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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境鬼医(天子)-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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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慈心善的阮褚红英建议立刻送进疗养院接受紧急治疗。两个官员原本还以为此行是个大大的美差,但骤然遇到这种可怕的情形,让他们失望之余,不得不请示上级,最后被迫同意了阮褚红英的意见。
当天下午下班前,阿珠被紧急送到了疗养院特意清理出来的一间平房里接受隔离检查,三天后初步的诊断结果出来:未检查出该种不明病毒,但是阿珠的肝脏已经严重肿胀,肝胆功能正在缓慢衰竭,少量因炎症而产生的腹水正在淤积中,估计具有很强的传染性。
此时的阿珠,不时地出现呕吐和短暂昏迷的恶性病症症状,所有的医生对此都毫无办法。
很快,阿珠的病情就被副部长黄永谦获知,这位生性谨慎的部长仔细看过病历和专家们的建议之后,立刻要求将阿珠送出住满国家高级干部的疗养院,以防病情的传染和引发老干部们的恐慌与责难。
但是黄永谦手下紧急赶到担负转移任务的人将阿珠抬上疗养院的救护车之后,却不知道接下来该送到哪儿,因为到目前为止,整个越南还尚未有一家专门的传染病医院。在联系了广宁省和河内的几家医院后,这些内务部的特工人员感到一阵茫然,因为没有一家医院愿意接受这种罕见的传染病的病人。
最后,在阿凤的一再恳求下,内务部的人终于同意将阿珠送回原籍休养,阿凤作为医务护理人员陪同前往。
阿珠就这样被送回了老家,并在三天之内接到当地民政部门送来的退役证书和相当于人民币三千元的退役安置费,一直陪同在阿珠身边的阿凤随即接到命令,前往河内三军总医院报到——这是阮褚红英夫妇利用关系走通了院长大人的路子,并答应一位夫人刚死不久的军队少将迎娶阿凤的条件后获得的,他们都认为自己为侄女安排了一个大好前程。
可是好景不长,进入三军总医院工作的阿凤一周内就病倒了,很快就出现了几乎与阿珠一样的症状,逐渐开始浮肿的绝美容颜和不断掉落的头发眉毛,令垂涎她美貌的军中高官和医院的医生们像是碰到瘟神一样唯恐避之不及。
在阿凤的姑父医院后勤部长的恳求下,越南首屈一指的医学权威专家阮英杰教授为阿凤进行了全面而又细致的检查。
众多的检查结果出来后,经验丰富的阮英杰对阿凤的病情疑惑不已,当阮英杰得知阿凤很有可能是被阿珠传染的情况之后,经过反复考虑,他做出了以下决定:
立刻把患病的阿珠接回三军总医院,便于对阿珠和阿凤的病因进行全面系统的了解。
就这样,病情沉重的阿珠被接进了三军总医院,接受阮英杰医疗小组的各种检查和常规化验,幸运的是,正当阮英杰即将找到病因的时候,在西贡召开的“亚洲医学学术成果交流会”让阮英杰暂时放下了手头的工作,第二天上午飞往西贡参加这个为期三天的亚洲最高档次的医学会议。
风尘仆仆的穆臻三人赶到河内,很快就联系到了阿珠的父亲。
在穆臻耐心的说服下,阿珠的父亲终于同意带穆臻进入医院,与阿珠见上一面。
走进位于医院深处的两层楼的简陋病房,穆臻看到两张靠墙的病床上静静躺着两位面目浮肿、呼吸急促的姑娘,枯干的长发和焦黄的肤色令人十分不安,变形的五官和浮肿的双眼给人的感官带来难以言状的不适。
坐在两张病床中间的是一个乡下女人,她正轻轻挥动手中的竹叶扇子,为两位病人驱赶不时飞来的苍蝇。
穆臻对递来方凳的阿珠父亲说了声“谢谢”,转向病情稍轻正惊慌地望着自己的阿凤,低声问道:“你是阿凤还是阿珠?别担心,我是阿宁的朋友,受他的委托来看望你们。我寻找你们将近一个月时间了,能告诉我你们患的是什么病吗?”
