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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境鬼医(天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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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关上门,对苏芳说道:“哈哈,老同学,几天不见,你可越来越漂亮了!”
“你这是干吗?快出去!我要关门了!”苏芳着急地说道。
青春痘哈哈一笑:“关门?我知道你爸爸今晚不会回来,家里就你一个人,哈哈,其实前一段如果不是忙着围捕的话我早就来了。哈哈,过来,让我看看!”
“你要干什么?你……”
苏芳一看不对,吓得面无人色,本能地转身向后逃跑,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逃到康宁身边才有安全。
谁知青春痘早有防备,一把扯住苏芳的衣服,便将苏芳楼在怀里,苏芳大声叫喊,剧烈地挣扎起来,只听“嗤——”的一声,苏芳的上衣被撕成两块,就连绣花文胸也被拉开,露出洁白如玉的高耸胸脯。
青春痘狞笑一声,从身后一把捂着苏芳的嘴,一手迅速撩起苏芳的裙子,一步上前就将苏芳压倒在诊室的病床上。
“乓——”的一声巨响,随即是一片玻璃破碎的声音,青春痘一听立刻停手,心虚的他知道,一定是自己开来的警车玻璃被人砸碎了,恼怒之下,他狠狠捏了一把苏芳娇嫩的乳房,这才怒冲冲地几步上前打开大门,看到三十米外被惊动的邻居走出了家门,青春痘骂骂咧咧地登上驾驶室驱车离去。
警车刚走,康宁从外闪入门中顺手关上大门,插上粗大的横栓之后,几步跑到病床前。
苏芳见到康宁立刻扑进他怀里失声痛哭,康宁紧紧搂住苏芳连声安慰,抱起她一步步走向苏芳的房间,然后把她放在床上。
苏芳的双手紧紧搂着康宁的脖子,死活也不愿松开,泪水湿透了康宁的前胸。康宁俯下身子,痛惜地抚摸着苏芳的头,不时在她耳际柔声安慰。
这时,门外有传来一阵激烈的敲门声,康宁顿时大怒,猛然站起来,惊醒过来的苏芳搂着康宁的脖子,对两眼发红的康宁哽咽地说道:“求求你,不要出去!”
苏芳胡乱披上件衬衣,一面擦泪一面走向前堂,强装镇定地隔着门颤抖地问道:“谁?”
“我是隔壁的二姨,还有你二姨父,阿芳你怎么样?是不是那个天杀的畜生想欺负你?”门外传来二姨关切的询问。
苏芳放下心来:“谢谢二姨姨父,我没事的,我把他赶跑了。”
“吓死我们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阿芳,你一定要关好门,有事就大叫,听见了吗?”
“听见了!谢谢二姨!”
二姨夫妇叹着气,一面恶毒地咒骂一面离去。
苏芳捂着心口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挪动发软的双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走出中门,苏芳看到康宁不知何时又打开树下的灯,独自坐在树下的小桌旁喝闷酒,苏芳忍着泪,轻轻走到康宁身后,蹲下搂着他的腰无声哭泣。
康宁又喝完三杯之后,拉着苏芳的手,示意她移到自己身边坐下。
看到苏芳变形文胸上青紫的手印,康宁痛苦地摇了摇头,轻轻推开伏上来的苏芳,提起酒壶倒出一点药酒在掌心,双手快速地揉搓片刻,便又印在苏芳高耸的乳房上,随后轻轻的移动起来。
“唔——”
苏芳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感到一只火热的大手覆盖在自己胸膛上,痛楚过后一阵沁人心脾的酥麻感传遍全身,令苏芳整个神经绷得紧紧的。
随着康宁的轻揉,苏芳感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和快感阵阵袭来,全身发软,情不自禁发出阵阵娇吟。
康宁刚要停止,哪知苏芳伏上来双手紧搂住他的脖子,火辣辣的丹唇紧紧贴在康宁的嘴唇上。康宁哪还能抵御如此销魂的刺激,搂紧苏芳的细腰,热烈地回应起来。
好久,满脸是泪的苏芳转过头,伏在康宁肩膀上哀求道:“宁哥哥,你就要了我吧!我不想守了十九年的身子被别人夺去。”
康宁将苏芳轻轻搂在自己怀里,温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傻丫头,如果我要了你,和那些混蛋又有什么两样?别傻了。”
“不一样,给你我愿意,我一百个愿意!宁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是吗?你不愿意要我吗?”苏芳颤抖地说完,紧紧蜷缩在康宁怀中,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康宁瞪着赤红的眼睛,横抱着苏芳毅然站起,凝视着苏芳的眼睛,喘着粗气问道:“不后悔?”
