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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穿越:宝式讨债项目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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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宝空出个手挠了挠鼻尖,有些疑惑。好象说得有点夸张了?
“可谁曾想在一个月黑风高夜,他出来倒夜香时竟不幸被那地主老财一眼看中!……咳,是被苍月堡的主人看中!总之万般蹂躏后仍是不从,就被折磨成了如今这德行!”
……
“小兄弟!他现下是个活死人,是看不见也听不见的哟……”
……
这小偷怎么全无反应?耍大牌?
这么着不行,一般黑道中人都讲究个联络暗号啥的。
“……天王盖地虎?”
……
经典接头暗号第一名:失败!
“地振高岗,一派西山千古秀?”
……
经典接头暗号第二名:又失败!
“你拿的什么书?歌曲集!什么歌曲集?阿里拉……呸呸呸!我怎么自己都说出来了!”
……
“土豆土豆,我是地瓜,收到请回答!”
……
靠!连这个都失败?难道是反清复明?
四下继续静悄悄,不过此时却起了一点小风,感觉阴恻恻的。
阿宝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环顾四周乌七抹黑的一大片。不禁有点后怕起来……要不说点什么壮壮胆吧……说什么呢?说,说说……脑子怎么全是糨糊……有了!
“那刀……刀!刀是什么样的刀?金丝大环镖!剑,剑是什么样的剑?闭月羞光……呜呜……破贼!俺跟你拼了!菠菜锅——!”
某宝终于哭喊着,崩溃似的冲屋内撒腿奔去……
午夜凶白菜
某宝终于哭喊着,崩溃似的冲屋内撒腿奔去……
“砰”的一声!门被撞开。
室内,安静的是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可是!为什么总觉得隐隐有股气流在涌动!
杀气?
显然不是!
当然,阿宝这类神经末梢跟腊肠一样粗的动物肯定是感觉不到的。她跌跌撞撞地冲进来,四下仔细瞅了一遍,又是一通翻箱倒柜后……
“咦?哪儿去了?”
门帘后——没有!
床底下——也没有!
衣柜里——还是没有!
尿壶……(作者怒:你吖的给我躲尿壶里看看!)
房梁上?——爬不上去!
咦?
偷偷飞——偷偷飞——偷偷不见啦?
……
“菠菜锅——!”突然,某女想起什么似的,一扭头、一跺脚、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嚎。之后,猛地扑到床上。
“……唔。”床上的人短促的一声闷哼。
“呜呜呜……菠菜锅!你都不晓得刚才有多么的危险!有个采花大盗提着一把半人高的菜刀,连蹦带跳地冲你这儿杀过来!呜呜……”
“……”
“我拦着他不让他来伤害你,可是他说他就要!我说不要!他说就要!我不要嘛!他就要嘛!我不……结果他人高马大,光是脑袋就跟脸盆似的!我怎么能是他的对手……呜呜……我们激战了七七四十九个回合,终于还是被他跑了……你看看!我的小拇指指甲盖都被他打歪了!你看撒看撒!菠菜锅——!呜呜……”
“……”
“呜……菠菜锅,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咔嚓咔嚓!”
恩?什么声音!
原本扒着菠菜锅趁机蹭啊蹭地猛吃豆腐的某人,倏的坐直。难道这小偷还在屋子里?
阿宝僵着身子,竖起耳朵……
好一阵安静。
正当她以为自己神经过敏,准备继续哭诉时!
“咔!”
嚯!声音是从被子里传出来的!某宝一激灵!猛得跳起来,弹开半米多!
怎么办!我怎么这么粗心,早该看看被子里头的。我说这菠菜锅今儿怎么连脸都蒙上了呢!可是……这里头如果不是菠菜锅,莫非是那小偷?
那……菠菜锅上哪去了?
某宝的大脑顿时一片堵塞,像是上下班时间的交通主干道,鸣笛声,叫骂声,民警的哨子声……(不如必噗一声!)
……
午夜凶白菜
某宝的大脑顿时一片堵塞,像是上下班时间的交通主干道,鸣笛声,叫骂声,民警的哨子声……(不如必噗一声!)