阿凤一听穆臻带有浓重中国口音的越语,激动得泪如雨下。
就在阿凤拼命支撑身体,想要坐起来招呼的时候,对面病床上的阿珠重重地呻吟了一声,阿凤一惊之下,猛然意识到这很有可能是圈套后,便缓缓地睡了下去,似乎先前的挣扎只不过是为了翻身子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用虚弱的声音低声问道:“是吗?我叫阿凤,对面的是阿珠……阿宁他好吗?我们生病了,要是他在也许有办法为我们治好的……唉……”
穆臻一看这情景,就知道两位姑娘对自己极度不信任,他当即微微一笑,拿出公文包里的卫星电话,拨通之后低声将自己如今所在的位置、面对的人的情况简要汇报,随后将手机轻轻放到了阿珠的耳边:
“阿珠,有个人要和你说话,你听听……”
阿珠艰难地睁开眼睛,露出疑惑戒备的眼神,根本就不愿听什么电话,但是电话里传来的那熟悉而焦急的问候声,令虚弱的阿珠惊愕片刻,随即失声痛哭起来,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就晕了过去。
第431章 此生不再分离
次日上午八点,病情不重的病号们在家人的搀扶下,纷纷走出病房,来到住院大楼前面花园广场的大树下略微活动。因为此地就是闻名越南的三军总医院,病号中大多数也是军人,因此满眼的军装在这里就显得极为寻常了。
此刻,一身便装的穆臻坐在水泥凳子上,默默地看着报,每次他都借着翻动报纸的机会,打量着二楼的走廊。
半个小时过去了,等得心焦的穆臻才看见阿珠在她父亲的搀扶下,艰难地走出了病房,阿珠的姐姐则搀扶着阿凤跟在了后面,每走一小步都像是需要仔细的丈量一样,行动之缓慢令人非常的担心。
让穆臻庆幸万分的是,两个坚强的姑娘最终还是挪到了楼下,她们稍作喘息,就在家人的帮助下走向了病房左边的通道。
穆臻在发出行动讯号后,便收起手机站了起来,将报纸卷成筒状,背着手悠闲地走到阿珠四人的前方。
很快,一辆军绿色的军队救护车缓缓地驶过穆臻身旁,在前方三十多米处熟练地调转方向,在病房尽头的通道口停了下来,两位身穿白大褂一看就是医生模样的男子不紧不慢地走下车,转到面包车改成的救护车后面,打开了后车门,其中一个汉子一步跨进车厢,半蹲着耐心等待。
阿珠的父亲满脸惊慌地扶着气喘吁吁的阿珠来到了车门后面,旁边身穿白大褂的汉子对老人安慰地微微一笑,抱起阿珠轻松地送上了车,车上的白大褂稳稳当当地接住,将阿珠轻轻放在了厚厚的被子上,随后接过车下送上的阿凤,如法炮制。
阿珠的父亲和姐姐站在车下,目送车门缓缓关上,满脸都是不舍。不一会儿,救护车就驶出了住院区,失去了踪影。
早已钻进驾驶室的穆臻顺利地将车开出了医院大门,一面留意沿途的路况,一面满意地说道:“这车不错,座位都拆掉了,还细心地铺上了两床棉被,干得好!哪儿弄来的这样合适的车子?”
