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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政道风流-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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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每次组织部门把一些需要任命的干部交给他的时候,陆政东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的感觉,在陆政东看来,组织人事工作也应该与时俱进……
想要改革,到了这个阶段,每一项改革都充满着巨大的挑战,现在不同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改革,那时候大家都很穷,穷则思变,所以改革虽然说是摸着石头过河,也遇到不少阻力,可这样的阻力主要来自于思想上的认识,和一下转不过那个弯来,但相对来讲,要求改革的呼声从整个老百姓到高层还是占据主流。
而改革进行了将近三十年之后,不管是国际形势还是国内形势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现在要改革面临的阻力和困难不比当年小,改革开放这么多年,在国内也逐渐形成了不少利益既得群体,这些人过得很好,他们不想改,不管是从政治改革还是经济改革来讲,他们都不希望触及他们的利益;还有就是在改革过程中一直没解决的问题和矛盾以及改革本身不可避免的带来的一些问题,现在全叠加到一起,也就越发的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越发的不能轻举妄动,但是也不能不动,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
而这其中尤其以干部的经济问题最为严峻,陆政东太清楚了,有很多人,只要去查,他肯定完蛋。如果一点线索就要查,纪检部门扩大一倍,都忙不过来。
于是这就给人造成一种错觉,认为之所以很多案子不查,关键原因不在于此人贪没贪或者贪了多少,而在于身边的这个环境要不要保他。
有人说,贪官之所以落马,并非社会上所说的贪迹败露,而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反贪是进行权力平衡极其重要的武器之一,这是一柄双刃剑,既伤人也可能伤己。一旦用上这把剑,便说明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没有退路了。人嘛,谁甘心被你往死里整?事到临头,肯定拼死一搏。当你拿命去拼的时候,谁死谁活,还真说不定。
正因为如此,一般的领导,就算再怎么斗,轻易也不会动用极端手段。毕竟杀敌一万,自损五千嘛,甚至有可能杀敌一万,自损三万五万。公众所能看到的官场,永远显得风平浪静,那种雇凶杀死政治对手以及与敌人拼个鱼死网破的极端做法,实在是愚蠢至极。
这样的想法在很多干部中存在,这其实已经表明形势是相当的严峻。
当今社会,贪官为什么像感冒病菌一样流行?说到底,还在于大量的社会资源掌握在权力手里,而这种权力,又不受监督。权力一旦和金钱合谋,权力肯定沦为某些人敛财的工具,手握权力者,也只可能沦为金钱的奴隶。
社会上总有些人,以为有了权力就有了一切,恰恰忘了最根本一点,权力从来都是受到约束的,哪怕是在君主至上的古代,完全不受约束的绝对权力,根本不存在。就连皇帝的权力,也都受到各种力的作用,皇帝也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约束和制衡,恰恰是权力的真谛。
可有些人就是不明白这一点,以为一旦握有相当权力,便可以只手遮天,为所欲为。很少有人注意到一个官场铁律,即权力和风险的比率,你所受到的制衡力越小,风险就越大。追求为所欲为的绝对权力。
而在现行体制下,有效防范手段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也仅仅只是自律。自律是一种何其脆弱的东西,比玻璃还易碎。自律如果强大,还需要法律以及与法律相关的一系列配套吗?
