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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高手在校园(常笑)-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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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王满仓的大名,整个春雨集团可能真没有几个人知道,可说起他的绰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绰号叫做乌龟仓,传说他每次谈恋爱都被女朋友戴绿帽子,结过两次婚,两个老婆都给他戴过绿帽子,从此有个乌龟仓的名号。

王满仓曾发誓不再戴绿帽子,而是给别人戴绿帽子,可他臭名在外,除了那些看钱不看人的小姐之外,没有任何一个良家妇女看得起他,最后王满仓自暴自弃,干脆把自己头发染绿,应了乌龟仓的名号。

右边那个混混的体型跟乌龟仓截然相反,瘦高细条,有点像一根竹竿,脸蛋惨白,眼睛小眼白多,平常看人的时候就像是在冲别人翻白眼,他不但尊容如此,脾气也是如此,说话非常难听。

这个混混大名叫做王一申,也是春雨集团的老职工子弟,绰号王一根,因为他不仅长得像一根竹竿,脾气也是一根肠子通到底。

几个月前,王一根背着他老婆在外面泡妞,被他老婆当街逮住,他老婆质问他为什么要背着她偷人,他竟然冲他老婆大吼道:“我草你草腻了,换个逼草不行啊!”这句话惹火了他老婆,他老婆叫来所有亲戚,当街痛扁他,旁边就有警察,可那警察听了王一根说的混账话,懒得管,最好这个混蛋玩意被人打死,王一根被打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最后他老婆决然跟他离婚,其他女人知道他如此无情无义,也都不跟他来往,他现在跟乌龟仓一样,除了玩那种认钱不认人的小姐之外,其他良家妇女都不屑于搭理他们。

这对难兄难弟臭味相投便称知己,勾搭在一起到处坑蒙拐骗,碰瓷更是常事,骗来的钱要么赌博,要么找小姐,没做任何正经事。

乌龟仓和王一根斜眼撇着陆飞扬,疾步往陆飞扬这边走过来,乌龟仓手里还有模有样地拿着一个小巧的香炉。

平时陆飞扬不像有钱人,没被这两个家伙当成过目标,跟这两个家伙没打过交道,不过经常听他们的恶名,看他们两个人的架势,心里就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赶紧拿出手机,开启录像模式,放在袖筒,拔腿就要绕过他们。

乌龟仓看陆飞扬准备绕路离开,赶紧迈步往陆飞扬前面走,距离陆飞扬将近一米的时候,他就猛地往陆飞扬身上撞过去。

陆飞扬早有准备,一个箭步往后面退出两米开外。

乌龟仓用力过猛,扑通一声摔倒地上,手里的香炉摔得粉碎。

他望着碎裂的香炉哀嚎道:“我家祖传的宣德炉啊,被你撞碎了!”

乌龟仓从地上骨碌爬起,就要上前扯着陆飞扬的胳膊:“你赔我……”

陆飞扬连忙往后退,冷哼道:“有话好好说!别拉拉扯扯的!”

乌龟仓狞笑道:“你走路不小心,把老子祖传的宣德炉撞的粉碎,我前两天找专家鉴定过来,拍卖价至少十万起,我看你个穷大学生混日子也不容易,这样吧,你给我五万块,或者那个跟五万块等值的东西,咱们就两清了。”

尼玛,不就是惦记着老子那五万块彩票!陆飞扬瞥了不远处那个彩票店,心里更加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便冷冷一笑:“我这里有一张顶呱刮彩票,中了五万块,还没兑奖呢!”

乌龟仓和王一根相视一笑:“把那张彩票给我们,这事就算了了。”

陆飞扬被这两个混蛋的愚蠢给逗乐了:“我凭什么给你们呢,宣德炉是明代宣德年间设计制造的铜香炉,是历史上第一次运用黄铜铸成的铜器,,根本不是你们手里一摔就碎的陶瓷炉,你们这小香炉根本是你们刚从瓷器店杨老板那里买的吧,拜托你们这些碰瓷的,出来办事之前多读点书,有点常识再出来,你们这么不专业会被人鄙视的!”

“草,不管怎样,你都把我的香炉撞碎了,撞碎了你就要赔!”乌龟仓狞笑道:“把你那张彩票拿过来!”

