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越境鬼医(天子)-第26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朊宓橹醒胝倏乇鸹嵋榻猩桃椋绻斜匾颐翘厍菇嵛宓楹>峁┝λ芗暗脑⒃谧约旱哪芰Ψ段谡箍鞑椤V灰隙ㄏ髡撸颐嵌ɑ嵴箍蠊婺5谋ǜ矗ㄔ俣嗟娜肆ξ锪σ苍谒幌А!
石镇沉下了脸,对一脸震惊的包道格和他的助手点点头:“我同意主席的决定!虽然我们的力量极其有限,但回去之后我将召开临时议长会议进行讨论,按照《第四特区军事法》全力配合康主席的任何命令的实施。”
“不不不!亲爱的康,我们非常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我国政府正准备积极参与泰缅冲突双方的调停事务,在此关键时候,要是你们缅北几个特区的联盟武装为袭击油轮事件而参与冲突,很可能会导致泰缅局势的震荡、引起更大规模的区域战乱,进而引发中国方面的注意和野心。因此,我们希望看到一个团结稳定的缅北局势,就像原先我国政府与康主席在纽约达成的共识一样,严防周边别有用心的强权势力进入缅甸,从中渔利。”包道格听到康宁有意插手泰缅冲突,显得非常着急,连连摆手提醒康宁要保持冷静,并信守此前出访美国时做出的承诺。
康宁何尝不知道美国人的伎俩,他摇摇头冷静地解释:“包道格先生,说实在话,我的全部资金早已从新加坡远洋运输公司抽出来了,由我原先的合伙人徐家伟先生出资填补留下的资金缺口,因此我个人没有任何的损失,但是尽管这样,我也不会让袭击者逍遥法外。如今印度洋每年都会发生几百起的海盗袭击事件,这一切都时时刻刻威胁着我们以及世界各国商人的利益,随着我们第四特区与世界各地区经济交往的迅速发展,我们不能再听之任之了。”
包道格终于听出了康宁漫天要价的本意,微微松了口气,低声笑道:“康,这个情况我们大家都了解,也正在与周边各国进行协商,相信很快就会达成共识的。这一点你千万不要指望缅甸海军,他们那几艘陈旧的巡逻艇很难离开海岸线航行,更无法对你们的利益实施有效的保护。”
康宁咧嘴一笑,点了点头:“这些我都清楚,包道格先生。你也许不知道,在此之前我曾经多次致电戈尔,请求他呼吁美国政府同意出售一些简单的直升飞机和轻型巡逻舰艇给我们,毕竟美国政府早就公开承诺给予我们一系列援助的,但是至今为止得不到任何的答复,在极度失望的情况下,我们只能转而购买俄罗斯出产的巡逻艇,以便组建保护自身利益的海岸警卫队。现在缅甸中央政府已经将西海岸的里兰岛全部租借给我们四十九年,作为经济改革的实验地区,这件事很快就会由缅甸中央政府向外界发布,同时也将以法律文件的形式,向外界宣布确定我们拥有一支旅团级海岸警卫队的权力,缅甸海军将会与我们一道,为保卫缅甸的利益而竭尽全力,包括向世界公布购买大吨位巡逻舰和护卫舰的招标计划。”
包道格闻言大吃一惊,不可置信地盯着态度强硬的康宁好一会儿,才歉意地站了起来,摊开手耸耸肩说道:“亲爱的康,请允许我离开片刻,很快我就会赶回来。我建议先暂时休息十五分钟,之后我们将会进入今天的正式议题。康,虽然我们进行的是非官方的接触,但是我相信你能体会到这次会谈的重要性。”
“我当然明白!请便!”康宁也站了起来,一脸客气地回答。
半个小时后,神色沉静的包道格礼貌地请康宁和石镇再次步入小餐厅,在紧闭的房间里一谈就是三个半小时。
第694章 众叛亲离
03年是个多事之秋,伊拉克战争刚刚结束不久,全球各大报纸和电视台几乎又全都把注意力投向了战火纷飞的泰国和缅甸边境。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事,由于双方投入的总兵力超过了十万,其中又牵涉到了大国间的博弈,因此各种各样的详细新闻报道和深层次分析文章占领了主流媒体,电视荧屏上激烈的战斗场面、各路嘉宾对战事纵深发展的意见和预测可谓是五花八门,东盟与欧美各国政要频频出现在公众面前,呼吁冲突双方保持克制,力争和平解决争端。
