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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境鬼医(天子)-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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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望听了摇了摇头,哈哈一笑:“还别说,你这人挺有潜质的,看来你很快就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教官。哎,我想问问你,你怎么不跟你师傅多学学,他说话总是充满了鼓动性,口才可不是一般的好啊!你师傅平时不训你?”
阿彪想了想,微微耸了耸肩:“说真的,一直以来他还真的从来没有教训过我,什么时候都是慢慢说,很详细很明白,让我和阿刚一听就懂自己对错在哪里。”
老许一脸惊讶地问道:“这样的啊……难道他教你功夫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发过火?就算是你的动作要领达不到他的要求?”
“真没有发过火,只是我实在弄不明白的时候,他就来真的,出手间看起来很辛辣,看起来似乎毫不留情,我总是疲于应付。不过被他连续打倒几次后,我就突然领悟了。”阿彪老老实实地照实回答。
许望长叹一声,感慨地说道:“阿彪,你遇到个好师傅,知道怎么教导人才是最好的,你要珍惜这个机缘啊!”
阿彪点了点头,脸上满是开心的笑容。
此时,简陋的操场上,五百多瑶苗青年尚未反省清楚,梁山小分队已经穿上了丛林迷彩服和战术背心,披挂武器,全身收拾清楚便向北进发,开始了为时四个小时的丛林战术训练。
而从这一天起,教官们普遍感觉队伍好带多了。有了学习的榜样,自卫队员们自觉地加大了训练的力度,队伍中再也没有了叫苦叫累的声音,队员们的精神风貌慢慢地有了一丝正规革命军人的架势,战斗力也在稳定地上升中。
送走五位农业专家,康宁终于能与梁山等人坐下来好好地聊一聊了。
走进小分队自己动手搭建的位于将军府东北方小溪上游的高脚木屋里,首先映入康宁眼帘的是桌子上的一张两开大的手绘地图,整个大瑶山的每一座寨子、山峰、溪流、道路和关隘都详细进行了标注。道路上不但有清晰的里程,还有精确的海拔高度和坡度等参数,康宁一看就知道这是梁山小分队九天来的杰作,不由满意地点了点头。
梁山见到康宁后简单地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他来到地图前,指着地图上处于整个瑶苗寨东面的黄麻寨低声介绍:
“黄麻寨距离班普大营十四公里多一点儿,前天在自卫队参谋盘洛的引导下,我们对处于整个寨区最东边的黄麻寨进行了全面细致的地形勘测……请看这里,从寨子东北方向前行一点五公里左右,就是原先开采银矿的夹冲沟,一小时后,我们测绘完毕回到村子,转往东南方向,顺着山腰前行两公里,就看到了山下奔腾不息的南垒河。我们看到的这一段河段非常的奇特,呈向外的半弧形流过,而我们处在的这一面的西岸是片缓坡,南北长约三公里,山脚到河边宽约一点五公里,夹在两座前突的山峰峭壁之间,坡度大约为二十五度左右。山势与河道之间的整块缓坡,就像个横放的橄榄球一样,被两边峭壁和前方七十米宽的河道所包围,北面沿着山势奔腾而下的河流,就是从班普寨北面流下去的三溪河。”
康宁闻讯大喜,连忙道:“这么好的地势……有下去的路吗?”
“有!而且地形地势非常的隐蔽!”
