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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世(远洋)-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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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娜知道他父母走上这条路是没办法的,她是父母的希望,可是,他父母都有权利寻找自己的幸福,自然,就不会在乎她的感受,她也很苦闷,就这样下去吧,将来说不定还会有转机。
鲍娜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只要简单的幸福,吃啥喝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一个好的家庭,一个不太富裕但是很和睦的家庭。这个家庭是要让所有人都清楚,不知道是否有人会在意这一点,走了很多路,又回到起点。
鲍国东知道他妹妹很可怜,可是同情没有任何用,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鲍娜其实是一个很内向的人,越是漂亮。也是内向,最爱唱的,却是,这刚好说明她的内敛的性格。
在这种时候,更重要的是要让人们都清楚,在这个世界,鲍娜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的父母从外面回来,更想要的,是怎样得到另一半的信任。正因为如此。她的父母并不想真正地走到一起来。
鲍娜的妈回来,对家里的贡献显而易见,开办饭店的借款,基本是她还清了。这些债主。大概也是看鲍娜要升学。有一笔收入,另外,看中了鲍娜的妈从大西北回来。都清楚,她妈是棉花大王,有的是钱。这点小钱,不算啥,应该还算不错的,大概可以高枕无忧的。
鲍娜的妈是个高颧骨的女人,身材苗条,女儿高中毕业了,她的身材保养得不错,这样一个人,应该是不错的,风韵还在,看起来还算厚实,像花瓶一般,凸凹有致,比较明显。看上去还是让人想入非非的。
皮肤白皙,像是剥开皮的鸡蛋,正宗的土鸡蛋,这样的皮肤,像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应该还算不错的,这样的美女,鲍绍会满足的,可是,他是吃在碗里看在锅里,他的贪婪,不会占到所有女人,他的女人,越发美丽,很有可能成为别人家的新娘,这个事,不好说。鲍娜不知道未来是怎样的路,她现在在酒店里,为的是将来得到更多的人生经历。
她在暑假,在漫长的等待中,学会忍耐,和同学保持着联系,但是,她的同学就是那么几个,仿佛和她一样的命运,要么是从小就在村里留守,要么是父母离异,她也在孤独中成长。
现在是他们一家三口团圆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都在想怎样得到更多的金钱,一切都围绕着展开,其他都是次要的。
附近有一家民族大酒店,显然是和风景区联系在一起,冠名为民族的,就一定和政府有一定的关系,这样的酒店,应该是比较好的,政府支持,地产商赚钱,和政府某些官员保持密切的关系,好处均沾,大家都很积极。
这个官方的酒店显然给了来支书又一个选择的机会,只要招待外面来的客人,有你三四处的选择,松树岭酒楼去的最多,然后是松岭酒楼,这个酒楼是仿照松树岭的,然后是民族大酒店,还有一个是柏松酒店,德志看这个酒店不大,就将本来有大的酒店改成了酒店,这样才舒服,还有一点,如果改成柏松小酒店,很更吸引人,这才叫名副其实。
来支书的选择,其实很简单,就是说,几家酒店竞争,都有关系,看谁更有关系,谁的后台更硬了,吃,可以到处吃,无可厚非,哪里吃都是吃,吃得好吃得舒服,价钱公道,和来支书的关系维持好,才是真的。要知道,这些东西,都是来支书的来支配的,他说哪里好,就到哪里,不管客人怎么想,客人来了,只作短暂停留,不是这里的常客,不好吃,就吃这一顿;好吃,也不能长期留在这里吃。
鲍绍的想法,很简单,他和凌会计是亲戚,当然了,在村里,乡里乡亲的,跟来支书多少都有点关系,要是扯,还是能扯到一块去的。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怎样才能得到长久的支持,这个很重要,毕竟要赚钱,需要在中后期才有起色,前面的投入,只能算是白白投入,需要产出,就需要耐心地经营了。
说来说去,还是需要钱,钱在前头,祖先造字,很有意思,就是要用钱来当前卫,作先锋,冲在前面。关系是靠钱来维系的,要想有好的关系,必须要有钱,除了亲情以外,钱的作用就是要让人听话,要听话,必须要给钱来哄,让钱成为法宝,现在的人,包括村干和村民,都需要用钱来铺垫,有钱就好说话,没钱就不好办。
来支书也需要钱,他的钱,都是为后代准备的,当然,他的钱来得正,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个没错。来支书之所以讨厌一些官员,表空态,不做实事,当他清楚了德志他们做项目是来真格的后,态度就大为改变,以单处长来村里为标志,表示会让钱落实到村里,他才彻底放了心,他很清楚,要是德志他们不兑现,那么,就由省民委来买单,这是真的。
开酒店也是,老板不能光说不做,要来实际的,让来支书不觉得讨厌的最好的方法就是给钱给物,要舍得孩子,才能套着狼,这是真理,一点血都不出,咋可能逮着吸血鬼呢?
