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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政道风流-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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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姜主任吃完饭,又陪着姜东元去唱歌,陆政东回到杨璐那里已经快零点了,进了门,见客厅没人,听到浴室哗哗的水声,不由笑着悄悄推开了浴室的门。
浴室里热气腾腾,池中雾气蒙蒙,漂浮着花瓣,受热气一蒸,花露香气更是浓郁,水花如飞珠溅玉,花露散馥,花雨飘香。温热的水内,水雾朦胧中,一个女性的美丽背影正捧着池中热水往身上淋浇。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当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丰满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荡漾间,女体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引人心头狂震。
一副慵懒随意的样子。她雪肤滑嫩,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哼着好听的歌儿,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芬芳馥郁,竟分辨不出是花香还是体香,浑身上下透出女子得到心爱男人充分滋润和爱抚的艳光。
她仰着优美的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胸脯上。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的白皙丰满、呼吸间,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微微上翘,鲜红得美丽诱人,和饱满的酥胸呈现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玲珑分明……
从侧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一览无遗,分外诱人。由于下半身泡在水中,所以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但是仅仅是这些,已经让难以自持,悄悄除去身上的衣服,两手一紧从背后将杨璐抱了个满怀,紧紧的贴住她的背部,一只手把她的丰满纳入掌握里,另一只手向下探到她温暖平滑的小腹,脸颊贴上她嫩滑的脸蛋,轻声笑道:“你还真是洗得白白香香的等我回来。”
事出无备,杨璐先是吓了一跳,但听到是陆政东的声音,松了一口气,娇媚的低呼道:“你不声不响的,吓我一跳……哦……”
杨璐说话之间,陆政东却是已经吻上她的颈子,舌尖巧妙的吞吐,轻点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然后又拨弄追白玉柔软的耳垂,那麻痒的感觉令杨璐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满脸发烫。
突然陆政东张嘴咬住她的耳垂,杨璐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忍不住“啊……啊……”的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下面陆政东那火热,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她两腿之间,感受到男性的雄伟,即便是这些天经常得陆政东浇灌,杨璐还是只觉下体阵阵酥麻,双腿之间已感到一阵湿润。
陆政东双手穿过杨璐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杨璐贴身抱了起来,一边痛吻着她,一边向池边走去。杨璐两腿盘起,紧紧箍住陆政东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陆政东的胸膛贴在一起,让陆政东坚实的肌肉挤压著自己的丰挺圆滑,酥麻的感觉登时由此传遍全身。她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陆政东的怀中,浴室很快就荡漾起让人热血沸腾的声音……
良久之后,杨璐象没有了骨头一般瘫软在那里,雪白的肉体上香汗和蒸汽融在一起显得香艳淫靡。两人身体仍然紧紧相连,杨璐整个娇躯贴在陆政东身上,酥胸急剧地起伏,那对颤颤巍巍的浑圆挺翘的在陆政东胸膛上来回摩挲,一张娇艳朱唇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半晌才睁开美目,媚眼如丝地望着陆政东,玉鼻中发出满足的哼声,好一会才道:“每一次都是让人死去活来的……”
说着轻轻摩挲着陆政东宽广的胸膛道:
“政东,你到市扶贫办,也比在县里方便些,有空咱们也出去旅游旅游吧?”