……
抖!颤抖!连牙关都在颤抖!
阿宝的爪子缓缓伸向被子……揪住一小搓,猛的一掀!
……
“菠,菠菜锅?”怎么会这样?
空气仿佛瞬间凝结了一般,某宝死死盯着床上依旧杳无声息的俊男。
“菠菜锅!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还好吧?……不对哦!你是妖怪变……不不!你是破贼易容的吧!真的菠菜锅怎么可能发出那样的声音!呔!妖怪!撕下你的面具……接口在哪!在哪呢!别以为我不知道……”勇猛地飞扑上前,魔爪毫不留情地伸向某无辜男子的脸,一阵大力地拉扯,捏圆又揉扁……
折腾了约莫有半柱香时间。
“……你,你你真的是菠菜锅?”不死心地又捏了下。某宝怔住了,“可是……‘咔嚓咔嚓’是怎么回事?”
“……”面色酱紫的某男仍是无声。
某宝撇撇嘴,单手捏住自己的下巴,疑惑地看看屋顶又看看床上的某男,再看看屋顶,再看某男……咦!
这是……是,是白菜!
白菜?
小心翼翼地拈住从某男嘴角发现的碎菜叶,凑近眼前,仔细地看了又看。结论——它还确实是白菜!还是生白菜!长得好象厨房外头院子里晒的那些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难道……难道是那恶贼干的?
“哇呜呜呜……”突地一声呼天抢地,“没想到那恶贼竟这般无耻!逼迫毫无反抗能力的菠菜锅生吃大白菜!真是太令人发指了!太变态了!菠菜锅太可怜了……呜呜呜呜……嘶!好象有点不大对劲的感觉?”
白菜?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白菜?
……
“天呐!菠菜锅你会自己嚼哦!可是……植物人会自己嚼着吃吗?会吗?不会吗?会吗?不会吗……”某宝陷入了无限迷茫中,兀自掰着手指碎碎念着。
“……”
“会吗?不会吗?会吗……”她很专心地念叨,全然没有发现床上的某男肚子发出的“咕噜咕噜”声。而这一念就念了大半宿……
午夜凶白菜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一道修长的身影立在窗边,一袭褐色长衫干净利落,更显得那身材格外挺拔。旭日东升,有些微的属于温暖的光线丝丝缕缕抚上男子的侧脸,从光洁的额头到高耸的鼻梁,再到微微扬起的唇角,最后是隐约有些淡青色的下巴,他的整个轮廓都仿佛瞬间镀上了一层细密的金色,那金色极浅,却极温柔。
在越来越盛的朝阳映照下,这轮廓渐渐模糊起来,如梦似幻。
忽然,窗外的春风不解风情似的吹落了大片梅花,那些随风打着旋儿的浅粉色花瓣像是群放了学的孩童四散而来,隐隐夹杂着银铃般的笑声,缓缓落在男子的发上,肩上,窗台上……
他,曾是镜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星官。也是第一个以弱冠之年担上镜室第一星官的苍月家男儿。那时肩负盛名的他曾是多么意气风发。来自朝野、家族、父辈们的期待,来自同窗、好友、后辈的倾羡。宗室亲眷们以他为范教养幼子,贵族少女们芳心暗许、托媒无数。
而那时候的他除了钻研术术外却是一径的玩世不恭,直至一年前……
谁能料到,一个人的转变竟然只需短短一年?也或者,只是一瞬?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呵。”这实在不是一个好故事。他自嘲似的笑笑,修长的手指踌躇着轻轻地拂过肩头,拂落了一抹浅淡的红。
含笑阁?这儿以前可不叫作含笑阁。
以前这里是漱星楼。而他,正是当朝国师苍月凉的独子——苍月无泪。
“咕噜”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一声闷响。
好饿!
