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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口袋(天天)-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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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信以为何嫣是自信爆棚。一年时间学会了如何当一个助理,便自以为是一事成则百事必成,这种想当然的自信,唐信非常反感,就连他,进入一个陌生的行业,都要虚心请教,向郭攸这样的专业教授询问许多看书学不来的东西,更需要冯玥蕊白邺宇这样在此行浸淫过的人士来辅助,他可不会盲目地认为自己心想事成,那样夜郎自大,如同自掘坟墓。

    何嫣伫立原地,久久没有动作。

    周虹倩从她身边路过,瞧见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只是一笑而过,上了自己的大众也绝尘而去。

    在办公楼一层走廊上谈话的白邺宇和冯玥蕊自然看到停车场那一幕,白邺宇怅然道:“你好像,好心办坏事。”

    冯玥蕊嗤鼻一笑,淡漠道:“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我是出于公司利益着想,推荐一个秘书给唐信,有什么错?那个女孩思想有问题,没人要跟她争什么,她需要被迁就,世界不一定要满足她。”

    傍晚时分

    萧卓珊走出公司取了车回家,刚驾车转上公路,发觉身后有一辆奔驰跟了上来,她面色微寒,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十分钟后,两辆奥迪夹住了后面的奔驰,萧卓珊开着宝马渐行渐远。

    张鹏云双手插袋走到奔驰前,敲了敲车窗,车窗落下,露出一张神色萎靡不振的成熟面孔。

    “刘祖德,你有艾滋病,还在这里出现?我不得不怀疑你的用心,你起码戴个口罩吧?”

    两个多月前被腾华集团扫地出门后,刘祖德还不相信自己得了艾滋病,可经过一段时间身体不适康复后,进入了无症潜伏期后,他在半个月前进行HIV病毒血液检测,在这个时候,确诊出错的几率低于1%,他绝望了,然后,回到了天海,打算疯狂报复所有人,首当其冲就是萧卓珊。

    他以为,为这个女人付出了太多,如果他要死,要承受病魔的折磨,那么,萧卓珊应该陪着他。

    必死之人无所畏惧,刘祖德曾经被张鹏云收拾过,可现在,他微微偏头,冷声道:“别挡我的路,就算你有枪,我吐口痰,你也躲不了。”

    张鹏云洒然一笑,朝他竖起大拇指,此时萧卓珊已经远去,等回了家,小区内都有安保,稍微加强一下安保措施,也就不怕刘祖德会兴风作浪。

    扭身朝奥迪走去,张鹏云上了车,两辆奥迪迅速驶离现场。

    “不为哥,刘祖德看来要玉石俱焚,剩下的事情,你来做,还是我来?”

    “你只要告诉我他在哪里,其他的事情,我正在办。”

    挂断电话后,张鹏云给身旁的司机小伙打个绕圈的手势,奥迪在公路上折返调头,五分钟后,悄然跟在了刘祖德的奔驰后面。

    天海南方比邻的城市叫做山江市,刚刚结束与张鹏云通话的庞不为走进一处街旁深巷中,这里平房林立,古城旧景的氛围扑面而来,巷子道路不宽,勉强能容一辆车通过。

    走到一栋挂着书法培训的招牌的平房面前,敲了敲大铁门。

    门开一扇,露出一张年轻平凡的面孔,见到庞不为,微笑道:“你可真准时,请进。”

    进门之后是个小院子,放着几盆花草怡情逸景。

    走入老旧的平房。家私都有些年头,屋子里透着一股沉郁的怪味,并不刺鼻,只是不会令人舒服。

    跟着年轻人来到书房。书房很大,摆着许多小桌椅,看样子是给小孩子用的,这民间书法培训江河日下,没名气的读书人能写一手好字,开培训班也是个门可罗雀的局面。

    年轻人走到红木书桌的前,从一沓纸下面抽出一份用塑胶密封袋装着的纸,交给了庞不为。

    庞不为低头一看。纸上有书写的文字,一段一段排版有致,他空着的另一手伸出,年轻人立刻把一个笔记本递给他。

    走到桌边。庞不为翻开笔记本,封面上就写着笔记本主人的名字:刘祖德。

    翻到文字密集的页面后,庞不为仔细对照笔记本和纸张上笔迹的相似度。

    基本如出一辙,没有明显的纰漏。

    庞不为把笔记本和塑料密封袋都收入包中,同时拿出一个鼓胀的牛皮信封交给了年轻人。

    “五万。钱货两清。”