一旁的小汪大声回答:“还不就是你所说的那个修理厂搞到的!昨天傍晚我们分开后正愁着怎么去偷上一辆,刚到修理厂门口下车,就看到一个家伙把这辆车开了出来,出了门口拐了个弯就停在了路口的公厕前面,也不熄火就匆忙地跳下车冲进厕所去了。我一看这倒好,连接线打火的程序都省了,就直接上去把车开走,到南郊的路边的配件店买了一箱绿色手喷漆,再开到小路边的树林里把白色喷成了绿色,装上我包里准备的军牌就开回了市区,前后足足花了四个多小时。”
“干得确实不错,这次你算是立了一个大功!对了,棋哥到位了没有?”穆臻表扬过后,又继续问道。
“到了,他就在收费站前一公里处等我们,前面不远就到了。”小汪说完,接着感叹道:“棋哥这人很够义气,我找到他说借车,他二话没说,一口就答应了下来,还对我说自从社团的人从徐哥手上接下银海公司之后,两个多亿的家业基本上败得差不多了,芒街那边负责走私的两个老大年初被国内海关逮住,估计这下得判个几年。现在公司人心惶惶的,对未来都感到很迷惘。”
小汪边上的高云岩冷笑了几声,接口说道:“就凭他们那几个吃喝嫖赌、心比天高的浪荡公子,哪里能干得成什么大事?想想当初咱们康总是怎么出货的?那才是真正的高人!每一步都算计得万无一失,就和咱们部队制定的战斗计划一样严谨,我至今都还佩服得五体投地……臻哥,前面那辆车是不是棋哥的车?”
“没错,是他!”
穆臻将车缓缓靠边,驶进了路边的空地上,跳下车大步向前,握住了棋哥伸出的手:“棋哥,这次得麻烦你了!”
年近四十,身体微胖的棋哥高兴地笑了起来:“阿穆,很久不见了,真想你们这些老兄弟啊!来,你看看车子,我已经根据小汪的要求拆掉了中间两排座位,你们要装些什么?这是要去哪儿?”
穆臻吩咐小汪两人把阿珠和阿凤搀扶到深灰色的丰田面包车上,对惊讶地注视着这一切的棋哥说道:“我们要送两个病人到中部去。棋哥,你要是没事的话一起走一趟如何?到了那边你再开车回来,咱们弟兄永远都会记住你这份情。”
棋哥挠了挠光亮的脑袋,豪爽地说道:“没问题!反正最近社团没什么事情,闲着也是闲着。不过我一看你们,就知道又是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哈哈!好了,还是我来开车吧,你们都没有越南的驾驶证,万一在路上被公安拦下来就麻烦了……小汪,关好车门,咱们这就走,要不然我今晚就回不来了。”
小汪和小高坐在后排照顾病人,不时拿着矿泉水给两位身体孱弱的姑娘喂下。
阿珠和阿凤都会说普通话,阿珠的语音更标准一些,她体力稍微恢复,就和小汪低声交流起来。
听到两个姑娘的疑问,小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穆臻见状,让小高到前面去坐,自己则走到小高的位置上坐下,询问两个姑娘的身体反应和体力状况,这才放心地回答阿珠的提问。
“我们刚刚经过了你的家乡太平,再有五个半小时,我们就会到达孟先边境。你们两个都要坚持下去,那边的朋友们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阿珠感激地点了点头:“谢谢你,穆大哥,谢谢几位大哥……阿宁会亲自来接我们吗?”
穆臻点了点头:“会的,昨晚听到消息后,他就连夜赶到了大其力,今天一早过关到了老挝,估计现在他已经到了琅勃拉邦总部,很可能他比我们还要先到达边境检查站。对了阿珠,我想问一下,要是医院发现你们两个突然不见了,将会采取什么紧急措施?”