德志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柏松酒店能维持多久,这个问题有点棘手,因为酒店是一个需要人经营的地方。
鲍娜的到来,让柏松酒店起死回生,看到梁马江的媳妇,本来想吃饭的,中途返回,说,饱了,不过,第一次看梁马江的媳妇,确实不想吃饭了,实在饿得不行了,才闭着眼睛吃一点。这是真的,所谓秀色可餐就是这个理。
这时候,有人说:“柏松酒店来了美女,不看就后悔了,听说母女俩都长得漂亮,去了,喝酒喝得多,吃饭吃得香,花钱花得值。”
这话不胫而走,很多人都想来看看,鲍娜和她妈就成了附近有名的西施母女,名声一出去,很多人都愿意来吃饭,加上梁马江妹妹家的关系,官方和民间的食客都来到这里,生意也逐渐好起来,整个柏松酒店,成了附近有名的饭店,在农家乐中算是一朵奇葩。
松树岭酒楼和松岭酒楼的食客大为减少,这是没办法的事,要知道,食客有限,僧少粥多,就成了一种浪费。这个时候,德志最想要知道的就是那些签字吃饭的,怎样才能得到钱?有时候,不吃饭,就没有钱,有时候,吃了饭,也没有钱。
结账是个难题,上官是开酒楼的,他最清楚,吃饭好吃,嘴巴一抹就走人,签单当然可以,能够及时兑现才是真的,可惜的是,没有及时兑现。上官就要花三分之一的时间讨账,因为村来支书的无定,让他捉摸不透,于是就不同意别人赊账,他为弄钱伤透脑筋,因此,他要借助一种稳妥的方式得到欠款。
第361章 招牌师傅
上官的前厨师就是鲍国东,这个被架空的人,曾经是上官夫人的老师,在松树岭酒楼开始建立的时候,他是松树岭酒楼的招牌师傅,一个饭店经营的好不好,全在乎厨师的水平了,这么一个人,其实是冤大头,他不知道故意隐瞒技术,而是明明白白地,恨不得让别人都学了他的厨艺,只有这样,他才满足。
上官夫人白白胖胖的,天生是一块厨师的料,看上去,更像一个厨娘,这么一个人,起了心要学到技术,然后赶走师傅,哪怕这师傅特别好,也没办法,有时候金钱的力量大过人格的力量。
上官小厨娘的孩子还只有几岁,在上小学,因为她将鲍国东厨师赶走,这个人就成为一个问题,就是这样的,有人说这是一个好事,她可以挑重担,以后肯定是要独立的。
在这个村,旅游旺季就那么几个月,然后进入寒冷的冬季,冬季里,游客减少,很多没见过山的,还想来看看,看雪山,但是要坐着穿草鞋的客车来,这里没有火车,不通铁路,没人,就没人来吃,没人吃,做了饭也没人来吃,哪怕做得再好,也没有人有雅兴爬山来吃饭,看到下雪也不会有兴趣来写诗。
这样下去,大家最担心的是,怎样把电费、水费还有木柴费都挣回来,不说粮食、蔬菜和肉类了。动一动都要钱,哪怕是自己喂的猪,也面临着欠人情债的问题。
比如,老上官养猪,卖两头,有零花钱,可以给孙子打发压岁钱;然后杀三头,一头留给自己吃,两头还是给上官,小上官。自己吃也好。开馆子给客人吃也好,免得自己再花钱采购,总之,只要能让他赚钱。就行了。天下父母。都是为儿女。中国人,更是这样直接,不存在遮遮掩掩。不是为了全人类的幸福而奉献所有,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不是为别人。
说自己无私奉献的,一定是骗子,上官经历的事情一多,就明白了,这是一个骗局,他是党员,可看得很清楚,只要跟定来支书,就有钱赚,和来支书唱反调,就赚不到钱,反而会受亏损。
上官和鲍国东的年龄相仿,但是,命运不同,虽都是一个年代的,可是他更悲惨些,要说,凭技术,还是鲍国东强些,要说论长相,两个相差不多,身材也很接近,但是,鲍国东到现在还孑然一身,不像上官,妻子肥嘟嘟的,白嫩嫩的,一碰就出水,儿子也精灵鬼一般,看起来像是帅锅,只不过,稍微小了些。
鲍国东空有一身本事,还是打工者一枚,不能说他失败,只能说他不会笑,只会做,有技术,人也长得帅,但是,就是因为不善于笑,不能在人前呼风唤雨,只能在人后,默默地和锅碗瓢盆打招呼,看着人不亲,看着不说话的盆碟碗觉得亲,这些东西,包括勺子、铲子啥的,都是自己的亲人,有了它们,就能赚钱。
上官不同,见人就笑,笑得很灿烂,这样一个人,就是这样,管他好人坏人,奸臣忠臣,只要肯踏进他酒楼的门,就得欢迎,这么一说,就是要让所有人都清楚,这不是一个仅供吃饭的地方,还有满足感,所谓满足感,是和人打交道的快乐。
上官从他父亲那里,知道了不少关于作人的道理,从他父亲那里,了解怎样做人最失败。为了避免重蹈覆辙,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
他父亲虽然在跟来支书合作的时候吃了亏,他就总结自己的缺点,知道的确在某些时候,他就要适当做出让步,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些问题都是来自人的贪婪,包括老上官的苦恼,也是从贪婪而来。