徐子良放下报纸,焦虑地走上阳台,俯瞰风景秀丽的新加坡河,忧愤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大规模的泰缅边境冲突,给脆弱的东南亚经济造成了极大的影响,上午泰缅边境发生大规模激战的消息,令泰国股市一路狂跌,不得不提前休市。受此不利消息影响,新加坡股市也随之剧烈震荡,半小时不到,股市各项指数就跌到了今年的历史最低点,整个股票投资市场本就因为“远东海运”和“南洋医疗”的违规操作所拖累,一周来指数停滞不前,暗流涌动,泰缅战争的爆发终于彻底击垮了股票市场那点儿可怜的信心,使得引领东南亚经济龙头的新加坡一时间悲声四起。
更令人震惊的是,问题股票“远东海运”所属的五万吨油轮“海上花号”在安达曼海域遇袭沉没的重大消息迅速流传了开来,惊慌失措的投资者们对刚刚趋向稳定的“远东海运”股票市值终于彻底失望,囊中空空如也的徐子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两支股票遭到巨量的抛售而无能为力,不到下午三点,就以跌破发行价的惨状引发了政府的“保护性干预”,连累股市上其他板块的股票价格也随之急剧下跌,“徐子良”这三个字一下子就成为千万人共同诅咒的词汇。
下午,新加坡各家主流媒体,几乎不约而同地对“远东海运”和“南洋医疗”发起了质询和声讨,要求政府加大查处的力度,严厉整肃违规企业,以便让深受泰缅战争影响的股市剔除害群之马,进而稳定股票市场,让投资者重树信心。
“海上花号”的沉没,对于徐子良来说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在忍痛付出五亿多美元之后,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良好形势随之崩溃,要是无法及时筹集巨额资金以稳定企业市值的话,不出一周就会破产,到时候所有的银行、私募投资机构、船运代理公司、保险公司等债主将会踏破门槛,加上政府部门正在对旗下两个企业进行的严格调查,凝聚着他所有心血、价值近十亿美元的整个产业将会化为乌有。
愤怒之后的徐子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倒霉,但隐隐感觉到这一系列突发事件背后,有个模糊的影子若隐若现。
就是这种冷森森的恐惧感,让徐子良不敢往深处里探究,他知道自己一年来对理想和成功的追求,已经触怒了众多的父辈和那群恩怨分明的弟兄们,要是那个庞大的集团下定决心予以清算的话,徐子良自认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无法躲避过去。外人不知道康宁集团恐怖的生存理念,不知道康宁集团旗下的“华青社”无所不用其极的阴狠手段,不知道康宁集团强悍的势力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报复心理,但他徐子良作为曾经的高层,却是一清二楚的。
在如今艰难的处境下,徐子良心中的愧疚与悔恨一闪而过,但他很快就抬起头来,仰望西边被残阳染红的云朵,企图通过昂首远望壮丽的海光天色来驱除心中那种无奈的沉重情感。
走到现在这一步,徐子良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了,尽管父亲徐家伟曾经暗中告诉徐子良,是康宁一次又一次顶住了弟兄们的压力,没有对徐子良进行惩处,其目的就是想让他悬崖勒马,回到原先的道路上去,可当时徐子良根本就不以为然,他认为是自己全力以赴、劳苦功高,这才创下了新加坡这近乎十亿美元的显赫产业,哪怕就是分家也应享有至少一半以上的成果,甚至有何能还更多一些,那群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大老粗之所以表现得如此紧张,还不是担心属于他们的那一份产业被自己一口吞下?说什么“撤换”和“清理门户”等危言,不过是色厉内茬徒张声势,希望自己妥协罢了,无论是谁,也无法撼动徐子良新加坡集团公司总裁的统治地位。