“摆明你们是要讹诈我了!”陆飞扬眯着眼睛冷冷地说道,要是熟悉陆飞扬的人就会明白,一旦陆飞扬眯起眼睛,他就下了狠心,那个得罪他的人将会非死即残。

就在这时,从一旁走过来一个穿制服的人,趾高气扬地说:“是不是讹诈,不能你说了算,要我说了才算!”

陆飞扬瞥了一眼那个家伙,穿着一身警服,斜斜垮垮,还歪戴帽子,一点人民警察的仪表都没有,再细一看他的警服,这家伙就是个协警,再看他岁数已经三十多岁了,不可能再转为正式编制了,就是传说中的临时工,出了事就成了有背景的正式工的替罪羊,可面对普通百姓,他们却有十足的优越感。

本来协警是属于专业的群防群治队伍,不具有行政执法权,协警必须在在编民警的带领下开展各项工作,在涉及需依法定职权才能完成的任务时,只能由在编民警完成,协警仅起辅助作用。从法理上讲,协警拥有的只是权利而非权力,此权利与一般公民所享有的没有差别。

但很多协警没有自知之明,在心理上把自己等同于古代那种衙役,面对人民群众的时候吆三喝六,时常勾结一些不法分子做些违法勾当,看来面前这个协警就是一个典型。

陆飞扬冷冷一笑:“警官,这难道不是讹诈吗?”

第797章岳青蓉出马

称呼一个协警为警官,对他是极大的抬举,那个协警本来脸阴沉得像是他老婆给他戴了十几顶绿帽子似的,听陆飞扬那样称呼,他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

不过那协警始终牢记着自己等下能分到的钱,上下打量了陆飞扬一眼,从陆飞扬简单的穿着上,他判断得出,这就是一个到春雨集团工作没多久的大学毕业生,没什么背景,最好欺负,便阴笑道:“你撞了人家,把人家祖传的景德炉撞碎了,当然要赔钱了!”

陆飞扬眯着眼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这个协警刚过来还没跟乌龟仓、王一根了解情况,就说自己撞碎了祖传景德炉,肯定是跟乌龟仓、王一根串通好的。

陆飞扬心里明了,急中生智,想出一个整治这几个混蛋的办法,呵呵笑道:“既然这位警官这样说了,那我就认了,你们不是想要五万块嘛,我这五万块奖券领的时候要扣税的,到时候就不够五万块了,那你们岂不是亏了吗?”

三人齐声道:“没关系,我们不介意!”

陆飞扬眯着眼睛,淡淡看了那个协警一眼:“关你什么事,你说不介意!”

乌龟仓狠狠瞪了那个协警一眼,示意他别露陷。

那个协警连忙分辨道:“我的意思是他们不介意。”

他们当然不介意了,花几十块钱买个香炉,能敲诈到四万多块,每个人能分一万多快呢。

陆飞扬还是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让你们吃亏了不太好意思吧,这样吧,我姐姐有钱,我让她带钱过来,五万块她还是能拿来的。”

那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谅这个小白脸掀不起大浪,便点点头:“好吧,给你姐姐打电话吧,让她带钱过来!”

陆飞扬拿起手机,拨通岳青蓉的电话:“姐,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玩顶呱刮刮中了五万块。”

岳青蓉今天在警局值班,她现在已经荣任江城市警局第二把手,负责实际工作,完全不用负责具体案件,离开了一线刑侦工作,她有些不习惯,整天批文件让她觉得很无聊,她很想有什么案件从天而降,落在她头上,她又可以持枪抓坏人去了。

最近一年多,她只办成三件案子,其中两个案子还是陆飞扬交给她的,其中一个是那三个黑色司机试图对沈璐不利,另外一个是陈振鹏飞车抢劫周雅琪的白金钻石项链,这两个案件虽然都是小案件,却也把岳青蓉从繁冗的办公室工作中拉出来呼吸了一些新鲜空气,而且现在总体治安还算不错,很难遇到像样的案子,岳青蓉能拿下这两个案子,也算有些功绩。

岳青蓉正在办公室百无聊赖之际,突然接到陆飞扬的电话,极为兴奋,心道这小子又给我送功劳来了,接通电话却听到陆飞扬说他玩顶呱刮中奖了,意兴阑珊,懒洋洋地说道:“你中奖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会分给我一点吗?”

