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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穿越:宝式讨债项目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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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山打菠菜

“大家跟我一起来!PP撅起来呀,眼睛眯起来!双手合十腿并拢,小腰扭起来!”某宝卖力地拍着手,陷入类似自己是优秀的健美教练的剧情当中……

需要说明的是,为了让大家更清晰地看到她的示范动作,阿宝是越站越高。起先是垫了脚下个凳子,再是跃上后院中央的石桌,最后……她竟然顺势爬到了身后的假山顶上!

“好,下面听我的口令……左腿抬高……从身侧慢慢抬起,好的,慢慢的,靠近肩膀……然后……折断……”

众妞瞠目结舌。

盈腊肠夹在其中,很不地道地猛翻白眼。这丫在得知偶像近在身边时,也是狠抽了一阵。所以排练这事儿她是相当的有积极性的。只是……

众人原本都很卖力地各自死揪着左腿往上抬。单脚着地颠啊颠的已经很辛苦了,还要很竞业地完成“教练”的指令。可……真的要折断吗?

“呃……咳咳!不好意思哦,我走神了。”

众人怒:“……”

“咳!大家拿出点精神风貌来嘛!”某人大力拍着手,打算重振威风,“这样扭扭捏捏算什么!啦啦队就是要动作幅度大啊!就是要往死里扭啊!像这样!看!”

阳光下,套着金光乱闪的神龟背心的某瘦小身体,居高临下,骤然跟过电一般一通猛抽。

众人:“……”

路过的总管拨了拨斑白的秀发,抬头一看,顿觉眼晕。语带哭腔道:“几天不见,都长这么高了。年轻真好啊!呜呜……人家果然老了——!”泪奔!

“好啦,我再给你们示范一次哦,”某宝险险地站在假山顶上的方寸地,扯着嗓子,“口号拢共就一条:腊梅公子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不啃你不咬你,要用热情融化你。大家一定要记得,拿出精神来!喊到‘要用热情融化你’的时候,身子要像水蛇一样曲线高速扭动,看到没?这!这就叫曲线!你们刚才的频率都太慢啦!听清楚了没?”

“清楚了!”

“好!一二三四,我喊一句大家喊一句哈。”某宝双手高举,双脚分开,站定位。“腊梅公子我爱你……你,你……啊——!”

……砰!

众人惊!

原本在假山顶上张牙舞爪的某人——

不见了?

隔山打菠菜

众人惊!

原本在假山顶上张牙舞爪的某人——

不见了?

……

晓风徐徐,正是一年之中最好的时候。

古朴而庄严的苍月堡笼罩在一片融融春暖之中。

假山另一边,意气风发的年轻男子身着一袭淡青色长衫,正偕三两故交信步游园。

早晨的阳光轻轻暖暖,碎在一片绿意盎然的树荫下,星星点点的很是调皮。也间或落在男子白皙而精致的脸庞。长身玉立,微微抬起的下颚,若有似无的浅笑,狭长的黑眸中倒映着温润之色。仿若拨开了重重阴霾,焕然新生。

苍月无泪笑望着眼前熟捻于心的园景,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陡然,一张生动的小脸窜入脑海,那总是过分灵动的眼神,那常常恶作剧得逞似的坏笑……是她。刹那,一汪清泉叮叮咚咚地欢歌着没入心扉……

笑意,更浓。

“无泪兄何事这般高兴?”一旁的友人甲很是诧异。

“活宝。”苍月无泪转身,诡秘地眨了眨眼。惜自如金。

“……”那三两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闹不清这少年得志,一贯心思缜密之人怎会露出如此单纯却发自衷心的笑。

正在这个时候!

只听一声严重走了调的“腊梅公子我爱你你你……啊——!”说时迟,那时快!一团不明阴影自头顶上方迅速笼罩下来……没错!某女从天而降!

“啊!”

“砰——!”

“啊!哎哟!”

“侉啦啦——!”

……

现在的情况是:某宝失足从假山顶掉落,还就那么巧,好死不死地砸在了……菠菜锅怀中!

于是!原本玉树临风的某无辜男子,与新晋跳伞运动员某宝顿时滚作一团。跌得那叫一个难看!

