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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五胞胎同居(独孤)-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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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脚踹开隔音室的大门,含着泪的他跑了进去。里面的她泪流面面,哭着、痛着扔掉椅子,不顾一切奔向他,扑在他怀里,失声痛哭:“云哥……”

他看着她这样,心都快碎了!

他紧紧的抱着她,紧紧的!

不在让她受一点委屈!不在让她受一点煎熬!

那怕一丝一毫都不许伤她!就这样哭着、痛着、紧紧抱着怀里这个为自己付出一切,深爱自己的她。

外面工作人员早已被这一幕吓坏,反应过来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个女警出面阻止,这个女警是苏晴,她一直跟在聂云身边不曾离开一步;她旁边还有苏静宜,她一分一秒都不想远离聂云,他去哪儿,她们就跟着去哪儿。

哭够了,痛够了的她在他怀里抬起头望着,让他给自己拭去脸上的伤心幸福泪:“云哥……你怎么回来了?”

不忍的目光望着他,颤抖的手替她擦拭脸上泪,嘴角一抹浅浅的笑意:“因为我还没有给你披上婚纱,所以我必须回来履行我的诺言。”

“嗯。”苏雪重重的点着头,流泪哭着说:“以后……以后我再也不让你走了……我要用绳子把你栓起来……我去哪儿……你都得跟着……”

“嗯,我不走了,永远不走了,我愿意做你的宠物狗,天天被你牵着,跟在你后面,一辈子跟着你。”

“呵呵……”苏雪笑着捶了聂云一下:“谁要你当狗了,我不要赖皮狗,我要把你当一块糖揣我兜里,我想你了,就抓你出来舔一舔,不想你了,就把你关黑屋子去。”

“好,我就做你的糖,只要你开心,做什么都愿意。”

“我好久都没有接吻了,都忘记了接吻是什么味道,你现在吻我一下。”

聂云不会拒绝,直接吻上了苏雪的唇,两人在录音室里吻了很久,都快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好了小雪,以后有的是时间接吻,现在你大姐,二姐还在外面,我们出去吧。”

“不行,我还没有吻够,还没有把这一两年的吻补回来。”

“我的祖宗哎,以后慢慢补行不?你看我现在脸上到处都是口水,你让我洗个脸也好吧?”

“是你说要做我的糖,我不干,我还没有舔够,你再给我舔一舔……来嘛……”

“啊,你这个无赖——”

我不嫁!

爱情像什么?

有人说爱情像双刃剑,既伤了你,也伤了我!

有人说爱情像赌博,因为你不知道爱情什么时候会降临,降临来的爱情是美好还是伤痛?一切都是未知数,只有尝试了,才知道它是美好还是伤痛。

乡间小镇,日出清晨,似变迁却无痕,在这里没有城市的繁华与喧闹,更没有窒息的伤痛与裂肺般回忆,有的只是大自然赐予的宁静,乡里乡亲的淳朴。

“护士快来,我老婆快生了……”

一个快要做爸爸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寻着声源,沿着青石铺成的街巷左拐右拐,一栋三层楼的乡镇卫生院出现眼前,这所乡镇卫生院不像城市大医院那般人来人往,有的只是熙熙攘攘的病人家属,以及三两个护士。

“哇……”

生命就这样来到了这个世界,开始了他生命的轮回,同时今日将是一个新的开始。包括早已被深埋的那段爱情。

卫生院走廊中,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男人,将一个红包递给面前的护士,感谢:“苏护士,谢谢你,你真是我家的大恩人。”

这苏护士里面穿着粉红高领羊毛衫,外面一件白色长褂,下面白裤,休闲鞋,还戴着护士帽,看着递来的红包,她眉头一皱:“我们医院有规定,不准收病人家属送的礼,否则会被处理;再说我是一个护士,做着我应该做的,所以你还是拿回去吧。”

“苏护士,我知道你是城里来的,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家有土鸡蛋,给你捎点来怎么样?”