当初的徐子良认为,尽管康宁集团中的大多数人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但这些人也只能在金三角地区和贫瘠野蛮的缅甸撒野,富饶美丽的新加坡可是个法治社会,日益庞大的新加坡产业无论是从法律上还是感情上来说,绝大部分都应该属于自己所有,绝不能因为当初所有人集资三五亿让自己出来闯荡,今天就能舒舒服服地瓜分自己的辛苦成果。
退一万步来讲,不看僧面看佛面,自己数年来的辛劳暂且不说,父亲徐家伟在康宁集团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总能够为自己的努力赢得一两年发展时间,大不了暂时委屈父亲用他自己在集团中的股份作担保,为自己创造一个能全力施展的宽松环境,只要自己在一两年之内创造出数倍于集团投资的财富,到时候至多还回个三亿五亿美元,即可断绝与那群不学无术却又高高在上的野蛮人之间的所有联系,从从容容缔造出完全属于自己的傲立于亚洲甚至世界的商业帝国!
可是,如今的现实却让徐子良感到无比痛苦和慌张,惊恐、愤怒、焦虑甚至绝望已经取代了他惯有的沉着自信稳健从容,残酷的现实与理想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变得是那么的遥远,特别是从自己无比信任与推崇的大陆显贵曾大少身上看到了那份冷酷、贪婪和残忍之后,徐子良就预感到了前途的坎坷和渺茫,他深深地知道,自己正慢慢滑向孤立无助、四面楚歌的边沿,甚至能感觉到康宁集团的报复已经展开,一张巨大的网正在无声无息、无影无踪地漂浮在自己的头顶。
一阵猛烈的大风将顶层阳台上的风铃吹得“叮当”乱响,全身虚汗的徐子良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恰在此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凭栏沉思的徐子良下了一大跳。
“徐总……”
徐子良受惊之下,猛然转过身来,恼火地瞪着不知何时来到身后的得力助手汪炎培:“什么事?”
长相斯文儒雅的汪炎培抬起苍白的脸,低声禀报:“不知道为什么,启徳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无奈之下我只好致电西门子公司的肯特先生,谁知道肯特竟然把‘南洋医疗’的行贿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说他们只是技术入股,而且负责的还是生产管理这一块,具体的产品营销一直由总经理薛启德负责。肯特还说他已经代表西门子公司向新加坡政府调查小组表明,违规营销事宜他们一概不知,需要新加坡合作伙伴自行陈述……”
“真是混账!打开越南、印尼、菲律宾和柬埔寨等国市场的时候,哪一次不是这狗娘养的建议用行贿开道的?启徳人呢?他这个具体经手的负责人到哪里去了?找不到他,难道你不会亲自到他女友家里去找找?”徐子良大步走回办公室,便走边大声呵斥。
汪炎培跟在徐子良后面,不停地擦拭额头上渗出的汗珠,面对坐到沙发上的徐子良吞吞吐吐地说道:“我已经去过了……启徳的女友的别墅我都去了……徐总,启徳他……”
徐子良看到汪炎培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厉声道:“说!”