梁山也显得非常的兴奋,仔细地解说道:“我们一路砍掉树木和山藤,沿着陡坡下行一百二十米左右,一个断崖突然挡在了面前,我们脚下几乎垂直的峭壁到地面缓坡的距离足有九十米左右。见无路可去,我们便往回走,到山腰较宽的一个地方,大家都挺累的,就坐下休息,眼巴巴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南垒河却无能为力……”
说到这里,梁山原本想卖关子的,但看着康宁关注的神情,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继续娓娓道来:“就在我思考该如何越过这片绝壁的时候,突然季小军惊呼起来,我过去一看才知道,他坐下的那个地方阵阵冷风从藤蔓后的石缝里吹出来,风力还不是一般的大,让骤不及防的他背心发凉,还以为此地有什么古怪。我当即意识到这是个通向另一个方向的溶洞,立刻让弟兄们砍掉密密麻麻的山藤,一个大约一米高一米五宽的洞口出现在了我们眼前。大家把战术电筒插在枪头,鱼贯而入,顺着低矮的溶洞爬行进去五米多,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十五米多宽七米多高的溶洞里面满是闪闪发光的钟乳石,什么形状都有,地面也相对比较干燥。大家精神大振,便一直顺着倾斜的溶洞往下走。沿途的溶洞均为三、四米高,两米多宽,弯度也很小,这一路行来,五十米右边的洞壁上,高高低低竟然有七个小洞口透进光线来。我爬上最低的一个洞口,伸出上半身向外观察,发现洞口前方一公里外就是南垒河,洞外的上下左右全是长满各种生根小树木的峭壁,距离下方的那片缓坡只有二十多米。后来我们继续往前走了大约五十米,耳边就传来了轰隆隆的水流声,我们欣喜地加快了脚步,到了溶洞的出口处才发现那里是一个深潭,前方三十多米开外就是奔流不息的三溪河,我们所在的出口就在深潭边上,距离地面不到两米!”
康宁听了大为振奋,急不可待地说道:“快带我去看看。如果我们能从这里渡过南垒河的话,第四特区就在咱们的眼皮底下了!真是天助我也!”
梁山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你别心急,听我把话说完嘛!昨天我们再次前去,穿过溶洞沿着三溪河岸的密林潜行到了河边,用望远镜一看,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看到什么了?你快说呀!”康宁着急地问道。
梁山拿起蓝色绘图笔,击点了一下三溪河与南垒河交汇点的河对岸:“对岸这里有一个工厂,几乎被上百颗高大茂密的大树掩盖在里面,我们是看到那里冒烟才警惕的。这个厂子周围一公里见方,全是用铁丝网围着,四个角都有建在大树上的了望台,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小心观察,我们判定大约有一个连的兵力驻守在那里,工厂下边的东岸码头正好有两条木船在卸货,我仔细观察后发现,他们正在卸船的货物竟然全都是鸦片烟膏,我粗略估计了一下,两条船至少装载十吨左右。我移动位置再仔细观察了片刻,我发现两辆停在院子里的丰田越野车,挂着的正是景栋军政府的车牌,几个站在车边闲聊的军人,全都穿着政府军的服装!”
康宁大吃一惊,连忙再仔细地看地图,随即像是自言自语地问道:“为什么他不在我们这边的山脚下建厂呢?按理说西岸这个地方应该更加隐蔽啊,只需警戒来自河上的危险即可,是因为交通不便?还是别的原因……”
梁山点了点头:“交通不便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我从江边仰头往回望,整座山脉下半截几乎是悬崖绝壁,六十米的山腰以上全都是遮天蔽日的莽林,山形延绵,陡峭起伏,根本就无路可走,而且山脚下那片看起来相对平坦的山坡除了十几颗参天大树之外,几乎全是高低不平的乱石岗,要建工厂得花很大力气和大笔投资,除非他能建一座大桥横跨两岸,否则谁会舍弃东岸地势平坦的缓坡和低矮丘陵?除非那人是傻子!”
“我明白了!”
康宁指着第四特区所在地勐拉,再将笔尖移动到南边四十多公里的县城万岗县:
“山哥,前几天甘大哥发来的情报提到了万岗。这个万岗原来是林民贤占据,三年前被杨氏兄弟夺去了,到目前为止,林民贤还一直耿耿于怀。你可千万别小看了这个万岗,根据去年的统计数字,单是这个万岗年产鸦片就达到三百八十吨啊!你再看,这里是我们的三溪河与南垒河交汇处,距离万岗县城不到十二公里,所有的缅甸地图上,都没有标注万岗通往北面勐拉和南面孟洋的公路,这里面一定有原因,要么就是原先没有公路,要么就是故意模糊,而且南垒河将万岗和孟洋隔断,这条河上至今没有桥梁,很可能全靠渡船,要么景栋政府军的车辆就是通过第四特区境内开过来的。”
“很有可能!要不……我再陪你去看看?”梁山低声问道。
康宁轻轻放下笔:“好!我们马上出发!”