“真不需要,你现在应该关心你妻子,要知道你妻子刚刚大出血,需要营养和照料,而不是在这里给我送礼。”

男人有点为难,毕竟现在就是这个社会,如果不送点礼把医生护士稳住,那么医生护士随便找个理由给你开这样、那样的无效高价药,或者本来可以不住院,却要你留院观察,每天输送点营养液,要你多住几天,这样算下来,花的钱更多,所以还不如花点钱送礼,面子过得去,也得到更细心的照应,还不会遭冤枉,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这也就是现在某些医院的潜规则。哎,世风日下!

“婷婷,有人找你。”

突入其来的声音打破了这样的僵局。

“哎来了。”苏护士回了一句,就看着这男人,不由得一叹:“你快去照顾你妻子吧,你也放心,在这里,我们不会要你遭冤枉钱,也不会给你妻子用劣质药品。”

苏护士说完就转身朝楼下走去。

来到楼下的苏护士看着同事,询问:“玲子,谁找我?”

“刚才你三个姐姐来看你了,可你正在忙,就没有打扰你,我就把她们带到你的宿舍去了。”

“真的?”苏护士一喜,赶紧朝宿舍奔去。

那个玲子就站在原地,目光看着苏护士离去的背影,惊奇自语:“五胞胎,五胞胎啊,我的个妈,你们妈妈真伟大!”

乡镇卫生院后面,就是医生护士的宿舍,一间木门被怀着喜悦心情的苏护士推开。

房间不大,一张简易的床,一个塑料衣柜,一张书桌,虽然简单却被苏护士布置的很温馨。此时身穿警服的苏晴,白色羽绒服的苏静宜,黑色马甲、休闲长裤的苏雪,三姐妹正在屋里面闲聊。

三姐妹见她们的幺妹推门而入,便笑着将目光投去,苏静宜打趣:“哟,你这鬼丫头终于来了哈。”

“我这不忙吗。”

说话的苏婷来到三个姐姐面前,脸上竟是笑意:“大姐,二姐,三姐,你们怎么想起来我这儿了?”

“怎么,一年都不见,还不许我们来看看你?”苏晴站起身来绕着苏婷走了一圈,边打量边说:“你交男朋友了?所以怕我们来看你?”

“呃。”苏婷一脸的无语:“不是,大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真没交?”磕着瓜子的苏雪饶有兴趣的说:“你可要老实交代哦,这可关系你的幸福。”

“我真……”说着话的苏婷见三个姐姐都盯着自己,不由得尴尬的说:“是,是有人追我,可我没答应,真的没答应。”

苏雪用手指勾起妹妹的下巴,笑着说:“不错嘛,我们家婷婷在这乡疙瘩里还挺吃香。”

“哎呀,三姐别挖苦我了。”苏婷郁闷的看着三个姐姐:“说吧,找我什么事?别说是你们想我了,我不信。”

苏晴、苏静宜、苏雪三姐妹对望了一眼,脸上都是坏笑,决定逗逗苏婷。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们就告诉你。”苏晴将苏婷拉到床边坐下,握着她的手说:“那个婷婷,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考虑个人感情问题,今天我们来呢,就是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改天你们就把婚结了,你看怎么样?”

“什么?”

苏婷脸色大变,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指着三个姐姐怒斥:“你们凭什么给我介绍对象?”

“婷婷你别动怒,我们也是为你好,毕竟你总不能这么一辈子单身下去吧?你不急,我们不急,爸妈就急了。”苏静宜安慰着苏婷:“再说了,我们给你介绍的这个对象,很不错哦,包你满意。”

“我不要。”苏婷挥开二姐的手,气呼呼的说:“就是他在好,也替代不了云哥在我心里的位置,你们说他好,那你们嫁啊,干嘛让我嫁?你们太欺负人了,我告诉你们,以后这事别给我提,否则别怪我不认你们三个姐姐。”

苏晴、苏静宜、苏雪三姐妹没有因为苏婷的话而动怒,反而脸上竟是笑意。

“婷婷,你当真不要?”嘴角挂着笑意的苏雪试着说:“要知道我们已经把他带来了,只要你愿意,马上就可以嫁给他,反之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我说了不要就不要!”