“是……”汪炎培咬了咬牙,大声说道:“启徳的两个女友一见到我就大哭大闹,说启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送给她们的别墅偷偷地抵押给了银行,启徳还骗她们说紧急出差,中午已经乘飞机离开新加坡,飞往法兰克福了。”
“什么——”
徐子良“呼”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汪炎培的前襟,神情激动地问道:“谁让他去的?快告诉我,他带走了什么?说啊——”
汪炎培扶住差点儿被晃跌的眼镜,狼狈不堪地回答:“财务总监陈敏还在查账中,很快就会赶过来,我担心你着急……所以先过来汇报一声……”
看到美丽清纯、浑身散发着诱人魅力的女秘书黎妍端着两倍咖啡,不知所措地望着自己,徐子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冲动。他松开手示意汪炎培坐下,摇了摇头,极为痛苦地说道:
“炎培,对不起,我实在太激动了……你也知道,我、你和启徳曾经是一起同窗两年多的室友,一直以来,我们三人情同手足,离开哈佛之前还是你们两个给我鼓励的,我好不容易才创造出今天这个局面,委托你负责‘远东海运’所有事务,同时力排众议让启徳当上了‘南洋医疗’的总经理,我对你们从来都是信任有加,放手作为的……我这是心痛啊!在此关键时刻,我们更应该同心协力,迎难而上的。事情尚未到无法挽回的程度,出现这样的局面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困难罢了,我还有十亿美元的巨额资金,虽然目前都暂时压在大陆的地产项目上,但那些地产已经成倍地升值了,那几块地皮也升值了二点五倍以上,实在不行我大可以立刻将这笔钱抽回来补救,哪怕不要分红拿回本金是绝无问题的,可如今……唉!患难见真情啊!”
“子良,我从来都没失望过……”汪炎培呐呐地分辨道。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黎妍放下咖啡杯,快步上前开门,财务总监陈敏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一见到徐子良就急声禀报:“徐总,不好了,启徳擅自将昨天下午从大陆返回的四千五百万美元货款,全部划进了西门子公司的账户,用款理由是一次性偿还西门子的技术转让金……看,我觉得这笔款项很不正常,这么一来我们的账户上就没有一分钱了,原先为了托市已经花完了所有的流动资金,好不容易等来大陆这笔救命的钱,原来是准备给集团公司两千多员工发薪水的,唉……”
大惊之下的徐子良接过影印件,一看之后勃然大怒,撕毁复印件一脚踹翻沙发,大声咆哮道:“你、你、你这个财务总监是怎么当的?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将回款转入我的专用账户?我一年付给你八十万新元的薪水,你……我还不如养一条狗!”
素来沉静的陈敏惊愕地后退两步,看着徐子良狰狞的面孔和通红的眼珠,陈敏难过地摇了摇头:
“徐总,你要搞清楚,这可不是我的过错,薛总经理和汪总经理历来都有你授予的特殊权力,五千万美元以下的款项划拨不需要经过董事会,更没有我的什么事,而且这上面还有你的亲笔签名……徐总,对不起,我感到很累,谢谢你这两年多来的关照,等会儿我就把辞职报告送到行政部,再见!”
看着陈敏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恼羞成怒的徐子良抓起矮几上的咖啡杯,猛力砸向刚刚关闭的大门,嘴里歇斯底里地吼道:
“滚!全都给我滚!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畜生……滚——”
第695章 最后的机会
望着原本甚为依赖的手下爱将汪炎培也仓皇离去,处于暴走状态的徐子良根本就冷静不下来,他红着眼怒吼了一声,一把将办公桌上的电脑显示器扫到了地上,随即发出剧烈的声响。
娇媚羸弱的黎妍吓得花容失色,不过她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回身迅速关上办公室的大门,来到徐子良身边低声哀求:
“徐总,你就冷静一下吧!徐总,生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现在需要的是安静的思考……啊……”
徐子良一把抓住黎妍娇嫩的手臂,狠狠地拖到自己面前:“说:你为什么不走?你也和他们一样,走啊!”
吓得脸色苍白的黎妍强忍手臂传来的剧痛,尽可能地挤出轻松的表情,温柔地劝慰道:“徐总,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难过,被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但我深信任何困难都压不垮你的!一直以来,你的决策都非常及时正确,否则哪里有公司今天这么大的规模?正像你刚才说的一样,什么样的难关我们都能迈过去的,你一定要振作啊……”
“哈哈!振作?好……我振作,我马上振作……哼!”