抚着腹部转身看向桌上,敞开了的食盒里,满是些沾了泥辨不清模样的肉丸子。口中青涩的白菜味让他忍不住皱眉。
死丫头!父亲不知从何处寻来的这等活宝,把他这避世独居一年多的人,愣是活活饿得跑去厨房偷白菜!还好,只是送晚饭而已……
“老头子根本就是故意的!”想到那顽童似的父亲,苍月无泪一阵咬牙切齿,此仇不报非君子!思及此处,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
不过,那丫头……
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勾起。
谁遇着她怕是都只有苦笑的份吧,真是……不知该作何评价。
马厩一枝花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没有失记症却像大脑里装了个Delete键,随时准备着把上一秒的烦恼全部清空。于是,就每天没心没肺地龇着牙傻高兴。
阿宝显然就属于这种。
昨晚的刀光剑影、虎口拔腿毛似乎在一觉醒来以后,集体转车去了爪洼国。这一觉睡得是神清气爽,直接连午饭都省了。
“哎,干点什么好呢?”某宝歪着脑袋,坐在床沿上来回晃荡着两条腿。
要说这古代劳动人民的业余生活还真叫一个贫乏!每天吃完午饭就是晒太阳、嗑瓜子,扯些诸如隔壁胡同的王二婶刚生了第十一胎,又是个闺女;前头巷子的李富贵弄丢了家传的大铁锅;东边王秀才家的狗叼了个肚兜满大街转悠;醉红楼的头牌大冰山郭安邦昨儿冲着个卖煎饼的猛挥小手……
你说无聊不无聊!瞧着那一帮子大姑娘小媳妇每天晒,坚持不懈地晒,晒得一个个小脸跟“秋菊打官司”似的,还带网点。阿宝真是无奈到了一个极点!
可是,不去晒太阳就意味着要脱离组织,单独行动。这人生地不熟的,外加做丫鬟的活动范围也就是“三大不溜点院墙内点抗母”,去干点什么好呢?
干脆!就老实点来个苍月堡半日游吧。
提溜起早已经严重审美疲劳的鹅黄色丫鬟职业套装胡乱套在了身上,紧了紧腰间号称飘带的捆猪绳,某宝一颠一颠地蹦哒着窜出了门。
……
“哟,还有这种地方?”
也不知是怎么晃的,左转右转地就来到了这儿。这四周围空旷的很,亭台楼阁、回廊小树全滋溜一声就不见了。像是有谁把之前的建筑布局和景色集体揪拢到一起,打了个蝴蝶结,写上了四个大字:到此为止。
眼前,除了地面上有茸茸的小草,几乎是干净得跟旷野似的。
信步乱走,反正回去的路就在背后。
……
“我是一朵花!”
谁?某宝疑惑地张望。这朵“花”……声音虽然高亢,却似乎是个男的。
“一朵苦菜花!”
……这,这谁啊,是在……吟,吟诗吗?
“奈何一朝落马厩——”
马厩?
“不如烤地瓜!”
噗!
马厩一枝花
“这位姐姐不用找了。区区不才在下我正在姐姐你的后面。”
阿宝猛的一转身,还真是!眼前的少年大约十六七的样子,皮肤白皙,小身子骨看上去有点弱不禁风,而那一双硕大的眼睛显得跟脸很不配,占了都快三分之一了。那比例就相当于真人版的奥特曼。传说中鸭蛋般的明眸啊!
“你是……?”阿宝迟疑着问道。
“在下小姓牛,汗牛充栋的牛。”
悍牛冲动?
某宝嘴角抽搐了一下。
“父母取名寓意黄天厚土……”
“哦——牛黄?”
“非也非也,牛土根,黄天厚土,盘根错节。在下字——土根,号——还是土根!你要问我有什么别号,别号依然是土……”
“停停停!”某宝抹了抹额角上的冷汗,有点受不了。“我说……牛土根啊,你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么?”
“要问此处是何处,还需追溯三百多年。”土根同学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瞬间掏出个折扇,执着扇柄遥指天边,一副风流才子的架势。“话说三百年前,有绝世红颜自远方跋涉而来,此女名杨……”
“得!打住!”这丫准备说书呢?“你就告诉我这儿还是不是苍月堡的地界吧?”