四脚朝天?呃……还面面相觑?还……怒目相向来着……

菠菜锅就这么华丽丽地怒了!

好一记隔山打菠菜啊!

高!实在是高!

……

隔山打菠菜

菠菜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在第N次刻意从他眼前晃过,却第N次被无视时,阿宝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可是,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到底是怎么就得罪了菠菜锅呢?

难道是砸疼了?他不像这么小气的人哪!难道是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也不是吧!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晚饭时间,一众丫头唧唧喳喳地围坐长桌前。真是和谐而愉快的用餐气氛呀!

阿宝耷拉着脑袋,拨弄碗里头的两根无辜的小青菜,有点食不下咽。一旁的盈月不知怎么了,也是一副神游太虚的样子。

“哎!”某宝放下筷子,干脆一手托腮,撇着嘴,盯住屋顶。“哎哎!”

原本目标饭桌中央那一盘肉丸子的冰月,被这一声大过一声的“哎”,惊得手一抖,筷子掉了。她狐疑地转头望向某宝。

盈月双手托住下巴,呆滞地注视着天花板,情不自禁接话:“哎哎哎!”

刚稳定情绪,毅然举筷夹住了肉丸的冰月,被盈腊肠这一声惊得又是一抖,眼巴巴看那肉丸骨碌碌滚下了桌。

“哎哎哎哎——!”这回是双剑合璧,两怨女齐声哎起来。哎得很HIGH的样子。

整个饭堂渐渐安静,冰月一脸委屈地瞪着俩唉声叹气的家伙,开始好奇天花板上到底有什么可哎的。

……

“饼,饼姐……”一新来的小丫头,小心翼翼地端过一个小碟,里头盛着个鸡蛋。“这,这是您的……”

“鸡蛋?”某宝原本涣散的目光,倏的灼灼发亮,动作粗鲁地一把抓过那鸡蛋,钦在面前的小碗里。接着双手一手举一根筷子,运足内力——猛戳!“讨厌鸡蛋,最讨厌鸡蛋了!戳死你戳死你戳死你!”

四下如果本来只是安静,这下随着某宝的动作,直接死寂。

那感觉就跟在下一个受害者面前表演肢解似的,巨大的威慑力瞬间吓呆了一屋子小妞。

气氛很诡异。

胆小的几个丫头几乎要抱成一团。

“好,好好恐怖……”

“恩,饼姐这,这这是要做什么……”

“哇呜呜呜……”先前送鸡蛋的那丫头,终于扛不住压力,嚎啕大哭起来。

……

只有某宝忘乎所以地沉浸在对鸡蛋的诅咒与迫害当中。还有盈月,依旧颇平静地眼望屋顶。

“哎哎哎哎哎——!”

众人崩溃。

“与其这样折磨,倒不如问个明白啊……”盈月喃喃自语。

某宝双手戳蛋的动作猛的顿住。与其这样折磨,不如问个明白?对哦。怕死不是党员!豁出去了!

这么想着,俩妞同时抽身站起,一脚飞踢踹翻椅子,一前一后,豪迈地大步离去。

留下一屋子受了惊吓的丫头,兀自秫秫发抖。

……

队长,别开枪

扒住!

千万不能撒手!

深夜,含笑阁的外墙上,一瘦小身影像被拍扁的青蛙似的,艰难地挂在窗台上,那巴着墙的指节已然微微发白。两只小脚拎在半空胡乱蹬着。若要问这小脸憋得通红,一副便秘表情的人是谁?哎,除了死不争气的某宝,还能有谁?

不是要来问个明白的吗?怎么就落到了这般田地呢?

话说几个小时以前,某人确实雄赳赳气昂昂地杀来,打算当面质问菠菜锅为什么生气来着。可是!

“泪少爷,该用晚饭了。”牛月羞答答的声音,从里间传来。

正准备举手拍门的某宝神经质地缩了爪子,侧过头,贴门。

“放着吧。过来。”慵懒中带点磁性的声音,很显然是菠菜锅。

“啊?……好好好,来了!泪少爷——!”

靠!这语调还带起承转合的!

正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翻云覆雨呀嘛爹!(友情提示:呀嘛爹乃语气助词。本牙很纯洁。)

好一对奸夫淫妇!