“嗯!”
苏芳哼了一声再次,将头靠向康宁肩膀,潮热的嘴唇无意识地贴在康宁耳朵上,轻轻摩擦起来。
康宁闷哼一声,抱紧苏芳大步走向杂物房,几步就钻入地窖。
空荡荡的院子里,孤伶伶的小酒桌在摇摇摆摆的灯光照映下无比孤寂,一阵夜风袭来,院子里飘散着缕缕药酒的甜味以及百花的暗香……
第21章 离别
还是一样的夜色,一样的院子,一样的大树。
康宁忐忑不安、满怀歉意地坐在老苏对面,满脸通红低头不语的苏芳坐在两人中间。
康宁双手端起杯酒敬上:“叔叔,很对不起。”
老苏哈哈一笑:“小康今天是怎么了?哪用这么客气……哦!我知道了,是否你打算离去?”
“我……是的!”
“哈哈,这有什么?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能来到我家是我的福气,象你这样的贵客,如果不是遇难我还请不到呢!”
善良的老苏转向偷偷擦泪的爱女,轻轻一叹,对康宁说道:“我相信好人一定有好报,也相信你的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小康你可别灰心!唉——让你躲在地窖里一个多月难为你了,每次想起我都挺难受的,好在你身子骨壮实恢复很快,只是整个人比初次见面时瘦了好多,头发和胡子都长了,哈哈!”
听完老苏的话,康宁更加难受,他忍住泪和老苏碰了一杯一饮而尽,抬起头作出仰望星空的样子,以防自己满眶的泪花滴落下来。
老苏喝了半口也不说话,放下酒杯,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不一会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轻轻放到康宁面前。
“收下吧!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大男人出门不能让钱憋死。”老苏按住康宁推辞的手:“我知道你有钱,但是你如今没有身份证,没有银行卡,也不能回家,所以这一万块你先拿着,就算我借给你的吧,等哪天你方便了再还我。”
康宁感激地看着老苏,心中百感交集,无地自容,心一横就想说出自己做下的错事请求老苏原谅,这时老苏却站起来说道:“哈哈,你看我这记性,老七他们约我今晚打牌我都忘了,女儿,你代我陪小康吃饭,我今晚不回来。小康,你安心吃饭,别起来了!”
康宁默默坐在小桌旁,直到苏芳送别父亲关上大门回来坐在自己身边。康宁才抬起头说道:“我对不起你小芳,也对不起你父亲!”
苏芳伸手按着康宁的嘴唇,紧紧靠在康宁的胳膊上悠悠说道:“宁哥哥千万别这么说,我自愿的,哪怕从头再来一次我也愿意。”
康宁一把将苏芳搂进怀里,轻轻抚摸她泛起红晕的面颊,苏芳缓缓抬起头,吻了吻康宁的嘴唇满足地说道:“宁哥哥,其实我心里好幸福,毕业离开兰宁时,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好几次做梦都梦见你和我说话,醒来后发现是梦我还难受了好久。”
康宁被苏芳的温柔与痴情打动,吻着她娇嫩的嘴唇不愿分开。
“这种感觉好美啊!宁哥哥,我真不敢相信现在这一切都是真的。”苏芳坐上康宁膝盖,用水灵灵的眼睛凝视康宁:“你受伤进来那天吓死我了,我都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把你扶上病床的,当时你的头肿的好厉害,后来看你全身的伤我哭了,当时我好难受,事后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那么难受,宁哥哥,是否从你救下我的那天起我就爱上你了?”