当着乌龟仓三人的面,陆飞扬不能说的太清楚,以免打草惊蛇,便笑道:“姐,我刚中了五万块彩票,出门没几步,就撞了人,把人家的宣德炉撞碎了,人家那个宣德炉可是文物呢,拍卖价至少要十万块,人家看我是大学没毕业多久,就可怜我,只收我五万块,要不姐您先拿五万块过来……”

岳青蓉看模样是女汉子,心思却很灵巧,不然不可能考上警察大学,也不可能坐到现在的高位,她马上就从陆飞扬的话语里揣测到了实际的情况,是那些人碰瓷敲诈陆飞扬。

她顿时兴奋起来,陆飞扬不愧是我男人,又给我送功劳。

她赶紧叫起几个值班的刑警,跟着她一起赶往春雨集团的单身公寓。

在等待岳青蓉赶来的时候,陆飞扬就跟那三个人聊天,旁敲侧击问清楚他们的情况,同时也有稳住他们的意思。

陆飞扬从谈话中得知,那个协警叫倪马科,跟乌龟仓、王一根一样,都是春雨集团的老职工子弟,中专毕业后享受老职工子弟优先进厂的政策,进入硬质合金材料厂做机修工,有次有一个原件是进口的,说明全是英文,倪发科搞了半天也没看懂是什么名字,结果就将原件名称的前四个字母FU…CK作为名称报了上去,闹了一个大大的笑话,得了一个FU…CK倪的外号,后来有人觉得把FUC…K倪马作为他的外号更适合,每当倪马科出现的时候,就有人称呼他法克泥马。

说来也奇怪,自从倪马科有了法克泥马的外号以后,他妈妈就一改前二十年的贤良淑德,拼命地给他爸爸戴起了绿帽,他妈妈马春兰保养很好,看起来比他爸爸年轻了十几岁,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一旦发春,所向披靡,倪马科发现到他家里的陌生哥哥越来越多,有几次他还看到有几个比他小几岁的年轻男子满意地从他妈妈的卧室里出来。

闹出那个大笑话以后,倪马科不好意思再在厂里面待了,就让他爸爸给他托关系,到春雨集团临近的荷塘派出所里做一名协警。本来倪马科只要稍微努力一点,去参加公务员考试,通过了也能转正成为正编警察,可他根本不是那块材料,看到公务员辅导材料就打瞌睡,结果混到三十多岁还是一个协警。而且因为他经常伙同乌龟仓、王一根那两个人坑蒙拐骗碰瓷敲诈那些从外地赶来春雨集团办事的客户,民愤极大,派出所差点开除他,最后碍于他爸爸亲戚的情面,才勉强留下他,他还不知收敛,继续和乌龟仓、王一根混在一起。

倪马科和乌龟仓、王一根把陆飞扬围在中间,防止陆飞扬逃走,他们一边警惕地望着陆飞扬,一边胡乱地聊着天。

手机上响起短信声,陆飞扬打开一看,是岳青蓉发过来的:“我马上到,先把你的彩票给他们,构成敲诈勒索的既定事实!”

本来岳青蓉这样做是违反规定的,不过她发出去以后就删掉短信了,陆飞扬收到短信看完以后也随手删掉了,乌龟仓那三个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第798章引君入瓮

陆飞扬放下手机,冲乌龟仓三人摆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我姐姐不来了,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这背包里就有五万块,我现在拿给你们!”

他担心乌龟仓三人等下被警察围住会狗急跳墙撕毁彩票,改用现金敲定证据。

乌龟仓三人现在还没看出陆飞扬是蓄意引君入瓮,把他们敲诈勒索的罪名敲死的,还喜滋滋地向陆飞扬伸出手,他们的表现应验了一点,利令智昏!