某宝大眼微眯,心下愤愤!竟敢背着俺……那啥那啥!怨念顿生……

“乒铃乓!”

……什么东西打翻了?

某胆小而思想龌龊的贴门偷听者心下大骇,脚一软,直往旁边躲。菠菜锅这丫看不出来啊!禽兽啊!还带工具上阵的说?顿时,几个冒着旖旎色彩的专用词汇,华丽丽地飘过脑海……菱形捆绑?蜡烛……禽兽!太禽兽了!

“啊啊!对不起,少爷。”里头牛月的声音带着些微的哽咽。“奴婢不是故意打坏砚台的。”

砚台?

大脑瞬间短路。

那黑乎乎的玩意儿也,也也能助兴?

“罢了,你下去吧。”

闻声,某人迅速闪到墙角。门,开了又合。那在某人心目中,险些被无耻少爷仗势欺凌的受害者一脸不甘地跑了开去。

……不甘?

里边怎么没动静了?

某宝很想要再次鼓足勇气去贴门窥探下。但……算了,贴门不成咱扒窗还不行嘛。该死的!以前怎么都没发现这房子的窗户这么高?吭哧吭哧地搬来些石头,颤巍巍地垫着扒上窗台……

队长,别开枪

某宝很想要再次鼓足勇气去贴门窥探下。但……算了,贴门不成咱扒窗还不行嘛。该死的!以前怎么都没发现这房子的窗户这么高?吭哧吭哧地搬来些石头,颤巍巍地垫着扒上窗台……

“哇!菠菜锅锅……”某人踮着脚,双爪勉强扒住窗台,发出猫咪似的满足的喟叹。

脑海中华丽丽地闪过前辈紫霞仙子的名言——跑都跑得这么帅,我真幸福。

为什么会想起这句呢?哎,这该死的窗子是那种老式的横向结构,类似翻盖,从里头撑出个棍子向外抵住。所以,从某宝这个角度,只能瞅见菠菜锅的半截子小腿。可是!连小腿都这么帅耶!我真幸福……某宝暗暗陶醉,爪子无意识地激烈挠墙中……

而房内正被偷窥的人像是感应到什么,猛的抬头。一双黑眸倏的扫向某宝所在的方向。

……

“咦!”某个好不容易恢复神志的女人,大眼瞪得浑圆。“……腿咧?美腿,美腿不见了!”

又是一阵激烈挠墙,七手八脚,奋力伸着小脑袋向内张望。

可是,房间内一片空荡荡。别说腿了,腿毛都不见一根。某宝的情绪顿时变得相当复杂。死抿着小嘴双爪发力,恨不得跳起来。这又是疑惑又是……莫名其妙地觉得焦躁。

“咯噔!”一个没站稳,脚下的石头顿时松动。

“嘎啦啦……哗!”石头堆彻底塌方!

作孽!这下改挂在墙上了!

……

浮云蔽月,天上偶有几颗星子看戏似的眨着眼。四下一片宁静。

扒住!

千万不能撒手!

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个状况。某死不争气的人跟被拍扁的青蛙似的,艰难地挂在窗台上。

双腿嘛蹬啊!嘿嗬嘿嗬!

双爪嘛挠呀!嘿嗬嘿嗬!

咬紧牙关,嘿嗬嘿嗬!

坚持不屑,嘿嗬嘿嗬……

“一支竹篙耶,嗬嘿嗬!

难渡汪洋海,嗬嘿嗬!

万人划浆哟,嗬嘿嗬,

开动大帆船。

……”(作者:这丫竟然唱起来了……)

“同舟嘛共济海让路!

号子嘛一喊浪靠边!

百舸嘛争流千帆进!

波涛在后,岸在——哎?为什么……背后凉飕飕的咧?”