苏婷眼眶都红了起来,手指着三个姐姐,哽咽的声音是那么的伤,斥责三个姐姐:“一年前我们大难不死后是怎么说的?说好了一辈子不嫁……为什么你们要失言?你们又把云哥的爱放在了什么位置?你们嫁就嫁了……我不阻拦你们……可为什么还要捎上我?”

苏雪磕着瓜子,苏晴去塑料衣柜旁边收拾苏婷的衣服,苏静宜就在旁边听歌,似乎根本不把这个老幺的话听着耳里。

“我说过……今生非云哥……不嫁……”包不住的伤心泪,溢出了她的眼眶。

她一直在坚持,一直在执着,哪怕天崩地裂也不曾丢下那凄美的誓言。

伤心断肠爱,一直被她压在心底最深的某个角落不曾开启,每当夜深人静,实在想他而无法入睡,才小心翼翼打开不想打开的伤口,温习那伤心断肠的故事,一遍又一遍,每一遍都会被伤心泪挂满她的脸。

“云哥走了,云哥告别了这个世界……可我对他的这份爱没有告别……没有死去……它存在,一直存在……我会带着和他的这份爱走完余生……你们有什么选择是你们的事,别来干预我……行吗?”

打断你腿

房间是安静的,空气是忧伤的,苏婷的哭诉,苏婷的誓言,感染了苏晴、感染了苏静宜,更感染了苏雪,眼泪从她们脸上悄然滑下,她们何尝不是这样坚守那份爱,一直一直。

眼泪默默的流着,心中默默想着那份爱。

“今生我不会喜欢任何人,不会爱上任何人,更不会被你们一句话就让我抛弃我坚守的誓言……我不嫁,我不……”

“你真的不嫁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切断了一切,打破了所有,声音很伤很熟悉,还略带着点沧桑。

突入其来的声音,让含着眼泪的她如流星划过夜空般转身看向了门口。

门口站着一个人,一个脸上挂着泪,一个眼神中透着不忍,透着柔情似水的的男人!

“云哥……”

不可思议的她,朝着门口喊出了一直被自己叫着的称呼,这个称呼只属于他,只属于被尘封心底,日思夜念的他。

她有点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那真的是他,揉着被泪水迷蒙的双眼,想要看清是否幻觉,却发现刹那间,眼前被什么东西遮挡,一双有力的手将自己紧紧的抱住。

反应不过来的她,感受到了他的心跳,他的呼吸,他胸膛的温暖,这怀抱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真实!

“我回来了,云哥回来了……”

轻柔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却让她身子一振,她反应过来是他回来了,抬起头来望着他,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泪从她脸颊滑下,是那么的晶莹而剔透…

一抹久别的微笑在她脸上绽放,如花一样美,可为什么这一天她的微笑来得是如此突然,让她都还没有准备好迎接。

“真是你吗云哥?真的是你回来了吗?”

她想要确定究竟是不是真的,是不是自己还在梦中没有醒来。

“云哥知道你会一直坚守你非云哥不嫁的誓言,宁愿苦了自己,也不愿意另嫁他人,宁愿自己捂着伤口,也要等候我这个无期的人,这对你是残忍的,云哥不忍心……一想到这些云哥就心中绞痛……所以我回来了,我要回来娶你,陪着你一起天荒,一起地老……”

“嗯。”她重重的点着头,眼泪如决堤的洪水在这一刻淹没她的容颜,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了,抱着他,吻着他的唇。

曾经她哭过也挣扎过,心还让痛辗过;如今他的出现,让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好,一切都不再悲伤,终于相信了幸福原来是存在的!

他和她吻得是这么深刻,这么激烈,仿若要把这些年他和她的感情空白都在这一秒全部找回来。

哭够了,吻够了,心也跳够了的她死死抱着他不肯撒手,闪着泪花的眼望着他,带着一抹幸福的笑,说着那捍卫自己幸福话:“我要打断你的腿……让你做我的病人,我永远照顾你,这样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我擦,这么狠?

