……干什么?”
然后,就吓人的跳了起来,一把推开了得力。
“不治了,不治了!”
她不管得力在那里怎么办,自己用极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然后,就疯子一样地从卫生站里跑了出去。
第34章 不要这样
春梅走了之后,得力那几天过得真是乏味。
跟她本来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在哪个意义上说都是这样,却没有亲到底。
得力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钓鱼的人一样,到手的一条大鱼跑了,手里空空,心里更空。
男人不都是这样吗?越是没有得到的东西,他的心里会越想。
这几天,他无时不在想着春梅,想着她的身子,她走路时的勾人的样子,还有她在床上时那种动感的诱人劲。
是不是自己当时有点性急了?
如果手法再轻点,再慢点,会不会她就……
不,这种事没有如果,看来,是自己跟她的缘分就是这样,没有开始,当然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
正在卫生站里胡思乱想,突然,外面传来了一片乱叫声。
“不好啦,有人跳井啦?”
“老贺家出人命啦!”
“不好啦,快来人,快来人哪,老六的媳妇跳啦!”
牛得力本来在屋里的那张床上正躺着看那本《采战秘笈》这时竖耳一听,觉得大事不好。
难怪早上走来右眼皮就在跳,俗话说左眼跳财财不来,右眼跳祸躲不过,不会是……她了出什么事吧?
从床上他急忙翻身,慌张过度,一下子滚到了地上。
从地上再爬起来,正要往外跑去看个究竟,就听到门口传来了乱乱的脚步声。
“快快,去找医生,找牛大夫!”
“什么牛大夫,人家现在是村支书!”
“他也是大夫哇,你个傻X的!”
忽听到一个粗大的嗓门叫道:“人都快死了,还不赶紧往屋里抬,在这里你们争你妈拉个X呀!”
正是贺老六的动静。
得力一想坏了,是不是郝春梅跟自己的事让贺老六知道了,那家伙是个凶神恶煞,急眼了连亲娘老子都敢杀,可别是他把杀了,丢进了井里吧?
又一想,好哇,这小子心黑手辣不说,还恶毒如蛇,这不,他还想把这事往我身上推,找上门来了。
不好,那小子比鲁智深还猛,我怎么干得过他?
他这是借着给媳妇报仇这命,取我的项上人头来了!
想到这里,就想跳上窗台,从那里逃命。
就在这时,哗啦啦一声响,门被撞开了,从外面拥进来了一大群人。
为首的正是贺老六!
只见他红着脸,敞着怀,露出胸前的一片大黑毛。
一见牛得力,他在那里大吼了一声:“呔,牛大夫,你往哪里跑?”
牛得力还想从窗户里跳出去,猛地一看,不由得愣住。
只见贺老六的身后有一扇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水淋淋的女人,正由四个汉子在那抬头,一路抬进了卫生站里。
门板上的水洒了一地。
定睛再看,牛得力不由得叫出声来:“哎呀,这不是春梅吗?”
“对呀,正是我媳妇!现在你看怎么办吧!”
贺老六又吼了一声,上前来,伸手就要抓牛得力。
得力眼看危急,在那里大叫一声:“不干我的事!”
贺老六吼得更响:“你是医生,怎么不干你的事?”
“可我没想那么干哪,都是她……”
“她今天早上跟老子吵了一架,我还没动手哪,她就自己跳井啦,现在我这老婆是死是活就全指着你啦,牛大夫,我的亲爷爷呀,你就行行好,救她一命吧,救我一命吧!”
说到这里,扑通一声,贺老六居然给他跪了下来。
牛得力一愣。
这是他娘的怎么回事?
他的脑筋转得比别人都快一点,至少比贺老六快。
一转之间,他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贺老六两口子又打架了,春梅一气之下要跳井自杀。这是他们两口子的事,说白了是他娘的贺老六的事,跟老子有个屁毛的关系?
想到这里,浑身一阵轻松。
他拍了拍手,从窗台上下来,大大咧咧地对着跪在那里的贺老六说:“行了,免礼,平身。”
“什么?”
“我是说,她死了有多大时辰?”
“牛大夫,你能说点人话不?”
“我是问,她什么时候跳的井,到现在有多长时间了?”
“啊,是早饭刚吃完就跳啦,离现在怎么也有一袋烟的工夫了。”
“这么长时间了,那你还废什么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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