康宁将苏芳抱紧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我也不清楚,爱在很多时候无法用言语描述,别的我不知怎么说,但是我知道这个时候我爱你,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此时我心中有着强烈的感觉,就是抱着你爱惜你!可我如今的处境很危险,万一不慎将会给你和你父亲带来想象不到的灾难,所以我明天之前必须得走,希望你能原谅我!”
“我不愿你走!”苏芳的泪水涌出眼眶:“老天啊,为什么好人都不得好报呢?”
康宁紧紧抱住苏芳,轻轻吻着她脸上酸涩的泪,苏芳动情地哀求到:“宁哥哥,抱我回我的房间好吗?”
康宁点点头将苏芳抱到她的床上,抛却所有顾虑俯下身子热吻着她的嘴唇、发际和睫毛,苏芳热烈地扭动回应,良久再次贴着康宁的耳朵说道:“宁哥哥我好爱你,今晚就在这陪我好吗?我要牢牢地记住你,永远永远把你印在心里……”
“你还痛吗?”
“我不管!”
康宁没有再说话,而是温柔地解开她的每一颗扣子,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康宁心里升腾着强烈的爱意与欲望,他知道,今夜一别不知那一天才能相见,或许,或许这辈子彼此再也见不到了,因此康宁无比珍惜这转眼即逝的时光,他要用百倍的热情和千倍的温存向这位善良美丽的女孩致谢,用无私的付出与销魂的性爱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喧示心中迷离漂浮的爱意……
激情过后,康宁吻干苏芳的泪花,用柔软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羊脂般肌肤上的每一滴汗珠。
就在康宁以为体力不继的苏芳甜甜睡去的时候,苏芳拉住刚想坐起的康宁,猛一翻身将康宁压在自己身上,用手爱抚着康宁身上的每一道伤痕,俯下身子紧紧吻着康宁的双唇不让他说话,感觉到康宁的强壮的搏动之后,纤纤素手缓缓下滑,只听苏芳一声低沉的娇喘,两个火热的生命再次融合在一起,犹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在升腾反复……
朝阳透过窗棱,照射在苏芳慵懒满足的笑脸上,当她嘴角还挂着一丝残存的笑意睁开眼睛时,两滴晶莹的泪珠滑落枕巾,她知道,自己此生最爱的人走了,尽管满屋子还充斥着他那迷人的气息,尽管自己的肌肤上还留存着他的汗水,但是,他还是走了!就在黎明前的那一刻,随着院墙外传来一声轻盈的落地声之后,再也没有丝毫音讯了。
苏芳拖着疲惫的步子走出闺房。洗完澡,她换上一身素色衣裤,迈着仍在微微颤抖的双腿到前堂打开大门,刚打扫完屋子内外,他的父亲也哼着曲子回来了。
跟在父亲身后进入院子,看着父亲洗完脸向自己走来,苏芳鼻子一酸,扑到父亲肩上嚎啕大哭。
老苏重重地叹了口气,替自己的女儿擦去泪水,拉着她的手到树阴下的小桌边坐好,出去端来一杯水轻轻放在女儿手边。
“爸,我……”
“不用说什么孩子,老爸都知道也能理解。”
老苏看着伤心的女儿语重心长的说道:“以后老爸再也不出去了,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二姨父和我说了,外人不知怎么回事,但我知道如果不是小康聪明,一切都完了。昨天中午我回来时就看出你们两个神色有异,听完你二姨父的话我就知道小康要走了,唉——也许这就是命啊!小康两次救了你,一次被你所救,我相信以后小康会有好报的。”
苏芳低着头小声说道:“爸,我爱上他了……是我自己愿意的……”
老苏发出长长的叹息声:“你的性子和你妈一模一样,当时你妈也是这样对你外公说的!女儿,只要你高兴你感到幸福,老爸就不会反对,这,也是老爸昨天晚上回避的原因啊!”
苏芳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老爸:“你都知道了?”