    年轻人打开牛皮信封瞧了瞧,用手划拉纸币一遍,没想到天降横财,三天就赚了五万。转念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

    这是技术活。

    看到庞不为要走。年轻人便打着买一送一的心思笑道:“喂,那信纸上没署名。需要我伪造吗?”

    “你能伪造签名?”

    庞不为啼笑皆非,转过身来好奇不已。

    一个人的字迹有特点,而签名,是特点最显著的,笔画轨迹,轻重力道,要求更加精深。

    年轻人转身面朝桌子,抽了张白纸出来,拿出个钢笔给庞不为,说:“你随便写个名字。”

    庞不为将信将疑地在白纸上写下一个胡编乱造的名字。

    年轻人重新抽了一张白纸,先把庞不为写下名字的白纸倒过来,然后在新的白纸上开始模仿。

    庞不为惊疑不定,别人都是正面对照模仿,他却是把名字倒过来,至于印着描绘签名的手段,根本经不起技术检测。

    两分钟后,年轻人实验了很多遍,最后,拿起白纸一叠,把上面写错的划掉,留下一个让庞不为过目。

    拿起自己写下虚构名字的纸调转正面,与年轻人写下的名字进行比对后,庞不为不得不服,叹道:“你怎么做到的?”

    简直一模一样,连落笔轻重都挑不出瑕疵。

    年轻人有些得意地笑道:“每个人都有书写习惯,无论怎么模仿别人的字迹,都会无意中露出马脚,可是,文字正着看,你会有意识地去写字,倒过来看,就不是字,而是一副图画,这样模仿起来,你就不会认为自己在写字,也就去掉了自己的书写习惯。”

    庞不为把两张纸卷起来,掏出打火机点燃,心中在权衡一个决定。

    现代身份认定技术手段,早已不是签名这么通俗的标准。

    生物特征认定,才是难以伪造的,譬如指纹,虹膜,声音,牙齿等等。

    老祖宗那一套签字画押按手印,其实在很久以前,是身份认证方面领先世界的。

    可就目前华夏的国情而论,签名,仍旧是主流。

    “你叫什么名字?”

    庞不为忽而问道。

    虽然两人做了一笔交易,但都不知道对方的姓名,人是一种内心追求平等的生物,若然庞不为知道他的名字,对方却不知道庞不为的,心里肯定有些不满和抵抗情绪,为了平等,庞不为谨守的原则中,就有一条是若然不再产生交集,那没必要互通姓名。

    “林超。”

    庞不为接着问道:“你一年收入多少?”

    林超露出苦笑,说:“好的时候六七万,不好的时候一两万,今年,应该能超过十万吧。”

    刚刚到手了五万,肯定加上了这笔收入。

    庞不为想了想,说:“你以后为我工作,不过是兼职,你的生活照常,我需要你的时候会联系你,每次的报酬另算,怎么样?”

    林超满口答应下来:“好。”

    留了一个私人电话给对方,庞不为不再逗留,出了小巷打的士去了长途车站。

    薇雅园

    唐信打开家门,意外地发现程慕在家做好了饭,他走到饭桌前,疑惑地问道:“今天你没和同学们一起去吃饭?”

    “吃了啊,中午吃的。”

    程慕给他盛好饭,在他身边坐下,先给他夹了一个鸡中翅,笑眯眯说:“你回来的真是时候,是不是闻着饭香跑回来的?”