杨璐这段时间简直就像掉到蜜罐子里了一般,陆政东调回长滩市里,陪她的时间多了,这段时间真像是度蜜月一般,但是杨璐也有些不安,陆政东从县委书记调任扶贫办主任,看着是平调,实际上却是被贬了,而陆政东从宜蓝调回来就突然变了,甚至有些陌生,以前的陆政东雄心勃勃,冲劲十足,回到长滩的陆政东应酬不多,下班之后公事不忙,业余时间相当充裕,一幅天高云淡的神情,杨璐心里也想着,陆政东其实内心肯定是不好受的,也想陪着他出去散散心。
陆政东笑了笑,微微点点头:
“等扶贫办安定了,就出去走走。”
杨璐这是杞人忧天了,陆政东是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倒也没有太大的失落感,不过杨璐这样子,他也没有反对。
不过从杨璐的担心,陆政东也想到了杨凯麟等人,上一次没有把他从县委书记的位置上拉下来,这一回是真的把他给拉了下来,都美滋滋的在庆贺胜利吧……
第74章世界太小
陆政东准备出去散散心,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是先得把手头的工作给理一理,虽然他到扶贫办只是过渡一下,但总还是希望能实实在在做点事情的。
市扶贫办的工作并不复杂,主要工作一是贯彻落实中央和省委省政府政府以及市委、市人民政府有关扶贫开发工作的方针、政策;组织实施国家扶贫开发计划;二是根据市委、市人民政府提出的扶贫开发目标、任务,拟订全市扶贫开发规划和计划。
三是争取和根据省里分配给市里的财政扶贫资金、扶贫信贷资金、新增扶贫资金的金额指标,拟订扶贫项目并审核上报,经省扶贫办批复后组织实施。
四、制定全市扶贫开发项目和资金的管理实施办法;按照省里规定的扶贫资金的投向,指导、监督扶贫资金、物资的使用,组织全市贫困状况的监测与统计;协调社会各界的扶贫工作,检查、督促落实市直单位挂钩扶贫责任制;负责市内外扶贫协作,组织开展扶贫对外交流与合作等等。
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工作就是争取更多的扶贫资金,不能争取到更多的扶贫资金,很多事情都没办法开展,这也是市里给扶贫办下达的一个最硬性的工作指标。这是扶贫办主任乃至分管扶贫工作的副市长之类的最头痛的事情。不过这在陆政东看来不过是小菜一碟,陆政东考虑的是如何实实在在的给这些贫困人口带来较大的改变。
按照八七计划的目标,要让绝大多数贫困户年人均纯收入按一九九零年不变价格计算达到伍佰元以上,扶持贫困户创造稳定解决温饱问题的基础条件,减少返贫人口。
这就需要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基本解决人畜饮水困难,使绝大多数贫困乡村通路、通电;改变文化、教育、卫生的落后状态,基本普及初等教育,积极扫除青壮年文盲,防治和减少地方病,把人口自然增长率控制在国家规定的范围内。
这些都需要资金,需要组织实施好,当然对于如何做好扶贫工作陆政东还有另外一些想法,农村的致贫原因有多种,最主要的部分还是自然条件恶劣,从这方面改善整体条件这自然是不错的,但完全靠在土地上想办法脱贫,这路子太单一,其实眼下有一个最便捷的扶贫方式,那就是已经在宜蓝搞的劳动力输出。
现在这些劳动密集型对于招工的人员要求不高,只要年纪不算大,肯吃苦耐劳就可以,把这些人组织出去,就算每人一年剩一千到一千五百元,那就顶两到三个的平均收入了,而且很多人的工资肯定随着工资的熟练还有更进一步上涨的可能。
这既不顾需要多少扶贫资金,见效也还挺快,关键一点就是要联系到用人的企业。
陆政东正想着,办公室传来敲门声,抬头一看是骆长松。
“陆书记,真不好意思,今天才抽时间来看你……”
陆政东笑了笑道:
“你跟我客气什么……”
陆政东扔了一枝烟给骆长松,道:
“你这一段时间在宜蓝情况如何?”
骆长松想着新的县委书记的那张笑面虎一般的脸,还有苏东强对他警惕的样子,苦笑道:“我在宜蓝呆着基本就是战战兢兢,始终无法踩上张书记的步点,迟早要被张书记掉换岗位,这我倒是理解,毕竟委办主任这个位置要是和书记踩不上步点,大家都难受,何况一朝天子一朝臣……”
陆政东笑了笑,道:
“你当委办主任的时间不长,而且都是革命工作,凭什么调整你?”