陆飞扬本来在背包里放了六万块,准备去市中心商业区给苏正瑶、沈璐母女买项链、手机的,现在正好用来整治这三个混蛋。

这三个家伙喜滋滋地接过那五万块,乌龟仓手里捧着三叠,王一根手里捧着两叠,倪马科眼巴巴地想要拿过来一叠,却顾忌陆飞扬发现他们是串通一气的,强忍着没拿,却不知道他拙劣的表现早就落入陆飞扬的眼帘。

那个彩票店老板苗光年也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过来,眼巴巴地看着乌龟仓和王一根手上的钱,按照约定,他要分两叠的,不过他担心乌龟仓、王一根那两个家伙说话不算话。

乌龟仓三人心满意足,转身要走,就在这时,一辆警车风驰电掣而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倪马科看到那辆警车,脸色发白,赶紧大叫道:“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

岳青蓉从警车上跳下来,一个箭步跳到倪马科面前,飞起一脚,把倪马科踹翻在地,把他按在地上,飞快地给他戴上了手铐:“早就听说这一带有个外号法克泥马的协警胡作非为,败坏警队声誉,今天总算抓住你的现行了!”

乌龟仓、王一根脸色大变,狠狠地瞪着陆飞扬:“尼玛阴我!”把手中的现金往怀里一揣,撒腿就往单身公寓前面的树林里跑。

岳青蓉的两个手下急忙从警车里钻出来,拦住乌龟仓、王一根:“你们敲诈勒索财物,数额较大……”

乌龟仓、王一根纵然再蠢,也知道碰瓷行为一旦被定为敲诈勒索罪,将要被除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他们以前碰瓷都是量刑标准三千块以下,就算被警察抓住了,也只是说服教育,不会被逮捕,这一次他们见钱眼开,利令智昏,一门心思搞走陆飞扬的五万块,却忘了这远远超出了敲诈勒索罪量刑起点三千块。

他们可不想在牢里呆上三年,赶紧撒开腿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乌龟仓胖乎乎得像只乌龟,跑起来却很灵巧,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而王一根平时呆愣愣得像根电线杆,现在跑起来像是一头毛驴,都跑得很快。

岳青蓉留下一个人看管倪马科,带着她另外两个手下追捕乌龟仓、王一根,陆飞扬惦记着被乌龟仓、王一根揣走的五万块,也跟在岳青蓉身后,一起追赶乌龟仓和王一根。

乌龟仓、王一根是春雨集团老职工子弟,在这里生活了二三十年,对这一带地形比较熟悉,他们东拐西拐,七绕八绕,跑到一处闹市前面,只要他们跑进人头攒动摩肩擦踵的闹市里,警察再想抓住他们就难了。

乌龟仓、王一根看到马上就能逃入闹市,很快就能逃脱警察的追捕了,心里很是高兴,互相对望了一眼,两个家伙竟然笑了起来。

就在他们相视而笑的时候,不知道从那里飞过来一块废铁料,猛地砸在乌龟仓的脑袋上。

乌龟仓被那块十几斤重的铁料砸在头上,头破血流,头昏脑涨,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瞬间昏厥过去。

王一根看乌龟仓被一块废铁料砸倒,吃了一惊,连忙抬头往两侧楼房看去,他不明白那块砸倒乌龟仓的废铁料到底是从哪里掉下来的。

他愣了一下,回头看岳青蓉越追越近,知道自己要赶紧跑进闹市区里,不然肯定被这大胸女警追上,肯定会被关进监狱捡肥皂,便赶紧撒腿往闹市区跑。

王一根眼看就要跑进闹市区里,突然感到脚被什么东西绊住了,整个身子以狗啃屎的姿势摔倒在地,磕得头破血流。

岳青蓉的两个手下跑上前,把乌龟仓和王一根扣上手铐。

陆飞扬刚才用控金异遥控废铁料攻击那两个人,拿捏着力道,力道恰到好处,把那两个人渣砸晕却没有让他们受很重的伤。

那两个警察把他们头上的血迹擦干,血就凝住了,不流了,这两个人渣也醒了,岳青蓉便让她两个手下押着那两个人往单身公寓的方向回转。

陆飞扬一脸苍白,满头大汗,靠在一个铁栏杆上,双手背在身后,紧紧地握着栏杆,专注地吸收着铁栏杆内部神秘的金属能量。

他今天用隔金透视的神圣炼金术用得太频繁了,耗费了大量能量,使得他头晕眼花,浑身不舒服,在被碰瓷之前他从彩票店前面的铁栏杆上吸收了一点能量,身体好受了一点。

他刚才又用神圣炼金术去遥控一个八公斤重的铁废料和一个一公斤的钢筋去攻击乌龟仓和王一根,体内金属能量消耗过度,现在身心俱疲,极其不舒服,好像是被一个巨丑无比巨胖无比的女人蹂…躏了七天七晚一样!