事实上关于这方面的制度很多,机构也不少,开始的时间也很长,从改革开放开始就一直注意这个问题,但是反贪腐部门的权力不够,每个时代只是抓一个典型,于是形势就越来越严峻。
于是也就有人觉得这是根本制度的问题。
现在社会上有很多人,动不动以民主斗士自居,仿佛民主是包医百病的灵开妙药。而在陆政东看来,这些人是不懂政治,显得很是幼稚,民主是什么?民主只是一种维护思想体系的形式和手段,思想体系是民族或者国家的精神架构,民主是维系这种架构的粘合剂,而不是思想体系本身。你连思想体系都没有,就算给你再先进的武器,你也只可能占山为王,当个山大王。民主既然只是一种权力执行的工具,那么掌握在谁的手里,就是谁的工具。关键不在于工具本身,而在掌握者的思想体系。现在有一帮人,不遗余力地鼓吹西方民主,认为只有美国的民主模式,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模式。这种论调,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民主只是一种工具,就像一支枪,如果没有思想武装,你手里拿着一把枪,会是什么结果?还不是你想打谁就打谁?想整谁就整谁?那和土匪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拿枪的土匪和拿刀的土匪的区别而已。
所以没有什么东西是万能的……
在陆政东看来,目前国内体制存在的最大问题,并不认为是党委和政府并立的结构性问题,这个结构,不仅没有问题,而且十分先进,甚至比国外的议会制都要先进。但另一方面,国内的政治体制,又确实引发了一些问题,最突出的,就是官场腐败。这么多年来,党和国家想了很多办法,也建立了许多反腐监督机构,可腐败不仅没有得到很好遏制,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腐败问题的集中体现,有人认为是体制问题,陆政东并不这样看。
陆政东认为,还是现行的党委政府并立机制下,组织机构和监督机构没有很好起到应有作用的问题。组织机构是守门员,监督机构是裁判员。现在的问题是,守门员没有守好门,裁判员没有好好判。
组织机构有什么问题?组织机构用人,不是任人惟贤,也不全是任人惟亲,甚至不全是任人惟钱或者任人惟别的什么。可以说,目前的组织部门用人,基本没有标准,想用谁就用谁,随意性太强,在用人上指鹿为马的事,非常普遍。
组织部门是什么?说得好听点,组织部门是党和国家事业的守门员,是党用人的守门员。这个守门员没有原则没有标准,想放什么人进门,就放什么人进门,想把什么人关在门外,就把什么人关在门外。
这样说,并不是说中国官员能力差素质低,恰恰相反,精华集中在官场。为什么?与这个进门有关。正因为官场的门没有统一的标准,或者说,标准随人而变,要进这个门,难度就非常大,所以,不是有特别本事的人,根本进不来,进来了也留不住。
所以重要的要发挥这两者的作用,而重中之重是要在反贪上有大的作为,而想要在这方面有所作为,就必须要动一些特殊的既得利益群体,那就是寡头。
即便现在,国家仍然继承了过去计划经济时代的特点,在经济领域每一块存在一些既得利益者。这种情况也见于俄罗斯和乌克兰等前社会主义国家,最典型的莫过于俄罗斯的石油寡头。
最明显的就是俄罗斯和乌克兰,世界媒体都认为乌克兰的问题是俄罗斯在干预,其实最主要的问题就是他们的经济寡头变成政治寡头。寡头组建政党,寡头之间相互为了维护自己的既得利益而斗争,无法让国家走在一个理性的道路上,因此国家毫无希望,这也证实了内忧才会导致外患。
而现在国内的经济寡头正在转向政治寡头,或者已经开始联动,开始干预政治。一旦他们转向成功,整个国家也会陷于泥潭。
所以必须要下大力气下大决心来打一场反贪的大仗恶仗,坚持“先治标后治本”的思路也很到位。
反贪的“标”和“本”问题在国内一直有争议,呼吁“治本”的观点认为要从根本上通过制度建设反腐败。
但在陆政东看来恰恰相反,在如此大的腐败体积下不可能做到并落实制度建设,必须先消化存量,遏制局面继续恶化,因此应先大规模治标,为建设制度赢得时间和空间。
而且也不要迷信制度,制度和法律都是人为建设和操作,都是人在做的。国内的反腐制度世界最多,部门也最复杂,可是其他廉洁指数高的国家却很简单,其实一个原因就在于权力集中。国内权力分散,反而给腐败更多机会。
所以这些部门需要进行整合,一定要集权,不然既得利益群体比反腐机构的权力还大,何谈反腐?通过集权加强权威性,从而形成有效的查处,进而形成能够覆盖上下的威慑力,再辅以有效的监督预防机制,这才能逐渐扭转局面……
陆政东想得很多,但心里也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太理想主义,任何决策的过程,其实就是一个风险评估过程。
很多东西必须要认真的思考好,职务越高,也就是越处在风口浪尖上,处在那样的位置,那就必须要做出决定,那样的决定,对自己的政治前途肯定会有巨大影响。但如果不作出这一决定,事态无法得到控制,定然会进一步发展,更严重的事态出现,就必须承担的政治风险更大。