第422章 出击!
这天晚上,星月都隐身在了厚厚的云层后面。原本应该漆黑寂静的山寨里,却隐隐传来了柴油发电机“隆隆”的马达轰鸣声。整个班普寨中央的位置,也有了此前从未有过的电灯光的照射,引来村里人惊奇地围观。
整个山寨最先用上电灯的,正是班普寨头人拔都一家人,由于这片地区人来客往,都是居住在头人拔都家里,因此这里是优先通上电的。数百名瑶族乡亲欣喜地远远看着屋顶上发出金色光芒的电灯泡,不时发出声声惊叹——他们怎么也弄不明白,这东西怎么能散发出比马灯更亮百倍的光芒来?
头人拔都脸上也乐开了花,笑眯眯地看着那盏肆意挥洒着耀眼光辉的电灯泡,心想等过几天小春所说的加工玉米的粉碎机到来,我就扛到门口去当着大家的面磨玉米粉,让你们看得眼珠都要掉下来。
此时,村后特种分队营房里,也是灯光明亮,七位特种行动分队的队员在宽大的木板桌两面肃容正坐,梁山站在桌后的中间位置,指着悬挂在木板墙上的地图,向大家详细地介绍情况:
“弟兄们,咱们离开军营,最长的已经有十五年了,最短的则只有三年。在座的人里面除了我之外,你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没有上过战场。从现在起,真正的搏杀就要开始了,我们也可以堂堂正正地履行一个军人的职责了,这个机会实在难得啊。下面请大家注意听,我只讲一次,绝不重复。”
“这里,就是我们今天下午陪同康总前往侦查的三溪河与南垒河的交汇处,无论是向南向北,西岸都无路可走,唯有涉水泅渡到东岸,才有出路。”
梁山说到这儿,逐一扫视了分列两边的每一个队员那充满热血与激情的脸,提高声调,继续说道:
“我们此次执行任务的地区,是这个叫做纳蓬的小镇。根据刚刚获得的情报,这个位于北面的达邦县和南面万岗县之间的小城镇,距离南北两县均为三十五公里左右,是第四特区林民贤和杨盛成两兄弟的势力结合部,几年来两大势力相安无事,南垒河两岸中上游五个县鸦片产量的一半,是在这里交易完成的。每年的这个时候,缅北地区就开始进入了鸦片买卖的季节,各地的大小鸦片贩子走乡窜寨收购烟膏完毕,几乎都选择在这里进行交易。通常情况下,鸦片贩子都有武器或者有自己的武装押运队伍,我们的任务就是潜入纳蓬小镇的周边地区,有选择地抢劫过往鸦片贩子,抢到越多烟膏,引起越大的混乱越好。”
负责此次机要联络任务的小春在梁山的示意下站了起来:“各位,这次行动你们将会得到勐拉地区我方情报人员的全力配合,第一阶段行动为期五天,第二阶段行动展开之后,你们的所有行动就得全靠自己把握了,因此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必须牢牢记住目标区域的地形、交通道路、河流等错综复杂的情况。此次行动的最大作战半径是在五十公里范围之内,完全处于班普大营的信号覆盖之中,大营只负责与你们进行无线通讯联系,提供敌人的兵力布置、兵力调整和行动预警,其余事宜由你们自行把握。”
“明白了没有?”待费春介绍完毕,梁山沉声问道。
“明白!”队员们情绪激昂地齐声回答。
梁山点了点头,眼中精光四射:“好,接下来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晓东,你与小春一起调试无线电通讯设备,检查备用卫星手机状态,务必做到万无一失。”
“是!”