“嗤——”
狂怒的徐子良一把撕去黎妍单薄的巧克力色西式短上装,巨大的力量将两颗精致的衣扣蹦出很远。
黎妍惊恐地低呼一声,本能地弯下腰来,将另一只手护住裸露的前胸,徐子良却如受伤的野兽一样,瞬间将黎妍娇柔的身躯压在短沙发宽厚的靠背上,飞快地撩起黎妍的短裙,野蛮地撕下她的蕾丝内裤,不顾黎妍的苦苦哀求和泣诉,迅速解下腰带,高大沉重的身子随即压在黎妍颤抖的背上。
一声痛楚的尖叫过后,徐子良成功实施对黎妍的侵袭,令人伤痛的呜咽声和徐子良急促的喘息声交替响起……
良久,徐子良低吼一声,打了个寒颤,终于侧倒在铺设的羊毛地毯上,圆睁双眼,无神地凝视天花板,整个人仿佛痴呆了一般。
瘫倒在地的黎妍擦去满脸的泪水,哆哆嗦嗦爬行到徐子良身边,伏在他胸口悲声哭诉:“子良……要是这样能让你冷静下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我愿意……”
徐子良痛苦地闭上眼睛,无力的手蠕动了两下,终于缓缓地举了起来,僵硬的手掌在空中停留片刻,终于轻轻覆盖在黎妍凌乱的头发上:
“黎妍,对不起!要是你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的话,可以去警署告发我,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不!别这么说、别这么说好吗?子良,我喜欢你!不管你怎么对待我,我都喜欢你,哪怕明天你仍旧和梅丽在里面办公室做爱,哪怕你借着喝醉再一次占有我、虐待我,我也不想看到你这么伤心的样子……子良,只要你能振作起来,就是让我为你去死我也愿意,呜呜……”
黎妍的泪水浸湿了徐子良火辣辣的胸膛,他紧紧抱住黎妍,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我对不起你……黎妍,我不该这么对你的……梅丽看到我遇到难题,吓得惟恐避之不及,从我回来到现在总打不通她的电话,而她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我,不就是怕我问她借钱吗……这人世间怎么会这样啊……说实在的,我现在很后悔,我后悔没听父亲的告诫,后悔藐视陈敏的一次次劝告,更后悔让你为我承受了这么多的委屈……我对不起你啊,黎妍,我明明知道你喜欢我,我却眼睁睁地看着你难过的样子来证明我的优秀……明知道我一次次借酒欺负你、强暴你,以便让我摆脱沉重的压力,却一直没有考虑你的感受……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只有你不会离开我,只有你才这么对我逆来顺受……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啊,黎妍……”
“不不!子良,你别这么说好吗?呜呜……听到你这话,我也就知足了!哪怕现在死去,我也知足了……我只愿你好起来,振作起来!在我心中,你是最优秀的,永远都是……永远都是……”
脆弱内疚的徐子良与悲喜交加的黎妍紧紧相拥,抱头痛哭,直到哭得昏天黑地,全身乏力,这才静静地躺在地毯上。
又过了好一会儿,徐子良缓缓地坐了起来,轻轻抚摸黎妍皎白肌肤上的处处青紫,嘴里不停地向她忏悔,给她安慰,把黎妍感动得泪如雨下,一头伏在他宽大的怀里,泣不成声。
徐子良轻轻抚拍黎妍抽搐的背:“我好多了,宝贝儿!我发誓再也不欺负你了,我要爱你,像爱我的生命一样爱你,我发誓……”
黎妍挣扎起来,环抱徐子良的脖子,不顾一切地痴痴亲吻着他的嘴,等激动的徐子良在她温暖的怀中逐渐安静下来,黎妍毫不在意身上破碎的衣衫和隐隐作痛的片片伤痕,张开小手,轻轻给徐子良按摩头部:“子良,好点儿了吗?”