陆飞扬真切地感受到透支异能的可怕,以后要量力而行了!

岳青蓉本来还在疑惑那块砸昏乌龟仓的铁废料和绊倒王一根的钢筋是陆飞扬扔的,但看陆飞扬一脸苍白满头大汗地靠在铁栏杆上,忍不住扑哧一笑:“你还是不是武功高手啊,才跑几步路啊,就累成这个样子了!”

吸收了一会儿金属能量,陆飞扬的精神好了一点,苦笑道:“今天帮厂长搬家,累坏了,又喝了好几斤白酒,醉得很!”

岳青蓉信以为真,没有再继续追问是不是陆飞扬扔东西搞定那两个碰瓷人渣的,上前搀扶着陆飞扬,柔声道:“虽然你很不舒服,但这次事关系我们警队的一个协警,我还是要带你到分局录下口供,把证据链做足,不然我们两个都会很被动的!”

第799章板砖砸奸商

陆飞扬握着铁栏杆吸收了一会儿金属能量,身体明显感觉好受不少,微微一笑道:“没关系,我应该去的!”

被岳青蓉搀扶着,挨着她笔挺警服裹着的健美身躯,胳膊碰到她最骄傲最美丽的地方,感受到那里惊人的丰满与弹性,陆飞扬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好些天没跟青蓉姐姐那个了,一时心痒,他明明能自己走路,也要装着疲惫不堪不…良于行的样子,让岳青蓉搀扶着自己。

在回来的路上,陆飞扬忽然瞥到一个猥琐的身影从一侧小巷闪过,他急忙从岳青蓉的搀扶中挣脱,撒腿就往那个猥琐身影追去,便追便回头对岳青蓉说:“他是彩票店老板苗光年,是从犯!”

岳青蓉看陆飞扬跑起来矫健的身影,才知道陆飞扬其实早就没事了,刚才还让自己搀扶着他纯粹是占自己便宜,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被他沾便宜是理所应当的,她没有生气,她赶紧让那两个下属押着乌龟仓、王一根前往警车,自己紧跟着陆飞扬追赶苗光年。

苗光年刚才在彩票店里还幻想着乌龟仓过来给自己分钱呢,却没想到,他没等到乌龟仓过来分钱,反而看到几个警察抓捕乌龟仓。

他知道自己东窗事发了,赶紧收拾东西准备逃跑,刚跑过一条巷子,就被眼尖的陆飞扬看个正着。

跟乌龟仓、王一根混久了,苗光年知道怎么躲避追捕了,他也往闹市区跑,还没跑上几步,就感到脑后生风,还没来得及躲避,就被一块板砖砸在后脑,扑通栽倒在地。

陆飞扬刚才距离苗光年只有四五米远,用神圣炼金术遥控金属材料攻击有点太杀鸡用牛刀了,更何况他的神圣炼金术所需要的金属能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刚才靠着铁栏杆吸收了几分钟的金属能量实在有限,只能供身体恢复,不足以驱动金属器具攻击敌人,他也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用内力真气,地上有现成的街头殴斗第一神器板砖干嘛不用。

岳青蓉上前把崭亮的手铐扣在苗光年的手腕上,然后踢了苗光年身上某个穴道,苗光年就醒了。

看到横眉冷对他的陆飞扬,苗光年不但没有显示出一丝惭愧,反而一脸凶恶地望着岳青蓉,恶声恶气地吼道:“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罪?”

岳青蓉冷笑道:“苗光年,等你见到那几个人以后,你就会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苗光年还想撒泼,岳青蓉拍了拍腰间的手枪:“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是乖乖的走呢,还是让我这枪送你走呢!”