康宁在一旁欣慰地看着这一切,见梁山吩咐完毕,就和他一起走出屋外,并肩站在一起,一边看着远处漆黑的大山,一边低声交谈起来。
康宁叮嘱道:“甘大哥那边的情报人员估计已经到位了,你第一次带队出去,千万不能含糊,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就绝不留情,否则很容易暴露我们的。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许多弟兄从来没有杀过人,这点儿你得多费些心思,不过只要过了这一道坎就好了。唉!要是陈大哥那边宽裕一点儿,我真想把你的第二小队招过来,和一小队之间,彼此也好有个策应,而且轮流出击也不会太过疲劳。我们这么一干,后面就不知会发生什么了,但愿林民贤和杨氏兄弟能打起来,这样浑水摸鱼,我们就主动了很多。”
“放心吧,就算是潜伏一个月都没问题的,更别说只有区区五天了。”梁山扔掉烟蒂,抬起头低声建议:“你说得很有道理,我看还是和陈大哥说一说,最好把驻扎在清莱总部的第二小队调过来,这边可比那边任务重多了,而且也更锻炼人。让陈大哥从琅勃拉邦大本营再挑十几个尖子出来,交给关大哥带一个月就成,清莱的行动暂时由第一小队兼顾着就行了。琅勃拉邦大本营那里要冷锋去国内招些退役的侦查和特种兵过来补上就行了,毕竟那里的安保工作不需要像咱们这里要求那么高。”
“好,等会儿你们离开后,我就联系陈大哥,你可千万要保重啊!”
“你就放心吧,当年枪林弹雨的也没出问题,在这作战环境要比当初好上许多的缅甸,就更不会出问题了。我会照顾好自己和下面的队员的!”
凌晨三点,梁山小队一行八人潜出了三溪河口,无声无息地先后涉入湍急的河流中,顺流而下,三十五分钟后,全体在下游四公里处顺利地渡过了堪称天堑的南垒河,登上了南岸的土地。
行动小队敏捷地越过了简易公路,进入了东面的丘陵地带,翻过两座八十米高的山坳,远远地绕过毒品加工厂,在毒品工厂北方五公里处再次拐上了公路,随即大踏步向北疾行。
上午六点,在第一缕曙光洒向大地的时候,梁山小队再次进入了公路右边的丘陵坡地,八个身穿丛林迷彩,脸上也抹上油彩的精壮汉子,如矫健的豹子般在密林中穿梭前行,始终保持良好的队形和较高的行进速度。
让弟兄们感到欣慰的是,越往北行,林间的道路越好走,这些由沿河公路附近各个村子的村民上山伐木走出的小路,为队员们的行动提供了巨大的方便。
上午七点五十分,连续急行军近五个小时的梁山小队来到了预定的设伏地点,隐藏在纳蓬小镇以东的孤老峰山坳上,大家一面食用压缩饼干和脱水牛肉条,一边警惕地注视着山下三百多米远的三岔路口和前方炊烟缭绕的小镇。
小镇依河而建,一条弯曲的砂石公路穿过了小镇中央,公路两旁除了两栋两层楼的建筑之外,其余均为低矮的平房和草棚房子,很难想象这里就是掸邦高原南部最重要的鸦片集散地之一。
梁山斜靠在一块大石头上,透过茅草尖,用望远镜详细观察五百米外镇子的情况,随后将望远镜交给了尖兵薛永升,由他与另外一个弟兄负责完成小镇地图的绘制。
上午八点五十分,梁山的耳麦里传来了潜伏哨的三声连击示警,梁山连忙半蹲起立,连续打出几个手势,五名休息的弟兄们转眼间就消失在了五十平方米内的丛林里。
六分钟过去,潜伏哨发来解除警戒的信号。
梁山从草丛中站起来,给出各就各位保持不动的信号,自己则谨慎地向东南方向前进。
五十米开外的林间道上,甘少铭举起手,向举枪探出半边脸的梁山挥了挥。
梁山跳到了路中央,一面卸下消声器,一面朝甘少铭点头微笑。两人一个热烈的拥抱,随即分了开来,坐进树丛中低声交谈。
“少铭,怎么是你亲自来了?”梁山好奇地问道。
甘少铭轻声回答道:“有个很重要的情况我必须和你亲自商量,然后再请示康总,看看他的意见。如果这件事我们做成了,估计比劫鸦片效果更好。”
梁山感兴趣地问道:“别藏着掖着了,你快说说看吧!”