“嗯……我冷静下来了。”徐子良长出一口气,和声回答。
黎妍拨开遮住他眉宇的乱发,低声建议:“子良,我知道现在公司的处境很艰难,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补救的办法……别抬头,让我给你按摩一下吧,你静静地听着好吗,如果我说得不对,请你别生气。”
“说吧,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以后,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些客套话了。”徐子良闭上的眼皮微微颤动了几下。
黎妍温存地说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关心公司的经营情况,前一段时间咬咬牙写了一份报告放在你的桌面上,可惜你一直没看它,唉……事到如今,你更加要冷静啊!我、我中午和你妹妹晓岚通了个电话,把你面临的困难全都告诉她,请求她替你向你父亲说情,并说服范淮东先生慷慨援助我们,只要度过这个难关,我相信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哦?那晓岚是怎么说的?”徐子良心里一动,猛然翻身坐了起来,把楚楚可怜的黎妍吓了一大跳。
黎妍抚住丰满的胸口,咳嗽两声,气息未平匆匆回答:“我听得出来,晓岚很为你的事情着急,她答应立刻与你父亲和范淮东先生联系,但是她让我转告你,最好你能亲自向他们说明情况,还有就是……晓岚告诉我康总已经结束了在台湾的访问,今晚返程将会路过新加坡,晚上十点飞赴万象。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子良,你能不能到机场去一趟?我上次跟着你见过康总,感觉他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只要你说明情况,争取他的谅解,肯定会……”
“够了!”
徐子良大吼一身,像被人触到痛处似的跳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面对黎妍,挥舞着双手激动地说道:
“你想让我向康宁妥协?决不可能!他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运气好点儿的逃犯罢了!他除了好勇斗狠、勾引女人之外,哪一点儿能比得上我?哼,不就是知道几个中药配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论能力、论长相、论学历、论知识,我那一点儿输给他?让我低声下气地求他——办不到!哪怕我这次倾家荡产,一败涂地,也绝不会向他低头!我倒要看看,这个表面上堂而皇之的民族领袖、背后男盗女娼无恶不作的伪君子大毒枭能猖狂多久?实话告诉你黎妍,美国中央情报局早就盯上康宁这个大毒枭了,只要美国人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我敢说他的死期就在眼前了!哼——”
黎妍圆睁惊愕的杏眼,无力地瘫坐在地毯上,仰望满脸戾色、来回疾行的徐子良,吓得说不出一句话,被撕破的前襟和乳罩滑落腰际,布满徐子良青紫手印的丰满胸脯无序地颤抖起来。
徐子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走到黎妍身前停下,缓缓蹲下,用大手爱怜地为她梳理乱发:“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大声说话的,来!站起来……”
“子良,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黎妍有些慌张地注视徐子良的眼镜。
徐子良文雅地一笑,摇了摇头回答:“不不!不是真的,也许我气疯了,也许我内心深处一直在嫉妒这个康宁,所以才在激动之下语无伦次,对不起,吓着你了,宝贝儿。”
黎妍如释重负地伏在徐子良胸前:“刚才吓死我了!要真是这样,说不定我们的公司也会受到牵连呢……子良,我服侍你洗个澡吧,然后给你父亲和范淮东先生去个电话,好吗?”