月色朦胧,树影婆娑。年轻的男子很惬意地双手环胸,几乎是悠栽悠哉地欣赏着眼前猴子似的瘦小身影。她正奋力扒墙,还一边吼着怪模怪样的歌。

或许这疯丫头不该叫活宝,应该改叫泼猴才对。

苍月无泪无奈地望着眼前的偷窥者,心下不免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漆黑的眸子灿若星子,看得很是入神。嘴角微勾,弧度也越来越大……

队长,别开枪

苍月无泪无奈地望着眼前的偷窥者,心下不免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漆黑的眸子灿若星子,看得很是入神。嘴角微勾,弧度也越来越大……

正在这个时候!一名正值二八年华,原本相当无辜的少女,自花园尽头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近了我们的事发地点!只见她鬓边簪花,嘴角含笑,双眸略低,小手却是……恶狠狠地揪……

“喜欢我?不喜欢我!喜欢我?不喜欢我。喜欢我……”

原来,来的那厮正是Miss。盈……腊肠!而此刻她正埋着头,全神贯注地边挪步边揪手中的——鸡毛掸子。“喜欢我?不喜欢我。喜欢我……”

要说吧,这人倒霉起来真是贴着墙根走都能被从天而降的平底锅拍死。这正如阿宝也没法预料到,自己将要一“战”成名……

按照一般武侠片的发展规律,功夫越高的人使的武器也就越匪夷所思。比如——细如牛毛却坚韧无比的天蚕丝啥的。寒光闪烁间,那银丝倏的自袖底!舌尖?(众:那是蜘蛛!)鼻孔……当然,也没见过从鼻孔出来的……(铺天盖地的白菜飞来……)

言归正传!

在这历史性的一刻,某宝将要因重力、惯性以及百分之百的准确率——“二”砸成名!

必杀技就是——

用、臀、部、杀、人!

“喜欢我?不喜欢我。喜欢我……”咦?地上这一团黑影怎么越来越……大?盈腊肠歪着脑袋,还没来得及疑惑……砰!

“啊——!”

“啊——!”

……

此处慢镜头——

被拔得半秃的鸡毛掸子在空中划过一道不怎么美丽的弧线,落在了不远处的地面上。无辜少女盈腊肠很荣幸地继菠菜锅之后,成了第二个被某宝臀部袭击的对象……被拍扁在地上,啃了一嘴的小青草,欲哭无泪。

某宝?她当然是……还没恍过神来,结结实实、舒舒服服地坐在盈腊肠背上,疑惑地眨巴着一双大眼。

画面在此处定格……

有首歌怎么唱来着?有情有义嘛好夯弟!(详见:《世界第一等》)

(作者:本来这里怎么看都是英雄救……“饼”的剧情,谁晓得这死跑龙套的打哪冒出来的……盈月:靠!这么危险的地儿不立个“施工中”的牌子!还有,你说谁是“死跑龙套的”呢!啊啊啊?)

队长,别开枪

有首歌怎么唱来着?有情有义嘛好夯弟!

一灯如豆。

Thisroom有二妞。

一只双爪交叠遮小口,一只对着镜子狂挥袖。

这是干哈呢?

“……盈月,”某宝双眼瞪圆,遮着嘴的爪子几乎在颤抖,“你……你确定?”

面露菜色的盈腊肠同学,哦不对,确切点说是面色如土。刚砸那一下整张脸几乎都埋泥里了,作孽呀!袖子蹭破了也愣是擦不干净。她愤愤地撇头,目光如炬。“是!我确定。我是喜欢他!不过,我现在还能确定一件事,那就是——谁都不会接受一个泥巴脸并且眼睛、鼻子被压扁成个平面的姑娘!”

“……”

“哼!”盈腊肠越想越委屈,对住镜子,小嘴一瘪就要开哭。“唔……这下好了,人家的鼻子本来就不高……呜呜……”

阿宝心下有些愧疚,小心翼翼地探身瞧瞧对面的人,道,“别哭了,谁晓得你会刚好经过嘛……大,大不了我帮你追求他……不过说实在的,我还真没看出那‘悍牛冲动’有哪点值得你喜欢,长得跟奥特曼似的,你想当奥特之母啊……”

“你还说!”

“哦哦,不说不说。别哭了牛夫人,等着我帮你搞定你家土根锅锅哈……”

盈腊肠的脸色终于缓和了点,又拾起镜子仔细研究那菜色的……肌肤……

“其实要我说吧,这么一压反倒显出你的鼻孔特别的浑圆,特别的大,特别的有精神!瞧着有股子怒发冲冠、傲视群雄的威风劲儿……”

“……你你你……有拿鼻孔傲视群雄的嘛!呜哇……”

……

墙角,那即将皈依我佛的半秃鸡毛掸子歪了歪,终于,又飘下根绒毛来。

传说中的上上签

疯丫头去哪了?