高处不胜寒,越到高处决策的时候其实更加的惊心动魄,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后面自然应该还有一句,老牛是绝对怕虎的,不但怕,而且谈虎色变。
不在合适的契机下推出有些东西,等于是自己把自己推到一个喷发的火山口上眼睁睁的被熔岩之类的变成灰烬,正确的也会变成错误。
第167章危情
京城机场的一间贵宾室里,罗志林惬意的吐出一口烟圈,静静的注视着窗下步履匆匆的旅客。
在这里的贵宾室罗志林完全可以享受到只有最高级别的人士才能享受到的待遇,也正是因为这个,就让很多地方上的人诚惶诚恐,为他的很多事情铺平了道路。
事实上,享受这样的待遇其实并不需要有多大的背景,只需要搞定关键人就行,他之所以在这里很逍遥,是因为负责贵宾通道的经理和他睡在一起。
能够负责贵宾的经理,除了业务能力,容貌自然不差,就是这个始终微笑着,显得很是端庄的阳光经理,在床上折腾起来可真是够浪的,他非得吃两颗万艾可才顶得住……
罗志林正想着,突然在下面的人流中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不,准确的是两道,罗志林又仔细的看了看,确实没错,正是罗致娴和伊莎。
罗志林也不禁感叹,这个世界确实是太小了,就算他在贵宾室里随便这么一站,居然也能碰到已经许久未曾谋面的这两个人。
当然对于这两个人的情况,罗志林是很清楚的,在贝湖一直还是有人守着,不过重心没有放在这两个人身上,而是放在了收集各种有用的信息上。
贝湖,罗志林是不想再掺合什么,但他也得防备着詹继东,毕竟他摆了詹继东一道。
守了这两女人很久,罗志林也知道他在贝湖的人都很腻了,觉得他像是中了魔似的,就一门心思在伊莎身上下功夫,甚至还有兄弟说,如果自己真是想上这个洋妞那还不如瞅个机会在外边把这女人给霸王硬上弓给上了得了。
把他罗志林想成什么人了?没错,他罗志林是想上那个叫伊莎的洋妞,想着浑圆饱满的丰臀,和那外衣内包裹着的无人能及的诱人身躯,还有那与众不同的肤色眼睛等等,罗志林心里边就发痒,但伊莎再诱人也只是一个女人,就他现在这身份,找找杨模特之类的那只是一挥手的事情。
这样说,只是给下面的人一个理由,真实的想法他自然是不会告诉下面那些人的,罗致娴当初和他分道扬镳让他耿耿于怀不说,更重要是拒绝曾怀德,让他和曾怀德之间的关系疏远,结果让他功亏一篑,这一点让他是刻骨铭心,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虽然他现在看着风光,实际都是虚的,虽然他也从哪些地方的土老帽那里弄了些钱,但花销实在太大了,很多交情都是靠金钱在维持,他是地主家也没多少余粮了。
他盯着罗致娴就是想钓大鱼的,要干就得干像样,他要让罗致娴为此付出代价,他要因此而财源滚滚,他要让伊莎乖乖的躺在床上让自己肆意摆弄她,他要干的就是这事儿,当然这一切得建立在自己所谋划的一切得手的情况下。
罗志林一直认为罗致娴背后是陆政东,但盯了这么久,却是一无所获,罗志林认为这不是罗致娴和陆政东没有情况,而是陆政东简直太狡猾了。
就算退一万步,陆政东和罗致娴没一腿,但罗致娴身后肯定是有人的,这一点罗志林是太清楚国内的情况了,罗致娴虽然和罗家决裂了,不过地方上一些小官小吏是不清楚内情的,是不敢把她的公司怎么样了,但到了高一点的层次,那就不一样了,而且罗致娴的公司块头不大,没有人罩着罗致娴的公司不会那么风平浪静,没有人去找一点麻烦……
罗致娴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被人吊上了。
事实上陆政东几乎很难到他那里去,上一次陆政东很难得带她去了省城另外的地方让她喜出望外。
和陆政东约好一起到云州去之后罗致娴和伊莎就在算日子,她和伊莎有的是时间,主要是看陆政东那边有没有空,得就着陆政东那边。
云州的名气不大,但那边气候很好,冬季尤为宜人,正是度假休憩的好地方,当然更主要的原因还是陆政东到那里方便,罗致娴也知道,毕竟陆政东是一举一动都有人关注的大人物,稍不注意那就被人觉察出端倪耒,罗致娴可不想自己一夕偷欢换来弥天大祸。所以当陆政东提出让她们到云州小住几夭休息一下时,她自然是忙不迭的应承了下来。
其实到哪儿不重要,关键是能和对方呆在一块儿。
罗致娴和伊莎是到京城办点公司的事情,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在京城,就已经有人盯住她了,而且在贝湖就已经盯了她已经很久了……
候机的时候,她和伊莎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后边蹩进来的那个风衣男子正在悄悄的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一直到两人登机,皮夹克男子才悄然回到贵宾室。
“两人没说其他什么,就是那位女士中途打了个电话,就听她接了一个电话询问对方是什么时候到云州,好像约了人。”
“哦?约了人?你听清楚对方是男人吗?”