“就你们那模样还能瞒得过我的眼睛?人家小康就不一样,他知道我这乡间郎中能看得出来,也一直诚实地想要向我道歉,只是我不给他这个机会罢了。”
老苏哈哈一笑,看到竹竿上晾晒的那件圆领衫,随即想到康宁,老苏收起笑容,摇头叹息:“多好一个年轻人啊!此时不知他走到哪里了?是向北还是向南,是向东还是向西?真让人放心不下。”
“爸,你说宁哥哥会有危险吗?”苏芳着急地问。
老苏想了一会儿,慎重地说道:“危险肯定有,但是以小康那聪明的脑袋和吓人的武功来看,想抓住他不是那么容易的。你看,咱们县所有的公安和武警不分昼夜地到处设卡、四处盘查,还不是被他躲过了?当然,这里面也有幸运的成份,因为他正好遇到你这孩子,又碰到我这样不怕事的老爸,哈哈,这小子还真是有福之人啊!”
苏芳想起康宁的伤势急忙问道:“爸,宁哥哥的肋骨尚未长好,这么出去会不会有危险啊?”
老苏向大门看了一眼,发现没人,便挥手示意让女儿靠近,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昨天晚上派出所的老所长私下向我透露,当时兰宁一千多全副武装的警察将小康围堵在火车站里,硬是让他活生生逃了出来,你说小康的本事如何?你就不用太操心了,哈哈!”
“真的?”苏芳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老苏哈哈一笑,指着墙脚的那几节破砖笑脸笑:“那天你也在场,不会忘了吧?哈哈,走吧女儿,咱们到前面去做生意了!”
“好的!”
第22章 向南向北?
晨曦中,身穿牛仔裤和深蓝色翻领短袖运动衫、身背深蓝色方形运动包的康宁感觉十分舒服,公路两旁高大的大叶桉和茂盛青草散发的清香令他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在地窖里蛰伏三十多天后,康宁深深感受到大自然的美丽和自由的可贵。
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李宁牌跑鞋,康宁心中泛起一阵温暖,苏芳善良美丽的容颜再次浮现在他脑海里。康宁无法忘记,当他攀上两米多高的院墙时,回头看了一眼苏芳闺房透出的灯光,那一瞬间的景致将永远铭刻在他心底。
虽然警方大规模的公路关卡已在五天前撤走,但是谨慎的康宁不敢有丝毫大意,他对身边缓缓而过的客运车辆毫不动心,只想拦住货车或者轿车,数次失败之后,终于有辆运煤的八吨卡车愿意停下。
中年司机蓄着一脸的络腮胡子,探出头对康宁说道:“上哪?”
“师傅,我想上合山。”
“上来吧,二十元!”
“好咧!”
康宁拉开车门登上驾驶室坐下,关上车门拿出二十元交给司机,司机也毫不客气地收下。
挂挡起步之后,司机露出了笑容:“看你一身打扮像个运动员,但是运动员很少有人留着长发和小胡子,不过你小子长得白白净净,嘴皮上的小胡子也是挺漂亮的。”
康宁哑然失笑,对着宽大的后视镜仔细端详自己的面容时竟然有种陌生的感觉:一头长发下是个清瘦的面孔,嘴唇上的小胡子显示出一种率意的风格甚至有些颓废感。
康宁转向司机笑道:“老哥你这大胡子才精神,南方人很少有这样的胡子。”
“哈哈,老弟你真会说话,前段时间时常被警察拦下来检查,我还以为自己的大胡子惹祸呢,后来才知道是围捕逃犯,还好,五天前一路上的关卡都撤掉了,否则到处都要停车检查十分麻烦。”
司机向康宁一笑继续看着前方,踩下油门将速度提到八十多码:“老弟的桂柳话说得还挺地道的,不过仔细一听我就知道你是说普通话的人,对吧?你怎么不坐班车坐货车啊?”
康宁不动声色地回答:“几辆班车过去都不愿停下,好在老哥你带我一段,从这到合山有六十公里吧?”