苗光年吓得要尿裤子了,赶紧往事发地点走去。

他们很快走到单身公寓附近,看警车旁边围了很多人,岳青蓉吃了一惊,她最担心出群体性事件了,赶紧走过去。

原来是乌龟仓、王一根、倪马科三人的父母闻讯赶了过来,胡搅蛮缠地要警察释放了他们的儿子,岳青蓉留在警车里的下属紧锁车门,扣住倪马科不放,另外两个警察也把乌龟仓、王一根押入警车里,紧锁车门。

乌龟仓、王一根、倪马科之前在春雨集团附近敲诈勒索碰瓷,民愤极大,但很多人都看在他们是老职工子弟,看在他们父辈面上,没有报警,但很多人都烦透了这三个人,就是他们的父母也烦透了这些不孝儿子,净给他们老脸抹黑,平时都懒得理会他们。

可当岳青蓉要把这些倒霉孩子带走时,他们的父母爱子心切,还是跑过来阻拦,找了一些亲朋故旧,把警车围得水泄不通,不让警察走。

岳青蓉一脸寒霜,鄙夷地望着这些教子不严的父母,冷冷一笑:“你们儿子犯了敲诈勒索罪,而且是多次犯罪,必须要接受法律的严惩,你们要是再行阻拦,就是妨碍公务罪,根据我国刑法第二百七十七条规定,以暴力、威胁方法阻碍民警等国家工作人员执行公务的,处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罚金;如果当事人所采取的暴力造成民警等国家工作人员伤残的,还可以以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故意伤害罪论处,你们是想和你们儿子一起进去吗?”

说到这里,岳青蓉高声喊道:“你们和你们的亲戚朋友要想进去陪儿子的话,就继续持续你们的违法行为吧!你们也可以把你们儿子的事情发到网上去,可以让所有人评价一下你们儿子的行为吧!你们若是不想到到老了声名狼藉不好做人,就尽情地闹吧!”

通常家教不严的家庭常常会有一对自私的父母,他们年轻的时候只顾自己潇洒,把儿子托放在儿子爷爷奶奶那里养,稍大一点接过来也是任由儿子自由生长,他们整天忙着打麻将,根本不管儿子,他们的儿子没有良好的家教,就像一棵没有修过的树,在狐朋狗友的影响下,自然而然就长歪了,等长歪了再想好好修理已经不成了,乌龟仓、王一根、倪马科的父母几乎都是这样的父母。

他们听了岳青蓉那番话,面面相觑,他们爱儿子的心思绝对胜不过爱自己的心思,都打了退堂鼓。

他们不敢跟警察闹,只敢找陆飞扬闹,毕竟陆飞扬是个大学毕业没多久的草根工程师。

他们把陆飞扬围起来,胡乱谩骂,污言秽语层出不穷,甚至想要打陆飞扬。

岳青蓉见势不好,赶紧走到陆飞扬身边,拉着陆飞扬的胳膊,对那些混蛋的父母高声喊道:“你们的儿子们过去几年内不知道敲诈勒索了多少人,那些人多是碍于你们的老脸,不肯揭发你们儿子的罪行,现在路飞(陆飞扬)勇敢地站出来,揭发了你们儿子的罪行,他是受害者,也是我们警方保护的证人,你们再辱骂他,我们警方就可以控告你们威胁证人,你们再打他,就告你们故意伤害罪,你们要是不想跟你们的儿子们一起坐牢,就跟路飞(陆飞扬)保持距离,不然你们一家人在监狱里团圆,可是春雨集团的一段佳话!”

那几个混蛋父母听岳青蓉这样说,又吓得不敢声张了。

第800章开除陆飞扬?

围观的人们虽然很多,看起来有点往可怕的群体性事件转化,可围观的人们都知道那几个混蛋的劣迹,几乎是一边倒地挺陆飞扬的,纷纷指责那几个混蛋父母教子不严,儿子活该被抓进去!