离开了宜蓝县,现在身份变了,面对以前天天跟在身边的下属,陆政东显得很是轻松,说话也很随意。
骆长松一摊手道:
“这与时间长短无关,我是在陆书记手上提拔起来当委办主任的,又是在陆书记手上解决常委的,所以不管时间长短,人家都是会这么看的,陆书记,我还是想调出宜蓝,你得出手帮我”
陆政东沉吟了一下道:
“这事不急,你不比郑夏林,夏林级别不高很好解决,你要动,那得有合适的机会,暂时缓缓,不要着急。哦,对了,宜蓝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骆长松摇摇头道:
“人走政息,很多原来你定下来的事情都变了,新来者要有自己执政思路这也正常,但为了否定而否定,把很多路数书记原来定下来的好事情也否定了,比如农村合作基金会的事情,现在已经是全面放开了,鼓励大办特办乡镇企业……完全不顾宜蓝发展的大局,苏东强因为骗子事件在想留很鼓励,这一回是完完全全的抱着张江的大腿……看到这些真让人很失望,陆书记,我是一天就不想在宜蓝呆了,要不我也调到市扶贫办,继续给陆书记服务算了……”
在宜蓝本地领导干部中,骆长松与陆政东的关系最为亲密,算是陆政东提拔起来的地方派,他跟着陆政东,陆政东从上面搞资金基本上都是不费什么力气,即使孙伟阳调走了也是如此,影影绰绰的猜测到陆政东的一些不同寻常,而且因为与陆政东的这层关系,他很难在新书记张江那里得到信任,因此他始终想站在陆政东一条线上。
陆政东沉默了一下,他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从宜蓝调走,有不少事情还在实施中,就像农村合作基金会,陆政东是深知将来有一天会是有大麻烦的,所以一直在规范其操作,看来估计是要夭折了,不过宜蓝的大局已经定了,这也就足够了,于是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它去吧,多想也无益处,有些东西,时间会证明一切……市扶贫办现在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你真不想呆了,那也得等待机会,先留在宜蓝,争取多做点有益的事情……”
陆政东说着轻轻拍了拍骆长松,心里不禁概叹着,为什么体制中人人人都力求上进,即便是要退休了也不愿意退下去,有的退下去了还要在关键时候出来露露脸,有时候并不完全是因为个人眷恋权柄,而是只要自己存在一天就关系到下面不少人的前程……
骆长松只觉得陆政东的手很有力,他很清楚,这样他就完全绑在陆政东这辆战车上了,而且现在陆政东并不为市委书记刘建中所喜,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官,刘建中在市委书记的任上能呆多久很难讲,而陆政东还很年轻,机会很多,经过短暂而激烈的思想斗争,他还是选择了站在陆政东一边,道:“陆书记,那我就先在宜蓝呆着……”
骆长松告辞之后,陆政东想了一会,也给在南方的关系打电话联系了一番关于用人单位的事情,想了一下,下面区县的情况他还不了解,应该下去摸摸情况。
陆政东是个说做就做的人,第二天就轻车简从,去下面区县了解情况,陆政东第一站选择的是阳河县。
阳河县不但离市里近,更重要的是他参加工作的第一站就在阳河,那里毕竟是他战斗过的地方,对于阳河总是有感情的。
阳河县在市里属于比较富裕的县份,财力比其他县份要好,扶贫工作相对还是比较扎实,不过在组织富裕劳力这一块还是重视不够,多半是农民自发出去。
去下面看了几个点,下午回到县里时间尚早,陆政东不想晚上又喝酒,准备在县扶贫坐一坐就回市里。
刚下楼就看到阳河县的几个领导正在送人,而所送的人倒是熟人——杨振功。
陆政东还真有些感叹世界真的很小。杨振功正和县里的领导握手,两个人相向而面,杨振功显然也看到了他,不过却没有理睬他,转过身昂然上车,扬长而去。
送别的阳河县政府的几位领导挥着手,待杨振功的车出了院门才回过身,陆政东看着消失在大院门口的地方,心里不禁道,杨凯麟在市里风头正劲,杨振功狐假虎威,这谱可真是够大的了。
正想着,就听到有人叫道:
“政东,怎么来县里也不来个电话,我说昨晚做梦满院的蔬菜,心道今天肯定有贵客上门,原来是政东……”
陆政东回头一看,也不禁乐了,原来是在山和乡的老熟人吴忠河,也不由笑道:“吴书记……”
吴忠河其实早已经不是山和乡的书记了,已经是分管经济和开发区的副县长了,两个人当年在山和乡还是配合得挺不错的,但真是属于君子之交,平常并没有太多的来往,加上吴忠河调到县里之后,陆政东那时候已经到了开发区,后来又到了宜蓝,两人见面的时候不多。
“走,走走。去我的办公室坐坐……”
吴忠河不由分说热情的拉着他又上了隔壁的县长办公楼。
坐下之后,吴忠河笑道:
“咱们山和一别,有些日子没见面了。”
根据吴忠河的了解,陆政东这回败走华容道和苏东强有着莫大的关系,而苏东强又是从阳河出去的,和他也比较熟悉,所以吴忠河刻意的避开了苏东强不提。
陆政东也有些感慨的道:
“是啊,我倒是很怀念当年在乡里和吴书记一起奋斗日子。”
“是啊,当年我们在山和可没少遭王立本的罪,不过现在也总算是熬出头了。”
陆政东笑了一下道:
“王立本现在还在乡里吗?”