被幸福包围的聂云,很是无语,苦笑两声,用手拭去苏婷脸上的泪,点着头说:“嗯,云哥不走了,永远都不在离开你的视线,我愿意做你的病人,如果非要在这上面加个期限,我希望是永远,让我永远都不要好起来,永永远远,生生世世做你苏护士的病人。”

“嗯,那你吻我。”

“呃。”聂云一愣:“刚才我们不是接吻了吗?”

“刚才是我吻的你,现在你要吻我。”苏婷抱着聂云不依不饶,嘟着嘴:“你快吻我。”

这个时候在一边看着的苏晴、苏静宜、苏雪三姐妹不乐意了。只见苏雪这个无赖走来拍了拍苏婷的肩膀,阴阳怪气的说:“我说幺妹,你当我们透明的吗?”

苏婷现在才想起来还有大姐她们在,不由得尴尬一笑:“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你们还在,下次一定注意。”

聂云对这一幕摇头一笑,看着苏雪说:“小雪你别欺负婷婷,昨天你不是缠了我一天吗,现在婷婷才我和待几分钟,你就这样,不合适吧?”

“什么?”苏婷一愣,继而郁闷的看向三姐:“三姐你怎么能这样,云哥先来找你们就很不错了,现在才来找我,我很受委屈,云哥偏心……”

你妈是你爸的,五碗水真端不平啊!

“不是婷婷,云哥真没有偏心,你们都是我的唯一,之所以现在才来找……”

“好了,不要吵了。”苏晴打断了聂云的话,看向苏婷:“那个婷婷,你赶紧去你们院长那里辞职,然后我们好离开。”

“辞职?去哪儿?”苏婷不解。

“你这傻丫头,我们当然回家了,现在这王八蛋回来了,你不愿意跟着他?我告诉你,我们可不会让他来你这里陪你。”

一听这话,苏婷脸色一变,赶紧急着说“谁说我不回去了,我这就去辞职,你们等我,云哥你千万要等我——”

不一会儿辞完职的苏婷收拾东西,与大姐、二姐、三姐,聂云一起离开了这生活了一年的小镇,一路上都是这家人的欢声笑语。

“婷婷,先前你不是说不嫁吗?现在怎么跟着我们了?”

“你们骗我,我说非云哥不嫁,你们又没有说是云哥。”

“那你现在嫁不嫁?”聂云笑着打趣。

“我嫁,当然嫁了,云哥,你赶紧娶我,我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苏雪也不甘示弱:“我也要生,我要生个龙凤胎。”

“对了聂云,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啊?”苏静宜询问。

“我们要响应国家号召,生男生女都一样,只要是我聂家的苗,不管你们生男生女,都给我生,有多少生多少,你们当家人我不缺奶粉钱。”

“哇,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一年生一个,运气好还是双胞胎、或者多胞胎,这样我们几姐妹一年下来就好几个,如果连续生个二十年,那是什么概念?”

“肯定上百个子女了,那时候我们的孩子又长大了,他们开始生儿育女,又是一大家人,你说哪得多少人啊?得多少开支啊?”

听着的聂云早就懵了,不由得眼观天空,掐指一算,赫然一惊,暗语:我擦,我聂家这是要繁荣昌盛了啊!

杀手生涯结束

爱太深,她曾为谁痴狂?

情太真,又为谁的爱寒伤?

寒夜的风将她那颗心无情撕碎,仓皇的脚步漫于大街,手中银色小酒壶不曾离手,不醉不归与黑夜溶为一体……

璀璨繁星,皓月之下。

她如一枚蓝色妖姬孤傲绽放于城市最高建筑边缘,她的眼是这般冰冷,她的世界是这般黑暗!

空气中有着血腥味,细看之,她身后早已是残肢铺地,鲜血横流,一具接一具冰冷的死尸在那里安睡。

“你在天上看着我,是吗?”