这是一个问题,其实,有很多时候,人们都不明白,也不愿意去想,宁愿沉醉或者沉睡,因此,苦苦挣扎,也没有任何希望,没有指望,只有无尽的烦忧。
这次鲍国东被鲍绍请回来,本来不想走,不想回到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可惜,他的心里窝着一肚子的火,自己巴心巴肝为了上官一家,可惜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问题出现,竟然把自己一脚踢开,让他们自己当了厨师,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人心比什么都诡诈啊!
后来,他让这一切东西都明明白白地展示在众人面前,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和玩弄,除了证明上官夫妻的卑鄙以外,还能证明什么?在人们知道真相之前,还以为是鲍国东自己不懂得珍惜呢,觉得他是一个不安分守己的人,在这里做得好好的,突然不辞而别,不做了,几乎让松树岭酒楼垮台,这一下,应该属于鲍国东没做好了。
这说不清,也不能通过审判来弄明白,要清楚,有人就是这样的,明明是黑的,偏要说成是白的,明明是白的,偏要说成是黑的,这些问题,古已有之,再多一个也很正常,不足为奇。
在这样的社会,有些事需要人做,但是,会做事的人的不见得会做人,会做人的人不见得会做事,这个事不能勉强,要清楚,有人就喜欢这样,总是想办法,要让别人认错,自己永远不会错,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不知道是什么问题造成了这一个局面。
正是这样的问题,不知道有谁更加清楚,反正鲍国东弄不清楚了,他跟上官来比,不差什么,但是,总是差点什么,好像没问题,可好像还有很多问题。这是个两难问题。
鲍国东一直不服气,要想证明这个,就毅然决然离开了邻县,回到本村,也可以借着这个平台,向人证明自己当初为何离开松树岭酒楼,这样来证明,其实是为了挽回自己的名声,厨师也需要名声,不是单属老板的,老板卖笑,赚了钱不假,那是剥削来的,剥削谁的,厨师的,打工的,还有一些人,大概都被剥削过。
他被剥削,他卖的是厨艺,上官卖的,是一张笑脸,当今社会,到底是笑脸重要,还是技术重要?这要怎么看,从正面看,这个重要,从侧面看,那个重要。总是有些问题,总是重要的。
他的想法简单的很,不知道是否成功,可是,他有这个心志,就付诸了行动,他也知道这要靠关系,只要抓住梁马江,让梁马江勤奋些,经常和他妹妹保持联系,常常介绍一些人过来,让更多的人清楚,靠着官方的力量,还有扎实是手艺,一定能够争取更多的人过来,赚到了人,就等于赚到了钱。
把人赚过来,松树岭酒楼就没有了人,哪怕不出钱,也值得,这事让人们更清楚,多行不义必自毙,上官靠卖笑,赚到的钱,都是靠不住的。
他的想法,当然美好,自从他到了松柏酒店,就立志要和松树岭酒楼进行比赛,凭现在的条件,他可以和他们拼一拼,可是,他又担心将来不会得到鲍绍的财力上的支持,很明显,指望梁马江的人脉关系还行,可是,指望梁马江的财力就不行,梁马江指望不就,只有看鲍绍的了,可是,鲍绍显然兴趣不在这里,他的兴趣在哪里?除了来赌,就是女人。
赌博和女人是分不开的,因为赌博本来就很刺激,有一种胜利的感觉,一种征服的感觉,男人大概都在渴望征服,是要将敌人赶尽杀绝而后快的,特别是树敌之后,敌人就是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马上就将它去除净尽,心里才会得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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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重拾尊严
鲍国东的想法就是这样,想报仇,不限于赚钱,只要在人气上领先即可,那样,上官因为他的人品而失败,比赚钱更过瘾,再说,赚不赚钱,跟他没有关系,他只要领取工资即可,多的钱也赚不到,保证温饱就行,他杀回来的目的,就是要让上官认识到他曾经犯过的错误,只有这样,才能找回鲍国东曾经失去的尊严。
他使出了全身解数,就是要把敌人给彻底打垮,他的想法其实就是这样狭隘和单纯,但他不知道对手有多么强大!