“我想过这个问题,只要我父亲和姐姐晚上才回病房去,他们就拿我们没办法了。要是现在已经被他们发现的话,那至少要到下午三点以后,他们才能拿出相应的解决的办法来,因为就连我们两个也一度以为是真的是回芒街去接受治疗,没想到你却一路向南行驶,你们中国人都很狡猾……啊,你别生气,我想说聪明!”阿珠说完,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穆臻毫不在意地说道:“没关系,我们是一家人,随便怎么说都行。我现在倒是有些担心你父亲和姐姐可能会受到连累。”
阿珠难过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地道:“谢谢你了,穆大哥!其实你也别太过担心,我父亲和姐姐都是老实人,不知道的事情他们就说不知道,最大的可能是回到老家以后会被邻居们孤立,乡亲们以后恐怕再也不会到我家去串门了……我有些累,休息一会儿……”
穆臻点点头看向车窗外,心里却在感叹不已——他想到自己被通缉之后,家里就陷入了困境,连基本的温饱都不能保证,直到转到越南干走私后才略有积蓄,每次托弟兄们带钱回去,穆臻就盼望家里的消息,虽然父母和兄弟姐妹在自己大笔资金的资助下都活的很好,家里建起了楼房,父母不用再下地干活了,家里也安装上了电话,自己能时不时地向二老问安,但穆臻明白父母心里的牵挂,常为自己不能回去尽孝而深感痛苦和愧疚,因此他很能理解阿珠的感受,也知道阿珠父母以后的日子非常难过,人穷点儿没关系,但是被孤立的感觉绝对不好受,于是穆臻暗暗拿定主意,回去后把这情况和康宁认真说说。
下午三点半钟,穆臻一行根本没有受到任何检查,就顺利地通过了演州检查站。就在他们通过不到十分钟,演州检查站接到了河内传来的命令,检查一切通往边防口岸的车辆和行人,密切留意两个患病的女子,阿凤和阿珠的照片被传真到了越南的每一个边防哨所和检查站。
五点二十分,棋哥开着车子到达了孟先边防检查站,排在几辆满载草药的货车后面等待前行接受检查。
越南孟先县城与老挝农黑县城长年以来车辆互相通行,通常是查看一下行驶证和驾驶证就行了,连下车登记都不用。但今天出乎意料的严格,前面的车辆几乎每一个角落都被检查到了。就像前面那辆货车,那些越南边防军的士兵竟然爬上了车厢顶上仔细搜寻,这让跟在后面的司机棋哥心里十分的紧张。尽管他知道事先穆臻已经用手机与对面等候在老挝边境上的弟兄们取得了联系,但眼前如临大敌的边防军官兵,还是让棋哥心怀忐忑。
果然,轮到棋哥的面包车开到横杆前停下时,四个荷枪实弹的边防军士兵大声命令打开所有车门接受检查,只见蹲在中间左车门边上的穆臻拉开贴着深色太阳纸的车窗,对站在岗哨边上的少校军官大声喊道:“勇哥,你还记得我吗?”
士兵们听穆臻这一喊,全都停止了强行拉开车门的动作,孟先边防营长阿勇立刻走向穆臻,看了陌生的穆臻好一会儿,才冷冰冰地问道:“你是谁?”
穆臻没有回答,而是将卫星手机递给了阿勇。
阿勇犹豫了一下,接了过去放在耳边,康宁的一句问候就让阿勇全身一震:“勇哥你好!请你看向关卡对面,在你右前方五十米处的大树下……哈哈!勇哥,你恢复得真不错,就是肩膀的军衔还没变,估计很快就会加上一扛了吧?”
阿勇强压住激动的心情,对远处大树下的康宁微微点了点头:“放心吧阿宁,你要保重啊!近期内千万别过来,有事你就让你手下的人来找我,大哥我一定给你办妥!”
“谢谢你了,勇哥!你不是时常到农黑这边的药店来买药吗?回头我和药店的朋友说说,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要是做生意他们全部按照进价给你。”康宁和气地说道。
阿勇笑着点了点头:“我记住了!好了不说了,我马上放车子过去,时间长了不好说话,你保重!”
阿勇将手机递给穆臻,冲着他笑了笑,随即退后两步,手一挥大声命令:“自己人,放行!”
横杆缓缓升起,棋哥开着车慢慢驶过边境进入老挝,正要停车接受检查,谁知那个老挝边防军上尉笑着向他摆了摆手,意思是叫他尽快通行。
进入老挝地界驶出三十多米远,棋哥这才擦去脑门上豆大的汗珠,低声问道:“阿穆,你们什么时候把这个关口搞掂的?厉害啊!”