她默默的仰着头,望着天之繁星皓月:“看到我如今模样,你是不是很心痛,很愤怒呢?”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她笑着,她仰天疯狂般笑着。

明明这是一个没有雨的夜,为何在夜风中有着雨滴,那是什么?是她的泪吗?

一个人如幽灵徘徊在无人的街,就如落叶被风诱惑着找不到家,只有一直寻找目标,只有杀戮才能填补她心中的无助与空白,也只有杀戮才能刺激她早已停止的心跳。

月黑风高杀人夜,千精万虫冲锋时!

五星级大酒店,凌晨的夜所有人都已熟睡,监控室里的保安也因凌晨的到来有了困意,也正是他的困意让他错过了画面中一闪而过的黑影。

一条铺着红毯的过道,一双穿着蓝色高跟皮靴的脚,一步一步踏着红毯来到了“402”房门外。戴着皮手套的手拿着房门卡,打开了房门,轻手轻脚走了进去。

屋里一片漆黑,空气中透着刺激心跳的紧张,五枚飞针在她手里随时准备听候主人的差遣。她那冰冷且能看透黑暗的双眸在漆黑的屋子转动,灵敏的双耳倾听一切动静,渐渐的,她的脚步朝卧室一步一步逼去。

可是,可是卧室没人,没有目标,空空如也!

站在床边的她,眼神犀利,低声喃语:“怎么可能没人?难道目标被转移?”

忽然,外面客厅有了一丝轻响,这声音虽小,却逃不出她灵敏的耳朵,寒冷的眸子厉色一闪,猛地转身,快速奔出卧室,手中的飞针随时取人性命。

可当她来到客厅之时,那有人啊,鬼影子都没有一个,暗自狐疑:“难道是我感觉错了?”

狐疑的她心中隐约不安,一双目光在漆黑的客厅来回巡视,突然,她的目光盯在开了一条缝的窗帘位置,夜风从窗外吹来,窗帘随风而舞。

原来目标已开窗而逃!

“有趣,有趣,倒要看看今夜能否从我手中逃走——”

漆黑的夜晚,街灯醒着,城市睡了,一个神情慌张,一件浴袍在身的中年男子奔跑于大街,不停回头,不停的呼喊。

“救命,救命——”

她如死神之女悠闲漫步月夜,无情的眼神锁定一直猎物,手中银色酒壶喝了一口又一口,嘲弄万物的笑亘古不变,

“壶中酒尽之时,你若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便可活命。”

死神给的活命机会,猎物万分珍惜,不顾一切,使出浑身力气,挥汗如雨要摆脱死神束缚。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笑声一直伴随着猎物,让猎物始终摆之不掉,他心急如焚,万念俱灰下终于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在街边路灯照耀下,站在一条幽暗的巷子里。

“救命啊,救救我,有人杀我——”猎物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朝巷子里的人跑去。

“对不起,你不该成为她的猎物!”

这个声音是那般的冷,那般的无情,仿若万年的幽谷冰川。

“酒没了。”街边路灯照耀下,死神之女来到了巷口,目光无情且冷厉,手中飞针银亮刺眼:“跑啊,怎么不跑了?”

猎物站在巷口,背对着死神之女一动不动。似乎已知道逃无可逃,命归于此,便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见猎物不说话,死神之女没有丝毫犹豫扔出了手中飞针,飞针划破空气直射猎物头颅,取其性命。然而飞针去,猎物没有惨叫,更没有丝毫的垂死挣扎。杀人如麻的死神之女开始疑惑。

忽然间,她眼眸睁大,前面巷口猎物的身体竟一分为二左右倒下。

这是被人劈成了两半!

看着这一幕的死神之女头皮阵阵发麻,吓得后退了一步。

面前这一幕已说明猎物不是死于自己之手,而是被另一人劈成两半而死。

“你的杀手生涯,到此结束。”

突如其来的声音从巷子深处传来,让这死神之女大惊失色,第一时间闪身而走,闪身走的同时,手中五枚飞针朝巷子深处扔了进去。

“铛铛!”