上官的关系,不是在村里,更将触角伸到了县里,甚至到了邻县。他过去是跑长途客车的,然后是长途货车,认识的人相当多,看人看人面,就知道人心,很清楚哪些人可以交往,哪些人不能继续交往,哪些人干脆拒绝交往。
他开酒楼,看人赊账,不是那人,概不赊账,因此,他的酒楼资金回笼比较快,他说这是小本买卖,输不起,只能赢,要想赢,必须要舍得下功夫,将那些该收的帐立马收回来。
也有一些人看不出来,到底是有钱还是没钱,他的大多数的时间都在想着钱,看那人到底拿得出来还是拿不出来,拿得出来,继续赊账,拿不出来,概不赊账,没现金,就到那些暂时不收现金又缺少经验的酒店那里去,以后有呆账、死帐、坏账等。一概不管。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要让所有的资金都是活的,不至于把自己给玩死,他的邻居就是这样,好在有他老婆每月有工资拿,可以贴补一下,可是也不能总是这样贴补,总要赚点钱,好维持酒店的运营,如果不行。干脆关门大吉。免得到后来越陷越深,本金收不回来,还欠下外债,惹人笑话。那就麻烦了。
后来。上官的邻舍好像弄明白了一些事情。他很清楚,在有些场合,不能这样毫无原则。要有针对性,向那些老赖,不要心存怜悯,需要站稳立场,除非来的人很有来头,背后有财团支持,不是财团,只要有钱,并且提供支持,就算好的。
上官的敌人太多,没办法,同行是冤家,特别是餐饮行业,都知道里面利润太大,都想从中多赚点钱,谁也不会讨厌钱的。
鲍绍当然也不例外,在赌桌上,除了欢笑,就是动真金白银,说假话、套话,都是没用的。越是这样,越需要金钱来铺路,没有金钱,来这里就是免谈,不要再说什么,说多了也没用。
实际上,很多人都不清楚,是什么导致这样的事情发生,钱是魔鬼,是傻人不见血的刀,钱是杀人的工具,背后的操刀手,就是魔鬼。
有时候,直接说钱是魔鬼,那么操刀手就是人,贪婪的人,爱钱的人,这个人,就是一个有问题的人。
柏松酒楼冠以村民,算是取得了冠名权,他还真不想这样,要知道,这明显带有官方的性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村委会的食堂,知道的,那是梁马江妹妹的关系,为的是争夺村委会这一客源,在村委会工作,非常好,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来村里作客,不清楚有多少有钱人来村里游玩,这些潜在的东西,让人兴奋不已。
这步棋走对了,有人对柏松村充满了好奇,知道到了柏松村,吃在柏松酒店,天经地义,但是,进入柏松村,才发现有很多不止一家酒店,有很多种选择,这种选择,是让人们更加喜欢,只要不垄断,就行,垄断了,就麻烦了。
这是一个问题,鲍国东更喜欢多一些酒店,万一柏松酒店不行,他还可以去别的地方,这样,才能明白,在酒店里有很多的人都会考虑到跳槽。
跳槽是很正常的,因为,很多酒店都存在竞争。鲍国东的想法就是不管在哪一家酒店,只要能和松树岭酒楼竞争就行,这样的竞争,是让所有人都清楚,这个地方不是松树岭酒楼一家独大的,有钱大家赚,不要太自私。
柏松酒店就这样轰轰烈烈地开张了,但是,很快,酒店就举步维艰了。原因很简单,梁马江夫妻俩都是里面的工人,都要工资,而且,租赁梁马江的房子,还要给房租费、水电费,这笔费用,也不少了,特别是才开张,每一分钱都十分珍贵,每花一分钱,都要仔细考虑清楚了再说。
鲍娜的妈相当聪明,她每天都陪着鲍娜,正在此时,有人说她更想回西北,现在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重要,在和鲍娜保持着密切的关系,她的女儿,她最爱,她到了这个年龄,很显然,已经没有办法再生了,这个孩子,就是成就她母亲的证明,是她的骄傲,当然,也是她的希望。
可是,鲍娜显然对她母亲没有对她父亲情深,因她和她爸爸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一些,就是小狗,只要在一起时间长了,也有了感情,何况是人?她爸爸很少回家,但是,她能感觉到她爸爸的存在,她爸爸就是她的安慰。