苍月无泪背对房门。眉,微微皱拢,若有所思。身侧绵延山水尽数泼墨,绢帛屏风四周精致的雕花栩栩如生。他微抬右手,任由一旁的小厮为自己披上一袭纯白。黑发如瀑,以一顶巴掌大的玲珑玉冠束于发顶。转身之际,袖底的金丝暗纹隐隐生光。

这久违了的白,依旧清润无比。

这眉眼间绝尘的气韵,恍若嫡仙。

敛目轻笑,风华已过十丈红尘外。衣袂翻飞间,第一星官,终是回来了……

“少爷,”躬身候在一旁的老总管整张脸憋得通红,一双细眼几乎泪花闪烁。有些干瘪了的嘴唇动了动,终于满足地叹了口气,道,“真是……太好了。别耽搁了时辰,这就上路吧。”

苍月无泪怔了怔,似是在等什么。他微微侧头望了望窗边。而后,颔首。

一行数十人穿过曲径幽幽,庭院重重,上得马车,绝尘而去。

几日不见那丫头上窜下跳着鼓捣一院子人群魔乱舞,也不见她人前人后地悄悄拿眼望自己。真是冷清了些呀……

车厢内的人微微垂下眼睑,几不可见的一丝笑意缓缓漾开。临近起程,偏不见她踪影。还好,此去祭天不过两日光景。

只是两日罢了……

“咔嚓咔嚓!”

???

“咔嚓咔……嚓!唔,少,少爷……要吃黄瓜么?”身旁的牛土根讷讷地递过半截子小黄瓜。

“……”

“靠!这回八成是让大丫头忽悠了。”此刻,某宝正叉着小腰独自站在一荒草丛生的半山腰上。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口中念念有词。“说什么每月一趟出府办差,搞那么神神叨叨,我当是特务接头呢!眼巴巴地跟了来。这下倒好,明显被骗了!”

……

“妈妈呀,有人没有啊?不带这么抛弃儿童的吧!”

……

“呜……世上只有妈妈好……”

某宝怎么好端端地落到了这步田呢?哎,话说天有时候不降大任于私人,它也是玩了命地苦其心智,饿其体肤啊!

这真是——

“妈、了、个、叉、的!”

传说的上上签

某宝怎么好端端地落到了这步田呢?哎,话说天有时候不降大任于私人,它也是玩了命地苦其心智,饿其体肤啊!

这真是——

“妈、了、个、叉、的!”

“大王派我来寻山喽——”

“伊儿哦哟!”

“寻完南山我寻北山哟——”

“伊儿哦哟……”

晌午,大太阳的圈圈光韵压着头顶,灿烂地盛开在层层叠叠的山峦中,山涧里的流水叮叮咚咚敲打着卵石,一切本是春意昂然,平和而温柔的。可偏有些不很和谐的调子时不时地冒出来,仿佛在这原本从容的自然交响乐中加入了磨刀声?

或者……是谁家在殴打……驴子?

“大王派我来寻山喽哟,伊儿哦哟。寻完东山我寻西山哦喽,伊儿拉呀。”某宝拨开杂草,八着两条腿大摇大摆地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也真难为她,这个时候嘴里头还衔着半根狗尾巴花,一副不可一世的标准不良青年模样,这也不晓得是在演哪一出。

“小心提防那个孙悟空啦啊……嘿呀哦哟!会变那个苍蝇小蜜蜂啦哦,嘿哟拉拉。”用力嚎完这一嗓子,仿佛充分发泄完了被遗弃一整天的不满。某宝瘫坐在地上,一双无辜大眼眨巴眨巴地望着天。

哎,这个时候……要是能有一辆TAXI多好?

即便是有辆……牛车经过也是好的呀!