“姐姐若是问这苍月堡的地界,那可就大了!方圆几百里何处不属苍月堡?那可是当朝国师!七坊十二村,处处有苍月家的封地。前头最繁华的佑安坊就是其一,话说这佑安坊,那可是在全国都文明遐迩,想当年先皇帝微服出巡时……”(此处省略约二十万字)土根兄说的是时而击掌、时而顿足,唾沫横飞,没完没了。
某宝早已自顾自地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此刻,正昏昏欲睡,用看怪兽般的眼神仰望着眼前仍在滔滔不绝的家伙,一双小爪发泄般狠狠揪着身旁的嫩草。
已经整整一个小时了!
牙根痒痒……
真的很想冲上去掐住他的脖子,爆吼一声:大锅,这都讲了半个多时辰了,您倒是啥时候中场休息塞?
终于明白唐僧那丫的为什么会挨揍!
淡定,淡定!
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约莫又过了大半个钟头。
“……这正是苍月堡,地不少,方圆百里处处好,东一块,西一块,东西南北一块块。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娃娃穿花衣……”
“够了!”
那丫竟能在狂侃两个小时之后,突然饶有兴致地边拍手边蹦哒,手舞足蹈起来。某宝的愤怒值瞬间彪升到最高点!老虎不发猫,你当我是病危呀! 只见她爆吼一声,飞起一脚……
“BIU——”(请想象重物呈抛物线状飞出的声音……)
“卜。”
世界清净了……
马厩一枝花
世界清净了……
有句话十分贴切地形容出某宝此刻的心情。
看你那呆样我就想野蛮!
作孽的……
阿宝搓搓手,望着不远处半匍匐在草地上的土根同学,那丫在遭遇暴力后半天没吭声,只是一手掩面,一手呈兰花指状微微颤抖着。
毕竟才第一回见面就把人踹成这样,阿宝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本想待他起来,思量着是不是该道个歉。正犹豫着呢,只见那丫突然转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扫视了下自己的衣冠。之后双腿猛地一阵乱抖,把扬起的下摆抖落。又手肘撑地,双爪飞速地顺了顺凌乱的鬓发。最后!恢复刚才的造型:卧倒,一手掩面,一手继续兰花指,颤抖!
这整套动作可谓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堪比那“向前翻腾两周半,向后翻腾一个月”。
“……”
他这是……
某宝目瞪口呆。半晌,那头毫无动静。
一小步,再一小步,试探着往那趴地的某人迈进。
……
突然!那造型摆得乱妩媚、小手抖的乱有型的土根同学,猛一甩头!“小——桂——花——!吾的妻——!”
“嘎?”某宝僵着抬在半空的腿,嘴成“0”型,一时搞不清什么状况。
小挂花?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吾之人生——正如一枚咸鸭蛋!看似污浊闻着臭,其实剥开一看!”
“呃?”
“是红瓤的!”
吧唧!某宝脚底一滑,跌坐在地。
那头的“红瓤蛋”继续全然忘我道:“吾的桂,吾的花,吾命中的肉疙瘩。只有你!懂吾为难懂吾痛,懂吾挣扎与牵挂!噢——!你打我吧!如果你觉得这样会舒坦些的话。你可知?你痛,我也痛!不!你痛,我更痛……”
某宝全身僵硬,只剩两眼睛还能勉强翻翻白眼。
可是,这话……怎么越听越耳熟呢?
“嗷!”猛的一声高亢!
某宝浑身一哆嗦。
“你是吾的心!你是吾的肝!你是——是?是……”就此卡带?
“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阿宝没好气道。
“精妙!精妙啊!简直太精妙了!此句甚佳!太佳了!”那一直坚持侧卧在地的“蛋”肃然起敬!蹭蹭地从地上七手八脚站起来。
正当某宝以为他抽风似的,是要冲自己而来时,那“蛋”嘟囔着“要把它誊下来,赶紧誊下来……恩恩!赶紧!”,这就背转过身、大踏步走开。
“……”
片刻过后,远处模糊传来一声:“可是……四分之三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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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等我,等我写好即刻回来寻你!”