幽深的巷子响起了飞针被砍落之音。

快速闪于路灯杆之下的她心惊骇然:此人究竟是谁?为什么知道自己是杀手?难道他也是杀手界的人?

“蓝姬,真名苏未,现年二十八岁,女,二十岁加入血陀罗,二十三岁那年亚洲杀手榜排名106,二十五半岁那年世界杀手榜排名99,同一年因一个男人退出杀手界,平凡的生活不到一年半,再次进入杀手界做了一名无组织,无纪律的流浪杀手,一年时间杀人无数。出道八年,大小任务七百余件,成功率百分之九十五。擅长自由搏击,飞针,匕首,一套灭杀腿法。性格狡诈!”

带着点沧桑的声音在幽暗深巷传来,一字一句无不震撼着她的心灵,因为她就是蓝姬苏未。

她惊骇如斯,已能断言此人一定是杀手,也绝对不是一般的杀手,否则绝不会知道杀手榜,更不会把自己了解得这么清楚。

“你是罚狱的人!”

苏未确定了他的来源,缓缓从路灯杆后面走了出来,不过手中却藏着数枚飞针:“是萧无涯派你来帮我杀人?还是萧无涯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我。”

月光洒进巷子,映照着深巷里的他,他面容冷峻,眼神中带着些许沧桑,轻动双唇:“没人派我来,若真说我是被派来,那么是你的召唤。”

“什么?”苏未一愣。

“我若不帮你,谁还能帮你?”

“我若不管你,谁还能管你?”

“杀手是一条不归路,我不允许你踏进这条被黑暗、冰冷、无情所包围的杀道。”说着话的他一步一步从幽深巷子走出。

“你到底是谁?”她眉头微皱,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因为这声音虽有着沧桑的味道,但也掩饰不了对她来说的那抹熟悉,何况这个世上能对自己这样说话的人,恐怕也只有心中那个他了。

一直要靠杀戮刺激才能激活心跳的她,现在却没有杀戮的刺激,心跳都开始紧张,呼吸也变得不那么平静,目光死死盯着即将走出来的他,试着说:“别告诉我,是你?”

“是我!”

“什么?”苏未大惊。

“你猜对了,我就是聂云,我回来了。”他来到了巷口。

月光把他的面容清晰照耀,她的双眼透露着难以置信。

他,是他。

他的眼神含着一抹不忍,还有几分沧桑,俊逸的脸庞透着异样的温柔,有一点哀伤,有一点酸楚。

你最爱谁?

风中飘舞的残叶,记忆泛黄的过往。

那一年,那一天,有颗心爱过她,他眼里流淌着的幸福,仿佛还在她手里。

那一年,那一天,有个人离开了她,他无声远走的一瞬间,就如昨天般清晰。

“呵呵……”

她笑了,她哭了。

可她怎么会笑得这般伤?

又怎么会哭得这般狼狈!

肤浅而荒堂的她曾多少次期待他的出现,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无法相信梦里是真。

“你……这是你的鬼魂吗?是你不舍,是你不忍看我这样……才从地狱挣扎回来……”

他望着她,眼中尽是痛楚:“未未…”

朦胧的寒夜有朦胧的美,爱上你从来就不曾後悔。离开你是否是宿命的罪?如果是,请让我用余生来弥补对你犯下的罪。

泪悄然滑下他的脸,声音有种不忍的酸:“我回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话带着刺鼻的酒味让她浑身欲裂,不停熏嘶着她的眼,她捂掩着嘴,哭得这般狼狈。

“对不起……我现在才回来……”

泪迷蒙了他的眼,也淹没了她的容,手中的飞针没有丝毫犹豫朝他扔了过去,哭着紧随其后:“你个天杀的……”

飞针划破空气而来,他侧身一躲,却被紧随其后的她如一头野兽猛地一扑,将他扑倒摁在地上,一手抓着他的领子,一手银亮的匕首要插他的心脏。

“未未你干嘛,你疯了不成?”被苏未骑着压在地上的聂云大惊失色,抓着苏未的手腕急着说:“你不是该抱着我哭吗?”