“还在,我前不久去下面还见过他,身体不大好,得了类风湿,佝偻着个身子,我都差点没认出来,人哪……”
吴忠河有些唏嘘,陆政东也有些感慨,当年王立本可是对他不遗余力的打压,对吴忠河也是排挤之极,手段实在是狠毒了些,可可现在他和吴忠河,一个正处,一个是副处,而王立本依然在乡下,这辈子也就那样了。
陆政东此时境界早就提升了无数倍,王立本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抚今追昔,以前的愤怒都淡得看不见了。
陆政东也不想谈那些伤感的事情笑着问道:
“吴书记你现在管城建这一块了?”
杨振功是市建委办公室主任,所以陆政东有此一问。
吴忠河摆摆手:
“我还是分管开发区那一块,这不是开发区挨着市区吗?那里市区搞了不少房地产,挨着市区的那些地块现在有想法的人不少。”
陆政东一听暗道,原来杨振功恐怕是帮某些房地产商牵线搭桥的,这手可是伸得够长的,在陆政东的眼里,建委和交通局都是出事的代名词,何况杨振功之前在生产办就想办法捞钱,看样子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德性,现在有杨凯麟如日中天,恐怕就更是肆无忌惮了,出事是早晚的事情,想了一下对吴忠河道:“吴书记,羊肉挺好吃,但是骚味也很重,说一千道一万,做好自己的本分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浮云……”
吴忠河能走到这一步也不容易,当年在山和,总还是有交情的,陆政东还是点了一句,不过说得有些含含糊糊的。
吴忠河也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也是成了精的角色,自然是明白陆政东的意思,刚才杨振功的动作全部被他看在了眼里,见杨振功如此,心里也不禁暗道,杨振功这么做显得太小家子气了,而陆政东这时候这样提醒他,显然也是知道点什么,看来外面盛传的陆政东和杨凯麟父子矛盾不浅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吴忠河点了点头,道:
“谢谢政东的提醒,我有分寸……”
说着转移话题道:
“相请不如偶遇,政东你要是没急事,晚上咱们俩兄弟好好清清静静的一起吃顿饭,好好摆谈摆谈……”
“没有问题老书记相请,这顿酒一定要喝……”
陆政东跟着吴忠河下了楼,到了一个挺清净的地方,两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说道:“政东,杨振功这回来也是给熊立生帮忙的,杨振功我不太了解,你和杨振功在一起共过事,帮我分析分析……”
熊立生是谁陆政东到不是很清楚,不过听吴忠河一介绍就清楚了,就是市人大副主任熊道中的儿子,也就是庞伟健的表弟,现在也开始捣鼓房地产了。
陆政东沉吟道:
“当年杨振功的舅舅在是化肥厂其实就干得很不地道,熊立生实际上不懂房地产,恐怕庞伟健也是在其中,不过是因为才出来不久不好出面罢了。”
陆政东笑了一下道:
“这里面有两个人和我是发生过矛盾,我就不多说,不过,就这样一个组合,你应该明白很多东西……”
吴忠河沉吟着,他也知道杨振功现在在市里太高调了一些,风头太劲可不是什么好事,这次虽然主要是熊立生公司要搞地,杨振功只是牵线,实际上他看重的杨振功,杨振功后面站着杨凯麟,这才是吴忠河最为看重的,如果能攀上杨凯麟这个高枝,再进一步做个常务副县长就不是什么难事。
吴忠河显得很是有些犹豫的道:
“这事还真有些难办,已经通天了,杨振功过来的时候,刘县长还打过招呼……”
刘县长呆在阳河县长位置上的时间不短了,但由于文培元一直没动,他也就一直被压着,估计是看到苏东强都已经和他平起平坐了,也想走走杨凯麟的路子。
对于刘县长,陆政东并没有什么好印象,当初烟草专卖局的局长谭兴安和刘县长关系可不错。
陆政东笑了一下道:
“这样的事情,你最好要找刘县长要个书面的东西,那才是最可靠的东西,将来就是有什么事情,也容易说清楚。”
位置挠挠头:
“可是刘县长只是打了电话,没有纸质的东西”
陆政东正是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吴忠河掉下悬崖,善意地提醒道:“社会复杂得很,小心驶得万年船,千万不能让自己人挖的坑把自己给埋了……”
陆政东和吴忠河在说着话,而回到市里的杨振功也和庞伟健谈着这事,庞伟健道:“陆政东心机挺深,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杨振功一脸不屑地道:
“我早就看不惯陆政东了,他就是一个破局长,得瑟什么,我肯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庞伟健是吃过大亏的人,当初他是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想把陆政东弄下课,最后竟然把自己给弄进牢房里,他自然是想报仇,可出于对陆政东的了解,他不愿再犯轻敌的错误,也不愿意操之过急。于是道:“杨哥,陆政东心很黑,喜欢背后捅刀子,而且关系网宽,我们敬鬼神而远之,安心赚我们的钱算了”
杨振功不以为然地道:
“以前他当县委记,我还让他几分,如今就是扶贫办主任,已经是死老虎了……”杨振功说着又哼了一声:“孙伟阳走了,陆政东也就是完蛋了……”
杨振功不以为然地道:
“以前他当县委记,我还让他几分,如今就是扶贫办主任,已经是死老虎了……”杨振功说着又哼了一声:“孙伟阳走了,陆政东也就是完蛋了……”
第75章拭目以待
杨振功想搞房地产,自然不想小打小闹,也自然是想一次性就完成原始积累,所以心很大,看不起小打小闹。
到了家,见母亲在客厅,就笑着道:
“妈,你猜我今天去阳河见着谁了?”
“谁?”
杨振功一边换好鞋子一边说道:
“陆政东,去阳河县里连陪的人都没有……”
杨凯麟的老婆这些年因为杨振功当年和陆政东的矛盾和她兄弟差点去坐牢的事情一直记恨着陆政东,每次听到侯卫东的好消息就如猫抓一样难受,听得陆政东的坏消息就如过年一般高兴,此时她幸灾乐祸地道:“他就是活该!”
正说着,难得在家的杨凯麟从浴室出来,听到母子二人谈着陆政东,以为陆政东有什么异常反应,抬起头问道:“陆政东怎么了?”
杨振功带着嘲讽的道:
“陆政东被踢到了扶贫办,回阳河县缅怀当年的辉煌都没有人接待……”
杨凯麟见杨振功那样子,微微皱了下眉头,道:“你是不是痛打落水狗了?”
“那倒没有,我才不和他一般见识,就当他是空气一般,没理睬他……”
杨凯麟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对于儿子的性格他是很了解,就是个得势不饶人的主,想了一下道:“振功,你和陆政东之间的事情,放在心上而不是放在嘴上,没有必要在当面和他过不去。好歹你现在也是市建委的办公室主任,副处的级别也解决了,做事要有自己的气度,要让别人……”
杨振功心里却是不服气,现在在市里,连副市长之类的见了他都是客气热情得很,对于陆政东这样的主任,真是没怎么放在眼里,于是嘀咕道:“要我主动示好,我拉不下这个脸面……”
杨凯麟一听沉着脸道:
“表面上一团和气是一回事,背后怎么样是一回事,官场上很多事情哪能什么都写在脸上?那是政治上不成熟的表现……”
杨凯麟见杨振功嘴上应着,并没有往心里去,心里也叹息了一声,当面笑嘻嘻,背后递刀子,这才是上了一定层次的人的斗争方式。杨凯麟见杨振功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训斥道:“你这是不知天高地厚,陆政东不管怎么样也是市里的扶贫办主任,堂堂的正处级干部,职务比你高,立正稍息要搞清楚,而且……孙伟阳调走人家是高升,不是倒霉了,只要孙伟阳不倒,省里自然也有人关照陆政东,我和他之间如何,那是工作上的分歧,你那样子,完全就变味了,你明白了没有?……”
杨凯麟说起这事心里也是不痛快,从他内心来讲,他也是希望这一次把陆政东彻底的边缘化,他深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陆政东还年轻,一旦不能把其彻底打倒,就有咸鱼翻身的机会,只是这一次依然是没有能成功,虽然把陆政东从县委书记的位置上弄了下来,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能达到他的目的,陆政东还是去了扶贫办,而且陆政东才刚当上扶贫办主任的位置,省扶贫办主任就亲自下来捧场,这说明陆政东在省里还有其他人关照,这让杨凯麟也感到有些不安。
杨凯麟见杨振功看着是顺从的点着头,实际并没有往心里去,不由暗道,杨振功年纪也不小了,看来真不是吃这碗饭的料,想着心里就有些莫名的烦躁,也就不想说这件事而是问道:“你到阳河县里去干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就往书房走,杨振功也跟着走了进去,低声道:“熊伯伯家的熊立生求着帮点小忙,只是阳河那边毕竟太远,还是不如市里,你能不能……”