“六十五公里,一会就到。我是合山煤矿的,长年在这条路上跑,有时也跑柳州南宁。”司机说完问道:“老弟是干哪行的?到合山出差?”
康宁想了想回答:“是出差,到合山看个朋友就赶回柳州。老哥,你知道合山哪里有顺风车去柳州?”
“哈哈,你算问对人了,到了合山我告诉你,咱们车队每天都有十几辆车在那条路上跑,合山到柳州不到九十公里,一个多小时就到。”司机热情地介绍起来。
在合山匆匆用过早餐之后,康宁依照大胡子司机的指点很快搭上开往柳州的顺风车,中午十一点半终于到达柳州。康宁对柳州颇为熟悉,很快坐上出租车从市郊来到工贸大厦附近的商业区,走进一家手机店,康宁花一千五百元买下一台黑白屏幕的诺基亚手机,再用两百元买了张不需要身份证的神州行手机卡,找到一家咖啡店委托服务生代为充电,自己坐在舒适的卡座上一边喝着久违的咖啡,一边仔细阅读刚刚在街口顺手买回的报纸。
看完自己喜欢的《体坛周报》,康宁拿起《南国早报》翻阅起来,突然,一行醒目的黑体字映入康宁眼眸,心惊胆跳的康宁看到了自己的照片,照片上方是三个黑体字:通缉令!
……于一九九七年六月二十一日凌晨涉嫌谋杀一人重伤三人。疑犯精通普通话、桂柳话、粤语和上海话……有知其下落者请及时向所在地公安机关举报……
康宁无力地斜倚在座位上,良久才平静下来,再一次阅读通缉令的内容后陷入沉思之中。
康宁明白,通缉令的发布预示着案件已经向更不利于自己的方向转变,从此以后自己每走一步将更为艰难,离开宾阳卢村的时候,康宁还打算偷偷潜回南宁,尽全力弄清其中的情况,利用自己的人脉动用一切手段洗刷身上的冤情证明自己的清白,如今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女服务员过来给康宁添水,看到脸色苍白的康宁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便关切地问道:“先生……先生,你不舒服吗?”
康宁吓了一跳,看到是服务生连忙挤出一丝笑容:“没什么没什么,对了,麻烦你把我委托服务台充电的手机拿给我好吗?”
“好的,您稍等。”
康宁接过手机向服务生道谢之后,略作思考便拨打《南国早报》编辑部的电话号码。
“你好,请问找谁?”一个年轻女子的话音传来。
康宁压低声调用桂柳话回答:“麻烦你了,请找柳逸青听电话好吗?”
“你找青姐啊?对不起青姐请假了,你打她的手机吧。”
“谢谢!”
康宁挂断电话想了一会,叫过服务生结账便走出咖啡店,来到门口报亭的公用电话前再次拨打柳逸青的手机。听到系统提示用户已关机的信息之后,焦急的康宁直接拨打义兄张剑寒的移动电话。
此时的张剑寒和几个同事在街边饭店吃快餐,听到腰间的手机响起放下筷子掏出手机看了看,见是柳州的区号眉头一皱,按下通话键问道:“哪位?”
“是我。”
张剑寒强忍住心中的震惊,一边大声说“听不清”一边走出饭店,挂下电话之后取出手机里的电池,匆匆前行二十多米,迅速掏出钱包里的磁卡插入路边的公用电话,反复拨打刚才自己手机上显示的柳州号码。
谁知康宁同时也在不停地拨打张剑寒的手机,就连报亭老板也不耐烦地瞪着他。约莫一分钟后,无奈的康宁只好放下公用电话的话筒,递给老板两元钱就要离去,身前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康宁略微迟疑立刻提起话筒,只听到里面传来张剑寒冷冷的声音:“所有电话已被监听,快跑,越远越好!”