“谁他妈抱着你哭……我就要杀你……你他妈混蛋…你个挨千刀的……”

哭着的苏未泣不成声,握着匕首非要杀聂云。

聂云知道苏未现在太激动,太兴奋,要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才能发泄心中一切的思念和伤痛。

心中一叹,望着泪流满面的苏未,视死如归:“未未,你要杀我,我没有怨言,但是就这么杀了我,未免太便宜我了,我们玩大的,怎么样?”

“什么?”哭成个泪人的苏未一愣。

“你不是喜欢刺激,喜欢杀人吗?那么你杀了我,以后就不能再杀了,也不能将你心中所有怨恨与伤痛全部发泄在我身上。反之将我的子子孙孙都杀了,还可以永无止境的杀,你看怎么样?”

苏未有点懵:“子子孙孙?这个怎么杀?”

聂云猛的起身,反将骑在自己身上的苏未给抵在了巷子墙壁上,望着泪流满面的她,嘴角微微上扬:“这样杀!”

“什么?”苏未现在反应了过来,这家伙敢情要自己真的杀他子子孙孙,挣扎着身体,哭着骂:“混蛋……你个混蛋……呜呜……”

苏未骂不出来了,因为她的嘴已经被聂云的嘴给吻上。

“呜…砰……”

“呜…砰……”

烟花在这一刻被人点燃,升上了夜空绽放。

接吻的他与她抬头望天,看着那满天绽放的烟花仿若火树银花,格外绚丽。

聂云在苏未耳边轻语:“漂亮吗?”

“嗯。”她点着头:“好漂亮。”

“这是送给你的。”

她有点不敢相信,收回目光看着他:“送我的?”

“以前我追婷婷,追小雪,追晴儿,你不是为她们放烟花吗?还抱怨你是我女朋友,却帮着我去别的女孩。所以这次我让她们给你放烟花,这烟花只属于我和你。喜欢吗?”

她嘴角一抹灿烂的笑,比之夜空的烟花灿烂百倍。

烟花不停的在夜空绽放,他和她接吻在这烂漫烟花下。

璀璨繁星、皓月当空,烟花烂漫。

连日来的努力,聂云终于找齐了离开h市、失散于各地的五个祖宗。虽然他有可能又要回到曾经那段没人权的日子,但他很乐意为这五个祖宗效劳,那种伴随着痛苦的爆笑幸福生活,他很满足。

曾经那些艰辛,那坎坷,那些折磨,那些伤痛,在这一刻,这一秒,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凌晨的深夜,大街上走着幸福的她们。

仔细看之,他穿着白色西服,外面套着黑色高领风衣,左手牵着苏未,右手牵着小雪,身后跟着苏晴与苏静宜,前面还有退着走的苏婷,她有说有笑还比划。

一行六人,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久别的笑,这笑是幸福的!

幸福是什么?

幸福就是心爱的人平平安安,再多的苦也心甘情愿去承 受,爱的路上纵然狂风闪电,雨过便是晴天。

幸福就是有心爱人的伴随身边,那样人生旅途再也不觉疲倦,牵着爱人的手一路向前,在爱的路上没有终点。

“云哥,有个问题我一直想知道。”

“嗯,你说。”聂云一脸的笑。

“就是我们五姐妹,你到底最爱谁?”苏婷的这个问题不止她想问,就连另外四姐妹也想知道,不约而同望向聂云。

对此,聂云额头直冒冷汗,因为他知道,不论自己说喜欢谁,都会得罪另外四个。就像母亲和妻子同时掉水里,问你该救谁这般有深度。何况现在还是五个祖宗!

聂云环看了一眼五姐妹,尴尬一笑:“这个,那个,我当然都喜欢了,你们都是我的最爱嘛。”

“模棱两可。”苏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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