“是这样的,我们收到情报,杨盛成手下大将屈逸飞已经在勐拉停留了两天时间,等候国界对面的人给他送来一千五百万人民币的现钞。打洛的工商行和农行一时间凑不齐这笔巨款,承诺三天内兑现支付。明天就是第三天了,估计明天中午时分,那笔巨款就会通过他们自己的渠道送到勐拉,然后直接押送到纳蓬镇的烟膏收购点。”甘少铭低声解释。
梁山不解地问道:“银行怎么会让他提这么多现钞?如此一来,我们那边的警方不就警惕了吗?”
甘少铭摇了摇头:“如今在中缅边境,两地来往做玉石生意的人多了去了,存在银行里一两百万的人多得是,采购玉器的人取个百八十万现金是常有的事。如今的银行,哪儿管你这钱那来的,那边警方警惕又怎么样?人家是拿到缅甸收购鸦片的,又不在你中国,你管得着吗?这边的烟农几年来越来越相信坚挺的人民币,所以为了少些麻烦,收购鸦片的大小毒贩干脆就全都用人民币支付,省得换算伤脑筋。”
梁山愣了好久,才问道:“这一千五百万现金到底有多重啊?咱们背得动吗?”
“我来之前拿百元大钞的两捆十万元略微称了一下,一捆是一点二公斤,另一捆一点二五公斤,估计是潮湿或者脏了的缘故,重量有细微的区别。总之,一千五百万现钞就是一百八十多公斤,重是不算重,就是体积相对大了一点儿,还要计算撤退时分装的时间,装不好就更难背了。”甘少铭说完,还在凝眉仔细考虑,看看怎么样才能做得稳妥。
梁山听了呵呵一笑,不以为意地道:“怕什么,你给我准备七个军用背包,老子就不信每人多加二十多公斤就跑不动了!”
“哈哈,你尽管放心,背包我那里有的是,采购回来的3514厂生产的三千双作训鞋刚入库,皮带背包都有。”
说到这里,甘少铭微微蹙起了眉头,转向梁山不无担忧地说道:“关键是康总同意不同意?同意之后我们又该怎么干?一个细节考虑不周到,就有可能出大问题,搞不好还会坏了原先制定的计划。”
梁山点了点头:“说的也是,这个问题必须得协调好,不然出了问题可不得了……我马上和康总联系一下,看看他的意见。”
半个小时后,甘少铭和梁山的建议,终于获得了康宁的首肯。康宁不知道前面的具体情况究竟如何,只能在撤退路线上给两人提出了自己的参考意见,并想出了一招非常狠辣的招数。
甘少铭听到梁山转述康宁的建议后,震惊了很久,才向梁山索要来地图。
两个人在梁山的得力助手孙毅和路小军的协助下,对着地图不停写写画画,激烈地商议了起来。
到下午两点,才最终制定出详细的行动计划和预案。甘少铭和梁山随即联名将这个方案报给了康宁,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康宁就予以了答复:同意,出手越重越好!