“这事儿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以后你就会明白了……向右,开进边防军的军营里面去。”穆臻低声吩咐道。
棋哥依言将车开进了军营,向左一拐立刻看到两辆硬朗的悍马车、五六辆中型雷诺封闭箱车和一辆法国中型雷诺救护车整齐地停在操场上,二十余名荷枪实弹穿得有点儿像香港警察的保卫人员分散站立,徐家伟和一个老挝将军被一群老挝军官围拥在中间,吓得棋哥差点儿忘记踩刹车。
车一停稳,小汪和小高立刻拉开两边车门,四个医务人员抬着担架守候在车边,身穿白大褂的康宁一步钻进车里,抱起距离自己最近的阿凤低声呼唤:“阿凤,我的老天……对不起你!对不起阿珠……”
阿凤抬起颤抖的手,轻轻擦去康宁的泪:“宁,我这么丑,你还要我吗?”
康宁一把紧紧地搂住了阿凤:“你不丑!你是我最美的女人!来,让医生们送你到那辆车上去,那辆车上有我刚配好的药水,输液之后就会好的,不出半个月,你又会和原来一样美丽!”
康宁拒绝任何人上车,将阿凤抱下车轻轻地放在了担架上,深深亲吻她的脸,这才示意医生们送走,随后转身再次钻进车里,抱紧早已泪流满面的阿珠,默默地流了一会儿泪,好一会儿才轻抚阿珠浮肿的脸,惨然低语:“阿珠,这辈子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的身边了……”
“……宁,我是做梦吗?我看到的东西都在转……是真的吗?真的是你在抱我吗……”
康宁泪流满面,抱紧阿珠跳下车,几个大步冲上了设施齐全的雷诺救护车,吩咐关上车门,立刻动手为阿珠紧急救治。
老挝将军对徐家伟惊讶地问道:“刚才那位医生情绪好像很激动,看样子他和两个患者感情很深,对吗?”
“是的将军,那个医生是我们公司最好的医生,刚刚麻烦你提供帮助接来的两位患者,是那位医生的亲人,这里我谨代他向你表示最诚挚的谢意!”徐家伟说完,礼貌地向将军微微鞠了一躬。
将军连忙拉住徐家伟的手:“不不!徐先生你可千万别这样,你是我们老挝人民的亲密朋友,也是我们老挝人民尊敬和钦佩的著名企业家。你的公司为我们成百上千的贫困家庭带来了希望,让人民过上宽裕富足的生活,如今你又对西北地区进行大规模的扶持和开发,我们从心底里感激你和你的同事们!以后,如果有需要的地方你尽管吩咐,能为你提供一点儿力所能及的帮助,是我的荣幸,千万不要再说客气话了!”
徐家伟感激地握着将军的手,再一次表示自己的谢意,随后向将军说了声对不起,便走到棋哥身边,拉着棋哥的手亲切地问候:“阿棋,辛苦你了!最近过得怎么样?”
阿棋一脸激动地回答:“伟哥,你这一走,咱们的社团算是真的完了,泉叔说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让你离开……我……我和阿健、大眼几个兄弟都在越南待不下去了,可香港又回不去,大马那边的社团也解散了,我们的日子难过啊!现在河内的那几个大佬简直就是在等死,唉!”
徐家伟拿出自己的名片,递给了棋哥:“阿棋,你和阿健、大眼都是我的好兄弟,要是不为了以前你们支持我,他们也不会想方设法地排挤你们。如果你愿意,就过我这边来,回去也问问大眼和阿健,什么时候来都行,要是愿意你们也可以去大马发展,我出钱支持你们重整社团!好了,就别难过了,回去吧,不然等会儿关卡就要下闸了。记住,有了打算随时给我电话,好吗?”
“谢谢你,伟哥!”
送走了阿棋,徐家伟与将军告别之后,走上救护车的驾驶室。
这时康宁刚刚忙完,接过身边医生递来的毛巾,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汗珠,对含笑看着自己的徐家伟低声说道:“我就不和你一起坐车了,我得留下来亲自照顾她们。”
“好!那我们现在就返回大本营吧!”