那几个父母羞愧难当,实在没脸再闹了,坚持了一阵子就撤了。

陆飞扬坐上警车,跟岳青蓉一起到警局录口供。

到了警局以后,乌龟仓、王一根、倪马科、苗光年拒不认罪,还反口咬陆飞扬。陆飞扬把手机拿出来,把视频播放了一遍。

乌龟仓四个人之前还自以为骗术高明,现在看了视频,发现自己的骗术是那么的拙劣,沮丧地低下头。

岳青蓉又查看了那四个人的通话记录,就算他们把手机里的通话记录删了,也通过移动公司查到了他们的通话记录,证明在陆飞扬中了彩票之后,他们四个人互相打过电话,确证他们四个人是团伙作案碰瓷。

刚才乌龟仓摔碎的陶瓷香炉也拿来做证物,陶瓷店杨老板也证实那个陶瓷香炉是乌龟仓花了十四块在他那里买的,转眼间就要装成宣德炉去讹诈陆飞扬,敲诈勒索的罪名确实。

根据刑法的规定,三千块以下的碰瓷就不量刑,若是这几个人只是碰瓷敲诈个一两千块,岳青蓉还真奈何不得他们,可他们现在敲诈勒索的是五万块,而且他们之前已经敲诈勒索过很多人,属于惯犯,罪行加重,等待他们的将是至少三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昨天陈振鹏飞车抢劫被逮捕,陈振鹏的父母都被他气死了,陈振鹏加入黑社,春雨集团完全把他从职工子弟名单里除名,所以事情没有扩大化。

但这一次,乌龟仓、王一根、倪马科的父母都是春雨集团退休工人,都还健在,乌龟仓、王一根的人事关系还在春雨集团,这件事情关系到春雨集团的声誉。

春雨集团董事长于新淳闻听此事,立即让董事秘书召集集团其他领导一起到办公室开会,商讨该如何善后,如何挽回声誉。

本来苏正瑶只是宣传部总监,并不算集团主要领导,但因为这次事件关系到的公司声誉是要宣传部维持的,所以于新淳也让董事秘书电招苏正瑶过来。

两个小时后,会议室里坐满了春雨集团的重量级人物。

集团常务副总李建国和乌龟仓的爸爸曾经在一个厂共事过,他所得到的情况都是乌龟仓的爸爸告诉他的,他就根据错误的事实做出了一个错误的论断,大声说道:“我觉得,这个路飞必须要开除掉!他把王满仓撞到在先,还拒不认错,在王一申、倪马科的反复指认下,竟然还矢口否认,还伙同警察诬陷王满仓、王一申、倪马科三人,这种行为绝对不能姑息,不然我们的老工人会怨声载道,责怪我们集团领导处事不公!”

李建国心里暗笑,这是一个绝好地把路飞踢出春雨集团的机会,只要路飞离开了春雨集团,苏正瑶、蓝晓卉都没办法罩住陆飞扬了,路飞就不能再跟儿子争夺蓝晓卉了。

集团另外一个副总谢长荣也是从倪马科的妈妈马春兰那里知道的情况,作为马春兰曾经的姘头,谢长荣自然是相信她所说的,而且谢长荣昨天听嫂子刘建红和侄子谢晓峰说起陆飞扬的名字时都怀着极强的怨恨,谢长荣自然对陆飞扬这个人没有什么好感,顺势把他干倒才是正理,现在又听李建国那么说,便更肯定了那就是事实,附和道:“李副总说的很对,对路飞这种行为我们绝对不能姑息,必须要把他们开除出去!”

苏正瑶轻蔑地瞟了李建国,对于李建国儿子李新峰和陆飞扬的情场冲突,她心知肚明,她又轻蔑了瞥了一眼谢长荣,对谢长荣儿子谢晓峰和陆飞扬在医院的冲突,她也略有耳闻,冷冷一笑:“因为私人恩怨,就可以罔顾基本的事实吗?李副总,你说,你说路飞伙同警察诬陷那三个人,这话你敢再重复一遍吗?”

李建国狠狠地瞪了这个跟他已经没有半点夫妻情分的女人:“有什么不敢!路飞伙同警察诬陷王满仓、王一申、倪马科三人,这种行为绝对不能姑息”

苏正瑶扭头冲于新淳董事长淡淡一笑:“董事长,您任命的常务副总犯了诬陷罪,不日即将逮捕入狱,恐怕您要再换个常务副总才是!”

于新淳愕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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