这年头有钱才是大爷,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不利用老爸现在在市里的影响做点大事,那实在是太浪费了,不过杨振功自然不敢说公司就是他自己捣鼓的,只是讲在里面占了一点干股,他想把生米做成熟饭了再说。
杨振功这点小把戏哪能瞒得过杨凯麟的眼睛?没有天大的利益,杨振功哪会在他面前如此说情?但杨凯麟自从开始收了钱之后,整个人的心态就发生了巨大变化。其实他经常都在想,那不是收的钱,就是收的一个个定时炸弹,可上船容易下船难,现在他是身不由己了,但他不希望儿子步自己的后尘,所以现在是严禁儿子收取任何的财物,杨振功的性格在仕途上难有作为。
而且他心里也总是隐隐有一种担心,害怕自己的事情那一天东窗事发,如果杨振功继续在政府部门,到时候那就是两人一起遭殃,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杨振功往商场上走,这条路也许更适合杨振功,在长滩完成一些原始积累之后,就远走高飞去外地发展,这样到时候也多一条路可走……
杨凯麟父子在书房谈着话,陆政东和吴忠河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陆政东之后也没有再提杨振功的事情,吴忠河也没再说,但吴忠河显然有些舍不得杨凯麟这条线。
陆政东其实也能理解,国情如此,官员的职务不是制度给的,而是上级给的。所以巴结好上级,就能获取相当好的职务,就能被安排在有实力的部门。就是因为这个,贪污受贿、卖官鬻爵是杀而不绝,更有甚者是贪污受贿前赴后继,弥漫横行之趋势。这样的例子举出来就是浪费笔墨纸张,估计每个人就能说出几十个来。
职务是领导给的,所以只要把领导巴结好,才更有升迁的机会,而要巴结上领导总是要有机会,吴忠河希望借此搭上杨凯麟,很正常,也完全可以理解,只是问题是杨凯麟不是一个好选择。
陆政东能讲到那份上,这已经算是很对得住朋友了。至于吴忠河能不能听进去,那就是他的事情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路,路怎么走,还是本人的选择,每个人必须为其所走的道路负责……
吃完饭,陆政东返回市里的路上,也就是半个小时的车程,陆政东提前下了车,慢慢走着,想着杨凯麟父子的事情。
杨凯麟是个很难缠的角色,但是杨振功如此高调的和那些房地产商人搅在一起,陆政东可不相信他们之间会清白得了,杨振功行事太高调,太张狂,看着是风风光光,实际那就是给杨凯麟招祸啊。
建委实在是腐败的最好温床之一,就算杨振功有杨凯麟罩着,但其他建委中人就难免不出事,扯出罗卜带出泥,杨振功恐怕也无所遁形,这恐怕是杨凯麟最大的罩门,杨凯麟聪明一世,恐怕最后就会栽在杨振功身上,他需要做的就是拭目以待……
夜色笼罩之下,一切都显得那么影影绰绰,和煦的春风拂过面庞,陆政东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变得宁静下来……
接下来陆政东继续在下面各县周游,了解着情况。
最后一个地方去的是全市最偏远的楼成县,陆政东从市区出发,足足化了十六七个小时才到了楼成县的县城,县城很小,基本也就和阳河一个大一点的乡镇差不多,在县城休整了一番,陆政东就前往杨锦乡,也是全市最贫困的乡之一,这里自然条件恶劣、长期交通不便,这个乡便是传说中有老百姓合穿一条裤子,有老百姓还住岩洞的地方了。
这事陆政东向县里的干部进行了求证,这样的传言是有些以讹传讹,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实际讲的是家里只有一条像样的裤子,出去赶集或者是办什么事或者是见什么重要的人,这条裤子家里人就轮流穿。
至于住岩洞,那也是在土地承包以前,现在已经没有了。
不管是不是以讹传讹,实际上也就是形容这个地方很穷。
又花了七八个小时,才到了杨锦,这个贫困的小乡场没有几间房子,汽车走过蜿蜒山路,由于路况不好抛锚了,等到修好之后,天已经渐黑了,开了半个小时,公路终于无路可走了,借助着手电筒微弱的光束,一路上下着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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