不一会儿,两辆悍马车和三辆中型面包车护卫着救护车缓缓地驶出了军营,刚刚驶出西城,又有三辆悍马车加入了前进的队伍。
救护车上,康宁不时拿起洁白的棉球沁上矿泉水,轻轻擦拭自己心爱的女人那干裂的嘴唇……
第432章 如你所愿
经过连续三天三夜无微不至的细心呵护,随着二女的病情逐渐缓解,康宁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这天早上,神色略微有些疲倦的康宁坐在别墅客厅的沙发上,放下手中一大沓化验报告,想起外表如水但内心坚强如钢的阿珠所使用的药物,他仍然情不自禁地感到一阵后怕——要是配方中稍稍加重了三分之一的黄药子份量,阿珠和阿凤这辈子除了肝脏移植之外,恐怕就得像残疾人那样痛苦地度过一生了。
回到琅勃拉邦后,阿凤和阿珠都没有住进友谊医院,而是直接就安排住进了城堡中专属于康宁的别墅,接受康宁全天候治疗。
艾美第一天看到阿珠和阿凤的凄惨样子,哭得一塌糊涂,直到第二天和醒来的两个姐妹说话,这才明白只需要停止服用摧残其身体的药,再经过康宁治疗之后身体就会康复,她的心情才略微平复。
康宁躺在沙发上,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女人全身肌肤快速消肿,两张憔悴的脸露出了原来的美丽模样,他的心里感到十分的欣慰。
这时,康宁突然想起昨天穆臻对自己说过的一席话,想了想觉得还是把这个问题解决好为妙,于是搂过阿珠,低声问道:“告诉我,你父母在家都忙些什么?”
阿珠倚在康宁怀里,低声回答:“我父亲种稻田是一把好手,家里好几亩稻田都是他在操弄。母亲织渔网,还养猪养鹅。”
“阿栋叔非常能干,还养有很多鱼。我听阿珠的姐姐说,她父亲的养鱼技术是全村最好的。”阿凤娇媚地把头靠在康宁的肩膀上,小声地补充道。
康宁微微一笑,轻轻地用手抬起阿珠的下巴,在她恢复光泽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问道:“是吗?那么你姐姐呢?嫁人了吗?”
“还没呢,我姐姐只比我大一岁,今年刚满二十,村里很多小伙子追求她,可我姐姐说,她不喜欢村里那些整天没事就坐在树荫下喝茶打牌的男人,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男朋友呢。我哥哥到南方去工作了,听他来信说,他很喜欢南方的气候和生活,估计这辈子就在南方安家立业了。”阿珠芳唇骤然被袭,兴奋之余,又看见一侧阿凤和艾美羡慕的神情,头一埋,一脸害羞地回答道。
“阿珠,是这样的,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我打算现在就派人把你父母亲和姐姐接过来,他们想在琅勃拉邦安家也行,想到泰国清莱安家也行。这两个地方的民众都非常善良,也有很多工作机会可以选择。而且他们是你的亲人,也就是我的亲人,我会想办法让他们过上好日子的。”康宁轻轻拂去阿珠额头上的一缕长发,微笑着道。
阿珠一听,激动地抱住了康宁的脖子,一脸深情地道:“宁,谢谢你!我想我父母一定会很高兴到老挝或者泰国定居!如果他们还继续住在村里,可能这辈子永远也抬不起头来,村里的人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听从政府的人蛊惑,一定会看不起我们家里人。与其平白地受人白眼,还不如改变一下居住环境,而且我们一家人又可以团聚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康宁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是一把搂过了阿凤,在她香腮上吻了一下,然后问道:“阿凤,你家里人呢?你父亲什么时候退役?能否打个电话告诉他,让他和你妈妈也搬来一起住,怎么样?”