刚收到黎妍娇躯的曼妙,徐子良眼中精光一闪,下腹再次涌起了一股热流。随着鼻息的粗重,他低下头,深深亲吻住黎妍艳红欲滴的娇唇,一只大手,再次滑到黎妍的平坦的小腹下。
感受到徐子良身体出现的微妙变化,黎妍脸色一变,情真意切地道:“子良,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应付眼前的难关吧。你不愿意去见康宁,但你妹妹和父亲那里,总得打电话去探询一下吧?情况危急,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不能轻言放弃。”
随后,黎妍抓住徐子良的手,低声又苦苦哀求了好一会,徐子良才不情不愿地走进里间的浴室。黎妍跟随进入里间,为徐子良从立柜里拿出烫得笔挺的西裤和苏格兰格子T恤,挂在了衣帽钩上,再将内衣裤拿出轻轻放在浴室门口的矮柜上,这才迈着蹒跚的步子回到会客厅里。
一身清爽的徐子良一边擦拭头发上的水渍,一边走向会客厅,看到换上简单衣衫的黎妍已将混乱不堪的客厅收拾了干净,电脑的液晶显示器已摆回到桌面,此刻正在费力地扶起被自己踢倒的长沙发并摆正。豆大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滑落到她小巧挺拔的鼻尖上。
徐子良感激之余,心中隐隐作痛,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让他深觉迷惑惝恍,眼前这个美丽温柔的平民女子,让徐子良暗自长叹。
接受黎妍服侍更衣完毕,徐子良坐在宽大的豪华办公桌上,用座机拨通了父亲徐家伟的电话:“老爸,我是子良啊……”
另一头沉默片刻,传来了徐家伟的低声哀叹:“唉……儿子,我现在只能对你说,我一时半会儿实在没有能力去帮助你了,远水解不了近渴的,要是你尽一切努力仍然救不了新加坡集团公司的话,干脆就回来吧,越南中部和老挝东部的几个亿美元资产,老爸就送给你了,作为你东山再起的资本。有了经验教训,跌倒再爬起来你还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你老爸这辈子跌倒过很多次。”
徐子良避重就轻地追问:“老爸,难道上百亿美元资产的琅勃拉邦集团真的就拿不出几个亿借给我一个月吗?”
“目前财务这一块,是由梓彦掌管的,具体经营这一块则属于冷锋,我作为集团老总,只是负责统领全局。你也知道,这是长期以来形成的规矩,开支数额超出五千万美元就需要董事会备案,你老爸我这次实在没办法帮你了。你阿东叔那里你也别去麻烦他了,他的性格你知道,绝不会冒着得罪众多弟兄们去纵容你的,更何况他手上的钱大部分是大家的,除非……你求求你的宁哥,如果动作快点儿也许还来得及……儿子,你走得越来越远了,虽然你大了我不能强迫你什么,但我还是要告诉你,阿宁现在已经到了新加坡机场,他刚下飞机的时候就立马给我打了个电话,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我知道他是在等你。他一直很欣赏你,对你的行差踏错也很伤感,不过他还打算给你最后这个机会,何去何从,你好自为之吧……”
徐子良拿着挂断的电话,呆滞在原处,飞快地思考起其中的利害得失来。
第696章 命运的分水岭
黎妍再次看了一眼办公室角落那座铜雕像手中的鎏金摆钟,心中暗自着急,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缓慢来回踱步的徐子良仍然无法作出决断。
“叮铃铃——”
这时,轻柔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徐子良停下脚步,示意黎妍去接电话。黎妍快步走到办公桌前,拿起话筒礼貌地问候,接着脸色微变,有些不情愿地将话筒递给了徐子良。
徐子良皱着眉头,上前接过话筒,放到耳边低声问候道:“你好!我是徐子良……”
“亲爱的,你干嘛不开手机啊?讨厌死了……我刚刚从吉隆坡赶回来,现在就想见到你。”梅丽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徐子良沉下脸,考虑是否挂断电话,梅丽性感动听、充满诱惑力的笑声再次响起:
“怎么了,亲爱的?我前几天在夏威夷拍摄一部化妆品的广告,导演要求手机必须关机,所以暂时与外界没有联系。回吉隆坡后听我父亲说你的企业遇到一点小麻烦,所以立刻给你打来了这个电话,哈哈!子良,振作点,不就是股票下跌了吗?如今整个股市都不景气,你根本就没有必要太过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