    发自内心笑着点点头,唐信奉承道:“程姑娘做的饭菜,对我来说,就是毒品啊。”

    心满意足地也动筷子吃饭,程慕说着她在学校的见闻和感慨,还有认识的新朋友云云。

    待晚饭快结束时,她含着筷子头,紧盯唐信的表情,犹豫片刻,低声道:“明天开始,到军训结束,我都要住校。”

    “嗯。”

    唐信随口答应一声,她却不满地问道:“你难道没有不舍的心情吗?”

    唐信想了想,或许两个人现在应该是个柔情蜜意如漆似胶的状态,恨不得形影不离,可是,他反而说道:“小别胜新婚,分开一段时间再见面,我觉得更有激情。”

    “激情?呃”

    程慕鼓着腮帮脸红似火。(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升级?

    夜凉如水,沉寂下来的城市静谧无声。

    一辆奔驰驶入天海一处平凡无奇的住宅区,刘祖德拖着疲惫的身躯下了车,走入七层高度的住宅楼,一步一步踏着楼梯而上,皮鞋与水泥地板发出的声音,恰好与他此刻心脏的怦跳节奏吻合。

    一周前,他就接受了现实,不再激动,不再抓狂,不再宣泄,不再愤怒。

    此时此刻,他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觉悟,心跳,很缓慢,可沉淀之下隐藏的仇恨,盈盈不灭。

    走进三楼一个单位,刘祖德眼中布满血丝,屋里没开灯,径直走进卧室,来到桌边坐下,打开台灯,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三个针管注射器。

    把第一个摆在眼前,刘祖德猩红的双眼恨意滔天。

    这是,为萧卓珊准备的!

    再把第二个摆上去。

    这是,为唐信准备的!

    最后一个。

    是为那个改了名叫萧琪的贱种准备的!

    既然要死,那就同归于尽!

    闭目深呼吸仰靠在椅子上,刘祖德心中一片死寂,但他无法将自己沾染绝症的事情抛之脑后。

    所以,他睡不着!

    两个月来,他就没睡过一次好觉,每一次,都是在体力精神逼近油尽灯枯时才借着安眠药沉沉睡去,那样,他不需要一个入眠的前奏,仿佛是突然死去一般。

    天海,是他的故土。

    意气风发从这里走出去。为什么会是绝望无助地重新回到这里?

    长长一叹,刘祖德倒了杯水,吃下安眠药后脱掉衣服躺上床,很快便沉睡过去。

    只有台灯映照的房间内。不起眼天花板墙角处,一个微型摄像头正在工作,把房间内一切景象拍的一清二楚。

    住宅区外行人罕至的背街处,一辆不起眼的夏利正停在此处。

    庞不为坐在车后座上,看着电脑画面中刘祖德睡下,抬腕看表,记下时间。

    在他身旁,经过几个月历练学习的陈浩强稳重了不少。但他多了一个毛病,好奇!

    “不为哥,他睡下了。”

    庞不为没搭理他。

    陈浩强挠挠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废话。

    现在庞不为在等。等刘祖德彻底睡死。

    陈浩强斜眼看着电脑画面,问:“我还以为他拿针管出来是要吸毒,结果不是,他会做什么?”

    庞不为悠悠一叹,淡漠道:“恐惧。爱情,这是会导致人类做出疯狂举动的两个因素。他,这两样都沾了。”

    翻翻手边刘祖德的资料,陈浩强不解地问道:“像他这样有几千万财产的人。会缺少爱情?”

    恐惧一说,很好理解。任你权势遮天富可敌国,在未知天命之前。谁不惧怕死亡?