甘少铭立刻顺原路返回了勐拉,梁山则率领弟兄们迅速撤离孤老峰,一路向东潜行,沿途不时就甘少铭匆匆标注在地图上的各条小路,对比认证,然后在脑袋里记忆扎根下来。
下午四点,孙毅和路小军各带一位兄弟,分别沿着深山中两条南逃的小路搜索前进,熟悉附近的路况。
晚上九点,两个小组几乎同时聚拢到了梁山身边,一致确认了两条小路的正确性,其中路小军搜索的小路出口距离南垒河岸边最近,几乎穿过坡下的公路,滑下堤岸就能顺利地抵达水边。
梁山闻讯信心大增,立即吩咐弟兄们全数休息,补充能量,自己则提着枪潜伏到了距离笔直公路六十米外的树林边沿进行警戒,让手下弟兄睡个好觉,以积蓄体能,便于应付明日进行的一连串紧密的行动。
第423章 强悍的劫匪
当天夜里,厚重的云层遭遇了南下的冷空气,终于演变成为了瓢泼的大雨。雨滴哗啦啦地下了下来,截止第二天中午一点五十分,这场稠密的大雨一直下个不停,大有不将天地洗刷干净不罢休的趋势。
这个时间,雨幕笼罩的南垒河中,此刻一位身材佝偻的中年渔夫,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艰难地将破旧的小船撑向了桥底,像是想停在那里躲避一下风雨。
这座桥正是连接军政府重兵驻守的景栋地区和第四特区林民贤老巢勐拉的重要桥梁。景栋通向勐拉、达邦县和纳蓬镇等地的重要的电话线路,也同时安置在桥面下。两个分属不同阵营的辖区,正是以这座桥下的河流中心为界。
雨雾迷蒙的河面上,此时空无一船。同时,被大雨笼罩的公路上也没有一个行人和车辆。这个鬼天气,人们都躲避在家里遮风避雨,那里还有心情出外作业?整个天地除了淅沥沥的雨滴声外,就是一片万籁俱寂的寂静。
靠近西岸景栋一侧的桥墩下,佝偻的渔夫在岸边的木桩上栓好了小船,怀中的卫星手机就连续震动起来。
只见渔夫轻轻地挂断了电话,随即抬头四望了一下,见没有人注意,迅即收好手机,快速地弯下腰,麻利地揭开了船中央的船板,拿出了一个四十厘米高六十厘米宽的方形物件,然后挺起脊梁,一步跳上了河岸。
他将手中蒙上黑色雨布的方形物件抛上了桥墩拱梁的连接处,自己向前一跃,抬起右脚蹬在粗糙的桥墩上顺势一挺,双手攀住拱梁连接处,如敏捷的猴子一般窜上了桥墩。
蹲在桥墩下,他再次警觉地四处看了一眼,便低头飞快把黑色物件上的雨布撕了开来,揭开了满是筒状炸药的木箱盖,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定时器调到了二十五分钟的位置,这才小心地盖上箱盖,把箱子稳稳地塞进了桥墩承重点的夹角处。
见一切都处置妥当了,渔夫跃下了桥墩,一步跨进了破旧的小船,解开绳子,不慌不忙地向上游撑去。
同样是在这凄迷的雨雾遮掩下,位于达邦县城通往纳蓬镇公路的一处两边高丘对峙的丘陵出口处,一侧的山地密林里,梁山正冒着大雨,小声地对聚拢在身边的队员们吩咐着什么。
队员们聚精会神地倾听着行动要领,眼里均射出兴奋的光芒。
很快,队员们就分散开来,其中一名队员埋伏在了公路右侧的山岗的树林里,而梁山和其余队员就分散跑进了远处积满水的水田。他们头上顶着一蓬野草,丝毫也不顾及堂塘黄沉沉的泥水,一头就载了进去,小心翼翼地就着附近的地形匍匐好,枪口对准了丘陵中间的公路。
在这里,即将爆发一场有心算无心的阻击战,同时也将打响康宁集团在缅北站稳脚跟的第一枪。
五分钟后,勐拉方向,三辆汽车经过四十分钟的颠簸行驶,来到了达邦县城东面一公里处,然后徐徐减速,左拐进入了开往纳蓬镇的沙石道路。
领头的第一辆车为景栋军区的三菱V6越野车,夹在车队中间的是一辆没有任何牌照和身份标注的丰田海狮面包车,最后一辆押后的车辆则是草绿色的中国产东风大卡车。卡车的前保险杠和后车门上,简单地用白漆喷刷了个军车号码。
军车遮盖着黄色篷布的车厢里,是三十余名荷枪实弹的政府军官兵。
由于雨量实在太大,加之车子在行驶中,风雨更是无形中急促稠密了许多,车厢前方的挡雨篷布被严严实实地放了下来。