康宁大吃一惊,拿着“嘟嘟”作响的话筒呆在当场,在老板不耐烦的催促下,康宁木然地放下话筒转身离去,一面走一面思考张剑寒话里的深意。走着走着被个孩子撞了一下,康宁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过了柳江大桥,四处张望一下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略作思索便匆匆赶往火车站。
中午一点三十分,康宁走进车站略作观察,信步进入售票处看完墙上各次列车运行表,转身进入候车室买了张站台票,随着人流通过检票口进入站台,若无其事地站在人流之中等候兰宁开往西安的K316次列车进站。
随着列车进站汽笛的拉响,夹杂在人流中的康宁掏出手机冷冷地笑了笑,走到行礼邮车车厢附近略作观察,立刻拨打自己家里的电话。
“谁啊?”电话里传来母亲柔和的声音。
康宁强忍泪水,尽量用平和的声音说道:“妈,我是宁儿,情况紧急我不能和你多说了,麻烦你和爸爸说我很好,你的儿子没有犯罪,更没有做任何亏心事,妈你千万保重身体,总有一天儿子会平安回来的!”
康宁挂断电话,闭上眼睛好一会才冷静下来。
他看到两个搬运工吃力地往邮车上摔上邮包,嘴里不停地埋怨今天的邮包大多了,康宁见状灵机一动,深深吸了口气脸带微笑上前帮忙。
☆‘文‘☆;
☆‘人‘☆;
☆‘书‘☆;
☆‘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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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下‘☆;
☆‘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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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真假?
张剑寒挂断电话之后,略微迟疑便作出了痛苦的选择,他知道只要康宁一天没有被抓到,自己就多一天调查取证的时间,无论如何一定要替自己的兄弟洗刷不白之冤。于是,他再次将磁卡插入公用电话,按下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魏头,我是张剑寒,康宁在三分钟前从柳州拨打我的手机,正巧我手机没电了,立刻用公用电话回复,通话三秒康宁挂断,我不敢怠慢立刻向你汇报!”
“什么?快,你马上带着弟兄们赶回队里听候指示!”
“是!”
魏明忠放下电话来回走了十几步,回到桌前拿起话筒:“老板,张剑寒紧急报告发现逃犯康宁踪迹,目前逃犯正在柳州。”
数十天来一筹莫展的姜尚武听了大喜:“你火速赶来局里,同时命令‘621案’成员立刻赶来开会!对了,把张剑寒那小子也叫来吧,我特许他参加案情研讨。”
“是!”
半个小时之后,刚刚和柳州市公安局联系好的姜尚武走进会议室,放下手中的文件夹从中抽出一份材料向二十多位与会者通报:“十分钟前,逃犯康宁与其家人的通话内容已经被技术科截获,逃犯使用的移动电话号码同时被提交给厅里技侦处锁定,估计很快就能确定逃犯的位置。在这里,我要表扬张剑寒同志,正是他公而忘私的精神和对党和人民的忠诚,在第一时间上报了逃犯的信息,使得案情出现转机,在此,我代表组织向张剑寒同志表示感谢!”
与会者在姜尚武的带动下鼓起掌来,沈铁坚脸带微笑看着宠辱不惊的张剑寒,镜片后深邃的眼睛闪烁着不易觉察的光芒,众人也都望向张剑寒,虽然全都是笑颜以对,但各人的心思只有自己才明白。
姜尚武接着说道:“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这一次无论如何再也不会让狡猾的逃犯溜走了!”
“报告!区厅技侦处紧急通知:通过信号侦测,初步判断逃犯正在快速向北移动,根据分析,逃犯很可能乘坐火车或者汽车向桂林方向潜逃,区厅已经通知桂林市公安局,命令柳州、桂林以及各条公路、铁路沿线的相关部门紧急拦截严密围堵。”气喘吁吁的技术科长一进大门就大声汇报。
姜尚武精神大振:“很好!各位,我命令所有人立刻返回自己的岗位严阵以待,随时等候下一步指示!老沈、老卢还有何补充?”