啊?
此刻不走更待何时!
撤!
知识就是力量
“盈月。”
……
“盈月?”
……
妈了个叉的!自从得知某宝“也是”腊梅公子的粉丝后,盈腊肠同志就无比自豪地公开了其“苗苗诗社腊肠总公会苍月堡分会会长”的身份。也是自那天开始,这丫就完全以革命领导自居了。(其实,所谓苗苗诗社腊肠总公会苍月堡分会,加上某宝拢共就两人……)
这不,叫她也不爱搭理了。平时发言前还老爱假咳嗽。
非逼老娘出狠招!
阿宝稍一运气,捏住嗓子:“小——桂——花——!”
“哎——!什么事什么事?”盈腊肠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双手托腮,呈“祖国的花朵”状。
嚯!这妞如今是不动则已,一动就超速!瞬移啊?话说小挂花?……吾的妻?莫非那马厩一枝花也是腊梅公子的粉丝?
“咳咳咳!饼姐?复活!”挥舞着小剪刀揪回某宝的思绪。(盈某人方才正在剪鞋样。)
“……啧,你说这‘招了金丝’到底什么模样?能把你家少爷吓得一年下不来床?作孽的。”
“咳!那不是吓的。王妃娘娘的闺名叫做朝若青丝,不是招了金丝!”盈腊肠用那种类似烂泥糊不上墙的眼神瞄了瞄某宝,继续道:“说到模样么,娘娘自然是花容月貌,美的山崩……山崩,崩什么来着?”
“山崩地裂?”
“恩,对的。山崩地裂!”(作者:你们两崩一个我看看?)
“那就怪了。莫非……”莫非是段缠绵悱恻的桃色往事?我与金丝不得不说的故事……嗷!阿宝这么津津有味地想着,想得小眉毛上下乱窜。回过神来见盈月一脸的嫌弃,赶忙正色道:“难道‘招了金丝’能比会长您还好看?还山崩地劣?”
“‘招了金丝’可是——啊呸!朝若青丝!她可是名动天下的第一美人,红颜白发——啧啧!当年咱们苗苗诗社光写她的诗卷就有满满一书柜子呢!”
红颜白发?妈呀,白毛女也穿过来了?
……
“要说容貌么……总还是各花入各眼的。她自然是比我好看那么一点点。”盈腊肠同学摆了个倾国祸水的妩媚POSE,揽镜自照。对着某宝的方向比比指尖。真是……很微小的“一点点”啊!
“……”
知识就是力量
话说,昨儿下午某宝连滚带爬地回到丫鬟宿舍。头一件事就是揪住盈月问牛土根到底是何方妖孽。结果,盈腊肠同学是这么说的——
“牛土根?你怎么碰着他了?他进堡里好象是大前年的事儿了吧……”
“哦——”资深从业人员。
“就一管马厩的,理他做甚!”PIAPIA飞出两瓜子壳,顺带上下瞅了瞅某宝。
“哦——”饲养员。
“若换作以前少爷清醒时见天儿地遛马,他也算是主子跟前的大红人。如今?哎!整个马厩长腿的就剩他了。少爷躺在西边的院子多久那马厩就空了多久。这牛土根怕是彻底没前途了!”
“哦——”没前途……饲养员怎么就没前途了?想当年养马界的先驱——孙某空,不是还经大来举荐去了国外游学兼深造呢嘛。(作者:大来谁啊?某宝:满头包叫牟尼的那家伙!作者:……)
某宝摇摇头,心情很沉重。
这些个古代人哪,职业歧视咋就这么重捏?要知道,革命工作无论在哪个岗位都是一样的嘛,分工不同嘛,都是为人民服务嘛,真是……呃?等等!
少爷?西边?
西边……少爷?
啊——!西边的那颗菜他,他——是——少——爷——!