鲍国东经常在外地工作,当然不会来陪她,再说,她平时都在学校里上学,只有遇到学校放假,她才回家,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突然热闹起来,就有些不适应。
在学校的时候,当然想家,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其实,很简单,她就是希望将来可以得到一家人的团圆和幸福,这是真的。其实,从小没有母爱或者父爱,自然,就有一种缺憾。看上去,很多留守的儿童大概都有这个想法,她只是一个大孩子,就是想要家人都团圆和平安。
但是,事情往往不能遂愿,就是这个问题,不知道会有什么问题,总之,她在遗憾中长大,觉得世间没有什么事是完美的,总有缺憾。
德志看着她对人非常小心翼翼,可能总在为别人着想,她为自己着想的时候非常少,不清楚是不是从小缺少父母的关爱,还是根本不懂得被关爱的滋味儿。这个问题比较严重,没有钱不要紧,没有东西不要紧,但是,要是没有了爱,那才是最关键的,最要命的,最让人无法接受的,就是这个了。
德志最想知道她的过去,实际上,这是一种偷窥行为,是不好的,但打探人家的,显然没有什么不妥当,总有一种需要是需要投入精力去思索的。
鲍娜住在柏松酒店,实际上是收银员和监督员,厨师不能收钱,当然,梁马江和他妻子也不能收钱,这样两个人,见了钱,眼睛都直了,看得钱目不转睛的,应该很爱爱钱,喜欢不劳而获,当然,如果有本事,也没什么好说的,可是,打牌不能算本事,还是靠运气。
再有本事,如果没有运气,也是白搭,不说赌博了,就说鲍国东,很会做菜,可惜,没有好的酒店,没遇到好的老板,没有好的食材,也做不出好的饭菜来。
有了工资,有了钱,人就容易变坏,这是因为钱使人骄傲,忘掉了自己是谁,总是在想着怎样才能得到更多的钱,钱上生钱,人被钱蒙蔽了,自然,就没有空间给钱的天敌了。
世间俗世的人,可能对钱更感兴趣,认为钱能带来幸福,但是,钱不能带来幸福,很多有钱人,并不幸福,反而过得很累,总在担心钱被贼偷了。人在明处,贼在暗处,不难想象,当社会极端不公平的时候,就会有一些事情发生。路不平的地方,就有人踩,狗发狂的时候,就要担心豹子来偷袭,人在狂妄的时候,也可能离死不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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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选错行当
梁马江夫妻其实是想要找一份工作,不过,都找错了对象,不该干赌博这一行,但是,没有回头路,这个行当,男女老少都能参与,因为很简单,就是不用费力气,只要凭运气,就可以万事大吉。
鲍娜显然不想过多地得罪他们夫妻,她从小就养成了这个习惯,比较隐忍,因在不完美的家庭长大,格外敏感,触角所碰之处,都要小心翼翼,免得闯祸。她在自己的世界里生活,没有料到社会的险恶,在这个地方,就是在矮檐下,也要低头,否则,只有处处碰壁了。
鲍娜高中毕业,算是在暑假期间进入了社会,开始管理人事和金钱,这些不是她的强项,不过,只要她坐在这里,别人就不敢胡来,看得到、听得到,感觉得到,谁想弄出点动静,恐怕离死也不远了。
她在这里,可以得到一些零花钱,但她没花一分钱,都要和她爸爸说,她爸爸一般都是支持的,有时候干脆说:“不要对我说,你喜欢啥就买啥。买衣服去吧,爸爸又不懂,你可以和别的同学一起去,商量着买,只要你喜欢就行。”
鲍娜说:“我不去,我去了,买衣服的时候,会被人家宰,又不会讨价还价,算了,还是爸爸买。”
当然,鲍绍很清楚他买不到女孩的衣服,要是给自己买衣服。不在话下,今年流行什么衣服,就买什么衣服;男人的衣服不在多,在于少而精,只要买得好,就行了。买一件衣服,管个几年,甚至十几年,几十年,都可以。二十年前的衣服。现在还能穿。那就能证明买对了衣服。
鲍娜的爸爸看上去比较年轻,因此,看上去还比较不错,如果再找个小。还不是困难的事。但是。鲍娜的妈要是找个小的,恐怕就有很大的问题。这是性别不平等的社会,是男尊女卑的社会。如果不正视这个问题,很多女性一意孤行,会让她们中的很多人都陷入失败的境地。
鲍娜的同学来找鲍娜玩,问:“鲍娜,你的妈妈到哪里去了?”