看到两人同意自己的意见之后,姜尚武宣布散会。
张剑寒快步走向自己那辆破旧的桑塔纳,刚打着火魏明忠便钻了进来,张剑寒皱了下眉头挂档启动,汽车冒出一串浓烟很快驶出市局大门。
“好!大义灭亲!”魏明忠说完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徐徐将烟雾吐出。
张剑寒一语不发眼望前方只管开车,魏明忠叹了口气:“我知道你难受,不过从这件事我看得出你小子是条汉子,虽然别人可能会认为你张剑寒薄情寡义,但我理解你。”
张剑寒苦笑着摇摇头:“魏头,我有个不好的预感,这次不一定能抓到他。”
“哈哈,怪了!怎么咱俩想到一块去了?”魏明忠大声叹了口气:“如果这次能抓到他,他也太让我失望了!哈哈,回去等着吧,估计两个小时之后桂林那边就有消息了。”
桂林火车站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第一站台两边布满了全副武装的警察和武警,四百多人全都严阵以待等候K316次列车的到来。经过精密定位和严谨的分析之后,区厅紧急通报桂林方面:逃犯很可能就在K316次列车上!
此时,拥挤的K316次列车上又是另外一种情景,四名乘警和在中途永福站上车的五十多名警察已经分散进入每一节车厢,认真打量每一个乘客仔细检查每一件大型行李,所有睡在座位下面的人全都被叫起来辨认,各节车厢的厕所和茶水间停止使用,全都被严格检查之后紧紧锁闭。
近千名等候在月台准备登车的旅客看到这种情况无比惊讶,人群中很快流传着各种猜测和谣言,但是看到身边警察冰冷严厉的脸,所有人都不敢大声说话了,平时早就熙熙攘攘的情况没有出现,绝大多数人保持沉默,东张西望暗自揣摩,沉甸甸的紧张气氛笼罩着百米站台,让人感到十分压抑。
列车终于停稳,所有的警察都在紧张搜索当中,但是几乎将列车翻了遍始终没有发现逃犯的踪迹,被严密控制的几位长相稍似的旅客经过再三辨认之后被排除释放。
就在众多围捕人员失望之际,一个戴眼镜的中年警察手拿一件罕有的仪器冲向邮车车厢:“快!目标在邮政车厢!”
在十支支微型冲锋枪和二、三十只手枪的包围下,车厢上的押运员和车下的三个搬运工吓得面无人色双腿发软,其中一个操着不规则普通话的高大搬运工竟然吓得跪在地上连声求饶:“别开枪啊!我坦白、我坦白!”
跪在地上的搬运工很快被拉出去控制起来,八名警察在手拿仪器的那位中年人的指挥下飞身跳进车厢,对堆满大半车的邮件逐一检查起来,最后,终于在门边一个装满信件的邮袋底下,发现一台正在震动着的手机,机壳上方的指示灯一闪一闪有规律地发出绿光。
列车就在数百双失望恼怒的目光中徐徐向北开走,一个年约五十佩戴一级警督肩章的警官掏出手机向上级报告:“报告,我们在K316次列车的邮政车厢里找到逃犯遗弃的手机,但是没有发现逃犯的踪影。目前列车已经开走,铁路上的弟兄正在走访询问,调查是否有旅客发现逃犯在途中跳车逃跑,估计两个小时后才有消息反馈。”
“这么说毫无收获了?”手机里传来上级不满的声音。
“嘿嘿,也不能说没有收获,此次行动意外抓到一个潜逃四年之久的河南籍杀人犯。”
“唉!先这样吧,有情况及时汇报!”
“明白!”
警官收起手机对围在身边的一群下属轻声说道:“让弟兄们解除警戒回去吧,咱们已经尽力了。”
第24章 惊险一刻
魏明忠的办公室里,包括张剑寒在内的六名警队精英围着支队长魏明忠坐成一圈。
桂林方面传来消息之后,侦破小组所有成员无不为逃犯康宁超凡的见识和静心设计的假象所感叹,听说局长姜尚武在愤怒之下摔碎了两张椅子和一个水晶烟灰缸,自己的手腕也因此严重扭伤。
魏明忠环视大家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们查阅了逃犯的社会关系,最后将重点转移到逃犯在大学时期十五个关系密切的同窗身上,这十五个人中有四人已经出国被排除在外,另有八人经过当地兄弟部门的调查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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