罗志林一怔之后,赶紧问道。
手下在下面盯着的时候,他也没闲着,已经通过他的那位贵宾经理了解了一下航班上的人,没有他所想象的陆政东在上面,而且也通过贝湖的关系了解了一下陆政东的行踪,陆政东还在下面地市调研。
“先生,这怎么听得到?我离她们还有那么远,也不敢靠太近啊,但是的确她是问了对方什么时候的到云州,还问了在哪儿碰面。”
风衣男子努力回忆道。
罗志林最讨厌别人叫他老板,在他看来他现在游走在官商之间,老板太俗气,觉得先生这个称呼很好,很有味道。
“那你听清楚对方在那里见面没有?”
“没有,对方大概是回答了,但是这个女人只是说了一声知道了,就没有其他言语了,并没有那种很兴奋……”
风衣男子说完迟疑了一下问道:“先生,现在怎么办?”
罗志林略略一愣,难道是自己判断有误?
难道还有别的男人?不像啊,手下跟踪观察这两年好像没有见到她和其他男人有什么密切的往来,怎么会要出游到云州还会和其他相约?这有些不符合情理啊。
罗志林的第一反应是马上跟过去,只是这架飞机已经满员并且马上就要起飞了,想跟过去这实在不行,想到这里,罗志林拨通了贝湖的电话,询问对方是否知道这个情况,但对方却是支支吾吾,显然是不清楚。
罗志林这一次难得的没有训斥手下,不但是手下的人懈怠,就是他守了这么久一点情况都没发现,也有些懈怠了,要不是这次机场偶遇,他也不会想起这个,毕竟他要忙的事情也不少,但现在不一样了,既然有情况不管这个男人是谁,那就还要继续守下去,他就还不信这个邪了!……
事实上,罗志林自然是无法准确了解陆政东准确的行踪的,这一点到了一定的级别就会有一些规矩,而更重要的是因为陆政东并没有和罗致娴同期到达云州,而且他也没直接去云州,而是去了云州相邻的怀恒参加一个活动,怀恒和云州并不是一个省。
陆政东是难得的有一个休息放松的时间,当然最为主要的是罗致娴和伊莎过来了。
从怀恒到云州还是很有一段距离,罗致娴开着车,侧着脸来,借着从车窗洒进来的月光,看着陆政东叫她朝思暮的脸,心里就希望这一刻能凝固下去。
哪怕一句话都不说,她也觉得这样的时刻,甜蜜得叫人心思迷醉,而陆政东似乎也知道她的心思,把手伸过来,从腰间下伸进她的衬衫里,一边说着话,一边托摸着她,陆政东感觉那异样的弹软滑凝,偶尔抽出手来闻一闻叫人迷醉的天然香气。
身子丰腴,软中带弹,手感极佳。陆政东跟熊罗致娴在一起,就算其他事不做,总是要将她全身好好的摸一遍,特别是丰厚浑圆的臀,给人的手感,更是能叫心魂都颤出来……
就这样开着车,罗致娴也还是纵容他,任他的右手在自己的衣服里“胡作非为”。身体深处也麻麻的有一股股细微的电流在冲击着她,叫她头晕;待陆政东意图将手伸到往她下面时,她才警觉的坐起来。
罗致娴穿着贴身的裙子,腰臀合度,身子松垮下来,腰间能容手伸进去,罗致娴也喜欢给陆政东摸遍全身的感觉,刚才那迷迷糊糊的感觉叫她甚是享受,只是下身不知不觉间水迹渗出,就怕陆政东摸到那里油腻腻一片再笑话自己,她心里羞意难去,自然死也不肯让陆政东这时候有机会摸到那里。
而此时手机震动起来,给她解围了,罗致娴赶紧找手机,只是却是陆政东的手机在响,电话是梁梅打过来的,陆政东拿起手机,接通电话,清着嗓子问,“我是陆政东,梁书记找我,有什么指示?”
听到陆政东说话的语气,梁梅就知道他身边有旁人在,压着声音,小声的问:“怎么,现在说话不方便?”