原本离开勐拉时尚显得无比警惕的官兵们,此刻行将进入自己的地盘,再加上被雨水和冷风摧毁了斗志,大家都把枪斜背在了背上,没精打采地蹲靠在了车厢两边的壁板上,吸烟闲聊着打发时间。
三辆车不急不慢,始终保持着四十公里的时速。即便是行驶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车与车之间的距离也始终保持在三十五米至四十米之间,看得出来驾驶车辆的都是熟练的老手了。
打头的第一辆车上的副驾驶室座位上,是一名神情慵懒而又疲惫的政府军中校,后座上的一名神情同样倦怠的尉官,他的两边坐着的是两位全力戒备,手里始终端着中国产八一式冲锋枪的老兵。他们不时警惕地看着窗外的情形,以保证整个车队的绝对安全。
眼看越野车驶出丘陵中弯弯曲曲的弯道,进入了长达三公里长的直道,道路两边是刚刚犁耕的开阔水田,田野风光一片美好。坐在车头的中校似乎也受到感染,疲倦的神色稍微有所缓和。他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掏出香烟,用打火机点燃,美美吸了两口,惬意地喷出浓浓的烟雾。
突然,身后传来两声剧烈的手雷爆炸声,中校惊得香烟掉在腿上也顾不着,刚要开口发出命令,前面五十米远的水田里传来两声清脆的枪响,两颗子弹穿过挡风玻璃,准确地射入了司机的眉心和中校的左眼,子弹强大的穿透力,将两人的脑浆打得飞溅开来,坐在后排的三个官兵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失去控制的越野车就一头冲进了右边的水田里,随即侧翻开来,溅起一片污浊的泥浆。
车里剩下的三个人还来不及打开车门,一颗手雷划着优美的抛物线,准确地飞进了挡风玻璃的宽大窟窿,巨大的爆炸声随之响起,将泥泞中的越野车炸得旋转一圈,翻了个身,再次横卧在一片泥泞的水潭中。
与此同时,AK47的点射枪声在手雷连续的爆炸声中阵阵响起,刚刚驶出弯道的运兵车,此时已成为一团熊熊燃烧的大火,公路两边的水田里,是四个浑身泥浆的剽悍汉子不停地交叉射击,没被手雷炸死,侥幸跳下车厢的官兵全都成为了四人的活靶子,公路上和道沟里躺着二十多具尸体,不少尸体已经残缺不全,路面上一滩滩血水汇聚成溪流冲下低洼处,整段道路上哀嚎不断,惨不忍睹。
中间的面包车是唯一没有倾覆的车辆,两边后轮已被人打爆,面包车头坐着的两个人,一个提着尚未发出一颗子弹的冲锋枪倒挂在车门外,一人脑袋失去了一半,伏在方向盘上,面包车的所有车窗,几乎在半分钟之内全被打碎。
满身泥浆已经看不出面目的梁山拔出手枪,飞快地接近了面包车,猛然拉开侧门,身子一矮,已经蹿到了敞开的后车窗外,对准车内晃动的脑袋连发两枪,再次飞快地转到另一侧拉开车门,手中的枪快速顶在惟一一个来不及回头的警卫后脑上,“呯——”的一声,子弹从前面鼻子旁飞出的警卫猛然向前扑倒,“咚——啪——”的两声连响,重重地摔在了另一侧的公路上。
孙毅和三个弟兄把五个胀鼓鼓的白色钱袋扔下车,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向躺在地上哀嚎惨叫的敌人补枪的两名队友完成任务飞奔而来,三分钟不到,五个装满红色大钞的白色袋子被瓜分殆尽,随着梁山一声令下,七个矫健的身影飞快地沿着田坎冲进了远处的丛林里,转眼间消失不见。
“轰——”
就在这时,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从西北方向传了过来,一股巨大的黑雾冲天而起,整个达邦县和纳蓬小镇立刻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一个小时之后,电话无法接通的景栋政府军的六辆运兵车,冒着瓢泼大雨,快速行驶到断桥前,只能对着长达十几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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