“我说饼姐,你不会是瞧上牛土根了吧?”盈月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凑近某宝身边奇道。
……
“西边的……少爷?”某宝抬头,一脸震惊。“你刚是不是说那白白嫩嫩……那,那含笑阁里那颗……他,他是少爷?”
“不能吧你?饼姐啊,这给少爷送饭的活儿可是抢手的很呢!你别说你送了大半个月了还不晓得那是无泪少爷!”
啊……
“饼姐——!”
“啊啊?怎么,怎么了?”陷入回忆中的某人一脸茫然。
“你发的什么呆?快!换上这件儿!”盈月抖了抖手中黑的发红,皱巴巴,看上去有点像是抹布的……围裙状物件。
“……为,为什么?”开什么玩笑,这是要扮蝙蝠侠么?
“你别说你忘了今天什么日子!”腊肠会长龇着牙,明显怒了。
“……什,什么日子?”植树节?学雷锋日?全国爱耳日?
“腊梅公子新作签售会!身为一个忠实的腊肠,你连这么重要的日子都敢忘记吗!”平地一声吼!
会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某宝赶紧捂住耳朵,“可,可是为什么要穿围裙……”
“你以为我们能大摇大摆地跑去跟护院说:‘备轿,老娘要出门’嘛!”盈月已经气得浑身颤抖兼往外揪头发。
“……”
知识就是力量
梆梆!
梆梆梆梆!
……
人的潜能是巨大的。
艺术的追求是永无止境的。
盈腊肠同学绝对是学过川剧变脸的。
当初那个可怜兮兮的小丫头盈月去哪了……某宝在心底暗暗寻思。
此刻,某两坨乌漆抹黑并顶着斗笠的不明物体,正贴着墙根朝后门迈进!补充:斗笠灰常破,并打着类似年度老爷爷最爱平角大裤衩颜色之深蓝色……补丁。
“前方无人,后面呢?”
“报告会长,也没人。”
“唔!好,继续前进!”
梆梆!
梆梆梆梆!(此乃音效,请用紧张的语调小小声朗读。)
……
阿宝猫着腰,双爪并拢举在下巴前,点着脚尖,很敬业地追随着领导盈腊肠。太阳很给面子的过分灿烂,更显得这两坨在青天白日下无处遁形。这样的打扮,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在呐喊:快来看吖!这儿有两只贼头贼脑的家伙,正企图使坏!
大约在四分之一柱香以前,当时盈腊肠的小脸离某宝只有0。01公分,正当某宝以为自己将要遭遇一个同性间象征革命友情的LongLongKiss的时候!腊肠深沉而富有哲理地说:……知识,就是力量。(培根怒:这是抄袭,赤果果的抄袭!作者:请参照历史计年表运算先后时间。)
“……”
随后她郑重地掏出了那本贴放在胸口的《爱卿爱到心直抖》。
据《爱卿爱到心直抖》记载,女主逃婚or翘家拢共分三步:
第一步:乔装。这里又分两种情况,一种是市面上流行的女扮男装,考虑到裹胸所需布料长度超出预算,并且家丁系列男装属于{文}易容紧俏商品。所以他们{人}放弃了。另一种就是目前{书}套在两坨身上,黑黑亮亮的{屋}大围裙,围裙系厨房刘二婶友情提供。
第二步:逃跑路线及具体实施办法。某两坨的路线以绕开午后晒太阳团为中心,技术含量不高,可以直接忽略。而方式……
盈月:重复下我刚才跟你说的。
某宝:是的会长。点脚跑,三步一停,先看左边再看右边,之后小组讨论敌军分布情况,休整后继续前进。
盈月:恩,很好。
……(于是就出现了本章开头一幕)
第三步:翻墙or走后门。鉴于苍月堡的围墙就算某宝、盈月、刘二婶三个叠起来都够不着顶,所以翻墙被否决。(刘二婶:关我什么事!我是出来打酱油的!)“走后门”最终脱颖而出,进入了翘家女生……二人组终极实施方案。
梆梆!
梆梆梆梆!
……
“前方无人,后面呢?”