    庞不为平静地说道:“你要跳出自己的思维模式,别以己度人。你一个月只能赚一千块钱,也许你能为了一百万出卖爱情,你拥有万贯家财,几百万,几千万,能够打动你的贪婪吗?在你一无所有能够用爱情换取权财时,爱情很廉价,当你衣食无忧时,爱情反而超越了权财,甚至,超越了生命。”

    陈浩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一个小时后,庞不为打了个电话。

    两道穿着黑色运动装的男人翻越住宅区外的围墙,这小区只有保安亭那里有录像监控,其他地方是空白的。

    这两人径直走入刘祖德家中所在楼道,上到三楼悄然无声地敲开门锁,脚步轻缓地来到卧室中。

    戴着手套的二人分头行动。

    一人走到床边,拉开衣服拉链,从怀里掏出个奶嘴瓶,里面装满了液体,将奶嘴塞入正沉睡中的刘祖德口中,轻轻一挤,即便刘祖德没有吸允的动作,但奶嘴还是流出了不少液体缓缓流入他的喉咙中。

    身体极度疲惫加上安眠药镇定神经的作用,刘祖德浑然不觉,死神的脚步正一步一步向他迈进。

    这个过程不宜操之过急,液体一点一滴流入他的身体,若是多了,则会从嘴边溢出。

    另一人从兜里拿出一个塑胶袋,走到桌前,把桌上的针管注射器扫入袋中,拉开抽屉,再将里面所有与刘祖德意图报复的物品都扫空。

    确定没有其他疑似谋划的器具后,这人走到床头柜前,将安眠药的瓶子拿在手中,打开,把剩下的药片全部倒入塑胶袋里面,再把药瓶放回去。

    刘祖德吃的安眠药剂量刚好,对身体不构成危险,但他此时身体中缓缓流入的液体,就是与他服食的安眠药同样药片溶解后的液体。

    可以安然长眠。

    拎着塑胶袋,这人从刘祖德上衣中拿出手机,编写一个短信后使用群发。

    消息发送出去后,关机,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拉下上衣拉链,又拿出一个相框,卸开,内里镶嵌的不是照片,而是一张信纸。

    这,就是一封遗书。

    把遗书压在手机下面,书写这张遗书的钢笔握在手中,抬起刘祖德的右手,这人想了想,面露疑虑,他掏出电话打了出去。

    “他会不会是左撇子?”

    “右手,就是他的惯用手,写字,也一样。”

    得到了确切答案,抓起刘祖德的右手握了握钢笔,然后将钢笔也压在了遗书上。

    大约过了十分钟,那小半瓶的液体都灌入了刘祖德身体后,两人把奶瓶也收入塑料袋中,一同走到墙角,一人半蹲,另一人踩着他双手交叠合掌的平台登高,把天花板墙角处的微型摄像头取下。

    接连走去其他房间,在隐蔽处取了摄像头之后。两人动作自然悄然无声地离开了小区。

    翻越围墙而出,来到路旁的夏利车门前,车窗落下,两人把塑料袋递了进去。然后分头各走一边脱掉外衣,变成普通休闲装束消失在街头。

    夏利开动,庞不为在十五分钟后下车,手里提着塑胶袋来到一个暗巷的垃圾站,把塑料袋丢入垃圾桶中点燃。

    陈浩强头一次自己做事,心里有些忐忑,尽管是简单的扫尾工作。

    天亮之前,他开着夏利来到一处旧车回收站。掏出两万块钱让这里的人把夏利完全拆成零件,车牌取走,亲眼目睹车外框被碾碎后,陈浩强如释重负。看着黎明的曙光,心头一片平静,仿佛,他有一种面对山呼海啸也能面不改色的心态。

    博宁

    晨光大亮,位于郊区的豪宅中。杜承啸匆忙换了衣裳,疾步走出自己所住的独立小别墅,来到相距不远的一栋大宅子里,父母正在吃早餐。杜鸿见到儿子一脸平静中蕴含的凝重,表情不变转身上楼。杜承啸紧随其后。

    父子俩来到书房,杜鸿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杜承啸把自己的手机拿给父亲过目。杜鸿仔细一看,简简单单一句挥别这个世界的遗言,充满绝望与痛苦。

    他看到发件人是刘祖德,眉头微蹙,说:“他不可能自杀,一个野心勃勃占有欲极强的人,就算死,也不会孤单上路。”