……

“咯咚……”

哎,作孽的。最近原本致力于研究“菠菜锅为什么生气”的科研选题,可谁想前些天这一摔一砸,又砸出个“帮忙追求土根锅”的新项目。好嘛,你们都是NPC,都牛叉,就俺是小白玩家。处处遇怪,做不完的任务也就算了。这还找了个拐带儿童的大丫头,把俺拐单人副本里来了!

妈了叉的,可还就是一点办法都么的!

话又说回来,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不就两口锅嘛……可总得给俺邮个回城卷啥的吧?没见过哪个穿越了的女猪最后结局是巡山,巡山,再巡山吧……

“咯咚咯咚……”

诶?

不远处居然冒出半个房顶?

难道……

某宝倏的亢奋起来!

难道是传说中的地图传送点咩?

“啊——!太好咧!放俺出去!俺是无辜的!”

传说中的上上签

荒山野岭。灌木丛生。

转眼小树苗都已长成了……参天大叔,呃,是大树。

林间一片宁和静谧,夕阳丝丝缕缕自树冠的缝隙倾泻而下。偶有不知名的雀鸟发出吱吱喳喳的声音……

忽然!

镜头一晃!

一个黄不拉几,满身杂毛的东西从眼前飞速晃了过去!⊙﹏⊙‖∣

瞬间!

“它”又荡了回来!

那握住藤蔓的……爪子缓缓送开,“它”一步一步走近……(摄制组的同志们,赶紧的后退!围观群众注意啦!别超过警戒线!疑似野人!)

待这人形生物走到了跟前,才勉强看出些轮廓。

只见“它”一头乱毛,枯黄纠结。状如金毛狮王谢逊。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仅能掩住胸腹至腿跟……那双眼睛!那双眼睛真是作者见过最复杂最难形容的眼睛!黑黝黝的眼珠子里流淌的似是愤怒?惊喜?伤心?绝望?仇恨?!

骤然,一个嘶哑的吼声响彻山谷。

“假牙你个魂淡——!”

“三年了啊!整整三年了啊!老娘在这荒山野岭餐风露宿,和天斗和老虎、野猪、獐子斗!尼玛你是逍遥快活,热恋失恋再热恋再失恋!你还我乌黑亮丽的秀发!还我细腻红润有光泽的皮肤!还我前途!还我菠菜锅——!”

(作者捂脸奔逃……)

以上,当然是……不可能的。

作为一个孜孜不倦,勤奋努力,从不弃坑的作者,当然是有严肃而正经的重要任务,三年神马的相对于千秋万载的耐情,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嘛,对吧?

肿么可能丢某宝在野外生存三年呢?!

话说,当日阿宝眼见半个房顶,似有人烟。一时兴奋,不幸失足。摔落山崖,从此不见。是作者带领着搜救队,坚持不懈地寻找了三年啊,这才有了接下来的故事。(嗯,我一点儿特不脸红,真的。摊手。)

夜幕低垂,繁星点点。

阿宝蹲在草丛中,望着不远处的不知名破庙,内心十分踌躇。

按道理说,流落野外的人遇着个破庙是件万幸的事情。起码有个遮头的地方。可一般按剧情发展,有破庙的地方,尤其是荒无人烟的、山里的破庙,必定会发生……灵异事件!!!

尤其这庙上牌匾,模糊可辨的三个大字——

菊若寺。→_→

传说中的上上签

尤其这庙上牌匾,模糊可辨的三个大字——

菊若寺。→_→

果然,自入夜起,四下渐渐连虫鸣都寥落下来。

破败的寺门边,突然悉悉索索的,像是人的脚步声……

某宝揪着身前的乱草,压低脑袋,小心肝一阵乱扑腾。尼玛这深更半夜的,能鬼鬼祟祟到这儿来的就算不是“小倩”,也肯定不会是神马良好市民……这可肿么办呐~!

她扭头,在周围摸索了一圈儿,可是夜黑风高的实在也看不清楚啊。即便是看得清,这荒郊野岭的也不会陡然生出个狼牙棒什么的,以增加安全感。

想了想,一咬牙,一跺脚,伸出一条腿,把自己一只脚上的绣花鞋拔了下来,攥在手里。

“菠菜锅哇,”她小小声念叨,“难道你就木有发觉,你人生中的女主角不见了嘛?!还是你在酝酿一个金光万丈的出场方式啊?!”