“报告会长……”
“盈月姐姐!月饼姐姐!你们在除草吗?”小冰月天真烂漫的声音自某宝身后响起。“我也来帮忙吧?”
“……”
“……”
群殴门
如果对手太强大而无法制服,就想办法把他变成自己人。
具体应用到私逃事件上可以这么说,冰月那丫实在是……忽悠不过去,所以只好拉下水一起跑。于是,“腊肠姐妹花”无可避免地扩张成了腊肠界的S。H。E……
此刻,苗苗诗社前早已是人山人海,群众的热情空前高涨。一时间整个佑安坊大街陷入交通瘫痪状态。一整排捕快GG手拉着手背对吱嘎作响的签售台,以血肉之躯抵挡蜂拥而至的人流。而远处还不时传来尖锐的竹哨声,指挥车轿绕道而行。
那些拼命往前踊的粉丝一个个伸长了脖子,面色潮红,显得很猴急的样子。
……猴急?
“安静!请安静!大家静一静……”一六旬老翁佝着身子喊了两声均被淹没在鼎沸的嘈杂中。终于,他暴走!以一种龟仙人瞬间变身金刚的状态捶胸嘶吼:“安——静——!”
……
“咳咳!各位稍安毋躁,容老朽为一一大家介绍。此次‘非娇勿扰’、‘我的腊梅我的梅’主题签名售书会现在开始!需要着重感谢的是本次签售的协办方——苗苗诗社,社长正是本老朽,还要感谢本次大会场地提供方——还是苗苗诗社,社长还是本老朽,再次要感谢的是……依旧是本老朽,然后要感谢的是……”
……
“噢!下去啵!”
“下去啵下去啵……”一时间,嘘声四起!
“PIA!”一小撇白菜叶子飞上老头脑门,颤悠悠地挂在前额。
……
只见那厮灰常镇定地翘起兰花指,凑到眼前,轻轻一弹……“还好老朽早有准备。”他笑眯眯地从身后摸出一把小号油纸伞,撑开!伞柄上斗大的粉色蝴蝶结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
“好了,方才我们感谢到哪了?”
……
“咳咳,”‘本老朽’尴尬地假咳一声,道:“既然各位乡亲父老对文学的追求如此迫切,那么就让我们欢迎第一位作者,以‘玉体写作’名动天下的——‘声声娇’!”
话音刚落,六名舞伎自一侧次第而来,绯色超低抹胸下配半透明纱质长裙。纤纤玉手托桃红书卷于乳前,上提五个大字——《夜夜新嫁娘》。
顿时,四下一片死寂。
“嘶!”
不知是谁率先吸了吸口水。
“郭安邦……”
“郭安邦。那排在首位的小娘子我认得,是郭安邦的丫头小红杏。”
……
“郭安邦!郭安邦!郭安邦!郭安邦!……”
这呼喊由开始的稀稀落落,渐渐整齐划一。双眼发红的“粉丝们”仿佛吃了过期春药的狒狒,变的空前热切而团结。
看见了!真的看见了!终于,她来了!
一抹金黄色身影风情万种地自远方袅娜行来。
“看哪!真是醉红楼的头牌郭安邦!她就是声声娇——”
“哇!”
……
整个会场骤然抽风!完全失去了控制。
终于明白,为什么是猴急了……
群殴门
终于明白,为什么是猴急了……
“……月饼姐姐,腊梅公子到底什么时候出场呀?”
某两名资深腊肠携一名新晋会员此刻正各自拢着袖子,百无聊赖地蹲在不远处的树荫下。
阿宝根本没想到所谓腊梅公子新书签售会,竟会演变成这种局面。
我还想问照这么下去这“第二位作者”还能不能出场呢!瞥了冰月一眼,某宝从袖筒中抽出一只手,无比幽怨地在地上画起了圈圈。
……
无声三人组,两黑一黄。为了表达对新晋会员的友好以及同盟决心,盈腊肠毅然把斗笠让给了冰月。于是,就形成了不穿围裙的戴斗笠,穿围裙的不一定戴斗笠,戴斗笠的不全穿围裙,不戴斗笠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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