“我妈去了西北。”鲍娜说。
“听说,你妈妈还比较时髦是吗?”她同学充满你好奇心。
“还行吧,我妈长得还好。”鲍娜以她妈的容貌和身段为荣耀。
“是这样的啊,我想知道你的妈妈为什么不和你在一起。”她同学继续追问。
“现在有多少同学家里的人是齐全的?”鲍娜反问。
“是啊,我的爸爸妈妈都在外打工,我是跟着我爷爷奶奶长大的。”她同学感慨地说。
“没错,现在很多的家庭都是,文齐武不齐的。没有几个是完美的。” 鲍娜说。
她的同学有话要说,话到嘴边又咽下,没说,鲍娜就看出来了,问:“怎么了?有话要说吗?”
“是啊,是的,我想,这个是我的问题,我听说了一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现在正为难呢。”她同学说。
“好吧,你说,我不怪你,不过,你不想说,就算了,要是憋不住,你就说,我就听。”鲍娜说。
“嗯,那我可说了,你不要生气。你要是生气,我就不说了。”她同学说。
“不生气,不生气,你要是不说,我才生气呢。”鲍娜说。
“好吧,好吧,我可要说了,如果有问题,你就打我吧。”她同学说。
“我不生气,不打人,你看我啥时候打人来着?”鲍娜问。
“也是,你的脾气老好了了,那我就说了。”她同学说,“这事是和你妈妈有关系。”
鲍娜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快说,我妈怎么了?”
“噗嗤——”她同学笑出声来,“你妈妈,她,她,哎——”
“我说你是怎么了?说起话来,怎么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以前你说话就是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在倒有些反常。”鲍娜说,“我不说了嘛?说话要直来直去的,不要担心,不要怕这怕那的,天塌不了,就是塌了,有个子高的顶着,你横着竖着,都一般,还怕天塌了压着你吗?”
“哎呀,你是不说话则已,一说话,还不如拿一把刀把人杀了呢。”她同学说。
“你这人是故意招惹我,有话好好说,至于让我发脾气吗?”鲍娜说。
“是这样的,我可真要说了啊!”
“快,快说,不要让我再搞你人啊!”
“是这样的,我的小爹在西北挖煤,他看到你妈妈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她同学一鼓作气,说了个干净。
鲍娜听了,顿时僵化在那里,就像化石,一动不动,也像蜡像,看着是人,连眼珠儿都不带动一动的。
这是捅到了鲍娜的痛处,没错的,这正是她最担心的,也是她渴慕以求的,但是,听到这个消息,她自然不能接受,哪怕是坏消息,这个消息也太坏了,根本没有思想准备,这说明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她的妈妈和她爸爸不可能再复婚了。
这边是她爸爸,经常夜不归宿,说起来在打牌,可是睡觉在哪里呢?他不会成天都在外面打牌吧?这不靠谱,是正常人总得休息休息吧,休息之前总得洗脚吧,要洗脚,在哪里洗才最合适呢?洗脚当然需要有人照顾,有人喜欢,才行。不洗脚,怎么睡?总不能干洗吧?
她同学在局促不安中等了好半天,心里就像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她同学不敢看她眼睛,等着挨批的。谁知道她说:“这事要看淡些,我不管我娘改嫁,就像我不管天下不下雨。”
她说了这话,苦笑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在面子上,她说:“这样吧,你清楚,在我们家,他们都喊我宝贝,实际上我只是一个玩偶,根本不是什么宝贝,只是一个会说话的布娃娃,是他们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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