第168章危情(二)
实际上,梁梅现在是很少给他来电话谈私人感情的事情了,梁梅来电话是说工作上的事情的,到最近是越来越明显,包括周毓宁也是如此,陆政东清楚这并不是感情的疏远,而是内敛,是把那份深沉的心那份炙热的情装在心里。
罗致娴也看到了陆政东手机上并没有存梁梅的名字,陆政东这么做也是不想让人知道更多,即便是有人看到了通话记录,也不清楚是什么人,不过,有时候想得太细也是破绽,梁梅还在贝湖的时候罗致娴是见过梁梅的,对于那位容貌和自己不相上下的美女副省长印象也非常的深刻,也很是有些羡慕,毕竟女人从政的本来就不多,而像梁梅那样年轻就身居高位的女性更是凤毛麟角,而且了中小学知道梁梅和陆政东共事过,而且当时关系也还挺不错,相互之间是互相支持。
梁梅该不会也和他有什么事吧?想到这里,来自忍不住一笑问道:“难不成梁书记晚上也要检查陆省长的工作?”
陆政东一听不由微微一愣,女人的直觉有时候真的是很可怕,但这样的事情陆政东肯定不能直接承认,这是对罗致娴的尊重,也是对梁梅的尊重和保护,梁梅毕竟身份不一样,他和梁梅之间的事情,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笑着道:“要不你打电话和她确认一下?”
陆政东大大方方冲着罗致娴眨眨眼睛,“怎么,是不是我这样说就遂你意了?”
罗致娴被陆政东的反击弄得脸微做一烫,蝽思荡漾的罗致娴只好不说话,事实上这话一说出口她就有点后悔,暗恼自己有点口无遮拦。
陆政东见罗致娴有些懊恼也就笑着道:
“梁梅现在在京城工作有她的渠道,当然她的工作也需要得到地方上的大力支持,现在的贝湖省周书记虽然还没动,但谁都知道周书记子贝湖的时间不会太长,官场就是在这样,牵一发而动全身,人事调整从市中央往下传递,而我这个位置又最为敏感,不得不多方综合了解有些消息啊,而且很多事情都是表面看风平浪静,实际是暗流涌动……”
果然罗致娴的心思一下就被吸引到这上面,罗致娴虽然出生在干部家庭,但毕竟真正知道官场的绝对内幕还是很少,特别是高层间如何斗智斗勇的,更是会激起无数女人的八卦之心,特别是有点身份有点见识的女性会更感兴趣,罗致娴在这方面自然也是无法免俗的,于是饶有兴致的问道:“詹继东和周书明内讧,你为什么不一鼓作气,趁机让詹继东彻底的趴下呢?”
陆政东摇摇头:
“那可是省委副书记啊,岂能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得看时机,之所以不动,是时机不合适,而且搞不好这就是一个坑,这得看时机,实际上这里面恐怕是有人有想法啊,这样一直拖下去,只会拖成一潭死水,拖到省里最重要的人事变化有的人是一点机会就没有,与其这样,还不如将水搅浑。此前的徐良出事就已经将省里的局势弄得很复杂,现在局势更加微妙,而我位置特殊,更要冷静应对。
不能把人一下子逼到墙角去,詹继东不足虑,但是兔死狐悲,让其他力量感到极度不安这样会让他们迅速的抱团取暖,而中央让我到贝湖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让贝湖的社会经济发展能够摆脱之前的不利局面,走上正常发展的正确轨道,这样的事情光靠一个人是根本无法完成的,甚至靠一部分人也无法完成。”
陆政东顿了一下才说道:
“所以必须要充分调动大家的积极性,而这样一抱团,阻力就会相当的大。这样显然是把次要矛盾和主要矛盾给颠倒了,这样不动,既能让各方依然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又能确实有效的能做一些实际工作,促进贝湖各方面的发展,这才是我该做的,这才是正解。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周书明对詹继东的批评是在民主生活会上讲的,很多人并不清楚民主生活会的核心思想,民主生活会本来就是党员领导干部召开的旨在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的组织活动制度。
省委常委们平时在思想上、工作上难免产生不同看法和意见。因此,定期召开民主组织生活会,就思想、作风和工作上的问题互相交换意见,谈心通气,开展必要的批评和自我批评,互相帮助,互相监督、总结经验,统一思想认识,目的是提高贯彻执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自觉性;端正党风,增强团结,密切党群关系,有利于加强集体领导,不断改进领导工作;有利于加强思想、作风建设,形成坚强的领导核心。