    杜承啸自然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才匆忙来见父亲。

    “他肯定已经死了,可我们不知道他死在哪里。我猜,八成是被伪造了死亡。”

    杜承啸说罢,自己也不得不叹服一句。

    如若是平常人自杀,仅仅是伪造现场和自杀倾向的信息,这都不能盖棺定论。

    可偏偏刘祖德身患艾滋病,想他以前风光无限,突然遭此晴天霹雳,萌生自杀念头合情合理。

    若非对刘祖德知根知底,杜家父子定然不会怀疑自杀真假。

    刘祖德离开腾华集团后,他的去向和作为,杜家不知道,所以,此刻他们心中犹如压了万众重山。

    这一场与唐信的博弈,原本只是商业范畴,可刘祖德死亡,会不会是事件升级的信号?

    “爸,我们自家提高警惕,我再去一次天海,猜来猜去无济于事,我杜家问心无愧,如果唐信是条疯狗,那有理也说不清,我去摸清他的想法,也说不定刘祖德是真的咎由自取,又做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恶事。”

    杜鸿沉长地出口气,古井不波的心境蓦然沉重,点头示意让杜承啸去吧。

    “你自己也要小心,苗头不对自保为上。”

    杜承啸知道该怎么做,打起精神转身离去。

    开学之前这几天,唐信在家过的风平浪静,程慕去军训,每天中午回来一起吃个饭,听她讲述军训中的奇闻乐事,其他时间,都是唐信独自过活。

    宏信医药那边,郭攸从唐信给的U盘中得到信息,虽然不知道正确与否,但此时正是雄心壮志要大干一场,精神振奋的他一边招聘新的研究员,一边紧锣密鼓地筹备研究中最重要的一个部分。

    原料!

    若是白手起家要搞到各种药物原料,司空见惯的可在市场求购,罕见或管制类原料,则需要多方渠道才能入手,这方面,就是冯玥蕊与白邺宇的价值体现,不光是在这一行的经验和人脉,渠道也很重要,因此,唐信才会让两人各占一成股份。

    蒋俊与他的合伙人正日夜不停地从天盈安保公司运走黄金铂金,不久的将来,这一百多亿的货物流入市场,则会对至少全省的珠宝市场发起冲击。

    除却国内的动作,唐信其实在享受片刻的宁静,因为一场震撼国际的风暴,即将来临!

    明天开学,唐信没回宿舍,下午,他正在家中看电影,接到了班长的电话。

    “钱慧瑶,放假你也找我麻烦?”

    “哎哎哎,怎么说话呢?我什么时候找过你麻烦?啊?你一年起码逃课三个月,不都是我帮你打掩护吗?我既没有问你要封口费,又没有打小报告,更没有威胁你,这是我找你麻烦?好,那以后你不来上课,我公事公办。”

    “别,我说错话了,行吗?我只是接到你的电话很突然。”

    “唉,不扯闲话,你现在有空没?有空的话来学校帮我忙,我也不诳你,明天开学,今天打扫教室卫生,你如果不想来就算了。”

    “你这么一说,我好意思说不去吗?就是真有事,我说不去,那你心里咋想?唐信肯定是个好吃懒做好逸恶劳的混蛋,对吧?你挖了个坑,我只能跳呀。不过,我可能孤陋寡闻,我头一次听说大学生要打扫教室卫生。”

    “你不知道的事儿海了去了,咱们学校这么大,班级都有固定教室,你晚自习没来过一次,当然不知道要打扫卫生了。我跟你说,我没你想的那么阴险,我就是碰碰运气,再说,你现在肯定没事儿,电影声音都传我耳里了。”

    “行嘞,大班长,我二十分钟内到,你抓壮丁,不会就我一个吧?”

    “不会啊,李欢任昊都在,他俩说叫你来的,你以为我想打电话给你?”