阿宝这么乱七八糟想着的时候,那寺门“吱呀”一声,竟是洞开一条缝。惹得某宝屏气凝神,瞪圆了双眼。

五分钟过去……

十分钟过去……

半个小时都过了,一个人影都无。而四下俨然一丝风都没有。阿宝揪了揪衣领,下意识地觉得气压骤降,有一种强烈的诡异感。

突然!

寺旁草垛里隐隐约约有绿光闪烁!

那那那那……那个应该是传说中的鬼火吧?⊙﹏⊙‖∣

“咯咯咯咯……”

(别,别害怕!这是阿宝的牙关在响~)

那鬼火萦萦绕绕,竟是越来越盛的样子。很有出息的女主角童鞋,腿已经软了。

“吱嘎——!”寺门又是一声长响。

阿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谁?谁,谁在那儿?出,出来!”

这问话的不是某宝,声音颤巍巍中带着随时要爆发的凄厉。某宝脑海中模糊地想,从前总听老人家说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原来竟是真的呐!

身前的草丛悉索声渐近。

“啊!鬼啊——!”

“啊——!”

阿宝原就被吓得恍惚,眼前赫然出现一抹煞白的影子,于是本能的尖叫。她猛一张口,只觉脑门一痛。

传说中的上上签

阿宝原就被吓得恍惚,眼前赫然出现一抹煞白的影子,于是本能的尖叫。她猛一张口,只觉脑门一痛。

还没发挥出平素最高音阶就戛然而止。对面那白影竟真是比她还害怕的样子,叫得那叫一个惨烈!杀猪似的!

“哇KAO!你丫竟然还物理攻击?!”物理攻击就物理攻击吧?你还偷跑!!!

阿宝华丽丽的怒了!

不知那“鬼”用的什么东西猛戳了她脑袋一下,她这一怒也顾不得害怕,毫不客气的甩起鞋帮子一阵乱拍!那频率和剁饺子陷儿似的。

一时间,人“鬼”大战,双方选手出招都毫无章法,场面极其混乱……

木头叩击声,鞋底PIA嗒声,不绝于耳。(肿么就觉得好丢人呢→_→)

……

“喂喂喂!你别打了喂!”那白衣小“鬼”怎么能和一个长期战斗在收账第一线,专管高利贷的“神龟”小头目相比呢?明显的,“它”战斗力不足,渐渐落于下风。

“你说不打就不打啊?!”

“啊——!啊!”

又是一阵鞋帮子乱拍。

某人显然已变身菜市场斗殴职业选手,越战越酣!打得那白影是抱头鼠窜,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抓住某宝又一次抡空的爪子。

“鬼大姐呀!啊不不,大仙!祖宗!求你别揍我了!”月光下,那“鬼”抬起印满了鞋印子的脸,那脸赫然已肿得跟猪头一样,“它”带着哭腔道,“我只是来顺点儿贡品什么的,顺带烧点纸钱祭奠下道旁的各路……神仙,怎么就把您给请出来了呐!我错了!我真错了!求你别打了!呜呜呜……”

“呃?”阿宝狐疑的看着这个白衣……人,虽然鬓发散乱,惨不忍睹,可是……应该没有一个专业的鬼会只用物理攻击吧吧吧……?(荒郊野岭有回声思密达)

“咳,你……不是鬼?”迟疑地开口询问,阿宝眼珠子滴溜溜一阵乱转,扭头寻找“它”方才用来攻击的……法器。

一指宽的木条?看着居然像是——

从寺庙里顺来的……签?

月光下,某宝拾起那签。

棺材铺玉面小郎君

一指宽的木条?看着居然像是——

从寺庙里顺来的……签?

月光下,某宝拾起那签。

唔……确实是签。做得还挺专业的。只见那签文只四个大字——

恭喜发财。

→_→

“大大仙,这可是支上上签呐!”那人顺了顺额前乱发,一本正经道,“只要您放我回去,我定能为您实现这签文。往后您老在阴司那就是荣华富贵,用不完的纸钱哇!”

“不瞒您说,不才在下正是佑安坊‘福寿堂’连锁企业的唯一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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