交流思想认识,总结经验教训,以诚相见、与人为善的态度开展批评,达到统一思想,增强团结,互相监督、共同提高的目的,而民主生活会的原则就是团结——批评和自我批评——团结的方针,充分发扬民主,开展积极的思想斗争,增强政治性和原则性。
所以从生活会的性质原则和目的,可以看出这样的批评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如果抓住这一点大做文章,显然是有违会议的初衷的。”
陆政东很有耐心的把生活会给介绍了一番才继续道:“而且这样的会议内容通常是不会流传出来的,现在却是在省里传得很广,这并不正常,恐怕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罗致娴想了好一会才问道:
“那会是谁呢?省里有机会竞争一号位置的人不多,至于祁玉民,毕竟到贝湖的时间短了些,道行也浅了些。”
罗致娴虽然对政治远不如陆政东看得那么深,可肯定也是很关注省里的动向的,他还真没看出来省里还有谁能和陆政东一比高下,当然如果说陆政东真有什么劣势的话,那就是年纪,这是一个大问题,人家要在这个问题上压他一届,那也不是一点理由都没,但也不是省里有人就有机会,罗致娴也知道在这样的问题上她眼界太浅,很难看得透里面隐藏的东西,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陆政东笑着摇摇头:
“我也不清楚,如果我都清楚了,那这不叫阴谋而是阳谋了。”
陆政东有些猜想没有讲,别人不会完全看不到贝湖已经具备了腾飞的基础,特别是他所推动的区域合作的意义。
陆政东所推动的区域合作发展是将贝湖原来极不发达的地区给武装了起来,原来拖后腿的一极变成拉动贝湖发展的一极,不要说现在省里的新兴经济产业重点已经开始往这个区域倾斜,各种民间资本也跟着涌进那边,显然是看到了其中的发展潜力和嗅到了里面的商机,而更重要的是这样的区域合作可以看成是整个中部区域合作发展的雏形,中部崛起只是高层提出的一个概念,是一个大方向,这么崛起,这还需要实践,需要往里面注入内容,而陆政东所推动的这个无疑为中部崛起战略的理论夯实了基础,这自然不能不让高层看在眼里,有了这个基础,国家在政策和资金上予以适当的支持也就成为必然。
加上陆政东在硬件基础设施和对政府的管理体系上的推动上下的功夫,原本是个烫手山芋的贝湖现在也成了香饽饽。
国内很多官员,即使能力平庸,但占坑的本事一流,想来是其他有意角逐这个位置的人通过贝湖省里搞的这样的小动作,把周书明和他以及詹继东都算计进去,这里面的阴谋算计也非寻常人所能谋划,陆政东自然不会跟罗致娴说得太详细,毕竟有些事情不知道远比知道好,省得成天担忧……
只是陆政东所想象的绝非常人倒是真的,但绝不是他所想象的是人老成精的厉害政治人物,而是一个很年轻的人,而且是一个女人,并且这个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个人就是蒋思青!
蒋思青很清楚面对陆政东就如同一只蚂蚁对上一只大象,想要直接撼动对方无异于天方夜谭,所以她必须要用非常规的办法来对付陆政东。
当然蒋思青也觉得自己虽然块头小,但也不是一无是处,首先她有足够的消息来源,京城的,贝湖的,家里的,外面的,关于周书明的,关于詹继东的,关于陆政东的都有,当然所有这一切的目标所指都是陆政东。
这在她看来是她的优势,不说现在是信息社会,及时准确的掌握足够的信息具有很重要的意义,就算是以前,这也是非常重要,就像军队打仗一样,如果没有足够的情报工作那会相当的被动,解放战争就很说明问题,我党在地方是无孔不入的渗透,往往是敌人计划才做出来我方就已经知晓了,这仗打起来就更得心应手……
而且她还有一个很大的优势就是她在暗处,这一点对于她也是相当有利,她知道对方,对方并不知道她,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蒋思青最初的想法是想直接让詹继东和陆政东直接发生冲突,这样引发贝湖的动荡让周书明提前离去,无奈詹继东已经没有那个实力,根本就不能撼动陆政东和周书明对贝湖的掌控,此路不通,她也就只有另外想办法,最后想到这样一个办法。
这个办法对于她来讲,具有极强的操作性,她并不需要做太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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