    唐信挂了电话关掉电视,想起这个班长,会心一笑,这人算是他在大学里难得交到的异性朋友。(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畅所欲言

    开车去学校的路上,唐信路过一家常去的蛋糕店,买了些甜点和果汁饮料。m)

    平日上课,专业课经常在固定教室,公共教室就去更大的阶梯教室,唐信以前没留意过,等他拎着甜点袋子来到教室,才恍然大悟,原来,他这个班是有固定教室的,怪他后知后觉的由来,还是因为他从不在校参加晚自习。

    走入不大的教室中,唐信看见那正在擦黑板的一道倩影,教室内的情景一眼扫去尽收眼底,歪扭的桌椅铺着灰尘,除了讲台上站着一人,再无别人。

    “哎?李欢和任昊呢?”

    在唐信走入教室时,擦黑板的钱慧瑶就瞥过他一眼,并不急着和他打招呼,等把黑板擦干净了,才把板擦放回讲台上,拍拍手上的粉笔灰,转过身来面朝唐信,揶揄道:“你是不是以为我骗你?”

    唐信把甜点蛋糕放在桌上,笑道:“没,他俩肯定在,班长哪是坑蒙拐骗偷的人啊。”

    长相一般,清秀却不美艳,身段不高却有一番赏心悦目的视觉感,遮住脸,她是模特级别的身材,可搭配上平凡的脸,则就差强人意,钱慧瑶不是那种让男人看一眼就抹不开眼睛的女孩,但她打扮极有特色,尤其是发型,正面一瞧,是齐耳短发,可在她背后,留着一条细长足有三十公分的麻花辫,明显是刻意修剪的。

    “别给我戴高帽子,压头。他俩去拿抹布拖把打扫工具了。”

    唐信随便拉张椅子准备坐下等。可一看椅子上那一层灰尘,手边又没有抹布,便只能站着,指了指桌上的蛋糕袋子。说:“现在没事儿,要不你先吃点东西?我特意给你们买的。”

    钱慧瑶也不客气,打开袋子低头一瞧,里面好几个小袋子分别装着新鲜出炉的蛋糕,她刚要探手去拿,抬头环视这教室里的环境,阳光透过玻璃窗射入室内,视线中都能看清飞扬的尘埃。

    拿了两瓶饮料和两小袋子蛋糕。她朝唐信勾勾手,迈步走出教室。

    在后面跟着她走到楼层顶头的楼梯处,见她坐下把饮料放一旁,穿着牛仔裤的双腿并拢。蛋糕袋子放腿上,她就这么准备开始吃了。

    “他俩回来见不到你,你就不怕他俩罢工?”

    钱慧瑶咬了口芝士蛋糕,吃相斯文,反正这时代。唐信从来都联想不到淑女。

    “现在没几个男生靠得住,他俩还算靠谱的,言出必行这一点原则,如果他俩也丢弃。那算我倒霉,连个像样的同学都没有。”

    听到她的话。唐信乐了。

    他与钱慧瑶交集不多,甚至可以说他在班上朋友本就不多。

    虽则从小到大每个班级的教师老生常谈。把一个班当成一个家,同学们应互帮互助,可真把明里暗里的心思看法开诚布公,那人际关系显然就充满了刀光剑影。

    唐信小学,中学,班上总有几个不对路的同学,或不说话,或一点儿小矛盾就剑拔弩张,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在大学里,班上的女同学大多还有腼腆的,你不主动攀谈,她就是个闷葫芦,唐信恰好是很少与人结交的,独来独往我行我素,男生们,则有一部分看得出唐信家财万贯,于是主动疏远。

    这钱慧瑶作为班长,品学兼优,上课签到的工作是她的分内事,鉴于唐信大量无故缺勤,自然而然要找唐信,三成思想教育,七成淳淳规劝,她作为班长,就是学生和教师的枢纽,夹在中间,既不想伤及同学情谊,又不想在老师面前阳奉阴违,到头来,唐信不让她难做,实话实说,真有老师来巡查盘问,她可以卖了唐信,各个专业的老师虽说没有火眼金睛,可心里亮堂,起码有几个是打算等着期末考唐信成绩亮红灯了的时候秋后算账,可唐信各科成绩不拔尖,却也稳稳通过,老师们也没了脾气,跟一学生也犯不着大动肝火,于是就放任自流了。