阿凤一脸难过地摇了摇头:“他们是不会搬来的,他们都是正式的国家干部,这辈子只能永远为国家做事。我估计他们可能会被暗中处分一次,不会因为我丢掉工作。我和阿珠、艾美姐都不同,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护士,因为你的缘故,我才因功提升为尉官。他们不会把我家里人怎么样的,顶多我父亲以后升官困难一点儿吧。”
康宁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好吧,我听你们的。一直以来,我对你们的关心都太少了,直到上次艾美中枪,我心疼欲裂,才知道自己多么地爱你们。你们不知道,前几天我一听到阿凤衰弱的声音,我整个人都懵了,心就像坠入了无底的深渊,那种可怕的感觉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让你们受苦了!艾美,三个姐妹中你年纪最大,也很聪明,跟我在一起的时间也最长,你有什么要求也和我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尽力去办!”
“真的吗?”
艾美激动地站了起来,看见康宁郑重地点点头,立刻兴奋地搂住阿凤,对康宁说道:“我们三个商量好了,要和你一起上大瑶山去。阿珠和阿凤会针灸、会一般的诊断和中药治疗,我可以给孩子们上课,我会说老挝语、泰语,这两种语言本来就有很多相通的地方,相信也很快能学会瑶族的语言,可以吗?”
康宁哈哈一笑:“好啊!如你所愿!等再过一段时间阿珠和阿凤的病好了,你们就一起到大瑶山去,让我们一起把大瑶山建设成幸福的家园。”
阿珠疑惑地问道:“宁,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康宁怜惜地刮了刮阿珠的鼻子:“我的事情还有很多,这几天将会有二十多人前往大瑶山,这些人和你们一样,目前都没有护照,只能分批过境进入泰国,然后从美塞过河进入缅甸大其力前往大瑶山。再一个就是有一批中国的农业水利专家、地质勘测专家和水电专家将在八月初进入大瑶山,他们在山上要停留两个月,因此我需要提前回去做好准备工作。”
三个姑娘都知道现在的康宁任务繁重,再也不复此前在疗养院时那种悠闲的岁月,因此没有一个人撒娇要赖在他的身边,全都慎重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康宁高兴地逐一轻吻三个小鸟依人般的可爱女孩,然后带上艾美,离开了家,前往徐家伟的办公室。
此时的康宁已经决定,像艾美这样从小接受特工培训又掌握多种语言的优秀人才,并且还与自己出生入死过,就这样让她去做老师实在是太可惜了,只要带在身边调教一两年,她将会成为自己最忠实的助手和贴心的秘书,因此他打定了主意,从现在开始就让她学习和提高。
徐家伟、范淮东和穆臻看到康宁带着艾美一起,颇有些意外,康宁毫无隐瞒地说出自己的打算,三人这才释然。
细想过后,三人立即支持了康宁的决定。倒是初次参加这样会议的艾美非常惶恐,看到每个人都对自己礼貌有加、毫不排斥,心情这才慢慢地平静下来。
徐家伟拿出一张纸,递给了康宁:“刚刚接到少铭发来的情报,杨盛成的手下潜入勐拉,用六九式四〇火箭筒袭击了林民贤乘坐的汽车。幸好林民贤临时有事留在了家里,只有参谋长萧智桐坐在车上,这一炮就把萧智桐和他的副官、侍卫长和司机四人轰死了,惨啊!我听阿穆说这种火箭筒能击穿坦克,想想就头皮发麻。”
康宁看完后放下纸张,低声说道:“少铭的情报显示那两个发射火箭筒的人也被当场打死了,杨盛成完全可以不认账,哈哈!看来杨盛成认定林民贤就是杀死他弟弟的幕后主使,这下两家的仇怨恐怕再也化不开了。咱们近期内安静地赚钱搞建设,看清形势的发展再说,否则很容易把麻烦惹到自己身上。”
“不错,我也是这个意思。最难得的是阿陈和海澜也这样建议,表现得都很好。现在这个时候,弟兄们都非常理性,没有盲目地因为自己的势力膨胀而狂妄自大,这样我就能放心地搞建设了。”徐家伟如释重负地靠在椅背上。
康宁转向穆臻,不好意思地笑道:“臻哥,看来还得麻烦你派人把阿珠的父母和姐姐接过来。”
“没问题!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穆臻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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