    和钱慧瑶短暂的接触中,唐信与她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心中有种隐隐的感觉,他俩私下聊天,可以畅所欲言,而且恪守看透说透不外传的原则。

    唐信在她身边坐下,钱慧瑶拿了个蛋糕给他,唐信摇了摇头,指指饮料,她就递了一瓶过来。

    “诶,你这打扫卫生,怎么不叫上室友呢?反而抓我们这一宿舍的人壮丁。”

    钱慧瑶吃完手上的蛋糕,袋子里还有,但她微微皱眉,系上袋口啧啧嘴,说:“你问这个事情,让我烦。你以为女生就关系好得跟亲姐妹一样啊?也不对,倒不是关系好坏,还是人的问题。我怎么没叫?我昨天想好了,我们宿舍,加隔壁宿舍,一共八个人,我想轻轻松松二十分钟就能打扫完教室,结果呢?隔壁宿舍的去逛街,打电话去问,她们说忘了,还说放着晚上晚自习全班一起来打扫。呵,我宿舍那个三个姐妹,我睡了个懒觉,十点起床,全没影了,我又打电话去问,她们说什么?有人病了,陪着去看病,我当时真急了。”

    唐信忍俊不禁,这事儿太常见了,就他自己,从前也是好逸恶劳的人,能躲就躲,能拖就拖,后来吧,自己心态变了,有些事不身体力行反而不舒服。

    “这有啥可急的?干净漂亮的姑娘家大扫除?怕脏怕累,人之常情嘛。”

    钱慧瑶不屑地撇撇嘴,说:“你知道什么?她们说在医院,我打电话分明听到KTV的音乐,我是替她们智商着急!你要么关了音乐接电话,要么就出去外面听,图省事把音乐关小,欲盖弥彰。啧,唉,等她们回来,我还得跟她们虚情假意笑脸相迎。活着多累。”

    “那就洒脱点,直接翻脸。哈哈哈哈。”

    唐信言谈无忌,出了个馊主意。

    钱慧瑶白他一眼,显然不会采纳。

    同学,朋友,姐妹,加上住在一起,低头不见抬头见。是想翻脸就翻脸的吗?

    “你怎么不吃了?不好吃?”

    唐信纳闷,上次顺手带了点儿蛋糕过来,她可是吃了不少。

    钱慧瑶侧捧着腮帮,低头看眼蛋糕袋。有气无力道:“我十点起床,吃的就是面包和牛奶。现在三点多,肚子是有点儿饿,可又吃蛋糕,腻歪。等大扫除完,直接吃晚饭算了。”

    唐信想了想,说:“我给你叫个外卖吧,我住的附近有家餐馆做的猪脚不错。也不贵,十块钱一份。外卖的话,一份米饭加上配菜。十五块。”

    “这还不贵?要是天天吃,一个月光吃饭就一千。”

    钱慧瑶唠叨一句,苦恼道:“我刚吃了个蛋糕,一份快餐估计能剩一半,还是算了。”

    “那正好,我中午就自己下了碗面,也没吃饱,一份快餐,你不介意的话,咱俩一人一半。”

    唐信刚提议,就得到了钱慧瑶的响应,她掏出钱包,抽了张十块,递给唐信说:“一人一半应该是每人七块五,剩下的两块五,算我请你。”

    哭笑不得的唐信也拿出钱包,接过她的十块钱,说:“好吧,那我就谢谢你款待了。”

    唐信刚打开皮夹子,准备把钱放进去,钱慧瑶却伸出一手制止他合上皮夹的动作,露出个暧昧的笑容说:“呦,让我看看行不?你又有新欢啦?”

    皮夹子里面有张照片,背景是海中,下底是绚丽多彩的珊瑚礁,水中的主角是唐信和程慕,这本不是照片,是从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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